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缺

窗簾透出一絲絲微弱的晨曦，揭示出夜晚即將結束，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柳生仍躺在床上。

“這是第幾次⋯”

她在被子中不停地翻來覆去，找不到一個舒適的姿勢。

“不睡著是不行的，明天還得訓練。”

為了什麼?

在黑暗中總會浮現疑問，但它要的或許不是解答。

窸窣窸窣的摩擦聲，伴隨著耳鳴，慢慢爬近。

她張開眼。

什麼也沒有。

鼓譟停止了，房間恢復成原有的平靜。

“什麼也沒有⋯”

她翻了身，眼睛緊閉，意識游走於過去的回憶。

當時的她經常和雲雀一起行動。柳生總是在任務中保護著雲雀，不讓任何敵人靠近，將保護她視為己任。

“不准對雲雀出手!” 那是她當時最常說的一句話

一直到那件事發生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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