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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明明糖分超标却过分病娇,3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5950 ℃

“……哼。”爱丽丝拭去眼帘闭合处的泪花,调整好语调,一对白鹭在这狭小的二人空间中翱翔,“该惩戒惩戒不听话的仆从了。”月清朗又赤红的光辉透过威尼斯式的百叶窗,被桌椅腿切碎成带着浮尘的凌乱图案,差点就要碰到她足边。她足下涅槃重生的肉笋破雪而出,吸收自然摧残后对生命的馈赠,蜕变为高耸不屈的松。爱丽丝一对莲足靠上树茎,趾间拨弄系带两侧的树冠沟,红酒的浓郁、足汗的咸湿与腺液的清澈交融,调配出名为“幸福”的琼浆。爱丽丝邪魅一笑,一只白鸽准确无误地停靠在错综复杂的沟壑上,柔软的脚顶隔着轻薄细腻的白丝蹁跹进冠沟中,五位轻快的舞者绕着圆顶的舞台跳起华尔兹,奏响济慈式爱的诗篇;又一只纸鸢飞过,安憩于树梢的枝丫,沿树身年轮的走向环绕、摩擦、套玩,鸢嘴“啾啾”地亲吻树皮,咏出歌颂这尘世间无可比拟的参天巨根的赞美诗,鲜美可人的鸢肉蜷缩紧拥覆盖在坚硬内在上的光滑外在,鸢躯与根茎的缠绵声透过红酒浸染的高档棉袜清晰可闻地从馆主红润的肉冠传递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惹起他全身每一寸皮肤的嫉妒与不满。伴随馆主逐渐粗重的喘息声,爱丽丝白碗里的玉箸微微张开,如聚餐时抢桌上铁板牛肉的小孩一般迅速而精确地紧夹住肉肠与千张皮之间的板筋。香气逼人的鹿肉已经到手,挑剔的食客保持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优雅,霜腿上的两根白箸稍微分开,缓缓拉扯肉质紧实的板筋。

“唔……爱丽丝,那里……”馆主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皮与茎的结合处,那里被爱丽丝的足趾突然拉扯惹得他一阵酸麻。

“啊啦啊啦,馆主这就要早泄了吗?”爱丽丝瞟见馆主的冠沟底冒出星星点点的白汗,哂笑道,然后用自己无瑕的白帛紧靠去吸零散的精渍,擦去馆主身心的疲惫。丰富的理论储备、娴熟的实操动作、严格把控的力度,佐之以柔嫩弹滑的鹤肉、纤长灵活的藕芽,还有腿上这双丝滑酥爽得令人灵智溃散的开裆白袜……只有那个世界上最为细心、最替她着想、最不计较她病娇的馆主先生,才会被允许在女王的这餐唯美足宴上入席就坐。

爱丽丝鹅卵白的大足趾轻触馆主的动脉不止地点按,馆主血管里的阳光愈发明媚。“馆主还想忍到什么时候?”察觉到馆主的脉搏加快,敏锐的爱丽丝微弓脚曲抓了一把他的精丸皮,挑衅道。

“当然是到你开心为止。”馆主密麻的卵皮与溢出白沫的顶峰被爱丽丝欺凌着,可他就和故事里的红心国王对待皇后一般沉醉于爱丽丝——以及,他自己也有点享受这种被爱丽丝纤足与棉袜一起捉弄的感觉。

“呵哈哈哈!这个回答,我很满意。”爱丽丝手半捂嘴边,大笑着,“很好,作为对我献上忠诚的奖赏,就给馆主一些特别的赏赐吧。”话音刚落,爱丽丝两条丰满而不赘余的海豚敞开,柔若无骨的白雁啄食馆主筋带下的血肉,两根海盐味的pocky含进唇中咀嚼,缓缓在空中拉出两道白芝士丝,然后百奇棒身探进白雪中刻意露出的两片粉鲍抽动,探取嫩肉中的珍味,最后整根pocky从蚌肉中挥出,甘露随之向硬挺的蟹棒飞去,浇灌饥渴难耐的料皮,有一滴甚至正滴在凹陷的裂口中,倒流消失在无底的根管里。

“喜欢吗?”见馆主下身被盐水溅到时眼睛都绷直了,爱丽丝发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爱丽丝了。”

“没让你回答多余的话!想被砍头吗?!”爱丽丝嘴上雷霆万钧,心里却暗暗窃喜。她左手放进口腔吸吮,右手插入穴道扣挖,一双芊芊秀足两面包夹住馆主的肉根,十根足趾相扣,保养完善的足弓中优美的弧曲不偏不倚正好塑造出一个形态优雅又令人疯狂的足穴。两块半融的雪糕搓动,喝了酒又呛了盐浆的贵宾就在这永远只招待一位客人的丝足会所中肆意妄为。

夜未阑珊,而这座会所却即将迎来静悄悄的黎明。爱丽丝环绕而成的白丝足穴包裹着馆主的肉根,软糯的足心肉隔着棉袜厮磨坚硬肉身的同时,灵敏的脚趾不忘撩拨光滑而无异味的裹皮。固定姿态后爱丽丝的动作逐渐温和下来,典雅瑰丽的足缘无论是吸、摩、搓还是滑的动作都只是浅尝辄止,既不彻底放松让馆主松弛懈怠,也不加快速度逼迫馆主紧绷神经,只有不时抓挠浅白表皮的足趾,在令他点点滴滴地积攒射液。趁行刑官套在根上的绳索稍微放松一点尚可呼吸时,馆主抓紧机会,欣赏此刻爱丽丝的玫瑰一般娇艳而又带刺的绝美容颜。躺在地上仰视自己心爱的女孩,迟钝的馆主这才注意到经常坐在王座上的爱丽丝双腿其实是如此的纤长、精致、浑然天成而又完美无瑕,仿佛是次元之外的两道微光,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唯美艺术品。

爱丽丝口中粉白的指甲轻压上腭,花园内水润的园丁轻车熟路地找到藏宝点细心挖掘,本来只是做给馆主看的表演,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竟渐渐有了感觉。爱丽丝赤瞳对上馆主用视线亵渎自己的黑眸,嘴角不住抽动。“不行,不能在馆主之前……!”想到这里,她心一横,足趾摸到馆主的敏感点,贝齿一咬抓了下去。

“嘶……别抓那里啊啊啊!”被扯到敏感处的馆主惨叫道。

“呵呵呵……在我脚下颤抖吧、堕落吧,你就只能做我的奴仆,无能孱弱的蝼蚁根本不配做阿克夏的馆主!”爱丽丝听见馆主的惨叫得意极了,细腻的脚趾又捏了馆主一把,语气飘得比勃朗峰还高。

“吼,那下午又是谁在海边欲求不满,自己作死勾引人还被弄到喷水呢?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这样的人吧?”馆主见爱丽丝自信满满,顶着些许的射意不由得阴阳怪气道。

“唔?!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被戳到痛处的爱丽丝脸颊晕染娇羞的同时身躯气急败坏,馆主隔着爱丽丝的素白浴衣大致能看出她比下午不止大出两个罩杯的轮廓,可馆主还没来得及细看,爱丽丝的最终处刑已然开始,白玉足壁挤压棒身的力度逐渐加码,两只可爱的白兔齐心协力,疯狂地上下捣动馆主的药根。压力与摩擦同时透过海绵肌侵略馆主的神智,他分不清“疼痛”与“愉悦”两个词汇所代表的含义,只知道自己被爱丽丝玩弄于脚掌之间,不只是被她触碰的部位,整个肉体因为吸入她水银般致命的足汗而瘫软得无力反抗,灵魂溶解于血红的葡萄酒中随着爱丽丝一下下的盘剥散发出意识模糊的味道,作为人的尊严被剥夺、践踏、撕碎,只空余下最低等的生物繁衍的本能豢养着狰狞咆哮的野兽。

“要……要射……”馆主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真是不中用的东西。哼,不过这次,就勉强让你舒服一回吧……”爱丽丝面部表情稍微收敛,丝足的动作加快,似乎安静下来专心为馆主填灌水枪里的射液。

狂风暴雨终有停息之时,馆主被爱丽丝的白丝足穴揉搓、挤滑着,越来越快的摩挲速度迫使他的精华源源不断地向小腹积攒,就在他即将低声怒喘,一泻千里的前刻——

“才怪!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吗!”爱丽丝凌霜傲雪的双足突然放开馆主,馆主已经冲到裂口处的白汁正要射出,可突然间外力被撤出令管身没有足够的压强发射白汁,发动机熄火,排头正欲喷薄而出的白浆不甘心地失活,化作细碎零散的泡沫被空调的冷风吹散。

“啊……诶?”馆主原以为自己的精锐已经倾巢而出,却意外地发现在最紧要的关头自己被爱丽丝寸止了。精虫咬啮他的大脑,他攥紧手心踢蹬着腿,却无计可施。

“想射出来吗?”爱丽丝一只脚缩回撑在床上,蜜臀半坐在床沿,神态病娇,“善解人意”地“关心”道。

“……想。”以馆主对这个屑女人的了解,如果他违心地说“不想”爱丽丝就真的会耐下心不理他任由他自生自灭,到那时受不了情欲焚身跪下来求她自己不就成了joker。

“该说什么?”爱丽丝的左手隐没在宽松的浴袍下,缓缓推揉自己右笼饲养的白兔。

“请让我射出来,爱丽丝。”馆主的视线被爱丽丝在她自己花园内翻搅的右手死死钉住。

“仆人竟然敢直呼主人的名字?注意你的言辞!再给我重复一遍!”爱丽丝的音调陡地提高八度,足掌狠狠踩在馆主的根部用力摩擦防止肉根失血疲软,足肉则隔着白丝把他的皮肤磨得通红。换作平时她也许会就此作罢,可抛开事实不谈,馆主吵赢她这件事严重损伤了她幼小(大嘘)的心灵,她无论如何是要出这口恶气的。

“请让我射出来,”馆主吞了一口舌头,艰难地说,“Your Highness。”他顾不上什么语法上的纰漏,只希望爱丽丝早点给他一个解脱。

“嗯,这还差不多。”爱丽丝的语气和缓下来,两只柔美的洁白丝足分别套上准备多时的锃黑高跟鞋,形成两台黑白分明的钢琴。乐手上一刻还未意识到近在咫尺的危机,下一刻曜黑的琴盖落下,他粗长的管弦被无情地夹在琴中,红肿而又火热。

“在鞋与足的炼狱里悔悟吧,变态馆主!”爱丽丝右鞋架着馆主的银笛身,左足底与鞋垫从上下两面挤压鲜红的笛头。爱丽丝的动作精确而迅速,被寸止的馆主很快又到了发射的边缘。

“这次真的要……”馆主的管身硬挺,小腹随着爱丽丝的一次次揉蹭酸胀得难以忍受。

“执行判决吧!”爱丽丝足心微弯,糯软的足肉封住馆主的细眼,灵活的足趾向后一抓,柔嫩的趾肚将系带下的皮肉拉上半截。馆主抵抗不住硬皮鞋垫与柔滑足肉的联合攻势,长笛怒号,对女王积蓄已久的愤怒剧烈地射在她的足底,堵塞的滚灼岩浆融化雪丝烫疼女王的足心,继而灌满她整个鞋内的空间。冥黑的鞋身里,是鞋垫的米白、足丝的雪白,以及生命的浊白。

“呼,呼……”爱丽丝的足技过狠,以至于馆主释放之后不住地喘气。

“啊呀……可真是恶劣呢,就和某人的人品一样。”爱丽丝沾染黏稠的玉足放开馆主回缩的肉根,鞋顶的浊浆缓缓向鞋尖流淌,意有所指地故作感慨道。她的右脚抹了抹左脚若隐若现的薄霜和鞋中清晰可见的浓精,然后两只白足同时踏入黑鞋内,就如冷雪沃面,热酒入喉。践踏产生的滑腻触感由足心蔓延到脑中,加上高档白丝的微弱摩擦,爱丽丝在被酥爽麻痹神经之前迅速撤出停留在花园里的pocky,以免神经舒张的自己不小心泄身。

“谢谢夸奖。”馆主假装听不懂,直翻白眼。冲完说话就是硬气。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茶会还没有结束!”爱丽丝扬起掺进牛乳的高浓黑巧轻踢馆主的糖球,馆主刚射出酸奶的法式小面包就又被迫营业变成了法棍。

“给我爬上来!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爱丽丝挥脚,几滴白浆溶解在红酒中从鞋缝漏出,溅了馆主一脸。傲娇的爱丽丝当然不会透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馆主永远默契地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没有再还嘴,强拖着酸麻的身躯依照女王陛下的命令爬动。爱丽丝踢掉鞋,双足放入床中,然后解下浴袍,馆主只见天外的皎洁桂兔下两只营养充沛的玉兔跳入窗内。“呵呵呵……”爱丽丝捣硬馆主长势良好的薯蓣,骑在他身上,然后两指掰开白袜下的红唇,缓缓坐下。两道缝隙接轨的瞬间,馆主突然起身,反手抓住爱丽丝的香肩,把她推倒。

“无礼!还不……唔……”爱丽丝正要呵斥馆主,却被馆主俯身用舌堵住嘴唇。“其实爱丽丝累了吧?”馆主kiss完爱丽丝的唇还嫌不够,又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留下白花花的吻痕,“你的大腿在颤抖,身体背叛了你哦。”

“才没有!”爱丽丝像她的黛娜猫一样炸毛,足侧捶向馆主的背,可此时的她已是强弩之末,软绵绵的打击声就连爱丽丝自己也听不下去,“……算了,就偶尔破例,破例一次,允许馆主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吧。”

“乐意为您效劳,陛下。”馆主分开爱丽丝的双腿,语气无限温和。

“不要这么叫我!”爱丽丝先是激动得蹬腿,后是羞涩得捂嘴,“比起女王……我其实会更喜欢做你的皇后。”

“要进来了。有吃药吗?”馆主刻意没有接过话头,只是将自己坚硬的杵头抵上爱丽丝湿润的花瓣。爱丽丝轻点头,随即害羞地扭过去,没有再多说话。馆主轻揉她的圣女果,开始向少女深处泛着水光的禁地挺进。

棋子塔依照少女毁灭一切的疯狂而升起,又因她守护幸福的信念而崩落;铁一般的意志凝结具化成塔身,决心探入幽邃的迷雾森林。劈开丛杂的荆棘,斩去蔓生的藤枝,旅途充斥着未知的凶险,可也通向彼方的美好,恬静的林中树屋,甜蜜的糖果小镇,还有繁华的瓷器之都……每一处的旖旎风景都是一个笑中带泪的故事,而憧憬未来的青涩少女刚刚掀开日记的扉页,落笔书写王子与公主的团圆童话。蜜水淌过,和风吹过,棋子塔最终成功穿过沿途的重重阻碍,塔尖“轰”的一下推开兔子洞的大门。

馆主贴着爱丽丝翕动的鼻息,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爱丽丝的腿环过馆主,紧抱他的腰,身体随床板的摩擦摇动。没有警告,像一阵旋风扑击着橡树。爱,摇撼着她的心。

“今天晚上就玩到你开心为止吧。”馆主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还不等爱丽丝回答,馆主的嘴就已经靠上她娇嫩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却不种下哪怕一颗仅仅是浅红的草莓;坚硬的薯蓣整根没入以后也充血进化成完全状态,从秘境中带出鲜美可人的荔枝露,根部与这片只属于自己的蚌肉尽情磨合。

“哇唔!馆主……不要这样……”爱丽丝闭眼,娇嗔道,优雅又柔顺的流金长发散乱在洁净又舒适的雪银床单上,先前的威严与病娇荡然无存。

“你要赶我走吗?”馆主朝爱丽丝硬起的粉尖头吹气,然后深吻一口,手不住地推揉长大成熟的玉兔,“那好吧,抱歉,打扰了。”说完,馆主竟然真的停顿下来,棋子塔一寸一寸从兔子洞长出。

“诶,诶?!”爱丽丝被充实的内心突然落寞,她两条白丝玉腿猛地交叉拿下馆主,颤抖着阻止他的临阵脱逃,“叫你停还真的停啊,你真的一点主见都没有知道吗?!气死我了!”

“这不就对了。”馆主早有预料,微笑地亲上爱丽丝欲滴的娇唇,小插曲之后柱身重新填满她的花蕊,和着蜜露叩击她的心房,歌咏出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奏。爱丽丝主动吐出自己的香舌插入馆主的口中任他吸吮,这个体态她也不需要多做什么,相信馆主的安排,放松下来享受就可以了。

指针跟随一下下温润起伏的“啪”“啪”声不解风情地机械跳动,清凉的泉水喃喃流过芳香洋溢的果园,林中的树叶萧萧引人恬然入眠,馆主沉浸在这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空调吹冷他燥热的皮肤,却怎么也吹不冷他对爱丽丝无可名状的爱。有一瞬,他脑中闪过“舍友这个点应该都在准备考研究生自己在搁这研究生是否不太妥当”这个问题,可下一瞬爱丽丝紧致到夸张的吸力就把他的灵魂吸走、禁锢,他的肉体只得全力扑向她,在她的幽径中翻云覆雨,将她的娇躯摇匀到果冻那般酥软无力。每次被馆主这样疼爱,爱丽丝总是不记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什么姿态才算妥当,只是回过神来每个动作、每声喘息都没出差错,而馆主先生总是对她微笑,抚摸她敏感的肌肤。

无休无止的欢愉之中,馆主被爱丽丝紧密包裹的坚韧根茎再一次濒临于发射的边缘。并非是馆主自身脆弱,而是爱丽丝渴望被填满、占有的心极大催化了花园内腔壁的吮吸力度,她体内各处皱褶的挤压与细微颗粒的刮蹭都令馆主卸下面具而坦诚相待的龟首难以招架,甚至两人初尝禁果那次,馆主一突破爱丽丝的绝对领域就被神经高度紧绷的她夹紧肉壁直接秒杀——不过现在,馆主已经能在爱丽丝这个变态榨汁姬决不罢休的疯狂压榨下强撑一段时间,有时戳到她的敏感点还可以提前送走高攻低防的她,这样软绵无力的爱丽丝就只能乖乖做他的专属rbq了。

“稍微抬起来一点。”馆主往爱丽丝的两瓣蜜臀各轻拍了一下。爱丽丝顺从地抬起双腿,馆主往爱丽丝蜜臀下方放上一块羽绒枕,垫高她的白丝围护的私密地带,然后扛起她精渍未干的双足,重新抽送起来。爱丽丝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馆主反复触及,下身被抬起则让她直接目睹馆主征服自己的干练动作,羞耻感命令她的手捂住眼睛,愉悦感和好奇心又怂恿她的指缝微开,欣赏馆主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想看就看吧,这里又没有别人。”馆主一边笑着,一边拨开她半遮眼帘的手。爱丽丝没有回嘴,脸颊渐渐爬满潮红,双唇呵气如兰。

“要出来了,接好哦。”馆主喘息逐渐粗重,舌舔舐爱丽丝沾满红酒、足汗与精浆的丝足,拇指环过她粉白的大腿滑搓艳红成熟的圣女果,说。爱丽丝血色的双瞳直冒红心,闷热而微露的嫩舌也是如此,禁区不断涌出澄澈的盐液,悸动的体香如玫瑰一般沁人心脾。被情欲支配身心的她忘我的“啊啊”声不绝于耳,馆主只能从嘴角的缝隙里模糊地听出一个含混不清的“嗯”字。馆主粗长的根茎猛烈而精准地撞击了几下,最后竭力突破层层柔软而又紧致的腔壁往前顶至最深,醉红的坚硬龙首昂扬,怒吼着射出滚烫的高压浓精。

“啊啊啊啊唔唔!”爱丽丝赤瞳翻白,樱唇吐露芳舌绽出破音的娇啼,一对雪兔上蹿下跳,玉体绷直,白天鹅受惊振翮,却被藕丝羁绊无法高飞。馆主炙热的爱在爱丽丝的闺门内泛滥,她无力也不想再维护流于表面的矜持,馆主火热的浓浆爆发的瞬间,她的宫殿地动山摇,漫天的洪水决堤而出,冲淋在馆主坚韧的肉身上直至溢出领地,却怎么也冲不淡喷薄而出的灼液。

短暂却又漫长的几秒钟过后,一切的骚动都归于平静,空气中只余两人趋于稳定的喘息,和空调冷风的吹气声。“呼,呼……”馆主射出最后一股浊液后在爱丽丝体内停歇了一会,等爱丽丝的气息缓和下来,他轻轻放下她两条曲线柔美的长腿,从她体内拔出,发出“啵”的水声。龙头有一滴白浆来不及流出,馆主一抖,径直地滴落在爱丽丝熟透的圣女果上,惹得爱丽丝花阴处又是一阵抽搐。

春花于夏日吐露秋霜,只余冬的寂静;四季流转更迭,唯有爱永恒不变。爱丽丝娇喘微微,纤指掰开花瓣加快霜露的流出,馆主头靠在爱丽丝的大腿根部上,认真欣赏自己这个行为艺术家的传世杰作。良久,霜露失活渐渐凝结,馆主才依依不舍地深吻一口,然后用白纸将这水光潋滟的画布擦拭洁净。

“馆主先生还想来兔子洞做客吗?”甜丝丝的热牛乳注入,爱丽丝的眼瞳重新变得金黄,荡漾的眼波就如窗外的月一般柔和。

“你愿意的话,我很荣幸。”馆主笑着,左手盖上被单,右手将余兴未尽的爱丽丝揽入怀中亲热,手在她股间不安分地躁动。

“那么,在月亮睡去之前,这场只有您做客的茶会都不会结束哦。”

她说错了,这场幸福的茶会,永远不会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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