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可信而不可能的事比一桩可能而不可信的事情更可取。

阿爸是个庄稼汉，守了田一辈子，兜里从没有两张以上的红钞。阿哥十八岁那年看了《省港旗兵》发癫偷渡到香港当大圈仔，被人打死在屯门。关于我的身世众说纷纭，李伯说我是阿爸在自己田里捡的，张妈则讲我是一个站街女的野种，阿爸花了两千块借腹生子，让我补了阿哥的缺，传香火。这么多年，他不说，我不问。

没钱上好学校就没好文凭，没好文凭讲个锤子阶级跃迁，只能种地或去城里卖苦力，很难说农村一代代人是不是总在重蹈覆辙。我不种地，也不去卖苦力，去当了一个鸭子，也叫卖屁眼的。不要看轻卖屁眼的，里面的学问大，光是口活就分吮，舔，吸，含，嘬。口爆怎么不会用牙齿咬痛客人，前戏怎么舔鸡巴让客人更硬，怎么深喉不会呕吐，怎么吞精不会吸进气管，都要老鸭子手把手教给新鸭子。“伺候大爷们舒坦，是个讲究活。” 我师傅，一个烂屁眼的老玻璃如是说。说他烂屁眼不是咒骂，他有很严重的肛瘘。即便肛瘘，每天也有不少熟人帮衬，足见人格魅力。

我给老玻璃舔了一个月鸡巴，被肏了一个月屁眼后出师，在城中村有了自己的一个站街点。师父苦口婆心和我说：“做鸭和做鸡不同，卖的不是姿色，是下贱。怎么骚浪，怎么作贱自己，你就怎么来。” 我蹲在路边，给问价的嫖客口交，先尝后买，童叟无欺。城中村大多是农民工和无业游民，鸡巴满是汗臭和尿骚，遇到个别一个多月没性生活的早泄鸡巴会直接忍不住射在我嘴里。围观的嫖客也不都只干看，他们总会借口上下其手，摸摸我的卵蛋，揪揪我的小鸟，戳进屁眼两个指节挑动，污言秽语说个不停。生意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叫好不叫座。

“农村娃要狠一点，在外才不会受人欺负。” 阿爸叼着旱烟坐在门口目送我上班。“记住了，阿爸。” 出门前我点燃一炷香，对着阿哥的灵位，虔诚的拜了拜。

“肏吗？” 手臂龙刺青的青年走上前问价。“肏，快餐二十，口活包射，包夜两百，全套。” 我熟练的说道。青年塞给我二十，示意上车。我坐在副驾拉开拉链开始口爆，他鸡巴很大，样子很好看，没有恼人的臭味。几个来回，他按住我的头，喘息鼻音越来越沉，我知道他要射了，用舌尖快速刮擦冠状沟和系带，用嘴裹住鸡巴头子往喉咙深处送。“操。” 他闷吼一声，大股精水喷进食道，被我吞到胃里，很难说这不是中出，毕竟胃和子宫看上去还是很像的。

“小嘴真鸡巴骚，比我马子还带劲。” 他靠在椅背上半天说不出话，张口便是这句。手不安分摸进我的短裤揉捏起来，鸭子被揩油很正常，我没有阻拦，权当是送的。他见我没反抗，索性一把将内裤拉下膝盖，光溜溜的童子鸡被看个精光。“包夜两百。” 我低着头，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勃起的鸡巴上，干这行要主动点。“小婊子真会做生意。” 他打开钱包甩给我两百，一脚油门带我开往城市。“今年几岁？” 我不回答，盯着窗外未曾见过的城市霓虹。

单身公寓的地下车库电梯上楼，门还没关好，他迫不及待把我抱起，丢到床上，解开皮带反捆住双手，从床头柜抽屉拿出口球塞进我嘴里。“快过来，我这有一个还没长毛的小婊子，我们一起轮奸他，一定刺激。” 青年放下电话从口袋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倒在指尖上吸入鼻子，几秒后哆嗦不停，情绪亢奋起来。他脱下外衣露出满身般若刺青，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百威。没多久，一个少女走进门，把手提包丢在沙发上：“早说过不要玩城中村的野鸭，会得病的。” 青年拉着她面朝我：“我马子，十六岁，可爱吧。” 说完拉下少女的胸罩揉起雪白的奶子，乳头粉嫩无比。

我躺在床上被脱个精光，不争气的勃起了，鸡巴翘得老高。青年坏笑着把玩我的性器，把那根东西直挺挺的对准少女：“你看，小鸡鸡还没长毛，是个雏儿。” “谁要看小孩子的鸡巴，你该不会还要我肏他吧？想什么呢，他是鸭子，卖屁股的。” 少女轻蔑打量着我，从包里拿出一盒烟，夹出一根点燃放进嘴，岔开腿。青年从裤袋拿出一个避孕套，套在我的鸡巴上，抱起我用把尿的姿势对准少女的阴道口。轻轻一推，鸡巴就被少女的阴道完全吃掉。

“还是你第一次肏女人吧？” 青年笑道。我闭上眼，灼热的阴道让鸡巴快融化掉，原来肏逼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你看他的样子，要忍不住射了，再快点。” 青年快速推动我的腰，让鸡巴飞快一进一出，我爽的眼睛翻白，嘴角口水流了出来。没几个来回，我忍不住射精，避孕套里灌满了浓稠的精液，前段储精囊凸起下垂，像个白葫芦。“妈的，这么小就射这么多。” 青年惊讶大叫。“有什么用，还不是射在套子里。” 少女一边玩手机一边抽烟。“让你看看真男人是怎么肏逼的，别眨眼，看好。” 他脱下内裤，十四五厘米的鸡巴对准少女的穴口抽送起来。少女呻吟着，挑逗的看我。灌满大量精液的避孕套还套在我的鸡巴上，欣赏眼前的活春宫，又忍不住硬了。

“宝贝，他看我们做爱又硬了了，真下贱。” 少女脱下高跟，裸足踩在我的卵蛋上，用力挤压，逼迫精液涌入尿道口。青年见到后加快了抽插：“给他寸止，好好玩他一晚上，玩废这根小鸡鸡，一晚上都不许他再射精。” 少女点了点头，猛踢了我睾丸一脚：“听见没，不许射出来。” 我吃痛，开始挣扎，无奈皮带捆得很死。少女哈哈大笑，继续给我足交，足尖按压会阴，脚趾夹住肉棒上下撸动。每当我鸡巴跳动着想射精，她便猛的来一脚，让我痛的几乎昏死。青年一遍肏逼一遍观赏，没坚持很久，一口气射出，少女浪叫了几声，还没来得及潮吹，青年便因毒品陷入昏睡。少女喊了几声，见青年没反应后来到我跟前，扯下避孕套塞进我的嘴里，同时给我口交起来。

“小鸡巴真废物，这么短还没有我拇指长。” 她一口含住鸡巴，开始舔弄，发出色气的水声。“还能让我舒服吗？”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鸡巴上，没有多余的前戏，直接一屁股坐上来，无套肏弄。小穴好烫，没了避孕套那层膜，灼热感更加明显，阴道里已分泌不少淫水，还有青年的精液润滑。我感到自己飘在云上，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少女加快抽插的速度，青年的精液被鸡巴研磨成白色的泡沫挂在阴道口。

“乡下人的鸡巴还真耐操。” 她狠狠坐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在鸡巴上，双脚离地缠住我的后腰。我的鸡巴被迫插进阴道更深处，被一下一下吞吐起来。“忍不住要射了。” 我大声求饶，大量精水即将从马眼喷出浇灌在她的花心上。她反手一耳光：“忍住，要是射出来我就阉了你。” 与此同时，肉穴更用力的摩擦龟头，激烈的射精欲不断冲击精关，一波高过一波，我努力憋住，小腹和会阴酸胀无比。少女继续一耳光，快速扭动腰部九浅一深：“骚货，要射了？” “真忍不住了。”我带着哭腔，在少女突然快速抽插后，精液大股大股喷射，撒尿一样。少女红着脸，腿夹的更紧，一动不动，浑身打摆子一样颤抖，她在我鸡巴上高潮了。过了三四分钟少女才起身，一大滩精水从阴道里淌出来，我的鸡巴彻底软下去，变成不到三厘米的小肉丁。

我精疲力竭倒下去，低血糖发作，视野昏暗，冷汗直流，抖个不停。“你他妈不会要死了吧？” 少女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没吃午饭和晚饭。” 我喃喃自语。少女走上前，把奶子塞进我嘴里：“喝吧，奶水很多。” 我又饿又渴，忍不住大口吮吸乳头，一股股温热的奶水流进嘴里。我轻轻按住她的奶子，让奶水更顺畅的流出来。一口气喝了半天，感到舒服不少，人也平静下来。“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你射出来，我就阉了你。” 少女舔了舔嘴角笑道，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压在我的鸡巴根部。我感受到冰冷的刀刃散发出寒气，她不像在玩笑。“乡下人不是最讲究传宗接代吗？ 阉掉你这根狗鸡巴，香火就断了。” 她轻轻压下刀把，锋利的刀口在性器根部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些许鲜血。我勃起了，很硬的勃起了。“乡下人就是下贱。”

她从床头柜拿出穿戴型假阳具，涂了一点润滑液，对准我的屁眼，猛怼进去。粗壮的橡胶阳具上满是冰凉的润滑液，括约肌条件反射，剧烈收缩，死死夹住阴茎。少女冷笑，用力一推，啪一声，整根十六厘米AV男优尺寸的假阳具全部插进屁眼，连根没入。我痛的眼泪直流，被皮带反捆的双手因挣扎磨出血来。少女快速拔出阳具，屁眼一开一合像是鱼嘴，还来不及喘息，阳具再次插入。我咬着嘴唇，被一次次拔出插入，直肠的撕裂感，胀痛，内心的羞耻，混合成一种微妙的感觉，我的前段流出透明的走前液。少女面无表情取下扎头发的橡皮绳，牢牢捆住我的分身，两颗小李子肿胀通红，像要滴出血来。“鸭子不就是卖屁眼的吗？” 她趴在我身上，分开我的两腿开始快速抽送。不到五十下，我便被肏射，精液一连喷了好几股，喷在少女前胸和我自己的小腹上。她没有打算放过我，继续激烈抽插，强烈的前列腺快感一浪接一浪，片刻，我便在她面前失禁喷尿。

“你今晚走不出这个门了，我们会不停的强奸你，最后把你分尸后再吃掉。不过，我每次都会留一点纪念品。” 少女平静的盯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树脂做成的挂坠展示，里面赫然是一根被剁下的鸡巴。“卖屁眼的，乡下人，穷逼。” 她缓缓举起水果刀，贴在我脸上，下身泥泞一片，爱液拉出丝来。我相信人的性癖有成千上万，不过都归为两类，害人和害己。

青年突然在睡梦里抽搐起来，口吐白沫，进而转为鲜血。我在城中村见过不少相同的症状，是典型的吸毒过量。“他吸毒过量，快做心肺复苏。” 我大叫，少女赶忙起身按压心脏，人在危急时爆发出求生的本能，挣扎着竟挣开了皮带，。我拿起电话打算拨打急救热线，片刻，我放下了电话想起些什么。青年的哀嚎，少女的尖叫，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啼哭。趁少女背对我，我捡起两腿间的水果刀，猛扎进少女的后胸，她倒在沙发上，握着扶手支撑。我走向隔壁房间，抱起穿着纯棉睡衣的婴儿。

“求求你救救我。” 青年挣扎着起身，他极为虚弱。我看着他艰难的在床上蠕动，把怀里蹬着肉乎乎小腿的婴儿放在茶几上，开始当青年的面肏少女。少女回头轻蔑的啐了我一口，我反手一个耳光，旋动刀把，小股鲜血流淌出来。师父说过我的鸡巴虽然不大却很硬，是能把人肏尿的类型。我握住刀把做为着力点，大力抽送起来，少女呻吟不断，不知道是疼还是爽。我顺手解开婴儿尿布，看到一根软塌塌的小鸡巴，失望的叹了口气：“是个男孩。” 不知是在憋尿还是听到少女的呻吟，婴儿硬了起来，两个指节长的鸡巴朝着天，包皮很长，却可以轻易剥开龟头。我狠狠掐了一把他的阴囊，他瞬间大哭不止。小婴儿三四个月大，阴囊和屁眼很黑，是欠肏的命。

一边肏少女的嫩穴，一面含住小婴儿鸡巴，强硬用嘴唇拨开包皮，露出柔嫩的龟头。粗糙的舌苔一个劲摩擦婴儿的粉嫩龟头，让他两条腿猛蹬起来。我伸手按住腿，把头埋在小腹，继续龟头责。没多久，一股尿水就被榨出，我尽数喝下，又咸又骚，气味很重。没有停手，加大力气整条舌头不断扫荡这小拇指指节粗细的龟头。如此持续玩下去，这根小男婴鸡巴怕不是会被玩废，长大后变成一个无法勃起的阳痿。我拿起床头柜里少女的跳蛋，用创口贴包在婴儿的龟头上固定，抬眼看了时间，决定在接下来一个小时里不间断刺激这个龟头。我一面继续肏少女，一面观察，很快，龟头开始抽搐，整条鸡巴忍不住开始干射。宝宝嗓子哭哑，不断反复干射，所谓干射就是性高潮后没精液射出。这个年纪甚至不能分泌多少前列腺液，更不用谈精液。我伸出手，扣起中指和大拇指，对准小屁眼和肉丸弹指，一遍遍凌虐宝宝的下体，直到阴囊红肿不堪，发热发烫。

跳蛋没有舌头那么精细，我取下跳蛋用舌尖继续围攻男婴的小龟头，不断刺激龟头上遍布的末梢神经，催促他继续干射。和师父学来的口活被我悉数用在这个孩子身上，别说他，即便是久经沙场的猛男也会当场一泄如注。不到三厘米的小鸡巴被反复吮吸，包裹，软了硬，硬了软，永远得不到片刻停歇。上面吃着弟弟，下面肏着姐姐，大量的精水再次射进少女子宫，我拔出鸡巴，给青年观赏鸡巴上厚厚的白浆。少女屁股下的布艺沙发早湿了一片，她被我肏尿三四次，失神的揉着自己喷奶的乳头，没有反抗的余地。我余光撇见地上一小袋白色粉末，那是青年的小包毒品。我舔了舔小拇指濡湿指尖，伸进粉末袋里沾了一丁点可卡因放在男婴的鼻口下，顺势捂住他的嘴。男婴下意识用鼻子呼吸，悉数吸入可卡因。很快，可卡因松弛了男婴的肌肉，他的屁眼甚至可以塞进去一个橄榄球。

我拿起少女包里的烟，点了一根，缓缓吸入。“阿爸和我说过农村孩子要狠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 我冷冷问道。“兄弟，我错了，你放过我们，钱都是你的。” 青年虚弱的求饶，提起钱反而激发了我的怒气，似乎当鸭子是为了钱，而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从厨房里拿起一把剔骨尖刀对准青年的屁眼猛刺，直到碗口大的血口里流出粪便。这还不够，我拿起点灶台的火枪对准青年的阳具开始火烤，过量吸毒让他活动机能丧失，只能一动不动看我把他的鸡巴烤熟，空气弥漫着好闻的肉香。接着是睾丸，阴囊皮和鱼皮一样裂开，在我聚精会神火烤时，蛋皮突然爆裂露出两颗粉白色的肉球。焦糊，腥臭，血腥混合，令人作呕。我没有继续烤，只是到厨房里拿了一把盐和黑胡椒撒在他裸露的睾丸上腌渍。

少女的失血更加严重，她浑身抽搐，如同被安上了发条。我夹着烟，看着地板上手舞足蹈的她忍不住狂笑起来，我们需要何等病态的幽默感才能清醒的活在这世道中。“还剩下你了。” 我抖落烟灰，看了一眼被我用皮带捆好四肢的小婴儿，把烟头对准他的嫩屁眼，呲啦一声，屁眼的嫩肉被烧糊。我抽出一张医用酒精消毒湿巾铺在他稚嫩的春袋上点燃，蓝色的火焰轰的覆盖男婴的下半身，他不断扭动挣扎，像菜场口一尾脱水的鱼。阴囊没有烧焦，只是脱了一层皮，不知道是可卡因刺激血液流动还是被性虐出快感，男婴蚕豆大的小鸡巴高高翘起。我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直到他哀嚎着喷尿后软下去。我握住硬挺的肉棒肏进男婴屁眼，松松垮垮，括约肌丝毫没有阻力，仿佛在肏一个布袋。

肏了三四十下，实在无味，我便提起这孩子放到案板上，打开一罐蜂蜜均匀涂抹他全身，转而放在烘焙盘上用锡纸包裹，推送进壁炉烤箱，加热到475华氏度，开始烤制。凄厉的哭声传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烤箱里不断扭动的孩童体表被烫红，爆裂，形成蜕皮一样的一道道皴裂，人的皮肤原来可以红的像花一样。扭头一看，青年因睾丸被腌制疼到休克昏死，我丝毫不怀疑他不能活过今晚。

看着被重度烫伤，全身脱皮的婴儿，我闭上眼睛聆听耳边嘶啦的烤肉声，这让我忍不住趴在变冷的少女遗体上，对准她的屁眼肏起来发泄高涨的性欲。大约烤了两个多小时，我从烤箱拿出浑身泛着焦糖色的肉块。婴儿因缩水变得干瘪，却依然保持蜷缩的姿态，一如当初从母体降生，此番生死轮回带着浓厚的哲学思辨。我拿起刀开始片肉，先前没去内脏，内脏并不能熟透，切开腹腔一股腥臭。我拿起厨房手套，生怕消化液灼伤手。村里杀猪做白肉，我打过下手切肉，知道该怎么片肉，不一会，案板上就被我片下白花花的一堆肉，刀工整齐，卖相很好。我把肉片塞进两个塑料袋，也没很多。从烤箱拿出来很沉，其实重的是骨头和内脏，真正能吃的肉没多少。屁股和大腿的肉是最好片的，也是最好吃的，紧致实在。那根碳化的小鸡巴被我放在嘴里轻轻一抿就化，满口的骚苦味。原本核桃大小的睾丸缩成指甲盖，半生不熟呈现灰白色，我丢进杯子打了两个生鸡蛋一并喝下，这是农村密而不宣的补身秘方，只不过他们吃的是鸡子罢了。

出了门，我拿两百块的嫖资到便利店买了啤酒，换了些碎钱，打算坐小巴回城中村，站在站台，手里提着两袋肉。“这么晚，小朋友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两个片警拦住了我。“叔叔问你几句话。” 他们推搡着我来到无人暗巷。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蹲下熟练解开皮带，手嘴并用，轮番伺候两根鸡巴。“叔叔的好大。” 我勉强吞咽进嘴里，开始深喉。“你们这种雏妓，不要光明正大的站在路边接客，现在创建文明城市，不给你一点教训我们很难做的。” 他抖了几下，在我的口中射精。另一个没尽兴，抬起我的屁股按在墙上强奸起来。射完精的那个百无聊赖打开塑料袋，挑了几片肉放进嘴里：“这肉烤的没什么味道，哪家店的，给我避避雷。” 我的嘴巴被捂住，被动的接受男人的冲刺。“看来今晚生意不错，小鸡巴和屁眼都被玩的红肿不堪。” 他笑了笑放下我，揪住头发对准脸颜射起来。我伸出舌头，讨好的露出满足的表情吞下一股股的浓精。

“滚吧，下次再看见你就抓回派出所。” 两人提起裤子，心满意足的离开。

坐上小巴，我擦去头发上的精液，夜风拂过脸颊，明天就是自己八岁的生日，人生似乎不止过了八年一样漫长。回到家，阿爸挣扎着起身：“娃，今晚生意还好吗？在外面没被啥人欺负吧？”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提着两袋肉放在桌上：“阿爸，今晚有人帮衬生意，我给你买了最喜欢的白肉。” 阿爹打开袋子拿出一块，放进嘴细细咀嚼起来，不禁老泪纵横：”阿爸老了，不中用了。农村娃要狠一点，在外才不会受人欺负。”

“记住了，阿爸。” 我点燃一柱香，对着阿哥的灵位虔诚的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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