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马六落草

郭家的客厅里郭怡廷正在喝着酒，身前的桌子上摆着几盘菜，一盘花生米，一盘青菜，一盘烤的女人的欢喜，一盘凉拌的阴道和子宫，一盘清蒸的奶子，一盘辣椒炒的人心。

郭怡廷只是吃着花生米，并没有动那人肉，那人肉自然是可怜女人白娇艳的，被丫鬟喜庆偷偷买回，让厨子给做了端给老爷，虽然吃香肉已经不是稀罕事，但是想到那女人，郭怡廷还是下不去嘴，他自然是恨那女人，一对白玉杯罢了，何必偷偷拿走，喜欢的话过几月再摆在她屋里就是。那日因为白玉杯是放在吴青莲屋内还是放在白娇艳屋内确实有所争执，可是他也私下里和白娇艳说了好话，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糊涂。

吴青莲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喝茶，她向来如此，事事都不关心，稳重高贵，丫鬟喜庆见老爷不吃，便有点生气：“老爷，这可是喜庆花了八十颗铜钱买的啊，那骚货，坐那木驴儿就喷了好几次淫水，白浆子流的像尿了一样多，最后挨刀子时候才叫没骨气，一刀子进去就真尿了，叫的那叫一个惨，刘老爷刀法那叫一个好，开膛、掏肠子，切奶子、挖逼，毫不含糊，不一会就把那骚货大卸八块了，下水装了满满一土篮呢，那肥肠，可肥了，野狗吃的吧唧吧唧的。”

丫鬟喜庆绘声绘色的讲着白娇艳惨死的情节，郭怡廷看着那烤好的逼，阴唇很大，还流着油水，浓浓的阴毛早就被清理干净，他想动筷子，最后却没有落下，一边的吴青莲继续喝茶，听着喜庆说故事。

“郭大哥，可找到你了，渴死我了。”说话间进来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正是开始说的三人中的马六，马六这几年过的不好，他本来做的是茶叶买卖，因为一次遇到土匪赔了本，折腾了几年也没好转，这两年又喜欢上了赌钱，结果越来越穷，最后只好帮着郭怡廷跑前跑后。

郭怡廷喝了口酒：“往北的货怎么样了？”

马六风尘仆仆，小脸也瘦了一圈，苦笑一下：“总算是打通了，官府的不算，奶头山的土匪要我们一成的好处。”

“一成！你他妈怎么办事的？我不说顶多半成吗？”郭怡廷显然不高兴。

马六继续苦笑：“郭大哥，现在各地都闹长毛子，一成已经很好了，饿死我了，咦，有香肉啊，大哥你不吃，我吃了啊。”

马六见郭怡廷生气也没办法， 他确实饿了，先抓起那清蒸奶子，一口咬进嘴里，满嘴流油，好不嫩滑，第二口把奶头和乳晕都吃了进去，那么大个奶子，几口就没了一半，马六打了个饱嗝，继续吃掉剩下的奶子。

喜庆见这粗人吃老爷的香肉，就要说话，却被吴青莲使眼色拦住，既然郭怡廷不肯吃那贱人，让别人吃了也是好。

马六吃的一个香，吃了奶子就去夹那逼，这逼好生肥嫩，蝴蝶逼的两瓣阴唇特别肥厚，比别的女人至少厚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几日他不在县里，也知道郭大哥家出事了，那美人白娇艳被开膛剖腹了，而且开膛前很多男人玩过，说那逼是绝品，又肥又厚。

“大哥，这，这是？白姑娘的逼？”马六夹着大肥逼，不知道如何是好。

郭怡廷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吃。

马六便不客气，一口咬掉半个逼，很有嚼头，带着淡淡的骚味，他又吃了那凉拌阴道和炒人心，骚味更重，但是有辣椒葱花盖着那味，有种说不出的清爽，都很好吃，加上确实是饿了，很快桌子上全变成了空盘子。

马六吃饱了离开，继续给郭家办事，没想到月底支钱的时候，还是那么几个铜钱，他找了郭怡廷，郭怡廷也懒得见他，白玉杯的事让郭家的布匹买卖也损失不小，马六叫了个苦，自己赌债已经滚到几十两了可如何是好，他又想了些办法， 最后只好投了奶头山，当了土匪。

奶头山大当家的叫那孔瞎子，孔瞎子自然不是瞎子，因为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叫孔瞎子，孔瞎子知道郭家的事，自然也认识这马六，孔瞎子也不废话，说上山可以，纳个投名状就行。马六自然也知道规矩，和引荐自己上山的乌听雷就下了山，乌听雷大伙就爱叫老乌，身高体壮，拿着是鬼头刀，马六因为还不算山上的兄弟，手里还是从肉铺那顺来的杀猪刀。

两人在一个偏僻的小路上埋伏，居然见一个年轻女人骑着驴子过来了，纳投名状自然不管男女，只能找一条路等着，第一个来的人就杀，不能带上山，更不能放了。

这女人正好经过这里，也怪不得别人，两人等那驴子靠近，一把把那女人拉下驴子，谁知那驴子受惊，尥了两下蹶子就那么跑了，根本追不上。

这女人吓的惊慌尖叫，等看清楚了才发现，居然是郭怡廷的丫鬟喜庆，喜庆这时候也看清楚的马六，哭着说：“马大哥，你这是弄个什么，呜呜呜，夫人借我的驴子跑了，上边还驮着老爷给爹的酒呢。”

原来下个月郭怡廷就要纳这个喜庆为妾了，夫人让她回家看一看，郭怡廷还送了坛好酒。

“啪！！！”乌听雷不管这些，上去就给这女人一个嘴巴：“妈的，什么马大哥，叫马大爷，以后你马大爷就是山上的好汉了，今天要借你这娘们的脑袋一用，马六，赶紧动手，那驴子跑了，被人看到了，别招来官兵。”

喜庆被打的半张脸都麻了，然后被抓着头发扯进了树林，马六也反应过来，见左右没人也进了树林，看着已经吓惨了的喜庆，苦笑一下：“喜庆姑娘，不用怕，既然大家认识，我也不会折磨你，会给你个痛快，好了，现在把衣服脱了，身上的盘缠也拿出来。”

让喜庆脱衣服，因为衣服也可以卖，不然一会宰她的时候弄上血就不值钱了，喜庆也是个明白人，这两年当土匪的人多了，被撕票的人也很多，她自然也听说过，特别是女人，如果落到土匪窝，可真没什么好下场。

于是喜庆一边哭着，一边脱衣服，荷包也拿了出来，里边就六十多个铜钱，衣服脱好了，被她整整齐齐的叠好，还打了个包裹，方便马六一会拿走，又弄了块布，说一会装喜庆的脑袋。

喜庆今年已经十八岁，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肤白如雪，如果不是今天有任务，两人自然会带她上山。

马六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先用女人的裤腰带绑住她的手脚，再卡着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在地上，要切下她的脑袋，谁知道那喜庆忽然哭着说：“大哥，大哥先别杀我，呜呜呜，杀我也好，先让我做个女人好吗，我，我，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呢。”

马六看看老乌，老乌何尝不想干了这小娘们，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不行，赶紧动手，投名状就要脑袋，不可奸淫。”

哪知道那喜庆继续说：“呜呜呜，马大哥，马大哥，呜呜呜，我， 可不可以给喜庆开膛，不要切脖子，人家说，说被开膛的女人，会洗清这辈子的罪孽，下辈子会投个好胎。”

马六看看老乌，这次老乌没说话，还真很少有女人这么要求的，马六自然也看过白娇艳被开膛的过程，确实很过瘾，这时候喜庆在他身下，侧身躺着，双脚被绑住，双手在身后，他先是摸了摸喜庆的肚子，很软。

于是他用膝盖压住喜庆的腰部，左手卡着她的脖子，右手刀子直接捅进了她的腰眼，喜庆疼的蜷缩起来，发出杀猪的惨叫，惊起一群飞秒，一股献血喷了出来，马六也不敢耽搁，横着切开了身下女孩的肚子！

那白玉杯自然是喜庆偷偷放进白娇艳的夜壶的，是吴青莲安排的，喜庆开始还觉得很开心，总算除掉那个贱人了，可是少奶奶却迟迟不肯让她做妾，最可怕的是她总做噩梦，梦到自己像白娇艳那样被切开肚皮，拉出肠子。

后来她把这事情告诉了少奶奶，少奶奶说女人如果犯了错，死的时候被开了肚子，掏空下水就可以洗清罪孽了，你做这梦是好事，说不定下辈子就做个有钱人家小姐了，还给喜庆看了一些画册，讲神仙鬼怪的，里边还真有女人被开膛的画，这些女人有做坏事被开膛的，又自愿的书上真说了掏空肠子，可以洗清罪孽。

喜庆自然深信不疑，甚至还经常看那画册，和夫人讨论女人被开膛时候的感觉，还想着自己如果是那贱人白娇艳，开膛时候一定会忍住，不叫的那么惨，那么贱。

可是当那冰冷的刀子进了肚子，喜庆比谁叫的都惨，太疼了，特别是刀子横着切开肚子，凉气进入身体，那马六大手伸进肚子的时候，简直就如身在炼狱，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

“好疼啊， 杀了我，呜呜呜，啊啊啊啊啊！！！马大哥，啊啊啊啊，杀了我！！”喜庆嘴里喷出鲜血，下边也尿了，可是她毫不在乎，她只想快点结束，书上都是骗人的，太疼了。

开膛掏肠子算是满清十大酷刑中抽肠的一种演化，非常残忍，她一个小姑娘如何忍受，疼的差点咬舌，谁知道老乌早有准备，她刚要咬舌，就被老用她的小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残忍的虐杀继续着，血腥味和内脏的气息让马六更加兴奋，他慢慢掏空身下女子的肚子，一团团软软的肠子被从你雪白的肚子里掏出来，滑腻腻的，发出咕咕的叫声，开始时候她挣扎的很厉害，不一会就不动了。

马六不关心喜庆的死活，肠子掏干净了，又把喜庆双脚倒挂在一棵树上，挖下了她的逼，切去了她的奶子和人头，这样才和老乌拿着东西回了山上。

至于那驴子，确实很快跑回了郭家，郭家也报了官，但是官兵却不敢上山，说天快黑了，郭家最后也没派人上山，于是只好第二天上山，也找到了喜庆，她被倒挂在树上，只剩下一双美腿和半拉屁股，至于上身和肠子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吃了，只有点白骨。

这明显是土匪所为，却不知道为何，有人传出那白娇艳是冤枉的，就是这喜庆丫鬟陷害的，所以山神老爷发威，让人收了这个喜庆。还有人说喜庆最后偷走了白玉杯，那白玉杯是无价之宝，其实就一个，死那个女人是替身。

至于马六，那日切掉了喜庆的奶子和欢喜，回去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吃了，发现和白娇艳的味道不一样，特别是逼，可能是处女的原因，更好吃。于是他也迷恋上了女人的欢喜和奶子，就这样，他下山劫镖，很少留女人活口，特别是年轻漂亮的，都会被他带上山，折磨三日后残忍虐杀，土匪们自然不在乎，甚至会一起玩弄折磨那些女人，马六因为心狠手辣，也慢慢得了三日屠夫的称号，成为了奶头山第七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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