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正在图书馆里学习,突然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脑海中响起了一声命令【25号球员、26号球员,立即前往体育馆,教练有重要通告】。

杰克的身体立即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学习,像一台被开启自动驾驶的机器人,他的手迅速把书本和笔记本收拾起来,站起身来,转身走出图书馆,前往体育馆。约翰也在同时做着同样的动作,两人的脚步声从图书馆初步消失,伴随着宿舍楼的方向前往体育馆。

很快,杰克和约翰与其他所有的球员都出现在体育馆里,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教练面前,等待着教练的指令。

“听着,明天就是全市高校篮球赛了。”教练环视着每一个球员,“我们必须取胜!我要你们全力以赴,无所不用其极!”

“是的,教练。我们会取胜。”所有球员包括杰克和约翰异口同声地回答。

教练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很好,给我加强投篮,防守,配合!我们要赢得这场比赛!”

杰克仿佛一台被启动的机器,立即跟上其他球员一同投入了特训之中。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高效,仿佛要将教练的要求完美地实现。杰克只觉得【胜利】 这个念头占据了自己的全部意识,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们要赢,无论如何也要取胜,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此刻的唯一目的。

夜幕降临,教练终于宣布训练结束。

“去充电,准备明天的比赛!”教练命令道。

杰克和约翰机械地走出体育馆,朝宿舍走去。街道上的灯光依次亮起,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脚步。

“状态检测,26号。”杰克说。

“状态正常,25号。明天我们必须获胜。”约翰回答。

“是的,我们必须获胜。这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第二天,杰克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必须要取胜。这似乎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让他忽略了其他所有的事物。他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要取悦教练,要达成教练给予的要求。

杰克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被约翰的每一个触碰点燃。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约翰,双手环抱住约翰宽厚的肩膀,感觉到彼此热烈跳动的心脏。

约翰的双手游走在杰克的后背,时不时用力抚摸着杰克的脊柱,杰克的身体就像一个电流通过,酥酥麻麻。杰克微微仰头,看进约翰的眼眸,那是一双仿佛无机质的铁灰色眼眸,但此刻却似乎流转着柔情。

“25与26号,你们现在可以亲吻对方了。”教练的声音再次响起。

约翰的头向前倾,杰克也微微抬起头,两人的嘴唇就此相触。那是一个温润的亲吻,带着教练赋予的爱意,但也别有一番机械般 stiff的味道。杰克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通了电,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约翰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变得愈加炽热。

【25与26号,很好,亲吻可以停止了。回到原位。】

听到教练的命令,两人的嘴唇便立即分开,仿佛这个炙热的吻从未发生。杰克与约翰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等待教练的下一条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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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比赛开始，所有球员，都仿佛一个整体一般，诡异的协同，盯防，挡拆，投篮，每一个动作都被计算机计算好了，杰克，不，25号内心在比赛时已经全功能运转，他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篮球AI已经完全控制他的身体，他面无表情地打完了整场比赛，胜利时他的内心没有一点喜悦。只有麻木与完成使命的快感。

【该死，你们在干什么？虽然其他队伍都是一帮菜鸡，你们也得给我庆祝！】教练的声音在每个球员脑中响起

“哈哈哈哈！！我们赢了！！太棒了！！约翰！”杰克突然脸上绽放出诡异地笑容，对着一旁的26号欢呼道，声音就像在舞台剧上地演员。

“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太棒了杰克！我们做到了！”约翰也回答到。仿佛木偶戏一般表演着自己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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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教练把杰克与约翰叫到一旁,用满意的表情审视着两人“你们两个今天的表现非常出色,我决定给你们一点奖励。”

杰克与约翰面无表情地站在教练面前,等待教练的指令。“鉴于你们两个默契的程度，我决定加深你们的感情，你们可要好好地感谢我哈”教练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然后对杰克和约翰说:“25号与26号,你们现在可以互相抚摸、拥抱对方了,并将对方视为自己的爱人。”

杰克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它自主地向约翰走去,伸出手抚摸着约翰的脸。约翰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他们的身体就像两个被远程操控的木偶,互相触碰、抚摸、拥抱。杰克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约翰手指与身体的每一次接触,都让他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25与26号,认知系统已接受新指令,两位现在可以体会到机器人之间的爱情了。请尽情享受彼此带来的快感吧。】

杰克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被约翰的每一个触碰点燃。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约翰,双手环抱住约翰宽厚的肩膀,感觉到彼此热烈跳动的心脏。

约翰的双手游走在杰克的后背,时不时用力抚摸着杰克的脊柱,杰克的身体就像一个电流通过,酥酥麻麻。杰克微微仰头,看进约翰的眼眸,那是一双仿佛无机质的铁灰色眼眸,但此刻却似乎流转着柔情。

“25与26号,你们现在可以亲吻对方了。”教练的声音再次响起。

约翰的头向前倾,杰克也微微抬起头,两人的嘴唇就此相触。那是一个温润的亲吻,带着教练赋予的爱意,但也别有一番机械般的味道。杰克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通了电,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约翰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变得愈加炽热。

【25与26号,很好,亲吻可以停止了。回到原位。】

听到教练的命令,两人的嘴唇便立即分开,仿佛这个炙热的吻从未发生。杰克与约翰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等待教练的下一条命令。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解除情感链接！给我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机器人之前不允许有感情。”

“遵命。教练”杰克和约翰一同答道，刚才欲火焚身的感觉让他们流连忘返，但之后一股冰冷的寒流袭击了自己的脑海，刚才的所有情感都被带走。

脑海中的话语不停地呢喃着【队员之间不允许有感情，他们只能服从，他们不需要思考】。

“或许你们下次有更好的表现，我会让你们做更多的事，嘿嘿~”教练邪恶地一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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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来临,杰克离开了校园,回到了家中。当杰克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惊呆了——杰克的身材变得高大宽阔,就像一个职业篮球运动员。

“杰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了什么地方?”母亲惊讶地问。

杰克的脑海中,那个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对家人隐瞒机器人身份,编造理由搪塞过去。一切为了教练,为了球队。】

“哦,吗,只是加入了学校的篮球队,教练让我们进行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效果似乎不错。”杰克说出这段话,心中却翻滚着情绪。他本不想对家人撒谎,但那把机械的声音仿佛控制了他的意识,迫使他说出那些虚假的话语。

“真的吗?那太好了!”妹妹雀跃地跳起来,“哥哥终于不会再被人欺负了!以后可以去看你打篮球赛!”

母亲虽然觉得杰克的变化有些怪异,但还是感到由衷的高兴——杰克总算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不再像从前那般寂寞与自卑。她决定相信杰克的说辞,把一切的变化归因于体育锻炼。

晚餐过后,杰克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他独自一人时,那副机械的语调便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很好,你完成得很出色。记住,你现在是篮球队的一员,一切言行举止都要符合教练的要求。现在,立即前往篮球场报到,今晚教练有新的训练任务交代给你。】

杰克只感到一阵绝望——他原本以为可以暂时摆脱那个可怕的教练和篮球队,重拾平凡人的生活。但现在他明白,教练对他进行的改造达到了一种何其彻底的地步——他的意识,他的身体,甚至他的人生,都被教练牢牢掌控在手心,没有丝毫自由可言。

杰克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切再次归于黑暗。他已经做好了再次醒来,回到篮球场的准备——因为那里始终会有教练的呼唤,会有球队训练的任务在等待他完成。他无法逃避,只能一步步沉沦在教练为他安排好的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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