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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社團博覽會,1

[db:作者] 2025-08-13 18:23 5hhhhh 6400 ℃

第二十章、社團博覽會

  學校課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課的,在每週結束了五天的課堂之後,星期六及星期日這兩天,是難得不須上課的日子,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時間……

  踏入這所校門以後,回家放假這類的天真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在這三年的學校時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連週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學校所排定的「課後活動」,讓我們在課餘時間仍能充實自我,更加精進。

  「社團」,便是佔據一年級生大多數課餘時間的主要因素。校規規定,所有一年級生都必須挑選一個社團參與,且定每週六做為所有社團的社課時間,從早上練到深夜方歸。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試、校慶等重大活動撞期,否則每個一年級性奴們,等於是每週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獻給社團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挑選到一個適合自己的社團,對於剛進入學校的我們,成為第一個重大的抉擇。學姊們也對我們耳提面命,叮囑著我們絕對要先打聽清楚那個社團是否適合自己,否則加錯了社團,是無法退社或換社的,很有可能一時選錯,會造成往後這一年,得不停面對著每週一次的地獄時光……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我們,都巴不得希望學姊能多透露一點各種不同社團的資訊給我們,然而,大多數的學姊們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參與的社團內容,無法提供完整全面的資訊。就連夢夢學姊,雖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員,但是晴晴想向她請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麼,夢夢學姊也只簡略地說些皮毛。

  「所以說啊,明天呢,就是妳們入學後的第一個大活動了。」入學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夢夢學姊對我們講解社團時,說著,「明天早上盥洗後,妳們的隊伍會由助教們帶隊。學姊們都得去忙於準備當天的社團表演節目。妳們是台下的觀眾,我們每個社團……每個學姊……幾乎……都會上臺介紹並表演……那就是社團博覽會了。明天的博覽會結束後,妳們就可以討論想參加哪個社團了。」

  我們也知道學姊這一周就有好幾個晚上,都是為了明天的社團表演活動而進行社團團練,甚至還犧牲了我們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貴時光。看到夢夢學姊神采飛揚地,滿心期待著明天呈現給我們的表演,我們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溫暖,我們也希望夢夢學姊能表演成功,贏得台下滿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過夢夢學姊的精彩演出後,又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難為情……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學姊今晚還要去社團做最後的團隊練習。妳們不用等學姊了,先睡吧!」夢夢學姊說著,跟平常日差不多時間,就趕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上床,並替我們安上陽具形狀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們道聲晚安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我們五個女孩躺在床上。

  經過前幾晚的輾轉反側,我們也漸漸習慣於吸著那深抵舌根的陽具型奶嘴,聽著那讓我們內心躁動的呻吟聲入睡,但是今晚我們五個女孩卻又是同時失眠於床上,無法取下奶嘴開口的我們,只得與旁邊的同床們彼此目光交接,投遞著傷感的資訊……

  ……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學姊叫我們起床,盥洗、清腸後,學姊們卻沒有要我們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會當天一樣,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廳排好隊伍,等待出發。

  不久,學姊們先行而去。夢夢學姊離去前還對我們微微一笑,似乎在對我們說著「等著看學姊的表演吧!」

  等到學姊們都離開後,獨留我們這些學妹們,要面對那些一臉兇狠的助教。儘管經過這一周的適應,我們已經可以在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體不遮不掩,但是如同軍事化般地在這些男人身旁列隊站定,還是令我們感覺身上有幾百隻螞蟻在爬一樣的難受。而沒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開口聊天,甚至連轉頭都會怕被盯上,因此每個女孩只敢直視前方,隊伍裡籠罩著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壓氛圍。

  過了半晌,貌似要準備動身了,助教們在出發前對我們說著:「待會,到達地點後,迅速選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開始,別挑三揀四的,如果造成後面隊伍阻塞,我就把妳們攆上臺教訓。現在,出發!」

  隊伍終於開始行進,過程中當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聲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響。

  社團博覽會,跟朝會還有公開放尿一樣,都是在操場舉辦,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操場上已經擺放著數百張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間的走道兩旁,對準前方的舞臺。

  學校有替我們這些幼奴安排座位,這點我們已經有點驚訝,但畢竟今天的活動,是要持續到下午的,若要我們穿著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們這雙腳一定受不了。不過,更令我們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達的助教們坐在上面了……

  帶隊的助教,不理睬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安,而是一直帶領我們向前走,眼看舞臺越來越近,周圍的椅子仍然沒有虛席,不安的情緒迅速在我們心中放大。

  (難道要我們在表演開始前,先上臺被淩辱一番,做為待會的表演暖場前戲?)

  心念至此,整個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個冷顫,以學校的風格來說,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雖然我們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臺去面對台下數百位雙眼欲冒出火花的男人們,當著他們的面受辱,還是讓我幾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氣。

  身旁的晴晴,似乎發現了我的異狀,偷偷握住我的手,給了我面對的勇氣,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一樣也在發抖,她也一樣在害怕著,但是不知為何,彼此握著的雙手卻能傳遞溫暖給對方……

  「好了,趕快入座吧!表演就要開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跟晴晴之間偷偷的小溫馨。

  「這裡?」不單是我,其他女孩們也同樣滿臉疑惑,我們現在就停在舞臺觀眾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這,就能近距離觀賞學姊們的表演。然而,這附近的椅子同樣早就被坐滿了。

  我還沒搞清楚該怎麼做時,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著的男子,他雖沒跟我對上視線,但是他正拍著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一股比剛才以為要上臺更甚百倍的恐懼感,從全身四面八方竄上來,比起曾以為的先被淩辱一番做為後續表演的前戲,現實讓我認命,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美好了……

  我們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細一看,這幾排座位的男人們,坐姿比後排的男人們還要端正許多,但是他們的下半身卻只有穿著一件白色的三角內褲,每個人的內褲都鼓鼓的,有些內褲上還點綴著不明液體未幹的水漬,甚至還有些內褲像是有生命般隱約搏動著,而這些,是我們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間,直接接觸的地方……

  「還猶豫什麼?想受罰嗎?」助教的斥喝聲,把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已經有幾位認命的女孩,顫抖著走入滿座的席間,看著她們形單影隻的恐懼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無異。

  「莉莉……」晴晴在我耳邊低喚著,她握著我的手抓得更緊,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脈搏,是來自於她的,還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

  「走吧?」晴晴試探性地問著。這時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經走進席間,挑選著上眼的座位,留下還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們,也已經被帶隊的助教們盯上了。

  無論如何害怕,今天的命運是逃不過了……

  我向晴晴點頭示意,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嚇得軟麻無力,寸步難行。

  「我……走不動了……」我不好意思地對著晴晴說著。

  「我牽著妳走,好嗎?」晴晴並沒有取笑我,反倒願意拉我一把,還先徵詢我的意願,我只好羞著點頭。

  「晴晴、莉莉,妳們先走吧!」萱萱突然對我們說著,「小芬她……還需要點時間……」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難以自顧,無暇注意小芬的狀況,現在才發現她顫抖得遠比我們其餘人還要厲害,甚至連臉上太陽穴周圍肌肉也因過度恐懼而微微抽搐著。要小芬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頭、萱萱兩個女孩,試圖安撫著小芬早已崩潰的情緒,但是顯然不具成效,現在的她們,也只能緊緊依偎著小芬,消極地陪伴讓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們也留著陪她吧!」我有點罪惡感地說著,對於這三位明明同為室友卻常被忽略的朋友們感到歉意。

  「不,妳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小乳頭分析著,「現在估計也找不到有連續五個空位給我們坐一起了,既然到時還是要分開坐,那麼現在先暫時分開也是好的。再者……」小乳頭跟我四目相交後,又跟晴晴對望著,說:「妳們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這一周已經受夠多委屈了。」

  這句話引起晴晴的共鳴,她點了點頭,說:「那麼……小乳頭、萱萱、小芬,我們先走了喔!」隨後,在簡單的互相祝福後,晴晴便拉著我,走進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後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寬,所以並不會太難走,但我卻是走得搖搖欲墜,連連作嘔。還沒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著我們這些美肉自動送上門;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們,早已無暇理會後至的我們,整個心思都放在他們腿上的赤裸少女們,一雙大手在她們身上恣意遊走,毫不避諱。坐在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們的表情如何,我連瞧都不敢瞧,連想都不敢想,整條路上,我只敢低頭望著晴晴強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們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發出的呻吟聲,對我來說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獄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攤坐在地,根本沒有力氣走這段路……

  晴晴似乎也瀕臨極限,越走越踉蹌,但仍執意繼續拉著我往深處走。我瞭解晴晴的想法,腦海裡卻喚起了一周前,剛到學校時所面對的「挑老公」問題……

  就如同當時一樣,先就坐的女孩,雖然要早點受到「椅子」的淩辱,但是至少可以挑個比較沒那麼糟糕的椅子。也因為這樣,留下的空位都是間斷的,大部分長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經坐著女孩,那些女孩雖然談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點。

  後頭的女孩們就沒這福份了,殘餘下來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揚、長相肥胖,或是滿身大汗,還帶著嗆鼻異臭味,甚至還有流著口水不自知的噁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懷中,被他們褻玩著,直比死亡還要難受……

  繞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兩個相鄰的男人,低聲詢問我的意見,我連頭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們相貌一眼,就應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個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後,我才敢偷瞄那兩個男人一眼,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酸苦。晴晴很有義氣地為我選了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強壓心中噁心,坐上他腿上的,卻像是個豬八戒一樣,坐著都能隔著衣服看到裡面的三層肥肉,長滿濃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體,將她往後抱,讓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內褲上,男人的嘴巴正含著一撮晴晴秀長的頭髮品味著,鼻息吹在晴晴的後頸,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臉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但是提議交換位子,晴晴也絕不同意,更何況,現在要交換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點坐上來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開始,妳們也可以越早獲得自由。否則,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樂也不錯啊!」晴晴留給我的男人見我遲遲不肯坐上去,對我嘲諷般說著。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卻是個輕浮之人。心中對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頭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換人不但辜負了晴晴一片好意,對她百般愧疚自責外,我也沒這膽量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

  最後,我也只能歎氣屈服於命運,轉身以光腚對著那個輕浮的男人,放低身軀,緩緩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處之夜那次,被我誤打誤撞挑到一個憨厚的好男人,能獻出我的貞操之身,這種好運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來要固定牢一點,否則滑下去的話我可拉不上來喔!」

  那輕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體重恥笑著我,雙手對待我如同旁邊那個豬八戒對著晴晴一樣,將我往後攬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為止,然後將我的雙手往後拉,從兩側繞過他的腰側後,在他的背後相交並上銬。如此,我的雙手等於是被反銬在背後,而且跟我的身體之間還隔著男人的身軀,使我的上半身動也動不得,只能跟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後背貼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後,輕浮男人接著命令我將雙腿放在他的雙腿外側,並用事先準備的束帶,將我的雙腳腳踝與膝蓋分別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動彈的自由,自己的雙腿永遠置於男人的雙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雙腿要張多開,而我卻連合起雙腿保護股間的私密部位都辦不到。

  這一套對我們這些幼奴的固定與拘束,名為「安全措施」,實際上卻是讓我們身體不能自主,只能無奈地任憑擺佈操控,直到表演結束鬆綁為止……

  「真是的,看妳那麼重,怎麼胸部沒什麼長進,是都胖到哪裡去了?」見我已經乖乖受縛的輕浮男人,似乎是要報我剛才猶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邊的豬八戒還要早開始毛手毛腳,雙手掐著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來……求求你……」我其實沒有叫他停手的本錢,就連苦苦哀求的語氣,也毫無說服力。

  「也罷,就這樣等表演開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們就一起欣賞,如果表演無聊,我就玩妳。」輕浮男人還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卻像是把我當成他喜愛的布娃娃一樣緊緊摟著,他的頭還斜靠在我的右肩,對著我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著,但是傳到我的耳中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我也終於弄懂,在這場社團博覽會中,我們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們看得欲火焚身,我們便是他們欲望的發洩口,如果表演無聊,男人們看不下去,我們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淩辱遊戲主角……

  「莉莉……對不起……」旁邊的晴晴也發現了她留給我的男人座椅是個大爛人,滿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實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後的豬八戒雖然少了言語羞辱,但是嘴巴卻停不下來……不停吸吮著晴晴的後頸、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後種滿草莓,晴晴的頭髮已經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濕,仔細看還會看見頭髮之間涎絲相連……

  沒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合奏著那首地獄之曲,絕望地等待表演的開始。原本對於小芬的掛念已經無心理睬,甚至看著還有慢吞吞挑三揀四搜尋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們經過,都會想在心中咒念著要她們動作快一點。

  好像,助教們已經開始逼迫著還躊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們,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們,給他們自行抓人……但這些,我也早已沒有氣力去在乎了……

  ……

  終於,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開始,從我們的後方,後排的男人們已經開始噪動起來。

  「嗶─」彷佛劃破空氣的響亮哨子聲,從我們的後方傳起。接著是男人們由波浪似地由後方往前傳遞的騷動,在傳到我們這邊時,只見走道上有幾十位穿著儀隊服裝,頭戴儀隊高帽,穿著白色的及膝高跟長靴,手持儀槍的學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齊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儀隊隊伍走過,甚至連輕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開始蠢蠢欲動,也毫無知覺。

  會令我驚呆了的原因,正是因為學姊們的服裝打扮……本來我們心中早已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學姊們的表演穿著定然是衣不蔽體,甚至是全裸上陣。不過,我完全猜想錯了。

  學姊們所穿著的儀隊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長度短至大腿根部,幾乎走動引起的風勢都能讓她們春光外泄;身上的儀隊服也是尺寸都比她們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學姊的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輪廓可見,像是隨時就要撐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擺也只遮到肚臍之上,露出學姊們的臍眼與性感的小蠻腰。

  然而,這卻早已遠超出我們原本所預期的,學姊們的性感儀隊服裝,放在外面或許有點淫猥不雅,但是在這所校園裡,卻是過於正式端莊了。

  尤其是,跟我們日夜相處,長期總是袒裎相見的夢夢學姊,也同樣穿著儀隊服裝,位列隊伍之中。已經習慣著學姊毫無遮掩的裸體,突然看到學姊這身打扮,反倒有點不習慣,也從沒發現,原來學姊是這麼地漂亮、這麼地帥氣。

  而更讓我驚豔的,還是掛在學姊們臉上的笑容。

  明知待會自己上臺要受著多麼大的羞辱,但每一個學姊的臉上卻都帶著不相稱的燦爛笑容,那種笑容是從我們認識夢夢學姊以來也都不曾看過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學姊們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嫵媚、是敬業。宛如她們亟於呈現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們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現最美好的笑容給我們。

  對比著完美無瑕的學姊們,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正被座椅淩辱,是何等的不堪與低微,學姊們這一笑,彷佛宣誓著兩邊高下立判,也讓我開始嚮往著未來的自己,也能成為如她們這般地妖媚動人,同樣走向舞臺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麼了?還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後傳來輕浮男人的鄙笑聲,也再次把我從美夢中敲醒,「很期待接下來的表演嗎?」

  我被說中心事,羞得連耳根子都發熱了,確實有那一瞬間,我幾乎忘掉了這間學校的本質,竟巴不得能趕快看到學姊們的「精彩」表演。

  我這一個羞紅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幾乎跟我貼緊身子,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裡無所遁形的輕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幾聲,說:「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潛質,小蕩娃,妳就好好坐著,欣賞妳的學姊們有多麼淫蕩吧!」

  男子說完,強行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貼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蕩娃,讓我心中一陣屈辱,卻又無法反駁。在這生活了一周,我已經完全能體現「幼」、「奴」的意義,根本是被當作是尚不懂事,卻又極其淫蕩的女童,而對於淫蕩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們這些即將承繼著學姊腳步的幼奴們,所應具備的資質。

  跟男人隔著衣衫持續相貼的羞恥經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開放尿活動,我就被迫讓一個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樣,兩人肌膚之間僅隔著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只是被抱著,還是被身材健壯的猛男……所以在恥辱之際,竟還會有點害羞,而這次……卻是滿滿的噁心感……

  一想到要這樣持續一整天,我也只能忍著心中的不適,試著讓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來的表演,最好能夠像學姊們剛才從旁邊經過時,讓我能驚訝到恍神,連自己的身子被摸了個遍都幾無知覺……

  前方,由腰配指揮刀的安安學姊,帶領著整個儀隊隊伍漸漸走上台去,列隊排好,將手平舉禮後,便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而表演一開始,馬上就驚豔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來還以為學姊們雖然裝扮得如同真實的儀隊,但是只能呈現淫猥色情的表演內容,豈知學姊們真的如同正常的儀隊表演一樣,開始表演起種種的耍槍、正步、變換隊形等,而且每個動作都做得非常扎實精確,不知情的外人,都會以為她們是很正式的表演儀隊,絕對不會跟性奴聯想在一起。

  雖然,有些動作,會讓她們顯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時,保持打直的雙腿每一步都抬過了腰,使得她們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沒穿內褲的女人私處,但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連同剛才從走道走向台前,學姊們都是以極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進,原本稍微起風就藏不住底下嬌嫩私處和渾圓豐滿臀部的短裙,卻能一直保持不動,反而給了明知她們下體空空如也的男人們,一種想看卻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學姊們的儀隊技巧,是確實受到專業訓練與要求的,由於儀隊常會對外表演,體現出的是學校的榮譽,所以對於儀隊的動作,嚴格時是會吹毛求疵到每一細節。在這所直把學生當成商品的學校,對於關係到校園聲譽的表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於一般學校儀隊。也因此,所有學姊們才能毫無瑕疵地呈現最完美的表演給台下觀眾們。

  學姊們精彩的種種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槍之術,像是單手轉槍、雙手轉槍、舉槍單膝跪等等,甚至連高空拋槍、後背遞槍等高難度動作,通通順利達成,沒出現掉槍這類的落漆行為。不斷為她們自己的表演贏得滿堂彩,也讓我們這些幼奴們越看越嚮往……

  或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學姊們的表演越是能驚豔全場,換得的卻是我們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當學姊們有個精彩表演,讓台下觀眾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時,我們這些雙手被反銬的學妹們是無法鼓掌的,而我們的座椅……那些男人們的鼓掌方式,竟是雙手不停拍打我們的酥胸,產生「啪啪」聲響,而且越是精采,他們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沒多久,台下每個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紅通通一片。

  而無法拍手鼓掌的我們,就負責「喝采」。而且還是在身後的男人開始鼓掌時,就要開始喝采,不管發出什麼聲音都可以,但只要掌聲沒停,自己的喝采聲音就不能停。在我們發出聲音同時,敏感的乳房甚至乳頭,仍然持續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個喝采的幼奴,都還得強自定神,才不會不小心把喝采聲變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恥笑了……

  剛開始,無法接受這種鼓掌方式的我們,甚至還希望這種鼓掌次數能夠少一點,但是隨著表演越來越精彩,我們也漸漸看得入迷了。為了達到這樣的表演效果,學姊們花費的是多麼大的苦心?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就很清楚,為了今天的表演,她犧牲了多少夜去進行團練。跟她們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問題彷佛變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給學姊們的努力最大的讚歎做為回報。

  不過,在表演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們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時,卻不知後面的男人們最喜愛的節目才正要展開……

  儀隊常給予的端莊、嚴肅的形象。這所學校的儀隊訓練也不例外。然而,這還只是一半……

  在這種正式與端嚴的訓練背後,還需要在「性奴訓練學園」的宗旨下另學「恥戲」,使學姊們感受的矛盾格外強烈,而為了打破這矛盾感,也為了同時達到兩者要求,所以呈現在她們的表演上,原本應該端莊的表演性質就顯得更為端莊……

  當然……原本應該淫猥的表演性質,其淫猥程度也遠超出我們所能想像的程度……

  就在我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學姊們臉上的笑容也依舊。但她們握著儀槍的右手打直、微張,槍口指向右手邊同學的腳尖,然後……

  在我還來不及從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來,認清發生什麼事情之前,學姊們的槍只就已經將右邊同學的短裙掀起,露出剛才還一直裙下的肉縫等私密部位在觀眾眼前展露無遺。

  台下馬上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聲,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這一刻的來臨,連鼓掌都忘了,而我們這些應該負責喝采的,則是一臉驚恐地愣住了。

  這段表演只是一瞬間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數秒的視奸後便回復原狀,學姊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掛著燦爛的笑容,沒有因為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剛才的表演只是一個不小心失誤的插曲,一個碰巧所有儀隊成員一同失誤的插曲……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台下的幼奴們醒過來,也讓台下的座椅們醒過來了。原本就已無比精彩的表演,馬上又達到另一陣「高潮」……

  學姊們依舊是表演著各種正常的耍槍技能,或是如行軍般踢正步、轉身等動作。彷佛是在等我們放鬆神經之後,剛好背對我們的學姊們,又一次以儀槍鉤著旁邊人的裙子往上抬,每個學姊們的光腚也隨之暴露在陽光與眾視線下。

  而且,這次不同的是,槍只把後裙掀起後,還特意在儀隊制服的腰帶上一拐,早已有所準備的腰帶直接夾住裙角,使得槍枝離開後,裙子卻無法復原,也徹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總算看懂了學姊們的儀隊表演內容。表演前半場,是專業精倫的儀隊技巧表演,可後半場,就是我們看得都快淡忘的羞恥表演,而且這表演的轉換還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剝筍般,要一層一層把學姊們身上的端嚴「偽裝」給扒個精光。

  光著屁股的學姊們,依舊是氣定神閑,面帶笑容地表演著各種儀隊技巧,不覺身後有異。

  而台下的我們,在看後續的表演時也分成兩種心態,一種是身為幼奴的我們,是恐懼又感到羞恥地看著,一種卻是男人們,是興奮激動與迫不及待,但雖是兩種心態,所等的,卻都是臺上表演的儀隊學姊們何時脫個精光……

  不久後,學姊們果然不負眾望,在一次的「雙手轉槍」時,我們還沒查覺為何是將手放在腰前轉槍,學姊們的裙子,就在轉槍的過程中從她們的腰上掉落至地,她們竟是趁著一邊轉槍的過程中,一邊偷解身前的腰帶,並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學姊們的下體,她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著怵目驚心的這一幕,原本以為這對她們的羞辱已到極限的我們,卻又再次小看了這場表演。學姊們竟然還用槍枝勾起地上剛脫落的白色短裙,托著槍枝在右肩後,開始行進踏步。裙子還掛在槍枝上搖擺飄動,就像舉著一枝白旗,滿是屈辱之意。

  頃刻,她們的制服同樣也被卸下,再也無從遮羞的她們,竟是不以為意地,一邊遭受著台下數百位觀眾的視奸,一邊投以同樣的笑容,表演著先前的種種儀隊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無,竟沒有絲毫影響。

  只是,她們的笑容,在此刻的我們看來,竟是充滿恐怖之意。其實還是跟剛開始看到時一樣,自信、自然、嫵媚、敬業……不過,在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她們臉上,出現這種笑容,彷佛她們打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副淫行蕩樣,她們所遭受的種種恥辱,竟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如此理所當然……

  而且,我們萬料不到的是,她們的表演不但還沒有結束,甚至還不算是正式開始……

  直至全身脫個精光,她們其實也已經上臺表演了半個鐘頭了,個個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脫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學姊的上衣早已濕透,像是體力到了極限,但接下來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驗她們的體力極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偽裝的「儀隊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載偽裝的「儀隊技巧」與「寬衣解帶」的結合體;等到完全裸裎後,最後的表演,當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張的「淫蕩表演」,而且前面的偽裝越是拘謹保守,後面的釋放也就越加倡狂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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