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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道女首领监禁调教的双子百合姐妹花 3.拷问室中的反省时间,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5760 ℃

“小妞,你觉得一个全家除了哥哥外所有亲人都被杀死、身上还留有刀伤甚至枪伤的女孩子会对这个社会抱有什么善念吗?”

“?!”

“对了,你最好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跟我妹妹年龄相仿就觉得我会手下留情,”

冷笑了一声,将铐住月的手铐连接到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上后,大辻按着少女的脑袋猛然间用力下压,让月保持着双手被束缚在后背举高的姿势的同时,脑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少女只有两类:我妹妹和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只要我妹妹能平安幸福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人,怎么样都跟我无关。”

侧脸结实地撞了这么一下的炽热疼痛夹杂着脸颊接触潮湿砖地所感受到的阴冷,由此带来的冰火两重天一样的刺激让月一下子呲牙咧嘴了起来。不仅如此,双臂被拘束在背后的同时高高提起让月那脆弱的肩关节一下子被拧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一般发出了嘎吱的声音。肩膀处传来的疼痛宛如在身体内引爆的炸弹一样痛苦难忍,让少女马上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好痛!!”

接着,大辻从一旁拿来了一根长度大约一米、两端连接有两个铐环的铁棒。将两个坚实的金属铐环锁在月纤细的脚踝上后,跪在地上的少女只能被迫摆出双脚大大岔开的姿势。不过这还不算完,为了防止月随意挣扎,大辻将棒身以铁链紧紧栓到固定在地板上的小铁环后,重新站起身来:

“贱人,既然你这么惦记我妹妹,那我姑且提醒你一下:不要觉得你可以和我妹妹相提并论,现在就在这里向老子保证,今后不会再让我从你那张嘴里听到有关我妹妹的哪怕一个字。做不到的话,”

说着,大辻突然抬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少女的肩胛骨上,同时手拎着月手铐的链子稍微向上提了提:

“做不到的话,我现在就立刻拉断你的肩关节。”

“呜咿?!”

“别担心,只是扯脱臼而已,不会留下任何外伤的。因此完全不会违背大姐头下达的命令。在这方面我还挺有经验的,你放心,拉脱臼之后我会负责给你接回去的,只是功能能不能恢复正常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怎么样,你听明白了吗?”

感受着大辻脚上的那双大码皮鞋在自己的背上微微用力,随时准备发力直接废掉自己的双臂,被吓得心胆俱裂的月赶紧痛哭流涕地求饶了起来:

“不要!我知道了!都听您的!我今后不敢再提起您妹妹的事了!求您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

冷哼了一声,大辻挪开了踩住月后背的脚,然后他马上蹲了下来,将一个金属项圈锁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后,用一条极短的铁链将项圈栓在了焊在地面上的铁环之中。这样一来,跪在地上的月就不得不保持着上半身极限下压、下巴离地面不能超过5厘米的痛苦姿势。

“差点忘了,小妞,你现在可不是人哦。”

“...诶?”

“你只是一条狗罢了,一条被大姐头豢养的雌犬而已。刚好趁这个机会让你长长记性好了。”

“...呜呜呜呜呜!”

在身体上的火辣疼痛与心灵在极尽侮辱之能事的言语攻击中感受到的屈辱感的双重夹击之下,本就只是一个青春少女的月再也坚持不住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然而,这种景象不仅无法唤起大辻的恻隐之心,反而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施暴欲:

“呵呵,跟折磨那些五大三粗的黑道相比,还是玩弄你这种小女孩更加有趣。”

露出残虐笑容的大辻用力地拽住月柔顺的长发向上提起,迫使少女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起仰头,但是铁链所提供活动空间聊胜于无,不过上抬了几厘米就达到了极限。但是大辻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而是继续保持用力,强迫月的脖颈向后反弓弯曲。但是人的颈椎活动幅度终归有限,少女娇嫩的脖颈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很快地,听见被项圈勒住的颈椎内部仿佛传来嘎吱声的月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下一秒就会折断,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

“求、求您别再拉了!大辻先生...都是小女子不好,是小女子没有自知之明,冒犯了您还有您的妹妹...求求你,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呵呵,你这不是根本没有听懂我的话吗?”

“呜呜——诶?”

“你忘了老子刚刚才说过的话吗?”

“您、您是指什么...”

“你不是人哦,是一条狗,一条被白鸟会圈养的雌犬。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诶?!我、我...”

“既然是狗的话,不仅不会说人话,也不配说人话。”

眼睛中猛然凶光毕露的大辻随手抓起一个硕大的口球。与一般的球型口球不同,这个大直径的口球一端带有一个粗大的圆柱型压舌棒。不顾月的眼神中满是卑微的绝望与祈求,大辻大力地捏住少女的下巴让她吃痛而本能地张开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压舌棒那端粗暴地塞进月那小巧的小嘴之中,再将皮带紧紧地扣在少女的脑袋后方。

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塞入口中使得月那张樱桃小嘴几乎撑大到了极限,现在不要说口不能言,就连呜咽声都基本发不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后,大辻再一次扯起了月的秀发。

“呜呜呜呜呜呜!!”

这份疼痛已然超过了月的忍耐极限,在头皮被撕扯带来的锐痛下,少女发出了即使小嘴被塞住后仍然十分刺耳的凄惨悲鸣。

用力了十几秒后,大辻终于松开了手。下一刻月就如同坏掉的人偶一样,小脑袋无力地摔回了冰冷的地面上。

“喂,现在你没有没给老子好好记住自己的狗了啊?”

“...”

月没有回答。不过这也正常,不要说少女现在口不能言,就是她能说话,眼冒金星的眩晕也会让她根本无暇回答。

“啧,看来还没记住啊,那只好再来一遍了。”

“...呜?!呜呜呜呜!!”

这时才回过神来的月听到还要再被折磨一次后,立刻吓得体如筛糠拼命摇头。

“呵呵,这不是能听懂人话吗?那老子勉为其难地再问一遍好了,你记住自己是狗的事实了吗?记住就点头。”

“呜嗯嗯嗯嗯!!”

——尊严?那种东西早在我被扒光的衣服的那一刻起就见鬼去了吧。只要能不要再被折磨...不对,哪怕能稍微被手下留情一点,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不管是要我做狗还是做爱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只要...只要能让我不要再痛得死去活来就可以了...

见到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住地点头如捣蒜,大辻笑了笑,满意地站起身来:

“孺子可教也——啊不对,是雌犬可教也。哈哈哈哈!”

听见大辻离开的脚步声,月才停止了点头。不过被强制性低头的她根本看不见大辻在干什么,只是很快脚步声就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大姐头可是真是出了个难题啊。在不伤残肢体的情况下惩罚人什么的,我以前都没想过该怎么做。咱们白鸟会都是一帮大老粗,惩罚人直接剁手剁脚趾就好了,还管什么伤不伤残肢体的。”

“呜?!呜呜呜!!”

“别狗叫了。你就庆幸你是个女人吧,毕竟还有利用价值。要是男人早就给大姐头弄死了。”

“呜咿!”

虽然闻言月一瞬间就止住了哭声,但这并非是由于恐惧有所减轻。恰恰相反,少女内心的恐惧已经蔓延到了令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的地步,就好像被胶水糊住了喉咙一样,大脑一片空白的月甚至好像忘记了发声的方法。

“要我说不伤残肢体的惩罚都是过家家,不过大姐头的命令必须要遵守就是了。总之,希望接下来的“过家家”你能喜欢啊,母狗。”

“呜呜?”

感觉到大辻站在自己后方的月发出了有些不安的声音。紧接着,在少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粗暴地撑开,随即一个管子一样的筒状物就借着润滑液开始在自己的后庭之中长驱直入。

“呜呜呜?!”

“呵呵,母狗。大姐头只命令了不允许用你的骚穴,但是没说菊穴不能用。因此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菊穴被插入的快感吧。”

根本没有被玩弄过的肛门在男人的蛮力下被硬生生打开,同时还拼命往里塞入直径夸张的管子,仿佛整个下半身都烧起来一样的热痛让少女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出惨叫,但是小嘴被封住的月连最后一点哀嚎的权利都被无情地剥夺了。现在她只能尽力地配合着大辻的动作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以求哪怕稍微缓解一点肛门被撕裂般的疼痛。

不过大辻似乎没有打算把这根管子全部插进去,不然长度超过一米的软管全部进入少女的后庭绝对会出人命。

确认了管道将月后庭靠近肛门的部位塞满后,停下了动作的大辻阴恻恻地说道:

“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给你可爱的肚子里加点东西了。”

“呜?!”

听到这话,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的月立马便吓得扭动起了娇躯。但是双腿双臂就连脖颈都被牢牢拘束住的她又怎么可能逃出大辻的魔掌,少女徒劳的扭动换来的只是男人重重打在自己臀部上的一巴掌:

“母狗,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就再把管子往你的菊穴里捅深一点好了。只是体内受伤的话,相信大姐头也不会介意的。”

“呜呜呜...”

在这不过一天的接触中已然了解大辻心狠手辣之处的月明白身后的男人绝对会说到做到,便只能流着泪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见月安静了下来,大辻便将软管连接到了一旁的某个装置上。当他打开开关之后,从那装置中立刻便流出了一种透明中带着些许红色的液体,顺着管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少女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

——这、这是什么?!屁股好热!感觉像是从后庭里面整个烧起来了一样!不要、不要再往里面灌了!屁股、屁股会烧坏的呜呜呜呜!

见月再一次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流下了眼泪,大辻冷峻地笑了笑:

“一直裸着身子会冷的吧,所以老子特意用辣椒水帮你暖暖身子。怎么样,还喜欢吗。”

——辣椒水?!不要啊、求你不要把这种东西灌进我的后庭里啊!肠子、肠子会辣坏的吧!

虽然口不能言的月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但是大辻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一样解释道:

“这个辣椒水本来是用来拷问的。我还特意稀释了一下才给你灌肠的,要是用原本的浓度的话现在你就不会只扭两下屁股就能忍住了。”

“呜呜呜?!”

“啧啧,看来我还是太好心了。”

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确认后庭已经被灌满到有一丝液体从肛门与管道的缝隙间溢出后,大辻才关闭了阀门。

“呼...呼...”

肚子中传来的饱胀感以及辣椒水带来的灼烧感让彻底失去了挣扎能力的月如同断线木偶般被锁在原地,身体哪怕稍微活动一下都会让那一肚子的液体在腹中发出隐隐的水声,带动一股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翻搅似的火辣辣知觉冲击着少女已然脆弱不堪的精神。现在泪流满面的月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持身体不动,以此降低灌肠液带来的不适。

“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这可爱的小菊穴给塞上了。”

“呜呜?!”

脸上又一次染上惊恐神色的少女无助地感受着还没完全合拢的肛门再度被撑开,然后被塞进了一个橡胶材质的充气肛塞。经过大辻的一番操作后,原本细小的肛塞在内部被打满气后在少女的后庭内膨胀成了一个小皮球一样的巨物,将月那稚嫩的肛门彻底封住,连一丝液体都无法渗出来。

“好了,这下你就无法将辣椒水给排泄出来喽。”

“呜呜呜呜...”

“别急着哭啊,因为——惩罚可远不止这样哦。”

“呜呜呜呜?!”

被这凶狠的话语吓得双眼圆睁的月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到自己这一天以来一直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的下体阴唇被大辻那粗糙的手指分开,紧接着一根细长的棒状物就被强行推入了自己的尿道之中。

“咿咿咿!”

少女何等娇嫩的尿道哪里受过这种摧残,仿佛要将下体刺穿的锐痛让月忍不住将口球都咬得吱吱作响。这时,她的耳畔传来了大辻戏谑的声音:

“呵呵,多亏了白鸟会旗下还有几家成人用品店,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调教你这条母狗合适。幸好之前没有把这些闲置已久的小玩具给扔掉。”

随着细长的尿道塞在少女狭窄的尿道内逐渐深入,月只感觉自己那根本没有被外物触及过的尿道被彻底贯通。只是虽然尿道括约肌处于被动打开的状态,但是在直径足以完全堵塞尿道的橡胶棒的作用下,想要排尿的月连一滴尿液都流不出来,只能悲哀地感受着膀胱内充盈的尿液蹂躏着自己的知觉。

“对了,这玩意跟你菊穴里的那个肛塞一样,都是内部可以充气的款式。现在这个小玩具的末端应该已经在你的膀胱内部充气膨胀了,因此你就别指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把这玩意挤出来了。”

本就储存了些许尿液的膀胱内部空间本就有限,在充气尿道塞的膨胀下,现在膀胱内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而这就是现在折磨着月的憋尿感的来由。

“呜呜呜呜...”

“还差最后几样玩具就完成了,再坚持一下吧。”

像是安慰一样的话语在已经不堪折辱的月听来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少女几乎是本能地拼命摇起了头。

——什么?!还有?!不要、真的不行了!再往身体里塞东西的话我会疯掉的!!

但是月再怎么呜咽也无济于事,她只能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再一次被分开,随即阴道内便被塞入了好几个椭球型的跳蛋。

“就这样被放置在这里估计你也会觉得无聊吧,所以这次给你来点会带来快感的玩具,希望你能拥有美好的一天,哈哈哈哈。”

——等、等一下,一天?!难道我要带着这些刑具度过一整天吗?!不要、不要、不要啊!!

眼泪已经在小脑袋下方的地面上汇成了一汪小水洼的月徒劳地扭动着身子,但是被紧紧地拘束起来的她活动范围极其有限,绝望的少女只能任由大辻将跳蛋在自己的阴道内越推越深。男人一边玩弄着少女的下体一边还不忘说着粗鄙之语:

“啧啧,小妞,骚穴还挺紧致的嘛。不知道大姐头最终打算怎么处置你的处女之身,虽然不可能给我就是了。总觉得已经开始有点羡慕未来那个能得到你处女的家伙了呢。”

——不要、不要说得好像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样啊!肯定、肯定...肯定还有转机的...

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月因为恐惧而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不愿意去听大辻说话的她连捂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在内心中拼命地加以否定。但其实月又何尝不明白,自己早已沦为了可以任由白鸟处置的玩物,今天稍微流露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就遭受到了这样的惩罚,哪一天万一白鸟心情不好,也许她和洁就会立马被卖到哪个红灯区中去,在那里度过比被黑道囚禁还要暗无天日的生活。

想到不论怎么看都只有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暗在未来等待自己姐妹俩,月就会产生一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念头。但是,她唯一无法放下的就是自己的妹妹。

——要是我真的自杀了的话,小洁会被怎么样呢...等等,如果少了我一个的话,那这些恶党恐怕只能寄希望于小洁来赚回父亲带来的损失,这样一来,小洁岂不是会遭受更加可怕的压榨与奴役吗?!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意识到连死亡都无法称之为解脱的月瞬间感觉一阵更甚于腊月隆冬的阴寒笼罩了身体,让自己的喉咙都为之冻结,连呻吟都被堵在嗓子眼里,让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谁来、谁来救救我们...

“啧啧,小妞。你哭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

恶魔的声音从自己的前方传来,浑身一个激灵的月循声看去,只见大辻不知何时蹲在了自己的跟前,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皮革眼罩的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

“虽然我挺想留在这里多欣赏欣赏你悲惨的样子,不过不巧我很忙,因此现在我得走了。”

说着,不顾月拼命摇头眼神满是哀求,大辻强硬地将眼罩扣在了她哭花了的俏脸上,将少女的视线彻底剥夺了。

“小妞,你就自己在这里享受好了。明天我会来看你的。做个好梦吧,哈哈哈哈。”

大辻的嘲讽大概会成为月今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她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中被粗暴地塞进了几团棉花。男人连少女最后的听觉都不肯放过,这样一来,月的感官被彻底封闭,她只能在地面轻微地扭动着娇躯,忍受着无边黑暗带来的恐惧与折磨。

“...呜呜呜呜?!”

突然间,月感觉到自己阴道内的跳蛋猛然振动了起来,好几个跳蛋在那未经人事而十分狭窄的膣穴内呼啸着碰撞着,让本就感觉下体内像是被塞进了一串葡萄似的她因为激烈的震颤而发出了小声的悲鸣。

——太、太激烈了吧?!不要、快、快停下!

伴随着阴道内部的炽热一同侵袭月的感官的,是她后庭内被灌得满满的辣椒水带来的灼烧感。如果说阴道内的摧残还能为少女带来些许本能般的性快感的话,那肛门内部的炎热就完全是彻头彻尾的折磨了。

——肚子好胀...好想把这些该死的液体排出去啊!但是肛门被塞子堵得好严实、完全、完全没有空隙啊!等等,肚子怎么擅自开始——?!

当阴道内排山倒海般的痉挛顺着柔软的肌肉传递到后庭之中时,月感觉自己的肠道开始本能般地蠕动了起来。检测到肠道内已经被填满的身体试图通过肠道的蠕动将那些每时每刻都折磨着少女的辣椒水给排出体外,但是在硕大的充气肛塞面前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只能激发出人体本能的排泄反射,让饱胀到极致的后庭产生的排泄欲成为折磨月的又一利器。

更要命的是,这种生理反应比疼痛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呜呜呜啊啊啊啊!好想上厕所啊!肚子、肚子好胀!后庭、后庭里也好痒,感觉屁股好像在不受控制地想要排泄。但是、后面、后面塞得太紧了,根本排不出去啊!不要、不要、身体快停下啊!不要再把这些该死的液体向后挤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仿佛能直接听到肚子内部肠道发出的肠鸣音一样,五感被封闭后全部的精神都被迫集中在自己身体之上的月感觉自己的感官已经被放大了好几倍。因此现在身体内来的不适与痛苦也已然被放大了数倍后,化为能够直接摧毁少女精神的汹涌浪潮疯狂地冲击着她已然脆弱不堪的精神。

——呜呜呜咿咿咿?!跳蛋怎么还往阴道更深处滑进去了一样、不、不要、快出来啊!

被迫摆出臀部在上头部在下姿势的月现在整个人像是倒立着的一样。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滑动的跳蛋自然而然地顺着已经十分湿润的阴道向着子宫的方向长驱直入。月拼命地抽动着阴道的肌肉、想要尝试将这些已然化作刑具的跳蛋挤出体外的举动实际上适得其反,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这些小玩具在她稚嫩的阴道中越滑越深。

——救命、救命!谁、谁能来把这些可恶的玩具被拿出来啊!要受不...呜呜呜?!怎么、怎么连尿尿的地方也开始?!

今天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拖到这里接受惩罚的月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膀胱中传来的另一股充盈感。随着震荡一刻也不曾停歇的跳蛋在阴道内高歌猛进,就连膀胱都因为这振动而开始不断释放着想要排尿的信号。但是这原本再普通不过的生理需求却被尿道塞给无情地拒绝,同样变为一刻也无法忍耐的煎熬刺激着月的精神。

——小腹好胀、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啊呜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但是这其实只是月的错觉而已。尿道被粗大的长条状塞子塞入让少女的尿道已然被扩张开来,括约肌不再收紧让身体错误地以为现在已经进入了排尿的状态。殊不知尿道塞现在已然取代了括约肌的功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封锁了月排尿的可能。因此现在少女虽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然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但实际上她的下体连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证据就是这份越来越强烈的憋尿感仍然不断蚕食着自己的精神。

——好痛苦、好难受!脖子、手臂、双腿都好酸...下体胀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哪怕、哪怕能让我稍微排出一点液体减轻一下这种折磨也好啊!让我、让我死了算了...等等、为什么,身体居然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这份快感是怎么回事啊!!

在排泄感带来的折磨的阴影下,被不停蹂躏的阴道却诚实地遵循着生物被刻在DNA里的本能,开始源源不断地向月的脑海中发送着一种名为性欲的快感。少女柔弱的娇躯怎么可能是跳蛋这种专门设计出来为女性提供快感的玩具的对手?在数个火力全开的跳蛋摧残下,月的身体很快就真切的有了感觉。而且,这份不断膨胀的快感很快就压倒了排泄欲和肛门内部的灼热感,后来居上地占据了少女的脑海。

——唔唔唔噢噢噢噢!不、不行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好想、好想高潮!受不了、受不了了!振动得也太猛烈了,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忍受得了啊!...哈啊、哈啊...脑子好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想要、想要高潮...哪怕一次也好、一会也好!只要能让我暂时不要再被这些痛苦折磨,被这样玩弄到高潮什么的都无所谓了...要、要来了!要、要——去、去了唔唔唔哦哦哦哦啊啊啊!!

在月短暂的人生之中,从来没有一次高潮像这次这样激烈。忘乎所以地遵从着身体的本能任由性欲火山大爆发的少女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一股汹涌的热流喷涌而出,猛烈的潮吹如同井喷一般,形成了一口淫荡不堪的爱液喷泉。

——好、好爽啊...好棒、原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居然这么舒服嘛...啊啊、矜持、尊严什么的都见鬼去好了...至少现在、高潮可以算是我最后的慰藉了啊...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呜呜呜?!

高潮后的月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原地,任由铁链与镣铐将自己束缚得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连稍微活动一下肢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可随着高潮后性快感逐渐退潮,下体内传来的排泄冲动再一次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进脑海中一样,再度疯狂地啃噬起了少女的神志。

——救、救命啊!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要疯掉了啊啊啊!...怎、怎么又有感觉了啊?!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没有一丝光线的拷问室之中,重重拘束下五感被尽数剥夺的少女只能无力地忍受着裸体之中毁灭性的痛苦与快感轮番轰炸着自己已然千疮百孔的神志。月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尽可能坚持理智的情况下,祈祷明天快一点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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