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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二)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4750 ℃

第二章:带走

苗巴关上了灯,一只手搂住我,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棒,在我的床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我想伺机逃跑,但是被绳子捆绑的上半身和脚腕已经有些麻木了,加上强制射精的缘故,我没有力气挣脱苗巴的怀抱,套头的丝袜遮挡了视野,没有灯光的帮助,我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咳咳……”

我被逆流的口水呛到了,咳嗽起来。嘴里的口枷没有摘除,口水不断分泌,因为是躺着的姿势,唾液会在喉咙处积攒,时不时会被呛到,我只能歪过头去,尽量排出嘴巴里的口水,这也让套头丝袜靠近嘴巴的地方完全被口水浸透。在这种折磨下,我根本没办法像苗巴那样轻易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碰的一声,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把神志模糊的我吓了一跳。

“老人妖,看看我们给你带了什么。”

黯淡的视野再次变亮,是刘四的声音,看着模糊的轮廓靠近,我愈发绝望。

“姐夫,你们回来了……”

身旁的苗巴也被归来的二人吵醒,慵懒地坐了起来。

“你个傻逼玩意,你也不怕把他呛死!”

刘四怒骂一声,连忙摘掉我的套头丝袜,把我从床上拽起,看着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我,他直接给了苗巴一拳。

“哎呦!姐……姐夫那你干嘛啊?”

“这肉货要是被呛死了那不是又白忙活了?你动你那根鸡巴的时候能不能也动动脑子!”

“这不没死吗?”

“还犟嘴?”

在二人争论之际,邹姨拿着把小刀走了过来,她把刀身贴在我的蛋蛋上,前后摩擦了几下,感受着冰冷的刀具刺激着睾丸,我吓得缩成一团,阴茎软了下来,连呼吸都停滞了。

难道因为我不是女的,这邹姨要把我阉了?!

“妖儿,我把你的口枷解开,你不许求救,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我就把你的鸡巴割下来,懂了吗?”

面对邹姨的威胁,我也只能乖乖就范,我可不想失去我的肉棒。

口枷被邹姨取下,束缚终于被解除,但由于嘴巴被撑开了太长时间,下巴有些麻木,嘴巴一时半会儿难以闭合。我低着头,艰难地活动下巴,但也只能保持张开嘴巴的模样,吐着舌头,像是期待被男人插入的色情口交杯。

半响过后,我才恢复正常,邹姨拿了一杯水抵在我的唇前,长时间流口水早把我搞得口干舌燥,咕咚咕咚,我将这杯水一饮而尽,这大概是这种绝境下,仅存的一丝慰藉了。

看我恢复了些许精神,邹姨笑道:“我这弟弟啊,下手没轻没重,不然也不会现在没女人给他生孩子,你可别介意啊。”

这装模作样的亲切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以沉默回应着她,偷偷思考着逃走的办法,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们玩弄,一旦被卖到其他地方,就再也没办法回到老婆和儿子身边了。

“你这妖儿啊,不用老想着逃跑,你跑不了的。”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邹姨抓住了我的乳房,揉捏起来。

“三十五岁的男的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乳房,女人看着都羡慕啊。”

邹姨粗糙的手在我的胸前的白肉上游走,欺负着本应不属于男人的巨乳。她的力道逐渐加重,似乎是出于好奇,也许是出于嫉妒,最后演变成了对我的胸部的单方面暴力,她抓住我的乳房根部,使劲握紧,像是挤奶一般蹂躏着两座乳峰。

最要命的是,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这种黄脸婆的逗弄而产生快感,呼吸再次紊乱,肉棒在兴奋中又一次抬头,慢慢勃起,刘四和苗巴一脸淫笑地看着我发情,苗巴的阴茎也和我一齐膨胀,刘四穿着裤子,但我注意到了他裆部的巨大鼓包,无疑,这两个男人都想在我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可这并不是简单的发情,白色的乳汁从挺立的乳头上喷射而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三个人贩子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尤其是邹姨,大概原本只是想玩弄一下我的巨乳,没想到,榨乳的手法居然真的从伪娘身上榨出了母乳。

“啊~啊~不可以~”

邹姨连忙又抓了几下,随着她每次用力,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叫春,乳房也不停分泌着奶水。乳汁滴落在我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留下情色的水渍,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味。

“我操,这贱玩意有奶!”

刘四伸出手指在我的乳头处沾了一点乳汁,尝了一口,惊叹一声:“居然是真货!”

邹姨狂喜道:“这岂不是能卖的更好!”

苗巴这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刘四和邹姨,扑在我身上,一口将我右乳的‘樱桃’含入口中,用尽全力吸吮着我的乳汁,发出满足的的怪笑。品尝了右边的奶水,左边也没落下,他左右交替地享受着难得一见的美味。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苗巴在我的两边乳峰上,都留下了红色的牙印。

“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刘四看着小舅子这饿死鬼转世的丑态,朝苗巴光着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四儿,这骚蹄子作为肉货可不一般,那个山里的‘地头’,有了老婆之后一直想找个漂亮的男的玩玩,卖给他怎么样。”

“我看行,得好好弄他一笔,这种好肉货可不多见。”

邹姨和刘四在一旁讨论着我的结局。山里?恐惧笼罩着我,如果真的被他们带走一切都完了。

“咱把这妖儿处理一下,苗巴,给我起来!”

刘四用力一脚把苗巴从我身上踹开,滚到一旁的苗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满足地笑容,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回味着我的乳汁,快五十岁的秃顶老男人这么一副猥琐的模样,如此令人作呕。

“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立刻让婆娘割了你的鸡巴,你不是想当女人吗,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刘四把我扛在肩上,不管那一脸陶醉烂在床上的苗巴,和邹姨一起把我带进了卫生间。他把我扔在地板上,走向洗澡的淋浴器,取下上面的蓬头,打开水阀,清水从水管中流出,放了一段时间的水,待到冒出了丝丝白气,他抓着水管向我走来。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灌肠。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

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尽管被五花大绑地趴在地上,我还是拼尽全力朝门外蠕动爬行,我绝对不要跟这些五十多的男人做爱!

“别让他跑了,让他把屁股给我撅起来!”

邹姨一把把我摁住,同时狠狠抓住了我娇嫩的玉袋,使劲一捏,疼得我不由得撅起屁股,刘四趁机将水管插进我的后穴,咕嘟,咕嘟,我能感觉到温水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肠道,我的肚子随着水流的注入肉眼可见地膨胀着。

好痛啊……

灌肠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但是像他这样开着最大流水粗暴灌入却是第一次,肚子越来越大,膨胀的像是孕妇一样,但刘四还没有拔出水管的意思,肠道传来的冲击,被邹姨掐住蛋蛋的疼痛,被人凌虐的屈辱,以及对被绑架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我终于是没有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救我,老婆,救救我!呜呜呜呜!”

“别叫!你想死吗?!”

“老婆!我不要被卖!我想回家!呜呜……”

“不都说了别叫吗?”

“呜啊啊!”

心理防线的崩塌让我已经完全不在乎刘四的威胁了

“妖儿,别喊,别喊!”

邹姨连忙拿出一个双头的阳具口塞,将一端插入我的口中,十几厘米的橡胶阳具直抵喉咙,填满了我的口腔,绑好代扣,他们再一次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刘四拔出水管,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金属肛塞堵住了我的菊穴。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放在马桶上,让我被迫以排泄的姿势,坐在马桶上哭泣着。

咕咕咕……

肚子里翻江倒海,肚子仿佛要裂开一般,想要排泄的欲望无法忍耐,但无论我怎么用力,那堵住屁股的肛塞都让一切化为徒劳。膨胀感,绞痛感,抽搐感,难以言明的痛苦让我不停流下豆大的汗珠。

啪!

刘四给了我一耳光,脸颊一瞬间变得火辣辣的。

“妈的,再给我叫!”

啪!

又是一记耳光,两发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了就不好卖了。”

“他妈的!贱东西!”

和刘四的愤怒不同,邹姨脸上仍是一脸装模作样的关心,笑道:“妖儿,都说了,别大喊大叫了,刘四这人脾气不好,他打你也是关心你,他刚才还拉着我出门给你买礼物呢,我们跑了好几趟街的情趣用品售货机才找到合适的,你看!”

邹姨从随身的袋子里取出一件金属物品,那是一个带导管的小号鸟笼贞操锁!

他们难道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圈子里待了这么久,我最讨厌这个东西,平常尺寸的都不愿意戴,更别说这类带尿道管的小号贞操锁。

邹姨抓着我的肉棒,将金属环套在了我的阴茎和阴囊的根部,收缩到最紧,随后将我的肉棒穿过第二个环。她取出润滑剂,涂抹在鸟笼锁头的导尿管上,不顾我惊慌的呜咽,手指狠狠地捏住我的龟头,顺着马眼,将导管插进了我的肉棒中。

“唔唔唔唔唔唔!”

尿道里传来的异物感让我仰头惊叫,小腹处传来阵阵疼痛和灌肠的痛苦相互融合,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哎呀,锁有点小啊,你将就将就吧。”

这个鸟笼似乎有点小,邹姨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我软掉的阴茎塞进鸟笼,随着啪嗒一声,钥匙抽离贞操锁,这个鸟笼彻底固定在了我的鸡巴上,金属束缚带来的刺激和尿道里的导管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让我的阴茎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但鸟笼的禁锢让我的肉棒无法勃起,戴着贞操锁的鸡巴颤动着,就是无法进行勃起的自然反应。

“哎呀,真好看,你自己看看。”

邹姨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还特意拿到我面前给我欣赏,画面里,一位裸体的巨乳伪娘少妇只穿了一双性感的肉色丝袜坐在马桶上,他神色憔悴,萦绕着一碰就碎的凄美,上半身和脚腕被绳子紧紧捆绑,被束缚的地方皮肤都有些发紫,已经被拘束很长时间。他戴着一根双头阳具口塞,一半操着他的骚嘴,一半似乎在等着侍奉女主人。肚子里的灌肠液让他像孕妇一样挺着大肚子,散发着熟女的魅力。阴茎被一个鸟笼贞操锁紧紧禁锢,废物鸡巴将再也无法使用,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笑话这是哪个圈子里的姐妹如此下贱,一副性奴模样。

但这就是我,名如许韵丽的伪娘人夫骚货。

“时间差不多了。”

刘四突然拔掉了我屁股里的塞子。

哗啦啦~

失去肛塞的堵塞,大量的灌肠液立刻一泻而出,携带着污物流入马桶,我的肚子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大小,我已不在乎被刘四和邹姨视奸的羞耻,排泄带来的舒爽感让我呻吟出声。

终于,所有的液体都被排出体外,难以言喻的舒爽让我目光迷离,浑身抽搐。

“喂,骚货,还没完呢,我得给你多洗几次。”

刘四再次拿着水管靠了过来。

原来,刚才只是折磨的开始。

痛苦的灌肠重复了整整五次,整个下半身都被不适感侵蚀着,邹姨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防止捆绑时间太长血液不通,按她的说法要是肉货身上有残缺价格会大打折扣。身上的丝袜也被邹姨脱下,他们给我重新冲洗了身体后,把我从卫生间被拖了出来。

“苗巴,给我和你姐弄点早饭去。”

刘四把我扔在床上,朝苗巴命令道。

“我不要,我想操他的屁股。”

苗巴一脸不愿意,正把我的黑色丝袜套在肉棒上反复套弄。

“听话,回来之后给你玩。”

刘四把我刚才换下来的肉色丝袜扔给自己的小舅子,苗巴接过我的袜子顿时喜出望外,如获至珍地把它们捧在手心,深深地吸了几口,嗅着我的味道。我看着他这幅变态模样反而有些不以为然,在这一夜的折磨后,似乎已经习惯了。

手腕和手臂上还留有发紫的绳痕,双头的阳具口塞也没有摘下,看着视野中暴露在外的黑色假阳具,感受着嘴巴里阳具带来的填充感,我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到底何时才能醒来?

我伸出手摸了摸裆部的鸟笼,金属的贞操锁已经因为我的体温而不在冰冷,但是尿道里传来的不适,和阴茎被拘束的疼痛给了我答案,一切都不是幻觉。

待到苗巴出门,刘四和邹姨来到我的床边脱起了衣服,邹姨的肥胖的身体像是一层又一层游泳圈,乳房早已下垂,可能也就比某牌子的轮胎人要好一些。而刘四的身体则完全不像五十岁左右的模样,黢黑,消瘦,干练,一看就是很有力量的身体。

哎?那是什么?

刘四脱光了衣服,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巨大的铁棍到底是什么?!估计是年龄的问题,整个肉棒呈现出一种黑色,只有龟头的马眼是深红色,我见过很多男性在网上口嗨自己有二十厘米长,实际上都是在吹牛而已。可刘四的这根阴茎绝对超过了二十厘米,而且异常得粗,简直像是欧美情色电影里顶尖的黑人演员一样,加上他身高不高,这么大的肉棒勃起着,给人一种是道具挂在身上的怪异感。

看着我震惊的目光,刘四把我翻过身来,得意的用巨大的阴茎拍打着我被贞操锁锁住的小鸡鸡,同为男性,我输得非常彻底。

“怎么样,吓到了吗,贱货,这可是我的得意‘武器’啊,除了那些有处女要求的肉货,其他的肉货可都是要被这根鸡巴操上几次才能出手的,你作为我这么些年来第一个操过的伪娘,应该感觉很荣幸。”

随着上锁的阴茎被这根怪物抽打,一股燥热从裆部蔓延开来,阴茎膨胀,想要撑开鸟笼带来的疼痛正告诉着我发情的事实,我居然想要被这根肉棒贯穿,想要被他操。

不……不可以,我不是这样的贱货。

我连忙深呼吸,想要压下心中的这股邪火。

“我操,你这贱货,小鸡巴都流水了!”

我这才注意到,鸟笼前端,晶莹的淫水已经顺着导管流出,拉出了淫靡的丝线。我用来恢复冷静的深呼吸,早已经变成了撒娇般的喘息。

“真是个不要脸的小荡妇!”

邹姨看见我这副发情的模样露出了一副鄙视的神态,一个男人能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征服,本来就是一件很下贱的事情。

刘四哈哈一笑,找了一双黑色开裆丝袜给我穿上,黑丝显得我的长腿更加修长笔直,开裆部分让我被拘束的小阴茎和被清洗过的菊穴暴露在外,和黑丝长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刘四把玩着我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美脚,不禁感叹道:“真是绝世好美腿,绝世美脚,比大部分女人都好看。”

说完,刘四接过邹姨给他的润滑液,涂抹在肉棒上,让整根肉棒都布满油光。他抓住我的脚腕,向上抬起,盯着我的屁眼,慢慢挺腰,在龟头触碰到我的淫穴时,我如触电般一颤,期待与不安,让我的头脑变得混乱不堪。

“老骚货,好好感受一下我的鸡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刘四猛然发力,因为刚才的灌肠,括约肌已经有些扩张,怪物一般的肉棒直接捅进了我的骚穴,刘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整个鸡巴都塞进了我的身体,我感觉直肠都要被贯穿,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痛感,让我直接发出惨叫。

“怎么样,这大鸡巴是不是很爽?”

“唔唔唔!”

“没事,那些肉货比你叫的还大声,到最后都被操成白痴了。”

“唔唔唔……呜呜!”

“妈的,你这人妖的骚逼真他妈紧啊,比女人都爽!”

“呜呜啊!”

刘四拼命动着腰,肉棒在我的后庭进进出出,不需要特意地冲击我的前列腺,光是这巨大鸡巴填满肠道带来的摩擦,就能给我的“花蕊”带来强烈的刺激,直上高潮。酥麻,疼痛,接连不断,被假阳具堵住的骚嘴淫淫呜叫着,被怪物阴茎强奸带来的快感,让我的鸡巴淫水泛滥,顺着导管流出,流过阴囊,滴落在穴口,随着刘四的每次冲刺,成为了润滑液的一部分。

要死了!要死了!不行!

我感觉后庭都要裂开了,甚至怀疑已经流血了,放任他继续下去,我肯定会被操死的!

我拼命挣扎,使劲收回双腿,甚至想要起身将刘四推开。

“婆娘,按住他!

随着刘四一声令下,邹姨爬上床来,抓住我的双手防止我继续挣扎。随后掰开自己的老穴,对准我戴着的双头阳具口塞坐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

外侧的阳具插进了邹姨的私处,她坐在了我的脸上,肥腻的屁股占据了我的整个视野,一片黑暗。有液体在我的嘴巴处滴落,毫无疑问,那是邹姨的淫水。最要命的是,我无法呼吸,整个鼻腔传来的,只有邹姨私处和屁股传来的酸臭。

好恶心!

我被他们夫妻二人彻底地控制,手脚都被他们抓住无法动弹,只能感受到刘四的肉棒不断强奸我带来的刺激和疼痛。每当我快要窒息时,邹姨便抬起屁股,我连忙呼吸,渴求着空气,但很快邹姨便会再次坐下,一边让假阳具给他带来快乐,一边让我无法反抗。

不断地濒临窒息,让放大了刘四强奸我带来的快感,邹姨的淫水,很快顺着我精致的脖颈流下。

“我操,我要射了!”

“我也要去了!”

不知多少次的重复过后,我听到了他们二人即将高潮的喊叫,但此时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的身体似乎也要在被侵犯的快感中进入高潮。

不要,不要,我不要射精!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高潮来临时的咆哮,一股热流被射进了我的体内,刘四那根大鸡巴每一次颤动,就有一股污浊侵犯着我的身体。同时邹姨也用力夹紧粗短的双腿,大量的淫水从假阳具和私处的缝隙里喷出。脖子,肩膀肚脐都能感觉到泼上了温热的液体。

在这双重虐待与性窒息的压迫之下,我浑身剧烈地抽搐,所有的力气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裆部,鸡巴收紧,将余下的精液拼命射出。

没有平时的前列腺高潮,我直接被刘四操到射精,直达高潮的最高点。

但导管堵住了我的尿道,精液积攒在导管口的前方,难以射出,只能通过那细小的出口一点一点流出来,鸡巴感觉都在膨胀,几乎要爆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快感让我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痛苦又舒服的长呜声,意识也随之中断。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却没有踏实的感觉。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中海的秃顶,是苗巴那个老变态,我想要呼救,但是嘴里有什么东西让我无法发声。

“啊啊啊啊!”

苗巴抱着我颤抖着,又是一股粘稠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苗巴从我身边离开,屁股中有什么被抽了出来,立刻传来了一股空虚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猛然回过神来,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刚才被刘四夫妇凌辱到昏厥,这群该死的人贩子,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必须想办法,但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我注意到我正面对着家里的试衣镜,通过这面大镜子,我才知道现在是何种窘态。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长度只到大腿根的情趣旗袍,露出了被鸟笼锁住的阴茎,贞操锁上还有未擦去的干涸精斑。我被绳子反绑双手,吊在半空,修长的黑丝美腿呈m型开脚的姿势被捆绑着,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又有两根绳子绕过膝盖,系在房顶上。玉足不知何时也穿上了十二厘米的红色高跟鞋,似乎是为了防止鞋子掉落,两根细绳绕过黑丝脚背和鞋底,将高跟鞋牢牢禁锢在我的脚上。巨大的红色口球堵住了我的嘴,大量的唾液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形成香津的拉丝,滴落在我的胸口,挺拔的双乳撑起的旗袍,已经完全被口水浸透了,异常淫荡。

苗巴光着身子倒在地上,看起来精疲力尽了,精液顺着我的屁股缓缓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精液水潭。

“老骚货,你醒了?”

刘四拿着一杯茶水走到我面前,他早已穿好衣服,仿佛在自己家一般怡然自得。

“唔唔唔唔唔唔!”

我向他发出不满的抱怨,看着我发火的模样,刘四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生气的模样真俏啊,说真的我都舍不得把你卖了。要不你给我当小老婆吧,我会用我的大鸡巴每天把你操的不省人事。”

“呜呜呜呜!”

我拼命摇着头,谁要给你这混蛋当老婆。

“省点力气吧,别和苗巴这蠢货一样。”刘四轻轻踢了踢苗巴,后者还是趴在地上和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刘四继续道:“虽然我也想多陪你玩几天,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们联系你的买家了,你啊,马上就要过去给男人当老婆了哈哈哈。”

刘四的话让我如坠冰渊,脸色煞白,什么意思?我真的要被卖到其他地方?

“苗巴可太喜欢你了,知道你马上就要被卖了之后拼命和你做爱,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苗巴整整干了你五次,一次嘴巴,两次屁股,对了,还有两次射你那双美脚上了,苗巴赶紧找了双高跟鞋给你捂一捂,想让他的味道一直留在你身上呢。”

我这才意识到鞋子里传来滑腻的触感,这变态到底多喜欢我的脚,我下意识地活动脚腕想甩掉高跟鞋,但脚背上的绳子让一切都变成了无用功。

客厅里的电视亮着,传来了一则新闻报道:“本市萧氏集团总裁的夫人杜艳艳女士至今没有被找到,萧呈枫先生再次发布重磅悬赏征集杜艳艳女士的线索,如有人了解相关线索请及时报警并联系萧呈枫先生,必有重谢,电话……”

“听到那新闻了?”刘四笑道:“那个杜艳艳夫人,一年前也是被我们绑架的,巧了,和你一个买家,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人也是个极品,被我操的直叫爸爸,估计现在已经给客人生孩子了,你到了那里,转告她,她老公可想他了,哈哈哈。”

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存在这种恶棍,把他人的苦难当做自己赚钱的工具甚至以此为乐,这些家伙真的是该被雷劈的畜生。

“赶快收拾收拾。”邹姨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继续说道:“趁着天黑,赶快把这妖儿带走,就算这地偏也不见得警察不会找过来,现在全城警察又在找杜艳艳那骚妇呢,估计那老板急了。”

“好好,知道了,苗巴,快给我爬起来,要走了。”

“韵丽的黑丝脚,香香的……”

苗巴似乎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还没回过劲来,一直说着胡话。

“操,狗东西,脑子长鸡巴上了?快给我起来,别给我拖后腿!”

刘四狠狠踢了苗巴一脚,苗巴吃痛,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我露出依依不舍的目光。

刘四一边解开吊着我的绳子,一边说道:“你放心,去了那边很舒服的,你除了伺候男人也不用想其他的事情,我呢,也会抽时间去看看你,给你带点好礼物。”

他用五花大绑的姿势重新将我绑好,绳子绕过大腿,膝盖,脚腕,我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绳子捆住,邹姨打开行李箱,他们对我的抗拒丝毫不在意,硬生生把我这个旗袍伪娘塞进了行李箱中。

滋啦。

行李箱的拉链被拉上,我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香津依然从口球的缝隙中滴落,磕磕绊绊过后,我感觉箱子被扔到了某处,随后就是车门的关闭声,以及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无计可施的我并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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