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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1300 ℃

今年的秋老虎来的早,去得也早。清风将秋老虎的脾气抚平,将其请离了大地。树叶也已经从翠绿染成了金黄,配上皇城的建筑倒是显的更加大气了。

这种微凉的天气,最适合泡温泉了。此时皇宫中的一个人造温泉内,就有一只狮兽一只狼兽静静的泡着温泉。此时两人都闭目养神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良久,炙炎率先出声打破凝固的空气:“陛下,臣今日操练过度,有些乏了,先行告辞。” 说完后,不等乐言反应就站起身来。

“且慢。”乐言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眼眸是炙炎从来没有见过的犀利,仿佛不带任何感情的利剑一般投射在自己身上。

“陛下?”炙炎顿了顿,装作没看见一般问道。

“我们认识了多久了?”乐言直视着炙炎的双眼。

“……二十四年。”炙炎微微低头,不于乐言对视。

“二十四年,养条狗都得养熟了吧。”乐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也渐渐的染上了寒意。

“……陛下这是?”炙炎沉默了一会后,无力的辩解道。

“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朕都知道了。”乐言叹了口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只要你现在停下,我不会追究。”

“……陛下,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炙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一直盯着温泉底部。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来人!”乐言大怒,立刻站起身来大喝,结果周围却没有任何反应。

“陛下因为今天是臣的鸿门宴,可曾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炙炎冷冷一笑,周围立刻冒出来几个身穿轻甲的叛军“周围的守卫早就被我处理掉了。”

“你!”乐言努力保持着冷静,但是他微微颤抖的手臂已经暴露了他脆弱的内心“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当然是把和国从你们这群狗贼手中夺回来!”此时,一名与炙炎差不多高大的黑狮情绪激动的出声,他就是炙炎的副将,也是计划将炙炎拉拢到反叛军的提出者和执行者。

“你们……”“够了,陛下念在旧情,我们不会亏待你的。”炙炎打断了乐言的话语,给黑狮使了个眼色,让其上前将乐言捆住。

乐言后退几步,悲愤的看向炙炎,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

黑狮虽然很想在这里解决掉乐言以免夜长梦多,但是炙炎加入的要求就是放乐言一命,没有炙炎的帮助后续叛军也不可能将光狼族的统治推翻。

乐言连退几步,像是不小心的磕到了般跌坐了下来。黑狮心中刚浮起一阵不屑,咒骂着和国落到了窝囊废手里,就看到乐言眼中的惊恐不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狡黠。计谋得逞的狡黠。

黑狮心中浮现出一阵强烈的不安,第六感正在拼命的驱使他开口提醒却已经来不及了。一声声爆炸从水中和叛军的脚下传来,突然的冲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除了两个人。乐言顺势翻滚在爆炸中保护好自己的要害,而炙炎则是趁着旁边的人失衡的瞬间上前夺走对方的武器后一剑封喉,没有一丝犹豫的扑向了剩下的守卫。

黑狮险些跌入水中,不过他已经有了预感,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他估算了一下形势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死定了,当即狠下心来,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往乐言奔去。

炙炎一直在关注着乐言的情况,发现黑狮想要鱼死网破之后立刻放弃了将剩下的两个叛军处理掉,而是转身想一支利剑一般冲向了黑狮。

不过毕竟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炙炎屏住呼吸,用力的将手里的剑掷了出去。细剑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狠狠的刺入了黑狮的右腿,让其疼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并且由于剧痛和失衡使得他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是没法行动了。

而剩下的两个叛军见炙炎没有了武器,当即为攻了上去。就在炙炎准备好硬抗一下然后反手制服其中一个的时候,两只箭矢一前一后划破空气直直的射入了叛军的脖子,两名狮兽九就这么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下了。

炙炎看向乐言,对方刚刚放下一把还带着些许泥土的弓,手爪上满是污秽的土,看起来对方趁着混乱将提前埋藏好的弓给挖了出来。

乐言对炙炎点点头,嘴角却是已经止不住的上扬,尾巴也摇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忘记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他再次拉满弓,瞄准好倒在地上的黑狮,一箭射穿了对方的脖颈。而躺在地上装死的黑狮临死前抽搐挣扎了一下,充满怨恨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乐言,用最后一点力气咒骂着光狼族,咒骂炙炎这个叛徒。

“手疼吗?”炙炎没有去看地上的黑狮,而是跑过去捧起乐言的爪子仔细检查,发现没有损伤后松了口气。

“我没那么脆弱。”乐言好笑的用脏手捏了捏炙炎的脸,然后坏心眼的将泥巴抹到炙炎的鬓毛上“怎么弄下来我这么邋遢,你倒是干干净净?”

因为在地上翻滚和挖土的原因,乐言此时邋遢极了,浑身都是尘土脏兮兮的。反观炙炎,只有手上溅到了些许血液,和乐言比起来可太干净了。

“先换身衣服吧,禁军要来了。”炙炎一边心疼自己的鬓毛,一边被乐言提起后才注意到对方仿佛在泥地里打滚了一般,不免得有些好笑。

“嗯,我可不想你被人看光了。”乐言点点头,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炙炎的屁股,在其的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黄手印。

“唔!”炙炎脸微微一红,来不及反驳就被乐言拉着进了屋内换了身衣服简单清理了一下。很快,前后不到三分钟炙辰就带着禁军到了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温泉,正好遇上了出来的炙炎和乐言。

“陛下!”炙辰见到两人没事之后终于放下了心,进行了跪拜礼。而身后的禁军也是如此。

“今日如不是炙炎将军,朕的脑袋可就不保了。”乐言一反平时温和的态度,而是带有些许压抑的怒意,大声说道。

“臣该死!”炙辰是负责安排安保工作的人之一,自然是难逃此咎。虽说都是提前计划好的,但是看到乐言这以假乱真的演技,炙辰一边感慨一边担忧自家小子会不会被乐言欺负。不过转念一想,就自己家那木头脑袋,能被人欺负就不错了,下半生好歹有个伴而不是和刀剑过日子,这么一想炙辰舒坦了许多。

况且,对方可是皇上,欺负一下将军怎么了。

一通表演后,乐言点到为止不再浪费口舌,将清剿叛军的任务委托给了炙辰,让其戴罪立功。毕竟演过头了就像假的了,乐言虽然还没玩够,但是还是选择以大局为重。

吩咐完所有事情后乐言借口受惊,将接下来几天的早朝都推掉了。他带着炙炎去自己的宫殿,借口洗澡实是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刚脱下衣服炙炎就被对方狠狠的吻了上来,从制定计划后就暗自积累的不安,压抑的感情都在此时发泄了出来。炙炎可是从十五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开始压抑自己的感情,此时他就是个火药桶,被乐言一点就彻底燃了起来。

炙炎反搂住乐言,主动的和对方缠绵起来。虽然双方都是第一次接吻,异常的生疏,但是这抵不过两人的热情,小兄弟都在荷尔蒙和身体的摩擦下渐渐抬起了头。

就在这时,炙炎将乐言轻轻推开,理智随着氧气一起恢复。对上乐言有些期待的眼神,炙炎狠下心说道“陛下,我们还没有成亲,还不能…行房事。”炙炎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心里的那道坎实在是过不去。

乐言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一般。他抬手敲了敲对方的脑袋“你这里是木头吗?管那么多规矩干嘛?”

炙炎只能点点头“我们还不是夫妻,我……抱歉。”

“你!”乐言有些生气了,到嘴的鸭子怎么就飞走了?“你说过对我效忠的!”

“婚前不行苟且之事也是忠义。对妻……丈夫的忠义。”

“哪怕我是你未来夫君?”

“嗯。”

“哪怕我是皇帝?”

“…嗯。”

“你这脾气,和谁学的这么倔!”乐言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刚经历了惊险的刺杀,为了这个机会他还故意和炙炎闹掰装作不和,一个多月没有怎么见过面说过话,好不容易度过了难关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了,结果这果实告诉他还得再等等?

乐言抬头,对上对方赤红瞳眸中的坚定后,放弃了正面硬上的可能。毕竟体型差在这,他也没办法霸王硬上弓啊。

乐言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个一石二鸟甚至三鸟的好主意。他决定好好地惩罚和玩弄一下这个呆瓜木头,让他知道自己才是规矩!

“不能行房事是吧?”

“嗯。”

“那帮我搓澡洗澡总可以了吧?看我身上脏兮兮的,都臭了。”

乐言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唔……”炙炎看着乐言的眼睛,他直觉对方的小脑袋瓜肯定又有什么坏点子要抓弄自己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过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搓澡什么的,很正常……

“好。”炙炎无奈的点点头,却不知这一点头让他接下来几天都过的痛不欲生。

炙炎去取皂角,乐言就舒适的坐在木制浴桶里,背靠着边,等待对方的服侍。如果不是两人胯下的小兄弟还在挺着腰,就是很正常的兄弟互相搓澡画面了。

炙炎将皂角抹在自己的手爪上后,深吸一口气将手爪放在乐言的肩膀上,一路向下划过胸膛到达腹部。以前他没有也不敢这么大胆的触摸乐言的身躯,所以现在从手掌心传来的结实触感让炙炎有些恍惚,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小狼崽现在已经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皇帝,临危不乱的战士,让他有些惆怅,同时也有些口干舌燥。

手掌不经意的擦过对方的乳头,让对方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这种刺激让乐言的小兄弟变得更加坚硬了。淫靡的空气逐渐弥漫开来,炙炎只能咬着牙不去想别的事情,专心给乐言搓澡。

炙炎的手法非常正经,但是在两人看来又像是炙炎在揩油乐言一般。炙炎粗糙的手掌抚摸过对方柔顺的毛发,融化并带走斑点污泥,顺便将两人的欲火烧的更旺盛些。等到清洗完上半身,炙炎和乐言的呼吸已经明显加重了许多。

“还有下面哦。”乐言提起脚爪晃了晃,示意对方帮自己清理下半身。

“唔……”炙炎吞了吞口水,没有找到借口的他只能又取了一些皂角后跪坐下来。虽然这个浴桶已经很大了,但是装两个大男人还是显的稍微有些拥挤。炙炎只有跪坐在乐言面前才好开始清理。

这个位置炙炎的头与乐言的龙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灵敏的鼻子已经能闻到对方浓郁的气味,还有脚爪上的气味。不知为何,这些雄性体味一直刺激着炙炎的神经,让他变得口干舌燥,连思绪都变慢了些。

乐言一边笑着看炙炎呆滞的样子,一边将自己一只脚爪搭在炙炎的肩膀上,一只脚爪踩在对方的胸膛上,还很坏心的揉了揉,将对方的思绪拉了回来。炙炎此时脸上的红晕逐渐蔓延开来,烧的火辣辣的。

轻咳了两声,炙炎拿起自己胸膛上的脚爪,开始从脚底清洗。此时炙炎还得非常注意自己的力度,不能让乐言觉得痛了或者痒了,因此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是乐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脚爪可没有那么安分,直接踩在了炙炎的脸上,覆盖了炙炎的鼻子让炙炎的鼻腔一下子充满了乐言脚爪的气味。

“唔!”炙炎想向后躲去,但是才刚后退就碰到了澡盆的边,避无可避的他只能看向乐言,用他都没察觉出来的哀求目光。

“这么洗太慢了,这只也一起洗。”乐言笑着看在自己脚下无可奈何的炙炎,心中的闷气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狠狠蹂躏对方的欲望逐渐膨胀起来。

见炙炎一时带愣住没有反应过来,乐言很‘好心’的用脚趾敲开对方的嘴,将脚爪伸了进去并命令道“舔。”

炙炎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军人的本能就让他下意识的服从命令,伸出舌头舔了下乐言的脚爪。浓郁咸涩的味道让炙炎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应该恼羞成怒的他不知怎的舌头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味蕾拂过粗糙的肉垫,微微苦涩的味道到了炙炎嘴里就是另一种刺激,连胯下的肉棒都因此变得更加坚挺,流出了些许淫水出来。

“真乖。”乐言欣慰的笑了笑,另一只脚爪也催促了一下,让对方别落下了手上的活。现在炙炎一个身高八尺的肌肉壮汉,正跪坐在一个浴桶之中,一边揉搓乐言的脚爪,一边用舌头舔舐乐言脚掌的肉垫。

炙炎只觉得大脑像是接吻那时一般逐渐缺氧,他的理智一直在警告着他有些越界了,内心的欲望却又不停的驱使着他去触摸乐言的身体,甚至不惜去舔对方脏臭的脚爪,这种下流的行为让炙炎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肉棒也渐渐的沥满了淫水。

虽然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但是在炙炎感觉起来仿佛一百年这么漫长,他用舌头将乐言的脚爪里里外外清理了干净,现在脚爪的气味里面混合着自己的口水,让炙炎觉得更加兴奋了。

“这么喜欢我的脚爪?”乐言笑着用对方的鬓毛擦干净自己的脚爪,将口水和脚爪的气味沾染在对方的张狂的鬓毛上。“将军人前威风八面,没想到背后是个喜欢舔脚的骚货啊。”

“我……”炙炎张嘴想要反驳,却被下体强烈的刺激给打断,忍不住弓起背叫出声来。原来是乐言将脚爪狠狠的踩在了炙炎的肉棒上,将其踩到炙炎坚硬的腹肌上,狠狠的碾压起来。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炙炎的大脑一下子断线,而很快又被更加用力的碾压给唤醒。

炙炎的灵魂刚回到身体,就发现鼻腔除了脚爪,口水的气味还有更加浓郁的雄性体味,他微微低头才发现乐言的龙根就离自己鼻尖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浓烈的荷尔蒙配合着乐言的脚爪,让炙炎差点忍不住直接被踩射出来。

“陛…陛下……”炙炎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艰涩的开口道。

乐言的神色冷了冷,没有想到这样子了对方还在坚持他的底线。乐言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看着炙炎满是情欲却任带有一丝坚毅和理智的眼神,眼神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炙炎也没有动作,也不敢动作,毕竟自己的肉棒还被乐言死死踩着,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受不住刺激直接射出来。自己的雄根被对方宽大的脚爪堪堪包住,夹在粗糙肉垫,厚实脚掌和坚硬的腹肌之间的感觉让炙炎爽的差点忍不住直接挺动腰身,下贱的将精液射在乐言的脚爪上。这种想法的出现让炙炎感觉羞愧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难道真如乐言所说,难道真实的自己就是如此淫荡下贱吗……

没等炙炎想清楚,乐言就率先笑了出来。不是那种冷笑,而是很释怀,开心的笑,笑的炙炎有些发懵。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乐言想通了,这个榆木脑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开窍的。他需要一点时间,发掘出炙炎内心的欲望。

此时,一股邪恶的想法在他的心底涌现,他要把炙炎调教成一只只属于他的,脑子里只有他的忠心狗奴。为此他需要借着婚礼前的这段时间先做好铺垫。

“那我就成全你吧,炙炎。”乐言收回脚爪,示意对方继续清理工作。炙炎似乎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反复确认对方不再有什么坏心思后,收拾好心情专心的为乐言清理身体。虽然清洗乐言的屁股和龙根的时候炙炎内心的小恶魔不停的催促他放弃底线趁现在霸王硬上弓,但是炙炎还是忍住了内心的邪念,保持婚前的忠贞。

不过炙炎的肉棒从开头到结尾都没有软下来过,孤零零的杵在那里看着怪可怜的。就在炙炎想着什么时候偷偷解决一下的时候,就被乐言看穿了心思,下了婚前不许发泄的死命令。

于是炙炎只能苦恼的在乐言戏谑的目光中用冷水清洗身体,但是小兄弟貌似非常想在乐言面前炫耀自己,无论炙炎淋了多少遍冷水都没有降下身体的欲火,无奈只能挺着自己的小兄弟出了浴室。

“今晚在我这里睡吧,如何?”乐言已经自己擦干了身体,此时他正在用浴巾帮炙炎擦干,只不过动作带有非常明显的揩油。炙炎脸红了红“这…容易传出流言蜚语啊陛下……”

“我就是打算这么做,不然直接和那些大臣说我怕直接吓死一般,他们年纪大了心脏不好。”

差点把自己父亲吓死的炙炎摸了摸鼻子,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同意了。

“还有,你继续叫我陛下我可生气了。”乐言忽然用力的捏起了炙炎的耳朵,开始秋后算账:“在外人面前就算了我们还没成亲,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还这么拘谨,是把我当外人是吗?”

“唔……不是,我…”

“记住了,以后再这么叫有你好果子吃。这次先罚你成亲之前不许发泄,给我憋住了。”

炙炎自知理亏,只好连忙答应。乐言得到了承诺后开始和炙炎谈起婚礼的相关事宜,一直聊到了两人该上床睡觉的时间,才将大体定下来只差细节的填充。

“我一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娶回家。”乐言笑着捏了捏炙炎的鼻子,不出意外的看到对方脸上升起的红晕。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那方面的准备,但是被乐言直接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还是让他感觉有些尴尬和羞耻。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穿着大红嫁衣的样子,非常的……辣眼睛。

“好了,来睡觉吧。”乐言笑着揉了揉炙炎的耳朵,挽起炙炎的胳膊就往内屋走,然后直接把炙炎推倒在床上。

“唔……”刚被推倒,乐言就压了上来。不过他特意避开了炙炎坚挺依旧的肉棒,上半身重叠而下半身错开。乐言将脸埋在对方结实多毛的胸膛间蹭了蹭,没有如炙炎想象中的继续揩油而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留下炙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哭笑不得。

今天确实是高度紧张的一天,虽说计划进展的很顺利但是不确定因素还是挺多的,过程也是比较惊险的。紧绷的神经在松懈后就容易变得极其疲惫,此时若不是自己的小兄弟正翘着,并且第一次和乐言同床非常紧张和兴奋,炙炎也会倒头就睡。

炙炎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毛茸茸的脑袋,只感觉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就连发泄的欲望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搂着心爱的人睡觉才是此刻最大的幸福。只是……不知为何,乐言没有如炙炎想象中继续玩弄自己,反而让炙炎有些失落。

现在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对方脚爪的味道,鼻尖上似乎还遗留着些许对方龙根的麝香,就连胯下肉棒被对方脚爪狠狠碾压的感觉也是记忆犹新,让炙炎越想越睡不着。他的视线偷偷看向对方的脚爪,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趁着乐言睡觉的时候用对方的脚爪发泄一下,一定很爽……

炙炎咬了咬自己舌尖,让疼痛唤醒自己的脑袋不被欲望侵蚀。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于是炙炎只能抱着乐言,在欲望的折磨下彻夜未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炙炎前去协助自己的父亲收拾叛军的残党,而乐言则是将接下来几个月内的事务都给处理好,尽量不让任何事打扰自己婚礼的安排和婚后的蜜月。两人共眠的事情已经悄悄的从宫中传开,哪怕对象是大将军和皇上也没有能阻止人们的八卦之心,很快两人的关系就被传的微妙了起来。

等炙炎处理完重要的事物,留下一些收尾工作给自己父亲后,就回到了乐言身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更加加剧了流言蜚语的传播。而事实上炙炎也确实是非常想扑到乐言身上,身体宛如患了肌肤饥渴一般想要和对方贴贴,要将鼻子埋入对方的毛发中让鼻腔充满对方的味道才能让他安心下来。

并且之前的粗暴对待也让炙炎隐隐觉醒了新的属性,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在发情的时候去想被对方脚爪狠狠踩踏的感觉,嘴里又泛起那股咸涩的脚爪味道。心中逐渐萌发想要被乐言踩在脚底下玩弄的想法,并且愈加强烈。

一到京城,炙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乐言所在的宫殿。虽然自己驻守边疆的时候也会一两个月见不到对方,但是这次反而更加让他难以忍受,让他怀疑是不是小说中相思病就是这种感觉。

皇宫的消息传的也快,炙炎下马就传话去见皇帝了,两人心有灵犀的都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对方。炙炎一进乐言的书房,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吻了上来,把自己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许久的一吻过后,乐言终于放开了满脸潮红的炙炎,坏心眼的捏了捏对方的屁股“这次的事情还算顺利吗?”

“很顺利,剩下的残党已经不成气候。”炙炎轻轻咳了一声,默许了对方揩油的小爪子。

“辛苦了,那么我们找个时间宣布成婚吧?”

“嗯,好。”

终于到了这一步,两人没有再多说话而是抱着对方,默默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还有炙炎,忍受着对方上下乱摸的小手。

“来来来,我送你个,咳咳,订婚礼物。”乐言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自己桌子上拿出了一个珍贵的紫檀木盒子,将其递给了炙炎。

“这是什么?”炙炎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三个铁环和一个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小玩意。他一头雾水的看向乐言,只看到了对方眼里闪着的亮光。

“这是我特意叫人制作的,我想给你戴上。”乐言期待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说道。他其实有些怕对方拒绝,毕竟这种东西只有给奴隶战俘之类的人戴。他想给炙炎戴就是想让他做自己的狗奴,将全身心就交付给自己。一想到对方结实壮硕的身躯穿上自己给的乳环的样子,乐言的龙根就有些安耐不住。

“唔……”炙炎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发现自己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更何况自己其实从小就已经决定了要将自己的忠诚奉献给对方,哪怕对方想要自己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他也毫无怨言。

“好。”炙炎点点头,看到对方眼中亮起的光芒后,自己内心的一丝犹豫和害怕也烟消雨散。

乐言双手楼上炙炎的脖子,抬头让对方与自己鼻尖贴鼻尖后轻声说道“炙炎,我想要你,全部的你。我想完完全全的拥有你。”

“你已经做到了。”炙炎搂住对方的腰,让双方的躯体贴的更加紧密,他们甚至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哪怕我想将你调教成性奴?”乐言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对方一定会照做,但是他不想强迫对方去忍受自己,不想对方委曲求全。

“嗯……”炙炎的脸变得更红了,并且胯下的小兄弟不知是因为那句“性奴”还是单纯的两人贴的太紧的缘故,已经翘了起来。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多虑了,炙炎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碍于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他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喜欢被对方这样子对待,而是伸出舌头用行动回答对方。乐言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对方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加上一直顶着自己肚子的铁棍……乐言瞬间就懂了之前浴室那次炙炎不是因为禁欲太久之类的所以被他越玩越坚硬,而是对方骨子里就有这种骚浪劲,喜欢被这么对待。

乐言一边将舌吻的主动权抢了过来,一边狠狠的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将对方推倒在椅子上。早知道炙炎这么好攻略,他就该从小就对他调教,这样子就不会被这个木头脑袋让自己置气了。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炙炎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他看着乐言双手摸上自己的乳首,两只手轻轻一捏,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就席卷了炙炎的全身,让其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书房内却犹如雷声般响亮。

“没想到你这里这么敏感啊,有没有自己玩过?”乐言仿佛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般,对着炙炎的乳头又掐又捏,玩的不亦乐乎。而炙炎只能极力压抑自己喉咙处的呻吟,但是胸部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至于依旧有些许破碎的呻吟声从自己嘴里传出。意识到自己现在浪叫的像个婊子的炙炎只觉得羞愧难当,胯下的大肉棒却变得更加坚挺,不一会儿淫水就流满了柱身。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里面还有奶水?”乐言俯下身子,轻轻咬住炙炎的乳头开始用力的吸吮,仿佛真的要从乳头里面吸出奶水一般。另一边的乳头也从揉捏变成粗暴的用锋利的指甲戳弄,让炙炎感觉又疼又爽,体内的抖M属性正在一步步觉醒,渴望乐言用更粗暴的方法对待他。

“啊哈……”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炙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希望以此缓和那源源不断的快感。胯下的肉棒感觉已经硬到了极限,如果继续下去恐怕他就会被直接玩乳头给玩射。

乐言见好就收,没有真的将炙炎在这里玩射。他已经决定将对方饱满蛋囊里的种子全部存到新婚那天,一次性全部榨出来,现在就算炙炎求着他他也不允许对方射了。乐言最后舔了舔对方的乳头算是安抚,然后取出工具盒中的银针。

锋利的银针顺利的穿过红肿的乳头,激烈的疼痛让炙炎的小兄弟都软了些许。拔出银针,乐言品尝了下炙炎的血液后将一个银色的粗大铁环轻松的穿过了炙炎的乳头。另一边的乳头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此时炙炎只觉得两个红肿的乳头疼痛难忍,特别是那乳环的重量,炙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拉的下垂了些许。

穿好乳环后乐言为炙炎摸上了清凉的药膏,消炎消肿和加速伤口的恢复。做完后乐言取出了比乳环还要粗大一圈的铁环,在炙炎粗大的肉棒上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还选小了一号,只好以后再换了。

“唔……”炙炎虽说是历经沙场的大将军,但是男性最重要最脆弱的部位要被对方刺穿还是激起了本能的些许恐惧。都到了这一步了,炙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乐言此时也是有些紧张,毕竟一旦弄不好废了怎么办?虽说理论上炙炎只要贡献他的后穴给自己就足够了,但是乐言那一天突发奇想的用脚爪踩对方的大肉棒后发现自己挺喜欢这种感觉的。那种隔着炙热坚硬的雄物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肆意玩弄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乐言的征服欲,所以他可不想把炙炎的大肉棒给弄坏了。

好在乐言私底下偷偷和奴隶主请教过,也现场观摩过,练过家子的手也非常的稳,炙炎只觉得一瞬的疼痛后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直到铁环穿过自己龟头的时候那部位才隐隐作痛。

乐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炙炎脸上涨满了红晕,乖顺的看着自己。健壮的身体如果此时从侧面看就会觉得炙炎一定是个勇猛无比的猛男壮汉,而到正面却会发现对方穿戴着性奴才会有的铁环,是个不折不扣的肌肉婊子。

而乐言的眼光也没有错,粗大的乳环配上炙炎肿大的乳头和胸肌非常的性感,更别提龟头下戴着的铁环,显的对方的雄根更加巨大了,让乐言忍不住想现在就将其踩在脚下,听对方的呻吟。

“你这样子真好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乐言开心的像个孩子,比较遗憾的是最近几个星期都不能再玩弄炙炎的身体了,得每天定时上药加快恢复赶上新婚的彻底发泄才行。而炙炎则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在乐言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尊严,在他面前自己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一条忠诚的狗罢了。

这么想着,炙炎居然觉得更加兴奋了。身后的尾巴摇的跟电风扇似的。

“喜欢吗?”

“嗯,喜欢……”

“诶嘿,现在还有最后一样东西。”乐言笑着拍了拍对方的头,然后拿出了一盒药膏和那个铁质的小玩意。炙炎好奇的看过去,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是用来做什么的。乐言也没有打算告诉炙炎,而是先将药膏仔细的抹在炙炎的肉棒上。炙炎只觉得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自己的小兄弟居然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变得麻木,然后不出意外的软了下来。

炙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的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真的失去知觉了。乐言则是在炙炎的肉棒彻底软下来后,将金属笼子套在了炙炎的肉棒上,然后将其稳稳地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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