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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脱去中暑昏迷少年的鞋袜后在脚底看到“好想被挠脚心”六字,2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1000 ℃

“让我检查下这里吧。”

只是搓胸没什么意思,冰凉的小圆盘很快便蹭上了少年的乳头,突起的塑胶小软粒与殷红的乳粒较起劲来,左胸搓三下再刷几下右胸,后来又直接将发硬的乳头包裹进塑胶软粒中间,抵着这颗粉嫩的小肉粒原地旋转,激烈的愉悦感刺入胸口,断断续续地催熟着那两颗粉红色的的小肉粒,弄得小少年眼神都有点迷离了,舒服得直喘气。

“呜咦~啊~昂呜~啊啊~”

“你这个症状不轻嘛,看来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了”

胡医生继续拎着绑住双臂的皮带,听诊头一个大漂移滑入了少年的右侧腋下,塞在洁白无毛的腋窝里头不断搅动,痒丝丝的滋味随即潜入了少年的感官神经,他下意识地压低双臂,想去夹腋下的异物,但他面前的可是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力量方面是完全无法抗衡的,可爱的小家伙只能自顾自地扬起嘴角,很小声地发出几声轻笑。

“嗯嘻嘻嘻~慢点~慢点嘛胡哥哥~”

胡彬捏着金属扁片的手真的停下了,但圆头上的塑胶粒依旧抵着腋窝光滑的内壁,向这块肌肤施加着隐形的压力,搔痒并没有停止,而是换了一种形式,男人转而开始动另只拎住皮带的手,他反复地抬降少年那对交叉于胸前的手臂,伴随着肩肘关节的移动,少年腋下的肌肉收缩又舒张,无可避免地与那紧贴腋肉的软粒小盘擦碰了起来。

“呜呵呵嘿~好奇怪~咦嘻嘻~玩法好涩啊嘿嘿~”少年尽量控制着口中的笑声,不敢让音量超过帘子另侧的呼噜声,生怕将隔壁的胖学生吵醒。

小家伙被调教腋下的反应很令胡医生满意,不过这种提着手臂挠腋下的方式还是有些繁琐了,因此听诊器的金属头稍微捣弄了几下腋窝后就被男人抽离,顺着少年纤瘦的酮体一路擦抚,划过肋骨侧腰,歪歪扭扭地在大腿内侧拐动,最终到达了那个少年期待已久的目的地:脚底。

轻薄的冰丝白袜里裹着粉粉肉肉的一对玉足,也许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分泌了太多的体液,薄薄的袜底被汗液浸的微湿,更为紧密地贴附在了拥有美丽弧度的足弓上,透过薄薄的袜布能清晰地看见每颗脚趾的轮廓,十颗脚趾很清楚如何勾起坏人的兴趣,婀娜多姿地扭动舒张,倾尽全力向对方展示着自己的美貌。

“你这双脚丫看来病的不轻嘛,都乱动起来了,我得好好给你检查下。”

胡医生的语气严肃了许多,仿佛少年的病情真的不容小觑,必须得认真地进行诊断了,他单手握住少年的左脚脚背,另只手手持金属扁头抵在了袜底中央,捏着听头反复地左右旋转,手法像是在调试一台信号不好的收音机。

“呜嘻~咦嘻嘻啊~呼~呼”

吴宇萌的脚丫猛地一抖,脚腕束环之间的铁链瞬间绷直了,发出金属间碰撞的声响。和他记忆中的感觉一样,脚丫被激痒注入的体验无比的美妙,压制住内心想要挣扎的本能之后,他沉下心来细细品味这种神经遭受侵犯的刺激感,舒服…舒服的简直要叫出来,这简直就是最高等级的享受。那些具有韧性的小胶粒在被汗浸湿的袜底上旋动搓擦,漩涡般的痒感便开始席卷少年的足心,小家伙的嘴角一下子就上扬了起来,所幸还算是憋住了笑,这原地旋转时的痒感还是比较能忍受的,但很快这布满胶粒的金属片就踏上了探索之旅,开始上上下下地抚动起来,沿着起伏的足弓运动起来,施加外力冲上脚掌,再自然地滑落进足心,几个来回将薄薄的袜布都划出了印记。

“呜嘻嘻~咦哼……”

隔壁的呼噜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翻身时挤压床垫被褥的摩擦声以及床板的咯吱声,吴宇萌紧张极了,赶紧抿住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旁边的蓝色帘子,生怕帘子被隔壁的小胖突然扯开。不害臊的胡医生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依旧在撩拨着他的白袜脚丫,刮刮脚心又捏捏脚趾的。好在隔壁小胖子睡的够沉,没过几秒又重新打起了呼噜,那换气的声音比刚才还大,时不时再交杂两声磨牙的噪音。

“嚯,好惊险啊,我还以为他醒了。”吴宇萌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眉头重新放松下来。

“放心,他睡的特别熟,只要你动静别太大不会有事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然后接着说:“你这个情况很不乐观哦,脚底板上病变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

几秒前还在用听诊器诊断的环节,现在就要动手术了,连袜子都没脱下来检查下,这个诊断结果确实有点太快了。得知自己“病情严重”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丝担忧的神情,反而满怀期待地低头看向蹲在床尾的胡医生,恨不得手术马上开始。

学校只有医务室,没有手术室,足部手术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男人揪住少年双脚的袜口,将两只袜子翻卷着向脚尖上揭开,因为脚底有汗的缘故,少年被脱袜时明显感觉到了袜布黏连在湿湿脚底上的脚感,好像是吸附着脚底的贴纸被慢慢揭开,湿袜褪下之后,一双湿热红润的脚丫就呈现在了男人眼前,少年的脚嫩的令人羡慕,就连经常与鞋垫摩擦的脚跟与脚掌上也看不见一点茧子,真的就像香香软软的糯米团子一样,保养的不要太好,关键是味道还不讨人厌,只能闻到一点少年特有的淡淡汗味与袜子残留的丁点洗衣粉味,再加上空气中的消毒液味,三种气味融合在一块儿还挺有一番风味的。

“几位家属请先出去吧,您们孩子的手术我一定会顺利完成的。”短辫男人一本正经地转头朝旁边的空气说话,好像那儿真的站了两位心急如焚的家属似的,这家伙真是有些幽默,不去读表演系可惜了。

胡医生戴上了乳白色的乳胶手套,右手拿起医用镊子,伸入酒精棉球罐中夹出一枚湿透的消毒棉球,仔仔细细地将酒精擦抹在足心中央这一小块嫩软的区域里,这是“开刀”之前的消毒步骤,凉丝丝的酒精擦在脚心窝里,两只脚丫微微蜷缩起来,脚趾头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胡医生松开镊子,将用完的棉球随手丢在地上,紧接着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把白色的塑料刀子,它就是西餐外卖里常见的一次性塑料餐刀,刀刃一面是许多不算锋利的小锯齿,用这种刀切牛排的话一般费老大劲都切不开,危险性确实是不大的,当然也还是需要注意力度。

“大夫,做手术不用打麻药吗?”小少年也面露喜色的开起了玩笑,被束带勒住的身体稍微调整了下姿势。

“不好意思,条件比较苛刻,麻药没有了,你自己忍着点吧。”

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着对角戏,是真不担心把帘子对侧呼呼大睡的学生刚吵醒啊。男人再次靠单手捏住少年的脚背,保证无法挣扎后将塑料刀切了下去,对准脚心窝的位置竖切两刀,再横切两刀,好像要给脚心窝这块的肉给挖出来似的,塑料的白色小锯齿擦划着足心的嫩肉,那感觉像是脚丫子被小老鼠用牙齿啃了一样,略微刺痛的同时也带着余痒,肌肤的体验格外复杂且具层次感。

“哎呦~有点疼啊咦嘻嘻~还是痒的~”卷发少年痒的辗转反侧,小身子不断地往两边扭,还好那横跨床铺的四条拘束带勒着他,不然他指定得翻到床下去,或者把眼镜给压坏在床单上。这么敏感还喜欢被挠痒痒,生怕自己不被痒坏掉啊,那脚丫子抖得,估计真动起手术来挣扎幅度都没被挠痒痒大。

这脚丫子一痒起来就不听话了,脚板猛地弓起来蜷缩,一条条宛如山脊的小肉褶便在足底浮现,肉肉的脚丫是这样的,足弓一缩脚肉没地方伸展,便像地壳碰撞般堆挤在了一起,男人的塑料小刀更好用了,顺着肉褶一道道地横着划,仿佛这些小肉浪就是被刀具切出来的似的,这动过刀子之后,胡医生又捏着根棉签在少年脚底刮捅起来,也不知道这是手术的什么步骤。

“嘻嘻~哈哈哈别啊~诶嘿嘿嘿痒~”

小宇萌的笑声稍微有点大了,胡医生便短暂停手,从医疗箱中取出一枚大红色的口球,使坏地往对方汗津津的脚跟上蹭了一下,再将这沾了脚汗的小球塞进少年的嘴里,口球两侧的皮质束带继而被扣在颈后,小少年这还是第一次佩戴口球,不能说话只能呜呜的哼唧,感觉真的羞的要死,他联想到了被食人族捉到的倒霉人类,嘴里塞个红果子堵住后随时准备扛上烧烤架,戴口球大概就是这么个既视感。

“你有点太大声了,安全起见就先帮你把嘴堵上吧。”不单单是口球而已,男人还弄了张淡蓝色的一次性口罩给宇萌戴在了嘴巴外面,这样里头的口球便被隐藏了起来,成为了一个外人视角里看不到的秘密玩具。

巧是真巧,一个电话突然打到了胡医生的手机里,他急匆匆地帮少年盖上被子,遮盖住那些明显的拘束带及床上的衣物后便拿着电话出去了,粗心大意的是,少年双黑色的运动鞋还整齐的摆在脸颊侧边的毛巾上,这可是埋下了很大的隐患。

男人出去了接近两三分钟还没回来,此时下课铃响了,叮铃铃叮铃铃的敲打着吴宇萌的耳膜,他身旁的呼噜声却一直没停,这熟睡的胖学生好在是没有被铃声吵醒,不过医务室外开始传来走路跑步的声音,也有对话声悉悉索索地传进来,这种课间的氛围让少年很是紧张,他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

“吴宇萌同学在这里吗?诶?没有医生啊。”

片刻之后少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医务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熟悉的女声从蓝色屏风的那头传来,是刚刚在班级里上课的数学老师!她也太关心学生了吧,居然特意找到医务室来探望少年。这可就麻烦了,如果只是有人路过的话其实没什么,但女老师是专程来找少年的,而倒霉的吴宇萌此时又被绑在床上塞着口球,完了完了。

吴宇萌赶紧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状况还是有机会蒙混过关的,毕竟身上盖着被子,脸上还有口罩挡着。少年紧张地思索着,那股熟悉的泥土味在这时飘入他的鼻腔,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脸庞还有一双鞋子,必须赶紧处理掉。吴宇萌的双手被皮带绑在胸前,身体能动的幅度不大,他便只好选择最粗鲁的方法,用脑袋猛地向左一撞,将毛巾上的一双鞋子给撞到床下头去,虽然这么做动静很大,但也没有别的选择,老师如果走到床边来,看到床上的学生脸侧摆放着两只鞋子,她会怎么想?

“什么声音?”

鞋子落地的声响果然吸引了女老师的注意,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越来越近。大概四五秒过后,女老师绕过屏风来到了中间这张床铺的床尾,看到了面戴口罩盖着白被子的小少年,男孩子紧闭着双眸装睡,嘴巴里还塞着口球呢,他一旦发出声音就全露馅了,自然不可能以清醒的状态与老师交流。

女人低头看了看床边散落在地的鞋子,又瞟了眼摆在床边的医疗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必须提一嘴的是,被窝里的少年露出了一个极大的漏洞,他的两只脚露在外面,被子的末端正好搭在他的两只脚背上没滑下去,但凡再露出去一点,老师就能看见他脚腕的皮革脚铐,她若是起疑心将被子掀开,少年赤裸的四肢与躯干便会伴随着拘束带一起映入眼帘,被子下方盖着的衣服和道具也将无处掩藏。

漏洞可不止一处,吴宇萌真该庆幸床单被褥都是白色的,因为那四条被厚床垫压住的拘束带可都是露在被子两侧的,幸好颜色都是纯白色,这才躲过了女老师的眼睛。可这位老师已经盯了自己快十秒钟了,却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甚至走到少年床边坐下,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还真挺烫的,不过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而是过度害羞给脑袋热的,刘海下面还泌出来不少汗水,女老师见此情景便拿起少年脸侧的毛巾,帮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这就是刚才垫着鞋底的那块毛巾,一个不小心就被不知情的女老师用来为学生擦脸了,这可苦了吴宇萌了,他面露难色地闭着眼,心里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不要让老师揭开自己脸上的口罩,毕竟睡觉时戴口罩蛮可疑的,不利于呼吸的东西不该戴在脸上。好在女老师最终是没有动他的口罩,不然里头大红色的口球就真的要暴露了,口球两侧的带子大部分被口罩遮住,但颈后这段也是露出去的,所以吴宇萌根本不敢挪动脖子,生怕被老师察觉到异样。

好刺激好刺激,紧张之余,少年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单纯是想到自己被老师掀开被窝的画面他就按耐不住了,下体不自觉地鼓了起来,小鸡鸡酸酸胀胀的。

相比脸上的口罩,老师可能还是觉得那露在被窝外的双脚更为可疑,她侧坐在了男孩的脚边,轻轻用手指扫了一下小宇萌的脚心,这怕痒的娃子没忍住痒,可爱的脚丫连着打了几下颤,差点把连接在脚腕间的细铁链子给踢出来。

“这孩子,生病了还把脚露在外面,真不怕着凉啊。”

女老师不是TK控,挠了这么一下纯粹只是起了玩心,并没有更多少年所期待的后续,她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帮少年盖住赤裸的双脚后就起身离开了,临走时还小声地带上了门,小少年睁开双眼,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这口球堵在嘴里确实不好受,连呼吸都挺受阻的。

“你差点被发现了?” 老师前脚刚走,短辫男人后脚就回到了医务室内,他一脸尴尬地看向少年,大概是也没想到会突然有人来探望宇萌。

小少年埋怨地望了一眼床尾的男人,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刚刚那电话蛮重要的…不过,你实话告诉我,这感觉是不是还挺惊险刺激的。”

吴宇萌的心思被如此轻易地点破了,这让他有点没面子,他想摇头,但内心还是提前替自己做出了决定,他在男人的注视下点了一点脑袋,而后很不好意思地将红彤彤的脸蛋偏向一边。他以为男人问他这个问题只是随便问问,然而男人其实是在征得他的同意。

在取得肯定回答之后,胡彬医生走到床的右侧,将那幅挡在胖学生与小雨萌间的帘子拉开了一小半,被拉开的是靠床头的那一侧,现在少年只要偏过头来便能直接看到熟睡胖同学的上半身,那位学生留着寸头,下巴上的胡子乱糟糟的,一看就是不修边幅的类型,躺床上的姿势也不安分,时不时乱动几下。小少年在此之前体会到的只是听觉上的羞耻,而现在对方的面孔就在眼前,羞耻度提升了两倍不止。

当然搞这么嚣张的玩法也是在有保障措施的前提下进行的,为了确保胖学生醒来后无法看到吴宇萌赤裸的身子,盖在宇萌上半身的被子上沿胡医生没动,只是将下半部分的被褥向内翻叠,露出了内裤下方的两条光腿,这样即使隔壁胖子醒来,也只能看见宇萌露出被子的头部,并不会意识到他那赤裸的下半身也同时露在被子外面。不过就算有了保险,吴宇萌仍然害羞的不行了,他先是侧过身子背对临床的胖学生,想着不直视对方就不会感到羞耻和尴尬,全当对方不存在好了。但如此体会一番后却又觉心慌加倍,仿佛背后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特别不自在。他索性回过头来直接盯住胖学生熟睡的面孔,这样能及时觉察对方是否苏醒反倒更安心一点,就像考试作弊的学生往往会更频繁地望向监考老师。

胡医生一声不吭地在医疗箱中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将两块塑胶制成的分趾器拿出并佩戴在了少年的两只脚尖上,这东西结构很简单,四个塑胶的小块相互间隔地凸起在略有弧度的细扁长条上,长条两端是一大一小两个黑圆套子,两个圆套子分别套在大脚趾和小脚趾上,细扁长条则是横着抵进脚趾头下沿与脚掌顶部的缝隙之间,长条上凸起的四小块正好塞进各个脚趾缝并牢牢卡住,保证五个脚趾被以最大的间距分开,且脚趾节无法弯曲,脚趾没办法向内蜷缩,脚底自然也只能保持着完全展平的姿态。

这种脚趾头被完全分开固定的滋味比四肢被绑的感觉更加无助,插入趾缝的塑胶块是那种有弹性的硬,虽不至于磨伤脚趾,但只要试图蜷缩趾头,就会明显体会到那种遭受挤压的酸痛感,迫使脚趾重新张开。

“给你看看我网上买的新玩意,迷宫贴。”

男人医疗箱里的小玩意真不少,他又拿来张贴纸样式的小薄片放到少年面前显摆,这是张布满黑色线条的脚纹贴,图案是圆盘形状的迷宫,直径和少年一只脚的宽度相差无几,能正好覆盖脚底中央的大部分区域,这东西的用法类似纹身贴,不过更容易清洗掉。

“我会把这个迷宫印到你的脚上,然后用手指在你脚上走迷宫哦。”男人笑着向卷发少年简单阐述了游戏玩法,右手食指还示范着在脚纹贴上划了几道,惹得小少年心痒痒。

这个环节以趣味性为主,有点笑声氛围更好,因此少年的口球连带着口罩被摘了下来,随意地挂在了他的脖子旁边,不过待会儿还要塞回去的。

短辫男人选择了少年的左脚进行迷宫的“建设”,他揭开脚纹贴表面的透明膜,小心翼翼地将墨贴摁在了被分趾器撑开五趾的脚掌心里,均匀按压几下后揭开贴纸,许多黑色墙线组成的简易圆盘迷宫就印在了这只脚丫的中央。整个迷宫总共四圈墙线的圆环式排列跟飞镖靶子很相似,区别在于有许多个开口和封死的死路,迷宫的入口在外圈的最左侧,也就是少年左脚内侧的边缘,终点则是在脚心窝里,一个黑色的旗帜的图案印在了脚心中央。

胡彬将右手乳白色的医用手套取下放在一边,他是留了点指甲的,虽然看起来不像长指甲那么有威力,但对付吴宇萌这种脚底怕痒的已经绰绰有余了。他将指甲抵在脚丫上的迷宫入口处,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他的首次冒险,迷宫的路线是从外圈逐步逼近内圈,中途虽然也有短暂向外绕出的路径,但大趋势肯定还是向内圈足心逼近的,这就导致越往里走,少年的反应就越明显,开始脚丫还能保持不动,指甲往内圈走了几下后脚掌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指甲接近足心时甚至小幅度地左右摆动,仿佛这座有生命的迷宫察觉到探险者即将获得宝藏,于是触发机关地动山摇起来。“探险者指甲先生”一个没注意,蹭到了最后一圈的弧线,只好遗憾地退出了场地。

“哎呀,这次算我输了。”

忘了说了,男人给自己定了点有难度的规则,要是指甲在行进过程中不小心撞到迷宫“墙壁”的弧线,就必须重新开始,因此少年可以靠抖动脚丫的方式来阻止指甲到达足心,也算是某种形式上的对抗游戏。胡彬的指甲回到起点开始了第二轮探险,熟悉了路线的指甲划动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离足心就只剩一圈半的路程,迷宫的防御机制便就此开始。

“呜嘻嘻嘻~绕来绕去的好痒啊嘿嘿~”

少年的脚丫伴随欢笑声颤动,迷宫的墙线在男人的眼中变得模糊了起来,为了不触碰到墙壁,男人只得将前行的速度放缓,小心翼翼地规避着晃来晃去的黑线,灵活的指甲冒着阻碍前进,终于来到了那寻找已久的宝藏所在地:脚心。急不可耐的指甲尖抵住那脚心中央的小旗子,连续地刮了五六下,仿佛冒险者在挥动铲子挖掘深埋地底的宝箱,痒的小少年仰头大笑。

“咦哈哈哈脚心嘿~嘿嘿哈太快了啊嘿嘿~”

一次的成功没有让男人骄傲自满,满载而归的“指甲先生”又回到迷宫的起点处,开启了新的冒险。接下来的几轮里也有失误撞线的情况,不过手法明显是熟练了许多,平均到达终点的时间越来越短,第五次指甲在足底划动时甚至没有停顿,一气呵成地就到达足心抠挖起来。少年虽然不能直接看到自己脚底的图案,但仅凭脚底的感知就已经能在大脑中还原出迷宫的样式,脑海中逐渐浮现的每一条墙线都是被扰人的痒感填涂上去的。

笑个不停的少年在品味搔痒乐趣的同时,也不忘记时不时看临床胖学生几眼,警惕心一点也没放下来,对方呼噜声稍微停两秒少年都要紧急抿唇憋笑,生怕自己惊动了身旁沉睡的“肥兽”。

“咦嘻嘻~嗯唔……嗯呵呵哈哈~”

吴宇萌的足底在搔痒的碾榨下泌出了些许薄汗,迷宫的黑线受汗水的影响不一会儿就散花了,男人拿来一把牙刷,顺着迷宫的墙线一根根仔细刷掉,全部清洗完毕后才轮到脚心中央那面小旗子,黑色的旗帜图案是实心的,比细细的线段要难清洗不少,男人便加快速度,来来回回地刷洗那略微凹陷的足心,少年痒的又是一个劲地挣扎,脚趾头猛地缩动,却又立马被趾缝间的分趾器卡住,只能用卑微的颤抖来缓解一丁点痒感。

“给你洗洗脚丫子,蛮舒服吧?”

“呜呜呵哈哈~咦嘿嘿嘻~哇啊唔~呵呵哈哈哈~呼…呼……”

足心里的小旗子终于被刷毛刷洗掉了,少年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精疲力竭的喘息声,男人帮他重新戴上口球以及外头的口罩,而后将搔痒方向转移到了他的上半身。

“你声音太大了,堵上嘴是为了你好哦。”

为了顺利搔挠上身,男人只得暂时将盖在上身的被子掀开堆到侧边,他双手夹挟住少年的两腰,手指呈爪状不断揉刮着这块柔软易陷的肌肤,指甲还时不时地像蜘蛛腿一样在腰侧上下攀爬滑落。少年的身体于是左摇右晃起来,与缚住肩部腰部的束腹带做着顽强的抵抗,他腰侧的肉肉真的很软,手指一摁就能把嫩肉戳凹下去,像是玩蹦床似的一弹一弹,男人改变手法,不再是搔划掠动,而是频繁变换落点的戳击,腰上戳一下立马抬起,又戳在肚皮上,很快少年的右肋也遭到了指甲雨点般的击打,痒感如同打地鼠游戏中的地鼠一般从各处窜出,少年的注意力只得不停转移,上一秒还在努力忍耐肚皮的搔痒,下一秒侧腰的突袭又将他吓的身子一弹。每次都痒的他毫无防备,卷发少年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可爱的闷笑声不断震颤着嘴里的口球,薄薄的口罩在气息的冲击下轻微起伏。

“呜呜哼哼~唔呜呜哈哈唔~嗯哼哼哼~”

“你要是把那位同学给吵醒了我给怎么解释呢?就说你得了不被挠痒痒就会发烧的重病?还是说我在给你做神经反射方面的身体检查?好像都有点不好解释诶。”

短辫医生小声在少年耳边调侃,他的手指挨着一根根肋骨摸过去,仔细的钻搔着每一块位于肋缝间的嫩肉,少年还是偏瘦的,两肋这边挠起来软和硬的手感交替出现,有点吃鸡架时在骨头上嗦肉的滋味,和存粹柔软的两腰相比别有一番风趣。小少年在痒感的熏陶下不停颤抖,脸颊早已被红晕染满,表现的越来越激动兴奋,内心期盼着更刺激舒爽的项目。

“呜呼呼~呜吼吼哼~”

“小宇萌啊,我看单纯的TK也玩挺久了,要不要试试那个地方?”

男人指了指卷发少年的裆部,意味十分明显,就是想进行一点与隐私部位有关的快乐游戏。都已经玩到这么羞耻的地步了,现在停歇已经不可能了,小少年使劲地点了点头,准许了对方的提议。他觉得男人应该会脱下他那条淡蓝色的内裤,狠狠地用手掌撸动里头的小肉棒,不过对方的玩法显然没那那么简单粗暴。

胡彬两手各拿一支蓝色牙刷,隔着那形同虚设的淡蓝色内裤对里头的阴茎展开攻击,因为刚刚长达半小时的搔痒,小少年的小肉棒早就微微勃起了,在内裤的裆部位置顶起了一个凸起的小帐篷,一支牙刷的刷头便刷向了这里,隔着小内内轻轻搓刷躲在里头的龟顶,顷刻间酸楚的爽感便伴随着压力注入龟头,触电般的刺激充满了整根小棒,少年还没拉得及惊叫,两个蛋蛋的正下方便倚靠上了另一根牙刷,一排刷毛竖着在蛋蛋之间刷动起来,这两刷头一支顶在顶部一支抵在底部,上下同时施压,快感便在肉棒里来回荡漾,吴宇萌的下体被炽热感包裹,飘飘欲仙的体验让他频繁发出娇喘,那根可爱的小肉棒勃起的更狠了,精口还泌出了少量透明液体,把淡蓝色的内裤裆部都染湿了。

“喔呜~嗯哈啊~呜呜唔嗯~”

两支牙刷上下夹击了片刻之后,胡医生将少年湿哒哒的内裤向大腿处翻去,没有了裤裆的阻挡,里头那根耸立的小棒显得更挺拔了许多,这肉棒成色偏白,被牙刷摩擦了好久的龟头倒是粉粉嫩嫩,上头还沾着些许“露珠”,看起来挺诱惑人的,胡医生只是简单地捏了捏抚了抚这弹滑的棒身,小宇萌就忍不住皱紧眉头,上下颚下意识地呈现出咬合趋势,嘴里的口球沾着了许多唾液,男人的另只手指食指抵住蛋蛋下方接近后庭处的会阴穴,对准这个胯下格外敏感的底座位置匀速揉动,融合了快感与痒感的复杂酥流便在少年的下体蔓延开来。

“呜咦~呜唔哼嗯~喔哦喔喔~”

小家伙的屁股猛打颤,小鸡鸡更是在男人的抚摸下一挺一挺,舒服的要不行了,不过男人并不打算用自己的双手来榨取少年的淫液,一根金属外壳的圆柱形电动飞机杯被拿了过来,转眼就套上了宇萌那高高挺立的肉棒,飞机杯的外壳以白色为主,上头还有一些黑色的线条纹理,突出一个科技风的美感,包裹肉棒的深红色内胆带有螺旋形状的纹理以及无数个富有弹性的凸起颗粒,这使肉棒能获得的触感体验更为复杂多变。

“嗯~唔呼~”

飞机杯拥有加热功能,已经提前预热过了,而且加好了足量的润滑油,小肉棒伸进去又湿又暖,仿佛被怪物用嘴巴含住了一样,事实上体验也真的很逼真,模式一启动,受高频马达带动的内胆便开始重复的收缩,以一种类似吮吸的形式向包裹住的嫩茎施压,里头沾满润滑液的螺旋纹理震颤着蹭压起棒身,鸡鸡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都毫无例外的受到了刺激,汹涌的快感钻入下体直冲脑门,爽的小少年眼神都迷离起来,他的舌头被口中的红球压住,便在口腔里到处乱搅,发疯地舔舐着嘴里的口球。两只脚丫也受到了下体快感的侵蚀,时不时就用脚跟蹭几下床单,表现的好不自在。

电动飞机杯的声音是很小的嗡响,大概是吵不醒临床那位胖学生的,何况刚才少年笑声大作时这家伙都照常熟睡,相比之下这点声响就更打搅不到他的好梦了。现在鸡鸡交给了科技设备负责,胡彬的双手再次解放了出来,他又将坏心思动在了少年那脱在脚边的冰丝白袜上。

“再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吧。”

胡医生拎着两只袜子走到床头,将两只袜子摊平后垫进了少年的口罩里,一只包在口球外侧,一只则是正好捂住鼻子,丝质的袜子蹭着小宇萌的嘴唇,淡淡的汗味也直逼鼻孔,近距离与自己的袜子接触且品闻气味,吴宇萌内心的害羞情绪又上升了许多,他眉头微皱双眼紧闭,好像忍受不了了似的,但这其实正是他所青睐的玩法,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没多运动运动,感觉气味大点会更羞耻刺激。

“呜呼呼~唔姆~唔呜~”

两把调戏过少年下体的牙刷又派上了用场,男人双手倒持住刷柄,将倒悬过来的刷头塞进少年胸腔两侧夹紧的腋缝里,躺在床上的吴宇萌意识到腋窝被异物蹭入后眉头一紧,赶忙用双臂去夹,他那胸前被皮带束紧的两只小臂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从皮带中抽离,双手大臂虽然紧贴着胸腔两侧,但牙刷头的体积实在太小,探进那腋穴里简直是轻而易举,即使用力夹压也阻止不了牙刷的上下抽插。

“呜呼呼唔~哼嗯嗯呜呜呜~”

两只牙刷头在腋窝里边搅边转,上下左右刷了个遍,好像是专门承接了这狭小穴缝的清洗工作似的,不遗余力地刷洗着里头又软又嫩的敏感肌肤,这受痒可是个体力活,小家伙累虚脱了快,两侧腋窝里泌出了些许汗水,为这两支不讲理的牙刷提供了润滑的效果,密集的小刷毛掠过来掠过去,把弹软的肌肤碾压的凹陷下去。酸麻的感觉遍布了卷发少年的两只手臂,腋窝这里离大脑实在太近了,一阵一阵劲头十足的巨痒简直要将自己冲昏过去,根本无暇享受下体那经受吮吸的乐趣,他攥紧双拳,牙关却因口球的存在而无法咬紧,只能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小身板,嘴里呜呜哇哇地嚎叫着,好像一只正要被屠户放血的猪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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