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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原始部落的女学家,会是什么下场?,3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9850 ℃

对于和巳羽少年的交合,娜塔莎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逐渐麻木,现在甚至已经有些迷恋被玩弄的感觉。

少年们轮番上阵,但与世隔绝的少年们在性方面本就没多少经验,加上这些天纵欲过度,很快空气中弥漫出熟悉的腥味。在众人的注视下,娜塔莎吞下口中的精液,像只小猫一样舔舐掉身上其它地方少年留下的精华。娜塔莎强忍恶心感,静静等待身体的变化,不久,刚被榨干的双乳又一次丰满起来,微弱的肿胀感泛过。

做完这些,少年们重新将她的脖子绑在木柱,手脚反绑在身后,再次确定她不能逃跑,便扛着装满奶水的陶盆匆匆离去。

少年们已经很多天没有想出新花样了,再重复了几次之前的旧游戏后,最近部落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们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因此娜塔莎每天的活动就只剩下刚才做的那些“日常训练”。

对比一开始那样成天都被搔痒、侵犯,现在明明轻松了很多,至少不用只在喷乳和失禁中度日,娜塔莎这几天却莫名的有些空虚。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就走了?是玩腻了,还是在准备新的游戏?

娜塔莎被玩弄了十五天,却始终没有得到像样的高潮,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真的无比期待一次盛大的高潮。

好热啊…娜塔莎摆摆手,想要自己抚慰下发烫的小穴和乳尖,可惜双手被绑住了不能如愿。娜塔莎摇摇头,堪堪止住浪荡的想法,修长玉腿却无意识地夹紧,慢慢地摩挲着,试图缓解自己高燃的情欲。

夜间,睡梦中的娜塔莎感受到脸颊传来细微痒意,脖颈处好像也在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拂扫着,酥麻的感觉不至于让她笑出声,只是嘴角浅浅地勾起美丽的弧线。

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今夜的月被乌云阻挡,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只能看到一个影子蹲在自己旁边,脑袋不时摆动着,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自己的侧脸。

估计又是哪个少年吧。娜塔莎决定不再管他,朦胧的睡眼再次闭上。胸前的软肉却被突然人揉捏着,快感像电流一样传来,迷糊的娜塔莎发出梦呓般的低喘,媚人至极,那只手似乎被刺激到了,不仅力道加大,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愉悦的表情久违地浮现与娜塔莎脸上,她不着声色地挺了挺胸脯,满意地享受着那只大手的抚摸摆弄。

耳畔中传来汩汩流水声,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对劲,娜塔莎猛然睁开眼,蹲在自己旁边的哪是什么少年,分明就是一只德牧,正哈着热气舔着自己的脸蛋。而那还在自己双峰上胡为的手也显然不是少年的模样,更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手。

娜塔莎强行镇定下来,溪流声证实着自己现在肯定是不在巳羽部落里了,逃脱魔窟的喜悦之后却是更多的疑惑,眼前这条德牧是从哪里来的,在自己背后的男人又是谁,自己现在又是身处什么地方。有太多的困惑,手腕和脚腕处有紧缚感,看来自己手脚还是被绑着,所以娜塔莎决定先不声张,继续装睡,等待时机。

但那只手似乎不想给她这样的机会,一边感受着巨乳的柔软手感,一边缓慢地向着乳尖移动,察觉到变化的娜塔莎悄悄咬住下唇。

感受到他的指腹开始慢慢摩挲着乳晕上的细小褶皱,娜塔莎呼吸不由得加促,却还在尽可能地让身体反应显得自然,可当那五只手指立起,用指甲划过乳头凹陷留下的缝隙时,剧烈的刺激让娜塔莎脑袋高高昂起,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甚至感觉双乳之中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嗯?”男人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莫名的有点熟悉。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娜塔莎自知不能装下去,倒也不演了,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全部问出。

扭过头,直直地看着阴影中的男人站起了身,强光骤然亮起,刺得娜塔莎一下闭上了眼睛,她眨了好几下眼,才慢慢适应光亮,发现那居然是一辆越野车的车灯。男人面向着她,背光而站,显得格外魁梧健硕。

不久,娜塔莎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正是一开始阻挡自己进入巳羽部落的东方男人。

“怎么?很惊讶吗?”男子一脸戏谑看着金发美人脸上的惊讶,眼神不时飘向她的胸脯,“来自西方的美丽小姐,几天不见,胸好像又大了不少呢。”

“你...真下流!”娜塔莎又羞又气,脸颊已经染上绯红,热得发烫,特别是他玩味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双腿往后屈起,想要挡住两团雪白的嫩肉,但碍于过于傲人的胸围,还是有大片雪肌遮挡不住。

男子倒也不在意,把娜塔莎晾在旁边,自顾自地开始收拾东西,“你可以叫我老K,接下来的日子多多指教。”

“谁在乎你叫什么?快点松开我啊。”娜塔莎扭动着手脚,试图挣开束缚。

那只德牧犬似乎特别喜欢娜塔莎,摇着尾巴蹲在她身边,脑袋不断蹭着她的脸颊。娜塔莎对这条狗和它的主人都没有好感,颇为嫌弃地将它推开,小狗一路踉跄,撞倒了旁边的行李袋。

有东西从袋子里滚出,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瞪大眼睛,借着灯光,她勉强能辨别出上面的图案,仅仅一眼,娜塔莎就能确定那分明是巳羽文明的图腾文物,“你!你个偷盗贼!”

“要不是我将你带出来,你现在…呵呵,可能还得像只牲畜一样被圈养着吧?”老不紧不慢地将文物捡回包里,摸了摸德牧的脑袋,“所以小姐,你就是这样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你的妈妈难道没教过你要感恩吗?”

娜塔莎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又被老K打断了。

“再说了,这文物的买家,都是和你一样肤色的呢,你们最爱干这种事情了,不是吗?”老K漫不经心地嘲讽,捻着她一缕金发把玩着,头发多日没有清洗,已经变得油腻而干燥了。

“你这种卑贱的玩意也就是会满嘴胡话的诬陷人而已,也对,毕竟你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些偷鸡摸狗的脏活,见到钱就像狗见了屎一样飞扑着过去了吧?真是个低贱的东西...”

娜塔莎虽自知理亏,但难忍怒气,便开始了胡搅蛮缠般地乱骂,低俗粗劣的字词从口中不断蹦出。

“呀!你做什么!”被突然抱起,让她慌张起来,在男人怀中不断挣扎,最终还是被扔到车后座上。上了车也不安分,不过终究拗不过健壮的老K,安全带绑住了她的上半身,双腿被并拢抬起,脚腕刚好被卡进副驾驶座的头枕与靠背的空隙之间。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小狗得到主人的允许,尾巴摆得更加快了,开心地蹦跶着转了几个圈,就跃上副驾驶位。

“别过来啊,臭狗!滚开…滚啊嘻嘻嘻,走开哈哈哈哈,别舔嘻嘻嘻我的呵呵呵呵脚啊呵呵呵,死开哈哈哈…”娜塔莎想要缩腿,但只是让前面座位发出吱呀的声响,双脚活动的空间依旧有限,嫩笋一样的脚趾在德牧湿滑的舌头舔舐下蜷缩成一团,嫩滑的脚底皱起一道道可爱的褶皱,却对怕痒的脚底起不到一点保护作用。

“你呵呵呵...贱狗嘻嘻嘻,和你主人一样啊哈哈哈...一样下流呵呵呵,诶呦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脚趾嘻嘻嘻别嘻嘻...别咬啊哈哈哈!坏狗呵呵呵...怎么嘻嘻这么痒啊哈哈哈...”

“很喜欢吧?笑得这么开心,那就好好享受下吧,这样独特的足底按摩可不常见呢。”

“你嘻嘻嘻滚啊哈哈哈,快点呵呵呵...快松开我哈哈哈!好痒哈哈哈你又想干嘛哈哈哈,走开呜呜呜...”

老K捏住她的双颊,将一团布塞进了她的小嘴里,将笑声和秽语彻底堵在她的嘴中,她现在能做的就只剩下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将安全带再绑得紧了些,收回手的时候还不忘占占便宜,在她的胸前又揉上一把,无视掉金发美人想要杀人的眼神,关上车门,坐回驾驶室,开始驱车返回。

一路上,老K的心情都极好,哼唱着小曲,悠闲的模样根本不像刚偷完文物,反而像是来度假的旅客。副驾驶座上的德牧似乎也很开心,不时汪汪两声,表达着自己的满足。一人一狗惬意地享受着闲暇时光,完全忘了车上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美人。

德牧仔细地舔着嫩滑的脚底,源源不断的痒灌入,让娜塔莎不禁又想起了那地狱一样的十几天,巳羽少年也爱这样舔舐她的脚底板,看她被痒得乱颤的模样,不同的是,狗的舌头上有更多的颗粒,摩擦在痒肉上,造成的痒比人的舔舐还要更加强烈。她没法挣扎,没法躲避,甚至连发笑的权利都已经被剥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作出摆动脚趾这类无用功,无论怎样,最后还要将痒尽数收下。

不远的车程,对娜塔莎却是异常漫长。越野车最终停在山里,这原本是一处山体防空洞,但现在已经被老K改造成住宅,作为他的临时基地。老K来到后座,松开了已经香汗淋漓的娜塔莎,带上小狗,抱着她进到别墅里面。

娜塔莎乏力地躺在他怀里,强打起精神地打探着周围环境,防空洞内部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再加上称得上富丽的装修,简直算得上是豪华别墅了。老K扛着她,把她带到了在走廊最里面的浴室中,帮她松开了绑住手脚的绳子,但马上又给她戴上了新的手铐和脚铐,镣铐分别有条处于松弛状态的铁链拖出,延伸到浴池的两个角落边缘。途中娜塔莎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摆布。

“好好洗个澡吧。”老K取出堵住她嘴的布条,她也只是沉默着,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美丽但没有灵魂。

娜塔莎木讷地缓步走进热气腾腾的浴池,见状,男人笑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听到关门声响起,娜塔莎靠着池壁的身子放松下来,整个人泡进水里,清理着身上的泥尘和污物。

良久,眼神飘忽起来,悄悄地瞥向房门,确定老K确实出去了,俏丽的脸上飞过不自然的媚红,隐藏在水下的双手兵分两路,眼睛慢慢闭上,回想着先前被老K揉捏的感觉,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胸脯,开始照着印象一点点模仿着他当时的动作,另一只手爬过平坦的小腹,已经在关键区域周围滑抚,等待时机成熟。

“为什么...不行呢...”可不论怎么尝试,始终差点意味,和之前的感觉相差甚远,挑拨半天,甚至连乳头都没能立起。

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娜塔莎立刻慌张地将手背到身后,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才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去,只留下令人遐想万分的背影。

“死变态!快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娜塔莎怒嗔,一是因为自慰半天没能成功,还被老K的突然闯入打断,二是这么丢脸的事情要是被老K发现,指定又少不了一通嘲讽,所以显得格外的恼怒。

娜塔莎的警告被老K当成耳旁风忽略,脚步没有丝毫放慢,已经走到浴池边上了。老K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娜塔莎手脚镣铐上的铁链开始拉紧收缩。等到铁链拖曳的声音停下,在浴池里的娜塔莎已经被迫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是一个接近平躺于水面之下的状态,只有因铁链牵扯而举起至脑后的双手,以及被拉起而搭在浴池边上的双脚露出水面。因为在水中,这样的姿势倒也不是特别费力,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扬起脑袋,确保自己不会呛水。

“接下来,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我凭什么听你的...咿咿嘻嘻嘻,别弄我脚啊唔呵呵呵...”

“名字?”经过圣水滋养过的她,在全身肌肤变得滑嫩的同时,敏感的程度也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尤其是像脚底这种被重点关照的部位,仅仅只是用手指随意在上面划弄几下,就能让她笑得前仰后合。

“先停下嘻嘻嘻呵呵呵停下...我就呵呵呵告诉你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娜塔莎...咕噜咕噜...别加快哈哈哈,我叫娜塔莎哈哈哈...咕噜...哈哈哈...”

她刚想要讨价还价,脚底的手指就立马加快了动作,剧增的痒感让她失了力,脖颈一松,堪堪浮出水面的脑袋就沉入水中,池水冲入因笑意张开的嘴巴,反应不及的她呛了几口水才重新将脑袋昂起。

“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吧,那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老k细细感受着指尖的柔滑手感,“你的身份。”

“哈哈哈哈我是哈哈...研究历史的哈哈哈哈,太痒了呵呵呵,来这里是哈哈哈为了找哈哈哈...咕噜噜...咳咳找遗存的巳羽部落咳咳哈哈哈哈...”

老k接下来问了一连串问题,听着金发美人迫于无奈而娇笑着回答着一个个问题,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手下的动作渐渐放缓,收起指甲,转而用指腹摩挲在白玉素足上,少了些挠痒逼供的残酷,倒是多了点抚摸按摩的滋味。

浴池另一头的娜塔莎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哼哼声,双眼已经阖上,脸上浮现难以察觉的舒适,明明是被搔痒,而且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可脚底传来舒服的感觉却一点都不假,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主动迎接着那几根手指。

该死,一定是他偷偷对我用了东方的神秘法咒,才让我变成这样。娜塔莎在心中欺骗着自己,同时又悄悄把脚趾往后掰起,让脚底美妙的弧度更加明显,露出脆弱的脚心。

老k一边继续抚搔,一边端详起纹路清晰的足底。对于这个女人的情况,他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心中也开始思索起接下来的方案,就从些有意思的问题开始吧。

“娜塔莎小姐,我想知道...你的脚码是多少?”男人用手指爬搔丈量着这对尤物,娜塔莎只是闭着眼哼哼着,丝毫没有回答问题的意向。

锐利的指甲又一次划上了足底的嫩肉,骤增的痒突破了让娜塔莎感到舒适的限度,搔痒,褪去刚刚伪装不久的温柔皮壳,重新变回了凶狠的模样,肆虐在脚底的痒肉上。娜塔莎再次花枝招展地笑着,甩动的脑袋一次次扑入水中,溅起片片水花。方才脸庞浮现的舒服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被强迫大笑和呛水的痛苦。

“不肯说?还是说...我们的娜塔莎小姐就喜欢被对待呢?”不同于娜塔莎的乱晃,池边的老k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平稳缓松的语音相反的是,他的双手早已曲成爪状,都分别抵在两只玉足上快速地抓挠,弄得美人痒不欲生。

娜塔莎在水中扑腾着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声尖笑,参杂着咳嗽和在水下含糊的说话声,脑袋在水面之间浮沉着,趁着浮出水面的机会嚷嚷着什么,大概是说着她不知道之类的字句。

“不知道?那这样吧,你说胸围也行。”老K对这个答案可不满意,手下动作又加大几分力道,如犁耙一样从脚掌一直划到足跟,白嫩的玉足上被带出一道道白痕,又在不久后变成绯红的红道,“实在不行,我对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也很好奇呢。”

如果先前娜塔莎还会用不知道为理由糊弄过去,那么这次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对于老k新抛出的几个问题却是置若未闻,根本不做理会,只是一味地笑着,其中自然是有因痒而发笑的缘故,但老k隐隐觉得这笑声之中还包含着这个高傲美人对他的嘲弄和嗤笑。

老k停下抓挠的双手,拿起了旁边准备好的电动牙刷,像是预热一样按下开关,嗡嗡声响起,恐吓般一点点靠近娜塔莎的脚底,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牙刷,眼神中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惊恐,红唇打着颤,却始终保持缄默,不愿意妥协。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牙刷猛地抵上了凹陷的足弓软肉中,刷毛亲吻着足底的嫩肉,用更加强烈的痒虐待着这双玉足,娜塔莎狂乱地笑着。这么怕痒的一双脚,老k认为这次也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乖乖妥协。可出乎意料的,之前在痒的胁迫下,总是那么配合回答问题的美人居然这么倔强。

“脚码...罩杯...还有,你是不是处女?什么时候你愿意说了,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牙刷滑过脚心,刮过脚掌,伸进过趾缝,沿着脚底纹路一遍遍地来回游走着,档位一阶阶地往上提升着,电动牙刷嗡鸣声愈发响亮,相呼应的,娜塔莎的笑声也愈发歇斯底里。

脚码?沉默...胸围?还是沉默...处子身?依旧沉默...娜塔莎用无视和沉默与他抗争,虽然儿戏,但这已经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有尊严的方式了。

老k一遍遍重复着那三个羞人的问题,但娜塔莎只是被痒得狂笑着,嘴里逸出的除了笑声,再无其他的字词,既没有答案,更没有求饶的话语。

“看来我们的娜塔莎小姐喝水喝傻了,不会说话了是吗?”老k嘲讽道,决定双管齐下的他,拿起另一把电动牙刷顶上了那只空闲的脚底。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白痴哈哈哈!你就是个哈哈哈哈咿咿小丑哈哈哈哈!!噗咕咕哈哈低能东西哈哈哈,除了会哈哈哈哈挠痒哈哈哈啊啊啊...什么都不会哈哈哈哈!!”

缄默的战术终究还是因为滔天的痒而破了防。金发散乱在池水中,脑袋在水面上下浮沉着,娜塔莎耗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将口鼻露出水上,费劲地呼吸着,但也不忘趁着浮出水面的宝贵时机咒骂着男人的无能和卑劣行径。虽然每次说话的同时,小嘴里往往还会有池水随着喷出,这让她的反击失去了杀伤力,反而显得滑稽可笑。

老K不排斥看到美人嘴硬的模样,反而很乐意,奋勇反抗总比缴械投降有意思得多,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听着逐渐沙哑的笑声,他有些许腻了。

“还是不愿意说?”没有意外,池子里的美人倔强地摇摇头,

脚底轰鸣的牙刷终于停下,离开自己怕痒得堪称脆弱的双足,很显然娜塔莎已经耗尽了体力,软绵绵地漂浮在池子里,荡开圈圈涟漪。

“我还以为...咳咳嘻嘻嘻...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咳呼呼...” 老K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疲倦的脸上浮现一丝获胜的骄傲,明明是她平白被搔痒那么久,但现在,她却觉得狠狠地出了口恶气,仿佛刚才受折磨的不是她。

娜塔莎低喘着气,没多久,老K就回来了,与他一块回来的,还有一个被他抱着的巨大木桶,木桶盖着盖子,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不时发出哐咚哐咚的声音,似乎是有东西在里面不安分地撞击。

“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们可爱的荡~妇~小姐。”老k一字一句地说着,尤其是在荡妇两字刻意加重语气,“别急着反驳我,我只知道在见到某人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小穴和菊花都在哗啦啦地往外冒精液呢,到这份上了,还要装出清纯的模样吗?”

“我去你妈的!你这贱东西就只会挠人痒痒和诬陷人吗?!”娜塔莎愤怒地拉拽着铁铐,发出叮当的响声,“我的处女膜还在,你贪图我的身体,要来就来!别给我找这些接口,我只会感到作呕!还有,你要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最好小心你的下场...咿唔!!”

老k对她这些软绵绵的威胁可不感兴趣,一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捞起,另一只手食指中指相并,直接插入了她的小穴,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手指在里面前进,确实摸到一层薄膜,只不过将手指抽出的时候,上面还沾染了些粘稠的稀白液体。

算了,当做是顺带做个清洁吧。老k低声喃喃。

木桶被摆放在浴池旁,老k拿走桶顶盖着的木板,娜塔莎清晰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还有咔咔嚓嚓的咬合声,因为角度原因,她只能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桶里不停的跃起落下,不由得满腹狐疑,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是锯齿鲑。”娜塔莎听到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因为这种鱼,有个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食人鱼,她实在无法想象出自己被啃成白骨的场面。

“放心,这些都是未成熟的小鱼,不会吃掉你的,只会...”老K看出她的恐惧,笑着解释,“算了,具体感觉就由你自己亲身体验下吧。”

说罢,便将木桶放倒,在娜塔莎的不要声中,里面的鱼儿瞬间冲落到浴池之中。一时间,浴池里乱作一团,水花四溅,来到更大空间的鱼儿兴奋得乱蹦,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淹没住娜塔莎美妙的胴体旁,水声、啃食声、以及美人癫狂的尖笑与哀嚎。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呀呀!这是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太痒啊咿咿哈哈哈哈!”

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迎接她的只有细微的疼痛,还有其后无穷无尽的巨痒,食人鱼的牙齿自然是锐利的,但幼年的它们嘴中的利器还没长成,刺不破皮肤,更别说直接啃咬下血肉了,只能在嫩白肌肤上带出一条条红痕,原本用以杀人的利刃,现在变成了痒的制造机。

娜塔莎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在被用尖指甲同时划过,小腹,腰侧,双腋,腘窝,每一处痒穴都被鱼所覆盖,尤其是那些凹陷的部位,例如腋窝和膝窝,都是一大群鱼挤在里面游动,显然是把这些地方当成安家的好地方了。

“现在愿意说了吗?”

没有回应,这次倒不是因为娜塔莎有多么的坚强,遭遇这种非人痒刑折磨还不肯屈服,只是她根本没听到老k说了什么,或者说,在这片刻,身处鱼群中的娜塔莎的世界里就只剩下痒和笑,男人平静的声音早就被她自己响彻房间的狂笑盖过。

只是娜塔莎充满无奈的不语给她怕痒的躯体换来了更多的折磨,老k掏出遥控器,按了几下,铁链顿时放松,原本拉出水面的双手和双脚也应声落进水里,加入这场被鱼群主导的狂欢之中。美妙的大脚一下就吸引走了不少的锯齿鲑,它们钻入温热的趾缝间,啃食缝间的嫩肉,不大的鱼嘴正好能吮住嫩笋一样的玉趾,再用密麻的幼齿锯着饱满圆润的趾肚;温软如玉的足弓和脚心被它们当做温床,除了用鱼嘴去亲吻,它们躺在上面,用身上各处剐蹭着这大片滑腻肌肤;光滑的脚跟则成为了幼鱼最好的磨牙石,它们一下下地啃食撕扯,用牙齿去磨蹭,想要咬下根本不存在的脚皮,徒留下无穷刺痒。

“喜欢吗?”老k很满意金发美人如今被痒得崩溃大笑的模样,和先前的强硬形成显著的反差,他要凑近她的脸庞,细细记下她此刻滑稽的神情,“如果对我准备的‘鱼疗’还满意的话,就说些什么吧。”

没了手脚的固定,娜塔莎拖着手铐和铁链在水里打着转,翻着身躯,一朵朵水花被拍起,飞溅的水扑打在浴池旁老k的身上。受痒的她真的没有多少力气支撑着自己浮出水面了,金发脑袋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淹没在水下,水底发出各种模糊的声音,水面上却只是冒起一窜可爱的泡泡。

“啊哈哈哈!咿咿咿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脚哈哈哈!我的乳头哈哈哈都不要啊哈哈哈...救哈哈救命哈哈哈!”

娜塔莎竭力将脑袋抬起,只为多吸几口空气。听现在的她说话是一件非常费劲的事情,不仅因为含着水说出句子极其不清晰,更因为她往往吐不出几个词就再次沉下水中,但老K一点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我的脚码哈哈哈...是呜噜噜...是40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哈不行了咕咘噜噜...胸围是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别咬了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真的咳咳...我是哈哈哈哈E罩杯啊哈哈哈哈!以前是E咿呀呀呀呀!!哈哈现在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可能更大点咕噫啊救命哈哈哈哈!噗噜噗噜......”

“我说完了哈哈哈哈!!说完了哈哈已经哈哈哈哈!!不行咕噫噫噫!哈哈哈快救我哈哈救我出去啊哈哈哈!”又一次完全地沉了下去,随着体力的消耗,她浮起的间隔也越来越长,“我真的哈哈哈哈真的是处女啊!不要啊哈哈哈哈!肚脐坏掉了哈哈哈别咬了...我坚持不住了哈哈哈...”

完全脱力的娜塔莎身下一松,今日尚未发泄的乳首也似有乳液分泌了出来。胯间原本清澈的池水泛出淡淡浅黄色,让老k感到异样的是,相比起刚失禁的胯间,她的双胸也吸引了不少的鱼。

老k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透过溅起水花和游来游去的鱼群,他清晰地看见,女人原本凹陷下去的乳首,正因为鱼群亲吻带来的刺激一点点凸起。游动的鱼群间又掀起一股乳白的汁液,短暂遮挡住老k的视线后便迅速稀释在水中。鱼儿贪婪地亲吻着诱人的身体,一张一合的鱼唇在吞食着混杂在池水中的体液。水底很快变得清澈起来,美人的乳首已经从乳缝中高高勃起,耸立在粉红乳晕正中,完全暴露出来。

“早乖乖回答问题,哪用受这么多苦呢?”老k慢悠悠地抓起一把金发,将沉入水底的美人提拉起来,“不过,既然你耽误我那么多时间,总归要多付出点东西吧。”

她贪婪地吸食着空气,尽管全身的剧痒刺激和淹过脖颈的池水让她呼吸起来极不顺畅,但总归在水底呛水要强。

“只要你承认自己是怕痒的小骚货,然后向我好好求个饶,我就捞你出来,很简单吧。”

对于高傲的娜塔莎来说,如此羞耻的语句难免让她犹豫起来,一边是脱离苦海的诱惑,一边是自己死守的自尊,该怎么选择?

只是片刻犹豫,老K就已经把她的脑袋压回到水底下,被体液刺激过的鱼群变得更加凶猛,循迹一路涌进她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顿时将其包围得密密实实。娜塔莎明显感觉到它们在一次次地撞击,阴蒂上传来触电般阵阵强烈快感,乳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鱼群所瓜分,锯齿一样的牙齿拉锯在敏感的乳头上。

十秒过去,老k再次将她拖出水面,娜塔莎狼狈地喘着粗气,脸上浮现着病态的潮红,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间。

“放...放了我...算我求你了...”

“我想听到可不只是这句话。”说罢,手上便又加大力气,要将她再次按下,“对了,刚才忘记告诉你了,里面有些刚出生的鱼苗,体型很小,说不定可以直接钻进你的身体里哦,好好留意下吧。”

又一次被残酷地按回水下,先前没注意,在经过提醒后的刻意留心下,她发现老k所言不假,两瓣肉唇在鱼儿的挑逗下因为充血而稍显红肿,异样的快感攻势下,牵连着肉唇间的阴蒂包皮凸显在蜜缝顶端,娇嫩的小豆豆逐渐立起而在包裹下突出。密集的幼齿、细柔的鱼须还有韧刺的鱼鳍刮蹭着在褶皱间的细微颗粒和肉芽上,每次被袭击娜塔莎都会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晕眩感。无奈困于水下,发出的呻吟都变成了一窜窜水泡。

绝顶的刺激让身体变得兴奋的同时,也让身体对氧气的需求更大,缺氧的昏眩感叠加而上,娜塔莎挣扎着向上游动,想要浮出水面,可按在头顶的大手断绝了她的幻想。十秒...三十秒...六十秒...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刻,终于被提出水面。

“求求你呜呜呜...求你放过我,我是...哈哈哈怕痒的哈哈哈咳咳,怕痒的小骚货啊哈哈哈哈!哦哦哦哦要去了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真的要坏了哈哈哈!救我出去呜呜呜!”

老k满意地点头,而后往池子里丢了一个早准备好的药丸,鱼群瞬间被吸引开来,他趁机将又哭又笑的娜塔莎捞出浴池。

“换好衣服,然后出来。”老K扔下套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娜塔莎看了看欢腾的水池,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后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乖乖地换上了衣服,再将一头秀发盘起。

“这边。”老K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只穿着一条短裤倚靠在床上,招呼着换好衣服的娜塔莎过去。娜塔莎蹑手蹑脚地走着,他给自己准备哪能算得上衣服,说是情趣内衣还差不多,就是一套有m国国旗图标的三点式,布料少得夸张,甚至在乳头还有小穴处还有开口。娜塔莎双手无措地摆着,她想要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却又怕招惹眼前男人生气,只好低着头一步步走近,乖乖听从他的指令上了床。

“躺好,把腿抬起来。”床的中部顶上有一根横着的铁杆,娜塔莎听着他的命令照做,将双脚搭在上面,老K拿来绳索,将她的脚腕和横杆绑在一块,又拿来两根电动牙刷,分别放在她的脚心窝里,再用胶布粘好固定住。最后再将她的双手拉开,绑在床头两角,如此一来,娜塔莎就被摆成了五心朝天的姿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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