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空無一人的基地與白目冒險者（下）：

3.4 中樞主神的玩笑 B2 變成我們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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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與哈蒙有點愣愣的，走到了學校的會議室，那裡有學校的輔導員等著。會議室的大門使用深黑色的木材製造，門把與門閂使用金色裝飾，木門表面光滑閃亮，看起來十分的高貴。進去以後，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木材的香味，會議室為一間長方形的橫向空間，前後各有一面雙扇大木門，內部的裝飾就跟大門一樣的豪華：整個會議室都是深黑色的木材設施，從座椅、牆邊的木櫃、牆面裝飾還有前後的畫框、以及數位講台設備，都一樣，權都是深黑色木頭搭配金黃色的金屬裝飾構成，唯一不同的只有會議室中央的大～長桌，這張長桌是用較淺色的茶色木材製作，但是長桌外緣還是深黑色木材加上金色鑲邊製程。屋頂的燈光是水晶玻璃吊飾，總共三盞，雖然只有兩層，但是也夠金碧輝煌了。遠處主桌的後方是個壁爐，但是這前灰大理石色澤的壁爐應該只是裝飾。壁爐上有三個…發條時鐘，有著茶色發亮的木殼與典雅外觀，也是金光閃閃的。

比爾往左邊看過去，可以看到牆上有一大片的投影布幕，左前方的牆角還有一個小木門，那應該是通往視聽設備室還是麼地方的，總之是在數位講桌的後方，那邊有一套較矮的…吧台嗎？總之是一套環形的裝潢，看上去是給書記還是秘書做會議紀錄用的。

只是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學校輔導員1，就坐在開門進去後的長桌對面，這桌子很大從桌子中央的盆栽就能知道，面向外頭的窗子照映著樹下的殘餘陽光，九宮格的窗框加上半圓形三等份的匡頂玻璃、一次六個窗子隔著紅磚裝飾一般的柱子一字排開，要不是今天氣氛緊張，這間會議室還真的很氣派，比爾與哈蒙早就想來見識見識了。

學校輔導員2邀請兩位在巨大長桌旁坐下，看著輔導員還有巨大的長桌，比爾與哈蒙兩位感十分不自在。

● 學校輔導員1：同學請坐。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1：找兩位過來不為別的事情，就是兩位的姊姊那件事情，我想兩位已經從家人那裡收到消息了。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1：不過目前外頭傳得轟轟烈烈，各種消息滿天飛，學校目前對事發經過沒有明確的頭緒，以想跟兩位瞭解一下目前的狀況，就是…兩位的姊姊發生了什麼事情？

● 比爾：這個…。

● 哈蒙：我們也還在了解狀況。

● 學校輔導員1：喔！是嗎？你們不知道姊姊在學校的情況？

● 比爾：這個…。是這樣的，我家姊姊就讀的…是那種學校，我們…不太好過問細節。

● 哈蒙：那就是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為了滿足政治婚姻的新娘子學校。

● 比爾：就算是我們…也不方便過問學校的許多內情。

● 學校輔導員1：這樣子嗎？那麼兩位…知不知道關於你們姊姊未婚夫的事情？根據學校目前所掌握的消息，這所學校試開設給未婚夫培育妻子的新娘子學校，那麼…兩位有沒有關於姊姊未婚夫的頭緒？

● 比爾與哈蒙：沒有沒有…。

比爾與哈蒙搖搖頭，說明兩位對親姊姊的的婚事這等重要大事，毫無頭緒的事實。

● 學校輔導員2：那麼目前看起來學校掌握的事情是沒有錯了，兩位的姊姊是因為未婚夫問題逃家…的，這樣說沒錯吧？

● 比爾：…。

● 哈蒙：可以這麼說。

● 學校輔導員1：由於目前學校與政府掌握事件的情況十分混亂，事情發生的地點又在那種地方，一個家園五號的封鎖殖民地，所以學校才想從兩位這邊瞭解一下情況。

● 比爾：是…。

● 哈蒙：我想說明一下，姊姊就讀的這所學校雖然是新娘子學校，但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許多的結婚契約都只是一張廢紙，只是為了將孩子送進去就讀的橡皮圖章，所以…。

● 比爾：我們始終都認為…，姊姊的婚約也只是廢紙而已。

● 學校輔導員1推推眼鏡：可是你們的姊姊，顯然不這麼認為。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1：就學校的立場而言，是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給兩位帶來太大的負擔，但是目前情況似乎十分的混亂，關於這件事情的過程上面，目前網路上各種消息都有，但是充斥許多明顯示不實的消息…。

“哈哈哈哈…。” 學校輔導員1用眼鏡上方的視線看著他們，比爾與哈蒙也只能尷尬的苦笑。對，外頭光怪陸離的消息太多了，唯一正確的只有自己的姊姊目前闖了大禍、還有姊姊目前下落不明這兩件事情可以確定。

● 哈蒙：是這樣的…，外頭有些消息…，真的太扯了。

● 學校輔導員2：我們知道，兩位一直都在學校裡，什麼15000陸戰隊傷亡的事情都是鬼扯。但是對於這些消息經營者而言，點閱率才不管這些，事實可一都不重要。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1：即使如此，學校還是想掌握一下情況，那麼就兩位所知，你們的姊姊—雪莉‧海森堡，是到了家園五號失蹤了嗎？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1：然後姐解釋不是劫持飛船、或是說搶奪軍用飛艇，降落到家園五號。

● 比爾：這個…我們只有收到母親的通話，說姊姊的學校來電，姊姊搶走了封存的小金翅鳥…，並且重返了家園五號的大氣層。

● 學校輔導員1不解：小金翅鳥？

● 哈蒙：就是聯合宇宙軍的往返大氣圈飛船。

● 比爾：然後姊姊在搶奪的過程中，劫持了政府所有的殖民衛星控制權、將維生系統據為己有、掌握衛星姿態控制、然後將宇宙軍人員關閉在封閉的空間，自己搞起了飛船，直到學校保安處長抵達，我們知道的只有這些。

● 但是學校輔導員2很緊張：殖民衛星控制權！？這是很嚴重的事情耶！

● 哈蒙低頭：…是的。

● 但是學校輔導員2很緊張：要是你們姊姊隨便亂搞的話，整座衛星就…墜毀了。

● 哈蒙低頭：…拉著所有衛星居民陪葬，這是恐怖行為…，我知道。

● 比爾繼續說明：但是目前聯合宇宙軍將重點，放在衛星基地的鬆散管理疏失上，對於尋找姊姊是否生還…。

● 學校輔導員1：一點都不在意…是嗎？

● 比爾繼續說明：是的，宇宙軍不在意一介恐怖份子的死活。

● 學校輔導員1：這說法是有什麼根據？

● 比爾繼續說明：是這樣～從事情發生到今天為止，只有家人跟我們發了訊息，我們才知道是自己的姊姊出事情。在這之前～我們兩弟弟都沒有收到官方的正式通知，姊姊的學校也都沒有出來跟我們聯絡，我們學校的安全教官，也沒有出來與我們討論這件事，還有整個新聞的討論都放在宇宙軍的紀律渙散上，我們直到今天早上都還以為，這是一件跟我們無關的八卦新聞，從這些可以知道…。

“呼～呼～。”

● 學校輔導員2：同學冷靜一點，稍微喘口氣～。

● 學校輔導員1：同學～我可以理解你的憤怒～，但是現在你姊姊逃家這件事情，受到許多資訊管道的干擾，學校這邊能掌握的實情也太過受限，所以才找兩位過來討論一下。

● 比爾氣喘吁吁：是～。

● 哈蒙：我們可以知道的是，姊姊的事情受到新聞媒體的嚴重操作，各種消息到處滿天飛，我們也很難知道確切的情況，大部分都是為了點閱率在炒作議題，而且…。

● 學校輔導員2：目前這件事情的後續消息～受到很嚴重的干擾，從女子經濟學院的發言人態度可以知道…。

● 哈蒙：是姊姊的學校那邊在操縱，是吧？

● 學校輔導員2：是的。

● 比爾：很明顯的～姊姊學校那邊也在放煙霧彈。

● 學校輔導員1：地球國家聯合女子經濟商業學院那邊，想用烏賊戰術掩蓋事情吧。

● 比爾：這只會讓媒體挖得更用力而已。

● 學校輔導員2：但是這所學校，確實也是被外界稱呼為很有辦法的學校。

● 學校輔導員1：幾乎女學生的大小事情…，是連女學生自殺新聞都壓得下去的學校。

● 比爾與哈蒙：是…。

● 比爾：我們很清楚這個情況。

● 哈蒙：就連我們自己家人，也很難得知事情全貌。

● 學校輔導員2：是…。

● 比爾：我們現在正被烏賊戰術，搞得頭昏眼花。

會議室尷尬的沉默一了會兒…，然後輔導員才開始說話。

● 學校輔導員1：所以目前…兩位同學，你們對於自己姊姊事情，掌握度很有限？

● 哈蒙：是的。

● 比爾很失望的說：對、很不幸的是…我們對自己姐姐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 學校輔導員1推推眼鏡：是嗎？那麼請兩位跟學校保持聯絡，如果有最新消息，還請兩位幫個忙提供一下情報。

● 比爾與哈蒙：是…。

● 學校輔導員2：請兩位同學先回到班上，有事情會再聯絡你們。

● 比爾與哈蒙：了解…。

“喀啦…。”的一聲，比爾順手的把門關上了，那知道這事情來得真快。兩位剛剛離開會議室，正在往教室移動。沒多久，事情就來了。

“嘩嘩嘩嘩…。” 走廊外頭正充斥著喧鬧聲，剛剛他們進會議是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現象。

● 一個女性的聲音傳來：兩位同學！請等一下！兩位…。

● 比爾與哈蒙傻楞楞的轉頭：什麼事情…。

這位說話的是兩位的年級主任，比爾與哈蒙剛剛才從會議室出來，年級主任就神色匆匆的，從迴廊後頭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 年級主任：兩位同學，你們剛剛逝去跟輔導員說話嗎？

● 比爾與哈蒙傻楞楞的：是阿…怎麼了嗎？

● 年級主任：兩位同學你們…呼～剛剛有聊到你們的事情嗎？

● 比爾與哈蒙搞不清楚：輔導員是在問我們我家姊姊的事情經過。

● 年級主任：那有沒有問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事？

● 哈蒙搞不清楚：蛤！？

● 比爾：我們做什麼事？我們就弄丟了自己的姊姊，而且還搞不清楚怎麼弄丟的，哪有我們做的什麼事？

● 年級主任急急忙忙的掏出平板：你們看看這個…，現在媒體都在說，是你們擊殺了宇宙軍25000名陸戰隊員，到處都在傳播這個消息，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怎麼都不跟主任說明一下？

● 比爾與哈蒙：…。

“What！Why？” 比爾與哈蒙愣在原地，不知道要說什麼…。

● 年級主任急急忙忙的說：所以說阿同學，要是你們幹得就盡早承認阿，你們還未成年，應該還有法可以減刑的…。

● 哈蒙：你在說什麼主任？

● 年級主任急急忙忙的說：就說你們要趕快承認你們犯的錯誤阿！你們才不到20歲，要趕快自首，才能獲得減刑啊！來！跟我來，你們去給輔導員澄清一下，說這一切都是你們做的…，（年級主任拉住比爾的手）這樣才能…。

● 比爾立刻將手甩開：你再說什麼主任！我們都沒有離開過學校！

● 哈蒙：是阿主任！我們事發至今都在校內啊！

● 年級主任很不耐煩：阿就叫你們趕快承認犯罪，好盡快正取減刑阿！趕快自首！你們還在說什麼？

● 比爾與哈蒙怒目相視：我們什麼都沒做～主任。

● 比爾：主任是不是應該仔細的檢查你的腦，這是不是假消息？

● 年級主任很浮躁：怎麼？你們在胡說什麼，這明明就是你們幹的，（匆匆的滑平板）快看！你看！這就是證據，這邊這一手拿一把機槍的槍手，不就是你們嗎？確確時時就是你們啊！主任怎麼會看錯！就是你們幹得呀！

● 比爾與哈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這什麼… 。 “AI偽造的影片！” “什麼都不奇怪。”

● 年級主任很浮躁：你看看你看看，這不就是你們幹的嗎？這不就是證據嗎？趕快賠主任去自首，你們怎麼這麼不懂事，主任都幫你們安排好了，你們只要蓋個手印，就可以認罪並獲得減刑，為什麼不懂？為什麼不懂？蛤？為什麼不懂！

● 比爾與哈蒙怒吼：我們才沒幹呢！主任！

● 年級主任也怒吼：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認罪！

● 比爾與哈蒙怒吼：我們才沒幹呢！

● 年級主任也怒吼：快認罪阿！

● 學校輔導員1：你們在吵什麼？

學校輔導員聽到爭吵聲，從會議室出來。

● 年級主任怒吼：這兩位同學不認罪阿！

● 比爾與哈蒙怒吼：我們哪有幹，認罪什麼！？

● 學校輔導員2：你們先冷靜一點，有什麼事要同學認罪的？

● 年級主任怒吼：這兩位同學在校外擊殺了聯合宇宙軍25000名陸戰隊員阿！這麼大的滔天大罪怎麼能不趕快認罪？這樣是會死刑的啊！

● 比爾與哈蒙怒吼：你告訴我，我們都在學校是要怎麼殺陸戰隊？

● 年級主任怒吼指著銀幕：這就是證據～這就是你們幹的！趕快認罪阿！

● 比爾與哈蒙怒吼：認罪個頭啦幹！

● 一大群的聲音從迴廊傳來：認罪什麼的吵什麼啦！

● 年級主任怒吼指著銀幕：我叫他們兩位趕快認罪，（指著銀幕）這就是罪行啊！

● 比爾與哈蒙怒吼：人不在現場是殺個什麼陸戰隊啊！

● 一個男性的聲音：你們都不要吵！都不要吵、主任你先去冷靜一下（小聲的吩咐另一位男職員：先帶主任過去…。）我們現在跟輔導員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 比爾與哈蒙怒吼：我們什麼都沒做！

● 男性的聲音怒吼：我知道你們什麼都沒做！但是你去看看外面！學校牆外！那些受害軍人家屬已經來學校討公道了！你要怎麼跟他們說你們沒參戰？

● 比爾與哈蒙：蛤啊？

● 男性的聲音怒吼：外頭已經聚集了數千人，說要討伐兩位軍人殺手、屠夫，就算你們沒有做，現在你們也失去活動的自由了！你可以主張自己的清白，但是你要怎麼跟認知操縱人士證明你們的清白？你們辦不到的！

● 不知道哪來的聲音：黨說你們有，你們就有！

● 比爾與哈蒙：這裡操你媽的哪來的共產黨？

● 比爾：毛大帝已經死超過100年了！

● 不知道哪來的聲音：毛大帝的力量依然無處不在！

● 學校輔導員1打開會議室的門：你們一堆大男人想小孩子一樣的吼叫，像什麼話！這明顯是公關公司的認知操縱！這樣都看不明白嗎？通通都給我進來，我們講個清楚！

● 學校輔導員2：本校過去一個月一來，都沒有開放校外活動，兩位同學要怎麼出門幹這種事？

● 學校輔導員2：校長跟學務長已經來了，兩位同學得出勤資料已經請同仁去調閱了，我們這就說明清楚，到底是誰在偽造消息。

● 學校輔導員1：兩位同學先回去，這沒有你們的事情，況且偽造的公關公司也不是你們處裡得了，我們學校會出面解決，你們就先回到宿舍去，遠離校門口，這件事就交給學校處理～好嗎？

● 比爾與哈蒙兩位點點頭：嗯嗯…。

兩位同學只能步伐緩慢的回到自己的宿舍，留下背後一群教職員在那邊爭吵、叫囂。

比爾與哈蒙緩緩的走過紅磚建造的迴廊，經過中庭的連通走廊，一路上確實可以聽到校園遠處傳來的抗議聲，即使沒有親身經歷，從遠處聽起來還是很震撼，尤其是知道這些抗議是針對自己的時候—無論自己有沒有做，抗議這件事情本身就構成足夠的壓力。

● 比爾：這是在搞什麼東西。

● 哈蒙：這又不是我們幹的，老師們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

● 比爾：我們的老姊幹了不得了的大事，然後各種勢力都想消費我們老姊。

● 哈蒙：我真的沒想過雪莉姊姊會幹這樣的事情。

● 比爾：我們現在除了愣在原地，也許還有什麼事情能做…。

● 哈蒙：什麼事情？現在最好的事情，就是躲到一邊等風頭過去。

● 比爾嘆氣：的確～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什麼更安全的作法。

● 哈蒙：剩下的都是我們的家務事，這是我們家姊姊的事情，事情怎麼發展外人可不見得能知道，所以才有這麼多動作。.

● 比爾：也是～比起事情怎麼發生的，我倒是希望能姊姊一切平安。

● 哈蒙：這是真的～如果雪莉姊姊真的到地面上了，真希望姊姊起碼發個訊息出來，告訴我們家裡的大姊姊一切平安，別讓我們在這邊亂猜。

● 比爾：還有澄清一下事情不是我們做的。

● 哈蒙：澄清有什麼用？對這些人而言，重點是點擊率，有題材就好，事情怎麼發展一點都不重要，我們反倒是越說會越慘，越描越黑。

● 比爾苦笑：嘛～這是真的。

● 哈蒙：我看我們等等回到宿舍，免不了要被質疑一頓了。

● 比爾：這才是我們目前最痛苦的事情。 “我家的老姐生死未卜，我都擔心的要死，麻煩各位好事者不要多嘴。”

只是回到自己的宿舍以後，同學們的反應令兩位很意外。

“喔喔喔喔！”一陣轟鬧吸引了兩位小弟的注意。

● 男同學1：好厲害啊兩位！什麼都沒做就解決了25000陸戰隊。

● 男同學2：你們真不簡單！

● 哈蒙：喂喂！

● 比爾：我們哪有幹這種事！

● 女同學1：開個玩笑啦！我們當然知道這些都不是你們幹的。

● 男同學2：這一切都是公關業務的傑作。

● 比爾：我們課堂上就有說過了～在後事實時代，人工智慧能夠馬上生產大量似是而非的宣傳影片、圖片、文字稿。只要接受的人群尚未查證，就能在社群壓力下風行草偃。等到查證完真偽，公關公司早就賺一波飽飽了，誰管事實是什麼？只是自己親身體驗…。

● 哈蒙：還是感覺威力非同凡想。

● 女同學2：不用管那麼多～同學，我們先進到宿舍去，不要給那些狗仔公關看到你們。

● 男同學2：現在外面這些家屬，都是公關找人來扮演的，但是即使知道，拆穿也沒用。

● 男同學1：觀眾的好奇心不會在這個時候停手的，走走～我們進去。

從學校的宿舍建物往外看，可以看到校外聚集了黑壓壓、一整群的抗議者，不是拿著標語來抗議的、就是拿著各種器材來報到的媒體、網紅等等人事。看著校園牆外鼓譟的抗議者，“把我兒子還來阿！”。即使知道這一切都是公關公司偽造的群眾，這樣的呼喊聽了還是令人難過。

● 比爾：不知道這浩瀚宇宙裡，每天都死多少的宇宙軍。一個姊姊蹺家的事件，就能引來這麼多的抗議者，而且即便完全不可信，還是有這麼多人信。

● 男同學1：同學～你也知道北半周的戰鬥一直沒有結束。

● 比爾：我知道～聯合宇宙軍長期以來，都在跟毛派殘黨進行著沒有盡頭的宇宙游擊戰。在那種環境戰鬥，無論怎麼打都會蒙受重大傷亡。

● 女同學1：地球國家聯合始終都被認為，在同毛派的戰鬥中隱瞞實際的傷亡數字，實際上（拳頭握緊）傷亡更高，我們不應該這麼安逸才對。

比爾無奈的看著建物外的天際線，除了蓋亞那軌道電梯以外，還有一棟已經傾頹、但是非常突兀的人造建築，那是一個北京天壇風格、蓋到大約1000公尺高、內部複雜又陰暗的毛大帝時代建築—東風巨塔。

那一整群矗立在各國舊城市中心的詭異建築群，這些高達1000米的人造怪物，內部複雜、多層、陰暗、奢華、又詭異，當年還只有黨員能進出。即便在帝國傾頹的日子裡遭到嚴重破壞、現在只是一座座巨大的建築殘骸，連花錢拆除都意興闌珊，但還是用那北京天壇的詭異風格，矗立在天際線上，訴說著毛帝國人定勝天的狂妄—那是一個“諸神都要聽黨話。”的時代—只有以中國為領導核心的世界，才能夠建造出象徵人類文明的巴別塔—“東風塔”。

● 比爾：毛大帝的陰影，依然揮之不去嗎…。 “這些人的心目中，依然有毛大帝…。”

毛靖國的地球統一帝國，已經傾頹了超過118年，但是至今～第三次文化大革命的恐懼，依然深殖於每一位地球居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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