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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羽鸟x猪狩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3450 ℃

#二箱设定 Beta羽鸟×Alpha猪狩

#R18,但没有插入

#个人喜好很明显

羽鸟扶着那个脑袋上被酒瓶来了一下的上班族进了店,在其他人的惊呼和拥簇里把人扶进了卡座。这会儿店还没开门,但是这个倒霉的家伙准确地坐在他们店门口,羽鸟还在抱怨怎么大白天门口就有醉鬼,不见得他们店生意这么兴隆,但仔细一看这人额头上滑下来一道不小的血迹,那些紫色的额发被干掉的血结在一起,看起来有好好用发胶打理的发型也乱了。

那人抬头看见他,看起来已经很难站起来了,连对着他带着歉意地挤出微笑都有点勉强。羽鸟挠着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再没有其他人,何况他还要上班,只好对面前的这个人说:“这位先生,你惹上什么事了?要帮你报警吗?还是救护车?”无论是什么事,他们店还要做生意。

穿着商务西装看起来只是个上班族的男人拒绝了他的帮助,说自己只是头晕,不巧坐在这里,不久就会离开。

羽鸟在此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醉鬼,对方看起来除了十二分狼狈以外也并不像醉鬼,更像是倒霉鬼。羽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和他说:“不然你还是来我们店里坐会儿吧。”

“真的非常感谢你,是不是影响你们开业了?我会很快离开。”那个上班族接过羽鸟递过来的热毛巾,一边拨开刘海试图擦干净脸上的血迹,一边和他道歉。

这时羽鸟才看清他的脸,看上去并不像常见的日本人面孔,五官棱角分明,眼窝稍深一些,浓密的睫毛装点着看起来十分温顺的下垂眼,更像是外国人或者混血的面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相当不错的长相,只可惜被人照着额头打伤了,就算是男人,留下伤疤也比较遗憾。

因为职业原因相当注意外表问题的羽鸟不禁有些唏嘘,看着那人用毛巾胡乱抹着自己的脸也有些不爽起来。

“……这里,还没擦干净。”羽鸟指了指他的额角。

“这里吗?”那人的毛巾说着往完全相反的地方移去了。

“唉……算了,我帮你擦吧。”羽鸟语气听着不太耐烦,但良好的礼仪让他还算温柔地把毛巾从那人手中抢了过来。

“不好意思,不应当麻烦您的。”后者满怀歉意地说着,不过他打从门外到门里这一路都没有停止说“对不起”,羽鸟心想如果真的这么对不起我的话不如买瓶酒吧。

羽鸟坐到那人旁边,后者也配合地把脸转向他。他用两根手指挑起对方被血痂沾湿的额发,粗粗擦拭掉血痕后能看到额角有一个明显的裂口,暂时没有再出血。似乎很疼的样子,羽鸟凑近后才注意到倒霉鬼正断断续续加深呼吸,明显在忍耐着什么,时不时又因为难以承受的不适从齿缝间漏出几不可闻的一点哼声。

羽鸟听着只觉得可怜,问他:“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伤口看起来有点深的样子。”

那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先……先麻烦您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虽然羽鸟没有过被人用酒瓶抡脑袋的经历,但想必又疼又晕,听说手重的家伙能这样把人砸昏,逐渐同情在羽鸟心里占领了高地。对方脸上的血迹被擦得七七八八,除了额头上的一小块伤口看起来狰狞得很,羽鸟想起店里应该有能用的急救包,里头会有用来消毒的药品。

“你待在这里别动,也别站起来,我去给你上点药。”

“谢谢你。”他站起来之后对方抬起眼睛看他,下垂眼的表现像一只大而温顺的狗,这么说了之后又加上了重复的道歉,“抱歉,您真是个温柔的人。”

“啊啊,我知道。”如此敷衍的羽鸟摆摆手。确实有不少客人说他很温柔,但也是他的职业美学罢了。

店的大堂和吧台三三两两站着一些同事,羽鸟在柜台下面翻找印象中的医药包的时候,刚到店的那个同事凑过来和他说话。

“羽鸟,你捡回来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没和你说吗?”羽鸟陆续翻出来一些瓶瓶罐罐,他记得急救包是放在这里的,“在门口捡到的,我看挺可怜就叫他进来休息一下,等会人多了我就让他走了。”

“这我知道……”同事犹豫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什么人注意他俩在说话,“你没发现吗?那是个alpha。”

羽鸟的手顿住了。

羽鸟是beta,除了众所周知的脸蛋很好看以外只是普通的beta而已。同事和亲友都知道他相比起其他beta,多少能闻见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但这点特征就像有些人能卷舌而有些人不能一样不足为奇,就算能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也没有足够活跃的腺体去接受并做出反应。

面前这位同事是店里少有的alpha。干他们这行要接触的人很多,很少有除了beta这种十分安全的性别外的人来从事牛郎,毕竟没有哪家店想要牵扯上社会丑闻,平时连服务对象都要好好确认才能开始招待。也是拜性别的敏感度所赐,优先发现了屋里那个人是alpha。

“羽鸟,你不是能闻到的吗?”同事问他,微微皱起眉头,“刚才就想说了,你身上沾得都是那股子alpha的味道。“

“卡座那里有气氛香水……”羽鸟能想到的理由就是这个了。虽然他多少能闻见一些,但并不能分清是香水的气味还是某人信息素的气味,毕竟对他而言只是众多“气味”的一种而已。

羽鸟拿着急救包到卡座边,那人正在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东西。

“你能站起来吗?我们到另一边的包厢去。”羽鸟向他伸出手,“我扶你。”

正如同事这样的alpha立刻就会发现另外一个alpha的存在,放着这么大一个信息素源在店内也是有风险的。比如上门的客人中有脾气不太好的alpha,会不会发生冲突另说,让客人感到不适也不是待客之道。

羽鸟关上包厢门坐到他旁边,问他:“在找什么?”

“我的包……”他说,随后摇了摇头,“没事,应该是落在外面了。”

“有很贵重的东西吗?”羽鸟指示他把脸朝向自己,“刚才在店门口我没有看见什么包,应该是丢了。”

“并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他踌躇着,仍然是欲言又止。

羽鸟给他上药的空隙稍微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虽然伤口已经没有出血了,但他似乎还在像刚才那样不轻不重地喘着气,这会儿额角渗着一些细密的汗,忍耐的似乎是疼痛,或者是别的什么。羽鸟这才注意到他脸红得不太自然。

羽鸟停住了手。难道是自己下手太重把他疼成这样了?

“你还好吗?很疼吗?”羽鸟问,“要是很疼可以和我说。”

“……不疼。”对方回答,“您很温柔。”

“那你……”羽鸟的手停在半空中,开始因为自己脑中突然出现的猜测不安起来。

“对不起。”熟悉的道歉,“……我凌晨下班的时候,路过前面的路口被一群带着omega的alpha袭击了。”

羽鸟半张着嘴听他的解释。

“最近加班太多了,我没有发现,好像是易感期。”那人脸颊的一片酡红不知道来自于易感期还是说出这件事的羞赧,“而和他们在一起的omega正在发情,于是我……”

“就被打了。”羽鸟打断他。

“我什么都没有做。”他的表情很难让人不相信他的话,“对方喝了酒,在看到我的时候就袭击过来了。”

羽鸟倒是很清楚醉鬼都是什么德行,更不用说还有alpha信息素冲突在锦上添花。这事情尽管倒霉极了,但也十分合理。

“你不也是alpha吗?就这么让人给打了?”羽鸟摆弄着手上的棉签,假装在找那个小小裂口上还有哪儿没被消毒完的地方,其实眼神在重新打量眼前的人。

作为alpha的体格在西装外套下看起来很结实,但又并不是很臃肿的类型,羽鸟看着便想:这总不能怪我没有第一眼看出是alpha吧。

当然他也不能假装自己没看见面前的家伙尴尬地弯着腰,用两只前臂若有似无地遮挡着裆部。

尽管包厢内气氛奢华又优雅,猪狩却仿佛坐在地狱的火凳上。这位好心的先生虽然言语上透露出不耐烦,但替他清理伤口的棉棒却没有让他感觉到明显的疼痛,真的令他如坐针毡的分明是他自己。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人前尴尬勃起的阴茎让他无所适从,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怎么让自己冷静下来并且在此之前不被羽鸟发现自己的异常这件事上,因此也没有听清羽鸟的问题。

羽鸟见他迟迟不作答,撇了撇嘴把自己的问题吞了回去。

猪狩窘迫地攥着自己脱下放在腿上的外套,犹豫了会儿和羽鸟说:“对不起,真的叨扰您很长时间了……请您先去忙吧,我再待一会儿就会离开。”

羽鸟挑了挑眉毛,猜得七七八八。作为自己这个职业的人见识的事情不少,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趁机争取男性的信任,更何况对方是个易感期的alpha。尽管目前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学校的生理课可是明明白白说过:易感期的alpha有一定的“攻击性”。说不定这位倒霉蛋也没有看起来脾气那么好吧。羽鸟识趣地点点头,收起了医药包,连同用过的棉签一起带出了门。门锁在猪狩身后咔哒一身,猪狩则懊恼地埋下了头。

羽鸟刚转身带上门,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的方才那位同事拉住:“喂羽鸟,那个人还没走吗?”

羽鸟指指门内:“那可是易感期的alpha……算了,我去和老板解释吧?”

同事做出夸张的表情:“老板已经生气了哦,叫我过来和你说的。就连客人是易感期都会被请出去,你怎么还把他留下来。听我说啊,让他直接走后厨的后门出去吧,你还想不想继续干了?”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羽鸟把手上的医疗包还有脏兮兮的棉签放在同事手上,“我会想办法让他走的啦。”

“你这家伙也别全丢给我啊……”他话音未落,羽鸟已经回过身钻回包厢里了。

羽鸟合上包厢门,翻了个白眼。店里知道他不小心带进来一个易感期alpha的人也只有这个家伙吧,老板怎么知道的还不清楚吗?简直是欺负人不是吗?

但店里的规矩确实就是这样,他大可不必为了一个alpha让自己丢了工作。羽鸟走过包厢玄关,往里看去。

他没有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那倒霉蛋此时已经躺在了比较软的长沙发上,面朝着里边蜷缩着身子,都不用多想他在做什么。在羽鸟看来这姿势比起自渎更像一只大狗在舔自己肚皮。

包厢里原本有香水,但这会儿羽鸟倒是闻得见一些别的气味,比起刚才更浓烈,足以让他察觉到了。然而混在旖旎的香水味里他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气味。羽鸟又靠回包厢门上,这样能好好把自己的视线控制在进门玄关内,暗自祈祷这家伙快点完事。

但看来没有他想象得快,在门外有其他客人和同事落座的脚步声和谈笑声逐渐嘈杂起来之后羽鸟显然也没法再坐视不管了。他假装自己只是刚刚进门,敲了敲门板,问道:“打扰了,您快结束了吗?”

能看见在沙发上努力把自己存在感尽量缩小的猪狩的背部明显一激灵,片刻之后,猪狩才用有点沙哑的声音回答:“抱歉……我好像……”

羽鸟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既然做了这行,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快速下定了自己的决心后,羽鸟走到了包厢的顶灯下,对猪狩摆摆手:“好了好了,我来帮你。”

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的猪狩还维持着拧巴的姿势,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饱含的除了生理性的水分还有对他这句话的疑惑。

“啊啊,不用转过身了。”羽鸟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但要做的事他也知道和“礼貌”挨不上一点关系,“为了我俩都好……不许说出去。”

羽鸟简直就是闭眼一探,掌心碰到了一团滚烫的家伙。接着立刻熟练地抓住了柱身,连带着还握住了猪狩的手。猪狩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想要挺起身避开羽鸟的那只手,在撞到背后羽鸟的身体之后又害怕弄伤对方而停住了动作,堪堪僵住了身体。

“羽鸟先生……!!!!”猪狩始终温吞的语气终于不可避免地激动起来,随后就被对方握住他阴茎不小的手劲把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口。

羽鸟的声音就靠在他的耳边,就算仍然在用很礼貌的语气也听得出些许不耐烦:“好了,别乱动。”猪狩想起自己给对方添的麻烦不止一桩,只能再次闷声埋下脸,看上去不打算再多做挣扎。

本应该是相当暧昧的举动和距离,却因为对方是个和他一般高的男性alpha变成了好比义务劳动的行为。羽鸟用对方大概察觉不到的生硬动作开始了机械地套弄。男性alpha的阴茎尺寸不小,他半只手掌里握着的是猪狩自己的手,但无论是手还是别的什么,他都觉得烫得冒烟。

伴随着他仁至义尽的服务,猪狩的呼吸如愿加重了几分,羽鸟不愿意去看也感觉到了指腹稍微沾到一些湿乎乎的体液,看来这家伙倒还挺享受这趟服务的。羽鸟假装没听见自己耳膜里响得像打鼓似的心跳声,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同时也听见猪狩的喉间随之发出的一点呜咽。他还以为自己一紧张把人捏坏了,却明显感觉到那根阴茎在他手里跳动了一下。

“什么啊,喜欢有点痛的?”羽鸟这么说了。倒不是在讽刺也不是一种调情,更像是找到了更好的方法。羽鸟的手掌随之握住了顶端更敏感的冠部,用手掌适中地揉弄了一下,只是这么一下,猪狩果然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了更大声的呜咽,其中还夹杂了一声“羽鸟先生!”羽鸟只觉得手心里沾满了黏糊糊的体液,触感实在不太愉快,但就着体液的润滑,他但是可以继续搓揉起顶端了。

猪狩随之挺起腰来,不堪的情欲变成了羽鸟手里随意把玩的家伙并不好受,伴随着不愿意在人前做出如此不得体的表现的一点理智,他已经在克制自己不由着羽鸟捉弄他的节奏摆腰了。

然而羽鸟比他清醒却也比他更明白该怎么赶紧解决眼前的问题。羽鸟的另一只手已经环过了他的腰侧,稍微摸索了一番就准确地把他的内裤往下拉开。长了同样的器官的好处大概就是知道怎么样能达到最快的效益吧,羽鸟着实不愿意想更多,那只手随即顺着阴茎往下,试图去碰触他的阴囊。

alpha傲人的器官确实有不俗的大小,羽鸟用这只手的掌心轻柔又老练地捧起了沉甸甸的阴囊。说真的,羽鸟并不觉得会有任何长了这个器官的家伙会拒绝这种摆弄。

果然,在他小心翼翼地取悦下,猪狩突然吸了一口气,这回的颤抖不再只是阴茎、而是全身都微不可查地轻轻颤抖起来。羽鸟此刻的姿势就是从后环住了这个体格相当的男人,却因为猪狩自己的窘迫和紧张,竟像是瑟缩在他怀里由他玩弄的样子。

羽鸟出神地想,这样也算alpha吗?

那只握住柱身的手在沾满了体液后动作明显更大了起来,熟练地握住柱身用有点粗糙的掌心从根部至上狠狠摩擦几下,却非要在最后的顶端灵巧地环住冠状沟揉搓一番,接着再重复一遍。而另一只手却耐心又温柔地拨弄着下边的囊袋,猪狩只觉得轻和重的快感交织着在小腹下冲撞,又顺着神经而上冲击起他混混沌沌的大脑,令他忍不住摆动起自己的腰部。本能的欲望驱使他胡乱地在羽鸟的手来到顶端时往他手心里顶撞。之前明明还可以控制的声音也随着快感的潮汐变成了一些像呜咽又像喘息的呻吟。

羽鸟的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珠,手也有点酸软了。他咬紧牙关,仔细辨别着猪狩的表现,几乎是在一秒一秒地计数着,但又好像过了许久。

在最后一次套弄的时候,羽鸟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在握住顶端时他狠了狠心,突然开始用指腹抠了几下仍在不断吐出体液的尿道口。对猪狩来说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果然难以抗拒,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他半张的嘴泄露出情色意味的哀鸣。羽鸟知道快要结束了。

果然,在抽搐后阴茎终于喷出了粘稠的精液,一半被羽鸟来不及收回的手掌接个正着,另一半撒在了无辜的沙发上。alpha的精液量不小,意味着繁育的体液和此时已经让羽鸟想要捏起鼻子的信息素气味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伴随着阴茎最后的抖动,一些精液甩落在猪狩的大腿上,羽鸟想了想,把掌心的精液也擦了大半在他腿上。

猪狩努力平复下喘息,懊恼和自责让他无法再抬头看羽鸟的表情。羽鸟去卫生间好好地洗了一遍手,连指甲缝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出来。

猪狩已经尽快穿好了衣服,羽鸟看来估计连抹在大腿上的那些都被他穿进衣服里了。羽鸟面无表情地把纸巾递给猪狩:“弄脏的沙发要擦干净哦。”

猪狩接过纸巾,仍然埋头不敢看他,但也一言不发。或许是觉得这种时候,单单是道歉也于事无补了。

“好了,别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羽鸟用另一份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分,一边举重若轻地和猪狩说道,“是大人就好好赔礼道歉啊。”

“……抱歉,给您添了太多……麻烦了。”猪狩懊恼地声音在低垂的紫色脑袋下发出来,听起来那个语气简直就像要哭了,“请让我向您赔礼道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够做到。”

这样不就很简单了吗?羽鸟做出“真是拿你没办法”的微笑,对猪狩说道:“那,你请我喝一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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