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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My Favorite Things 1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4950 ℃

在降臨會之前,伊日畢斯到街上晃了一圈,並且巧遇前往教會的米拿現。

他們兩人一起走到教會,門口的教士在發放一口杯的葡萄酒,教士們說要喝酒歡迎黑聖母的降臨才可入內。 伊日畢斯與米拿現一同喝下,在教士的要求下繳出通訊器,還被教士們搜身,伊日畢斯被拿走了裝有血液的塑膠瓶,米拿現想把父親給他的防風紀念打火機搶回來,但他怕因此壞了伊日畢斯的好事而忍耐下來,跟著伊日畢斯的背影進入教會。

他們一入座,伊日畢斯就全神貫注地望著舞台,沒有對米拿現多說甚麼。

參加降臨會的人們坐滿教會的座位,許多教士在周遭巡場,並關起了門窗,熄滅座位區的燈光。鄧普斯主教走上了舞台,兩旁的教士拉開窗簾,使台下的所有人可以透過那巨大的落地玻璃看見教會後院的水景植栽。鄧普斯主教背對庭院,彷彿他是自然的一景,他逆光,陽光撒在金黃色的主教禮服上,彷彿那信仰是如此親切宜人,如同風吹鳥鳴自然不過,是跟隨萬物變遷的永恆循環,縱然渺小卻能在因果搏出生路的偉大。

米拿現吞嚥口水,這個環境很不一般,他雖然為破壞降臨會而來,仍挺直了腰桿。

「歡迎大家的蒞臨,今天是本教會一個重要的日子,我感謝所有與會的人,雖然有些人不是本教會的信徒,但是願意坐在這裡,正是黑聖母給我們機會創造相遇的緣分,因為黑聖母的緣故我們聚集在這裡一起見證神蹟,為此我們更該珍惜彼此。」

鄧普斯主教稍微停頓,對著台下觀眾微笑,男人成熟知性的魅力開始與環境一同發酵。

「在降臨會開始前,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

「雖然對我來說已經是很久以前,但綜觀以蘭的歷史也只不過是40年前,當時的以蘭教皇是『三皇神』教派,只信仰色勒莫、阿登斯、兀兒肯這三位讓以蘭從戰爭解放的教皇,認為其他的以蘭神祇都是惡魔的化身,會引誘以蘭人走向毀滅,因此頒布了『惡魔信仰令』,不准以蘭百姓信仰『三皇神』以外的神明,並不得擺設『三皇神』以外的神像、人偶、畫像,鼓勵百姓互相舉報,而所有違反這個禁令的人都將被送往設立在西緬的『自由宗教城』感化教育,『自由宗教城』是個可怕的地方,據說,當年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離開那裏。」

「我的父親在這樣的以蘭聖堂從事神職人員,他為私慾,不停舉發政敵違反『惡魔信仰令』,並因此獲得升遷,當上了一區主教。那時,父親這種殘忍又無恥的行為得到了報應,我們家突然生活陷入困頓,在我無所依靠的時候,有一位值得敬佩的女性幫助了我,她叫做塔曼。」

「塔曼是個山區教會的教士,但她很忙碌,教育山區居民讀書寫字,照顧因工作而和父母分居兩地的孩子,還要替農場和居民的水源調停...她從來不露出疲憊,一個人努力為山區犧牲奉獻。然而,這樣的塔曼有個天大的祕密,塔曼是黑聖母降世。」

「我不知道塔曼活了幾歲,但她從以蘭創立之初就已經存在,跟隨色勒莫教皇一起征戰血族帝國,在每個以蘭面臨存亡的時候到處為以蘭人奔波,並且創立了本教會『如願聖母祈福殿』為守護以蘭人民努力。然而,這樣的塔曼在40年前,是被以蘭聖堂通緝的對象,因為她推廣信仰自由、主張藝術無罪論、並創立『如願聖母祈福殿』為人民福祉暗地活動,也因此危害了『三皇神』教派的利益,而到偏僻的山區藏身。」

「然而,那個時候有個惡魔,像我那無恥的父親一樣為了自己的慾望潛伏在塔曼身邊,這個惡魔不僅融入了『如願聖母祈福殿』的內部,更成為塔曼的親信,終於,在『如願聖母祈福殿』舉辦眾人期待的迎神祭時,帶來了聖堂騎士團,逮捕『如願聖母祈福殿』的信徒,殺死了塔曼,『如願聖母祈福殿』因而面臨滅亡,我親眼目睹一切,在恐懼及憤怒下,發誓總有一天,要讓塔曼親眼看見她的理想實現,讓以蘭聖堂向當年因『惡魔信仰令』遭受迫害的人們道歉!」

「而那個殺害塔曼的劊子手,就是今日的以蘭教皇,比約恩!」

伊日畢斯這下不確定到底那些話語是對的,這是『初代教皇色勒莫手扎』沒有記載的歷史,也是以蘭聖堂避而不談的記憶。但是,根據他對鄧普斯主教的認識,可能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參雜了謊言。但這些話到底哪裡可以產生共鳴?既沒有人認識塔曼,現在的場合也不是『惡魔信仰令』受難者的紀念會,突然就指控比約恩教皇是殺人兇手,有理性的人都會覺得這場演講莫名其妙!

然而,有著伊日畢斯更擔心的事發生了,隨著鄧普斯的情緒越加激動,眾人附和的聲音就更大聲!有人頻頻拭淚,不停點頭,為鄧普斯主教的發言充滿讚賞。如果本身就是『如願聖母祈福殿』的信徒或許會深受感動,但是非信徒也占了一半的人數...

連他自己都流下了淚,跟隨鄧普斯主教語氣憤怒、 憎惡、悲傷...

「比約恩教皇在統治以蘭之前就是政治單位的髒手,他一直潛伏在任何人之中,栽贓無辜之人犯罪,打壓為社會犧牲奉獻的正義之士,過去,他不知道利用自己的權力傷害了多少人,並且踩踏以蘭人的屍體坐上教皇的位置!如此可恥!如此不公不義!」

「在我們為信仰經歷過這麼多磨難,為苦等一個神蹟而犧牲這麼多,比約恩教皇不僅僅作為傷害人民的兇手,他更對以蘭聖堂的罪行視而不見!腐敗!昏聵!是個病入膏肓的暴君!」

「這40年來我們『如願聖母祈福殿』為改善這樣的暴行在地下社會四處奔走,我們招募有能之士,招募熱血青年,到處演講教育眾人塔曼的理想,漸漸地以蘭終於有所改變,因為以蘭人嚮往自由,熱愛和平!我們總是說要與你的鄰居做朋友!」

「以蘭人時候到了!」

鄧普斯主教雙手握拳往天空推出,屋頂上的天窗降下耀眼的光芒。

「是時候再次讓黑聖母領導我們!由黑聖母像過去指引我一樣,給予大家更多的希望和光明!有黑聖母的引導大家一定能有個嶄新的未來!『如願聖母祈福殿』感謝大家!祝福所有朋友!」

「為黑聖母的降臨高聲歡呼!」鄧普斯主教激動吶喊,講台旁邊的唱詩班齊聲高歌。

「伊日畢斯,不知道為什麼我眼淚流個不停!」米拿現跟隨眾人站起身哭得泣不成聲,大聲拍手:「我現在只想看到黑聖母!心跳得好快!」

非常糟糕!

伊日畢斯從米拿現在門口喝下葡萄酒開始就不停對米拿現使用咒術,卻甚麼也沒發生,也就是說教會的葡萄酒沒有任何一滴伊日畢斯準備好的血液!就像他想預防鄧普斯對眾人操控那般,進入教堂前的葡萄酒被人捷足登先動了手腳!而且,那些巡場的教士似乎早已對伊日畢斯有所防範,不斷靠近伊日畢斯,害他沒有機會給米拿現餵血去抵抗鄧普斯主教的控制。

伊日畢斯看到瓦實提全身赤裸,牽著同樣裸身卻渾身是傷的傑黑木走進舞台。台上的兩人表情木然,他們直視前方,不與伊日畢斯對視。

伊日畢斯無法抵抗教會的操控,與身旁的人握手,齊聲高歌。

眾人被迫直視前方的瓦實提和傑黑木彼此觸碰撫摸,台上的傑黑木牙齒打嗦,動作僵硬顫抖,但眼神早已拋棄一切,喪失求生的意志。

他們昨日被教會的人關在隱密的小房間,彼此對視,遭到殘忍的酷刑,當一方痛到快要喪命,就會被鄧普斯的法術治療,然後繼續遭到拷打,他們本要將伊日畢斯和彼此的血液裝入葡萄酒裡卻不幸被鄧普斯主教發覺,他們知道鄧普斯不會殺死聖體,但是過程卻生不如死,當傑黑木第33次被刮出眼珠,削掉了鼻子和耳朵,無麻醉全口拔牙,生殖器遭到剝皮,嘴裡卻大喊著有膽就把他殺死,是他一人策劃了一切。

瓦實提終於累了,終於心死了,她提出伊日畢斯,有個同齡少年對神蹟頗有研究,他有能讀懂原版聖典的同伴,他說他學會招喚黑聖母,並且不必讓聖體接受精液。

鄧普斯主教讓人停下對傑黑木的暴行,他早就對伊日畢斯這個少年有所顧慮,當伊日畢斯在瓦實提身邊跟前跟後他就注意到了。果然,就是這小子想壞他好事。

鄧普斯讓其他教士好好治療傑黑木和瓦實提,溫柔的請他們到舒適的客房休息。

瓦實提猜測不到鄧普斯有何打算,但傑黑木卻沒有被妥善治療,因為整間教會只有鄧普斯的法術足以讓身受重傷的人得到康復,而且瓦實提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使用『神蹟』。瓦實提擔心傑黑木會因為傷口感染而致命死亡,不停拜託房外的教士幫幫忙,但直到深夜,房門才再度打開,鄧普斯主教走了進來。

『請你幫幫傑黑木,再怎麼說他都是你有血緣關係的兒子。』瓦實提臉色發青看著鄧普斯主教,鄧普斯主教卻不是很在意。

『血緣關係沒有妳看得這麼重要,何況傑黑木是我創造出來的,雖然用了我的血肉,卻這麼不成材。』鄧普斯總算瞧了傑黑木一眼,少年因呼吸困難鼻息沉重,劇痛和僅有簡易消毒的傷口讓他發燒。

『如果你不想幫他治療那好歹讓我使用「神蹟」!他是現在最需要「神蹟」的人!』

『神蹟、神蹟、神蹟....哈哈...「神蹟」是甚麼?是我施展在妳們身上的法術!沒有我的幫忙妳們就沒有那種力量!所以那麼多聖體,只有妳們會使用「神蹟」!你們注定要成為復活術的實驗品!』

『為什麼.....鄧普斯主教?為什麼選擇我們?』

『傑黑木和妳,即使有個萬一都不會有人來找我咎責,妳們是我培養出來最適合的「聖體」,別想太多瓦實提,雖然沒人在乎你們的存在,但是妳們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工具,妳們該光榮該自豪!』鄧普斯表情充滿疼惜:『妳放心吧!傑黑木畢竟是聖體,我不會讓他死去,但是妳們得完成黑聖母的降臨會,我才會完全治好他。』

現在,他們站在台上,她親吻傑黑木的胸膛,但傑黑木一直閃躲她,昨日被用刑的痛苦,全都表現在傑黑木恐懼的眼神上。瓦實提只希望傑黑木能得救,但她試圖喚醒傑黑木的性慾卻沒有任何反應,瓦實提好幾次看向鄧普斯主教,男人卻只帶著微笑注視著!

瓦實提不明白,鄧普斯難道不害怕降臨會失敗嗎?

既不催促她們也不焦急,好像該發生的注定發生。

瓦實提伸手觸碰傑黑木肌膚晚整的性器,傑黑木顫抖後退了幾步,他發出嗚鳴,在台上痛苦哭泣。瓦實提不知如何是好,往台下看去,伊日畢斯居然朝講台走來。

伊日畢斯雖然因為鄧普斯的操控為黑聖母感動不已,但他沒有喪卻分辨是非的能力,他看著傑黑木被削去鼻翼的孔吐著像血族變化外型產生的黑霧,但伊日畢斯身體裡微弱的根源可以感知,那是某種咒術,那黑霧悄悄飄下台,靠近觀眾的脖子,一個個割開頸動脈,因吸收大量的血液而逐漸變得密集,直到觀眾變成人乾為止,而傑黑木的胃部逐漸脹大。

這是在創造血族嗎?

伊日畢斯不覺得自己異想天開,要是繼續下去,現場的觀眾都將變成那黑霧的糧食,而傑黑木的腹部會因承受不住內壓破裂而亡!鄧普斯主教壓根不在乎他人的性命!這場降臨會並不是想要壯大教會的聲勢,而是要完成某個製作怪物的實驗!

那黑霧一個一個吸乾眾人的血液,很快就要輪到米拿現,伊日畢斯抵抗著受黑聖母感召的情緒,他從囤積咒力的心臟,往腦袋攀延,找到刻印法術的點,伊日畢斯咬牙,一鼓作氣讓咒術在腦袋炸開!伊日畢斯踉蹌了幾步,又馬上站穩,他還能思考還能行動,心情也輕鬆多了!多虧最近不斷利用青蛙做咒術的實驗,控制咒術的能力又更精準了,伊日畢斯馬上轉頭,咬破自己的手指,往米拿現嘴裡塞入流血的指節,如法炮製斷絕鄧普斯對米拿現的影響!

米拿現流著眼淚,不明白已經有信仰的自己怎麼會對黑聖母感動到這種地步,他錯愕地看著伊日畢斯:「伊日畢斯,現在是甚麼情況?」

「我來想辦法,你快去聯絡阿美士尼!」

伊日畢斯說完,將咒術對上所有窗戶,讓玻璃震裂!教士們立刻往伊日畢斯奔來,米拿現只好躲進人群,往空隙鑽入,爬出窗戶!

伊日畢斯吞嚥口水,他將咒術聚集在自己的手臂上,利用意志力將咒術如薄紗包覆在手臂上。伊日畢斯正眼對向傑黑木,往台上衝去。

那黑霧感覺到咒術的能量,向伊日畢斯伸出利爪攻擊!灌進伊日畢斯的五孔!

伊日畢斯瞬間失去自我意識,很渴很想吸血,他貪求人類的體溫,想要得到那溫潤舌蕾的美妙滋味!這股強烈的貪慾,比被拜倫蓋斯吸血的快感更加劇烈!對人血貪求到這種地步,這黑霧確確實實是血族的存在!甚至可以肯定的是...這黑霧是血族的某個部分!

伊日畢斯抓破自己的手臂,讓血液滴撒在黑霧上頭!

「月光照耀大地,龍之末裔復生。」伊日畢斯對著黑霧大吼!

那是段十分標準的龍語,鄧普斯收斂了從容的態度,他制止其他教士攔下伊日畢斯!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把這段咒語發音與塔曼如出一轍,並且沒有以蘭人的口音!這個少年肯定能讀懂『初代教皇色勒莫手扎』!

鄧普斯看著伊日畢斯的手臂膨脹匯聚成肉瘤,第一次是個有腳沒有五官的肉塊,第二次是個沒有身軀的頭顱,第三次只是個像嬰兒的軀骸,然而,很快,第四次就能順利創造三歲幼兒的外型,還有端正的五官,可以擺動或站立的手腳,並且把鄧普斯施展在傑黑木身上的咒術全部吸收到這具剛剛完成的人體!

如此驚人!

他花了很多時間才學會用細胞增生的方式創造人型,這個少年肯定能使用龍語,他知道正確使用咒術的方法!但是塔曼40年前就死亡了!是誰教會這少年龍語?

當伊日畢斯往前要抱起跌坐在地的三歲幼兒,鄧普斯主教下了拘束術,伊日畢斯承受難以對抗的壓力,捲曲身體成一個球狀。

這樣普通的少年究竟為何會懂龍語?

就連過去稱霸世界的血族帝國也不使用龍語,可以摒除少年受到血族影響,難道會是塔曼嗎?

鄧普斯忘不了比約恩殺死塔曼的記憶,但卻十分想搞懂伊日畢斯與塔曼的關聯。

「你用革命軍咒術招喚了甚麼?」鄧普斯面容嚴峻,仔細審視伊日畢斯。

「你才是!你為什麼要創造血族?你倒底想要讓甚麼降臨在此?」

伊日畢斯話一說完,立刻被鄧普斯揍了一拳。

「我不是說了嗎?當然是身為黑聖母的塔曼啊!只有她才夠格稱為神...」

「真是有趣啊!伊日畢斯,還以為你想讓夏卡復生,沒想到是招喚了我!這個方法也只能透過你的肉身成功!」

那聲音,那語氣,皆如同記憶相似!

鄧普斯轉身,看向那三歲幼童,男孩雙手交叉在胸前。

這個法術是他為了塔曼研究出來的,他甚至從書念走私血族,利用血族的身體作為配方,不斷研究著以蘭法術的可能性,並且意外發現一個奇怪的方法,是容易被發現,卻不曾看過塔曼使用的復活術。

然而,經歷過這麼多年失敗,他幸虧那個會說龍語的少年讓他成功了!

「塔曼啊...」鄧普斯蒼老的眼眶含著淚:「我一直好想見妳!沒有妳的指導,這些年我太痛苦...太孤獨了...」

「有甚麼好悲傷的呢?看你的衣服,你大概甚麼都有了。」

「不!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沒有妳的領導,『如願聖母祈福殿』分崩離析,只有我還惦記著妳,要讓黑聖母成為以蘭國母。」

「那既然我出現了,你又打算如何呢?」

「塔曼,請你像以前一樣領導以蘭,請你讓以蘭從比約恩的手中得到解放。」

這40年來,他一直依靠對比約恩的詛咒活著,他總是為塔曼死亡的畫面從噩夢中驚醒!

他痛恨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然無法從這傷痛解脫的憎恨!

為了向比約恩復仇,這些年,他利用少年少女向那些虛偽的神職人員提供性服務,讓教會在暗地裡成長茁壯,推動著反對比約恩的聲浪和計畫。他拉攏了不少擁有騎士團的樞機主教,只需要一個帶領眾人寫入歷史的明星,而那名英雄必定是塔曼!

男孩聽了禁不住微笑。

「你對我的誤解太深,我組織以蘭革命軍的目的是為了毀滅血族,只要能達成這個目標,我不在意以蘭由誰統治。」

「可是比約恩那傢伙違背了妳的信仰,他殺害了妳!」

「你還沒長大呢!孩子!」男孩目光犀利:「要篡位、要殺人你都得依賴這種藉口,既然要幹大事就不能表現自己的野心嗎?」

「妳不恨比約恩嗎?他殺害了妳啊!」

男孩淺笑。

「別說為了我,我不會為了你去努力甚麼,你要的回報並不存在。」

「塔曼...」鄧普斯難以置信地看著男孩:「我知道了妳是假的!真正的塔曼不會這樣對我!真正的塔曼絕對會溫柔同意!又一個失敗品!」

長者手掌凝聚法力向男孩一揮!

「這樣正好,這個像血族一樣貪戀血液的法術讓人感到噁心。」

幼童迎身承受攻擊從容微笑。

「塔曼!」伊日畢斯呼喊!

幼童全身著火,但發出尖銳的笑聲,衝到鄧普斯身邊,緊緊擁抱男人的腿腹!

「我來教你以蘭法術真正的用法!」幼童全身發光,有股龐大的力量從幼童身體散發!

鄧普斯又使用另外一道法術,想讓幼兒粉身碎骨,幼童卻先爆炸,本該血肉模糊的畫面,變成螢光點點在教堂內漂浮,闖入依然還在高歌的人群!聖歌逐漸消失,人群起先不知道自己發生了甚麼事,等到回神,發現自己站在人乾身邊的群眾驚恐尖叫,人群動盪往出口逃跑!

此時,教堂打開了門!

理查德‧特納帶著教皇直屬樞機騎士團宣布逮捕鄧普斯主教和其教會之教士。

教士們二話不說起身反抗,樞機騎士團與教士們用法術交鋒,然而樞機騎士團卻得保護群眾,逮捕行動受到阻礙!

「我們得快點逃跑!」伊日畢斯在人群中吵鬧的聲音對瓦實提和傑黑木大吼。

「那可不行!」鄧普斯利用法術製造結界,束縛瓦實提和傑黑木:「我的實驗品不能帶走!就算死也有研究的價值!何況這裡來了這麼多人,還可以使用復活術!」

鄧普斯拿出一顆像鑽石般閃亮的物體,扯起瓦實提的頭髮,要她吞下去。

鋒利的劍刃砍斷了鄧普斯一手,長者劇痛嘶吼,退後幾步,阿美士尼穿著一身獵裝,舉著古劍要鄧普斯遠離瓦實提!

「我說過會給妳相對應的回報,瓦實提,妳安全了。」

鄧普斯壓抑想要痛苦哀號的衝動,他一邊治療自己的傷口,一邊凝神向阿美士尼發出攻擊,光輝如爆彈的能量試圖灌入阿美士尼身軀!

阿美士尼將劍端指向能量團,鄧普斯的法術立刻轉換成微風,鄧普斯發出更多能量團的攻擊法術同時向阿美士尼進攻!阿美士尼的劍刃更加快速,不須閃躲便斬斷了鄧普斯的法術!

鄧普斯不敢相信世上有人可以將他如白鼠玩弄!

「阿美士尼,妳是我們教會的人,妳可以幫幫我...」

鄧普斯治癒傷口的法術減弱,手臂還沒完好長出,骨頭和筋肉懸在外頭,滴著鮮血。

「你知道嗎?你利用『聖體』向眾多神職人員性招待的事,其實是比約恩教皇派我調查的,我想其他就不必多說了。」

他不甘心!比約恩又來壞他的好事!那個殺死塔曼的惡人居然還有臉自許正義之士想要懲罰他!明明所有的罪惡都因比約恩而起,神卻讓他當上教皇,踩在鄧普斯的頭上!

原來這些年都不管鄧普斯拉攏高階神職人員的舉動,是為了觀察螞蟻努力搬取冬糧,當螞蟻在巢穴過冬的時候準備一桶水淹死!

鄧普斯將所有的法力凝聚成攻擊砲彈,向阿美士尼投射!

女人只是淡漠微笑,也將法力匯聚在古劍之上,放手讓古劍懸浮在空中。

古劍被白煙環繞,清晰的香氣瀰漫在空中,鄧普斯的法術在阿美士尼眼前受白煙拉扯轉動,能量越轉越小,很快像白雪消融,不見蹤跡。

「阿美士尼...」鄧普斯絕望地看著眼前表情愉悅而殺氣冷冽的女人。

鄧普斯無法像解決其他人一樣解決這名女子,他手足無措,只能站在原處等待羞恥的同情!

「噓!別多話!」阿美士尼將食指擺上唇邊:「任何辯駁在我耳裡聽來都是求死,所以,請你到比約恩教皇面前說,那個男人可是千方百計威脅利誘我,要我饒你一命。」

鄧普斯摀著傷口,他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驅,他跪地,訥然的望著地面。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他一心想要讓以蘭更好,想要替塔曼報仇,想要拉下比約恩這個擁有骯髒過去的教皇,他費了這麼多血汗並不擇手段尋求正義,卻那麼簡單就失敗了?

難道他心中的正義並不被神所認同嗎?

鄧普斯感到悲哀,當他認識塔曼以後,他只對塔曼有所信仰,這是否代表,塔曼並不認同他的復仇,他的理想?

沒有塔曼的引導,他又迷失了方向。

後記:

鄧普斯說的話有很多謊言,因為打算描寫鄧普斯和塔曼的故事,所以不想全部拆穿,希望大家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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