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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周末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6000 ℃

她含着笑朝我走来,来到我的面前,缓缓举起郁葱般鲜嫩的白净细手轻轻地揉搓着我乱糟糟的头发。我一边在苦恼她仍然把我当成一个小孩来看待,一边又有点享受起她手掌轻柔的触摸和来自她身上的香氛。在苦恼和享受中,我慢慢陷入了思索。

我不清楚何时产生的这一种感觉,但是对于我短暂的生命而言,她扮演的绝对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母亲的角色,她似乎比我生命本身更重要。她是我一切欲望的来源,无论是婴儿时期对食物的索取,还是孩童时期对认可的渴望,她都是最大的引导者和赐予者。

马上要十七岁的我和同龄的人一样,都在用着一个充满好奇和欲望的眼神去审视着身边的异性。但我和他人不同的是,我的眼中似乎只有那一抹身影,并且那道身影一直牢牢地占据了我的视网膜和脑海。

我不清楚我的那道目光是否充满爱意,但是相比较爱意,我必须承认那道目光中的欲望强烈到掩盖了本应该的爱与尊重。我害怕被她察觉到我的可怕,因此我总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害怕在她的眼睛中看到震惊与恐惧。

至少我当时是这么想的,这个时期的我并没有看到她眼中也隐藏着一道充满欲望的光芒。

“一周没见,连妈妈都不喊了吗?”

“妈。”我轻声喊道,声音小的可怜。

“太小声了,但我原谅你了,谁叫我太久没见到我的宝贝儿子了呢。”

“才一周罢了,算不上久别重逢。”怎么不算久别呢,没有比见到您之前更难度过的时间了,我在心中怒吼。

“切~儿子越来越不好玩了,你老妈我可本来准备带你去潇洒一把的。”她充满诱惑的逗趣并没有把我的目光从她的美腿玉足上移开,并且我的世界似乎万籁俱寂,我一点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等到重新见到母亲的时间是艰难的,预测她今天是穿肉色丝袜还是黑色丝袜成了我的唯一乐趣。可在这上面死掉的脑细胞愈多,我想要立马见到她的欲望也就愈强烈,这恶魔般的时间也就愈艰难。

解放的铃声终于想起,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到达弥赛亚的前一刻,我没有立马冲出教室,我混在人群中缓缓走向校门。离校门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察觉到这一点的我立马停止了脚步。

找到人群中一抹淡紫色和肉色交织的焦点并不是一件难事,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走向那个具有我最终审判权和拥有权的女人,我隐藏得很好。

“小浩,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我悠悠地从母亲的玉足上移开我的目光,不情愿地回到现实中来。我正想组织语言准备敷衍一下,但母亲却又先开口了。

“好了,不逗你玩了,怎么这么不禁逗。等会儿我们去找个好地方搓一顿,再看一场电影怎么样?”

“好吧。”我装作有些无奈但又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但我的内心是雀跃的。

母亲似乎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以为隐藏在青春期矜持表面下的是对美食和娱乐的渴望,也以为她成功通过这些东西俘获了我。可那时的我就知道,真正俘获我的是我母亲本身。还有什么事能比呆在她的身边更雀跃吗。

坐在副驾驶位上,我才有功夫开始好好地欣赏她的美腿,与我猜测的都不同,母亲并没有选择穿丝袜,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顺滑的浑然天成的光腿。她的淡紫色西装裙在坐下状态时向上滑了些许,我的心仿佛被某种东西击中了。而随着母亲熟练的踩油门踩刹车,淡紫色和肉色的分界线的每一次移动都对我的心脏产生了一次冲击。冲击的力度并不大,刚好支撑我心脏的跳动。

我不敢往分界线的上面看,那是我的禁地。上帝般的母亲把我从那里赶了出来,她并没有宽恕我的罪孽,她只让我站在肮脏的地上。我匍匐在地上仰视着神迹,神秘的分界线之上已超出我的视距,但是分界线之下却已足够成为我的耶路撒冷——那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这双腿的存在仿佛就在宣告它们就是女娲在捏女性泥人双腿的参照物,它们是理想中的宝物在现实中的投影,亦或说它们既是理想。

我努力地从母亲的美腿上收回我虔诚的目光,尽管我只注视了不到几秒钟,可这几秒钟却已是真正的意义所在。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往上看,准备用一些无聊的寒暄来掩饰我的尴尬。

可尴尬过后是更大的尴尬,不知何时母亲已经在注视着我,她微笑着仿佛全知全能一般。她似乎并不避讳我的目光,她坦然地接受了我的虔诚,也许她在内心深处就认为这是应该的,这不需要任何感性和理性的思考。

“坐好咯,嘟嘟嘟,小渔轮即将出发啦!”

“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啊。”我有些无语,但是我心悦然。

“你应该叫我船长,小朋友!”

“...好的,船长。”

在夏天没有真正到来之前,春天永远在寒与热之间反复横跳。在一阵疾风过后,天空和大地被烟雨连在了一起。

挡风玻璃上被极小的雨滴铺满,雨刮器刮过后的水滴在强风下被迅速抛下。绝大部分都回归了尘土,可总有一滴滴落在我的心头,我有些冷了。

这回考试我考得并不好,母亲还没问到,但她总会问到。在没有父亲在身边的日子,除了慈母,她往往还扮演着严父的角色。

她慈祥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赤诚有趣,可她严厉的时候却如同女王般威严且难以抗拒。久别重逢的喜悦马上就要散去,残酷冰冷的现实即将降临。

“这回考得怎么样啊?”她似乎在期待着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可我提供的答案注定是不对的。

“这回卷子有点难,班级第二十五名。”我有些心虚。

“嗯...”她轻声应答了一下,没有别的表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接着是难以接受的一段沉默,我朝驾驶位瞄了一眼,时光并没有在已经年满37岁的母亲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反而她的面容像一坛吸收了岁月精华的美酒一样让人陶醉。即使此刻的母亲和法庭上的法官一样面无表情,而我则像一个有罪之人一样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吃饭和电影仍然继续,但是今天晚上你得写作业和看书,不能玩手机。”她宣读了对我的判决。

“好吧,下次我一定重新回到前十。”我认了罪并且表达了重新做人的决心。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母亲一直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似乎在向他人倾诉着什么,又或是在寻找着什么。我并没有太大的胃口,但是为了掩盖这份尴尬与不适,我仍旧狼吞虎咽着。

“好吃吗,吃饱了吗?”她放下手机,开口询问到。

“好吃的,吃饱了。”我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那我们去看电影吧。”“好!”

相比较饭桌上的尴尬和不适,电影院的氛围倒是轻松了许多,母亲并没有再继续摆弄着她的手机,取而代之的是被电影的剧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我无心电影在告诉我一个怎么样的故事,我只醉心于母亲身上散发着梦幻且迷人的香味。

母亲很少喷香水,轻柔的体香混杂着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勾起了我近乎无限的欲望,我多么想现在就不顾一切地投入进她的怀抱或者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

电影讲述的故事到达了高潮,母亲有点动情了,似乎有些泪眼朦胧。我轻轻地将臂膀搭在她的肩上,等待着她的回应。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向我靠了靠,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表现不错,今天晚上可以玩手机,但是仍要写作业。”母亲小声地向我宣读了她的改判,随后又陷入到电影带给她的情绪当中去了。

回到家的我尽管有些疲惫,但是母亲的叮嘱仍然像催命符一样降临,特别是当她一边向后撩起玉足脱下高跟鞋一边向我叮嘱今天仍要写作业的时候。因此我必须要回到我的房间,不管是写作业还是别的什么。

母亲把她保管的手机还给了我,由于一周没充电,这只被母亲淘汰的手机终是不能拿来就用。给手机充上电后,我将这周要完成的作业摆在了桌面上,我不清楚今天是否能全部完成,但我清楚今天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手机打开了,我熟练得输入上一次我不小心得到的一个特殊论坛的地址,这只手机母亲也能使用,为了不被她知晓,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手动输入地址,一次又一次地手动清除浏览记录。虽然一直是无痕浏览,但是小心谨慎总归是应该的。

登上账号,我打开了私信,一条显示在今天下午五点半发来的信息映入我的眼帘:

“小贱狗,你主人我今天有点不开心,所以现在、马上、立刻撸管射精给我看,否则别怪主人我不要你了。”

这条显示来自用户名为Medusa的消息不仅震撼着我的神经,而且为我这几天积攒的欲望提供了一个及时的宣泄口。我迫不及待地完成锁门、解衣和摆相机等一系列动作,选择好一个角度之后,我静静等待倒计时的开始,整个世界安静得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我硬得很快,但是似乎硬得并不充分,并且无论怎么撸,我似乎都射不出来。我的手都有点酸了。这可能归因于我年轻的身体,但是要想射出来总归缺少一点刺激性的东西。

我找了几张图和几张视频,但是仍然不奏效,情急之下,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但是小弟弟仍然毫无反应。我不禁疑惑自己到底是过于健康了还是生病了。

虽然这对我认的Medusa主人是大不敬,但是我还是偷偷地拿出了我的珍藏:一条被母亲换下的丝袜。这条丝袜我是上周去学校前从换洗衣物的篮子里偷的,我还没有使用过,为了不被母亲发现,之前一直被我用保鲜袋藏在我的书包夹层里。

丝袜上的味道在保鲜袋的封闭下变得有些不可思议,腐朽与神圣共存,它既让我作呕又让我兴奋。更不可思议的是,当这条丝袜被我缠绕上我的弟弟上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鼓动,这是射精的前兆。

我极力忍住爆发的冲动,重新打开相机的录像功能,当倒计时结束后,随意的几下撸动,我就瞬间爆发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用纸巾去接那被我喷射出去的子子孙孙。

过了很久我才缓了过来,拖着更加疲惫的身体,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房间并将视频稍微剪了一下就给Medusa主人发了过去。

“主人,请原谅我这么晚才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今天放学后有点事耽搁了,没能及时见到您的消息。因为网站发送的文件有大小限制,所以我稍微剪了一下才给您发过去,再一次请求您的原谅。”我如此写道。

Medusa主人似乎也在线,我一发过去,一个标志着私信通知的红点就进入我的眼帘。

“蠢货,谁叫你乱剪得!文件格式不对,我这边看不到。加我QQ:XXXXXXX,发给我吧。”

我兴奋极了,这是主人对我的进一步认可了。我立马添加了这个QQ,主人的QQ也和网站上同名,并且这个账号似乎有些年头了。

“这是你的账号?”主人的关注点似乎有些不同。

“是的,我看您上回的帖子说不用大号的都是没有诚意的,所以我用的都是大号。”我如实回到。

过了很久,Medusa主人都没有回话,不知道在做什么,可能是在忙吧。我不清楚我接下该说点什么,但是还是先把视频原封不动的发了过去,没有剪辑,没有马赛克。

将视频发过去后,我便继续打扫了一下房间,顺便走出房间看看母亲在什么。

母亲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回到家后她就换上了一身墨绿色的丝绸睡裙,此刻她正慵懒靠在枕头上,一双白皙的大腿斜放在沙发上。墨绿色的丝绸不仅泛着丝丝油光,而且将母亲的身材凸显得如同恰如其分。她像一块翡翠与汉白玉结合而成的艺术品,她应该被放在展柜里。

母亲皱着眉,脸色有些不好,但是仍然阻挡不了她自身的魅力。她看到了我,目光中带了一点惊讶与慌张。

“妈,你怎么了?”我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在想事情。”她愣了一愣,随机恢复了我经常见到的慵懒,并回到。

“妈,这周作业有点多,我今天可以只写完数学吗?”

“可以,本来就不指望你今天全写完。”

“谢谢妈妈,那我回房间了。”

“好,那你回吧...诶,你等等”母亲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妈,还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疑惑。

“那个...如果你产生了什么问题,一定要跟妈妈讲哦,不要自己憋着,会憋坏的。”

“我有啥事您不知道的呢,有的话一定会的。”我撒了个小谎。

“好,你去吧。”

我转身回到了我的房间,那时的我并没有看到母亲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样子。

我一回到房间,就看到Medusa主人给我发来的消息:

“不错,很有诚意。除了早泄外,爆发力十足。但是我有个问题,那条丝袜是谁的?”

“是我妈妈的,我其实撸了很久都没有射出来,最后只能用丝袜裹着才射了出来的。”

“你可真是一条无可救药的变态小贱狗。”

“谢谢主人夸奖。”

“先别忙着谢,虽然你今天完成了任务,但是你竟然用的是你妈妈的丝袜,你让我这个主人的面子往哪搁?”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对你来说责罚和奖赏有什么区别吗?具体怎么责罚你我得好好想想,这样吧,先不准你撸管一周。一周后你要发你阴囊饱满到下垂的照片给我。”

“遵命,主人,保证完成任务。”对我而言,坚持一周并不是什么难事。

主人似乎下线了,并没有回我,而我也懂得不能过多打扰到主人,让人厌烦是被冷落的前兆,我并不想被厌烦,更不想被冷落。

等待回信的时光是煎熬的,不过幸亏我还有点事情做。不知道是不是欲望得到释放的原因,我今天写数学题时的状态极佳,很快就把这一门的全部写完了。当我的目光移至墙上的时钟上时,时针和分针正好同时指向数字十一,说早不早,说晚不晚了。

我坐在椅子上重重地伸了一个懒腰,这个懒腰让我舒服得脚在凌空发抖,只不过慢慢地一股倦意也随之而来。强撑着这股倦意我又重新登上QQ,看看Medusa主人有没有给我发新的消息,可惜的是交流仍然停留在之前我的豪言壮语上。

没有收到信息的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只能在一丝落寞中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我平着跪在地上,Medusa主人正坐在我的背上,我在害怕和好奇中挣扎,想要抬起头看看主人到底长什么样,不过我的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主人的细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脊背,我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主人竟然没有坐稳,摔了下来。

我感到非常抱歉,想要起身将Medusa主人扶起,顺便再次想要看看她的容颜,可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我都站不起来,我仿佛像一头石狮子一样一动不动。奇怪的是,我的头能动了,我连忙像背后望去,想看看主人摔得严重不严重,可主人却不见踪影。

“你可真是一只什么事都干不好的废物小贱狗。”一双晶莹透亮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水晶高跟鞋上承载的是一双既不过于丰腴却又线条清晰的雪白玉足,这双玉足和母亲的玉足一样重重地踩在了我的心里。

我欣喜于我终于可以转动我的头部,我迫不及待地向上看去,可突然那一双玉足圣光大作,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双眼,待到光芒渐渐轻柔,我睁开双眼欲窥天机,才发现我醒了。

母亲拉开了我房间的窗帘,刺眼的阳光将我照醒却让我又有些睁不开眼,我半眯着眼去寻那一道身影,还未寻到便听到那天籁的声音悠悠传来:

“小浩,快起床,妈妈今天要出去一趟,你得帮我看看这件衣服合不合适。”

我努力地回想着我的梦,可发现我全忘了,一时间也回忆不出来什么。我的目光还是涣散的,我仍然对焦不了那道身影。

我的大脑正在重启,它现在似乎接受不到视频信号,唯有一道淡淡的香味通过我的鼻子被大脑接受。这味道似茉莉,似玫瑰,淡雅与妖艳共存,它是我母亲的味道,但却又有点超越了它原本的样子。

我终于看清了那道人影,青花纹白丝的旗袍配上复古的盘发,母亲一改往常精明干练的职场丽人的形象,从一朵郁金香变成了一朵清纯中带了一丝妖艳的含苞待放的荷花。我有些呆傻了,以至于一时竟想不起释放一下假期被喊起的“怒火”。

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得意的嘴角也有些掩饰不住,但是她仍有些“不满”的说道:

“怎么样啊,到底合不合适呀?”

“好看的…”我组织不起我的语言,只能简单地表达一下我的真实想法。

“嘻嘻,那是当然。”母亲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欣赏着我房间里镜子中的自己,给我留下一道妖娆的背影,白色丝绸与白皙的皮肤相互映衬如同白色瓷器一般,旗袍上青色花纹的点缀将母亲的背影变得如顶尖的青花瓷一般线条优美,充满意境。

“今天要去哪啊?”我有些不甘,努力地想知道是谁值得母亲如此打扮。

“当然是要去见你陈姨。”陈姨是母亲的闺蜜,开了一家美容店,也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人,可和温柔似水的母亲不同,陈姨是一个非常高冷的人,也不知道她那家美容店是怎么开下去的。

“好吧,干嘛拉我窗帘,我还没睡够呢。”我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抱怨道。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可答应我要好好学习的哦。”

“我昨天把数学都写完了,今天肯定可以把所有的都写完的。”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把钱放这儿了,中午你自己看着对付一下吧,晚上妈妈给你做大餐。”

母亲放下钱便离开了,我刚想喊帮我拉一下窗帘却已不见母亲的身影。

回家后的母亲为我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只是气氛有些冷漠,似乎在生什么气,我有些不明所以。我尝试着询问白天发生了什么,可看到母亲略有些冷漠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却止住了。

我草草扒了几口饭就跟母亲说吃完了,她也只是简单地礼貌性地问了一下有没有吃饱,便不再追问和要求我继续和她待在同一张餐桌上了。

带着些许困惑我回到了房间,只是我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和解决这些困惑,Medusa主人给我发消息了。

“如果小贱狗能像昨天晚上约定的一样一周不撸管不射精,那么下周将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

我的气血仿佛如同老式火车头上的蒸汽一样上涌,狂喜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我的手有些颤抖,我忍不住地幻想惊喜到底是什么,最终我极其冒犯地表达了出来。

“什么惊喜?”

“尊称呢?你作为一条贱狗只需要听话就行,不需要知道别的东西。”主人似乎有些不悦但是也侧面回答了我的问题。

是呀,惊喜之所以为惊喜那一定是因为未被人所知,另外主人无意之中透露出来的蔑视也让我浑身发抖,是呀,我有什么资格和主人一样知晓一切呢。

“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错了。”

“不错,自称贱狗了,以后都这样叫,听到没有?”

“主人的命令就是法律,我一定遵纪守法!”

“保持期待吧,我可不喜欢不能自控的贱狗,先下了。”

“恭送主人,我一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待的。”

结束和Medusa主人的通话后,这个周末就略微显得有些无聊,不仅仅是母亲周日又在哪奔波了一天,更是因为我给主人发的消息全部如同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应。

就在这样的一个无聊且普通的周日午后,我登上了前往学校的公交车,母亲并没有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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