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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别单身,1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9580 ℃

作者:laojianghu

 

 字数:14000

 

  34岁的尤海要结婚了。婚宴定在明年一月二号。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争开门红;知情人心知肚明:女方催办多次,拖过明年就悔婚。

  女方在N 市算是响当当的家族,爹是市国土局局长,远亲近亲们遍布政、商、艺诸圈,得罪其中一个,面临的将是降维打击。尤海不敢得罪。

  尤海堪称钻石王老五,脸皮厚嘴巴巧,桃花运行了一年又一年,阅尽人间春色。难得的是,他拥有一大票崇拜他、真心为他助威的男性好友。他凡尔赛他的光荣史,和盘端出各种技战术,给他们介绍女朋友—包括他自己先用过的,出手大方。

  他答应结婚,最后一根稻草是未来岳父的一番话。岳父说,我清楚你以前的花花草草。没关系,婚前的事一笔勾销,婚后好好跟我闺女过日子。

  岳父个子大肚量大,和颜悦色,不带一丝威胁,他听从岳父的嘱咐。他很为岳父的女儿感动:愿意嫁给我,相信我当好老公,我自己都没有信心。

  但是,他心不甘哪!

  天生我材必有用,我一副好皮囊,身怀床上绝技,居然被一张纸彻底捆住?天理何在?我跟女人玩,哪一个不是你情我愿,我洒向人间的都是爱,何错之有?

  12月下旬某天,天气反常地暖和。他穿一件薄毛衣一早出小区,找一个外地人开的小店吃早点。手机响起。一个好友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吃早点,好友问,吃完之后呢?他说陪老婆置办东西。好友说,你被招安了,要当新时期社会主义新人了。

  他听到,眼泪差点出来。他一口吞掉白糖糕,灌半瓶鲜奶,说,你才被招安了呢。

  好友说,开玩笑啦。没别的事,问候你一下。结婚事多,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言语一声。

  他说,陪我吃中饭。

  他们约好地点,在他所住小区的城市另一头,某豪华广场的餐饮区。他跟未婚妻解释,他有事要办,置办东西的事可否改日?未婚妻正跟几个远道而来的好友小聚,爽快地说,没关系,我倒怕你帮倒忙,我们几个姐妹搞定。

  他感谢未婚妻的体谅,心生小小的负疚。好友的话,刺激他决定婚前最后一搏,干出一番惊天地、此生永难忘的风流事来。

  他搭新开通的地铁一线到新城区。出站后,他置身于一片钢铁森林中。这里是政治和经济的新中心,一不小心会碰到省厅的年轻处长,或是跨国公司驻中国办事机构的海归丽人。

  好友先到。歪戴一顶贝雷帽,围一条菱形格纹的围脖。他拍好友的肩膀,说,好家伙,直把N 市当巴黎。好友干笑道,我不像你天生丽质。我长这副德行,要引起女人注意,只有剑走偏锋。

  好友的话让他感动。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本书,说,我亲笔签了名,送给你。

  好友瞅一眼书名,「把妹达人」,扑哧一笑,说,你写的?

  他说,我哪有闲工夫。美国鬼子写的。招数大部分靠谱。你好好读读,不懂的地方问我。我的实战经验丰富。

  好友念印在封面的豪言:只要方法用对,没有泡不了的妹!!!翻了几页,啧啧称奇,肺腑之言,肺腑之言。

  尤海说,别忘了我的题词:自古深情留不住,从来套路动人心。

  好友收起书,郑重地说,谢谢指点。N 市的女人以后就移交给我了。哦,对了,你哪用得着学套路,女人排队等你吧。

  尤海自负地说,差不多。读这种书的人基本上是像你一样先天不足的人。

  好友反击道,算了吧。你得瑟你牛逼,当心你玩过又甩掉的妹子哪天报你一箭之仇。

  他说,谁?谁敢?再教你一招,进去的时候就想好怎么出来。我从来不踩雷。

  好友说,你得瑟你牛逼。结了婚,你还能怎样?

  他被打到痛处,长叹一口气,说,说得不错。我,真不甘心。天下的好女人,还有多少没机会那个什么。

  他们坐在外头,点了几份油炸食品,马马虎虎,填个肚子。好友说,说正经的,一跨年,你真的准备金盆洗手当和尚?

  他面有痛色。

  好友说,别难过,还有几天,只争朝夕。

  他小声说,真有这个打算。从今天开始,到今天结束,我想大干一场。

  哈,就一天?

  对,明天起,每天排得满满的,人盯人,孙悟空都脱不开身。

  好友摘下贝雷帽,捏在手里,兴奋地说,能不能剧透大干一场的情节?

  他说,保守估计,拿下四个。

  好友说,老哥,你像中国足球队,剩下的时间不多,能达标吗?

  他说,没问题,中国足球队算个球。跟他们比?我临门一脚,一球不失,天黑之前结束攻门。

  好友禁不住往下看尤海的裤裆,说,哇塞。我们点的好像不太给力,应该加红参三鞭汤,我怕你……

  尤海不以为然,说,别担心。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从来不靠吃什么上阵。喂,等一下,等一下。你看那边。

  那边,星巴克门口的小座椅边,一位漂亮小妞边翻杂志边喝咖啡。尤海看不清杂志封面,但断定那是外文原版杂志。她专注泰然,无视周围的世界。她穿西装裙,露出丝袜包裹的长腿,闪亮的高跟鞋被脚叼着,晃来晃去,晃花了尤海的双眼。

  好友说,看到了。性感。今天大干一场,她是第一个?

  尤海说,我猜她是海归,在某座写字楼上班。

  好友说,海归?味道会不一样吗?海带味?

  他轻蔑地看一眼好友,说,回头把我送给你的书仔细阅读,再不行,我给你划重点。女人的味道个个不一样,海归嘛,也许香一些。

  也许难度会高一些。

  那要看谁上了。

  好友说,我当吃瓜群众,还是……?

  你走开比较好,别让她误会,以为你泡她,她肯定跑得风快。

  好友站起身,戴好贝雷帽。尤海伸出手,说,给我。

  好友识相,从兜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他,说,你也是,泡妞不带自己的硬件。别糟蹋我的车,我还欠好大一笔车贷呢。

  他说,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保证给你的车留香,那种香。

  好友冷笑,说,服了you.祝你圆满成功。

  尤海调整座椅,直对着她,眼睛放肆地盯着看。她从杂志上抬头看过他几眼,面无表情。十来分钟后,她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从座位上优雅滑出,朝大马路走去。在最短暂的一刻,她回望他。

  她扭着屁股,三步两摇地过马路。他想先观察一下,看她进哪座写字楼。绿色指示灯倒计时,还剩几秒钟,他等不及,冲下老长的斑马线。走到彼端,一辆皮卡在离他几厘米处急刹车,长满胡子的男司机对他飙三字经。他心里说,哼,有种叫你老婆过来,老子三秒钟电倒她!不,一秒钟!

  她走进一栋浅蓝色幕墙的写字楼。他跟着走到电梯旁。一小群人已经排成一行,等待下一台电梯。他排上队,跟她隔着三个人。

  他随人流涌进电梯。她站在角落,面对门,他猜她上班的楼层高。他挤到后头的中间位。他们的视线在空中对撞一秒钟,火花飞出。待电梯门关闭,后面的人纷纷报楼层,请门边的仁兄帮忙按。她报22层。他没吭声。

  电梯攀升,她往前面换位,极快地扫了他一眼。他挪动几步,站在她身后。其他人也在调整站位,把他推向她。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她的香水味刺激他的鼻翼,他的阳具抽搐。他尽最大的努力控制,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变硬,顶到她的大腿部位。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她说,对不起,人多。

  他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她扭动一下,然后转身面对他,说,你挺准时的,等一下我带你见老板。老板欣赏准时的人。

  她的普通话带当地口音。他愣了一下,立即接招,说,是啊,生意不好做,每一单都要做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

  她说,我们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提芬妮。

  他说,我叫汤姆,汤姆的汤,汤姆的姆。

  提芬妮笑起来,露出两排糯米碎的白牙。周围没有一个人显示出关心他们的对话。他敢肯定,每个人都在竖着耳朵听,而且暗笑他的英文。他佩服提芬妮的机智,四两拨千斤的应变能力。他不知道他们会在何处交锋,但很快会有结果。他跃跃欲试。

  电梯停下,几个人下,几个人上。她说,我们先在20层下,拿一些资料。

  她报的是22层,突然更换,必有所图。他说,可以。

  他们保持沉默。他们在20层下。左转,走到走廊的尽头。她取出钥匙,打开一间办公室。她低声说,进来吧。他问,你的办公室?她说,不是,我同事的。她临时出差,请我代收一些文件,即时转给老板。

  她小心锁上门,她转身面对他,说,中饭我没吃饱,你呢?

  他抓住她,将她推到整洁如洗的桌面上,双手插住她的腰带。她在小坤包里摸索着拿出一个避孕套,由他帮脱西装裙、丝袜和内裤,几下解决。他毫不客气地插入她体内,轻而易举地滑入她润滑无比的阴唇之间,她高兴地哼一声,抬腿环上了他的腰。他的手滑到她的乳罩下面,推到乳房上方,含住她乳头,忘情地吮吸。

  她弓起背,达到高潮。她用手掩嘴,不让呜咽声飞出。他将阴茎尽可能深地插入她飘摇的阴道,大喊一声,追随她达到高潮。

  尤海从她身上抽出。她取下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内的小塑料袋,系好,拿到里间的厕所冲掉。她带回一块湿毛巾,清洗他的阳具,清干净后吻上十来遍。他满足地哼哼。他想,这么容易这么爽,为结他妈的婚放弃别的女人委实可惜。

  他们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走出办公室。他牵着她的手走向电梯。他抓紧机会问藏在心里的问题,你是海归吗?

  她说,我?不是。省科技师范学院毕业。问这个干什么?

  不,不为什么。你的气质,很像海归,还有英文名字。

  她冲他一笑,说,我觉得你像海归。菲律宾的博士?

  他走出大楼,觉得自己可笑。海归如何,清北又如何,能不能操出境界才是硬道理。她认定自己像海归像博士,为什么是菲律宾的博士?

  他头一摇,把提芬妮摇掉,把海归博士菲律宾之类的摇掉。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他不经意地摸摸下体,软了点,需要休养生息。他对自己有信心。硬起来不会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好友的车,打了几次火,才把车发动。他无奈地摇头,怪不得好友泡妞多艰,哪儿哪儿都有窟窿。

  中午吃油炸,刚才耗掉精血,他感觉特别渴。他在车上翻找,想找点喝的,一无所获。哼,这小子,车子弄得像和尚庙,要什么没什么。他打开杂物箱,赫然发现好几包安全套。

  哈哈,这个准备过度,可惜用不上。

  经过一座美术馆,醒目的招牌引人多看几眼。他平时绝少惠顾博物馆美术馆之类的场所,没时间,没兴趣。这会儿,他想进去看看,优雅的场地,访客一定寥寥,正好不受打搅补充元气。

  开放的展厅只有一间,里面就两个人。一个身穿制服,打着哈欠,显然,属于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另一个是位女性,驻足一幅画前,沉醉其中。那幅画不知道画什么,色彩养眼,大块的绿,大块的蓝,堆在一起倒不违和。他走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士的发香。

  女士回过头,瞥他一眼。她大概三十挨边,脑门发亮,双眼皮明显,差不多到三眼皮,波浪短发,嘴上涂了浅红色的口红。他冲她一笑,说,挺有趣的画。

  她回应道,挺有趣。

  她站着不动。他站着不动。

  他说,人不多,可以充分欣赏。

  她说,就是,不用盯着谁的后脑勺,不必担心在一幅画前站太久影响到别人。难得的享受。

  他说,可惜,能欣赏的人不多。这个时间,随便找一间茶室,里面人山人海。

  她点头,说,是也不是。

  他被绕晕。

  她说,美丽的画作无人欣赏,是可惜。但是,极品画,能撞击人心的画,出世时往往缺乏知音,只有等画家商业成功之后,好评才像潮水漫无边际。

  女士文雅。他兴趣上来,决心拿下。他调集自己不多的文化储备,乘机用上。他说,完全同意。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

  她问,你说什么?

  哈,原来她的文化段位并不高。他松弛下来,说,就像人,茫茫人海,值得欣赏的人太少,懂得欣赏的人更少。

  她点头。这个,她听得懂。他问,经常来?

  她说,一次不拉。N 市的底蕴不够,走红的大咖画家多不愿意来。要解馋,得跑北上广。

  他说,没关系,你来了,我来了,后面自有人来。

  她移动脚步,徐徐走出展厅,他自然地追随,一起走到后院。雅致的小树林间立有几座雕塑,在尤海眼中,好像个个缺胳膊少腿。他们走进纪念品商店,她买了参展画家的纸质版。他犹豫片刻,买了几帧书签。

  他们坐到透明玻璃环绕的咖啡室,她点了手冲咖啡,他点了一杯当地产的绿茶。耳畔响起舒缓的背景音乐。跟这位小资情调的女人坐在一起,伴着咖啡香气,有话没话地聊聊艺术,未尝不可。可是,他志不在此,今天不是。

  她漂亮的手翻看着画集,仿佛和画家建立起沉浸式的情感连接,把他晾在一边。

  他决定试探一下,实在不行,赶紧找下一个目标。他问,是不是赏心悦目,有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抬起头,眼神恍惚,说,啊?你说什么?

  他指着画集,说,能和画家心灵交流真好。

  她说,抱歉,我真的进入交流隧道,一下子出不来。你的感觉超好。

  他注意到,她说话稍用力,长脖子的青筋鼓涨。他谦虚地说,对艺术我感觉永远需要学习,就像对女人。

  她的眼睛放光,但没有接招。她说,我喜欢旅行,走过很多国家,每到一个城市,最想去的地方是美术馆,离开时,最念念不忘的是一幅幅佳作。前几年,我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看着他那幅《杏花》,我瞬间泪流满面,无法移步。

  他说,梵高了不起,卖价世界No.1,画作兼具深度和广度,没法不震撼。你的修养这么高,在大学教美术?

  她说,哪里。一间私立学校的老师。

  听口音,你不是当地人?

  不是,我是浙江人,哪里合适哪里就是我的家。

  她扳回话题,说,艺术毕竟是艺术。交流过后,记得走出来,面对现实。现实有时候让人失望,有时候却让人兴奋。

  他说,深刻。我请你吃饭,咱们接着聊?

  她不假思索,问,好哇。去哪儿?

  他说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她皱皱眉,说,俗。不如去我家。就在附近。

  她如此大胆,就不怕引狼入室?而他,也担心遭仙人跳。他想,此女不像是坏人,说不定跟我一样,带着任务出门。今天,我豁得出去。

  她所在的小区走路不到五分钟。她住第六栋,十九层高,她住602 室。她推开门,一股新鲜的油漆味扑面而来。她说,刚买,重新油漆过,订的新家具还没有全部拆封。

  他小心地在拆封和未拆封的家具中穿行,一边赞美她的品味。他发现,每间房间漆成不同的颜色。客厅是柔软的淡蓝色,崭新的沙发和Hello Kitty 垫背。

  他们坐下来,她问要不要喝什么?他说不用。她说,哦,卧室还没有带你看,想看吗?他说,就怕不想出来。

  她伸出手,说,跟我来。

  卧室漆成多重色,波浪纹格局,新床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台胖乎乎男孩托起的圆柱照灯。男孩全身赤裸,小鸡鸡勃勃有生机。床头上方挂了一副油画,一头雪白的绵羊舌舔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的美妇。这一看,把他的下体看翘。他说,你睡得着?

  她说,当然,踏实得很。

  他说,你请我来,不是光参观你的新家吧?

  她走近,吸吸鼻子,凝视着他,说,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走访那儿的美术馆吗?我还有一个爱好,每看到一个美好的男人,我尽可能零距离交流。

  他说,我符合标准?

  每一寸。

  呵呵,谢谢。进你的新家,应该带礼物,乔迁之喜嘛。我该送给你什么?

  她捏捏他硬朗的下体,耳语般地说,正好,就这个。

  他们重新坐下。她依偎着他,吻他的耳朵,然后是嘴。她的气息甜美而温暖。他搂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她说,我那儿早就湿了,还痛。

  她脱下马甲,脱下牛仔裤,手指摸到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然后下一粒,下一粒,下一粒。他轻声说,好的,好的,好的。

  她脱掉肉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圆桌旁,张开双腿,向前弯腰,直到她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她向后伸手,用双手抓住她光滑的臀部。她转头调皮地冲他咧嘴一笑,把自己掰开。她问,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他再次被她的大胆所惊呆。时光啊,你走得太快,尤海我都有点跟不上。

  她立身,走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喜欢后面。站那儿,你可以看到美术馆的楼顶和招牌。风景极佳。

  尤海说,好是好,我插进去的角度有点难。

  他们接吻,从缓慢试探过度到猛烈激情,不超过三秒钟。他们倒在她的新床,缠绕到一起。她的手摸着他的阳具,说,嗯,滑滑的,跟我的一样。我把一切交给你,任你走天涯。答应我,让我至少来五次。

  他深吸一口气,说,五次不能保证,一次一次来吧。你自己数。

  他进入她体内,如同进入春潮后的河泥。感觉美妙,太好了!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次又一次地轻叹,超好。超好。留在里面。嗯。嗯。

  他一小时前射过,持久力超常。他在她里面坚硬地呆着,像跳一场舞蹈,单人跳几段,双人跳几段,休息片刻,又周而复始。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绝对超过五次。圆满完成她交给的任务,他无比自豪。

  她湿热的阴户紧抓住他的阳具,他们的身体一起颤抖。她滚了下来。他仍然笔直地挺着。她说,你真棒,超人。

  尤海却高兴不起来。岁月是把杀猪刀,谁也不绕过。极限运动不能多做。他的耐久,耗费了多少精血。

  她盯着尤海的眼睛,手指抚摸着他的阳具,轻轻掠过光滑的皮肤。她说,太棒了,真舍不得你走。下次美展,我们再见?

  他说,一定。

  尤海几乎扶着墙离开。哦,忘了问她的学历。去他妈的学历,跟做爱有毛关系?能谈艺术,能去阿姆斯特丹看画流泪的人,学历能差吗?

  他朝大学城方向开。本市最高学府N 大学以前被评为211 大学,这几年好像改了叫法,分一流二流什么的。没准儿能碰上一流女学生。他笑了,为自己奔学历泡妞。

  临近跨年,店家装扮得喜气洋洋,骇人的广告轮番轰炸。他随意挑一家便利店,车停在楼后。他想买一瓶饮料和两只肉包子小补精气。柜台后面是一位二十来岁的苗条女孩,脸稍宽,短发染成棕色,奶子挺在制服包裹的胸前。打分的话,长相70分,身材过90. 他把饮料放在柜台,指着保温柜里面的包子,说,来俩儿。一起打包带走。

  女孩利落地将饮料和包子放进一只塑料袋。她的头发从小圆帽里滑落,遮住她半边眼睛。她抬胳臂把头发扫回,短袖制服的袖口露出黑森的胳肢窝。他心头一动。他改主意了。

  他说,不打包,我就在这里吃。

  她说,好的。大哥,我给你建议一下,吃包子,配我们店的米浆是绝配。

  他说,听你的。

  她为他拿了米浆,说,要不要尝尝冰皮月饼?新到,反应不错。

  他说,听你的。

  他选好座位,面朝她坐下。他逐一尝试,发现味道都不错。他观察,女孩对每一位顾客都热情接待,没客人的时候,她手脚不停找事做。女孩敬业,老板一定喜欢。他的眼睛追随她的胸部,他决心把她拿下。

  他吃好,回到柜台,问她,谢谢你的推荐,我非常满意。还有什么值得推荐的?

  她认真想了想,说,要看你还饿不饿。

  他盯着她粉嫩的嘴唇,说,见到你,胃口超好。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眼波流转,带点口吃地说,隔壁店的东西更便宜,选择更多。你到隔壁看看。

  隔壁的确有另一家便利店,跟这家,中间只隔着沙县小吃。女孩实诚,老板知道不一定喜欢。

  他说,开玩笑的。我吃不下了。

  她缓过劲来,说,我知道你开玩笑。我觉得,大哥你像一个人。

  他问,像谁?

  她说出一位两个字姓名的影星。他很受用,嘴里说,不像,没他帅。

  她摸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说,大哥你看,仔细看,我就是觉得像。

  他装着看照片,眼睛盯上她的手,她的手指像棉花一样松软蓬松,如果握住阳具,感觉会非常好。他说,真有点像。

  她说,不如他帅气,但比他Man.身后出现几位新顾客,他让出站位,在店里转悠。他盘算,完成力擒四妞计划,剩下的时间不多。等她呢,还是赶紧找下一个目标?他决定,等!她的长相还行,个性好,值得等。

  看到柜台空出来,他随便抓了一盒口香糖,回到柜台。她高兴地说,咦,你没走哇。

  他说,没走,我们还有话没说完。

  她发愣,说,没说完什么?

  他说,你说我比那个明星更man ,我想听听,都有哪方面?

  她上下打量,头偏过来偏过去,说,你没化妆,素颜。我们看得到的明星照,化过妆,PS过的。大哥你就是man.他凑近,说,光说不行,要不要找地方验证下?

  她的脸又变得通红,说,我,没时间,要过四个小时换班。

  他说,明白。可惜,那,咱们回头见。

  快走到门边,身后传来她的呼唤,她说,你在外面等一下。

  他走到门外,悠闲地看着周边的风景。五六分钟后,一辆摩托车急驶而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停好车,边走边取头盔,狠狠地抱怨: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问别人方不方便,什么棺材玩意儿。

  大叔走进便利店,跟柜台的女孩讲话,情绪激动。女孩接着闪入员工休息间。

  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脱掉了制服和小圆帽,头发扎成马尾,显得更加年轻,他生出爱怜之心,想一把抱住她。她问,我开电瓶车,你有车吗?

  他说,有,停在楼后面。

  他们坐进车。车窗带深色,外头基本看不清楚。他看着她,她对他微笑,问,去哪儿?他说,你想去哪儿。她说,我听大哥的。

  他开了十来个街区,把车停在一栋商住两用大楼的后面。他说,我们在车里聊一会儿,行不行?

  她点头。他问,你叫什么?

  她说,小闽,福建简称的那个闽。

  他伸出手,说,小闽,你好。

  她说,大哥你好。

  瞧她面有倦色,他说,在便利店打工挺辛苦。

  她说,是呀。我最近加班比较多。刚才的大叔,我经常替他的班,今天他实在有事,还是来了,骂的话好难听。

  他问,为什么不找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她说,当然想。我读大二,成绩一般,没颜值没关系,轻松赚钱的工作轮不到我。

  他说,你的颜值高哇。而且,你做事认真负责,当老板的没有不喜欢的。

  她说,我就是爱做事,停不下来。我爸爸开便利店,我从小帮忙,习惯了。去年我妈病了,花了好多钱。

  他心想,呃呃,哭穷的节奏。她不是白来的。他不想点破,看她怎么说。

  她说,家里叫我接手,我不愿意。自家店,开在县城可以,到大城市跟加盟店没法竞争,我的理想是,等我毕业,等我妈病好,我在N 市开加盟店。

  他猜,小闽接下来会提要求:大哥,你投资,不多,几十万,我负责打理。

  她没说,陷入短暂的沉思。

  他说,便利店好赚,但发不了财。

  她说,没关系,当老板不管大小,总比打工好。发大财的事我不敢想。我叫小闽,小闽小命,懂得知足。

  他搂着她的肩膀,她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把她的头挪过来靠近自己,嘴唇向她凑过去。她张开湿润的小嘴,舌头猛地伸出来,钻进他口中,搅拌他的舌头。小闽比美术馆遇见的女人—她叫什么来着?—懂接吻,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自如地卷曲,持续很久。

  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在外头在车里,挺刺激的。

  他问,你不怕?

  她说,你不怕我就不怕。

  她的一只手插入他双腿之间,开始触摸、感受。激情之下,她的倦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面颊和急促的呼吸。她的手感很好,触摸直接。他的阳具在平稳地复苏。但是,他不想匆忙迎战。她不知道他有多累。如果不是她青春逼人,他很难比较快再起性趣。

  他说,我们坐后头吧?

  周围没有人,他们迅速打开车门,迅速转移到后排。她跨在他腰上。他们仍然穿着整齐,嘴贴在一起。她的气味干净、明亮。她微微向后靠,他看到她肿胀的嘴唇上的湿润。

  他们对视。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不安分的骚动。好吧,来吧。她解开她裤子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拉拉链。

  他们再次亲吻,他的手迅速移向她拉开的拉链下面探索,找到她的肚脐,绕着它转圈,然后向下探到她的内裤松紧带上。她的腿稍微张开。穿过松紧带,向外拉伸。透过她蓬松的阴毛,发现倒三角形底部湿润、光滑。哦,青春!几分钟前,她显得那么疲倦,现在她火热、开放,像开闸的河流一样扑腾。不一会儿,她全身湿透,刘海结成团,粘在一起。

  特别的女孩。光靠接吻、抚摸就可以性欲燃烧。他有些疲倦,本可以借手为她服务,自己休息,满足她,一举两得。不,他不想偷懒,他要一路走到底。

  他专注于他的手指,一股温暖的溪水顺着他的指关节流下。她的身体稍微绷紧,她发出了一声叹息。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放在他阳具上,说,现在。

  他追问,现在?

  对,现在。

  他拔出手指,没来得及把她压到座位上,她滚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先帮她脱下内裤。小闵站起,让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小裤头。她重新坐下,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引导他就位。他阳具的头部从她的阴唇之间滑入通道。他们都足够光滑,他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她的阴道紧紧抓住他,他向前移动臀部,让自己全根没入。

  哦,妈呀!她发出呻吟。

  他低头看着她那雪白的皮肤,她耻丘上淡色的阴毛,她双腿之间温热的洞口,他的阳具似脱缰的野马,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哦,妈呀!她发出更高的呻吟。

  汽车随着两人有节奏的肉体碰撞而轻轻摇晃,小闽轻柔的呻吟不绝于耳。此地此声,给他们的做爱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小闽浑身发抖。哦,妈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她的身体僵硬。一道闪电卷过他的脊椎,他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喷出,将他已剩不多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

  他们抱着,休息了一会儿。她说,早上起床,我的左眼皮跳。我知道是好事,但想不出到底是啥好事。一看到你,我的左眼皮砰砰直跳。

  他说,哪有这么巧?

  她说,不骗你。你买东西,我给你推荐,其实我想都记在我名下,我当礼物送给你,再加一颗卤蛋。

  他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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