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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改

[db:作者] 2025-08-13 18:24 5hhhhh 8490 ℃

林秋瑜和林秋墨是对兄弟,哥哥秋墨21岁在念大学,弟弟秋瑜17岁,正是高二准高三的关键年龄。两人父亲在他们小学的时候被林母发现跟人出轨,甚至有个比林秋瑜还大的儿子。林母是个刚强的性子,当机立断离了婚,怕兄弟俩在林父的新家庭受委屈,毅然决然抢走了两孩子的抚养权,一个妇人一边工作一边顾家,独自把两人拉扯长大。

可苍天无情,林母不久前出了场严重的车祸。为了抢救母亲,几乎没什么积蓄的林秋墨想遍了法子借钱,欠了一屁股外债,却也没能将林母救回来。

虽说是对方全责,可法院的判决也是需要时间的,比判决书先到的是债款的还款期和无情又暴力的催债人。

“秋瑜,最多5天,不,最多3天后,法院的判决书和对家赔给我们的钱就会到,到时候哥哥一定第一时间把你买回来!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林秋墨含着泪抱住心情复杂的弟弟,门外是催债人无间断的踢门和谩骂声。

有一部分穷人家的家长会把人肉餐厅做当铺用,把自己的子女卖与人肉餐厅暂时性地换来一笔钱,然后尽快攒钱趁他们被点上餐桌前将人赎回。林母去世,林秋瑜的监护权和所有权落到了哥哥秋墨名下。这样做当然是有风险的,可若不是实在是欠债太多,再不会有贷款公司借给林秋墨钱,他也不会被逼上绝路出此下策。

林秋瑜沉默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咬了咬嘴唇,回抱住林秋墨:“嗯,哥我理解的,不用感到对不起我。这段时间我会保护好自己,只要哥没把我忘掉就好啦。”说罢林秋瑜弯了弯嘴角,强挤出个笑容给兄长和自己打气。

林秋墨看着这么懂事的弟弟泣不成声,兄弟俩相拥了一会,门外的谩骂踢门声越来越大,并不时地有撬门的声音传来。林秋墨赶紧联系了人肉餐厅的人过来,并冲外边喊道:“别撬门别撬门!再等我最后10几分钟,马上就有钱了!”

10来分钟后,门外的噪声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交谈声。林秋墨透过猫眼确认了是人肉餐厅的工作人员刚到,正在跟门口的人问话,这才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催债人们显然已经得知工作人员们来的缘由,看到林秋墨开了门也没扑上去,反而一个个露出嘲笑的表情:“终于舍得卖你那弟弟了吗哈哈哈哈,早就说让你去卖了你不听,最后这不还得卖?”林秋墨被羞辱得低下头脸颊通红,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只能无言地请工作人员进屋。

工作人员一进门便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林秋瑜,问了下林秋墨是不是他。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走上前将林秋瑜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并拢也掰到身后,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嘴里塞上一块布料,不再让他发出声。

林秋墨提醒工作人员温柔一些,林秋瑜是自愿的,但换回的却只有工作人员冷冰冰的答复:“抱歉先生,这是我们餐厅的规定程序,请您配合。”

林秋瑜没有过多挣扎,含着泪跟林秋墨对视着。林秋墨没有办法,只能回望着他给他打气。

林秋瑜就这样五花大绑地被服务生抬出家门,送进车后箱。他扭动身体挣扎了几下把自己摆成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阖上双眼保存着体力。林秋墨跟着坐上了副驾驶,而方才在门外的催债人也出了一人跟上车,一路向人肉餐厅驶去。

车一路开进人肉餐厅的停车场,停罢林秋瑜被拎出来丢在一辆小推车上往餐厅里推。来到称重室,林秋瑜被放在一台大称上。

一名厨师拿着剪刀走过来,丝毫不受林秋瑜挣扎的影响,直接将他的衣裤剪碎扒掉,包括内裤和鞋袜,不一会林秋瑜便全裸地被捆得紧紧实实地侧躺在大称上。

“一百二十八斤,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头吧,身材正好,不胖也不瘦。按一斤肉三千五,一共四十四万八。”厨师一边读称上的数字一边跟林秋墨报价。厨师的视线被林秋瑜因害怕而勃起的阴茎吸引,上手揉捏了几下:“小鸡子不错,这么大又漂亮的小鸡子真不多见,能给你加个小十万。”林秋瑜浑身上下都羞涨得通红,但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厨师的做为。

林秋墨收到转账后含着泪跟称上的林秋瑜对视了一眼,将刚收到的几乎全部的钱都打给了跟来的催债人。

“秋瑜你别急,哥哥一定会把你赎回来的!”说罢林秋墨便与催债人一同离开称重室,留林秋瑜和厨师两人进行后续处理。

林秋墨走后,厨师叫来两名帮厨,将林秋瑜抬进处理室。

“乖一点,现在不杀你,我们餐厅都是等客人来点餐的时候现选食材现杀的,现在只是清理一下你的体毛。”厨师说完便拿开林秋瑜口中的布料,在帮厨的控制下解开他手脚的绳子并把他平躺固定在一张大桌上。

“别卖我,我哥还要把我买回去的…”林秋瑜带着哭腔对厨师说道。

“这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这得看这两天有没有食客看上你。”厨师一边答话一边开始仔细将林秋瑜除了头发眉毛睫毛外的体毛都清理干净。

清理过后林秋瑜被关进了个带金属笼的推车中,随推车一同推进食材暂存区。

“你先在这待着,一般你们都是有专门地方养的,但你今天是第一天到,就先放在这了,晚上给你送回去。”说罢,厨师便转身离开。

林秋瑜是被一阵谈话唤醒的——在笼中站也站不起来,坐着坐着觉得乏了,自己便一眯眼睛睡了过去。

“是的,这是我们今天刚进的肉畜,17岁,身材适中,肉质精瘦,尤其是他的小鸡鸡,男根中的极品,又大又漂亮,您看一下。”一根细棍伸进笼中林秋瑜的阴茎处。

两张脸出现在林秋瑜的笼前,其中一人穿着人肉餐厅的服务生制服,另一个男人挺了个大啤酒肚。林秋瑜总感觉这男人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细棍拨弄到林秋瑜的阴茎时,林秋瑜才注意到笼子外的两人在聊什么。林秋瑜当时就吓傻了,赶紧抓住笼子大叫:“别卖我别卖我!我今天刚进来,过两天我哥还要把我买走的!”

男人不解地问服务生这是什么意思,服务生耐心地向他解释穷人家的家长是如何把人肉餐厅做当铺的。能来人肉餐厅用餐的都是有钱人,自然是不了解这些社会底层人家的行为。听过服务生的解释后男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还有这种操作!”转头向林秋瑜:“你哥都困难到来卖孩子了,再给你赎回去,岂不是更困难了?弟弟怎么能不体谅兄长的不容易呢?”又回过头对服务生:“就要他了吧!今天正好我儿子过生日,还是成人宴,就当是为他家做件善事,减轻他家还要赎回个人的负担,吃个活叫人吧!”

服务生点头:“好的先生,请您静候一小时左右。”

男人先转身离开房间,服务生也推着林秋瑜的笼车也往外走。林秋瑜被吓得在笼子里跪起来,无用地朝着男人的背影连连磕头求饶,只换来男人摆摆手离去的背影。

这边林秋墨回到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这几天催债人的骚扰使他身心俱疲,当然要趁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小睡一会。

下午5点半,林秋墨准时起床。他走进厨房,按照习惯准备淘两人份的米时突然想起,今天似乎不用准备林秋瑜的份了。好不容易在睡眠中暂时忘记的悲伤又涌上心头。

林秋墨呆坐在餐桌前,眼神空洞地盯着弟弟平常坐的位子,突然手机一响,收到了一笔转账,紧接着又来了条法院的短信:“尊敬的林秋墨先生,您的赔偿金已经到账,请查收。”

林秋墨欣喜若狂,衣服都来不及换,夺门而出地往人肉餐厅赶去。一路上,林秋墨不断自言自语道:“就一下午,没事的!秋瑜我们回家!”

林秋墨气喘吁吁地推开人肉餐厅的大门,衣着得体的服务生脸上挂着营业式微笑道:“欢饮光临人肉餐厅,请问…”

不等服务生说完话,林秋墨直接揪着人领子喘着粗气喊道:“我弟弟林秋瑜呢!我弟弟还好吧!带我去见我弟弟!我要把他买回来!”

服务生带着困惑的表情推开林秋墨:“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下。我并不知道您说的您弟弟是谁,不过据您的话推断应该是被卖到这里的肉畜吧,我先带您去见我们经理。”

甫一见到经理,林秋墨便又揪上她的领子吼她,经理无奈:“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下,我来帮您查一下信息。如果您弟弟还没被屠宰的话是可以被赎回的,不过赎回肉畜的价格要高上一些。”

“无所谓!只要让我能买回来我弟弟!”

“请问令弟是什么时候被卖到我家餐馆的呢?”

“今天下午1点半左右吧,他叫林秋瑜,身高178,体重128斤。”

“啊,肉畜的名字我们是不需要的,我们不会给肉畜用名字记录,只会按照被卖进我们餐厅的日期时间拟编号区分。”经理一边查清单一边回话。

“编号202209031333肉畜是唯一符合您描述的肉畜,但是很遗憾,就在大约一小时前,他被我们家顾客买走了,”经理抬头略带遗憾道:“算上处理时间现在差不多刚上餐桌。”

经理的话如晴天霹雳,林秋墨听到后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才一个下午怎么可能就被人买走了!”

不过林秋墨是个坚强的人,马上站起来夺门而出,跑进屠宰间揪住一个还拿着砍刀的屠子吼:“我弟弟呢!我弟弟你们弄哪去了!”

这屠子是个刚上任的年轻小伙,哪见过来屠宰间这么闹事的,顾不得菜板上才刚剁下的人腿,丢下砍刀满手是血地握住林秋墨的手颤巍巍道:“先生您冷静冷静。您弟弟是卖到这的肉畜吗,您说一下他的编号,我给您想想。”

林秋墨报了编号,小年轻屠子想了想没印象,倒是旁边一直坐着的屠子长开口:“啊,那个男孩吗?他倒没送我们这来。他是被点的活叫人,直接活着上餐桌的。我们这是宰人的,你儿子用不上我们,应该是直接进后厨了,不过估么着这会已经在餐桌上躺着了。”

林秋墨又是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挨个包房闯门查看。绝大多数客人点的都是烹制好的肉,摆一桌人手人脚肉片啥的,林秋墨直接甩门便走。

林秋墨早有耳闻活叫人这菜,说是把活人清洗好全裸着绑在盘子里,不杀,食客直接从这人身上切肉下来吃。林秋墨根本不敢想象现在林秋瑜得有多疼多害怕,他已经下定决心,哪怕要再去借钱给那桌客人再点个活叫人也要把林秋瑜赎回来。

林秋墨挨个包房闯,引起了大量就餐的食客不满,纷纷喊着保安快点拦下他。

林秋墨恨不得跑出火箭的速度,只想在被保安抓住前赶紧找到自己的弟弟。

终于,在仅剩下三四间包房的时候,林秋墨找到了。林秋瑜刚被端上餐桌,上菜的服务员还没走,还在包房中站着,被突然闯入的人被吓了一跳。

林秋墨一开门就看向餐桌,餐桌上平躺着的少年全身赤裸,关节被死死地固定在盘中,阴茎被一片大叶子遮住,盘中花果做装饰,身周还有干冰升华出的雾气缭绕,真是秀色可餐。

林秋墨看向少年的脸庞,赫然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林秋瑜。林秋瑜口中的布料被替换成了苹果,依然说不出话,湿润的眼中绝望悲痛到谷底,在听到闯入声后偏头看向房门,跟到来的林秋墨对视着,突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对不起秋瑜,哥这就带你回家。”林秋墨扑向餐桌,可惜在接触到林秋瑜的前一刻就被追来的保安按倒在地。随后赶来的经理冲着桌旁的食客陪着笑脸:“抱歉先生,这是我们的疏忽,没注意让人闯进打扰您用餐了。”

“林秋墨?你是林秋墨?”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林秋墨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方才都没来得及的注意的桌边食客,脸上还带着激动的泪痕。摆得下一整个林秋瑜的桌子旁只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看起来比林秋瑜稍大点的少年。

“你是?”林秋墨下意识问道。

“喂喂,不会连自己亲爹都不记得了吧,看来没了我日子过得挺好啊?”桌边的男人嗤笑道。

林秋墨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正是在多年前就抛弃林母的兄弟俩的亲生父亲!男人与跟林母离婚时相比发福了好多,看样子抛弃母亲后过得相当滋润。

“那这么说…”林秋墨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男人身旁的女人。虽已不再年轻,但保养得比林母好得多,看起来只有30出头,而坐在对面的少年一看也养尊处优,浑身上下散发着大少爷的气息。

“介绍一下,这我大儿子林秋墨。”男人带着嘲弄的语气指着地上跪着的林秋墨冲女人和少年道,又转头向林秋墨:“这我老婆,你叫妈。这是你弟弟。”

故人重逢并未让林秋墨产生什么多余的情感,毕竟他现在顾不上那些。林秋墨指着盘中的林秋瑜对男人道:“爸,这是秋瑜!你没看出来吗?你赶紧放了他,我给你重点一个!”

盘中的林秋瑜眼神一亮,他终于想起为何购买自己的时候自己会对男人的长相有既视感了——他跟男人的眉眼就有6分相似!虽说对生父没什么印象,但当得知桌边的男人和自己有父子血亲关系时,林秋瑜心中又燃起了一丝能活下去的希望!

“哦?秋瑜?这么巧?我还真没看出来。”男人看向盘中的少年。男人说的是实话,毕竟离婚时虽然秋墨已经有些长开,但秋瑜还是个小豆包,此后再也没见过他了:“这么些年真是长大了不少啊!这小胸肌,这小腹肌练的,还有让爸爸看看你的小鸡鸡长大没哈哈哈哈。”男人用手揉捏几下林秋瑜的胸脯肉,又拍拍他的腹肌,最后挑开盖在林秋瑜阴茎上的叶片:“嚯,真大啊,当年这小鸡鸡还不到我手掌心大小,现在都这么长啦。”

林秋瑜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竟会是这种反应,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在父亲“温柔的抚摸”下又骤然熄灭——父亲这完全是对待食物的动作和眼神。

由于又紧张又害怕,林秋瑜的阴茎充分勃起,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伸手握住它,拇指指甲不断拨动着马眼,不一会便有一丝晶莹的湿润感出现。

“爸…爸…,您在干嘛?他可是您亲儿子啊。”林秋墨还被按着跪在地上,看着桌上林父的动作,心里生出一丝害怕:“您应该…不至于吧,秋瑜可是您亲儿子啊!”

“噗嗤,”一直沉默的女人笑出声:“老林本人都没表态呢你急什么?”

“这么说我这人还是我弟弟咯?能吃到弟弟的肉还真是挺期待的。” 对面的少年微笑着,一手轻抚林秋瑜的腹肌,另一手持餐刀用刀刃轻轻地刮着林秋瑜的肌肤。

刀下的林秋瑜又回归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一整个人就我们仨吃,绝对吃到你撑!”女人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

没见林父有反应的林秋墨恐惧起来,挣扎着要起来喊骂道:“爸!秋瑜可是你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你还不如个畜生吗!”

压着林秋墨的保安见林秋墨反应激烈,对林父道:“抱歉先生,我们这就把他拖走。”

一直沉默着的林父突然道:“不用啦,你俩就在那边按着他就行。按住他,让他看着咱吃。”

“这…”保安犹豫。

“放心,付你们工钱!”

“哈哈,还是你会玩。”女人轻拍林父笑着打趣道,对面的少年也笑着点点头。

林秋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自己的亲生父亲,带着全身的愤怒和绝望想冲过去:“林优建!林优建你个畜牲!我要跟你拼了!”

可惜林秋墨力气再怎么大也双拳不敌四手,挣脱不开两个身强体壮的保安,只能被架到墙边面朝餐桌被按住。

被带离桌边后,餐桌上又恢复了愉快的气氛,虽说刚才也很愉快就是了。

“来,祝我们宝贝18岁生日快乐!撒开肚子吃肉,想吃哪切哪!你弟还是挺有肉的,咱仨肯定吃不了,指不定咱都饱了你弟还活着哈哈哈。”林父笑着端起酒杯举到桌中央,女人和少年也举起酒杯与林父相碰。

“宝宝你先来第一片。”女人示意少年。

听到这句话,林秋瑜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他知道对于自己的大刑马上就要开始第一刀。

“谢谢爸爸妈妈!” 少年笑着握住林秋瑜勃起的阴茎:“弟弟的小鸡鸡还挺大,唉,真是羡慕啊哈哈哈。”说罢便沿着林秋瑜的冠状沟一刀切下他整个龟头并送到女人餐盘中:“这大龟头全是胶原蛋白,给我妈吃,美容养颜!”

“诶呦,宝宝长大了还知道关心妈妈啦!真棒!”女人笑道,提起餐刀插进盘中的龟头,在手边的火锅中涮上两涮放入口中:“嗯!好吃!有嚼头!太鲜啦!”

在餐刀切进林秋瑜肉体的第一瞬间,林秋瑜便因疼痛大吼出声,隔着口中的苹果这大吼全部被吞成低声的呜咽,不仅不刺耳,反而同他在盘中激烈却无用的挣扎给餐宴添加了一丝活力。

而被押在墙边强迫看着的林秋墨同时也终于绷不住,不顾形象涕泗横流地对着林父一家又叫又骂。

林秋墨看向盘中的弟弟,林秋瑜也偏头回望。林秋墨发现弟弟的眸子里除了痛苦与绝望外,还带了一丝恨——不是对林父一家人的,而是对自己的。

林秋墨不忍再与弟弟对视,在保安的压制下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无助地哀求林父一家,求林父给林秋瑜一条生路。

桌边的三人仿佛完全听不到林秋墨的声音,继续谈笑风生地聊天,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来,这个给爸爸吃,壮阳,祝我早日有个弟弟妹妹!”少年一刀从根部切下林秋瑜的阴囊袋,连带着里面的两粒睾丸肉一同放进林父盘中。

林父笑着应下,用刀插进一粒,带着血直接生入口中。又鲜又脆爽的睾丸肉口感显然取悦了林父:“哈哈,17年前让那女的生个儿子果然没错!这儿子没白生啊,这肉真鲜真好吃!”

林秋瑜的下体不断涌着血,再加上自己激烈的挣扎,有几滴溅到了女人的裙子上:“诶呀讨厌!我这条裙子好贵的!”

林父回道:“不怕!回去我再给你买10条一样的,专门用来当围裙吃饭穿!”

少年切下林秋瑜残留的茎秆放入自己的盘中:“剩下的部分归我,祝我的鸡鸡也能长到跟弟弟一样大!”

林秋瑜的呜咽和挣扎一刻都没停过,墙边的林秋墨的哀求也一样。在看到林秋瑜的生殖器被完整地切下后,林秋墨的哀求内容已经变成了求林父给林秋瑜一个痛快,别让他太痛苦。

想必林秋瑜此刻的内心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别看他在盘中挣扎得如此激烈,可一旦林秋瑜真的挣脱了餐盘,他第一时间一定是夺走一把餐刀插入自己的心脏。

桌边一家人继续在林秋瑜身上切肉下来。女人切了一整片林秋瑜的胸肌,虽不厚,但却紧实弹牙,留下一个大血窟窿在林秋瑜胸口;林父向服务员讨来剁骨刀,两刀剁掉林秋瑜的右脚,一整只丢进锅中煮着,待熟透了捞出直接上嘴啃食;而少年则最中意林秋瑜的腹肌,连着切下好几片肉,一边切一边涮一边吃,嘴里还念叨着:“唔,太香了太香了,弟弟你肉太好吃了!”女人都看不下去:“宝宝多尝尝不同部位的肉呀,别光盯着一个地方切!”

开始时每一刀落在林秋瑜的肉体上时他的呜咽声便提高一度,挣扎幅度便加大一丝;不过随着一家人一刀一刀地把肉切下,林秋瑜逐渐变得脱力,后来便直接静静地躺在盘中,喊也不喊,只每刀切下时条件反射地抖上一抖。

墙边的林秋墨也早已喊到身心俱疲,静静地跪在地上等着这地狱般的晚宴结束。

“吃饱没?满足不满足?”林父问道。

“吃饱啦!太香啦!下次还要再来吃!” 少年将餐刀放下,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沾满鲜血的手。

“那就收拾收拾回家吧!”林父起身。

“诶你看他,果然还活着哈哈!”女人指着盘中浑身残破不全的林秋瑜。虽说非常微弱,但他的胸脯确实还在起伏。

“咱仨战斗力不行啊哈哈!拖出去抢救一下指不定还能继续吃第二顿!”少年开玩笑道。

一家三口往门外走,林父在出门前停步,低头向还被按跪在地上的林秋墨道:“去看看你弟吧!不用出钱把你弟赎回家,省下一大笔钱,不用太感谢我啊!哈哈哈哈!顺便按你的要求,我留了他活口了哟!”便笑着出了门。

林秋墨抬起眼皮,无力地瞅了一眼餐桌,甩甩双手示意保安松开他。

他走到餐桌旁,看着盘中肉被切得七七八八的林秋瑜——两片胸肌被切食,腹肌切了一小半,阴茎阴囊整个被切食,大腿小腿不同程度地受着伤流着血,右脚被整个砍掉,左脚脚心也被切下数片肉;他又转头看向林秋瑜的脸庞——双眼全被挖去,口中的苹果被拿开,舌头被切食,两侧脸颊均被切得看得到齿骨。

林秋墨将手指放到林秋瑜鼻下,即使这般被虐待,林秋瑜依旧残存着微弱的呼吸。

“秋瑜?秋瑜?”林秋墨无力地唤了两声,意料中地没得到任何答复。他麻木地收回手,取来一把餐刀,思考片刻,扎入了林秋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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