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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quirt on My Grave & Day of the Hoerald,2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7600 ℃

看似有得选,实际没得选。不管怎么想都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他今天是肯定要栽在他们手里。没有什么奇迹了。维克托是无神论者,作为光荣进化教会的弥赛亚,他鄙弃他被夸大到近乎玄学的神性化概念。而事到如今,他却好像连自己都救不了。

他并不能成为他自己的弥赛亚。

维克托望着男爵,听见杰斯在他的身后谈论祖安的天气。兴许是他熟悉的声线让他有了片刻决意,他终于肯把目光聚焦于眼前,将表单上的内容映入透镜。他不敢相信他们将每一件穿在他身上的装备都标好了金额,只要他肯脱他就能赚。这很明显是极大的人格侮辱,而让他赤身裸体也不可能是他们的最终目的。维克托丢掉右手的法杖,放下左手的重力装置,关闭熔浆导管,取出暗囊里所有辅助设备,在机械臂的强烈反对下扯走它攥紧的钢笔,把表单上的条目从头勾到了尾。

“满意了吗?先生们。”

他签上名字,把揉皱的纸张连着漏出墨水的笔拍到伯兹的胸口,两手绕后拧开面具的搭扣,直到空气中的冷气飘到他的脸颊上时,他才意识他的脸有多红。机械臂没能阻止得了他,他也阻止不了重新活化的神经将他痛恨的负面情绪传递到他的表情上——愤懑、不甘、耻辱…都是这群恶霸爱吃的东西。维克托不想和他们对视,他们对着他清理不干净的情绪大快朵颐。吃相难看极了。

“真乖,真乖…维蒂亚,真是乖猫咪。”

埃拉米斯男爵的笑声愈来愈让他觉得不舒适,昨晚由两位员工泡给他喝的拿铁仿佛还没消化完,混进酸液里腐蚀着他人工缝制小型胃囊。

“您用您的脸蛋换来了本次交易的第一笔资金。”亨奇抬出另一个容量更大的手提保险箱,将一叠捆好的钞票放了进去,“您结束后就可以将这些钱全部带走。您让我们赏心悦目,这是您应得的。”

“风情屋有为了能够吸引客户在自己脸上刺印黑痣的贱货。可您天生就有惹人生怜的眼底泪,嘴角也在诱惑一个亲吻。”伯兹盯着他的脸,嗅了嗅他的头发,伸手想揪他充血的耳垂,但一想到还没到这一步,又急忙在机械臂攻击他之前收回了手,“哈…为什么要选择走这么一条窄路?光荣进化,听上去不是一个婊子该做的事。”

“住口!我不容许你们贬低我的理念——”

“伯兹。话可别说太重了。要有个度。”男爵假惺惺地帮他说了一句话。而伯兹根本不会把它当作是指责,他做做样子先闭上了嘴。他知道老板这一声的目的是让维克托安定下来。他们不能打击他光芒万丈的理想,这是碰了就会扫兴的雷区。他们不希望在刚开始就看他发疯,能让他一直清醒最好,“您才做了第一步,尊敬的…嗯…Hoerald…如果您累了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我们不介意等。”

维克托的喉结在围脖里起伏着,他瞪了瞪伯兹,转眸又看向被亨奇丢进钱箱里的那一沓钞票,感觉机械心脏的节律也紊乱了。他想这笔钱若真的可以,若他们真的会在他自愿承认这是一次卖身而不是一次强奸以后给他这些钱的话,他想他会用这笔资金招募更多愿意为光荣进化服务的底层工人,做无限量自助的饼干和甜奶。他可以救很多人,用脏的烂的发臭的钞票换来底层人的幸福。

只要他们真的遵守承诺…

那他们也是自助他圆梦的铺路人不是吗?不…他们是垫脚石。他们觊觎这幅藏在金属下的仿生人体,反过来想这不也是他在利用改造技术诓骗无知者上钩吗?更何况他们不算无知,因此这也算不上诓骗,他在他们这里是有利可图的。他们说得对,他们不会让他吃亏。

机械先驱离他重振祖安文明的梦想又进了一步,以解开披风,剥落一层又一层的胸板,卸下一块又一块的腹甲的方式。怎么想怎么可笑,他的中枢神经系统一定是烧坏了吧。他回去得给自己维修了。

“您用铁板给自己垫出来的身材真不如您原有的平胸凹腹好看,”伯兹把衣袖撸到胳膊肘,还是忍不住评论了几句,在他看来这是赞美。他在夸他,“我们做梦都想不到您里面还会穿一层紧身束腰,黑色的,胶制的,还偏偏把最细的部分露在外面。”

“看来我们低估了您的时尚水准,”亨奇敲了敲鼻下的面罩,“我们在皮尔特沃夫金库装钱的时候,也难怪那位被您的大机器人俘虏的小职工连性命安危都不顾,一直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您看呢。”

从背后拉住解带的机械臂停了下来。维克托皱着眉,嘴唇咬出淤血,牙齿因为用力咬合而颤抖着。

他不想再理会他们了,他不想再让那些龌龊东西扰乱他脑中艰难拼凑着的秩序。但凡他澄清一句“贴身胶衣是用于保护仿生皮肤层的”,他们定会延伸出更多能够拿来羞辱他的话题。那干脆就别去在意思想层面的问题了。维克托劝自己。

亨奇已经准备好把另一沓钞票放到箱子里了。这是最后一件了,脱完他就能拿到平铺满箱底的资金,他就能还清工厂近期紧急的追债了。而且…而且他的身后,他身后屏幕里的杰斯还会像这样对他笑,对他的员工们笑。他们都会平安,他也能得到钱。

资本,血腥味的资本,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资本。

恨、怨,接着压抑,强作镇定。他回过神却已用双手把束腰解下,布料砸在地上的声音很轻,比颤抖着的关节摩擦还要轻。维克托整个人都轻了,轻飘飘的。他瞥眼仅剩在左肩的机械臂,蜷缩在他的颈侧,失去了原先的架势,如深陷绝望而萎靡不振的孩子。他读出它源于自我意识中的忧虑、恐惧,让他垂下眼睛,闪烁出液态的情感。他安抚它,摸它,用下巴蹭在它的指根,将它的自动态生成指令关闭,让它彻底变成由它操控的物件,让某种灵魂或是某种存在悄然安睡。维克托清点他签署的条目里没有要求他拆卸掉辅助手臂的这一项,可想而知他们会以此来寻另类的乐趣。

密登斯托克男爵痴望着他的甜点,伸舌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维克托裸露的躯干呈现无血的肉色,尽管不似他从前病态般的苍白,却仍以窄小的骨架为基础,保留了消瘦的体型。对先驱而言,这会更方便他穿戴厚重的金属甲,也节省了脂肪填充的费用。不过,在埃拉米斯眼里,他只看到仿生皮肤逼真的光泽和质感,馋得他不禁又吸了一口微光来保持下身冷静;伯兹更是没办法把眼珠从他粉嫩的乳尖上移走,要知道就算是不谙性事的处女也没办法抑制黑色素在乳晕处沉淀;亨奇此刻亦是领会了男爵所用的譬喻,他看上去就像是淡奶慕斯,点缀樱桃红的马卡龙,盛在铁制的盘子里,连替换掉双腿的义肢都极富艺术性,比他们竞拍到的任何宝物都要独特。是啊,竞拍。的确这就是个竞拍。他们要是不抢先手,维克托总有一天会被其他人弄到手里的,他们听说光荣进化教会内部也有想些歪心思的混账,所以他们不得吝啬他们的慷慨。品味男爵会买下他看中的东西,这绝对是说话算数的。

“您不用像个假人模特似的傻站着,我们可没有限制您的任何活动。”随着伯兹伸过来的指尖慢慢靠近,维克托绕过他,铁靴轻轻地挪了几小步。但就算是有意控制了跨步距离的腿部活动,也无法在失去裙甲遮掩的情况下遏制由两块胯骨细微的扭动而受牵拉的耻处肌肉伸展收缩。他的腿部假肢在他褪去铁甲后和整体体态不太相搭,显得有些粗,拟造出丰满的形状。可即便如此,他两腿之间的缝隙仍与耻底构成镂空的倒三角,顶边光滑而柔软,蜜汁充盈的花巢一般娇艳欲滴。

“连我都开始为您的身体改造感到好奇了,”亨奇拨着一张张捆好的钞票,小心翼翼地放进身前的箱子里,填补了底层的最后一个空档,“愿意为我们进一步展示您对自身的研究成果吗?我们…只是简单地想要去…欣赏。”

“噢…没错,欣赏。您的创造物极具美学价值,而其中最有品味的,最具滋味的…便是您自己。”埃拉米斯男爵肚子上的肥肉抖了抖,他从亨奇的公文包里拽出第二张表单,弹到对桌的边缘,在飘到空中的同时被伯兹扯过,就像维克托之前把签过的单子还给他时那样,他重重地把这张纸拍在维克托的右胸上,巨硕的掌根挤过他的左侧乳头。他耸了耸肩,告诉他“我可没直接碰您”,又恬不知耻地隔着纸页刮了一下他受压后反而挺立起来的右乳。维克托应激性地抖颤,退了两步,操作机械臂拿起表单,双手捂住了胸脯。

“什—什么?这些要求…你们不觉得这比普通的性服务还要恶劣吗?”

维克托缩在男爵对坐的靠椅椅背旁边,皱着眉,无奈地对他们苦笑。此时他复杂的情绪也很难凭着面部表情来判断了,也许是他觉得他们的要求很滑稽,也许是他认为自己去做这些事无比荒唐,又可能他只是想用一个勉强的笑来求饶。密登斯托克男爵偏向于第二种假设,但第三种假设无疑会让他更有餍足感。亨奇和伯兹也是这么想的。

“用机械臂来自慰?我以为你们只是想让我用三只手帮你们撸管…哈…你们比我想得还要糟糕…哈…哈哈…”

“您的精神有些不稳定了…”亨奇发现他转过头瞪着他手中的钞票,金色的眼眸里装得都是金子的颜色,“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也没打算对您做什么。如果您真的想为我们撸管的话,我们可以额外给您钱。”

“您希望三只手都沾上我们鸡巴的味道再开始自慰吗?您可真是…下贱极了…”伯兹从亨奇手里抢过钞票叠,扇在他的脸上,“清醒点,小荡妇。您得先告诉我们您签不签这一张,若您想直接离开,我们也不会强留您。”

“就是有些浪费。我为您准备了这么大一个箱子。”亨奇惋叹,“不说魄罗了,这些钱都没有您脱下来的两片铁甲重。而且…”

“您可别忘了,破巷子里的那个小毛孩还等着您请他吃半楼街区的热狗面包呢,”埃拉米斯将监控屏幕转回多个窗格。维克托肘撑椅背,把疲软的身体支起,恍然回神,两腿紧闭着,抖得厉害,“您让我们管好自己的事。可您就没想过,您自身都为经济状况发愁,却还急着为他人谋福祉。”

“您是被肏烂了子宫不能生育才想领养几个地沟的穷酸孩子吗?”伯兹咧开嘴,说出的话像是从粪池里钻出来的臭蕨刺,“啊呀…我忘了,您的子宫也是人造的吧?这么说原本的那个是真的已经被用废了…”

“你们他妈的连孩子都不放过?你们想强奸我就直接上好了,何必这样羞辱我,胁迫我,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走这些没必要的程序。你们觉得很好玩吗?很有意思吗?”维克托站起来,扯住伯兹的领带,对方却保持着猥琐的笑容,纹丝不动。维克托刹时觉得自己很空,没有铠甲的包裹,就算是强化了握力的左手也发挥不出多大的用处。他和伯兹相比也太小了,太瘦了。他拉他的领带反而把自己拉得离他更近,什么东西抵到他的腹股沟,和假肢接受腔的弧面撞了一下。他猛地松手,喘了好几口气,他的记忆中枢没有记录他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

“您想…直接被我们强奸?”埃拉米斯表现得很惊讶,“您可真是…发情的小疯猫…喔…维蒂亚…”

“不…不…你们这群吃上层泔水长成畸人的无耻畜生,”维克托回头怒瞪着他,闭合导热管后的机械臂发不出激光。亨奇觉得它一张一握的动作非常滑稽,“你们早就掌控了我的一切对不对?你们只是想…侵犯,或者嫖,或者买,怎么样都好…你们怎么对我,只是对我而已,你们为什么牵扯到我的员工,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进化…”

“您的进化需要我们。”亨奇凑近,用面罩边缘抵着他的耳廓,“您的员工需要薪酬,您的朋友需要物资。而您的情人也从未拒绝过阔绰家族的资助。”

“用您的身体来赚钱,用您的行动来抬高您的身价,告诉我们用多少钱才能买下您,”男爵忽然严肃起来,“按需所取,只要您按需而做。”

维克托用密登斯托克男爵留给他的座位遮掩着身子,左手放在胸口,努力地调整着呼吸频率。内置氧合器舒缩过快,他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受肺痨折磨的那个时候。他干咳几声,颅中晕眩却见不到血点。很显然他没办法通过咳出堵塞气管内的血来缓解此刻的症状。他经机械扩增后的身体应该是稳定的,应该一丝不苟地按预设程式执行机能。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是因为蠢蠢欲动的情绪根源吗?是他轻视了这次谈判,轻信了这几个衣冠禽兽,轻率地放任杰斯与他的生活接触。他轻敌,才会轻易地落网,走投无路,别无选择。

就像多年前他为了活下去把微光注射进自己的腿根,就像为了灭除闷胸的压抑用激光切断了自己的腿骨。他今天也别无选择。为了他爱的人,他的城,他捡起身边的纸笔,签下他的名字,揉成团丢在腿边。没干透的墨水晕散开来,他扶着靠椅的把手,摇摇晃晃地坐进软绵绵的椅垫里,将机械臂夹进了他的腿间。

按需而做。那就做吧。维克托抱住了机械臂从左肩前方笔直延伸到小腹的金属长骨。冰冷的金属,呼吸着的肉,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让它们接触在一起,蜷腹,弯腰,听见笑声,从前面传过来的,从身边传过来的,还有身后传过来的,混着工厂机械设备的运作声,皮尔特沃夫马车的滚动声,男孩为庭院的卷藤叶浇水的声音。他让机械臂托住他的会阴,向上托,慢慢地向上走,和他用右手自慰时一样,扒开温热的两瓣,使内壁出水,蘸取,勾抹,掐断透明而黏稠的丝,润滑阴蒂,按摩,揉搓。

“哇喔…您平时就是这样手淫的吗?您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果然是个没下限的骚货。”

“和我们猜的一样,您需要三只手的目的,最初就是想多一只能揉弄您这个小穴的玩具吧?”

他们在胡扯,用满含恶意的诬陷。维克托不想再对他们多说一句。他只是默默告诉自己,性的需求是与摄食相似的生理本能,偶尔在满足身体需要后取得的性快感有益淡化某些负面情绪。这是他在改造后还保留着性器官的主要原因。维克托承认他在和旧友冰释前嫌以后也确实为这方面做了更多的考虑,但他在设计和改良他的机械臂时从未想过它还可以做这种用途。机械臂是辅助他的帮手,从用来拿书柜顶层读物的辅助夹,到用来切割及焊接金属的工具,再到现在的死亡射线发射器,它渐渐生成不太成熟的自主意识。机械臂是他心爱的孩子,是其中之一。他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自己在做背德的事情,负罪感扼住他的咽喉,使他在理智中惊醒,中枢发热,视野越来越模糊,听觉范围也受了限制。含糊不清的词句撞在人造耳骨上,他也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机械臂没有太多连接主体的感觉神经,但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夹紧的屄穴越来越滑,催他动得更快,拍打阴唇出更响的水声。

烧坏的感应器好像不能辨别音色差异了。维克托听见密登斯托克男爵,或是他的助手,又或是他的保镖,抱怨他腿靠得太近,嘟囔说他放不开,还好心似的指导他用左右手捏起他的乳头,告诉他这样会更舒服。维克托照做了,基础指令就是该听他们的话,然后…到最后,祖安就能得救。他才不是娼妓,他是光荣进化的先驱,是献躯者。啊,是的。献躯者。他献出他的身体。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身体,任何一个器官,任意一滴血,一块肉。他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他只怕他失去那些还依赖着他的人。他已经开始疯了,疯得把腿放松下来,打开来,脚尖搭在桌面上。他们早就吃光他的廉耻心了,倒也不如让他们更开心点,他也开心。高潮卷着愉悦感冲破他的脑膜,淹没他的中枢电路,他触电般地颤抖。仅仅是刺激阴蒂的情况下,形状完美的阴道口仍在呼吸似的开合,于他挺胸时把水溅在男爵的办公桌面,还有靠背椅上,地毯也落了几滴黏黏的屄水。维克托把机械臂收回肩头,透明的银丝悬空拉出一定的长度后才肯断开,粘在腹部上时业已是有些发凉的温度。

“您爽坏了。”男爵拽了拽湿掉的桌布,伸出中指与环指,并拢,做出暗示性的动作,“您都没有插进去,是在期待我们帮您?”

“这种程度就已经嗨翻天了,很难想象您阴道高潮时的样子,”亨奇蹲下身,端详着他湿漉漉的外阴,“怪不得连皮尔特沃夫的大英雄都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杰斯,”维克托捂住心口,机械心脏的齿轮搅在一起。他觉得疼,“不…不要提他…他不是…”

“您止不住的水急需一个男人的鸡巴帮忙堵上,”伯兹按住椅背,连着座椅把他斜着抬起,他看见那双晃水的金眼睛,红的眼睑,浮现血色的脸蛋,故意让唾沫星子落在上面,“还有您这张爱噘的小嘴巴。”

“我看,我们也不要您费力气帮我们撸了,”亨奇从维克托的肘边拉过他的机械臂,蹭着还没干透的滑液,“我们就默认您愿意进行下一项,而我们会给您双倍的价钱。”

“杰斯…他和我不是那样的…”

“我们都知道的,您不用再强调了,”伯兹将椅背拉得更低,一手撩起衬衫的下摆,拉开西裤的拉链,一手掐住维克托的脖子,把他的下巴往上抬,让他倒着脑袋含下他的阴茎,微斜向上的龟头撞在他的舌根,迫使他把头仰得更高,“您吃过他的鸡巴,也该尝尝我的了。”

“那我就来让您体验一把阴道高潮吧?”亨奇把背包丢在桌上,给男爵留了个视角。维克托的手反射性地抓在伯兹的身后,腿也不自觉地蹬伸,粉红的阴唇随之扭动,诱人流涎。他趁虚而入,不过说是趁热打铁会更准确一些。那些黏嗒嗒的屄水还没干呢,还是热热的。他掰开那双假肢就肏到最里面去,不是他鲁莽,是他忍不住那股吸引人的暖意,一不小心就滑到底了。亨奇想对方身材这么瘦,阴道浅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他对自己的家伙也挺自信,这么说也不能怪对方容不下他一整根,他刚要拔出来一点点调整下位置,却发现龟头捣到的地方把他吃得很紧,还在抽搐,许久才肯松懈,泄出的淫水都要灌到他的马眼里了,“这…不会吧?您刚刚是去了吗?我才插进去欸?”

“亨奇,你怎么不想想是谁在喂他的小嘴巴,”伯兹双膝撑着椅背,食指在维克托翘挺的乳头上来回弹打,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肏昏过去。应该还不至于,“嘿,您若是觉得够爽就再伸舌头舔舔我的肉棒,不然我就射在您的脸上,不给您喝这些新鲜的蛋白质了。”

这感觉像是咯血晕厥前的一阵意识朦胧期,脑内还整一些理性的思绪,身体却丧失了知觉,仿佛受了绞刑,椎间盘受压,双目充血,中枢神经无法实行对机体的调控。维克托庆幸储存盘还能为他调出这样的记忆,学院时候的记忆。他观察着海克斯核心的矩阵序列,而杰斯陪在他的身边,在他的笔记本里涂涂改改。

杰斯。杰斯。他睁眼就在伯兹的胯间看到起身和罗吉干杯的杰斯。

是杰斯在肏他吗?是他在自慰的时候拿杰斯做着性幻想吗?反正他不是在被两个人同时侵犯吧?系统显示他出故障了。他现在没办法修,也够不到胸骨下端的重启开关。他的手把伯兹的腿抱得紧紧的,不让他动,不让他晃,否则他会挡住一个在视线里颠倒的影子。他要看着他,看着他才不会痛苦,才会忘掉他在做什么,在被做些什么。

他在杰斯喝下酒水的时候吞进呛进他气管,甚至从鼻子里流出来的精液,溺水般地吞了好几口,小腹也越来越痛,像有蠕动的虫在钻洞,钻了一半又倒回去,卯足了劲再钻到底,最后把自己撞死,撞得皮开肉绽,脓浆喷在他的体内,胀在他的子宫里,慢慢腐烂。

金属也是会腐烂的。他们淋了他满身的酸,侵蚀掉他的保护壳,松手椅子和他倒下去。落地震荡,维克托眼中的最后一幕是扭曲掉的脸,不知道是谁的。如同身首异处的受刑者,滚落的头颅也分辨不出刽子手和过路行人的区别。

也罢。至少这里除了他与加害者以外别无他人。

受害者有一个就够了。

醒过来的时候,维克托是侧躺在地上的,靠背椅也侧倒在他的身后。他看见亨奇把装得满当的保险箱和先前的小款箱放在了一起,伯兹走了过来,弯下腰来,把冒着热气的马克杯递到他的眼前。

“很抱歉我们把您肏到断片儿了,”他说,“还好,您没睡多久。增强过的身板果然不容小觑,若是诺克萨斯的侵略军攻到祖安来,您应该还能多挨几棍子。”

“…他们…还好吗…?”维克托屈肘撑起身子,忽视掉伯兹的好意,第一反应就是扭过头去看监视屏,“你们遵循承诺了…对吧?”

“钱都帮您装好啦,”亨奇甩着他抽下来的皮腰带,踢了踢和他卸下的装备一同整理在角落的钱箱,“他们很安全。您的员工没等到您回来开始自己捯饬晚餐了。很难想象他们没了您该如何自理生活。啊,我在这儿多提一句,若是他们炸了厨房,我们可不负责。”

“杰斯和他的朋友在新月街散步呢,”男爵在桌面敲着手指,有几枚戒指被摘了下来,放在他的胳膊旁边,“盖着晚霞互诉心事,多浪漫啊…您说是吧,维蒂亚?”

“我…我不关心这些。他有他自己的事情,有他自己的选择…”比起杰斯标志性的微笑,维克托觉得罗吉扬起的嘴角更让他觉得反胃。可能是因为嘴里的腥味还没散开,也有可能是他想到他也曾和杰斯一样被斯坦威克·帕迪德利教授蒙在鼓里戏耍,还有可能是这件屋子太冷太阴暗,与日落时分的暖色调对比强烈,而他连一丝真实的晖色都抓不到,“现在我在这里,你们也懂…我不想你们拿我去干涉他的生活。所以…请…请你们不要这样做。我…”

“哦…不会的,我们不会的。”男爵把声音放低放轻,像温水里煮着的青蛙在锅盖下咕叫,“小猫咪在街上被谁摸过,难不成还要一一上报给每一位想再去摸他的人吗?”

“我们会把那天的录像交给您来处置,”亨奇安慰道,“我把U盘插进您的裙甲暗囊里了。”

“…我知道了。”

“放心吧,杰斯不会知道您被我们用过的事。来,起来尝尝我们为您准备的饮料,好好休息休息再回去。”伯兹伸臂,良心发现似的要把维克托拉起来,却又在对方用手碰到自己衣袖的瞬间撤肘,倒过手里的马克杯,把半杯浑浊的内容物浇在他的头上,“Opps,手抖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不过给您来场牛奶浴倒也不错。”

稠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发尖挂下来,划过眉心,蹭过鼻翼,维克托来不及用手去擦,难闻的腥臭味就钻进了他的鼻腔。他立马意识到了这杯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们…你们还想…你们这群混蛋,渣滓!低等构造,人类退化的产物!你们还不过瘾?还不够尽兴?你们还想对我做什么?换什么花样羞辱我?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吸光那些吊着你们这群狗命的微光你们就只能等死,总有一天你们会死,我会踩着你们的墓碑用激光切碎你们的尸骨,你们都应该去死…现在就应该—”

“咔嚓——”

突如其来的快门声及时打断了他的失态,骂声戛然而止。

“什—什么?你们…在拍照?”维克托的怒容渐渐僵硬,静止住,平息片刻,转而变为惊恐。他惊恐地环视四周,“你们干了什么?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

“该消停消停了,小可怜,”男爵拨动桌底的拉杆,藏在天花板四个角落里的录像机悬挂下来,“听我说,维蒂亚。猫咪被谁摸过是不要紧,但猫咪被抓走的话,收养过他的主人也不会忍心看他受委屈吧?”

“您聪明极了。我们的确需要微光,”亨奇回到伯兹的身边,俯视着维克托沾着精液的脸,“我想辛吉德博士会用够我们抽到下辈子的微光来赎回您的。”

“在他的女儿失踪以后,您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伯兹蹲下来,扯掉碍事的机械臂,在他们看来这东西已经用不到了,“你们彼此没什么学术交流,我想这是因为研究领域不同的原因。但是…您每次手术的麻醉剂都是他无条件提供的吧?”

“不…不会的…不会吧?你们…”维克托放大的瞳孔与他的身体同步打颤。他歪起嘴角笑得尴尬,一时间忘了该说些什么。他觉得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们也很怕死呢,维蒂亚。”男爵皱眉,托住下巴故作深沉,“机械永生。我们想多活几年,多看看您不会老去的容貌,还有身体。”

“改良型微光不会上瘾。这还是您推荐给我们的,”亨奇接过埃拉米斯扔给他的淡紫色试剂,摇了摇,晃了晃,原色消退后又呈现出淡绿色,他打开盖子,用面罩自带的细管吸了几口。他的下半脸已经和面罩分不开了,因为移植的新肺太过娇贵,他要时刻过滤吸入的气体来延长它的保质期,“您用这种小手段让您的Sugar Daddy在我们这儿捞了不少钱。”

“您在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您的养父发生性关系了吧?”伯兹抢过亨奇手里剩的微光,一饮而尽,“啊…您父母当年还健在吧?他们知道您背着他们做了些什么吗?”

“…你他妈的,”维克托挪身向前爬了一段距离,他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掐住亨奇的脚踝,他恨不得力气再大一点,能把他的脚给直接扭下来,“你们怎么样说我我也无所谓了,但你们若是再用恶心的思维肆意揣测我和朋友间的关系,我就—”

“您什么也做不了了。”亨奇垂首,俯身,按住他的两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但我还是会考虑您的劝告的。毕竟,对您的社交圈妄加揣测是我们的不对。”

“我们就是在说您。没错的。”伯兹伸肘撞过亨奇的身后背,站到维克托的身前,用脚尖碰了碰他就算侧卧也挤不出凹凸的胸乳,“您自身不检点,和您接触过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多干净。仇视祖安人的资本守护者,还有给诺克萨斯造军火的守财奴。您真当您如光荣进化教会那帮傻子说得那样圣洁?您含过的鸡巴都是沾过死婴尸臭的。”

“喔,算上伯兹先生的,您可以数一数您间接杀了多少无辜的小孩了。”亨奇嬉笑着讥讽,面罩在他的鼻根上下跳动,“也不排除您连孩子的鸡巴都含过的可能。您工厂那位刚成年的小伙子可黏您了,不是吗?”

“去你妈的!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他们了…不要…”维克托知道他的机械系统彻底瘫痪了,他只能用他还属于人的脑子来思考和判断,不幸的是他除了通过进一步践踏自尊来讨求微弱的希望火苗以外,他凭这具早已电量不足的身体,可能连他病弱时能做的事情都做不到,“不要再连累其他人了…我可以给你们制作微光。把录像销毁…我…我请求你们,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

“您是在向我们提要求吗?”伯兹推开亨奇,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丢到桌面上,翻过来,掐住他的腰,阴茎压进他的屁股沟里,“您得用行动来换。记得吧?”

位置觉感受器很难灵敏地对这两秒不到的姿势改变做出反应,但表肤的温觉感受器还不若中枢内的感受器损坏得严重。冷却在会阴底下的淫水和漏出来的精液被发烫的阳具磨回了原有的温度,维克托趴在桌面上抖了一下,抬头和男爵的目光相对,靠得太近了些。

“您嘴角脏了,小猫咪。”埃拉米斯单手捏住他的下巴,捧起他的脸,“还留着我的精液打算回去再慢慢品味吗?品味男爵很欣赏您的做法。”

“咕…唔…”男爵揪住他的嘴角,撬开他的两排牙齿。在做好舔嗦对方手指的心理准备以后,维克托万万没想到对方贴上来的竟是油腻的嘴唇。肥大的舌头把他缩在软腭的小舌卷了回来。又黏又脏的口水吐进他的嘴里,带着臭鱼烂虾的腐腥和发霉香料的酸苦。他想要呕吐,胃部抽搐,挣扎中拽下男爵的衣领的纽扣,掰断了过滤罩的连接带,在恶心的吻里窒息,宛若深陷进腐蚀性的沼泽,把他拖到地心的岩浆里熔焦。伯兹按住他的腰背,用手指扩开他的阴道,绕了两圈,拽着粘液擦到流出前液的龟头上,狠命一顶却发现还露了一小截在外面,里外里又拔出来撞进他的屁穴,捅到直肠里,从底下呲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睾丸,差点没忍住把这一波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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