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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凋零——4 夜来香,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1820 ℃

“可是芳然,”赵梦雨也柔媚地应道,“我好累了,感觉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咱们先休息吧,以后每天我们都可以这样哦~”赵梦雨的语气听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大几岁的女人。

“我也是,感觉浑身都软软的,但是,我不要每天!”沈芳然的声音里突然夹杂了一些俏皮。

“诶,为什么!”

“我就要明天呀,明天晚上,要比今天还要厉害!”沈芳然的表情里透露着满足和期待。

“小傻瓜,明天晚上啊,姐姐一定把你干到求饶!好啦,快睡吧!”此时赵梦雨望向身旁的沈芳然,发现她已然沉沉地睡着了。

“你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放心吧姐,处理个小杂鱼还不简单!”

“呵,看来让你去还真是选对人了,”柳莺放下了手中的小瓶子,站到张洁面前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瞧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热的,那小妮子看着是还挺辣的,没趁热来上一发?”

“我这不是看着马上就到点了才急忙跑来找你嘛,要不我可得好好再跟她玩一会儿!”被柳莺这么一说,张洁脸上的红晕又多了一分,“不过啊莺姐,你这个法子还真挺妙的,那小妞看上去可不是个好惹的,看她那骚样,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还以为是我玩脱了呢!”

“你啊,还早得很呢!不过也无所谓,这些本事以后也用不着了,”柳莺苦笑着对张洁说,“别磨蹭了,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看看客房里那两条大鱼了,来,先把这个喝了,要不回头可有你受的。”说着把手里的小瓶子给了张洁。

“知道啦莺姐,你不给我我也得找你要啊,除非…你给我找几个壮汉来~哈哈哈哈!”张洁嬉皮笑脸地说,“不过你也是挺舍得啊,就这么两个女人,还要招呼这种好东西,之前不是一直说只做最后一次了,要省着点儿用嘛。”

柳莺淡淡地说:“因为用不着了呀,过去的就让它全都过去吧。”柳莺说的东西是组合起来的两种东西,一个叫做勿忘我,是一种香料;另一个叫做君再来,是一种酒。这两种东西都是柳莺自己调制出来的,它们的神奇之处在于,如果先喝了君再来再闻到勿忘我的香气,只会有普通媚药的作用;但如果先吸入一定量的勿忘我,人就会一睡不起,只有喝上一些君再来才能醒来,然而这样的话就媚药的效力就会比刚刚那样强上数倍。而只喝君再来则不会有任何效果,只是一种味道极佳的酒,它也是酒馆里最受欢迎的一款,但按照柳莺的说法这酒只卖给有缘人,这当然是因为看到长得顺眼的客人才值得柳莺与他们共度良宵。勿忘我的原材料异常难得,从前蔷薇团势大,柳莺总能想办法弄到一些,现在没了蔷薇团的靠山,再想搞到原材料就几乎不可能了。这次柳莺在客房里就是点上了勿忘我的香薰蜡烛,所以即使赵沈二人没有旅途劳顿,也会进入昏迷不醒的状态,现在二人都吸入了大量的香氛,也只能昏迷着任柳莺摆布了。张洁打开瓶盖愣了一秒钟,又转向柳莺问道:“莺姐,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几个女人为什么非杀了不可?”柳莺背过身去:“你怎么还没搞清楚,这几个女人太天真了,她们说的那些事,就凭咱们这些人,命都搭上也办不成,就算我们不帮忙,今天的事儿也足够让我们身份暴露了。还有……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你就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姐姐什么时候坑过你。”

没过太久,柳莺和张洁就扛着昏迷的赵梦雨和沈芳然进入了讯问室。因为长期的训练,赵沈二人身上的肌肉本就很紧实,再加上扛着没有意识的人本来就会重一些,所以搬运的过程也是颇费周折。而讯问室里萧娅妮就这样撅着屁股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再无法为自己的长官们发出警示的信号。又费了一番力气后,柳莺和张洁才终于把两人放到预先计划的处刑装置上。

这个处刑装置在萧娅妮脸庞对着的讯问室的另一端,一眼看上去前面是一个断头台,铡刀被两侧的绳子高高拉起。断头台后面十米是吊着绞索扣的横木,由断头台底端向里延伸出一个履带底盘,这底盘大概一米多宽,相当于人岔开双腿跪着的宽度再多一些,底盘最靠里面的位置被前后掏开了前后各两个洞,用于固定犯人的手脚,前面两个洞正对着断头台下垫木的位置也被掏开了两个洞,让履带能充分前进到犯人无法逃脱的位置,而前面两个洞的后面和履带两边正对着断头台牵引绳的位置各装着两根立起的铁棒,后面的铁棒顶端有一个锁扣,用于禁锢住犯人的大臂防止其头颈前后移动,侧边的铁棒顶端是两个装着油的小铁碗。底盘的高度可以灵活地调节,以便适应不同身高体型人的组合。看到这里基本可以知道这个装置是如何运行的了,柳莺和张洁将赵梦雨的手脚都绑在底盘上两腿岔开跪着,先把底盘调到一个足够的高度再将沈芳然的脑袋放进绞扣,同时让她的双腿自然下垂到赵梦雨身上,然后再将底盘慢慢放下,直到沈芳然的前脚掌勉强能踩住赵梦雨的肩膀,这样整个处刑的布置就完成了。接下来只要让履带往前滚动,等到赵梦雨臀部的位置错过沈芳然的脚尖,再等到赵梦雨的脖子进入断头台的凹槽,点燃铁碗里面的油,随着履带齿轮继续往前滚动碗里的火焰烧断牵引绳,整个处刑的过程就结束了。

一切布置妥当后,柳莺让张洁给赵梦雨和沈芳然分别灌下一杯勿忘我,没过一分钟两人便都醒了过来。

“柳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梦雨抬头看到前面的断头台,一下从昏沉中惊醒过来。而她上面的沈芳然则更为惊恐,毕竟绞索就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什么情况,快放开我!”沈芳然惊愕地喊道。

“你们最好不要乱动,万一有个什么不小心,沈营长的双脚可要踩空了哦~”站在一边准备启动履带的张洁微笑着说。

“不…这不是真的…柳莺,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你在跟我们玩游戏对吗,这…这也未免太刺激了吧!”赵梦雨试着为眼前的一切找到一个合理的缘由,但她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最后那句带着僵掉的笑容说出的话甚至有些颤抖。

“玩游戏?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不过也算是吧~”靠在一旁柳莺优雅地吐出一个眼圈懒懒地说。

上面的沈芳然似乎看明白了柳莺的装置焦急地喊道:“梦雨!这哪是什么游戏!只要履带一直往前转,咱俩都会没命的!”

“柳莺!放开我!我命令你放开我!”赵梦雨这时倒拿出了几分长官的威严,“娅妮!娅妮在哪!快把这两个杂种给我拿下!”

“你是说萧娅妮吗?呵~”柳莺说着望向房子的另一端,“如果你眼神儿够好,应该能看到她拉了一地吧,赵总管,你就是这样管你的手下的?随地大小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赵梦雨顺着柳莺的目光向前看去,透过断头台的支架她隐约看见一个短发女人的脑袋被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吊着面向正前方,两臂在身体两侧无力地垂着,两颗巨乳如同圆润的钟乳石一般耷拉在胸前。

“不!!娅妮!!不要!!”赵梦雨带着哭腔绝望地喊道,“柳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咱们几个小时前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柳莺将手中的卷烟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蹍了蹍,蹲在赵梦雨身前看着她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告诉我,我姐姐为什么会死!”

赵梦雨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你姐姐?你是说…柳菲?她…死了?”

柳莺的眼里泛起了泪光,不久前看到柳菲一丝不挂的尸体被穿刺在洛兰中央大街旁边的那个瞬间如梦魇一般浮现在她眼前:“你知道她死得多惨吗?”刚刚坚决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脑袋被打穿了,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被穿在中央大街边上任那群猥琐的男人品头论足,甚至还有人就当着我的面射在她脚上!那是我的姐姐啊你知道吗!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啊!”说到最后柳莺的声音几乎被悲痛欲绝的哭腔完全占据了。

听了这话赵梦雨也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姐姐牺牲了我也很难过,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可是你也去过中央大街,你没看到吗!大家都牺牲了啊!整个蔷薇团都已经没了啊!我这不是来替你报仇了吗?和你姐姐一样,我们也是你的战友啊!”

“报仇?哈哈哈哈哈哈!”柳莺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就凭你?凭我?凭这屋子里这几个人?刘妍带着那么多姐妹都没成功,你跟我说报仇?能报得了吗!我要把所有看过、侮辱过我姐姐的人通通都杀了,你做得到吗!”

“那我和芳然又做错了什么!娅妮又做错了什么!娅妮她那么年轻,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惨死在你手上,我也要为她报仇!”赵梦雨瞪着柳莺怒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错了什么?错了什么!我姐姐的死你们都是凶手!你!你!你!她!刘妍!还有我!蔷薇团的所有人!都是凶手!”柳莺近乎疯狂地吼道,眼前的一切被泪水模糊,她似乎可以看到战争开始前不久在夜来香的那个晚上…

“妹妹,你知道吗,可能马上就要打仗了。”

“你喝多了吧老姐?现在这世道两只鸟都不愿意打架,怎么可能打仗呢?”

“看来你还是离开团部太久了,最近我感觉团里的气氛明显不太一样,特别是刘营长…哦不,刘团长她们几个,我总觉得不对劲…”

“啊?真的?”

“嗯…但愿不要吧,最近不光团里,洛兰的氛围也太反常了。”

“哎呀老姐!你好不容易出来趟,聊这个干啥,来!喝酒!”

“干!”

“妹妹,你觉得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最快乐啊?”

“干嘛问这个?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每天捣鼓捣鼓店里的事儿,跟南来北往的客人吹吹牛,看哪个顺眼的给他来点勿忘我,这不比在团里自在多了!”

“你啊!就没个正经!”

“得了吧你!诶,在我这儿多待两天,等哪天店里来了个你看得上的,我让他陪咱俩好好玩玩!”

“真有你的!我才没你那么没良心呢,我觉得最好的时候,就是现在了啊…”

“那还回去干啥,咱们就一块在夜来香呆着,哪儿也不去,不就好了?”

“你啊!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的,真有意思,要不是那件事儿,怎么说你也得五朵了。但是瞧瞧你现在,团里哪个人都赶不上你快活。行了行了,团里那点事儿你还不知道嘛,晚回去半天她们能把我吃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

“张洁!还愣着干什么!就现在!动手!!”

张洁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柳莺,得知蔷薇团全灭也好,看到柳菲的尸身也好,在她面前柳莺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极其镇静和克制,而现在眼前的长官却判若两人。张洁的手就停在启动履带的手柄上,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呆在原地。

“张洁!!我让你动手!!没听到吗!”

又一次的命令终于把张洁一下拉回了现实,“就最后一次,干完这一次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张洁这样想着,用力拉下了手里的木柄。

“不要!!柳莺!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不!!!”赵梦雨近乎绝望的哀求和齿轮缓缓开始转动的声音一起填满了讯问室,刚刚发泄完情绪的柳莺却似乎听不到这些,“姐姐,你看到了吗,我马上就给你报仇…”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跪在地板上一边掩面抽泣着一边喃喃自语。而在她的头顶附近,沈芳然的前脚掌正慢慢滑过赵梦雨光洁的背部。履带前进的速度非常慢,而这段时间对赵梦雨和沈芳然来说却显得既漫长又短暂。尤其是沈芳然,如果履带继续转动下去,显然她会比赵梦雨更早没命,虽然她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但却丝毫不敢放松踩在赵梦雨肩膀上的双脚。当履带开始慢慢向前移动,沈芳然感觉自己的脚尖逐渐越来越难接触到赵梦雨的背部,全身的重量也开始一点点往自己的咽喉转移。

“梦雨!快…帮帮我!”她向自己身下的同伴呼喊着。

而赵梦雨抬头看到越来越近的断头台,十魂早吓没了九个,“怎…怎么帮你…”说话的声音甚至已经开始颤抖。

“我的脚快要…够不到你了…把背抬高一点!”双手双脚被绑住的赵梦雨听到后努力抬起自己的肩,沈芳然才微微获得一些呼吸的空间。而此时张洁已经从刚刚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她跟随柳莺的时间还不算很长,或许还不怎么懂得策划一场行刑,但处刑方案确定后她却比柳莺显得更懂得如何玩弄犯人的求生欲。履带往前动了不到半分钟,张洁便让它停了下来,转而按下了倒转的把手。没一会儿沈芳然的双脚就踩上了赵梦雨的脑袋。

此时沈芳然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间断窒息的感觉让她吓得使不出力气向柳莺求饶,只是闭着眼睛轻轻抽泣着,双脚本能地踩着赵梦雨的脑袋。赵梦雨倒是显得很有精神,她依旧试着说服柳莺饶自己一命,可柳莺早就心意已决,她也非常明白张洁现在是在玩弄履带上的两人,于是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对着赵梦雨冷冷地说:“赵总管,我看你还是省点劲儿吧,反正也没有十几分钟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享受呢!”眼看赵梦雨没有闭嘴的意思,柳莺又去一旁取来从客房里带来的物件,拿出沈芳然换下的内裤团起来塞到赵梦雨嘴里,腥臭淫靡的味道冲入了赵梦雨的大脑,口中的异物也堵塞了她的声音。柳莺走到赵梦雨身后,一下一下地点着她后腰上的五朵蔷薇说:“我看刚刚您和沈营长不是挺快乐的嘛,不如让我也来尝尝您这蔷薇团五级军官是什么滋味。”说着自己也踏上履带趴到赵梦雨身后,轻轻地舔起赵梦雨后腰上的文身来。

“呜…”被舌尖轻触到敏感地带的赵梦雨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沈芳然脚丫酸臭的味道和腥臭味一起向她袭来,媚药的作用也已经慢慢开始体现,赵梦雨慢慢感到浑身燥热,淫穴里也开始发痒,而此时张洁也心领神会地重新拉下了往前移动的扳手。随着履带的慢慢前移,窒息的感觉再次找上了沈芳然,前进的履带让她越来越难以踩住赵梦雨的脑袋,为了保持双脚的受力,她开始用脚夹住赵梦雨的头,而两鬓的头发却滑到根本无法支撑太久,没过十几秒钟沈芳然的双脚就离开了身下的头颅。突然袭来的窒息感让沈芳然瞬间开始绝望的蹬踢,霎时间她的右脚趾竟夹住了赵梦雨的一缕头发,这缕头发仿佛成为了沈芳然的救命稻草,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想夹住它们,健美的胴体几乎在绞索和赵梦雨的脑袋之间略微倾斜成一条直线,而不断前进的履带却让这缕发丝不断收紧。赵梦雨只感觉后脑被扯得生疼,只能忍着钻心的疼闭起眼睛,抬起头不断将身体向后弓,可她身体的柔韧性哪里比得上履带的力量,才不到半分钟,随着赵梦雨“呜”地一声呻吟,上半身猛烈地往前倾倒下来,那缕头发竟被沈芳然的脚趾生生扯断了!

全身的体重再次汇集到沈芳然的脖颈上,“梦雨…救我…”刚刚以来的绞杀让沈芳然已经无法完整地发出声音了。赵梦雨虽然没有脑后长眼,但后面不断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又着急又心疼,却没有任何办法再给沈芳然有力的支撑,只能不断压低自己的上半身,让相对于自己不断后退的沈芳然能够到自己的下背部。而这样的动作却让她自己的屁股撅得越来越高,下身的私密地带也越来越暴露在柳莺的面前。媚药的作用早已让赵梦雨的蜜穴湿润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早已被白色浓稠的爱液涂满,柳莺看着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象,笑着从一旁取来肛塞慢慢插入赵梦雨的后庭,然后双手掰着赵梦雨的屁股凑近蜜穴开始舔舐吸吮起来。

在媚药的作用下赵梦雨早已穴痒难耐,下身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她感到自己的空洞瞬间被填满了,背上被脚尖滑过带来又酥又痒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催化了下身传来的快感。作用逐渐加剧的媚药配合着阵阵的浪潮渐渐退化了赵梦雨的其他感官,让她的身体随着柳莺的舔舐和抚摸开始不自觉地摆动和抽搐,蜜穴中也不断分泌出粘稠的爱液。为了让柳莺的舌头更加深入地探寻自己的私处,赵梦雨将自己的上身压得更低,这样屁股就以一个更加淫荡的姿势更高地撅了起来。

而这时随着履带的运动沈芳然正处在赵梦雨背部的中段,虽然媚药也在她的身体里逐渐起了作用,但她不像赵梦雨那般离死亡还有一定的距离,见赵梦雨的嘴巴已经被堵住,她一边努力让赵梦雨配合自己一边继续向柳莺和张洁求救。赵梦雨那边倒是无意地配合了她的要求,虽然身体不停地抖动但也撅高了屁股让她可以还算稳当地踩住。向柳莺的求饶却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毕竟柳莺正对着赵梦雨的大屁股玩儿得开心呢,反倒是把一旁看戏的张洁喊了过来。

“张洁…快,快跟你们柳…呕…柳老板说说,让她…不要杀我们,我们为她…咳…做牛做马都可以!”看张洁来到自己身边沈芳然立刻转向了她。

“哟,柳老板的牛马做得,我的母狗就做不得?这履带的开关可是我管着的!”

“做得!做得!张洁…哦不,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母狗说,母狗一定把您伺候好!”

“切,就你这贱狗也配伺候我?不过我看你倒也有几分姿色,不如就让我好好看看你发起情来是怎么副骚样子,跟你说实话吧,柳老板就是让我来考验考验你,要是你能让我看高兴了,就把你俩都留在我们身边,当我们一辈子的母狗,怎么样?”

“主人,贱狗就是您一辈子的小母狗,主人怎么说贱狗就怎么做~”沈芳然一边说一边将右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在保证双脚能站住的前提下将自己的双腿尽量打开,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花瓣,修长的中指直接插入到自己温热湿润的蜜穴中,这根手指也如同钥匙一般,打开了刚刚因为恐惧而被紧锁的欲望之门。“啊…主人…贱狗在插自己…贱狗插自己插得好爽…啊主人…贱狗骚不骚呀…”在命令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沈芳然的自慰开始渐入佳境,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的抽插在有限的范围内不停扭动着,踮起的脚尖在赵梦雨的背上画着圈仿佛一个优雅的舞蹈演员,而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声却显得越来越放浪。下身的快感仿佛远不能让沈芳然感到满足,于是她伸出左手将自己左胸前的黑色透明内衣褪下,硕大白皙的左乳被内衣的黑色吊带勒住显得更加淫靡,沈芳然的左手用力按着袒露出来的乳房,两根手指挤着小巧的紫葡萄,没想到在媚药的作用下手指间竟喷出乳汁来。

“呜呃!”突然的泌乳让沈芳然的欲望突然有了另一个发泄点,她开始近乎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同时将三根手指一起伸到蜜穴中不停抽插着。“真是不错呢贱狗,”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张洁笑着说,“不过可惜,你的贱狗长官的背,好像容不下你的高潮呢,一只连高潮都到不了的贱狗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沈芳然只顾着自慰,听到张洁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滑到了赵梦雨后腰蔷薇文身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就要越过赵梦雨高耸的臀峰了。“不!主人!不要!贱狗可以…贱狗这就要来了!”当下的情状让沈芳然心急如焚,但性高潮这件事越是着急越是求之不得,张洁看到眼前沈芳然着急又淫荡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停!不要再转了!”柳莺的命令打断了正在上演的这出好戏,不久前她刚停止了摆弄赵梦雨的阴部,“张洁,去把履带停掉。”“遵命~”张洁心领神会地笑着关停了转动履带的开关。“呜…呜…”赵梦雨以为柳莺突然良心发现了,更加积极地试图让柳莺听到自己的声音,沈芳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疲惫而柔媚的不停娇喘着。

柳莺把张洁叫到面前低声吩咐道:“计划不变,等会儿我要跟前面这个小婊子好好玩玩,上面吊着的这个贱货归你,只是你得小心着点,别那么猴急地凑上她下面就舔,这女人腿上功夫了得,要让她夹住你的脖子,那指不定谁先死呢。”

“呦,没看出来啊,这还是个带刺儿的,不过我还就喜欢带刺儿的,真想再好好调教调教她呢~”

“行了,随便调戏两句赶紧把开关打开,你是不是嫌药效不够猛啊!”

“好好好,都听我们柳老板的!”张洁一边摆着手一边往沈芳然的方向走去。此时沈芳然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好了贱狗,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老娘也玩儿累了。”

“那…可以把我…把贱狗放下来了吗,贱狗…贱狗好怕…”

“恐怕你还要在上面呆上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我想…肯定会让你爽个够。”张洁一边说一边往后走,拉下了履带前进的开关。“好好享受吧~”

“不!主人!不要!我还不想死啊!饶了我!”感觉到身下的赵梦雨又在慢慢往前滑动,沈芳然瞬间又被拉进了绝望的漩涡里,整个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我劝你最好省点劲儿,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想说的,我看看啊,嗯…可能再过半分钟就没得说了哦。”张洁靠在原地盯着沈芳然修长而健壮的双腿,早已经心不在焉了。“不要!不要杀我啊!梦雨,梦雨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沈芳然已经被吓得快说不出话了。这时柳莺又蹲到赵梦雨面前望着她瞪大的眼睛说:“你的小女伴好像很需要你呢,趁她还能听见,好好跟她说个再见吧~”说完抽出了塞在赵梦雨嘴里的亵裤,赵梦雨用力咳了好几下,喘息着喊道:“芳然!芳然你再多撑一会儿,我们都不会死的,我会跟柳莺说好的,在那之前你一定要撑住!”

“梦雨,就全靠你了!啊!!梦雨,不要走!不…”沈芳然话还没说完,脚趾就划过了赵梦雨高耸的臀峰,而这一次张洁再也不会跟她玩什么履带倒转的把戏了。“梦雨她…一定…可以的…我一定要…撑下去…”求生的信念和对赵梦雨的期望让沈芳然开始努力地想让自己的生命再延续得久一些,她健壮的双腿用力往前够着,想把赵梦雨重新拉回自己身下,但每次向前的试探都化为了一场空,反而让她的身体如秋千一般在绞索下摇摆,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身体的摇摆像水波一般上下晃动着,让整个场面显得更加香艳。“这样肯定不行,梦雨离我越来越远了,我要…节省体力才行…”一分钟后沈芳然逐渐放弃了够到赵梦雨的想法,然而体内氧气的不断流失却让她无法安静地停在绞索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胸口如同炸裂了一般胀痛,窒息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虽然停止了有意识的摆动,但双脚无意识交替用力的蹬踢依然让她在绞刑架下左右摇晃,牢牢抓住绞索的双手却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我就要…被绞死了吗…梦雨…你要加油啊…我快要…撑不住了…”此时身下的赵梦雨成了沈芳然最后的求生希望,而一旁的柳莺早就不甘寂寞了,媚药也慢慢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起了作用,于是她拿起放在一边的双头龙岔开双腿将一端的木棒塞进自己的逼里,粗大光滑的木棒突然插入让她不禁“嗷”地一声发出尖锐的呻吟。看到赵梦雨的身体向前离开沈芳然用力向前够着的双腿一段距离,柳莺便也迫不及待地跪到赵梦雨的身后,纤细的柳腰往前一送,便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整根滑进赵梦雨的骚逼里。

“呜!”在媚药的作用下开始语无伦次的赵梦雨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充盈,被塞满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时断时续的求饶。柳莺佩戴的双头龙和萧娅妮那个并无二致,但柳莺不断往前抽送的腰部却比萧娅妮的更有力量,一股奇异激烈的快感在瞬间从赵梦雨的下体蔓延至全身,媚药强烈的作用冲垮了赵梦雨的理智,高潮瞬间降临在这名蔷薇团高级女军官的全身,她的皮肤表面开始变得发红发烫,呻吟声也从一开始的“嗯…啊”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嗷嗷”声,清澈滚烫的爱液更是如同决了堤一般从两股间不断喷射出来。而这样的快感也传递到了双头龙另一端的柳莺那里,虽然体内媚药的作用不如赵梦雨那般猛烈,但刺激的感觉也一波一波地拍打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腰肢越来越快速地扭动和抽插着,而不断加快的速度反过来又加剧了自身接受到的快感,两位绝世尤物虽然处境迥然不同,但这一刻都仿佛忘记了其余的一切,任由交错的呻吟声填满了整个房间,她们已经深陷在性爱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这边柳莺和赵梦雨正进行得不亦乐乎,被吊着的沈芳然也早已春心荡漾。奇痒和燥热让沈芳然感觉似乎有无数只着了火的蚂蚁在自己的蜜穴里外爬来爬去,双乳的胀痛也越发让她无法忍受。“不能…插自己…要保留体力,可是真的…好痒啊…啊!”一波波不断传来的呻吟声和下体无法抑制的瘙痒和燥热最终也突破了沈芳然的防线,在用力地往下蹬了一下以后,沈芳然的左手突然离开脖子用力抓住自己的左乳,白色的乳汁瞬间从她的胸前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右手也够到了自己的阴核,手指立刻用力地按住阴蒂左右拨弄着。“呃啊啊…好爽!好爽!”高涨的欲望突然有了出口,绞刑架下的沈芳然开始不自然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如同刚被钓上来的大鱼一般,而双手却从未脱开自己的关键部位。

沈芳然激烈而性感的生命之舞全被身后的张洁看在眼里,前面柳莺和赵梦雨的活色生香早就让她按捺不住了,开始脱下裤子靠着墙边自慰起来,要不是记着柳莺的叮嘱,她早就去到绞刑架下玩弄沈芳然来解闷了。而此时看到被吊着的短发尤物也开始忘情的自摸,张洁再也不想等下去了,却苦于没有物件塞进自己的下身,从客房带来的双头龙和肛塞全被招呼在了赵梦雨身上,欲火难耐之下张洁也顾不上脏,竟冲上前去从赵梦雨的后庭猛地拔出肛塞填进自己的淫穴里。后庭被拔出让赵梦雨又爽得菊门紧缩一阵,而带着赵梦雨体温的粗大肛塞塞进身体让张洁瞬间得到了满足,解决了下顾之忧的她来到沈芳然的身下,环抱住面前美妙而有力的双腿稍微向下拽,夹紧自己的两股,半蹲着仰起头开始给沈芳然舔起逼来。

“没想到你这骚母狗,逼也这么骚臭!不过老娘最喜欢舔的就是你这样的骚逼!”沈芳然骚臭的蜜穴也让张洁兴奋异常,拨开沈芳然的右手后,张洁的舌头终于凑上了沈芳然的阴蒂,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起来。“她们都…这么喜欢…我的臭逼吗?那以后…我每次都这样让她们舔吧!”夹杂着羞耻的巨大快感让沈芳然完全忘记了自己基本上已经没有以后可言了,她的左手仍然用力地挤着自己胸前的柔软,任由喷射的乳汁撒在张洁身上,双腿克服着股间张洁的脑袋努力夹紧着,而两腿间温热滑腻的挑逗真正给她带来了极乐的快感。“不要舔我…不要…停…要来了!呃呃呃………”在张洁的不断挑逗之下沈芳然也终于来到了高潮,她的细腰和圆臀在张洁的紧缚之下一阵阵地抽动着,腥臭淫穴里不断分泌出的爱液全部流了出来被张洁舔吸了个干净,沈芳然爽得紧紧按住胯下张洁的脑袋,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处于绞刑的折磨之下,而她扭动的身体和发力时紧绷到极点的肌肉却无不诚实地将这点展露无遗。

虽然身下的快感一刻不停地袭来,但慢慢高涨的窒息感也已迎头赶上,沈芳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了一般疼,胸前的软肉似乎也胀大了一个size,快要被勒断的喉管里却透不进一丝空气。此时这副身体的主人却依然沉浸在高潮的漩涡里,对死亡的恐惧夹杂着一丝对更猛烈高潮的期待让沈芳然继续维持着抓住乳房和按住下身的动作,挣扎的力度却逐渐减弱。这样的信息张洁早就捕捉到了,她却不想让自己的猎物突然死掉,却也想看着面前的女人死在自己的玩弄之下,于是她环住面前双腿的双臂慢慢向下加大了力道。“我的头…好涨…不要…放开我…呃…舔我的逼…呃…”沈芳然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慢慢地抓进无底的黑洞,但两腿间的另一个欲望的黑洞同样也等待着填满,“要死了吗…好爽…呃呃呃…”沈芳然期待的最后一次高潮终于还是在她的意识丧失前来临了,身下的快感夹杂着对死亡的恐惧让这次高潮来得无比猛烈,她被短发环着的布满潮红的脸蛋上,眼睛翻白香舌吐出的表情已接近凝固,但周身的颤抖却更加剧烈。左手手指最后一次捏紧了自己的右乳头,最后一次喷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仍有些酸臭的脚丫也紧紧地弯成弓形。而这次的高潮带着意识的逐渐消失让沈芳然再也无力控制自己的尿门,晶莹的尿液哧哧地喷了出来,被身下的张洁仰着头接到了嘴里,张洁就这样心甘情愿地为不久前自己口中的母狗做了一次人肉便器。“居然…尿了…呃……”沈芳然的意识最终随着尿液的排出丧失在了快美的高潮里,同时随着尿液的失禁,沈芳然浑圆的屁股一阵抖动,张洁知道这是沈芳然的后门也要卸货了,于是一边用嘴接着尿液一边用双手扒开沈芳然肉肉的两个臀瓣,黄色的大便瞬间噗簌噗簌地泄了出来。失禁的过程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两分钟,感觉到沈芳然的身体只剩下了一部分肌肉无意义的抽动,张洁最后嘬了一口沈芳然的阴蒂,双手又捏了一把柔软的翘臀才放开。沈芳然仅穿着黑色透明内衣的身体随着肌肉的抽动在绞索下微微晃动着,一对奶子被吊带从当中勒着,倔强地保持着最后的挺拔,小巧的乳头却不会再喷奶了。仍然意犹未尽的张洁仰起身子望着面前这具荡来荡去的艳尸,跨在传送带上又卖力地自慰了一会儿,终于高潮了之后才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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