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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德一:你们都听我说,我没什么信息 tmdtmdtmd你们都独立思考啊(卒)!,1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8520 ℃

刁德一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铁链枷锁还在叮当作响,监牢里带着潮湿又带着腐烂水草的味道一直往他鼻子里灌,手臂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已经变得冰冷。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附过魔的皮革长裤也被撕得粉碎,一块块破烂的好像用过的卫生巾那样挂在自己的身上,被一根皮带缠绕着。

他试着握了握拳头,指头的运动证明他的手还没被砍掉,但是从大脑到手臂是如何运作的,他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三天前——

作为一个普通旅行者的刁德一莫名其妙接了一个S级的任务,需要他潜入稻妻城刺探情报。

“可恶啊,作为一个战士居然去做刺客做的事?啊?还是去这种地方?” 抱怨的话刚说完,他的背包里莫名多了一张地图和一张通行证。

“这是什么?” 刁德一打开一看,是稻妻城的平面图,在某个位置用红色的叉叉标记了一下。

“这....” 看到红色叉叉的位置,他脑子里立刻浮现了诸如 天领奉行,幕府将军,九条家,雷电将军之类的字样...吓得他浑身发抖。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在去酒馆的路上,就会莫名其妙接到一个这个任务,更奇怪的是这个任务似乎还附带着某种强制性,他脑子里一旦出现“拒绝”的字样,身体就会忍不住发出一股酸样胀痛

“靠!”

暗暗骂了一句,他拿着地图,前往了目标地

自然,作为一个普通的战士,即使趁着夜色的掩护,混在一个商队里进入了城中,也逃不过天领奉行下的巡逻,所以在还没有到那个叉叉的位置,他就被发现了

平凡的剑术和战斗机巧并不能帮助他速战速决,反而引来了更多的守卫,他很快就被抓住了,嘴里嚷嚷着的时候,一个士兵用剑柄在他脑后狠狠来了一下,他就失去了知觉。

第一次醒来时,后脑的疼痛还没有减弱,监牢好像一个滚动的魔方一样在眼前晃悠,他开口大喊了几声,守卫上来就是一闷棍。一连好几次,每次昏睡的程度越来越重,直到这次,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半个世纪,醒来时浑身乏力,四肢也没有了知觉,好像一个空荡荡的死蝉蛹。

滋啦作响的枷锁声引来了守卫,可这次来的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或者说根本不像守卫的人

是一个女性,木屐的声音清脆又响亮,与地牢里滴答滴答沉闷的水声和呻吟声不同,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背心,和纯白披肩的女子出现在了刁德一面前。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女人,才发现她的头上戴着一块鸦天狗面具,斜刘海下的眼神却无比冰冷,宛若冬日的寒月。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又或者不能用“美丽”这样普通的词去玷污她

“高贵,清冷,娴雅,恬静,冷傲?”

刁德一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无数的词汇,但是无论哪一个都不足以完美地描述她的相貌,就在幻想的期间,身体已经出现了原始的本能,阴茎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卧槽”

或许只有这一个词了吧...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此时刁德一的感受

在这愣神的几秒,女人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一丝变化,可刁德一却感觉到很不对劲..就和么木讷地站着...站着...

仿佛感受到了彻骨的冷酷,刁德一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名字

“九条...裟罗?” 他喃喃自语,本能地想把自己的头撇开,刑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好像乌鸦的笑声。

他听说过三奉行之一,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传闻她杀伐果断,性格冷酷无情,对任何她所认为的敌人毫不留情。

“有人说你三天前潜入了稻妻城,你是谁,来做什么?”

“根本不是潜入,我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来的啊” 刁德一心里暗暗想着,可是他知道目前进入稻妻城,必须要有通行证,他无法解释自己包里突然多出一本通行证。

“我...是普通,我是普通的旅行者,凑巧捡到了通行证,所以...啊!!!”

“嘎吱” 一声诡异的声音,吓得刁德一惨叫了一声,身体也挣扎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突然落在了地上。

九条裟罗不知道何时打开了他身上的枷锁

在地上的他脑子飞速运转,此时的监牢只有九条一个人,逃跑的线路很明显,从声音判断,目前这一块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他身上虽然破破烂烂的,但是衣服夹层里还藏着一颗烟雾弹——为了完成任务,特别用十万摩拉买的,据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说这个烟雾弹生效快,而且具有催眠作用。

“捡到的通行证?你撒谎的水平可真差啊” 九条走到他面前,盯着刁德一的眼睛,他的大脑好像被刺入了雷针,眼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九条裟罗身上的近乎死神一般的冰冷让他的心脏好像被攥住。

“真的是捡到的,我发誓,九条大人...我再怎么样都不敢欺骗你啊...” 刁德一连连摆手,同时身体扭动着,让烟雾弹尽可能地裸露一些,方便自己随时掏出来,同时他假装避开,却慢慢地让自己的身子靠近了出口的位置

九条裟罗好像没察觉似的,自顾自地看着他,裙摆下,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慢慢露了出来,原本应该洁白的足袋,上面却沾染了尘土和污渍。

“哦...还说是捡到的?” 九条手托着下巴,就在这刹那,刁德一瞬间掏出烟雾弹,往地上用力一砸,他对魔法之类的并不精通,只能靠这种手段,随后拔腿就往门外跑。他的兜里还有两枚烟雾弹,可是花了血本买的,可他没跑多久,一股凉意闪过,随后九条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来不及错愕,身上——准确来说是最重要的裆部,就狠狠挨了一脚,一股钝痛化成针刺一般,从睾丸插入了两条输精管,膀胱也被震得流出了阵阵酸意。

“啊~!” 他在空中做出了一个下跪的姿势,蜷缩着摔在了地上,膝盖砸在地上,钻心的痛袭来,阴囊好像被踹倒了腹腔里,针扎的疼痛好像液体一样在下体流开,阴囊底部的神经猛地收缩了起来,将这团“酸液”裹在了一起。

“不要... 嗷~~!” 刁德一挣扎着抬手,九条的脚呼啸而过,一只手的手腕瞬间就被踢骨折,脆如纸张的手臂根本抵挡不住九条裟罗的扫击,脚踹在他的侧脸,仿佛被重锤击打,他脖子带着脑袋摔在了地上,笨拙可笑的双手完全挡不住九条长腿的扫击,整个人好像短暂滞空了一下,然后再次趴在地上。

“咳...咳...”

他开始咳嗽,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九条的下一次蹴击立刻就来了——这次直接从松散的双腿之间滑过,套着柔软足袋的足背重重踹在了阴囊上,将睾丸连同阴茎一起踹飞了起来

阴囊包裹着睾丸,静脉神经丛,精索,系带...也许还有输精管,这一切组织宛如完美的机器,各司其职的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九条裟罗的这一脚就是撬开这台完美机器的重锤,原本精巧的组织被直接踹开,踹碎。

还没从充血状态下恢复的阴茎将阴囊和睾丸紧紧拽在下部,九条的这一脚很准确地砸在了他的睾丸上,两颗圆润的睾丸仿佛砧板上的鸭蛋,被重重砸在了“砧板”上。

“啊啊嗷....!!!” 刁德一全身再次缩在了一起,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侧跪在地上,膝盖和大腿外侧疯狂地蹭着潮湿的地板,想将自己的身子逐渐远离九条裟罗。然而木屐的声音却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残酷的“哒哒”声

她脱掉了木屐,战裙摆动下,两条大长腿露了出来,尺寸合适,做工精致的足袋包住她的玉足和脚踝,边缘处因为战斗而流出的汗水已经打湿了足袋,边缘的一条黄色丝线,和白色的足背以及沾染了尘土和血液,黑红混合的足趾。

“住...手” 刁德一看到九条将木屐一脱,他的身子已经弓成虾米状,右侧的睾丸已经没有感觉了,只剩左侧底部传出的冰凉的疼痛,好像被鱼钩刺进去勾住了血管,挑破了一层层白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他徒劳地摆着手

“啊!!!”

九条的足狠狠踩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力量好像要将他肋骨踢断,他一咳嗽,嘴里就泛出了血腥味。

“果然...是间谍啊...” 九条紧了紧护腕,脚上的木屐哒哒哒地响着,走向了刁德一。

“不不...九条.....大人...” 刁德一挣扎着抬起手,气若游丝地求饶着,嘴里翻出的一股股鲜血,肋骨好像已经被踩断了几根,她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碾压着,被染红的足袋上印出了五个明显的脚趾,好像杜鹃花,随碾磨的力量变大,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彻底染红了她尚存洁白的足袋。

“任何对雷电将军不利的人,必须要确实地处理掉” 九条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不给刁德一任何机会,旋即又抬起脚,踩在了他的口鼻上。

虽然九条裟罗有着严格的自我要求,甚至对“清洁”这种事情也有很明确的要求,但是比起“对稻妻城以及雷电将军不利”的情况来说,这些都是小事;经过了一天一夜巡逻战斗搜捕后的脚趾已经湿了又干好几次了,原本就是消耗品的足袋已经在这样的脚汗里被腌制了整整一天,边缘和足尖的位置已经有了黄色的汗渍,浓郁的味道也不再是一个布制品可以阻挡得住的了,蒸腾着酸臭的热气好像新鲜的苋菜,在她的脚上绽放,混合着刁德一吐出的鲜血,一股接着一股钻入了他的鼻腔。

“呜呜..” 任何人闷了一整天的脚汗,气味大概都是差不多的,酸臭咸湿的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刁德一抗拒地憋住呼吸,那双脚就准确无误地压在在他口鼻处,他怎么甩都甩不开,拼命地挣扎着。

血液粘稠的感觉让那股酸味附着在他的皮肤上,窒息感里都带着令他大脑崩溃的臭味,热乎乎的气体好像在给他鼻腔做桑拿,他的喉咙起伏不断,肺也拼命地鼓动着,几乎不是自主呼吸,而是被强制倒入这股酸液。

作为大将,九条裟罗一天下来流的汗已经彻底沾湿了足袋,一股致命的酸臭味呛得刁德一直咳嗽,眼泪直流。但是越挣扎,胸腔的剧痛就越强烈气味越重。就像正片空气都散发了酸臭味,紧紧盖住他,他嘴巴完全无法正常活动,舌头想顶开这恶臭的足袋,却被紧紧踩住;一用力,隐约还有一股温热的酸汗被挤了出来,顺着口腔流入食道,冰冷而湿咸的味道顺着食道往下流。

九条冷冷地看着他,从足袋周边渗出的血液让刁德一的脸上带着闪亮的颜色

“你可以好好想想再回答我,你来稻妻城到底是做什么?” 她稍微松开脚趾,刁德一大口咳嗽起来,带着干呕的声音,将倒灌入嘴里的血水又吐了出来

“咳...咳~没有...”

“回答错误”

九条的脚再次踩了下去,刚刚一阵凉风转瞬即逝,刁德一还未享受片刻的解脱,就立刻被这只脚拉入了恶臭沼泽地狱

“呜呜呜呜呜~~~” 脚下的刁德一挣扎着,胸骨被踩断的疼痛还在,他不能大力挣扎,就这么像虫子一样被塞着,被迫地一口一口地呼吸着九条裟罗足袋里的酸臭味。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另一只脚缓缓移动着,以踩在刁德一脸上的脚为支撑点,好像要将他的门牙踩断一般,整个鼻子被硬生生踩得塌陷了下去,冰凉的鼻涕从鼻腔里往外渗,排空了通道后,血液夹杂着咸味流了进去,将口鼻泡在泡菜坛的感觉。而九条将另一只脚就这么移动到了他的裆部——还带着微微勃起的阴茎下方。

“你如果能说出真实目的,也许还能告诉我你的同谋是谁,那么我会给你痛快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她的语调和眼神那样,没有感情,没有温度,好像重剑在砖石路上拖曳的声音。

“我真的不是间谍...咳” 脚一松开,刁德一用半呼吸半咆哮的声音喊了出来,嘴里咕噜咕噜地涌出一股血

“九条大人放了我!!我真的不是间谍,我就是个普通的旅行者咳咳咳!!”

“好吧,既然你不珍惜唯一的机会的话,也不需要再说话了”

九条裟罗摇了摇头,她的脚抬了起来,对着刁德一那张张大吼叫的嘴,在刁德一惊恐绝望的眼神里,将脚趾插了下去

坚硬的门牙在这一刻好像泡沫一样碎开,连同碎开的牙龈一起在他嘴里碎开,她的脚趾从嘴里穿了进去,踩断了他满口牙齿,裂帛一般撕开嘴角,刁德一的表情就像缺页的皮影戏一样呆住,只剩下嘴巴里裂开的口子和喷溅的血。

“咕噜咕~~~” 脚趾一直插到了他的喉咙深处,足袋里的脚汗已经在鲜血,唾液的引导下,透过足袋渗入刁德一的嘴里,黏腻咸湿的滋味几乎要将他溺死一般残酷地进入他的气道

靠着踩在会咽位置的脚趾,九条裟罗的身子呈现出凤凰一般的姿态,她的另一只脚弓了起来,开始蹴击刁德一的睾丸。

飞起一脚,足尖弯曲成一个“6”字的样子,趾节重重敲在了刁德一的睾丸上,准确来说是系带和睾丸之间的位置,震荡的力量好像敲碎了刁德一的神经,他瞪大的眼珠和喉咙里不明意义的嚎叫声在传达巨大的痛苦。

他圆润的睾丸在裤裆里并不醒目,可一旦阴茎勃起扯着睾丸后,看起来就非常大了,两颗粉色的肉球从破烂的裤裆里钻出来,挂在那根长满怪毛的阴茎上。

“璃月过期两周的烤肉肠可能都比这根东西要精美” 九条裟罗暗自想着,她对那些“不好的事物”最多只有痛恨和冷酷,却从来没有过“厌恶,嫌弃”的意思。而看到刁德一的阴茎和睾丸后,她皱起了眉头

“果然低等人才会去做诸如间谍行动这样肮脏的事情” 她插在刁德一喉咙里的脚趾还在感受着按摩一般的抽搐,另一只脚就已经抬起来。这次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脚趾收缩在一起,趾缝将足袋牵扯在一起,脚趾从原本松散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尖锐的摆锤”,如同是粗暴的摆锤一般的锤击,变成了更精巧地勾击。

不等刁德一的呻吟结束,她就在离睾丸十五厘米的位置,将她那双三十八码的脚放在了指定的位置

“既然选择了做这个事,那就要有玉碎,哦,蛋碎的觉悟吧”

于是刁德一终于发出了他一生中最凄惨的哀嚎声————

长年不间断的训练,带给了九条裟罗无可匹敌的力量,即便是苗条修长的身材,也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仅仅是由“脚趾雇佣兵”组成的锤子,其力量并不亚于战士的重锤,这一下重重敲在了刁德一的睾丸上,脆弱的阴囊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力量,它拼尽全力想要分摊冲击力,可代价就是自己内部的所有血管都在这一下敲击中碎裂,细小的静脉血管和神经丛在冲击的余浪中纷纷断裂,被系带束缚住的睾丸已经失去了逃生的机会,挣扎着想要缩进阴茎根部——原本保护着它们的阴囊皮肤带着九条裟罗的执念,狠狠砸进了他的睾丸里,就像一块牛肉被捶打在砧板上一般。

“啊啊啊啊!!!!!!!!!!”

刁德一身子虽然直直地躺着着,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他的阴囊发生了形变,原本粉白的皮肤瞬间开始出现了可怖的鲜红色,随着鲜红色浓度越来越高,逐渐开始变成紫黑色。

忍着骨折的剧痛,他拖着血肿的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然而巨大的痛苦却丝毫不会消失

“没用的” 九条裟罗立刻抬起脚,再次以相同的姿势,对准了刁德一的睾丸来了一次精准的蹴击

“嗷啊!!!!!!!!!” 刁德一裂开的嘴终于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嗷”字,嘴角里滚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

捂住睾丸的双手变成了痛感扩散装置,原本单点的剧痛,现在随着手指的位置被扩散到了整个阴部,一股撕裂感从阴茎根部,一直放射到膀胱,甚至连骨盆都剧痛不已。

他身子开始疯了一般的抽搐起来,在地上蠕动,扭转,强烈的反抗甚至让九条裟罗的脚都有一些插不稳了,皮肉撕裂的声音再次传出,她的脚从刁德一的嘴里滑了出来,黄色的脚汗和刁德一嘴里的鲜血混合成了橙汁的颜色,外面黏着着的唾液好像给她的脚染上了一层枫糖糖浆。即使脚从嘴里抽出来了,残存着的恶心的气味仍然狠狠地折磨着刁德一。

他身子一翻滚,肋骨断裂的疼痛就将他的动作定住。睾丸在蹴击下开始变肿大起来,刁德一的睾丸自然形态下是左低右高,此时他感觉自己左侧的睾丸已经升了起来,和右边的睾丸处于同一水平高度,阴茎虽然开始“勃起”状态,可是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

“啊!!!!!!”

根本来不及多想,九条裟罗的脚再次踹了过来

他如果捂着蛋蛋蜷缩起来,九条就从正面直接踢他的阴茎;他如果捂着睾丸侧着躺,九条就从后面踢蛋蛋。无论他怎么样挣扎都是徒劳的,在九条裟罗面前,他的下体就好像立在十米远的箭靶,充满了空档。

她开始了连续的,残酷的,近乎疯狂的蹴击——不再讲究准度,只需要将箭矢射在靶子上就可以了。这对她来说甚至连热身训练也算不上,在她看来,刁德一的睾丸和阴茎,不过是稍微耐玩一些的,在一次性消耗品里比较耐用一些的“箭靶”而已。

刁德一的身子仿佛陀螺,在地上任九条蹴击,惨叫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喔~~~~~~~~~~~~~~~~~~~~” 刁德一痛得惨叫不断,哀嚎连连,他完全没有机会求饶,靠着每一次呼吸时喷出的声音来惨叫,就已经是九条裟罗给他最大的恩赐了,他一开口,就立刻迎来一次沉重的蹴击,每次“求求你”的“求”还没说起来,喉咙里痛苦的“啊”就将它掩盖。

九条裟罗的步伐轻快伶俐,即便刁德一拼尽全力地挣扎,她的每一次蹴击都能按照相当规律的频率,踹在该踹的位置上——在多次翻滚后,刁德一的蛋蛋和阴茎已经肿了一倍,他再也不能正常捂住了。

“住.....手啊!!!” 刁德一感觉到睾丸钻了出来,看到九条再次向后扒开腿,他绝望地喊着

这一下,九条直接对着阴茎大动脉的位置踹去,这个位置在睾丸下方,在连接肛门和睾丸之间的血管,这里不仅有神经束,大动脉,还有输精管——这一下的痛苦,已经接近人类可以忍受的极限了

“啊!!!!!!!!!!!” 刁德一的口水和鼻涕喷了出来,简直让刁德一痛得要死。他整个睾丸仿佛开始抽搐起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后,他感觉到睾丸已经不属于他了,他的身子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想逃离这个可怕的“魔女”的蹴击。

“挣扎是没有用的,我会踢碎它的。” 九条居高临下俯视着刁德一,看到刁德一仿佛虫子一般挣扎着,爬着着,她冷冷地看着,潮湿黏腻的地砖,阴暗幽深的监牢,仿佛九条的拷问室,刁德一不知道用了多久,好不容易爬了半米,九条突然抬脚,从上向下划出一道弧线,又一次划到刁德一的蛋蛋

“啊!!呀!!!!!!” 刁德一被巨大的痛苦震到,整个人弹缩了起来,全身紧紧缩在了一起,双手好像要将阴囊抓碎,他的双手止不住在颤抖,如同触电的臭虫。所有的求饶声全部变成了哭声。

九条蹲了下来,看着刁德一,她伸出手,抓住了刁德一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面前

“呜呜呜呜呜呜呜.....” 刁德一“嚎哭”着,嘴唇嗫嚅着,好像在求饶。

“哼...” 九条看着刁德一的脸,那用泪水装饰的痛苦表情,她居然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真是...奇妙的愉快感?” 明明她只是出于天领奉行的职责而已,可为什么看到刁德一现在的遭遇和表情,会感到履行职责的正义感以外的感觉呢?

她垂下眼,看着刁德一肿大的睾丸撑开了他指缝,从他的裤裆和手里冒了出来,好像一个乌鸦蛋一样赤黑。

“看起来它的状态很不好?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九条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停下了蹴击,看着刁德一的眼睛问道。

连续的几次蹴击让她身子再次发热,好像训练时肌肉和神经得到运动的兴奋感,她看着刁德一的哀嚎和痛苦,感到莫名的快感,一直流进了她的身子。

忍着这股感觉,她继续询问刁德一道

“求求你...九条大人....我真的不是...不是间谍...!!” 刁德一喉咙里的声音含糊不清。

“仍然坚持这个说法吗?” 九条裟罗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冷冷地盯着刁德一,看了很久。

“相信我.....九条大人...咳咳....” 刁德一双腿不自主地抽搐着,这是阴部剧痛带来的神经反射运动。在这作用下,他甚至小便失禁了,一股尿液从龟头流了出来。

九条裟罗抬起脚,那只残酷蹴击他阴部的脚,刁德一眼神里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一下子变成绝望和暗淡,他的嘴一张开,正准备说出求饶的词,九条裟罗的脚突然就轻轻地放在了他的睾丸上,足窝的位置轻轻按着睾丸,足骨和脚趾的位置,踩着阴茎下方,将他阴茎按在了柔软的小腹上。

刁德一吞了口唾沫,想要抬起来的手也停了下来,阴茎上,脉搏的跳动传达着局促不安的节奏,刁德一根本不敢乱动,即使痛得要死也咬着牙忍着

可怕的蹴击折磨却没有到来,九条的表情没有变,却好像变了,好像脸上的一个面具被敲碎了,她还是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但是刁德一不再觉得窒息和恐怖了,他的呼吸开始平缓

玉足踩着的地方,感到了一阵阵暖意,九条裟罗不知道何时脱掉了足袋,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脚趾,即便浸泡了一天汗水,此时的脚也依旧没有过分肮脏的颜色和死皮,微热的汗水好像润滑剂,轻轻放在刁德一那受尽折磨的下体上,开始规律地按摩了起来,他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睾丸在不断地按摩下,似乎有了一些些生机

阴茎开始忍不住收缩,输精管在牵扯作用下,抖动了一下,在剧痛中,一股酸胀的感觉涌入了睾丸,九条裟罗的趾头灵巧地踩住了尿道,中趾抵住了冠状沟下沿,精准地踩住了海绵体顶端,慢慢地摩擦了起来

“哦...嘶...” 睾丸的疼痛开始加剧,从海绵体里流出如同可乐一般气泡的快感,两个睾丸开始膨胀起来,即使充血肿痛,白质破裂,血管断开,也无法阻挡本能的快感,没有几下,刁德一的龟头就开始抖动,透明中夹杂着血丝的前列腺液就冒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大股粉色的精液

“即使这样也能射出来吗?” 九条裟罗心里暗暗想着,脚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了起来

“哦~~哦....” 伴随着快感的迸发,刁德一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原本睾丸里好像长出了一只只刺猬的痛感也被替换成了气泡一般的快感,他感觉有一根鱼钩在自己的睾丸里慢慢变大,然后一点一点往外扯着什么东西,自己的输精管上传来的是流淌的暖意,海绵体一直到膀胱里的快感逐渐加大

“嗷哦~~~~” 刚刚射完一次的刁德一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仍然在呻吟着,龟头上再次喷出了一股精液——这次的精液从粉红色变成了更深的红色,甚至带着一丝黄色,睾丸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九条的脚趾仍然踩在相同的位置,但是脚趾却变了一个姿势,她的食趾和中趾左右分开,夹住了他的阴茎中部,卡在了冠状沟上,好像摘蘑菇一样的托举着阴茎头,两侧的海绵体好像被掐住脖子的麻雀一样,挣扎着抖动着。

“啊哦哦哦九条大人....” 强烈的性冲动让刁德一丧失了原本恐惧的感觉,他甚至忍不住抬起了那只健康的手,握住了九条的脚跟,可触碰到柔软的脚的瞬间,本能让他哆嗦了一下,立刻将手收了回来,随后睁开眼,发现九条裟罗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要...别..” 他脑子里打着鼓,确定了她并没有任何表示后,紧张的神经才放下,一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玉足

他印象里,传统的大将,尤其是九条裟罗这种闻名大陆,久经战场的将军,一定会有粗糙的战斗痕迹。可恰恰相反,九条裟罗的脚不仅小巧纤细,皮肤更是细嫩,即使是脚后跟这种长时间风吹日晒的部位,即便有足袋的保护,也很难做到如此嫩滑,他不禁好奇起来,九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战斗结束后会去蒸桑拿,泡温泉,然后美美地吃几片西瓜,再修修脚的小姑娘吗?也许脱掉战袍的她,是一个可怕娇羞的女孩也说不定呢?

“啊?莫非她其实对我有点好感?” 刁德一正想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睾丸被她的趾腹半踩半按摩着,一股酸胀的快感再次凝结了起来

这次的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他已经不知不觉射了几次了,可九条裟罗的足法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即使是之前的睾丸蹴击带来的效应,让他的睾丸“被迫激发了活力”,在连续不断的按摩射精下,也已经要被掏空了,可现在的情况是,他明明感觉到睾丸的酸胀,可九条却完全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 九条突然加快了速度,两个趾头猛然开始用力了起来,跳动膨胀的海绵体开始充血,龟头的抖动频率开始频繁起来,拉扯着的睾丸也开始刺痛起来

“别别别...九条大人...别...” 睾丸的刺痛掩盖了快感,疲倦酸胀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

“看来男性根本控制不住这种冲动啊...” 九条自言自语道,再次加快了脚趾的运动,夹住海绵体两侧的趾头不断输出着,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压迫到睾丸上沿,然后再次回拉的时候,又准确地将睾丸里新鲜产生的快感全部拉拽上去

刁德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小腹猛烈收缩在了一起,从腹部挤出了一连串气泡音,大腿肌肉紧紧蹦在了一起

“咕噜咕噜...”

异样的痛苦从睾丸里渗出,他再次射精了

腥味十足的液体就好像陈年老精,仿佛刁德一二十年的人生里囤积的精液在这一刻被挖了出来,明明在连续射精的情况下完全没办法产生快感,可在九条裟罗的脚下,一切都不能用常理评判,一股一股地腥臭精子喷射而出,原本还有一些血色的浓稠精子,在连续的射精后,变成了浅黄色,最后直接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粘稠透明汁液

九条的脚趾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不断地拉扯着,撸动着

“不要~~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刁德一痛苦地挣扎了起来,手用力拉着九条的脚,想将她的脚扯开,可每次一拉扯,撸动的速度就越来越快,睾丸里所有的感觉都被激发到了极限,产生了类似黑洞一般的感觉,好像从内产生了一个漩涡,将所有的神经血管全部绞入其中

强烈的虚脱感袭来,刁德一呻吟了几声,眼前就出现了一团黑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团白色——或者说是黄白红相间的,带着异常腥臭味的东西

九条裟罗的足袋

血渍和汗渍已经完全干了,变成了附魔一般的东西,如果用词条形容,大概就是

“酸臭 猩红 咸湿 九条将军的足袋”

这个足袋缓缓地移动着,移动到了他的阴茎上

原本那双玉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只穿着白色——或者是五颜六色的足袋的脚

趾头的位置清晰可见,撑开的足袋的位置,夹住了那团阴囊皮,和阴茎一起被挤在了足趾之间。

“啊啊啊啊!!!” 刁德一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射完精后,没有了多巴胺的眷顾,疼痛开始发作。

九条的脚趾开始狠狠夹住了他的阴茎根部——连同睾丸一起,被她的脚趾夹在了里面,慢慢撸动了起来

经过了数次榨取的睾丸肉眼可见的消肿了一些——可撑大的皮囊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变成了一团皱巴巴的黑色烂肉,而睾丸里的白质破裂后,血管里的血液混合着精液被一次又一次地榨取了出来,神经被严重破坏后的睾丸已经没有了原本敏感的知觉,那种鱼钩一般的刺痛感也在九条裟罗的足交下被掩盖了,刁德一就如同溺死在欲望之海里的人那样,一点点地将自己珍贵的精华全部射了出来,射在了九条裟罗那只美艳精巧,又残酷狠毒的玉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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