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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离岛栖鬼,操死驱逐栖姬,让她们以舰娘之身重生,成为提督大人的肉便器吧!,1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1110 ℃

这日万里无云,天气正好,可镇守府却格外宁静,甚至到了寂静无声的地步,往常最爱吵闹的舰娘也不敢高声语,收敛起了自己的性子,悲哀中带着恐惧。

提督正在指挥室里大发雷霆。

——他们再一次失去了一位战友,春雨。

距离上次提督的生日宴会过去已经三月有余,在这期间,春雨、雷等人代替了原本雪风岛风等舰娘的位置,积极从事着守卫镇守府的工作,春雨那四人一直颇得提督欢心,提督一个星期总要见她们一面。要知道镇守府有那么多舰娘,一周见一次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了。

而在不久前,镇守府再一次出动队伍进行远征。那次远征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春雨就在那个队伍之中。在提督为她们送行之后,舰娘们便意气风发地离开了镇守府。

没人能想到春雨她们遭遇到了深海栖舰离岛栖鬼的袭击,那条路线从来都是风平浪静的。

春雨被击沉,其余舰娘大破,几乎是拼死才逃离了对方的魔爪,把珍贵的情报带了回来。

“出动特种部队,把离岛栖鬼抓回来,我要让那群杂碎知道欺辱镇守府的代价。”提督向秘书舰下达了命令,语气里满是怒火。春雨不该死去,他的舰队也不该落到这种落荒而逃的下场。

秘书舰板正身形,应下了提督的命令,转而去下达指令,镇守府全体上下开始为这次的复仇之战进行准备工作。

除了作战经验十分丰富的舰娘之外,此次的舰队还配备了最新的武器和装备,必须确保要活捉离岛栖鬼。此外,数枚高清摄像头装设在飞行器之上,那代表着提督,这次的作战计划,提督会全程参与其中,观察动态、下达命令。

一切准备就绪后,数位舰娘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出去,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瞬时化作了小小的黑点。她们情绪激昂,撇开这次为镇守府一雪前耻的目的不谈,她们也希望在这次作战之后,能够得到提督的奖励和临幸。

有了提督压阵,士气空前高涨,这次寻找离岛栖鬼的任务十分顺利。她们找到了深海栖舰的要塞,在打败了所有的守卫舰队后,舰娘们长驱直入,打进了要塞内部。

提督端坐在监视器前面,监视器里的画面不断变化,当外面的天光被黑暗吞没之后,摄像头开启了夜视功能。提督操纵着飞行器先行在前方,后面跟着特种部队。

越是深入,里面的护卫就越是繁杂,甚至来不及清理干净,舰娘们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大家坚持住,离岛栖鬼就在前方。”那是提督沉稳有力的声音,瞬间安抚住了舰娘们躁动不安的内心。

这次的成果显然是喜人的,提督的舰队无人伤亡,炮弹打穿了离岛栖鬼的身体,她差点就要沉底,被提督命令舰娘将她捞了上来。

不仅如此,她们还在要塞之内发现了额外之喜——是春雨。

不,她已经不是春雨了,她混杂在离岛栖鬼的护卫队周围,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皮肤惨白如同死人,神情麻木不堪,她在对昔日的同胞刀剑相向。

春雨被改造成了深海栖舰。

提督沉默片刻,下令道:“带她回来。”

舰娘们忠诚地执行命令,出于私心,她们没有破坏春雨的身体,只是打晕了她,完好无损地带她回到了镇守府。

接下来就是一些善后工作,秘书舰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安排好勒提督需要的一切,继而向提督进行汇报工作。

提督解决好其他问题,离开了休息区。

他缓步来到了惩戒室。这是镇守府十分荒凉的地方,原本建造的用意是惩罚犯错的舰娘,让镇守府欣欣向荣发展,但自从提督上位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舰娘违背规矩的恶性事件。

她们都很听话,并不会让提督失望,因此,这处惩戒室诞生以来第一次迎接客人,一位是离岛栖鬼,一位是被改造之后的深海栖舰春雨。

提督率先走进了关押离岛栖鬼的牢房。

由衷而言,离岛栖鬼相貌和身段绝佳,在拆除掉她那些能索人性命的武器之后,她和寻常人家的姑娘其实没什么区别。

此时,离岛栖鬼正被绑缚在金属质感的十字架之上,她的身体上残留着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之前征战的痕迹,还要刚刚被镇守府舰娘打出来的伤痕,现在还在涓涓流血。

她的衣服被扒光了,毕竟战俘从来没有资格拥有人该有的权利。她的胸部饱满挺翘,乳头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体毛,比初生婴儿还要干净,下体也没有阴毛,不知道是不是被安置她的舰娘剃光了。

离岛栖鬼的肌肤近乎吹弹可破,常年安居于不见天日的深海要塞里,这赋予了她阴白的肤色,看上去有些病态。如瀑的长发此刻杂乱无章,有些沾染了血迹和未干的海水,粘连在皮肤上。

身段修长,没有一丝赘肉,一双腿细长有型,那是经过无数次的战斗锻炼出来的丰腴,不同于温室的花朵。

提督上前几步,抬起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流连,然后狠心地按在了她的伤口处,那处的血管被挤压之后血流更加欢畅,与之伴随的是离岛栖鬼带着些许痛苦的呻吟声。

她不应当这么疼痛才对。

提督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桶清澈的液体。是盐水,里面的含盐量相比远高于海水。也怪不得离岛栖鬼身上湿漉漉的,而且伤口还未凝固,应当是负责关押她的舰娘对离岛栖鬼恨极了,在提督来之前先对她施以了刑罚,以解心头之恨。

提督不在意这些细节。

他拿起了一条浸润在盐水里的黑色长鞭,鞭子由铁索打造而成,上面还布满了尖锐的倒刺,难以想象这种东西打在人的身上究竟有多疼,又会是怎样一番血腥场景。

提督眸光一凝,啪得一下挥舞鞭子,打出了破空声,在空中留下几道残影之后,瞬间击打在了离岛栖鬼肩头的伤口处。

本就难看的伤口变得更加血肉模糊,那处皮肉被雕刻出了尖锥形状,破破烂烂的仿佛一块破布。离岛栖鬼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强烈的疼痛唤醒了她,一双深红色的瞳孔蓦然缩小,与大片眼白形成强烈反差,看起来无端可怖。

她死死地盯着提督,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提督已经死去几百次了。

“在你对镇守府的舰娘下手时,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了。”提督冷笑一声,又连续挥舞了几次铁鞭,鞭鞭可见残影、听见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分毫不差地打在离岛栖鬼身上,尤其是那些原本就重伤未愈的地方。

离岛栖鬼紧咬着唇,她的身体被固定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弹,唯剩下一张嘴还可以回击,“杂碎!蝼蚁!你们都会沉没,炮弹会把你们的身躯炸得粉碎,跟排泄物混在一起冲进马桶里!”

她的言辞或许不够犀利,但足够给提督的愤怒火上浇油了。

离岛栖鬼的嘴张开了就不再平息,各种骂人的话喷射出来,好像一个粪坑,这让提督感到厌恶。

提督环视四周,打量着舰娘为他准备的各种刑具。

他拿起一个漆黑的口球,那只口球是金属质地,摸起来冰冷无比,好像是提前冻过的,因为提督带了手套,这才没被冻住表皮。他冷笑着走近离岛栖鬼,在她破口大骂的时候钳制住下巴,粗暴地把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

几乎是零下的冰寒与温热口腔接触的一瞬间就产生了反应,离岛栖鬼陡然瞪大了眼睛,唔唔唔地鬼叫。口球因为温度已经黏在了她的嘴里,硬要扯下来的话,怕是会撕掉一层皮。

即使是全身武装的深海栖舰,身上也总有脆弱可欺的地方,比如口腔,比如那对乳房,还有生殖器官。

除了泄愤,这更是一种羞辱。

提督没有帮她系好口球的绳索,确认口腔黏在了口腔粘膜上之后,他无所谓地松开了手。

口球的重量不小,至少单靠嘴是完全托不住它的,离岛栖鬼阻挡不住口球离开嘴的趋势,一股剧痛猛然袭来,只是瞬间,伴随着口球掉落的声音,血液混杂着唾液不断滴落,还有她的痛叫声,“啊啊啊!”

平常都是被小心翼翼收纳在牙关之内的舌头,此刻被撕掉了一层皮,她的唇上也是,血淋淋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痛得合不拢嘴,分泌的唾液和血如同野兽那样滴落下去。

“你不是很喜欢叫骂吗?那我就先废了你这张不干不净的嘴,这只是开始而已。”提督面不改色地闻着空气里弥漫开来的新鲜血液气息,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右手的手套,转而套上了一只机械拳套。

那只圈套大致也呈黑色,看上去十分压抑,硬邦邦的质地绝对可以与钻石媲美。跟那条长鞭一样,圈套周围也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尖锐倒刺。

没人能想到这圈套究竟是做什么的,也没人能在这样的刑罚里活下去。

离岛栖鬼看见了他一步步走来并不断转动腕关节的动作,眼睛瞪得老大,身体不停地挣扎着,但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机械十字架随着提督的心意变化形状,只听喀嚓几声轻响,离岛栖鬼的姿势就变得十分暴露。她像个妓女一样,被迫摆出了淫荡的姿势,整体呈大字型,双腿张开的角度尤其大,几乎要成了一百八十度,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因此而断腿。

事实上她也确实很疼,因为这种姿势实在违背了物种的生理极限,她痛叫着,感觉自己的腿快要失去知觉。

而她每一次惨叫,都会加剧嘴上的伤势,这让她痛苦万分。

提督面无表情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肉穴,好像在思索该怎么操作。没过一会儿,他的眼神定住了,伸出右手,狠狠地对准她的穴口来了一拳。

这一拳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提督的力道是实打实的,离岛栖鬼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分裂成了两半,她甚至开始耳鸣,灵魂都要跟身体分离,高高在上地看到了自己在提督手下的惨状。

那种场景太可怖了。穴肉模糊在最纤弱的生殖器处,阴蒂、阴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全部都成了一滩烂泥,血不要钱地往下淌,很快地上就积起了血做的水洼。

要知道,那个地方本该是享受快乐的,尤其是阴蒂,布满了敏感神经元,平日里只是摩擦到都会有反应,更遑论这种近乎虐待的惩罚。

离岛栖鬼仰起头又垂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那一下,她就几近昏迷了,下半身顿时失去了知觉。太过火的痛苦会让人麻木。

可提督要做的远不止如此。

可离岛栖鬼看上去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实在扫兴得很。提督找来了一管可以逼迫囚犯在受刑时清醒的药剂,毫不怜惜这样的美人,把药剂塞进离岛栖鬼嘴里灌了进去。

期间两只手合作,难免会让圈套伤到她的身体,不过这也是提督计划的一部分。

喂完药后,离岛栖鬼的脸上也被划出了数道深深浅浅的血痕,一张姣好的脸蛋就这样被毁掉了。

那管药剂效果强大,直接唤起了离岛栖鬼至少十倍敏感的痛觉神经。她霎时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啊啊啊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提督不会给她休息的时间,他又找来了一管药剂,塞进她下体的洞里,遇到阻力就硬塞,硬生生把整管药剂都灌了进去。

而后,他的右手蓄力,又一次击打在了她的阴道口。可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仅仅是攻击那么简单,提督在一拳到肉之后没有停下,反而像是用一种要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她的逼肉里的那种狠劲儿,直直往里面冲撞。

不管是阴道口、尿道口,还是她的屁眼,此刻都是血肉模糊一片,此刻被铁拳刮得血肉四溅,朝内凹陷进去了一个很深的弧度。

在整个拳头都进去之后,离岛栖鬼已经说不出话了,连叫出声都难以做到,她浑身发抖、痉挛,但这只能带起更痛的刺激。

离岛栖鬼眼神毫无焦距,她张着嘴,眼泪、鼻水还有口涎横流满脸,她像个痴呆的神经失调病症患者。

同时,淅淅沥沥的水声蓦然响起来,提督颇为厌恶地看着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泌尿系统、不断失禁的离岛栖鬼,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

想必提督此刻在她心目中已经与恶魔无异了。

提督的铁拳依然在深入,慢慢的,整个手掌都塞进了离岛栖鬼血肉模糊的逼肉里,他在狭窄的甬道里一往无前,把周围的血管全部弄得爆裂,进而破坏肉壁,然后停留在子宫口附近。

离岛栖鬼仍然保留着作为女性的特征,她的子宫小而柔软,比起她本人而言要讨喜太多了。

提督张开手,用布满铁刺的拳套抓住了子宫嘟起的嘴巴,一下子就把子宫扎得像破了洞的气球。他猛地一拽,就把整个子宫从它原本待着的位置上拽了出来。

小小的子宫一拳就能握过来,此刻从黑暗里强行拽出,可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离岛栖鬼已经承受不住这种酷刑,她叫都叫不出来,那种身体器官被剥离的感觉实在太过残酷,她快要昏厥过去。

可药剂不允许她昏迷。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抱着恨不得就此死去的心态,看着提督蹂躏她的子宫,很快一团烂肉就被捏了出来。

提督给子宫戳破了一个洞,进而捏住了子宫口,又拿来一管药剂,拔开瓶塞就将所有药液尽数从那个破开的口子里灌了进去。

他似乎非常喜欢折磨这个小东西,在此之后,提督又从摆放整齐的行刑工具里找来了针和线。

他并不擅长缝合,把这摊烂肉当成了练手工具,一针刺破并穿过那个小口附近的某一点,然后是下一针,直到整个裂开的口子被缝合完毕,提督才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

屋子里十分安静,离岛栖鬼已经看上去已经神智失常了,不管是求饶还是叫骂,都发不出声音。提督一瞬间觉得这种游戏有点无聊,毕竟惩罚这种事情的最大乐趣就是看着对方从愤怒到痛哭流涕的过程。

离岛栖鬼的过渡进展未免太快了些。

提督将子宫又重新塞回了离岛栖鬼的肚子里,当然是带着铁拳手套的,这样她又免不了要接受新一轮的痛苦。

药剂在子宫内部晃晃荡荡,一子宫的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灌满一样。那些药液与离岛栖鬼的身体更加亲密地接触,这是比口服还要深层次的接触,至少以前从来没人能这样接受药剂的作用。

或许是因此,那管药剂很快就发生了提督也不曾预料到的作用。

只听不堪重负的喘息声逐渐从离岛栖鬼破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比一声大,分贝逐渐刺人耳膜,慢慢变成了惨叫,整个身体也开始剧烈摇晃。她似乎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药剂的作用就是提前透支她的生命力,让她如提督的愿望一样燃烧起来。

有了配合,提督心情愉悦起来。

离岛栖鬼的嘴和下体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于是那对随着她不安分的动作而上下乱跳的丰乳就成了提督瞄准的下一个对象。

提督觉得它们实在太不听话,在自己面前随意乱动也有失体统。于是他再次拿出针线,尖锐的针头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这一针扎在了离岛栖鬼左乳乳头上。比起没有阴道深处没有神经的地方,乳头要敏感太多了,离岛栖鬼浑身发颤,“啊啊啊”的声嘶力竭。

那根针后面带着线,从左往右整根横穿过了乳头,带出了斑驳血迹。继而提督又如法炮制,将针尖对准了右边的乳头,再次整根穿过。他灵巧地一收,就把两边的乳头串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死结,剥夺了离岛栖鬼丰乳自由活动的权利,它们被迫聚拢起来。

乳尖不断冒出血珠,离岛栖鬼痛得乱叫,她透支了生命力换来一时的活力,不断滴血的嘴唇已经看不出完好的形状,但里面的咒骂依旧不少,“你会付出代价!杂种!”

提督不理会她的叫骂,只当做行刑的背景音乐,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刀,薄如蝉翼,刀锋快到吹毛断发。

他拿着这把刀,慢慢靠近离岛栖鬼,在她又要破口大骂时,凌厉地将刀划向了被缝合起来的胸部。

一块肉瞬间掉落在地,即使是强迫症也会喜欢上这种平滑整齐的切面,提督亦是如此,离岛栖鬼惨叫出声,他并不在意,而是一刀又一刀,刀刀割在了离岛栖鬼的胸部,片片血肉不断掉落在地,就像烧烤自助区被片好的肉片。

红色的组织肌理不断显露出来,原本饱满的胸部也因此而逐渐萎缩,变成了平整的胸膛。离岛栖鬼冷汗不断滴落,她口吐白沫,下体的尿液已经流干了,难以忍受这样的酷刑。

那把刀从胸部离开,继而滑向了离岛栖鬼的其他身体部位,从修长的脖颈开始,手臂、手肘、手腕以及指尖,挑断经脉、劈开指甲、切断十指,提督依然面不改色,即使眼前的离岛栖鬼已经不成人形。

不,她本来就不是人,只是套着人的外壳。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想到了已经成为深海栖舰的春雨,这场刑罚突然变得索然无味,因为他的尊严已经被冒犯,而且离开的人也再回不来。

春雨可以像弗莱彻那样为了镇守府成为宾客的食物,可以战死沙场化作镇守府的养分,但绝不应该被深海栖舰利用、成为镇守府的敌人。

提督寻着顺序,依次将离岛栖鬼的左右手全部折磨一遍,然后就轮到了她的腿部。

腿部的肉看起来鲜嫩,他一片片撕开来,有的地方用拳套扎出道道血洞,有的地方则用刀划开表皮,切开黏连的血肉。直到离岛栖鬼的关节被打断,脚筋被挑断,脚趾也逐渐成为常人所不能接受的血肉模糊状,提督的满心愤怒才终于得以平息。

这张脸也不该留着。

提督的刀锋顺着脖颈向上攀爬,宛如一条淬了剧毒的蛇,阴森冰冷,离岛栖鬼粗喘着气,已经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张嘴,就想要骂出此生最后的遗言。

而那却被提督当成了一个机会,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离岛栖鬼的舌头,柔软的鲜红色香丁被拳套的尖刺扎得鲜血淋漓。他的刀本该极快无比,可现在却有意地放慢速度,要离岛栖鬼在一分一秒里感受舌头被拔除的痛苦。

哼哧哼哧意味不明的喘息从离岛栖鬼口中发出,而她呼出的每一分气息都会加重自己的伤势,眼泪要就流干了,她的瞳孔缩小又放大,不甘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一块不规则、近似扇状的肉块与舌根分离。在离开本体后,那条舌头还残留着神经,活蹦乱跳地像一条活鱼离开了水,趁提督不注意时,一个翻身掉落在地,又垂死挣扎片刻,这才不动了。

进而是她的鼻腔。离岛栖鬼是砧板上的鱼肉,但割下来却不会成为众人的美餐,而是倒进泔水桶里,在烈阳暴晒下腐烂发臭,最后排进化粪池。

玲珑小巧的鼻子被割了下来,离岛栖鬼的脸上也因为提督行刑过程中的不小心而多出好几个血淋淋的洞口。其中一个洞贯穿了她的眼球,那个洞就像漆黑的深渊,又好似火山洞口,血水就是喷涌而出的岩浆,滚烫无比,她痛得不敢眨眼。

那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她的世界陷入了半黑暗之中,另一只眼睛上蒙了血色,满眼都是红光和恶魔。

是的,在她眼里,提督此刻已然与恶魔无异。

而提督不会关心战败者的内心想法。他又用拳套的尖刺把离岛栖鬼的另一只眼球也扎了个对穿。

口、鼻、眼都已经废除,自然也少不了一对听八方的耳朵。手起刀落之间,离岛栖鬼的耳廓失去了姣好的形状,一道狭窄的刀锋刻在了她的耳朵上,可以看出来,行刑之人是直接用刀捅进去的,没有多花一丝力气,就将那耳朵的内部构造捅穿。

如此,离岛栖鬼就变成了一个无法行走、无法抓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进食不得、排泄失常的废铁一堆了。

而这显然还远远不够。

提督垂下了眼眸。他在思索之后该如何夺走离岛栖鬼的性命,该如何以一种惨烈、直白、富有威慑力的方式宣告深海栖舰的死亡以及镇守府的胜利。

不出片刻,他的心里就有了答案。

手中刀锋翩翩起舞,惹得离岛栖鬼颤抖不已。她虽然已经失去了感官,但触感尚未被剥夺,提督挥刀时的破空声虽然听不见了,但那动作所带起的微风吹拂着离岛栖鬼的面门,就好像死神在挥舞他的镰刀。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隐隐的,离岛栖鬼竟然期待着提督给她一个痛快,而不是这样无穷无止地折磨她。

尽管行刑还不足一个小时,离岛栖鬼却觉得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流逝过去了。

——这应当也是那管药剂的作用,它直接作用于被使用者的神经上,在强烈的清醒和迷幻双重作用加持下,受试者会经历远超原本神经应该会感受到的痛苦的折磨。同时他对时间的感觉会失调,在痛苦中感觉无止尽的绝望。

出乎意料的,提督放下了那把刀,转而取出了一根极粗极长的针,或许可以用棍来形容这根锋利的工具。

它的两头都是锐利的针尖状,足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很难想象这东西扎进人的身体里究竟又是怎样一副可怖的场景。

而现在,离岛栖鬼即将面临这样的下场。

那根针被按进装满浓盐水的桶里浸泡,提出来时还带着水珠。就以这样的状态,被毫无保留地刺进了离岛栖鬼的身体里。

从肩膀到手腕、从大腿根到脚踝,四肢各被三等分戳了三个血洞,骨肉和皮肉被连带着一起撕裂,钻进了针管的空洞里,发出最后的哀嚎,继而跌落在地。恐怖的空洞如此永远滞留在离岛栖鬼的身体上。

即使是这样,由于药剂以及离岛栖鬼本身生命力就十分顽强,她仍然没有死去,苟延残喘着被绑在十字架上,双臂打开、两腿大张。

提督深呼吸一口气,满鼻腔里都是恶心的血腥味,刺激得他眉头一皱,嫌恶地撇过头去。他舀起桶里的浓盐水,哗啦啦毫不怜惜地浇在离岛栖鬼的身上,微妙又剧烈的疼痛感让离岛栖鬼难以维持理智,但她的体力已经全部用尽了。

血水和残肢混入浓盐水中尽数流下来,淌入了下水道,地面很快变得干净,离岛栖鬼身上的血污也被洗去,露出了经受过严刑审讯的可怖伤口。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原本隆起的胸部变得扁平,深红的里层血肉暴露在空气中,关节全部被打断,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淤青和黑紫色。

不过是罪人,罪有应得。

想到在隔壁的春雨,那个已经变成深海栖舰的舰娘,不再记得镇守府,成为了敌人的一份子,提督的心情就会变得些许压抑。

他不想再去管离岛栖鬼,该去看看春雨,并送她上路了。

深海栖舰不能留下来,即使他们曾经有过情浓时刻,那样是对镇守府的不负责,也是置镇守府其他舰娘的性命和尊严于不顾。

提督下的命令很快传达到了秘书舰那里,她们动作迅速,没有让提督等待太久。

离岛栖鬼已经面目全非,但舰娘们看见后面不改色。她们不会觉得提督心狠手辣,只恨为何自己不能亲手报仇雪恨,如此才能慰藉魂姐妹们归天际的亡灵。

她们的动作算得上是粗鲁,轻轻松松把离岛栖鬼卸了下来,宛如对待货物一般。她掉在地上,像一摊烂肉,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别人一定会认为她死了。

舰娘们将她搬运上推车,车轮咕噜噜转动摩擦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刑讯室内。她们渐渐远去。

提督想把自己先收拾一番,身上的血腥气息久久不散,让人闻了很倒胃口。他要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去处理春雨的事情。

秘书舰跟在提督身后,报告着已经完成的任务:“受伤的舰娘们已经安置妥当,大家都很关心提督对于春雨和离岛栖鬼的处置方式,那么提督的意思是,以何种方式何时何地处死离岛栖鬼?”

提督沉吟片刻,向她下令道:“搭建一口大油锅,就架在广场那边,以最快速度,把离岛栖鬼串起来,就利用她身上的那些洞,注意一点,别让她死了,并且通知全体舰娘来观赏离岛栖鬼的死刑。至于春雨,也一同运送到广场上去……装置的话,同生日宴那种机械一样便可。”

秘书舰明白了提督的意思,他原本的打算是将春雨秘密处决,而离岛栖鬼的下油锅之刑则是对镇守府舰娘们杀敌的褒奖和鼓舞。

可春雨在深海要塞里浑浑噩噩不见天光,现在死去,也应当死在阳光和众目的注视之中。

秘书舰领命退下去做准备,把空间留给了提督。

提督不会磨磨蹭蹭,他简单冲洗了自己一番,换了一身简便而富有格调的行头,好像马上要去参加的是一场春日宴会,而不是作为执行人去行刑现场。

外面阳光正好,艳阳高悬青天之上,舰娘们听闻了提督的命令之后迅速集结到了广场上,一时间竟然营造出了人满为患的感觉。

但那里并不拥挤,她们自发给提督让出了一条宽敞的行走道路,井然有序地围观着广场中央的离岛栖鬼,以及昔日的战友春雨。

高高大大的机械构架和金属器具已经准备齐全,一口半径足有两米的铁锅架在正中央,底下布置了能喷射出高温火焰的喷射器,即使看着都会让人觉得炎热到冒汗。那是为离岛栖鬼准备的礼物。

离岛栖鬼半死不活地被串在一根铁架上,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即将面临被炙烤的命运。但她本人并不像羔羊那样可爱。

不知道舰娘们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又或许是离岛栖鬼的自愈能力十分惊人,她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看上去像是已经结痂的状态。

金属冷硬的铁棒依次穿过了四肢上十二个空洞,离岛栖鬼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却被金属铁棒挡住了继续下滑的趋势。

那日提督生日宴时博得满堂宾客喝彩的金属鸡巴装置也已经准备就绪,就放在铁锅旁边。

春雨很快就被运送过来。

现在只等待最后的主人公出场。

提督从房屋里走出来,迎着光亮和舰娘满心的注视。

他一眼就看到了春雨,不,现在应该称她为驱逐栖姬了。即使在监视器里已经单方面见过一面,但现在真真正正看着她变成现在这副面目全非的样子,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在驱逐栖姬的身上,依稀还能看出些往日里春雨的影子。她之前似乎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被打晕带回镇守府之后就没机会打量曾经的家园。

几乎是惨白的皮肤覆盖了原本正常的肤色,熟悉的脸上满是茫然和警惕之色。她的双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金属质地的黑色铁环,那铁环周围本来还绑缚着重武器,现在全被镇守府的舰娘卸除了。

提督下令道:“把驱逐栖姬绑上去,从此她不再是春雨。”

驱逐栖姬有些慌乱。她看着走近的几位舰娘,想要挣扎,但是双手被绑缚着不能自主行动,而她又失去了双腿,在禁锢下可谓寸步难行。

她不太能看懂这些人看她的那种眼神,看起来有些悲伤,但是对待她的手段又如此狠厉,弄得她有些疼。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无疑是人群中的焦点的人,此刻也在注视着她,几乎是目不转睛。没来由的,她竟然会因此从内心深处油然生出一股隐秘的欣喜和期待。

一时之间,她疑惑于自己的这种心理,竟然忘记了挣扎。耳边传来咔咔两声,金属手铐桎梏住了驱逐栖姬的手腕,又是几声脆响,经过改装的下半身也被锁在了金属架上。

而下方,一根傲然挺立、一看就十分坚硬的金属鸡巴正蓄势待发,对准着她的下体。她的小穴受到了惊吓,羞怯地收缩了一下。

提督不紧不慢地朝她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提督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又隐隐有种预感,他会惩罚驱逐栖姬。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惩罚或是奖赏,完全取决于被实施者的心理。若是曾经的春雨,她必然会满心欢喜地承受提督的所有恩赐。

驱逐栖姬身上的穿着没人动过,她还套着那身看起来颇为不详的黑色水手服,白色的秀发安稳地垂落,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在耳边摇晃,黏连在嘴边。

提督帮她整了整头发,将附在嘴角的发丝捋顺至而后,几乎要让驱逐栖姬以为这是一个十分温柔的男人。

但可惜,提督并不是。他只会对镇守府的舰娘露出柔情的一面,现在的驱逐栖姬已经没有资格得到提督的垂爱了。

提督的手指从她的嘴角滑落,一路向下轻抚,带起了一阵阵颤栗,驱逐栖姬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过,好像这个人的触碰已经刻进了DNA里,如此熟悉,但是记忆又在告诉她,你们是敌对关系,是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

难耐的神色逐渐浮现在驱逐栖姬的脸上,这让提督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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