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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2190 ℃

翟沉&白怜

“白怜,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要结婚了。”

这是举办婚礼前一晚,他还是赴约了。

凛冬已至,窗外稀稀落落飘着雪花,银装素裹的世界,略显凄凉。

他披着大衣,尽管寒风刺骨,他还是远赴半座城,来到了这里。

他很熟悉,这是她在郊区外的独栋别墅,在山光水色中,远离尘世喧嚣,无人知晓,屋子里没有窗帘,做什么都可以被看见,可这里不会有人。木屋的炉火随着烟囱滚滚冒出,这是她还在的消息。

她的门锁原是他的生日,可如今,已经更改过。

他站在门前打着寒颤,她按动了门锁开关,门随之打开。

她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着,无声的电视,表情阴郁,眼神冰冷,本就凄凉的客厅只亮着壁炉的火光,她看着跳动着的火苗,失了神。

“怜,我回来了。”

她没有听见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回应。

“怜,你别生我的气。”

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的,他明白这个道理。

他脱去身上的大衣,拍了拍飘落在大衣上的雪渍。黑色高领毛衣紧紧拥护他的身躯,前凸后翘。

他跪在壁炉前,项圈的铃铛声随着他的摆动而响了起来,他看着女人,奉上了权力的象征—可以操纵他的缰绳。

“怜。”

“你不该这么称呼我了,翟先生。”

她推开了他侍奉的手,他掌心的温度足以燃烧掉所有的情欲。

她起身坐到了沙发上,呵斥住将要坐过来的男人。

“翟先生,要保持距离了,我不喜欢当三儿。”

他蹙起眉,跪坐在木质地板,冰冷的,却没有知觉。他想要解释什么,但他没有任何立场。

“我们纠缠了也有个五六年了,是时候画上我们故事的句号了…”

她将发丝摆弄着,像他一样,掌中之物。

“是,你到了与婚姻碰杯的时候了,你应该开始你新的生活,你会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将来会有一个小孩,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下班妻子为你做饭,孩子嚷嚷着让你陪他玩…这一切都是多么美好啊…”

他抱有期待地张开口,“我可以跟你私奔。”

她猛地走到他跟前,强行抬起他的下巴,“可是我才23岁,我就要背上小三的称号,我的人生就玩完了。”她越是这样说,眼中的愤恨越像是要溢出来。

“算了,不劳烦你了,你的父母很看好她吧,也为这场婚礼花了不少心血,再说,他们多看不起我。”

那年也是严冬,她二十岁,跟着二十五岁的男人回了家。

他们得知了女孩的年纪,不知怎的,一直骂她是狐狸精。年纪小小就勾引他们儿子。这么年轻一定不会长久的。

而他也没有出声。

范芮是他们二老最心仪的儿媳人选,在国企上班,会做饭做家务还特别贤惠漂亮,和翟沉也就差一岁,门当户对,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二老亲自相亲圈里挑中的。

她只是一个在便利店打工的女大学生。她拿什么比?再怎么也比不过初印象。

她没有再去过关于他的地方,这个房子是她外公留下来的,也是唯一的,挂念了。

他们相遇不再频繁,他还要去和范芮约会,那来的空闲时间。每次相遇,都成为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只在这里,不在何处。

次数多了,再加上范芮这么高智商,又怎么会觉察不到,只不过她实在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毕竟,没有出入酒店,也没有一起吃饭,对她来说,白怜是个神秘的存在。

“别抛下我,”他甚至把头低到地上,把项圈高高抬起。

她冷笑,“给脸不要吗?贱不贱?明天都结婚了还死不要脸地来找我?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怜。”

“我说过了,别叫我怜。”

“主人…”

她勾起了唇,颇有趣味地踩着他的头,狠狠踩在脚下,没有丝毫留情。

“最后一次,懂吗?”

“我们的六年,就这样结束了吗…”

“闭嘴,你没资格提我们的感情。”

他不再开口。

“脱了。”她坐到一旁,望着男人,洁白的腰际,腹肌,胸肌,蹭过乳尖时他颤抖了下,胸前的十字架项链,陷进了乳沟里。

很快,他赤裸着身躯,直立在她跟前。

“抽屉。”

他听话地将抽屉里的乳夹拿出来,娴熟又强忍着疼痛感夹在了乳头上。他不禁喘息着。

“趴着。”

他任由被她抓着头发,一下又一下地抽击他的肩背,后臀。

他嘴中含着口球,唾沫伴随着呜咽声渐渐拉成丝,滴落在木质地板。她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用力,他被捆住的四肢没有办法动弹,只能通过叫喊舒缓疼痛。

她解开了口球,手指深入到喉咙,他不停地干呕,却又享受着快感,被支配的欲望,此刻可以达到峰值。

她的手指很快就裹满了唾沫,她粗暴地插进他的回穴。

“不行!没有扩张!不要进来,啊哈~”他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对待,她的手强行扩开了后穴,“还轮到你说不了?”

她又往他的嘴中抠弄着,把所有唾沫挖出来,狠狠塞到后庭里,再把假阳一次性完完全全地操进去。

他疼得哭得撕心裂肺,她没有停下的意思,只为了把欲火全然纵在他的身上。

她拔出来时,后穴已经红肿得不堪入目,疼得他不敢合上,下体流出了尿液,他的哭腔没有停止。

“恶心。”

她拽着乳夹中间牵连的铁索,用力一扯,他更是尖叫了出来。

她啃咬他的脖颈,乳头,以及大腿处他当时三分钟热度纹的—她的名字缩写。

那处纹身太亮眼了,周围满是牙印,像是要吃进肚子里,消化掉,再成为废物,排出,这样就永远不会记起,往日激情。

乳尖红肿,她用力地吮吸着,他连绵不断地呻吟,而她表情享受,也早已厌倦。

他的眼睛盈满了泪水,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他的脸,是她最喜欢的,往常她不会扇巴掌,他五官精致,一对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渴求她玩弄自己的时候,最漂亮了。

可如今她也没有放过。

她下一次手,就质问一句话。

“你凭什么玩完就走?”

“你不爱她为什么结婚?”

“你当时为什么不为我说话?”

……

直到他整个身躯面目全非,伤痕累累,停下了手。

他没有叫出安全词,尽管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下手都要更重,更激烈,更狠心,她似乎是完全没有留情面和余地,做了一回最真切的自己。

他明白,她缺少的安全感,只有他身上的气味才可以满足,他想走,想献出一切,尊崇她一切命令,和她在这里隐居,从那个该死的环境逃出去。

“好了,让回忆,留在这里吧。”

她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起身,他奄奄一息的模样,不顾身上的伤口淤青,从后面抱住她,紧紧扣住她的手,“别走,怜”

“你为什么要叫一个字。”她内心麻木,脱口而出,也很疑惑。

“这样称呼你,我们就不仅仅是主奴关系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告诉你,我想平等地爱你。”

“别做无用功了,风该吹走的,是抓不住的。”

她转身,为他披上了大衣,系上扣子,又低下身子,揉了揉有淤青的膝盖。

她转过身,把项圈扔进了壁炉里,转身。

她留下的最后一个任务是。

你该好好生活了,沉。

他发了疯似的,在炉火里寻找还未完全燃尽的项圈,双手没有知觉。

他看着灼烧的手,被她离去时没有带上的门,飘进来的风雪所沾染,刺骨。

他将残碎的项圈裱进了相框,放在了婚房正对着的电视机旁边。

残损,像没有尽头的循环,是一场很突然的梦境,很突然地醒来,却又记忆深刻,怎么也忘不掉。

在循环里迂回,他没有回家。

他在壁炉旁歇息了一晚上,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暖,睡得很好,她还在身旁的感觉。醒来时他又笑了笑自己的无奈,无论是时长,灵魂契合,亦或是肉体碰撞,他的天平永远只为她倾斜。

“当她没来过。”他内心的主观声响。

挣扎了许久。

“好吧。”他回应自己。

是该继续了。

他处理好了伤口,脸上冰敷后也看不出来痕迹了;他用厚重的粉底遮盖脖颈和肩头的咬痕,背脊涂抹了药膏;至于大腿内侧的纹身,他不做处理。

“如果有一天,我们因为一些原因要别离,断掉关系,我希望可以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让你永远记得我。”

他轻轻触碰牙印,会隐隐的疼。

他再见到范芮的时候,身着西装,比早上已经有了些许精神,但眼神里还有惶恐,惋惜,遗憾。

尽管他再见到范芮的时候,她很漂亮,可永远到达不了高度,只是惊讶了一下。

敬茶,拍摄,迎宾。

都是过场。

随着他最讨厌的音乐响起,范芮父亲牵着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啥啊,结婚着背景音乐太土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新意都没有,如果我要结婚,我选纯音乐一定把这个排除在第一梯队”

交换戒指,范芮向大家炫耀式的告白,“翟沉!我爱你。”

他没有回应,眼睛瞥向别处,远远的,好像有她来过的踪迹,向着没有人影的地方,“我也爱你。”

在最后他没有吐出口的文字,嘴形是怜。

婚宴开始,敬酒。

可能太疲倦了,她怎么会在这呢。

他揉揉眼睛,她确实在,正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咫尺的距离。

他以肚子疼为由,放下酒杯跑了过去。

她不紧不慢地向着婚房走去,似乎很熟悉流程,径直地,目的性极强。

他在后面紧紧跟着,没有言语。

“翟先生,婚房的房卡可不在我身上呢。”

她侧过身子,歪了歪头表示自己没有招。

他在不知不觉中就开了门。

被压倒在床上,她的呼吸很重地喷洒在他的脸上。

她轻抚他的头发,到他敏感的耳侧,到下巴,“翟先生,婚房怎么还有项圈呢?和你另一侧的床头柜上面的,和范芮小姐的合照显得格格不入呢?”

他侧过了头,红晕已然浮了上脸。

她紧紧抓着他的领带,像平日里握住缰绳的模样,而却在撕咬他的唇齿。

“唔…嗯~嗯哼~啊…”他没有叫停。

“你也不甘心吧?”

他仿若不相信,面前的是她,但还是点了头,依顺她,舔舐她的掌心,指尖,安抚着她的怒气,眼睛是满溢出来的爱恋与情深。

她的手掐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与自己亲吻,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平日里没有的,她的原则是—不接吻。

可如今她发了疯似的,侵略他的口腔,他生涩地回应,他的第一次亲吻,他依旧是高兴的,因为给予了他最爱的人。

他并不会换气,喘气喘得很厉害。她轻吻他的眉眼,安抚着。

“真的是你吗?”他倔强地问。

“我告诉你,我想得到的,永远抢不走。”

她的手解开西服衬衣的扣子,温热的掌心掠夺他怀中的冰冷,他不断地低音,“怜,我爱你。”

“我在台下看到了。”

她用手支撑着身体,亲吻缠绵着,另一手则游离在他的身躯。

她没有了昨日的愤恨,换来的是温柔。

他拥抱着,她埋在他胸前,吮吸他的乳粒。

“听见你的喘息声,真的会很安心呢。”她轻轻咬了下乳尖,调笑着说。

“嗯….嗯啊…是…你喜欢…你喜欢的样子吗。”他没有松手,相拥着。

“是的,沉。”她语气很是坚定。

这一时刻起,他们不再只是主奴,是真切的爱人。

“能和我做爱吗,怜。”

“这是属于我们的婚房,怜。”

她在床头柜,把套撕开,调侃了句,酒店服务真好,准备的还是001。

他乖乖地褪去衣裳,将穴眼完全地展现在她面前,掰开,依旧有些红肿。

他的头埋在枕头里,“请你疼爱我,怜。”

“放松点,沉,我不忍心再伤害你了。”

她挤了许多润滑,注满了穴眼,冰凉的感觉使他打了个寒颤,但很快,被手指,一轮又一轮地旋开,他不住地呻吟。

全然侵入他的时候,循序渐进的喘息声,氤氲在诺大的房间里。

她抽动着身体,兑换回一句句属于她的爱。

“再快些…侵占我的身体…啊哈~对…就这样插进我的后穴…好舒服…不要离开我…怜。啊哈~我爱你…求你,疼爱我…怜。”

她慢慢地进入,再狠地顶到极点,再缓缓抽出来些,被操得飘飘然,欲仙欲死。

他想要盖上合照,可每当要伸手的时候,她就暗暗用力,“让范芮小姐见证我们的感情啊?看着我们做爱的模样,看着你被我操弄得停不下来的腰,看着你说爱我的模样。”

她被迫抬起他的头,伏在他的伤痕上,他的目光直视和范芮的合照,“看着她被后入的感觉怎么样?”

“我很开心,怜。因为和我做爱的不是她。”

她显然愣住了片刻,随即扭动他的头,深情地吻着,吮吸他乖巧吐出来的舌尖,想要给予他最大限度的纵容。

“再操快一点…我没事的,怜,想要射出来,想要射给你…哈啊~啊~嗯~怜,全部都给我,我属于你。”

他们在激烈的热吻里高潮。

“我爱你,怜。”

“我爱你,沉。”

临走时,他拉住她的手,“还会再来吗?”

“沉,抽空记得回家。”

“我会的。”

这个家,是属于他们的,只有爱人的所在之处,才算是家。

此后,他和范芮通过试管要了孩子,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可他却没有爱过这个孩子,以及那个范芮。

孩子姓范,这也注定了他迟早会离开的。

孩子晚上上补习班,九点半下课,今日范芮加班有饭局。

家里空荡荡的,夏末,还留有一些燥热。

她回到家,厨房中亮着光。

范芮到了事业上升期后,他几乎每天都回家做饭,赤裸地,裹着围裙。

她从背后拥住,像是婚后但仍然热恋的夫妻,她娴熟地揉捏他的乳肉,仅仅穿着内裤,常会被浸湿。

她喜欢抚摸属于她的纹身,隐隐还有痕迹,他总会发痒,后仰着倾靠在她身上,又娇媚地说:“不要弄了,怜,我在做饭呢…今晚我做了你爱吃的煎鸡翅…”

暧昧的气氛晕开,她关了火,把菜肴放在一边,把他推到了客厅沙发上拥吻。

“围裙上还有油渍呢…怜。”

“那你脱下来,好吗沉?”

“好。”

她埋进怀中,“怎么做了人夫,还有时间锻炼身体?”

“为你保持身材是我的荣幸,怜。”

他的手搂着她,以及握住正在玩弄他乳粒的她,微微冰凉的手。

这是一天里,最平和,温馨的时刻。

她扯开了蕾丝内裤,在缝隙里按揉穴边,一下又一下,会荡漾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他往往不会满足于此,在客厅茶几里,扣上她的下体。

他听话地舔舐着,舌尖泛红,双目中有水雾,含情脉脉看着她,时常得到的奖励是最喜欢的爱抚,她揉弄他的头发,搓捻他的耳垂。

在千万次亲吻后,扶着他摆动的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内壁。

“嗯~嗯啊~被怜操弄得好舒服…一直在流出爱液…唔~亲吻我…”

缠绵在暧昧里。

做完他总会回头亲吻他,再说。

“我爱你,怜。”

回去以后,孩子说,他妈妈最近总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随她去吧。你喜欢他吗?”

是他期待的回复。

“他总是给我买东西,还可以啊。”

“对你好就行。”

再见范芮,是在民政局了。

“孩子跟你吧。”

“嗯。”

“我要车,你要房好了,存款什么的五五就好了。还有,孩子挺喜欢你新丈夫的。”

“别怪我说话不好听,翟沉,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离婚吗?”

“我性无能,抱歉。”

她冷笑着,也是,她也没有别的理由了,钱他有赚,家务几乎也是他包揽,可唯独结婚一年多了始终分床睡。

他终于可以放肆地爱她,拉她的手,远离尘世,紧紧相拥在远山近水,让爱意猖狂而汹涌地冲击了。

“怜,我完全归属于你了。”

她拉起他的手,相拥而热烈的亲吻。

她为故事归类,题字。

Just love me again and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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