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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師的惡夢,1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8950 ℃

女律師的惡夢

作者:普普之人(單獨發於春滿四合院)

「恭喜你啊,小林律師,這場你又贏了,你讓邪惡戰勝了正義」檢察官島田律師對我說道。

「好說好說,島田檢察官你這次也不賴,表現不錯,跟你交手我很愉快...」我推了一下我臉上的眼鏡對他說道。

「哼~那.....我們後會有期」島田有點喪氣的轉頭離開,留下正處於勝利情況下的我,我用髮圈把我原本放下的頭髮,用俐落的手法綁成一條馬尾,一邊往法院大門走去,今天我再次創下刑事案件連贏二十場的紀錄,這是我們事務所中最好的成績了,而且也事務所中第一位達到這個目標的女律師,其他那些男律師我一概也看不上眼,對我的成績一直很滿意的金田社長也再三的誇讚我是事務所的重要律師。不過島田的上司也是資深檢察官高屋先生,卻是我的最大敵手,長的倒也是英俊挺拔的,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銳利的眼神,總是能在法庭上擊敗我,而這位我說的高屋檢察官讓我在法庭上吃下了三次敗訴,我早已經視為其恥大辱,總有一天我要扳回來的。

坐上我連贏十五場官司後,我犒賞我自己的新車,在東京灣的快速道路上奔馳著,準備回去事務所,繼續一天的工作。

「不如今天放自己一天假好了...」我邊開車邊這樣思考著,我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告知事務所裡我下午就不過去了。我一邊開車一邊看著東京灣的漂亮景色,此時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被同學欺負、被師長輕視,經過短短幾年我成了東京都裡的最強女律師,而過去的那些師長,也可能主動連絡我了,說要聚餐吃飯什麼的,我也都一概拒絕,如今我已經用我的工作成績證明了過去那些輕視我的人是錯誤的,我滿足的大力踩下油門,往家裡的方向開去,而太陽似乎更加耀眼了。

鑰匙插入了鑰匙孔中,我向右旋轉後將玄關的門打開了,我一個人居住在品川區的大樓中,貸款我已經快要付完了,這全靠我的努力得來,我對自己很滿足了,但是....我的心裡總還有一塊事情在纏著我,看著我房間裡的這些東西...我臉紅了,一個女律師家中竟然都是些變態玩意兒,空調的冷氣我早已經設定好了,我坐在床上,將我的窄裙撩起,露出我穿著褲襪的下體。床的兩側是我鑲在牆上的鐵環,鐵環連接著鐵鍊,至長度剛好可以讓我在床上時抓住兩側的鐵環,我從衣櫃裡搬出一台電扇,這是台特別的電扇,因為它是沒有蓋子的,也不是用來吹風的,這台電扇的扇葉上,我裝上鞭子,當我按下開關時,鞭子就會隨著風扇的轉動而揮舞著,我熟練的將電扇放在某個角度,按下開關,我趴在床上,雙手抓著鐵環,屁股慢慢接近電扇的位置。

「帕~帕~帕」轉動的鞭子一鞭鞭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我興奮極了,我知道下體已經濕了,屁股越來越痛,而心情卻越來越愉快了,我喜歡享受著這種方式的鞭打,但是這樣還是無法全部滿足我啊......。

「小林,你長的這麼醜還敢來學校嗎?你真的讓我們班上很丟臉」我回憶起當年欺負我的那個同學所說的話,當時的我才不過十六歲,我趴在地上,我的頭被她的鞋子踩在腳下,內褲還被她脫下,露出我的屁股,當時的我難過到不行,但若干年後我卻對這樣的經歷印象深刻,甚至可以說是「懷念」從那時我才確認了自己是個被虐的體質,承繼著這樣敏感而淫亂的身體,我還在法庭上擔任備受敬仰的律師一職,誰也想不到我是這樣下賤又變態的吧!

「戴上項圈吧!母狗」我的心裡正幻想著有個主人,對我下達著命令,我從桌上取出項圈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習慣將項圈的皮扣扣到最緊,讓自己越不舒服越好。我趴在地上,學狗的姿勢在地上爬來爬去,我將自己脫下的鞋子用嘴巴咬著要去鞋櫃,但....一絲絲的空虛感由然而生,這樣就不有趣了。

我戴著項圈,將電腦打開,開啟了網路上的探索,對於SM我早已經不陌生,但礙於我的職業的關係,我也只能隱忍自己內心的慾望,那股被虐的慾望,脫下我高貴的律師外表,化身成為娼妓、母狗、奴隸,任主人玩弄,甚至...被當成垃圾一般的丟棄在垃圾堆中。還記得我脖子上的這個項圈,是我自己去寵物店買的,店員還問了我家裡是養多大的狗,還一一的跟我介紹項圈的材質什麼的,絲毫不知道要戴上項圈的寵物其實就站在他的眼前,我很享受這個過程,購買羞辱自己物品的過程。

早上九點十五分,我人已經在法院準備開庭了,而這個地方總是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但總歸是個是非之地,能不來還是別來的好。我選了一個我習慣坐的地方,因為這裡可以看見一些平常看不見的景象,這裡很接近押送人犯的走廊,我總是假裝在閱讀狀子,但事實上我正在偷偷觀察法警押送人犯的過程,而就在此時,門被打開了,兩名女警押送著一名女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犯了何事,她的穿著依舊光鮮亮麗,穿著黑色套裝與黑色高跟鞋,但卻被鎖上腳鐐、手銬,在法警的押送下一步步的往前走著,一般來說除非是重刑犯,不然女犯是不會上腳鐐的,偷偷跟熟識的法警田倉先生詢問後,才知道這個女人是個殺人犯,所以押送過程中是需要上腳鐐的,看著這個女犯走著,我的身體已經有了感覺,真是的~我知道我的下體又濕了,從未被鎖上腳鐐的我,對這腳鐐卻又有著極高的興趣。

「小林律師?小林律師?」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出現在我的右側,原來是我的勁敵高屋先生。

「高屋檢察官,好久不見」我起身跟他行了個禮,畢竟他的年紀比我年長,也算是業界的前輩了。

「今天開庭?這裡?」高屋檢察官對我問道

「嗯嗯是啊?怎麼了?」我驚訝的問道

「那你今天可要手下留情啊」高屋檢察官對我說著,而很明顯的是要嘲諷我的吧,我根本沒贏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啊。

「今天不是大塚檢察官?」我驚訝的問道

「他被撤換了」高屋檢察官對我解釋道

「看來檢察廳這邊是很想要贏這個案子了,我的委託人恐怕逃不了被羈押的命令了吧?」我對高屋檢察官說道

「沒錯,所以我來了」高屋檢察官說完這句話還拉了拉自己領帶上的領結,這個動作可惹怒了我,真是太囂張了。

不知道是不是高屋檢察官忽然的出現,打亂了我的步調還是我腦子裡還在想著剛剛被上腳鐐的女犯,整場庭訊我顯的荒腔走版,想當然爾這場庭訊我屈居下風了,看著高屋檢察官得意的臉我就一肚子不爽與沮喪。不到幾小時,我的客戶交保失敗了,已經被法官準許羈押,我很無奈的走出法院,我簡單到辦公室收點東西便回家了。

「輸了...」我呆坐在椅子上發呆著,腳上空蕩擋的我卻一直想起今天那個被法警押送的女犯,那腳上的腳鐐雖然是輕型的但卻也拘束力十足。

「來吧!做真實的自己吧」我想完後便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下,在我的一面立鏡前看著自己的身體,我從不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看,但我得蹲下,蹲下後我張開我的雙腿,露出我的陰戶就在我自己鏡子前,我將我的雙手舉起,手掌向下,在鏡子前吐出了舌頭,就像一隻狗一樣在鏡子前騷首弄姿,此時的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會做出這樣的變態事情。

我的被虐慾望在此時此刻已經達到最高點,恨不得現在就有個主人可以虐我、玩弄我、把我當成性奴隸、家畜女一樣的對待,完全不把我當成人看待。說也奇怪,電腦發出了聲響,看來是信箱有信件進來了。

「誰啊!真掃興」我有點無奈的爬上椅子,打開電腦的螢幕。

「奴性:三顆星」

「 興趣:犬調教、監禁、拘束、玩弄」

「年齡:36歲」

「經驗:無」

「這...不是我三個月前在網路上填的資料嗎?」我驚訝的看著電腦,想起了三個月前的那一天我一樣慾望高漲的看著網路上的SM圖片,手指早已經忍不住的玩弄自己的陰唇與陰蒂,下面早已經濕透,皮椅都被我弄濕了,在那個的情況上我在網路上填入了自己想要尋找主人的資訊,但是接下來就收到了幾封神經病的人有回信,隨著時間的過去我也逐漸的淡忘這件事了,怎麼現在忽然出現了呢?我滿腦子的疑問都未能得到解答。

「你好:我是個有過十名調教奴隸經驗的男主,一樣地點都在東京都,專長以是犬調教,給你看看我之前調過的奴隸吧,如果你想要的話,回信給我,再詳談」原來隨著上面那些資訊還有一封信件,就附在這封信下面,我仔細的看著這些照片。

「這.....好羨慕」我看著照片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照片中的女人手掌都被用膠帶封住,手指無法再拿東西了,脖子上戴著項圈,身雙腳鎖著腳鐐,全赤裸的被關在狗籠裡,這名女人似乎已經被調教過一段時間一樣的看著籠子外的鏡頭,那個眼神、那個樣子讓我印象非常深刻」我承認這個人的調教照片有點吸引我的注意了,但畢竟我的身份是律師,萬一出了什麼差錯的話,危急到我的事業,那麼我這幾年的努力就付諸流水了。

「哇...這張照片....」我驚訝的說出這幾個字來,因為這場景很明顯不在日本,而是在歐洲,照片中的女人被關在鐵籠中,用貨車運到地下室裡,接下來的幾張是地牢的照片,這個地牢讓我深深的被吸引住了,忍不住將這圖片下載到我自己的電腦裡。

「拖著腳鐐....腳上還鎖著沉重的鐵球,在外面拿著鐵鏟正在挖著土」我不禁幻想著自己萬一淪為階下囚,被迫做那些工人的工作,跟著那粗魯牢頭一生,做著那些低賤的事情,成了他的奴隸,一生都被拘束著,一想到這裡我就可以感覺到我的下體再一次濕了。

「你好,你的照片我有興趣,可詳談」我點了回信,在電腦裡鍵入了這幾個字,接著我按下傳送後,繼續看著他剛剛寄來的照片。

「叮咚」又有新信件寄進來的聲音了,我暫時按掉圖片,點開這封信,是這個人回信了。

「好,請你簡單的自我介紹就好,並說明你的SM喜好,讓我來幫你思考一下調教方式」這封信上如此的說著。

「調教?我都還沒答應呢?這傢伙也太沒禮貌了吧!我有些生氣的不想回信。

而時間過的飛快,一晃眼已經半年,那位寫信來的男子,已經變成我往來信件的對象,透過幾個月的文字調教,我已經接受他了,但他卻遲遲不肯約我出來見面。

「見面訊息!8/20下午三點半,品川區XX酒店,22F-2233室,到櫃台說你是「愛麗絲」取2233室的鑰匙就可以,進入後,自己鎖上你最愛的腳鐐與戴上項圈,跪在門前等待我的到來,如果你願意,回信告知」簡單的一封信卻輕易的觸動我的心弦,還有三天,我得先推開工作了。

「是的」我按下回信,靜靜的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日期:8/20

時間:15:20

地點:品川區XX酒店2233室門前。

今天我特別換上一套洋裝,穿著粉色的高跟鞋,而我手上拿著可以進入房間的磁卡,站在門前思考,我若踏入這間房間,我就等於將身體的自主權交出去了。

我將磁卡插入門的感應器中,「畢」的一聲,門已經打開了,我將磁卡放入房內牆上的卡槽中,室內的燈光亮起,很整齊的房間,看不出來已經有人來過了,這是一間很不錯的房間,擁有自己的客廳與餐廳,而就在玄關的地上,放著吸引我目光的幾樣東西,腳鐐、項圈、眼罩。我先將我的包包放在玄關旁的櫃子上,我從地上拿起了這個項圈,皮革製的,摸起來相當柔軟舒服,我順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將皮扣扣到最緊的那個洞。

「是腳鐐....」我看著腳鐐發呆了幾秒,我知道鎖上腳鐐後我就連後悔的資格就都沒有了。

「或許有時候失去控制權也是好事吧!」我心裡對自己這樣說道。

我輕輕的將腳鐐拿了過來,可以感受到那金屬鍊條所帶來的冰冷感,卻又那麼的吸引著我,不像麻繩還有些彈性,鐵鍊是堅硬無比的,鎖上腳鐐後會馬上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拘束感,那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呢!

「喀....喀.....」腳鐐的一端銬上了我的右腳,我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氣,但我的心與大腦卻是火熱的。

「喀....喀.....」腳鐐的另一端也銬上了我的左腳,完成了,我即將成為某人的奴隸,失去自由的權力,盡管我與這個人都還沒見上一面,我就已經鎖上腳鐐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最後是眼罩是吧」我拿起了眼罩,往頭上一戴,我失去了看東西的權力,我調整好我的姿勢,跪坐在門前的玄關上,等待著這個人的到來。

「好奇怪的感覺...」空氣中都是凝結著的,我心跳的好快,好緊張,比我第一次到律師事務所面試時還要緊張。

「我必須冷靜下來...」身為律師的我在法庭上也時常緊張,我都是如此的告訴我自己。

「有些冷....」我感受到酒店房間裡冷氣的溫度似乎有些冷,但就在此時,門被打開了,一個腳步聲走了進來。

「香水味?」我有些驚訝的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

「好女孩,等待很久了吧?」一個女性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同時摸著我的耳垂。

「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是男的」我依舊矇著眼罩對這個人說道。

「我要你完全信任我,這也是對你的考驗,要你能完全將自己交給我,就算我是男的也一樣」這個女人對我說道。

「是的....主人...我可以稱呼你為主人了嗎?」由於多次我都要稱呼她為主人,但都被她在信中給拒絕了,而她也一直堅持要等到見面後再要我稱呼她為主人。

「可以」她的聲音換到了我的另一側對我說道。

「主人....」我害羞的對這位女人說喊道。

「你是喜歡羞辱的對吧?」女主人對我說道

「是的主人...」我回答道

「好的,這裡有套衣服你換上....你身上這件我會用剪刀剪破,也因此你只剩下我給你這套了,當你今天離開這裡時,必須換上...明白了嗎?」主人對我說道

「明...明白了...主人」我回答道

而鋒利的剪刀也在此時出現,在不解開我腳鐐的情況下,主人用剪刀剪破了我的所有衣物,而身旁放了另一套衣服,主人正一邊幫我換上,而下半身則是換上了短裙,也就不受腳鐐的影響了,女主人在我的腰間繫上了一條皮帶,皮帶上是一副手銬,看來相當熟悉,看起來就像是押送人犯用的。

「女主人這...?」我有點驚訝的問道,而我的雙手也已經被銬上在腰間的手銬了,我的眼罩也被取下,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女性,穿著非常正式,胸前還掛了一張識別證,竟然是東京都的檢察官?

「走吧!女犯」女主人對我說道,接著我就被不明就理的推出房門,一路上很多人對我指指點點的一直到飯店主管前來關切。

「這位女士您是...」飯店主管基於保護飯店旅客安全的原則上都會來關切檢察官抓人的事情,也因此過來詢問。

「這是我的證件,我是東京都第二檢察廳的檢察官,這是我們正在追補的嫌犯,逃逸到此已經被我抓獲,你看看證件」女主人拿了證件給了這位飯店主管看

「啊...您辛苦了」這位飯店主管立刻讓出道路,而我在眾多人的指指點點下拖著腳鐐雙手被銬上手銬的一步步走出飯店大廳。而在飯店門口是一輛黑色的廂型車,在主人的拉扯下,我被迫上了這輛黑色的廂型車,而在車上的人是我意想不到的人....。

「小林律師,又見面了」在我眼前出現的高屋檢察官

「長官,任務完成了」而我所謂的女主人則對眼前的高屋檢察官畢恭畢敬的。

「小林,你到底還是落在我手上了,誰叫你有這麼變態的嗜好呢?」高屋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道。

「可惡...你這傢伙~」我怒氣沖沖的對著高烏吼叫著,但我的雙手已經被車上的鐵環給鎖住,我什麼事也做不了了。

「你要帶我去那?」我對高屋說道

「到一個你下半輩子都要待的地方.....」高屋檢察官對我冷冷的說道。

「你...你沒權力這樣做...我犯了什麼罪?你要用這樣的方式抓我?」我生氣的對高烏說道

「你沒犯什麼罪啊....只是你那變態的嗜好引起了我的注意,不過...你跟市長的秘密交易,那我就不知道我手下的人會怎麼處理了?」高屋有些高傲的對我說道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生氣的吼道,因為這是我平生最大的秘密,在市長的拜託下我替他的兒子行賄給法官,我自己還拿了近上億元的禮金,當然,這筆錢在海外的秘密帳戶中,這根本是沒人知道的。

「呵~我什麼都知道了,誰叫市長的兒子喜歡上我的女兒呢?他什麼都說出來了,還傻傻的以為我會讓我女兒跟他來往,別笑死了人」高屋有些激動的對我說道

「市長已經要辭職了,你的事情很快就會在媒體上出現,你的事業也到此告一段落了,小林律師...」高屋得意的對我說道

而車子似乎停下了,接著慢慢駛進了一處地下室,因為車子的方向是往下的,隨著車子的速度放慢我越來越覺得害怕了,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這裡是那裡了,我被套上了眼罩與頭罩,在他們的押送下,我來到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只知道經過了好幾道金屬的鐵門,還有電梯,方向應該是下樓,到更底下的地下室嗎?

當我眼罩被掀開時,我已經在地牢裡了,四周都是混凝土牆,加上厚厚的鐵門,我的雙腳腳鐐被鎖上了牆上的另一個鐵環上,在他們的強制下,我的雙手手銬被解開了,卻換上了一個木枷,我的雙手在木枷的拘束下只能張開著。

「好好過你的日子吧!在這裡你只需要服從」高屋對我說完後就離開。

「可惡~你這傢伙」我努力的對高屋吼道,但此時已完全沒用了,我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完了,這下我徹底完了。

「喂~你就是新來的犬奴?」隔壁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

「犬奴?什麼犬奴?」我回答道

「就是你啊,你這個笨蛋」隔壁的女人對我罵道。

「你是誰啊?」我生氣的回答道

「我叫津田雅美...」這名女子的回答讓我驚訝的快說不出話來了。

「津田雅美?你不是NFK的當家女主播,最近都沒出現在電視上啊」我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在兩個月前被高屋檢察官抓到這來了」雅美對我回答道

「那你...怎麼會?」我問道

「我有著不能說的變態癖好,只不過竟然被高屋檢察官給監聽到,我現在成了半人半犬的犬奴了,看來你也會跟我一樣」雅美對我說道

「犬奴?到底是什麼?」我驚訝的問道

「就是剝奪你的人性,要你當一頭真正的母狗,過著狗的生活」雅美對我回答道

「這...怎麼可能?」我驚訝的回答道,但心中又不免激動,這不就是我內心所幻想的嗎?

「怎麼不可能,我已經過狗的生活一個多月了」雅美對我說道

「所以我是新的犬奴?」我問道

「是啊」另一頭又有個女人的聲音出現

「請問你是誰?」我對著另一個方向問道

「小澤雅理莎」這個女人回答著我,而我更是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這個人正是上上個月剛剛下台的德田內閣中的官房長官,唯一的女性官方長官,卻也被監禁在這裡。

「你??你不是內閣的官房長官?」我驚訝的問道,因為誰人不知到她呢?

「我現在只是一頭犬奴而已,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雅理莎回答道

「小澤姐是跟我同時期到這裡的」雅美從旁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無神的問道,難道我真的要困在這邊了嗎?我心中開始擔憂,這恐怕不是體驗,而是真實的人生了。

由於木枷的關係,我也沒辦法躺著睡,我只能倚靠著牆璧在半夢半醒之間休息了,但在夢中我依舊是那位高傲的女律師,法庭上的長勝軍,開著那台新購入的車子,奔馳在東京都的各個地方。

DAY1 犬的日常生活與訓練

「母狗...醒醒...還睡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叫著我

「什麼母狗,你真無禮」我在半夢半醒之間醒了過來,才發現木枷依舊在我身上,我依然在這不見天日的地牢裡,這個男子叫作藤樹,我後來才知道他的名字,他替我解開了木枷,但我的脖子上被鎖上了一條鐵鍊,這條鍊子非常的粗也非常的重,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說是非常沉重的,這條鐵練與我的腳鐐是鎖在一起的,我無法站立,也無法行走,只能趴著爬行,他在我的背後用鞭子鞭打著我的背部與屁股,在他的催促下我努力的往前爬行,但當然跟不上他步行的速度,鞭子一鞭鞭的打在我的身上,疼痛與羞辱感不斷的湧現出來。

「啊...啊.....拜託你....別打了,好痛」我已經痛到哭出來了,只能苦苦哀求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少囉嗦,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大律師啊,你在這裡只是隻母狗,知道嗎?」他生氣的對我吼叫著,然後繼續用鞭子鞭打我的屁股。

「是...我是隻母狗,饒了我好嗎」我對他求饒著。

「少廢話,你要好好練習犬爬,像母狗一樣的走路爬行,每天都得走,挺起腰來爬」這個男子嚴厲的對我說著。

「拜託了,讓我上個廁所好嗎?尿急了」我有些尿急的說道

「好啊~尿吧!」這男子拉著我到一邊牆邊後對我說道

「這樣怎麼尿啊...讓我上廁所好嗎?別在這裡」我對這個男子哀求著

「怎麼尿?你見過狗去廁所尿尿的嗎?少廢話」這個人說完便給了我一巴掌,打的我往後倒了下去。

「少裝死你,快給我起來」他說這幾句話的同時,手上的鞭子繼續揮舞鞭打著我,我只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是....丟臉死了..」這是我第一次張開雙腿在男子的注目之下尿尿,羞辱感加上自卑感衝擊著我,但我一定要守住我的尊嚴,身為律師的尊嚴。

「你都已經被關在這裡,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尿尿排泄了,還能有什麼尊嚴呢?放棄吧!承認自己是隻母狗吧」我心裡的另一種聲音在此時出現對著我説道。

「啊...啊....」我心中說不出口的是舒暢,當尿液從我的尿道口噴出來的時候,看著這個男子用一種輕衊的眼神看著我時,羞辱感與刺激的快感由然而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第一次的犬排泄,在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異姓男子面前發生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兩天前我還在銀座的高級購物中心與友人喝著咖啡與吃著英式下午茶了,討論著年底的旅遊行程,兩天後我已經什麼都不是,只能是隻母狗般的在公開的場合上排泄,這怎麼說呢?世事無絕對啊。

好不容易尿完了,我繼續被拉著爬行,他說這是一種練習,讓我習慣跟狗一樣用爬行的,早一點忘掉身為人的行走方式,但這怎麼可能馬上能改的掉呢?我還是會習慣性的想要站起來,但都會被甩鞭子處罰,才不用一天的光景,我已經學會了看這個男子的眼神做事,就好像一隻狗看著牠的主人一樣了.....。

「我不想再挨鞭子了......好痛」我心裡這樣告訴著我自己,這是一種服從感嗎?因為不想再挨鞭子了,所以我開始有了服從我眼前這個男人命令的想法,而服從也許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

「再爬,爬快一點,這速度不行」男人在旁邊嚴厲的對我指揮著,我的頭髮與全身都已經濕透,原本每天洗頭的我也已經開始聞到自己頭髮的味道了,我頓時覺得自己真的下賤的可以。

「是...」我對男人回答著,在腳鐐的拘束下我還是拼了命的爬著,從小到大我這不服輸的個性到了這裡也還是一樣。

「我一定要爬給你看,讓你知道我這母狗不是當假的」我的內心如此告訴我自己。

「好,表現不錯,放飯了」男子拿出一個狗碗,裡面放的加了湯水的米飯與些許殘菜,這根本是他們吃剩下的吧,我一看到狗碗瞬間覺得恶心,也就沒吃了,但過了不久,我的肚子開始餓了,餓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看著狗碗裡的那些東西,我開始心動了。

「好餓」我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的叫著,我開始靠近狗碗的位置,漸漸的聞到一點飯菜的香味,我的臉慢慢的靠近狗碗,我伸出了手想要用手拿菜來吃,卻因為手的部份被鐵鍊拘束著而無法接近狗碗。

「母狗,注意你的動作,你有看過狗用手拿東西吃的嗎?」男人在旁邊對我說道,而我早已經察覺到男人的眼色有些怪異而停止了動作。

「是...」我對男人回答著。

我伸出舌頭在狗碗裡舔著,米飯與些許菜被舌頭捲進了嘴巴裡,我開始了學狗吃飯的生活。

「這也太好吃了吧....肚子好餓,先吃再說」我心裡這樣子想著,我知道我是因為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所以才會覺得好吃的吧,一想起前天晚上我還跟同事去吃和牛呢,那感覺卻也沒現在這狗碗裡的東西好吃啊。

「瞧,女律師正在學狗在地上吃東西呢」一旁男人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的說道。

「我是母狗啊,當然在地上吃東西」我心裡這樣想的時候連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這也太快了吧,我自己都無法相信了。

「看來是隻很有天份的母狗」一旁的男人對我說道。

「吃飽了吧?繼續爬啊,母狗,好好爬」這個男子看我已經把狗碗裡的東西吃完後對我說道。

這個男子的鞭子與我在房間裡用電扇組裝的不同,那個力道、方式都是很有感覺的。在這個男子的命令下我不得已繼續往前爬行著,而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外面到底是幾點,從前的我是個很重時間掌握的女人,如今我完全不知名現在是什麼時間。

「走了,母狗,回你的地牢了」男子拉著狗繩,拉著我,我的脖子被狗繩與項圈拉扯著前進,四肢不斷的在地上爬行著,而不遠的地方,出現另一個與我差不多相同的女犬,也要被牽回地牢的地方,隨著我的腳步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接進她了,我終於看清楚她了,她是昨天與我對話過的電視台主播津田雅美,印象中的雅美總是穿著整齊的套裝在新聞裡主持著新聞節目,到了晚上還有與政治人物的對話與討論,如今她在這裡與我一樣,在地上與母狗無異的爬行著,與我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幾乎沒有拘束物的存在,也不用狗繩牽著,她就像一頭乖巧的母狗,順從的跟著主人的腳步爬行,也不會逃跑的往前爬行著。

「進去吧」男子說完解開的狗繩,讓我進去這個地牢,牆上的鐵環與鐵鍊,男子用鎖頭與我腳上的腳鐐鎖好後便已經離去,而隔壁,傳來了雅美的嬌喘、叫床聲,而且叫的特別大聲。

「驚訝嗎?這是表現好的犬奴會有的賞賜」另一頭的犬奴雅理莎也是前官房長官隔著牆對我說道。

「賞賜?」我問道

「我們的身體使用權都是主人的,剛剛牽著你的那個男子就是你的訓練主,也就是主人,將來有一天你若表現出色,他們會要使用你的身體,你將會感受到無比的歡愉,因為這是主人的賞賜,也是你的身體應該做的事。

「...................」我不知道該回答她些什麼了。

「如何?你這個過去樣樣都講法律的律師,現在在這裡,主人就是法律,你口中所說的法律就是主人,聽從主人就是服從法律,你這樣子想,就什麼都通了」雅理莎對我說道。

「法律就是主人,聽從主人就是服從法律....」我不自覺的跟著把雅理莎的這段話重覆了一次。

「對,這句話你要記在心裡」雅理莎對我說道。

不知道幾點,我只覺得很疲憊,比我上班一天還要更累,躺在地牢裡的木板床上,我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事,與我的種種行為,眼角不禁流下了眼淚,但我沒有流多久的眼淚就已經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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