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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1-22) - 2

[db:作者] 2025-06-21 20:33 5hhhhh 8900 ℃

               六、自己

  回到寝宫,吃过东西。坐着喝茶。

  杏儿打发了别人出去,只留下百合、灵儿,一共四人。

  喝了几口茶,杏儿忽然一笑,站起身来,先将身上衣服脱了,笑着说道:「公主不是说想试试这样的吗?」

  几个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丢在一旁。

  互相打量着各自的身体,四个少女,一样洁白的,如玉一般的肉体。

  打闹了一会。

  「你们把那面镜子拿来,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儿拿了铜镜过来,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身体,纤细匀称,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细软的绒毛,柔嫩的阴唇,我的手也随着我的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触摸的地方。那软软的阴唇,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我的两腿之间,涌上了一股酸麻火热的感觉。

  杏儿靠在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黑色长发飘在我的脊背上,痒痒滑滑的,我感觉到她紧贴在我手臂上的乳头硬硬地直立着。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指头弹拨着我的乳头,把它们也逗弄得站立起来。

  我也抱住了杏儿,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样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嘴里开始轻轻喘着气。

  杏儿张开了双腿,贴紧了我,我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湿湿热热的,忍不住掰开了她的双腿,看见那里闪着晶莹的光,一边的灵儿又脱口而出:「杏儿你那里流水啦。」

  杏儿满脸飞红,轻声问道:「难道公主没有水吗?」

  我轻轻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间也是湿热的一片,手拿上来,在烛光下闪着光。

  杏儿紧紧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阴唇上,轻柔地捏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杏儿的手缓缓向上方滑动,直到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惊醒,我睁开了眼睛,杏儿正微笑着看我,「很舒服是吗?」我点了点头,杏儿微微说着:「每天,我都要这样抚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儿的腿间,探摸着她的同样柔软湿热的阴部。杏儿用同样的颤抖回应着我的手指。

  灵儿和百合,一样地抚摸着。

  这一夜,我们躺在一起,四个少女,一起探索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厌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苍老的面孔,耳边是瑞公公尖锐刺耳的声音。

  谈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随口问了父皇当年登基的情形。

  张丞相的长篇大论又来了,「先皇登基的时候,老臣还只是四品,不过先皇却甚是器重。记得先皇登基不到五个月,西域的西月国便趁新皇立位未稳,大举进犯,连克我十座城池,当年先皇为了立威,亲自出征,也带上了老臣,先皇虽然年轻,兵法却是运用自如,不出一月,歼灭西月国精兵三十万,西月国大伤元气,二十年来,再也没能威胁我国。」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国乃是西邻第一大国,它臣服我国,别的小国就更不敢有所图谋了。」

  「二十年了,当年的婴儿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刚刚驾崩,是否该提防西月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国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边防人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还是调集部分人马支援为好。」

  「哪里的?」

  「各处军队都各司其职,不宜轻动,不过京城外围的驻军有十万之众,倒是可以调动部分。」

  我正要点头,却看见李尚书皱着眉。李尚书统帅各处军马,京城附近的更是他直接掌管,这个还是问一下他为好。

  「李尚书,你看如何?」

  「京城外围的驻军乃是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宁王见有了分歧,插进嘴来,「不如这样,本王有五万人马常驻山东,原是为防山东乱民,不过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调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遥远,恐怕去而不能战了。这样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这样吧,其它各处边防也要提防着,不能因为我是女子,便被邻国小瞧了。」

  「公主圣明。」

  正打算结束,张丞相又开了口,「公主,还有一事,登基之前,为求吉利,今日请了一位巫师为公主看看,保我国运昌盛。以往都是请的男巫师,如今想还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请了一位巫女,老臣打听得仔细,据说是很有些灵。」

  「好的,让她到后面来吧。」

  到后面不久,太监便带进一个女人来,看上去已经很老,精神却是甚好,只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监见她无礼,训斥了一句。我连忙止住。

  打发了太监出去,留下杏儿,灵儿,百合,素儿四位。

  先报了生辰八字,她一听竟大吃一惊,问她如何,她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缘,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个花甲。看公主相貌举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贵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隐隐有仙气。

  听说公主降生和传位之时,天地均有异象,想来公主非常人。「我知道往往这些巫师都是专门挑来的,事先也关照过几分,无非是说点好话,讨个吉利,所以她说的这些也不觉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让老身看看。」

  杏儿喝了一句:「胡说,公主的玉体,岂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儿,转头问她:「不知有何讲究?」

  那女人低下头去,思索半天,「没看到之时,却是万不敢随便讲,有关公主清白。」

  这话说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于是吩咐道:「看就让你一看,不过一来看过之后,得要说明白了,二来,看见什么,出了这门,便要忘记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这么大,还是懂点规矩的。」

  我站起身来,杏儿等上来,帮我把衣服渐渐解去,我的裸体落在了第一个陌生人的眼里。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灵儿按捺不住,喊道:「说话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

  灵儿一听,一掌打了过去,「竟敢侮辱公主名声,我们从小服侍公主左右,寸步不离。」

  巫女低头道:「确是如此,公主自己试试便知。」

  杏儿拉我到一边,低声道,「看她说得邪乎,先看看吧。」我点点头,杏儿低身下去,用手指轻轻探进我的阴户,试了几下,抬起头来,竟是一脸诧异,到我耳边,「真的,公主摸我那里,便知不一样了。」

  我手指伸到杏儿阴户,探进去,果然被挡住,稍一用力,杏儿便缩身回去,喊着疼。再试自己,虽然窄小,却是四面光滑,无所遮挡。回想以前,也不记得有过下身疼痛的经历。

  转过来问那女人,「你有何话说?」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寻常女人,纵然是金枝玉叶,也有处女之膜,待到嫁人交欢之时,膜为男人所破,这女子便为这男人所累,一生难以解脱,纵然有改嫁分离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挂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无此膜,便无寻常女子之苦,无论与哪个男人交合,都无所牵挂。公主应处天下男人之上,非寻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时之异象,皆与血色相关,想来那血色该是公主之处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无此福分了。」

  杏儿问道:「如此说来,这倒是好事了。」

  「祸福难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无情,则可淫乱而终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却又无男子能承公主之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说完,不再说话,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八、剑

  巫女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着,总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丧礼,我的登基,都办的隆重而顺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重要的时候再现,似乎在提醒着我那巫女的话。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天空的异象似乎给了大臣们一个安息疑问的理由。不多久,关于我的神奇,我的灵异,便在各种人中间传着,一直到再从太监宫女的嘴里添油加醋地传回我的耳朵。我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平息对女皇的怀疑,为了止住心坏不轨的企图。

  西域果然也发生了战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骚扰,没有大动干戈,却也始终没有停息。

  日子过得如此平静,竟让我也习惯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过得如此烦闷,竟让我有了溜出宫外的冲动。

  说给杏儿听的时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吗?我问她。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说,她觉得一进了这深宫大院就再也没去想过外面,一直觉得自己会老死在这里。

  「也许我的父母还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宠幸的吧,可是谁也没想到皇上变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让他们满意了。」

  「我也宠你啊,你还记得父母在哪里吗,我会派人去关照他们的。」

  「谢过公主,只是还有个进宫时候的地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不在,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也许都不认识我了。」

  「你还想回去吗?」

  「有点想,但想想又有点陌生,倒是和公主这么多年,如亲姐妹一般,也许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杏儿,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这宫里的宫女,不都是不嫁的吗?」

  「那是以往,皇上的宫女,当然不能嫁人。可是现在是我,这规矩大概可以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谁呢,谁能有公主这样对我好呢?」

  「还有我啊,你嫁给我吧?」灵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杏儿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吗?连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过?」

  「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听别处的宫女说过,呵,说男人下面是一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过就是没看过。」灵儿忽然冲着我说,「公主,我们找个男人来看看吧。」

  杏儿笑起来,「公主正想着出宫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这里都住了这么久,却难得出去。」

  杏儿皱着眉,「那得多带点侍卫才行。」

  「最烦的就是人多,带了他们,到哪里都吓跑一片,没什么可瞧的了。就想我们几个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担当不起。」

  「公主不是会武功的吗。」灵儿抢着说了。

  杏儿又笑起来,「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这宫门,就不管用了。」

  杏儿难得如此直率,但我却知道说的倒是实情。

  我只会剑。

  父皇什么都教过我,但我只喜欢剑。

  别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剑,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

  「灵儿,拿我的剑来。」

  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么模样。

               九、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几位如何。

  后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

  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

  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

  最后一个。

  「陈化为」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听不见的。

  「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故不足为虑。」

  「哦?」

  「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

  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西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先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

  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

  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

  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

  「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

  「榜眼——容丘远——」

  「探花——吴宣——」

               十、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

  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

  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

  陪着我的是灵儿。

  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

  「灵儿?」

  「什么事,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

  「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

  「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

  「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

  「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的,还是做梦见过的。」

  「哦,那你记得什么?」

  「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对我特别好。」

  「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

  「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

  「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

  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

  「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捻着我的乳头。

  「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

  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

  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

  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

  「你干嘛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

  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

  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

  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

  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

  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的水层,和我的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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