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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喜欢的学姐失踪太久被推荐了另一个相似的学姐【2014】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7360 ℃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若是在六年前面对这个问题,徐鑫还是会有些犹豫和腼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一年级新生,对大学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与期待。经过了高中的三年鏖战,他踏进了这所一本大学的大门,一切已成定局,似乎可以好好放松,享受一下。

“也许,喜欢就是在多年后想起她,依然会感到舒心……开心吧。”

“那你喜欢这位许学姐的哪一点?”

思索着林峰语的又一个问题,徐鑫的嘴角逐渐上扬。他扭捏地拧着手,又偏了偏自己的脑袋,似乎面前的菜肴不比那脑中的女性诱人,他越笑越痴迷,越笑越陶醉。他不敢直面对方,仿佛坐在对面不是这位交集不深的高中同学,而是那位许久未见的大学学姐。

在许多人的眼里,许学姐许若瑜,是一位富有思想的千金大小姐。她强调女性不能一味地要求权利,还要尽相应义务,不然就是空中楼阁,无法保住这些权利。她也呼吁保障男性的权益,因为世上的绝大多数危险工作都是男性做的。她说,两性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一方垮了,另一方也无法独善其身。

她很会打扮,喜欢编发,也有很多漂亮的裙子,但她从不碰高跟鞋,说高跟鞋就是现代的缠足。当徐鑫提出高跟鞋的优点,比如增加身高,改善形体时,她笑着说,可以把自己的高跟鞋给徐鑫穿,让他感受痛楚,切实地去体验利弊。徐鑫哑口无言,但他已然觉得,学姐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一种新的魅力。

喜欢她的哪一点?徐鑫不知该如何总结,他喜欢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并且有点难以描述它们。她的音容笑貌萦绕在徐鑫的脑海里,虚幻世界中的她简直就是一位天仙。徐鑫感到胸腔中有一股强烈的情感在躁动,使得他对她的喜爱远超出了外表的范畴——那是一股能忽略她美貌的碾压般的能量。

但他不会形容,只得害羞地说:“她……有着橘红色的长头发,水灵灵的蓝眼睛,成熟而不失童稚,她的身材也很完美,胸没有特别大,但胸型很漂亮,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味。”

林峰语郑重地点了点头,徐鑫感到了希望,抹了抹眼睛,露出了苦笑:“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姐姐,拜托了。”林峰语答应了,尽管他们在高中时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说,林峰语与大部分人的关系都不行,他常被评价为喜欢自作聪明,并且过分洁癖,不过这件事在他的计划之内,是一个顺水人情。

时至今日,学姐已经失踪了三年有余。在徐鑫大三的时候,学姐刚毕业,独自一人去霍华沃星玩,接着就断联了半个月。一开始,谁也没有在意,因为霍华沃星的通讯条件很差,经常联系不到地球。直到徐鑫的一名网友说,再看到她时,发现她神情萎靡、行色匆匆。接着,她就彻底与大家断了联系。

许家在失联的第一个月就报了警,可警察在港泉市没有找到她,而其他国家的分区则无权插手。失踪第一年,同学们说她应该是被拐卖了,第二年,则说她肯定是被奸杀了,没有依据,只是因为霍华沃星上似乎常出这样的事。许家悲痛欲绝,母亲因思念过度病故,父亲也因拖欠民工工资被捅死,亲戚说她是个瘟神,不再找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前,那名网友称,在路过一栋郊野别墅的时候,看到了疑似许若瑜的女生,当时她正在院子里挨打。原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奴,反正自己帮不了她,没有多在意,可是回到住所时,又想到可能是徐鑫心心念念的学姐。他马上告诉了徐鑫,徐鑫找到了在这边做代购的林峰语,寻求帮助。

“一个学姐,你们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如果真的成了女奴,肯定已经被糟蹋了,你要做接盘侠啊?”林峰语当时说。

“我想得到她吧。”徐鑫答。

这就是林峰语如今拜访那栋别墅的原因,这里在伽利略市,也就是美国区,华埼的警察找不来这里。“我看他就是喜欢身体,找我买个差不多的女奴也行啊。”林峰语跟自己的助手说过。他不太理解这份感情,但看在高中同班同学的份上,他还是帮下忙比较好,毕竟那个别墅里的正好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

“幸会,我的朋友,幸会。”

别墅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的越南裔,祖辈是在越南战争时期移民到美国的。介绍人还添油加醋地说,他的爷爷是扒住了最后一架从西贡撤离的“海骑士”,现在做梦都想打回越南解放家乡。此人热情地接待了林峰语,林峰语问能否从伽利略市走私些东西,比如华埼警察非常敏感的大麻,最后问到他别墅里的女奴。

“您这里有一个女奴,我有一个朋友对她很感兴趣,能让我见见她吗?”

主人有些惊讶,因为一般没有人会关心这种消耗品,喜欢什么样的就去买什么样的,看中了谁,大概率也只是碰见了熟人。他同意了,领着林峰语去关押女奴的地方。那是一间在院子角落的地下室,他笑着说自己没有什么钱,只是个中间人,没能力在别墅底下弄一个环境舒适的大地牢。

刚打开地牢的铁门,一股骚臭味就扑面而来,林峰语不禁皱起了眉头,后进的主人哈哈大笑。这里有左右两行,每行分为四个单间,用铁栅栏做门,水泥做墙壁,每个单间里都关着一个女奴,她们没有衣服,双乳和阴穴都晾在外面,她们躺在稻草上,角落里有卫生纸和钢盆子。走道的尽头也有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淋浴室。

主人惭愧道:“请看吧,没有像有钱人的地牢一样,弄一套卫生系统,但我仍然买到了不错的美女,她们敢弄脏自己,就打。”

一个个地打量,从趴在地上、掩着乳房的绿毛女,看到四仰八叉、黑逼直露的灰毛女,从坐在角落、埋着脑袋的黑毛女,到小腹隆起、额头撞墙的金毛女……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很差,头发中掺杂了不少白丝,对于他们的到访漠不关心。最后,林峰语看见了一个暗红色头发的女奴,停了下来。

“是她吗?”

林峰语没有回答,而是靠近了铁栅栏,仔细端详。粗看,她开着双脚,用手抠着自己的黑逼,还揉着爆乳;细看,她肚子很大,身体偏瘦,胸部却可能有J杯的大小,并且还冒着母乳。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目中无神,头发长得要盖到了屁股。掏出手机比对,她与照片上的许若瑜非常相似。

“她是哪里来的?”

“经过多次转手啦,据说原来是一个生过蜘蛛的虫女,被骗去做了妓女,生过一对女孩,之前作为女奴出售了,我知道的多吧。她的胸,我在黑市上碰到她时就这么大了,反正都是无节制地注射激素,很多女奴都会变成这样。”

“嗯……如果我要她……”

“都这样了,你要她干嘛?是让她在家里到处拉屎撒尿吗?她已经疯了,你打扰她,她就会乱叫,还经常大声嚎,搞得另一个女奴都疯了。”主人指了指对面的那个女奴,她正侧躺在地上,把稻草往自己的棕逼里捅。

“可是……我……”

林峰语在找理由说服自己,这件事是徐鑫拜托的,可作为高中的同班同学,他又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徐鑫得到一个更好的。这时,这个女奴也看了过来,傻笑着停下了自慰,林峰语注意到,女奴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这是许若瑜的一个特征,情况很明显了。可是,这女奴竟然崛起了胯,对着他们排遗和排泄。

“好的!好的!”目击到曾经的大小姐变得如此不堪,林峰语都觉得自己要吐了,洁癖严重的他连连摆手,退了老远。“婊子……”他一边干呕一边骂道。已经习惯的主人笑了,不管怎么鞭打,这个美丽的女奴都毫不在乎。女奴已经疯了,四天前她还在用自己的排遗物乱丢乱涂,大家都想杀了她。

“您还好吗,要上去吗?”

“嗯……嗯!我认错了,不是她,这狗娘养的……”林峰语没有再看那个女奴一眼,被主人笑着带出了这里。

生意是没谈成,毕竟只是个幌子。林峰语离开了这座别墅,一边驾车回家,一边思考如何交差。他想,那个女奴肯定就是徐鑫的学姐许若瑜,可都这样疯癫了,林峰语绝对是不会再喜欢的,不如按照他说的喜好,买一个长得差不多的女奴。他为自己感到骄傲,林峰语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回到自己的公寓,他给对方发了消息:“徐鑫,我去看过了,那个人不是许学姐,认错了。”

“有照片吗?”

“没有,我没有拍照。我想,要不介绍一个长得像的女性给你认识。”

“但她不是许若瑜。”

“我们都长大了,不能老拘泥于过去,就像很多人都是在找初恋的替代者,人是需要慰藉的。徐同学,看开一点,否则你会疯掉的。”

林峰语一直在深呼吸,他很想说实话,温文尔雅的许学姐已经死了,那具肉体是一个疯了的灵魂在操控,会成为徐鑫一生的负担,对其不利。一个小时了,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他翻看了霍华沃航空的排班表,又在地球的群聊里发了一些消息,通信中继机确实还在工作。又过了近40分钟,徐鑫终于回了消息。

“好吧,我可以见她。”

见面的时间被定在两个月后的国庆节假期,林峰语一直都在寻找合适的女性,所幸徐鑫从未要求过先拿出照片。好在天公作美,他在一家妓院如愿以偿——将其作为女奴购买了。常言道“世间素材有限,总会有差不多的人”,这个被转卖过一次的妓女也是蓝眼睛,只是右眼下没有泪痣,声音更成熟,原本头发是偏紫色的,现在被染成橘红。

女奴很贵,说是花费了近6000美元,徐鑫看过实拍视频后,倾尽存款,支付了所有费用。林峰语知道这是一笔很大的钱,在国内尤为难挣,不停地安慰徐鑫这都是值得的,看不顺眼了也可以转手卖掉。他说,这女奴“肤白貌美大长腿”,身上没有多少伤痕,通过他转卖出去,可以拿回差不多的钱。

将两人先后送到郊外的一家情侣旅馆后,林峰语离开了。在双方正式接触前,女奴被要求穿戴爱心美瞳和开档白丝裤袜,用一套粉色的改良汉服遮身——超短款的齐腰襦裙,这裙是徐鑫三年前为许若瑜买的,但一直没敢送过去。当女奴按照许若瑜的照片打扮后,除了眼角没有那颗痣以外,一切都相当完美,甚至身高与胸型也差不多。

徐鑫是看呆的,时隔三年,“许若瑜”活生生地出现在了眼前。徐鑫哭了,但没有抱住面前的女性,他知道这是假的,只是一个替代者,并且这位许若瑜演得并不好,没有真人开朗乐观的性格,而是冷漠地如一座冰雕。根据林峰语的说辞,除了同为千金大小姐外,似乎也没什么气质的相同点了。

看着一直在抹眼泪的男人,女奴面无表情,她一言不发地坐到了铺位上,解那套装扮成许若瑜的襦裙。“别脱……”男人说,她便又把衣服拉了上去。“就这样?”她问。男人没有回答,默默地坐在了床铺的另一边,女奴用余光瞥了一眼,冷冷地说:“请办事,既然几分钟后就会控制不住,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浪费时间。”

“不要打扮成她的样子说这种话……”

“衣服是你给的,妾身也是被你买下来的,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我……会放你回家的。”

空气沉默了一下,女奴的声音才继续出现:“我们刚接客的一年,也有不少人这么说过。”

“还有其他人?”

“同行的有六个朋友,死了两男一女,但很高兴看到他们杀死了一个强盗。”

“剩下……”

“一定要妾身说的那么清楚吗?她们应该还在做妓女或性奴,妾身半年没有再见过她们,至少现在,相比她们,妾身已经很幸运了,满意了?”

徐鑫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能感受到床铺被重压,并且那始作俑者正在慢慢向自己靠拢。果不其然,他感觉到一双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左耳旁,在他的耳边低吟道:“不要装正人君子了,你会付钱购买妾身,就已经证明你这厮不是好鸟,若真可怜妾身,就和妾身做。”

“为什么……你要用这样的自称。”

“妾身已经这样了,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特别是你给的是套汉服,虽对汉服无感,但妾身也穿过朋友的——她也在妓院接客了,怎么,不喜欢吗?”

徐鑫长叹了一口气,真正的许若瑜可不会用这种自称,但他又感到舒心,至少对方不是刻意装成那个人,让他轻松了不少。他答:“倒不是……”又问:“你的名字是……”

“你不需要知道妾身的名字,把妾身当成你的学姐,许若瑜,就好了。”

做了一次深呼吸,徐鑫才转身直面了对方,她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即使是细细观摩,也不好找出不同。可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这属于他的许若瑜,是一个成熟的冷艳美人,冷静且圆滑,随着环境改变心态。她咧了咧嘴角,干巴巴地笑着,那笑似是怜悯,又像是富有情愫的挑逗。

“妾身比你大一岁,称呼妾身为学姐不过分吧?哼,可不要瞧不起妾身,尽管是三本,与你们的一本有些差距,但也是大学生。”

徐鑫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双蓝色的爱心瞳孔,似乎被已经痴傻。“许若瑜”仍在笑,可那神情已经不再僵硬,而是舒展成了温柔的、自然的,好似懵懂男生梦幻中的异性的笑容,充满了包容之感。徐鑫又感到那双手搭了上来,接着被迅速按倒在床,那张暗恋六年的脸直面着自己,他无法抗拒。

橘红的鬓发垂在他的脸旁,淡淡的芳香浸入他的鼻腔,他心跳加速,那爱心眼很假、很滑稽,却依旧让他沉醉。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这道具的使用者是真正的许若瑜,也未失为一种可爱的装扮。眼前的女子,虽也是学姐,长得还与许若瑜大差不差,可其特殊的气质却无时不在提醒着他,这是假的,是自欺欺人。

“这就对了嘛,服从自身的欲望,妾身并不能像学弟一样,把精力放在对过往的回味上,现实过于伤感,就去逃避好了。”

女奴的话再次提醒着他,身上的情人是虚假的,他所认识的许若瑜不会这么消极。那是一个勇敢的女性,在面对流氓的骚扰时,敢于拧住流氓的胳膊,在得知父亲的公司拖欠民工工资时,敢于站在民工的一边。自己身上的,是一个投降者,还将一条白丝腿跨过了他的胯部,不知廉耻地骑在他的大腿上。

“把妾身想成是她吧,”女奴坐到了他的腿上,“直接称呼妾身为许若瑜,也是可以的哦。嘛,要不妾身先开个头,来,许、若、瑜,念一遍?”

徐鑫没有应声,呆呆地看着身上演绎的女奴,仿佛真的进入了状态,将此人想象成了真正的她。女奴娇媚地笑着,又念起了那个姓名,用自己在表演专业学到的技能要挠首弄姿,展现成熟女性的魅力。“哼哼,许、若、瑜?”她又笑着重复了一遍。徐鑫终于喃了喃嘴,尽管一切都在告诉他,这只是一个长得比较像的妓女。

“许……若瑜……”

“啊咧?妾身没——”

“许若瑜!”

女奴满意地点了点头,徐鑫也害臊地苦笑了起来,这个痴情的男生终于说服了自己。女奴非常高兴,作为曾经的大小姐,如今的性奴隶,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女王的征服感了。近年都在做男人的狗,被嫖客们强行插入,连高潮都不能自己掌控。现在,她已经已经有了新的人设,另一个大小姐许若瑜。

往后挪身,用左手慢慢抚摸男生肿胀的裤裆,她朱唇轻启,诱惑地问:“妾身是?”

“许……许若瑜!”

“对啦!对啦!妾身就是许若瑜!”女奴发出了清脆的笑声,现在的她就是许若瑜了。这位新生的许若瑜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徐鑫的裤子。平时不停地给她喂药,用肉棒插操她,现在气氛一到位,她就感觉自己欲火焚身了。当把那根大阴茎抢出来时,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摸着它邪笑道:“学弟啊学弟,平时没少对学姐打飞机吧?”

徐鑫平心而论,是对着许若瑜学姐打过,但那也只局限于大二到大四的时候,自许学姐失联之后,就再没有心情去做这事了。可是,面前许若瑜的提问方式,是说他频繁地对着许学姐打,这就是有些恶意污蔑了。“没……也没有……那么多……”他支支吾吾地说,眼睛都不敢看着这位许若瑜。

然后他的阴茎就被狠摸了一把,搞得他面红耳赤。“好好色的学弟呢,还好购到了妾身,以后就可以天天干学姐了呢。”许若瑜说,又重新把住了那根雄物,逗弄式地上下撸动,让他简直头皮发麻。这位学姐用胯部压住那逃窜的男腿,又坏笑着说:“学弟要补充营养了,妾身的瘾很大,学弟得好好准备才是。”

许若瑜越撸越快,徐鑫的腿都扭成了麻花,他的手在试图反抗,在空中乱挥,可完全碰不到许若瑜的身体,只能加大许若瑜女王的征服欲。“哼哼,想反抗妾身?”许若瑜的手终于停下了,徐鑫双手抱头,气喘吁吁。原本,他与这位学姐的身高是平齐的,可现在就像一个男M一样束手无策。“我……唉……”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妾身大约是明白了。”

许若瑜扒开了襦裙的上衣,将两只乳房从里面掏了出来,徐鑫大吃一惊,连忙遮住自己的眼睛。许若瑜哈哈大笑,说:“学弟这么害羞,是图都没看多少吗?”徐鑫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手已经从脸上撤了下去,偶尔会瞥几眼那对乳房。不解不知道,这位许若瑜有G杯的水准,不过乳头十分黝黑,可能会寒了小男生痴迷粉色的心。

“妾身也是有乳汁的,想品尝吗?”许若瑜拖着自己的双乳说。她用手捧了捧乳肉,可颠不起来,显得沉甸甸的,似乎里面有着许多乳汁。她揪住了右乳的乳头,咬牙捏了一下,顿时一缕白皙的奶水从里面喷射了出来。许若瑜浑身打颤,奶水在外溢,像是一个关不紧的水龙头,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爱心眼显得应景。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徐鑫皱着眉头。他很心疼,看起来这位学姐并没有怀孕,而充满活力的样子也不像是刚下崽,正处于哺乳期中。学姐不以为然地揉着那只流汁的右乳,答道:“药催啦,这里的很多很多女生都有的,不用担心妾身,反正啊……已经回不去了……想喝吗?随时都可以喝到哦……”

“玫瑰蜜罐?”

“当然不是,另一种药,好像是什么空孕催乳素……”许若瑜说着,看向了徐鑫的阴茎,作为雄性的精神分身,这根肉棒还直挺挺地立在那儿。“觉得妾身色气吧?肉棒还支楞着呢,让妾身摸摸。”许若瑜又握住了这支兄弟,握得徐鑫浑身一激灵,她发出了一阵好听的笑声,又快速地问道:“妾身忍不住了……能借学弟止痒吗?”

“我……啊……你……”但徐鑫没有选择,许若瑜刚提出这个问题,身体就随着想法行动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学姐回味地揉了揉右乳,一边碎碎念着什么,一边掀开了自己的超短襦裙。如果徐鑫拥有肉棒的视角,就可以看到那阴逼是光秃秃、黑魆魆的,不甚美观,接着棒身被再次拿住,强迫龟头往那陷呼吸着、流水着的肉穴瞄,随着肉穴的猛地一落,它插入到了那血红的阴道中。

“啊……太……太……”

徐鑫的下体一阵酥麻,紧闭了双眸。然而,这不仅是刚进入学姐身体时的感觉,更是随着那白丝屁股的每一次下落而持续的刺激。徐鑫切身地感受到了学姐的饥渴,那具性感的身体正在用无穷的力量吸食着他的精力。学姐的每一次运动,都使得那双巨乳汹涌起伏,刚才泌乳过的右胸,也不时会漏出一丝奶水。

“妾身!妾身!哈啊!”

学姐攻势猛烈,每一下,都伴随着用穴肉狠吸肉棒的动作,这赐予了双方强烈的快感,徐鑫神魂颠倒,他从未料想到自己会如小孩般无助,掐住床单的会是自己。他的许若瑜学姐也飘飘欲仙,应着酥麻的身体搂着他的脖子,那对诱人的乳房直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过他毫无波澜,因为胯部的肉棒一直被学姐猖獗地榨取着。

他抱住了身上耕耘的女肉,本能地不让那榨汁机般的屁股离去,事实上,将要离去的不是这屁股,而是他的意识。他双眼模糊,好像对方是谁都不重要了,可还是下意识地呼着“许若瑜”这个名字。而学姐的脑袋早已清空,将自己化为了一台纯粹的做爱机器,满足着自己失控的肉欲,除了急剧的娇喘外,她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尽管没有怎么沟通,两人的高潮还是幸运地同步了,徐鑫抱着学姐的身体,在学姐的阴道中发射,学姐搂着徐鑫的脖子,用子宫接住那海潮般的精液。两人依存在一起,互相在耳边哈气,徐鑫爱抚着身上香艳的肉体,顺着橘红色的长发在襦裙上一路下摸,在那圆润、滑溜的白丝屁股上止步——他用整只手捏了捏学姐的屁股肉。

“要……要接吻吗——唔——”

学姐刚支起了些身体,就被他抱住了脑袋热吻,他无法忍受这爱恋的容颜,与其注视着哭泣,不如享受当下的余韵,起码可以用强烈的刺激,忘掉现实。她不是许若瑜,太熟练了,他想象中的许若瑜,是位情窦初开的姑娘,是位收到一束花都能面露娇羞的仙子。但是,面前的这位确实技术娴熟——他们便又做了三次。

事后,徐鑫依偎在学姐的怀里,咬着乳头吮吸。他在啜泣。因为他从梦境中醒来了,真正的许若瑜仍然不知身处何方,身前的许若瑜,只是一个为了取悦自己,而刻意打扮成这样的赝品。他不甘地吃着乳头,奶水在他的口腔中射开,而这位不知姓名的、不幸成为女奴的学姐,正缓缓地摸着他的头发,如母亲似地哺育着他。

“你说得对,我应该从她的爱慕中走出来,适应一段新的感情。”徐鑫给林峰语打电话说。“但我会为她祈祷的。”他又小声地念叨着。他翻了翻霍华沃航空的排班表,走到用爱心眼看他的学姐前说:“你还有钱吗?我给你路费,帮你订回本土的机票,你回家吧,祝贺。有件事也难以启齿……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补偿一些我为购买你而花费的钱。”

然而学姐却对自由不以为然,她激动地说:“你以为送妾身回去,就结束了吗?妾身……妾身……我!也是和许学姐一样的大小姐!受不了一个人回去,让人指指点点的感觉!我会去报警,尝试把我的朋友们救出来,这肯定要牵连到你——与其事后被你们报复,让我受尽冷眼的同时惶恐不安地活着,不如你们继续囚禁我,让我做一个纯粹的性奴,反正我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

“你的父母呢?亲戚呢?”

“他们会觉得我是家族的耻辱!”

徐鑫摇着头说:“我觉得,那是你一厢情愿罢了,真的,父母都是为了子女好——”

“你又如何笃定——”

“我已经找人帮准备明天的机票了,会有人送你回去的,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噩梦结束了。”

趁着难得的假期,徐鑫又找了几天,然而在这片异星的土地上,他什么也没有找到。街道上美女遍地,与许若瑜相似的人有很多,可就是没有真正的大小姐许若瑜。他的脑海中偶尔会闪现那位学姐最后的抗争,他记得那张脸上充满了怒意,恶狠狠地在他的手机上写下了家里的地址,要他一年后为自己烧纸钱。

徐鑫不以为意。他想,这位可怜的学姐被囚禁做了几年性奴隶,肯定是被折磨得精神出现了问题,应当将她视作一个精神病人,帮助她。家里的人再坏,处境也不可能比继续做别人的性奴隶要差。最后,她不是许若瑜,自己还要继续寻找许若瑜,也不可能在本土养什么女奴。出于人道的考量,他会在一年后去看望她。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中,一个新的国庆假期又到来了。警察没有找上门来,许若瑜也毫无线索,她就这么失踪了又一年。这一次假期,徐鑫打算履行自己的决定,去看望那位学姐,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她,因为让她打扮成自己的心上人和自己做爱,怎么想都是很伤人自尊的事。

学姐的老家是贵州的一个小山村,徐鑫搭车来到地址上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个比较秀丽的庭院。里面有漂亮的花坛,精致的西式别墅,还停着几辆偏中档的宝马车。他感慨着确实是大小姐,可苦于突然到访,也不好贸然按响他们的门铃,免得给对方惹麻烦。于是他找到最近的商店,打算先从侧面试探。

“周家的女儿本就叛逆,失踪几年才回来,一问,是被拐卖了,一直在做鸡!你看这,好好的地球不待,非要去外星,唉!二老大为光火,骂她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还染发忘本,给祖宗丢脸,要把她赶出家门。还好有亲戚说情,没有太绝,只是断绝了关系,嫁给了一个重庆的农村人做老婆,不再相见。”

“那她现在……”

“前阵子生娃死了!那户人家发现,这媳妇无时无刻都会有奶水,肯定是有什么外星瘟疫,可到底是现成的媳妇,还是要生个儿子的。听说生娃时,她男人在旁边看,看她竭尽全力,却只是拉了屎!男人决定生了儿子就离婚——幸好她确实生了个儿子,然后男人家不想再继续花钱,就任由其死在医院了。自作自受啊!”

“啊……那……那她的坟……”

“不知道,可能是在男人那边,周家不让骨灰迁回来。他们一直都说这个女儿啊,是家里的耻辱。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徐鑫不敢相信这样的故事,决定找周家查证。他按响了周家的门铃,可对方在得知他是找家里的女儿后,就开始用一种看敌人的眼神瞅他。最后,他什么信息也没得到,在他消失在拐角的山林前时,里面的人都还在对他指指点点,显然他的出现坏了他们的兴致。

“你是对的……你是对的……”

徐鑫买了些纸币,蹲在一条小河前烧。周边的人见了,都觉得这个外地的小伙子极其晦气,纷纷躲得远远的。难得的大长假,许多家庭除春节以外难得的团聚时刻,非要有一个不认识的外地人在他们的河前给死人烧纸。况且,这个人还在念叨着什么,好似痴傻了。

“周大小姐……周姐姐……呃,还是叫你学姐吧……哈哈……有在上面看到许学姐吗?要是看到了,嗯……拜托,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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