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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梦魇(未完成),1

[db:作者] 2025-08-13 14:01 5hhhhh 9820 ℃

一.长夜

“新纪元前108年,第一批觉醒者(时称Y染色体异变者)出现(史称‘至人的黎明’,也因为如此,部分史学家主张应该将这一年作为至人纪元前的另一个被他们成为‘黎明纪元’的时期,但未得到史学界的一致认同),而后迅速发展到第二阶段,由于染色体异变导致性器及性功能的再次发育(这种状况在当时被称为‘性福症’),并与欲望至圣论,性解放论等一起逐渐成为风靡社会的潮流,旧世界传统的家庭观念随之开始松动。此后72年之间,随着性福症的风靡与遗传,第三阶段的大脑进化开始,觉醒者的基于旧日的所谓道德感与感情开始丧失,虐杀女性等开始普遍化,部分高阶觉醒者开始失控,由此,男性与女性之间,觉醒者与非觉醒者之间,未失控者与失控者之间的斗争逐步爆发,随之演变成亘古未有的末日之战,世界随之陷入混乱,并在随之引发的核战中濒于毁灭。在那个阶段,绝望主义,虚无主义,享乐主义等等错误思潮纷纷涌现,部分人类甚至绝望地悲叹‘至暗已至,终焉将临’。

但历史的车轮终于义无反顾地滚滚前行,雄辩地证明了这段所谓‘至暗’不过是黎明到来之前的最后昏暗而已。至人纪元前36年,军事科学院生命科学学家,天选者、救世主贾帕迪·马斯塔发现了觉醒者的秘密及神隐藏在人类基因密码中的迈向至人的进化路径,找到了通过性虐方式抑制觉醒者失控的手段,并带领觉醒者军团逐步从灼热之都焙克兰德出发,在已成为焦土的旧世界废墟上建立了卓然独立的神圣戮阴帝国(乌托语Empire Ruin)并就任律令执政官,随后一点点征服东西大陆,最终打倒了以‘血皇帝’为代表的旧日反动势力,彻底消弭了核威胁,从而建立全新的世界政教秩序,而空前繁荣,发展,稳定的纪元也随之揭开序幕,史称‘至人纪元’。相应地,由有着至人基因的男性与曾经被称为‘女人’的女性平权并立的阶段则被定义为‘黑暗纪元’。

这是人类自我认知发展的曲折过程,有着至人血脉的我们,在伟大的律令执政官的带领下,走出了迷茫和绝望,重塑了社会秩序,也让那些根本不具备神圣的Y染色体却在漫长的黑暗纪元中始终自诩为‘人类’的女性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命运,虔诚地皈依为‘神女教’教徒,在《宪法》框架下,以不同等级的次等公民身份再次归化于新纪元的社会法制和道德体系之中,并逐步在体系中找到自身应有的位置。

540年来,帝国日渐强盛,科技昌明,物资雄厚,伟大的执政官贾帕迪·马斯塔陛下也始终作为最接近至人之人,保持着青春健康的姿态高坐于宝座之上,接受着‘神女容器’圣·莉莉丝以降的神女教教徒以及由‘血之王女’为统帅的女性公民(其实这两个群体几乎是100%重合的)的侍奉,维持着帝国的健康发展和长治久安。虽然目前作为黑暗纪元流毒的‘旧世军’(她们用桃源语伪称为‘救世军’)以及鼓吹女性也可以觉醒的异端‘魔女教派’仍然存在于阴影中,但王国的每一位子民以及神女教的每一位信徒都相信,贾帕迪·马斯塔阁下彻底进化,登临至人位阶之时,就是那些异端和反动分子被历史的潮流碾碎为尘埃之日。

男权天授,女性非人。

不朽的戮阴王国帝国万岁,伟大的执政官贾帕迪·马斯塔万岁。”

“哈哈,不行了,痒死了……”平躺在草地上,读完《帝国现代史》教材的这一章时,我终于笑出了声音来,这让我再也捧不住手里这本厚重的皮质封面教材,只能任由它重重地拍在我的脸上。

而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半露天盥洗室里传来的“轰隆”冲水声音以及来自苏的抱怨。

“女神的淫穴!潘,妳居然在复习《帝国现代史》的时候让羊这么肮脏的动物舔妳的阴户和脚心,妳不觉得这是亵渎吗?”

“不,苏,妳这个帝国野草女子大学的优等生不会不知道,神女教的教义中明确写着,‘每个女性都应该随时随地复习《帝国史》和《教义盛典》,就如同她们的呼吸,亦如同她们应该随时随地全心全意取悦帝国男性公民身体和心灵’,更何况马上就要毕业招考了,我平时再懒惰,也该稍微努力一下了。”我把那本由劣质女皮包裹的书从脸上拿起来,然后坐起身,把双腿分开得再大一些,边揪了把紫草塞进已经湿淋淋的阴户里边问。

“哈哈……我说得不对吗?我的盥洗室神女冕下?”

我闭起眼睛问,那头正在舔我那个被修剪整齐的紫罗兰色阴毛覆盖的屄穴的山羊受到了食物的诱惑,舔得更起劲了。我被它有着肉刺的舌头刺激得双脚乱蹬,而这则让那两个拼命舔着我脚心的小恶魔也舔得更起劲了。

很痒,据说在从黑暗纪元早期开始,让羊舔舐脚心就是处死囚犯的残忍刑法之一,不过我倒觉得这种“残忍”的处刑体验蛮不错的,所以禁不住开始在高潮中咯咯大笑,而苏则再次喟叹了一句“女神的淫穴”,然后就发出了一声气哼哼的无奈声音。

我没睁开眼睛,不用看都知道,苏菲菲,我那位身材窈窕,黑发蓝瞳,高挺鼻梁上架着小巧无框眼镜的好朋友此刻一定是在边咒骂边再次整理好她腰间的皮带,反复检视那条被她视之为生命的贞操带上没有在刚才的排泄里沾上任何污秽。

这已经是一个小时内这位“盥洗室神女”第三次去盥洗室拉肚子了。

没办法,出于对自己的虔诚、美貌和勤奋的自信,这个神女教的虔诚信徒始终在为了成为下一任神女-创生者的目标而努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已经侍奉执政官若干年却始终没有继任者的现任神女-创生者圣·莉莉丝的继任者,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自己成为神女后的帝国语名字圣·索菲亚。她总是坚持说虽然从发色上无法鉴别,但是她从历史资料中了解过,执政官大人虽然以他的乌托语名字为众人所知,但实际上他的种族却是和她一样的黑发墨瞳皮肤更为细腻五官轮廓也更为柔和的桃源人,她甚至执着地相信,自己的体内流淌着和执政官同样的血液。因此,她相信自己从出生就是注定要作为新的创生者服侍执政官的。

为了这个在我看来根本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从很早在教堂请求白衣主教为她戴上了只有执政官的指纹才能打开锁扣的神圣贞操带,作为代价,她必须每天额外服食正常女生三倍计量增强欲望的药物,让自己在永远无法缓释的欲望折磨中苦修。而同时,苏作为一个封闭了阴穴又没有足够的金杰帕去接受肉体改造在身体上开出更多可以被插的空洞的穷学生,只能更多地用肛门为帝国的男性公民服务,并用正常同学可以用阴道完成的所有的性爱课程作业并获取A及以上的成绩才可以被视为通过考试。

苏总是说她的虔诚苦修是得到神的认可的,这种神眷让她总是很幸运,能够在每次的考试和竞赛中都获得第一名,甚至连打赌也是。

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可能只有山羊才清楚。

不过正如先哲西格蒙德·尼采所说,凡事皆有代价,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而立志成为神女继任者的苏苦修之路的代价之一,就是由于长期灌肠和肛交,让她几乎没法排出固体大便,只能不时去盥洗室把肠道里不成形的流质排泄物排出来,也因此被我这个小魔女取了“盥洗室神女”这个有点亵渎意味的外号。

二.司命

“说真的,潘,我有点紧张。虽然女神的祝福始终让我幸运,但我不知道我的运气是否足够让我被烙上圣痕成为修女,万一我的平时成绩不够高,或者在一会的招考里发挥失常,比如又忽然想去盥洗室的话,我说不定只能成为焙克兰德政府机关的公务员,海马斯公司的雇员或者为帝国医院的白班护士,那样的话……”

走向招考礼堂的时候苏开始变得惴惴不安,这让她秀气的脸庞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而她的汗水也分泌得更多了。

我猜她的淫水也是。

“放心啦,妳这样的被神恩眷顾的优等生不会这么倒霉的,除非妳自己心里实际上并不虔诚。”我笑起来,“尼采说过,‘不要心怀恐惧,因为凡所被恐惧的必会被实现’,所以妳最好多想一些顺利的事情,而不是去想在招考的时候会拉稀什么的。毕竟,如果你这个全校第一名都发挥失常的话,像我这样天天上课打盹或者逃学去看山羊的,恐怕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变成征服日餐桌上的脆皮烤姬,要不就只能成为清洁工甚至暗娼之类的……或者,我根本就无法毕业,不得不留在学校成为露天盥洗室的便器也说不定……”

“女神啊,潘塔蒂娅同学,求求妳别说了,妳这根本就不是在安慰我。我到现在还没有忘了刚才盥洗室里那个便器的样子,那女生眼睛很大,可以看出在从前没有被药瞎之前是有很漂亮的眼睛的。在咽下我的排泄物时她也还在笑,说可以称呼她爱笑的桃晶娘,是学院上一届的留级生,还祝愿我能顺利通过招考。”苏显然是被我的恶趣味玩笑勾起了不好的灰意,以至于她纤细的洁白手臂上都浮出了鸡皮疙瘩。

“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的,我会说,我是野草女子大学的留级生潘塔蒂娅,P-E-N-T-A-D-I-A,这位正在拉肚子的同学妳可不要学我,一定要虔诚又努力才行。对了尝起来你似乎有点上火啊,哈哈……”

“女神的乳头啊,求求妳,潘,别再说了,我都能感觉到我的直肠又开始……”苏在我的打趣里快要哭出来了。

……

“我们思想透明,我们远离武器,我们服从命令。加入敬国军,哪怕仅仅是做为最普通的驼畜或者箱女,妳们渺小而卑微的生命都会沐浴着帝国战士的精与血,绽放无限荣光……”

“海马斯公司,涓滴汇成江海,科技改变生活。我们欢迎研究人才,也不拒绝实验器材。帝国首席科学大臣,海马斯公司董事局主席墨丘利·海马斯先生郑重承诺,妳们的每一块骨肉都有价值,妳们的每一个细胞都不会被浪费……”

“汝等需要懂得,唯虔诚信仰能令汝得救赎,唯奉献与苦修能使汝得神眷,唯荆棘与精血之路能引汝向荣光……”

“帝国的建设永远需要妳们的筋肉和骨骼,帝国的运转永远需要妳们的脂血和淫液。只要你足够优秀也足够忠诚。能者上,庸者让,在帝国政府,或许短短两年之后,妳就有幸晋升到管理岗位,甚至通过努力成为下一个铁娘子Lucifer Chyan。当然,如果你懒惰,最可能变成的就是焙克兰德马路上的清洁工……”

“想披上婚纱,嫁入豪门获取梦寐以求的基因稳定剂?想站在聚光灯下,成为万人痴迷的明星偶像?想接受最好的肉体改造,成为新一代的皇家性奴?或者……翡翠城餐饮娱乐集团,从舞台到餐台,从摄影棚到宠物笼,总能让妳找到适合妳的位置……”

“加入帝国皇家医院,或许妳的下一个病人就是改变妳命运的高阶觉醒者……”

“生命不息,学习不止,我们生而不同。加入女权维护中心,追随女权革命家南宫千羽的脚步,用青春与生命捍卫女性公民权利。欢迎参加千羽小姐的现场讲演会,今日下午3:00,学院大报告厅……”

整个毕业招考的过程都是在周遭的宣传声中进行的,这个过程中,有时会有人被在考场中穿梭巡视的各个机构的工作人员直接破格录取,当然有更多人在某场考试的中途就被考官判为不通过。

前者们将成为军官、警察、医护、公务员、研究人员、高级性奴的预备队或者直成为某些人的新娘之一,而后者也不一定会失去生命,床也好沙发也好标靶也好地铁闸机红绿灯扫地机器人一次性自慰器或者便溺器具也好,帝国的每个角落的每个产品都是需要活体的女人的。当然还有那些集中营里的批量生产器具,没有她们持续不断的生育,又哪有学校里的这么多作为帝国重要生产资料的我们?

哦,对了,也有一些直接成为食材的,。

当然,每一个我们都很重要,按照执政官大人的金句,为帝国事业奉献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帝国历史,思想政治,世界学,神学,现代性奴概论,妆容,性爱技巧,残虐实践,体能测试,烹饪,家务,桃源语,乌托语,音乐,绘画,戏剧,文学,科学常识,财务……

一整天的时间,我和苏竟然都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当然,我们是不一样的。

在野草女子大学每年的毕业招考中,大多数的学生要么被提前录取,要么在考试中挂掉被分流决定归宿,能够最终考完所有课程的平均只有5%左右。这其中,有少数是苏那样平时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而且很早就展现出对于教廷的虔诚,也选定了自己苦修之路的“神选者”,教会在招考全过程中会始终观察她们的表现,对全科成绩都为A等以上的赐予参与血液和基因检测的机会,以决定她们是否可以被烙上第一枚圣痕成为真正的修女还是用其它别的方式进入教廷。而更多的则是像我这样没有差到被淘汰但又实在没有地方想要录取的,雅称为“落选生”的糟粕,等待我们的是号称“命运之轮”的落选抽签,1%的概率参加复活考试,剩下的则和那些没通过考试的废物一样各就各位。

所以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命运要在这里分叉,并且大概率再也不会交汇了。

当苏被点名去和其余两个“神选者”一起参加抽血的时候,我看到她毫不掩饰地哭了,而戴上手铐脚镣走向命运之轮的我则笑着朝她挤了挤眼睛,算是告别。

女神保佑,苏,希望妳能如愿成为修女,而不会因为血脉中的少许不洁或者瑕疵变成教廷的犬奴或者马奴吧。同时,也保佑一下下我,让我的命运之轮可以停在那分为五块,每一块都代表着“毕业即失业,成为食材,评估肉质后宰杀处理”的50%红色区域里。

那样的话我就不用苦呵呵活到35岁这个帝国规定的报废年龄了(虽然如果成为清洁工便器暗娼闸机红绿灯什么的大约只需要活2~3年就会死了,但如果成了沙发或者床的话就真的不好说)何况还可以在肉体没有被改造的情况下就死掉。况且我这样的普通女孩,肉质也达不到活切刺身或者穿刺全烤的标准,大概率也就是被一下拧断脖子或者倒吊着割开喉咙放干血再开膛,当然也或许被活丢进绞肉机里做狗粮材料。虽然后者痛苦会多不少,但至少也是十几分钟就能结束的事情。

我发散着思维,机械地挪动着被沉重脚镣锁住的赤脚,耳朵里是从远处和前方交错传来的宣告声音:

“神选者星月玛尤拉,血脉纯净度76%,未通过,身高152厘米,分流方向:教会犬奴预备。”

……

“落选生辛西娅,命运之轮抽签结果:活地狱生殖中心,生育机器。”

“落选生于诗颐,命运之轮抽签结果:失业,待评估肉质后接受宰杀。”

“落选生西尔维亚,命运之轮抽签结果:首都地铁2号线市政广场站B口3号闸机。”

……

“神选者韦斯珀热·马普尔,血脉纯净度42%,未通过,身高178厘米,分流方向:教会马队预备。”

……

“落选生柔娜,命运之轮抽签结果:失业,待评估肉质后接受宰杀。”

“落选生姜琪,命运之轮抽签结果:帝国皇家警察射击训练场固定靶。”

……

“潘塔蒂娅,Pentadia,学生证号0618-5-EIPI-1。”

带着幻想,排在队尾的我终于按照之前在我前面排队的那49名同学(她们中当然没有抽中复活的,而成为食材直接被处死的有24个)的示范,在报完自己的姓名和编号之后沉下胯去,用那根插在阴道里的金属阳具露出的睾丸型金属尾端去按压那个进行抽签的同样是睾丸形状的按钮。这个该死的设计让我花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几乎直到让那根金属棒的顶端更深地肏进我的身体,被我的宫颈卡死才成功。

而我被那根铁家伙肏得已经满身大汗了。

那个天杀的转盘终于开始飞转,五颜六色的选项混成了一片白光,然后渐渐慢下来,眼看就要停止在那块占据了转盘十分之一宽度的红色区域。

“神选者苏菲菲,血脉纯净度85%,通过,授予一阶圣痕,恭喜汝将踏上修行的荆棘之路。”

我听着远处教会选拔点处带着神圣意味庄严宣告以及随之而来的“呲啦”一声烙铁烙上皮肉的声音和苏同时发出的惨叫声,稍稍松了一口气,专心抬头看着那个转盘,等待着它最终停下来。

我会是50个里第25个成为食材的,完美符合概率,各得其所。

可是那该死的转盘居然又稍稍多走了一小格才停下,最终静止在了那个顶角只有3.6°,标有“参加复活考试”的狭窄的银色扇形区域里。

“落选生潘塔蒂娅,命运之轮抽签结果:复活考试,科目:父爱如山,准去向:千羽女权维护中心。”

三.监察者

“那个……可不可以换成山羊啊?”我盯着舞台上的那三口硕大的公猪,怯怯地问身边那位负责看管我的一脸冷冰冰的高挑长头发女子。

她黑发棕瞳,右眼上戴了一枚大概是水晶磨成的单片眼镜,皮肤白皙,主要血统应该是桃源人,不过五官又较为深刻,带了一点乌托人的味道。

那女人只是用看白痴的表情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好吧好吧,没关系,都一样。”我耸了耸肩说,“我知道这是学校的传统,而且,的确这些家伙看起来比山羊更像是那些高阶觉醒者,连阳具也……”

“经过专门培育的,让它们的阳具和劣化人的更像。”这个女人这次开口了,然后用她冰凉的手掌狠狠推了我肩头一把,“自己上去,如果它们的中每头都可以在你体内射精达到300ml以上,在南宫的演讲结束时妳还活着,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出现在她的私人接待会场的话,妳们就是同志了。”

报告厅正中央的讲台上,一身干练正装,身材姣好,眼睛明亮如黑宝石,脖颈修长如天鹅的女权革命家南宫千羽已经准备开始演讲,她额前的那枚深紫色宝石额饰在聚光灯下熠熠生光,映得她的皮肤都显得有点透明。

“不过,”那冷冰冰的女人用一种颇为冷淡的语气接着说,“我想妳还是期望妳的女神保佑妳在南宫这三个小时的演讲里被活活干死为好,因为我不觉得妳这种人适合和南宫一起工作。”

“谢谢妳的祝福,如果这也算是祝福的话。不过我会活下来的。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活下来了,妳这个冰美人就给我笑一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说着,甩了甩头,把一绺紫色的长头发咬在嘴里,朝那三口肥大的畜生走过去。

我没有期待她的回答,我其实知道她根本不会回答的,所以我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性伙伴们上了。

面前这个朝天躺着的家伙起码有半吨以上,肚子显得很肥,那根朝天竖起来的那个家伙黏糊糊地生满肉刺。可我并没犹豫(我知道犹豫也没什么用),就分开双腿跨坐上去,皱着眉毛让自己的穴把它一点点吞没,然后双手托起奶子,把身体前倾,屁股翘起,直到正前方的那根同样散发着浓烈骚臭气味的东西从我双乳中间穿过再插入我的口腔才把手从乳房上移开,转而掰开自己的臀瓣,让第三根阴茎伴着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一直肏进我的直肠去。

肛周和阴道瞬间就都被撕裂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月总会有一两次。不过说真的,其实比山羊的也粗不了太多。我想着,就开始按照课程上教的,开始提肛收腹蠕动咽喉,用自己的三个孔同时取悦这三头雄性动物了。

“……我们要不断学习,用思想武装头脑……我们的幸福和权力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帝国建立五个半世纪以来,女性地位的每次提高都是我们前赴后继不懈斗争的结果……”

南宫千羽的嗓音清亮而激越,报告厅里摩肩接踵,听众里70%是专门慕名而来的男性,而女性中真正自己来听演说的少之又少,绝大多数是那些男性的随身性奴或者被他们临时拉进来满足一时性欲的学校女生和女教师。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来专门看我的,毕竟这种复活挑战出现的概率很低,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而那个倒霉鬼在一小时五十三分时就已经被肏得七窍流血断了气,而那三头被兴和死搞得极端兴奋发狂的雄性动物甚至开始变肏干边拱着长鼻子啃咬那具夹在它们三个中间的尸体,到三个小时的演讲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在变成一堆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死肉,连大半张脸都被啃没了。

我知道那些来看我的观众也是抱着同样的猎奇心态的,而我并不介意早点死去,否则也不会暗自祈求可以在命运转盘里被抽做立即宰杀的食材,但是……这样狼狈的死法也太逊了。何况,又不是没人曾经坚持下来过。

比如十年前那位在帝国有着传奇经历的“黑金夫人”财政大臣路西法·陈,还有五年前那位坚持到了最后,据说最终成为南宫千羽亲密革命战友的……

我忽然知道那个面孔冷冰冰的女人是谁了。

潘塔蒂娅,坚持下去,然后当面和她证实一下的你的猜测。没关系的,三头畸变的公猪而已,和那些山羊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开始给自己打气,其实这个时候我觉得体内那三根暴虐的阳具已经快要在我胃袋里会师了。我生怕有丝毫不慎,残破的内脏碎片就会从我的鼻孔或者乳腺喷出来,又或我的小腹会被直接撑得爆开来。

“不要心怀恐惧,因为凡所被恐惧的必会被实现。”

我想起了不久前我用来告诫苏的那句来自西格蒙德·尼采格言。

“不知道尼采那个混蛋如果自己要是会被三头变异公猪肏时会不会这样告诫自己。”我腹诽了一句,还是勉强自己把思绪从肉体上抽离出来,转而去听这个嘈杂大厅里的谈论。

“我们反对旧世军的暴力,那种摧毁现有文明的恐怖主义末世理念是极端不负责嗯的。但是我们女性也要为自己的权益而不懈奋斗。看看那些游行者和罢工者,如果没有她们的牺牲,也不会有《防止自杀法案》,《堕胎法案》等等的出台……我们恩爱和平,我们也争取自由。”

聚光灯下的南宫千羽的声音清扬激越,指点江山,精致的小脸因为情绪激昂微微酡红。台下,掌声雷动。或许是为了她的演讲内容,或许是为了她义正词严的动人模样,吹弹得破的皮肤以及随着她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胸前翘挺双峰也抖出的一波波乳浪。

“妈的,南宫千羽真是个尤物,如果能干她一次就好了。”

“哦?麦维提,你想干她啊?你想干她哪里?”

“赛尼奥尔,我以为你会说我痴心妄想来着……还不就是屄,屁眼,嘴巴呗,这个女权主义革命家难道还会和那些改造身体的母狗一样?”

“我说,麦维提这个家伙,难道真的还不知道南宫千羽身体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赛尼奥尔,咱们兄弟一场,拜托快点告诉我。”

……

“学习是我们争取权利的斗争,知识是保护我们的盔甲……了解历史,争取权利,抵制暴力……只要有压迫就有反抗,我们一定要为我们遭受的不公抗争到底……”

……

“麦维提你真是孤陋寡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帝国里有点见识的家族都知道……不过总要点价码才行。你正干的这个小女生看起来满嫩的,要不你出点钱找学院买了今晚咱们啤酒烧烤?”

“行啊行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样的女生有个五十金杰帕就够了,等我射了你先干她两炮再说。好啦,赛尼奥尔,好兄弟,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大不了我再加多买个女孩给你,或者,你不是喜欢我的那张按摩椅吗?”

……

“争取属于我们自己的权力,是需要付出血与肉与生命的,妳们愿意成为我的同志吗?和千羽一道,肩并肩,手挽手……”

……

“南宫千羽这骚货啊,其实是帝国最高等级的也是对执政官最忠诚几个性奴之一,最擅长的是群交,否则为什么要用这种选拔员工的方式?其实啊,南宫的身体改造度几乎达到了90%,她身上几乎没有地方是不能插的,比如脚后跟,肚脐,乃至眼睛耳朵……每次她演说后的小范围沟通会,实际上是……而且你注意过她的皮肤吗,其实……你知道她的外号是什么吗?”

“真的?……卧槽不行,太刺激了,我射了我射了……剥皮……母狗……南宫千羽……”

……

“我们帝国女性的明天需要你们所有人的支持,我南宫千羽发誓,随时准备这个目标献出自己的一切!”

……

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似乎在肉体要被三根猪屌大脑操爆的同时,我的大脑也都要被这些乌七八糟的信息撑爆了。

那三条可能已经把我的肉体干死的猪鸡巴仿佛一下子不存在了,甚至我周围的整个世界都寸寸崩裂,哗啦啦一下子完全崩塌。

而我眼前唯一剩下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始终在旁边看着我的长发混血女子那张表情依然冷淡的脸。

这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控,一下子坐起身来。

“倪萤?扑克脸,妳是倪萤,经历过父爱如山挑战并且活下来的倪萤,对不对?”

这让这个黑发女子的棕色眸子不可自控地稍微放大了些。这时候她右眼上的单片眼镜已经消失了,所以让她整个人显得容易接近了一点。

“我以为正常人在这个时候首先应该问的应该是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或者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之类的。”她语气故作冷淡地说。

“哦,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顺着她的话应付地问,这时我已经发现我是悬浮在一个光球里的,就和悬浮在另一个光球里的倪萤(我知道她一定是)一样。

不只是乳房性器等法定必须露出的部位,她的全身现在都是完全赤裸着的,除了大部分头颅,左上臂和右大腿以外,她身体的其它部分(下颏,脖颈,包括乳房和性器在内的整个躯干以及四肢的其余部分)都铭刻着诡异的类似集成电路的纹路,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光,显示出一种特殊的人造感。

“原来妳的肉体真的被那三头变态猪毁得不轻,倪萤,传说里那是你连肠子都被肏出来了,还好你没像那句乌托语俗语说的,被肏到脑浆都飞出来。”我在属于我的光球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舒服到连十个脚趾都伸直了。

“你实在应该关心点别的。”她狠狠瞪我一眼,然后忽然皱起鼻子打了个喷嚏。

“没办法,禁不住脑子一抽。”我笑,“还有妳鼻涕过河了。”

倪萤愣了一下,本能地重重吸了下鼻子,好像试图把垂下的鼻涕吸回鼻孔去,但是失败了。她冷冰冰的扑克脸随着一下垮掉,甚至嘴角禁不住翘起来。

这让她右边鼻孔里的鼻涕被吹成了一个亮晶晶的圆泡泡。

“该死。”她终于用手背一把抹掉了那些鼻涕,然后笑了一下。

“潘塔蒂娅,看来你真是她的克星,我很久没看到她脸垮下来的样子了,为此,我甚至可以免费让你实现一个愿望。”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用的不是桃源语或者乌托语,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能听得懂。

就像我的耳朵明明没有听见声音却知道她的确在对我说话一样。

“拜托,妳又是谁?”我开口问。

“杰西卡,给我闭嘴,以后有的是你和她说话的机会。”这次是倪萤开口了,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显然这个叫做杰西卡的好听声音也响在她脑子里了。

“好吧,萌萌花,如果这是妳最后一个愿望的话。”我脑子里那个叫做杰西卡的声音随之安静了。

“潘塔蒂娅,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耽误,现在,和我做爱吧。”

“什么叫……做……爱?”

“你可以理解为性交。”倪萤说着,她的光球就飘过来和我所在那个融为一体了。

她的头对着我的阴户,而我的则对着她的。

她略带冰凉的人造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很缓慢很温柔,我似乎感觉到了那些集成电路纹路的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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