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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三 完

[db:作者] 2025-08-13 18:24 5hhhhh 3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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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三

  沿海住家的暈黃燈火點亮了黑暗的海平線,冰涼夜風吹過臉頰,在高高的樓台上有不少情侶成群結伴,相依相偎,低聲傾訴各種私祕的話題。

  伏黑惠沒有像那些情侶一樣貼在宿儺身上,就算現在同性伴侶的風氣算開放,這舉動對他來說還是太難為情了,他只是趴在圍欄上,靜靜地看著這幅百萬夜景。

  剛入秋的北海道就偏冷了,手中握著宿儺剛剛買給他的販賣機熱咖啡,惠覺得整顆心搖搖晃晃的,很不安定,尤其是旁邊的宿儺輕輕靠上他的手臂時。

  就只是觸碰一點而已,也有電流的感覺。

  男人說要帶他出來玩個三天兩夜,並預先保證絕對不會在他不允許的狀況下碰他,希望惠可以放心的答應,而他也真傻傻的就答應了…惠小口喝著咖啡,熱度在低溫冷空氣裡化成屢屢白煙,蒸騰了視線。

  「會冷嗎?」宿儺問,並伸手拉整他脖子上的圍巾,確保沒有任何空檔讓冷風鑽進去。

  連圍巾也是他送的。惠不確定的看著宿儺,這個把自己照顧到無微不至的男人,他是真的想要追求自己。

  「宿儺…」

  開口,滿腹的疑問卻無法脫口,在知道要跟宿儺出來這趟旅行時,伏黑惠身邊的好友、姊姊們全都苦口婆心的勸了一輪,別當個傻子就這樣暈船,一定會被吃乾抹淨然後被拋棄,就跟那些女人們一樣。

  喔對了,在收拾行李時,他又接到陌生的來電,接起來是女性的咆哮,惠想也沒想就掛斷,封鎖對方的號碼以及拒接所有陌生來電。

  到底這傢伙上過多少人啊…惠皺眉,雖然說他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就是了,可是現在這傢伙想追自己,如果沒有感覺的話也就算了,但是…

  「惠。」

  厚厚的手掌撫上惠的臉頰,他的手心熱熱的,驅走附著的寒意,宿儺又靠得更近了些。

  剛剛自己要說什麼呢?伏黑惠竟然有點想不起來了,他有些楞楞的看著那張逐漸貼近的臉,宿儺想吻他,就和旁邊的情侶們一樣,於百萬夜景的薰陶中一頭栽進了愛情裡,他也是即將失足的其中一個。

  和宿儺談戀愛…?這個想法突然出現,讓伏黑惠的眼神黯淡了,他悄悄別開臉、閃避掉這次親吻的機會。

  「伏黑惠?」宿儺又喚了聲確認,惠把臉轉得更開,這次還用手遮住,他知道這樣絕對很殺風景,而且明明是自己先開頭的,宿儺是在回應他。

  嘆口氣,惠沮喪地離開圍欄,走下觀賞台,宿儺則安靜地跟在後面,而他們原來佔的好位置馬上就被其他情侶佔據。

  在百萬夜景的見證下親吻,應該會很浪漫吧。走向停車場途中,惠就開始後悔剛剛做的決定了,宿儺也是希望好好的追求他,才會大老遠帶他來北海道,這裡有各種開放的動物牧場能讓他盡情享受毛茸茸的快感,還有美味的馬鈴薯燉肉。

  「惠。」

  後頭宿儺又出聲呼喚,他停下腳步,不太甘願的面對宿儺。

  「你在擔心什麼?」

  走在大男孩面前,宿儺直接了當的問,經過這些日子的各種死纏爛打,他已經摸清伏黑惠是個相當敏感又細膩的傢伙,都把臉湊過來想要討親親,又中途想到什麼一樣反悔,他得搞定這個難纏的傢伙、讓他打從心底接受自己才行。

  「…沒有。」惠撇撇嘴,一副就是有的說謊樣。

  宿儺嘖了聲,這傢伙絕對已經過了青春期的反抗階段,怎麼還是一臉欠揍的我要反抗模樣。

  「惠,你知道我喜歡你,打從心底很喜歡,」兩人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在商場打混多年,宿儺很清楚什麼樣的距離代表什麼涵義。

  「我希望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親你。」

  放在腿邊的兩隻手悄悄握起,惠想自己是希望被這傢伙親吻的,雖然宿儺抽煙又喝酒,但他不排斥這種成年人嗜好,應該說,那讓宿儺顯得更加性感。

  相信那些女人也是因此迷戀宿儺的吧。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很多人喜歡你了。」他小小聲的說,宿儺抬眉,「啊?」了聲。

  「你很性感,而且又迷人,是我很難匹配的…」握住手肘,惠竟然有些想逃跑,那對闇紅色的眼睛直直注視著自己,想要將他給刺穿一樣。

  「畢竟…你對感情的事太熟練了,我不確定——」

  「伏黑惠。」宿儺揚起手打斷他的結巴,「你想要我做什麼,才願意相信我?」

  「我——」這突然丟來的問題讓惠語塞,他並不知道除了冷淡面對那些前來找碴的女人以外,還能怎麼做,他能要求宿儺管好自己的雞雞、但是又不給他上嗎?

  想也知道這要求太過分了,這男人一臉性慾旺盛,而且他們甚至根本不算交往中的情人。惠為難地看著他,久久沒有開口。

  這反應讓宿儺煩躁,他太習慣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各種商業行為都有背後的意義,但伏黑惠的腦袋裝著什麼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明明就想要被親吻的,看看那張可憐兮兮的臉,小嘴還噘著微張,要是其他女人,他一定直接攬進懷裡狠狠親到他暈頭轉向,然後直接丟上床解決所有問題。

  但是伏黑惠是特別的。把以上邪惡思想全都刪除,宿儺給打敗一樣的重重嘆了口氣,他走近惠,重重拍了拍他亂糟糟的小腦袋。

  「好,就算我做了這麼多改變、多用心哄你,說我愛你喜歡你,都沒辦法得到你的信任,至少我知道你根本不相信我說的每句話了。」他捏了捏惠的臉蛋,露出滿滿惡意的壞笑。

  「那麼,伏黑惠,就請繼續不要相信我吧,從今以後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在騙你,記得這點。」

  什麼意思?惠皺眉,但接著宿儺說的下句話就讓他明白了。

  「我討厭你啊,伏黑惠。」

  這句是在騙他。惠的腦袋一下就轉過來,宿儺的眼睛裡都是壞透了的光芒,這才是他,那個騙得無數女人死心塌地的壞傢伙,但是…惠握緊了手,明明知道這句話是謊言,但他卻無由來的心臟一揪。

  宿儺又揉了揉不說話傢伙的頭髮。

  「放心,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你,儘管自以為是吧,該回去了。」

  鑰匙撞擊的尖銳聲響刺痛了伏黑惠的耳膜與神經,怎麼回事?他楞楞的上車,乖乖坐在副駕駛座上,看宿儺發動租來的轎車。

  這是什麼該死的反將法…回程的路體感異常漫長,惠的腦袋一直在轉著這件事,宿儺依然跟他說話,只是都該死的故意把話給講反,不再像以往那樣稱讚他或調情了,而是各種冷淡的推拒。

  「啊啊,都難得來到北海道了,還真不想跟你一起泡溫泉啊伏黑惠。」

  用完旅館準備的精緻大餐後,宿儺邊拉著他走向泡湯處邊這麼說著。

  那就把手放開…惠緊皺著眉,但又想起他說的反話宣告——全都是在欺騙他,明明就很想一起泡,這個混帳。

  笑嘻嘻的壞臉與口中冷淡的話完全搭不起來。

  泡完澡後,伏黑惠沮喪的坐在寬敞和式房間內,後面正在鋪床的宿儺邊嚷著「還好是單人床呢,不然我們就得睡在一起不可了」的廢話,明明巴不得想跟他同枕共眠的這傢伙。

  惠想要阻止宿儺這種愚蠢的玩笑,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跨越宿儺問他的問題,要怎麼樣才能相信他是認真的?惠滑開手機,友人們傳來各種問他有沒有被性騷擾、那傢伙是不是想強上你的訊息,連義父也知道他跟宿儺出來的樣子,打了一堆電話,還傳了一堆可笑的貼圖塞爆訊息,不過惠完全不想理他。

  「好了,快過來睡覺,麻煩的小笨蛋,」宿儺的呼喚從後傳來,惠回頭,看他拍了拍已經鋪好、連在一起的兩張單人床鋪,「照顧你可真是麻煩啊伏黑惠。」

  這句話倒聽不出來是真的還假的。很有自知之明的伏黑惠乖乖爬了過去,鑽進他準備好的床鋪裡。

  初次一起過夜,惠理所當然的失眠了,卻不是擔心背後的那傢伙夜襲自己,宿儺真的從開始追求他到現在都沒越線過,頂多牽牽手摟摟抱抱,最多的接觸是摸他頭,活像把他給當個小孩子寵一樣。

  他們差了十歲,加上宿儺人高馬大的,宿儺會這樣對他也是難免…惠的心情始終沉在低點,高興不起來,就連明天要去的農場竟然也沒那麼期待。

  如果宿儺說跟他在一起真的很無聊的話,他絕對會認為是真心話的。惠難過的抱緊側睡枕,怎麼辦呢,但他很確定,如果跟朋友們求救,絕對每個人都會叫他買張車票快回來就對了。

  他不想要這樣,他想留在宿儺身邊,跟那些女人一樣…

  藍眼睛失落地垂著,惠想起宿儺在停車場露出的壞笑,那個混蛋真的很過分,可是自己卻沒資格罵他,該死。

  隔天失眠的伏黑惠自然華麗的睡過頭了,宿儺也沒吵他,當海膽頭終於甘願從被窩中冒出來時,他剛好穿著一身浴衣回來,帶著整身硫磺味,明顯剛泡湯回來。

  「起床了,愛睏海膽,」宿儺好笑的敲敲門板,「不然連午餐都要錯過了,還是你吃高麗菜就夠了?」

  「…誰吃高麗菜了。」壞脾氣的海膽踢開被窩,心情整個很不好的衝進浴室去盥洗。

  原來安排在早上的牧場行程被拖延到下午,宿儺也沒說什麼只是負責開車,跟在後頭為他拿東西,讓惠很過意不去,在餵綿羊兔子時一直偷偷回頭看宿儺的表情。

  兩人間氣氛說不出來的怪,伏黑惠當然想要改善這點,但這是他親手造成的,他注意到宿儺連平常有事沒事就丟來一句「你真好看,也很可愛」、「真不錯呢伏黑惠」都沒講過,就只是安靜的陪著他,這個發現讓他更加的沮喪。

  該道歉嗎?為了不讓他吻自己一事?伏黑惠在園區餐廳吃著牛奶火鍋時認真思考起這件事,等等就要回飯店了,再不做點什麼今天大概又得在煎熬中失眠。

  宿儺先離開餐廳,他說要去外頭抽根菸,放惠一個在販賣部逛,他等等再回來付錢,可愛的毛茸茸娃對惠卻失去了吸引力,他籌除了下,終於邁開步伐、走到外面,找到在吸菸區的宿儺。

  時間剛好晚了,天空被夕陽染成炫目的金黃,映在男人粉色的髮上,像極火燒的紅,與他的眼睛顏色很配。

  惠走過去時宿儺便拈熄菸,他知道惠不太喜歡這種味道,連這時也要體貼。

  「不買東西嗎?」他問,惠搖搖頭,「確定?」惠再點了點頭。

  「好吧,」宿儺從口袋掏出鑰匙,「那麼你最期待的行程就這樣結束吧,今日真是無趣。」

  啊…惠愣住了,本來要道歉的嘴張開發不出聲音。

  「伏黑惠。」宿儺蹙眉,盯著惠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伸手粗魯地抹了抹他掉落的眼淚。

  「真是,到底要我怎麼做。」他邊幫惠擦淚邊低聲抱怨,「沒追過像你這麼難搞的。」

  「我…抱歉…」慌張的揩掉淚水,也被自己突然哭出來給嚇到的伏黑惠猛搖頭,閃開宿儺的手,「我知道很無理取鬧…對不起…」

  「這樣你肯好好講了嗎?」宿儺低斥,將慌亂的大男孩攬入懷裡,「不喜歡我講反話,但又不相信我說的,你想要我怎麼做,說清楚,惠。」

  「我…」吸吸鼻子,惠委屈地看著宿儺,低下頭。

  「…罵我。」

  「啊?」宿儺好笑的捏住他的臉頰輕輕拉扯,「要我罵你?」

  「…我知道我很任性…」惠不太情願的承認,「總覺得我一直在為難你,如果你罵我的話感覺會好一點…」

  「不是說過了,和你在一起我很高興,什麼事都會變得很有趣嗎伏黑惠?」宿儺嘆氣,忽然將臉湊近,嚴肅地盯著他看。

  「幹、幹嘛…」惠被看的有點緊張。

  「你該不會…」宿儺蹙眉,仔細地將他上下給打量了次,「是個喜歡別人罵你的被虐狂吧,伏黑惠?」

  「誰、誰是啊!」臉頰一下就刷紅,惠激動的否認並開始掙扎想逃,「剛剛的都當我沒說!」

  「哦,你這小婊子,」輕鬆的將伏黑惠反鎖在懷裡,宿儺貼在他耳邊輕輕吹氣,滿意地感到他身子激烈的顫動。「看你乖乖的模樣,原來是個不誠實的壞孩子啊,想要被好好懲罰嗎?」

  大手往下摸去,停在惠的腰部來回磨蹭,「怎麼不繼續掙扎呢?」宿儺輕輕含住惠的耳擴,又引起他一陣輕顫,他的手順勢更往下一些,刻意停在敏感的鼠蹊部上緣按壓。

  「才這樣簡單說幾句,腰就沒力了?」

  「你…混蛋…」無法忽視抵在自己屁股後的那一大包存在,惠害羞的摀住臉,讓他一路往下親吻、甚至舔起他的頸子。「啊…」

  「看來,我們繞了很大一圈,伏黑惠。」小聲的嬌喘自然勾起了宿儺按捺許久的慾火,他抱著惠的腰把快站不穩的傢伙拖向車去。

  「既然用說的你不相信,那麼…還有一個晚上,足以讓我用正確的方式好好疼愛你,」

  打開車門、把人給扔進副駕駛座時,宿儺咧開邪惡的笑,做出宣告。

  「這次我一定會讓你相信我有多愛你的,伏黑惠。」

  白皙的臉已經漲成明顯的通紅色,惠索性將臉埋入雙手裡,採取消極的逃避。

  那天晚上,伏黑惠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會沒事找麻煩去搞宿儺了,他的肉棒實在太可怕,將他壓在榻榻米上操了又操,毫不留情的「懲罰」他。

  「如果我早點知道你是這麼欠幹的小婊子就好了呢,伏黑惠。」

  才不是…連這點反駁都發不出,嗚嗚含著巨根的惠只能用眼神抗議,但他的身體卻一直在出賣他,宿儺光是用手指挖他屁股就讓他去了幾次,見鬼的他最好是第一次和男人做。

  直到伏黑惠再也什麼都射不出來後,宿儺也還是不放過他,將他給抱得身子懸空,噗哧哧的插著他,惠覺得自己就像玩具一樣無法抵抗,卻在上下晃動的暈眩中產生了種被控制的快感。

  難怪那些女人們深愛著宿儺…兩眼再次向上翻去,忘記是第幾次陷入可怕高潮的惠最後只剩下這個念頭,他給翻來覆去、前後換了好幾種不同的姿勢,唯一共通點都是那根巨物不斷撞擊他的最深,狠狠穿透過彎結的腸節,讓他反覆體驗了另種高潮的快樂。

  「不要…對不起、不要了…」掙扎著想爬出床鋪,大手再次抱住自己的腰往後拖時伏黑惠忍不住求饒,「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不要再…哦!」

  狠狠被一次撞入到底,惠張大了嘴,肚子被撐得太滿發不出聲音,宿儺從後將他整個人壓在榻榻米上又頂又撞。

  「啊、啊啊…」

  「相信我什麼?」惡質的捏住惠給不停搗得鼓起的肚皮,宿儺邊揉邊質問,「除此之外,那你呢?嗯?」

  「我、我也愛你…哈啊—」惠尖叫著,抱住他湊來的臉用力親吻,滿臉淚的哭喊出破碎的呻吟,「哦、哦啊、愛你,嗯、不要再來了—放手——」

  「我也愛你,伏黑惠,」再次握住惠的膝蓋,將它們大大拉開至幾乎劈開,宿儺低頭親吻他的唇,底下則持續又沉又重地撞擊他的結腸,「我愛你。」

  宿儺毫無保留的愛實在太過驚人,惠一直承接著他的愛直到失去意識,待他再次張開眼時,原來黑暗的室內已經被外頭射進的陽光給映照得刺眼,宿儺也還在睡,大手圈在他的肩膀上不願放開。

  渾身都好痛,像徹徹底底給拆了次一樣,說昨晚是體罰完全不為過…因此,惠選擇再次閉上了眼,繼續補眠大業。

  至於丟在桌上、一直悶悶嗡響的手機就算了吧,現在他除了宿儺的懷裡哪都不想去。

  「你就是伏黑惠?」

  抱著胸挺出巨乳,第N個面容姣好的女性兇巴巴的攔在去上課的路上,至於被攔的那位則一臉平靜地從口袋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

  「過來,處理。」

  在接通後,惠只冷淡的講了幾個字,完全無視女性的狐疑。

  「喂你在跟誰說話?」她忿忿地噘起塗著鮮豔唇膏的嘴嗔道,「我在叫你沒聽到嗎?你這傢伙這麼無禮,宿儺先生怎麼就…」

  「不好意思請借一步說話。」

  不知從哪殺出來的白色身影衝向女人,站在伏黑惠後方的友人們再次嘖嘖稱奇地看著秘書裏梅一把將那女人給拖走,還很順勢地遮住嘴以免她尖叫引起無謂注意。

  「真是熟練呢,難怪大哥要派他看著伏黑,」虎杖悠仁嘖嘖的說,「然後你打給誰啊伏黑?裏梅不是在附近而已嗎?」

  惠拿起手機給他們看,上頭顯示虎杖宿儺剛結束通話。

  「還好我今天有準備道具。」釘崎嫌棄的說,惠聳聳肩,和他們一同走去上課。

  不消多久,在他們下午的課結束、一同離開教室區時,馬上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校門口預備了,一身西裝筆挺、明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虎杖宿儺正在用智慧型手錶配合手機處理著些雜事。

  惠主動走向他,宿儺也發現了,迎上來就是噘嘴要親,立即得到記拐子。

  「怎麼又有?」惠臉色極為難看的瞪他,「你不是說都已經處理好了嗎?到底要多少洞才夠你的小頭鑽?」

  「現在鑽你的而已,真的。」宿儺完全不受直接擊在腹部上的肘擊影響,一把攬住惠便是深吻。

  「裏梅已經處理好了,晚餐想吃什麼?既然我都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再送你回去吧,要去我那也行。」

  「少來這套,放開我,這裡還是學校。」

  「那上車吧惠,我們也兩天沒見面了,離晚餐還有段時間不如先找個地方聊聊,嗯?」

  「你確定只有聊聊。」

  「如果你希望的話…」

  「他兩真的交往啦…真是礙眼…」

  對話著的兩人漸行漸遠,虎杖悠仁揉了揉被閃得很痛的眼睛抱怨,而釘崎則推了推早在看到宿儺瞬間就拿出戴上的墨鏡,來顯示自己的先見之明。

  END

  我真的沒想要寫長篇的,結果將近2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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