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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高傲的姬武将面临的麻烦战局?自以为是的计谋,却被反将一军!绝妙计策失败后,在贵族面前处以责臀杖刑吧,2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2010 ℃

“西边……那个方向上不就有蒂里尼吗?”另一位将领也反应了过来。

“对,我觉得这次蹊跷的暴动,和射击军有关系。”见将领们将情报缀连了起来,玹也继续推进着她的猜想,“我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但是有个大胆却或许可行的构想。”

“灏,如果展开作战,那就由你指挥。”她拍了拍灏的肩膀,向她示意。随后,便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这个方案,我需要大家投票来决定,是否进行。”

就这样,将领们正襟危坐了起来,严肃地望着她们敬爱的领袖,倾听着她富于想象和推理,却合乎逻辑的判断。而当听完之后,她们终于解开了疑虑,由衷佩服起了玹的胆识和才能。于是,在仅有两人弃权的情况下,作战方案最终制定、细化,并通过了。

“尔等逆贼,速速归降,还可从轻发落!若是负隅顽抗,就地歼灭!”

兰汐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亲卫队得意洋洋地穿行在市区的道路上。临近的街道上,射击军步兵小队已经展开了作战队形,贴着墙根,一栋楼一栋楼地“肃清”了起来。巴伦监狱的“贼首”已经被“擒拿归案”了,只有“残贼四五”落荒而逃;军械库的“危机”已经解除,交由驻扎军看管。此刻,她正带着几支小队,在大队驻扎军的掩护下,进行着“肃清残敌”的工作。当然,并没有什么“残贼”,有的只是被一杆子归类成“协匪”的市民和奴隶罢了。在枪口和棍棒下,这些可怜的、顶多算是有限协从的家伙,被纷纷抓了出来,一个接一个地捆成了串。而后面的驻扎军部队,则负责接收这些“俘虏”。这些倒霉蛋很快就会在草草审判后,被当做奴隶卖到市场上去;而军士们的钱袋子,也即将叮当作响了。

这也是兰汐如此得意的原因之一——不仅能在军事管制中刮到一笔“治安费”,还能顺带卖一波掳掠来的“叛匪”,将他人的财产和命运化作自己的利益。当然,如果真正的叛军前来救援,还能刷一波战功,提升自己的地位。

她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只待这里稍微平定,就立刻赶出城,和埋伏在野地的大部队汇合,等着起义军闻讯前来“自投罗网”。

……

“你等下继续指挥她们,把这里搜干净,我即刻出城了。”

在看着射击军搜完街角最后一栋楼房后,她在一位跟随的连长身边耳语了几句,便率领着护卫队调转马头,向反方向疾驰而去。

“来了,这群蠢货……”

副团长看着望远镜里行进着的队伍,不由得窃笑了起来。她的手已经激动得有些颤抖——这意味着,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了。经过斥候的确认,这队敌人毫无疑问是起义军;而且更令人惊喜的是,里面似乎还有某个大人物。两名斥候都确认了,似乎有一辆乘坐着多人的三驾马车,被骑兵保护了起来。

“马上,兰汐大人就要到了……不过提前来了,也别怪我不客气了哦~”她暗自想着,可手上的工夫却没停下。她向一旁的传令官打着手语,而传令官也很快知晓了她的意图,急忙施展起符文法术,向各部伏兵的带领者传递起了准备行动的讯息。而另一方面,身穿黑衣、扮作叛军的的侦查小队,也已经跃跃欲试了。

“去吧。”

她向菈荻打了个手势,而菈荻便带领着部下,像豹子般窜出密林,朝着敌军前进的方向大大咧咧地奔了过去。

……

“真好,真好……”

望远镜中,菈荻一行人已经被敌军阻停了下来。她们打出旗号,向检查的兵士示意着;在一顿搜查后,敌军似乎相信了她们的身份;很快,那辆标志性的三驾马车便从队尾驶了出来。在两名敌军战车兵的陪同下,一位身着青绿色羽衣,的少女,赤着足走到了车前,向这群“友军”微笑致意着。

“这……这是……”

副团长一时间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在她的印象中,只有修为极高的法师,才会穿戴得如此不同寻常,并赤裸双足。是的,这无疑是敌军的高级别人员——远超一般军官的存在。

“听我号令。”

四个小队的射击军兵士正紧盯着她的动作——炮兵小组已经标定好射击诸元,将炮处于待发了;而步兵队已经做好了冲锋姿态。这是她带领的部队。而在周围的林地中,这样的战斗队还有七支。虽然敌方数量不占劣势,但凭借着十来门轻炮的火力,她有信心将对面杀个人仰马翻,生擒敌首。

“刷——!”

红旗发出列列的风声,宣告了进攻的开始。十来门炮分成三组,打出四到五发一组的弹幕;随着冲杀的呐喊,射击军摆好了进攻队列,从林地中迅速运动了下去。副团长紧握着那根简易法杖,将步枪架在杖顶,向对面压制设计着。一轮三发的弹仓很快便打空了,而她也在装填后收起步枪,携着法杖,指挥着部队的前进。

……

听到炮声响起的菈荻,也一瞬间翻了脸。她们向四周散开,团团围住这辆三驾马车;而菈荻则拽出短剑,径直推开驾车的军士,直取身着羽衣的少女。在校射弹的尘埃和巨响中,时间仿佛变慢了:她能清晰地看到少女那漂亮的羽衣,以及脖颈上皮肤的肌理;少女的微笑似乎凝结在了脸颊上,仿佛被一切所震惊……

可令她惊恐的是,短剑却挥空了。

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看不见的力量,牢牢束缚在了空中。

“看着你们的野心失败吧,小豹子。”

少女邪魅地微笑着,像掂量小猫般抓起了她的后颈,径直将她悬在了半空;而她的队友们,也陆续被一拥而上的敌军女兵们控制了。炮弹在看不见的青色屏障上炸开,伤不到敌军分毫。她惊惧地扑腾着,可手脚却纹丝不动;她绝望地看向战友们冲来的方向,可视线里却再也不是预想中整齐划一的军阵了:

在射击军冲锋阵型的右方,一支偏师已经掩杀了过来——那是敌军的部队。侧翼受袭的射击军急忙散开,试图规避这猛烈的冲击;可为首的敌将,已经一头扎了进去,挥舞着长矛冲杀着,只一个照面就砍倒了三名军士。猛烈的攻击被拦腰打断,还未受袭的部队也急忙停了下来,结成密集阵型以图自保。

是的,她们才是被算计的一方。

“怎么回事……”

兰汐强装镇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带领着城外的预备队,向着伏击地点赶来,可约定好的信号却一概没有收到。不仅如此,前方的动静也隐隐有些不对劲。她挣扎了一番,终于还是决定放慢速度,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按照预定的计划,就算敌人部队规模占优,伏击部队也应该可以取得先手和火力优势,更不要说射击军卓越的战斗素养,对付一般叛军部队可以以一当三。

然而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白色的身影似乎出现在林地的边缘,还是向自己方向过来的。一众军官急忙取出望远镜查看,可看到的,却是败退的射击军部队。她们的队形完全被打散了,重组成三三两两的临时编组;有些人手里没了法杖,有些却没了步枪。一些勉强维持的军士边开火边退却,好不容易退到了林地边缘,却突然被疾驰的身影碾碎了。

“骑兵——!”

兰汐怒吼着,挥动着信号旗。全体预备队在军官的带领下极速散开,插上刺刀,摆出了应对冲击的简易阵列。败退的射击军识趣地向两侧散开,可敌军的骑兵却从林间小道上飞驰而出,直冲她们而来。

枪阵打出了第一轮子弹,几名敌方骑兵与几个来不及躲开的倒霉射击军被撂倒了。可更多的骑兵却紧随而至,两侧还伴随着行动迅捷的轻装步兵。当她们打出第二轮齐射时,这些步兵已经进入了最大射程,短停了下来,弯弓搭箭,向枪阵倾泻着箭雨;而另一部分则继续前进,在下一个位置停好,继续重复着动作。本就人手有些不足的射击军预备队,同时面对着骑兵的冲击与几轮抵进的弓箭压制,顿时阵列空缺,枪声也稀拉了下来。是的,敌人以数倍的兵力冲击着她们,而她们还处于被动位置。

转瞬间,骑兵已经冲击到了一百米开外。特制的投矛器开始倾泻着怒火,将无数短矛扔向了射击军的阵列。兰汐有些惊慌了,可军官的职责和本能告诉她,绝不能动摇。她收拢着身边的士兵,施展起简易法术,击落了数支飞箭和一杆投矛。信心大增的军士们也开始交替起来,将背包横在面前,施展起防御的法术,并向外射击着。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办法了。

“随我冲锋,生擒敌首!”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突然从骑兵阵中疾驰而出,如闪电般奔向了兰汐所在的位置。兰汐只看见一名身披红袍的英武敌将,一手持着长矛,另一首握着弯刀,刹那间就抵进到了咫尺之外。几名护卫的射击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撞飞了出去。一股恶寒沿着脊椎爬上,几乎要侵蚀掉空白的大脑。她甚至看见敌将挂起了长矛,伸出手,捉向自己的残影。屈辱和不甘是那么强烈,一时间竟令她僵在了原地。

“啊,我要被俘了……”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想象的画面:敌人扒光自己的衣服,肆意抽打玩弄自己的私处,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着游行。“乌鸦”、“走狗”、“贱货”……这就是未来自己的标签。而她将失去所有的宠幸与荣耀,成为严酷监督下,在田地里为敌人劳作的农夫……

“哗——!”

凄厉的金属声划过空气,奔向了纵马正欲擒拿兰汐的灏。她一偏缰绳,躲开了兰汐,可子弹却还是打穿了伸出的左臂。吃痛的灏御马避开射击军举起的刺刀,跃过敌军的头顶,向右后方折返了出去。她勉强举起右手,挥舞着战旗,示意骑兵队伍规避。果不其然,一阵密集的枪弹又从远处飞来,打倒了数名战友——那是超远程的狙击。遇挫的起义军分散开来,顺手收拾着路径上的残兵,向林地撤退着。她们没有充足的远程火力,不能暴露在敌人的狙击下。

“可恶……”

灏捂着左臂,有些不甘心地暗骂着。不过,反伏击战已经完成了它的目的:在玹亲自出马的加持下,林间的伏兵至少歼灭了半数以上;而她们的损失则十分微小。步兵接替了骑兵的位置,宝贵的火枪兵和掷弹兵也在掩护下,向狙击的方向压制着,掩护步兵抢救走中弹的战友。玹的法术很快就会发挥作用,遮蔽战场的视野;届时她们就可以安全地收兵了。

“中了吗,法茵?”

日晷含着一块方糖,询问着据枪的法茵。她此时正端着一支巨大的步枪,透过法术呈象观察着远处的战场。她的身边则是七八名使用同样步枪的士官。“远程狙击部队”——这是装备精良的第一旅的招牌。她们使用超远程的重型步枪,对特定区域提供精准支援,以实现爆发射击的效果。

“中了几个,大人。”

法茵放下手中的步枪,伸了个懒腰——法术呈象令她有些微略地疲倦。敌方法师已经施展起了烟幕,遮蔽了射击视野——凭借她们的本事,暂时是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了。

“嗯,你的救援部队应该快到了。”

日晷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拍着法茵的肩膀:

“把那丢人的家伙捞回来吧。”

就这样,二人分别飞身上马,向着射击弹着点的方向,疾驰而去。

兰汐睁开双眼,扫视着周围的景象:一片灼烧的焦土上,到处是倒下的白色身影。伤者哀嚎着,呼唤着医疗兵。放眼看去,没有一处不是惨淡无比。她的心已经在滴血了:林间的部队肯定损失大半了,自己的预备队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就剩一口气了。可以说,不是突如其来的变故,混编第二团基本就要被叛军吃干抹净。也就是说,她立身的老本,她的荣耀,几乎随风而去了。

“可恶……”

兰汐浑身上下都散架般疼痛着——那是被骑兵擦中撞击的,几乎要命的伤。肋骨想必是断了好几根,大腿也可能骨折了一侧……她只能半瘫着坐在地上,等待己方的救援了。

“丢人啊,兰汐小姐?”

熟悉的男性声音,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日晷大人……”

她艰难地坐起身,羞愧地伏在了男人的面前,几乎要将头埋进地里了。

“以后可不能这样喽,兰汐?要是我不开那一枪,你就被叛匪抓走了哦?”

法茵也调笑着,握住了兰汐的手。不知为何,平时这个令她捉摸不透而有些讨厌的同事,此刻却如此地令人心安。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了残破的衣袍上:

“呜……我……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说什么屁话呢,回去再讲。”

深谙女人之心的日晷直接打断了她的呜咽,蹲下身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马上。身为败军之将却如此受宠,令兰汐一时有些不适应。她羞涩地挣扎着,骨折的手臂却拗不过日晷的大手,只能乖乖地,作出战败女骑士的姿态,依偎在日晷宽阔的胸膛里。

“等你好了再算账。现在,还是先好起来吧。”

是的,虽然败了,但兰汐对他依旧有着特殊的意义。

就这样,日晷和法茵二人,带着受伤的兰汐,策马回到了第一旅的阵地。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打扫战场的部队,与逐渐在夕阳映照下,染上迷人淡金色的草地和森林。这是她们失败的地方,却不是她们倒下的地方。只要身后的庞大帝国依旧运转,她们的荣耀,还将继续维持下去。

“越限作战、隐瞒情报、以战敛财……还有最重要的,指挥失当导致重大损失……最后确认一遍,以上罪行你承认吗?”坐在日晷身侧的督军参谋森岚宣读着文件上的罪状,打量着半圆围桌中间跪着的兰汐。

此刻的兰汐,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傲慢和神气。这位金发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军事参谋会议的贵族面前,等待着自己的发落。她的头发已经扎在了发网里,颈上的木枷将双手和脑袋拷在了一起;惩戒的金属夹正夹在她的乳尖与阴蒂上,不断刺激着娇嫩脆弱的部位,而后穴中则插着一块浸泡了药水的姜块。私处的淫液正沿着双腿淌下,滴落在小腿跪着的棱板上。所有拘束和屈辱的刑罚,都已经用在了她的身上。

是的,今天她要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在贵族上级面前完成惩戒。

“罪女承认,大人。”

她卑微地将额头扣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蜷伏着,面对着她高贵的上级们。身为罪人,被剥夺了自由的她,唯有用这种方式,向尊者表示自己的屈服。

“真可怜啊……”

“之前还是个大红人……”

“得亏是日晷大人好心……”

一阵阵议论,让她的脸颊红得发烫。可这是自己犯下的错误,除了全部接受,她没有选择。

“依照军法,本该剥夺你一切职责和权利,贬为奴籍,并处监禁二十年。”

森岚停顿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日晷大人出面担保,以总督身份,特赦你的罪行,暂扣军籍和民籍,转隶到总督府名下,领契约奴籍,择日放还。你是否明白?”

“明白……”

兰汐再次将额头扣在了地板上,感受着这份屈辱。

是的,这是日晷大人看在部下的份上,动用特赦,才免除了先前一连串可怕的刑罚。

“肉刑杖三百、鞭三百,裸身示众七日,今凭总督特赦,改为在督军会议前,庭杖三百,其余概免。”

“望你日后在总督府勤恳侍奉,心向主家,早日减刑,重新为人,是否明白?”

“明白。”

兰汐再次叩首,随后用余光感激地瞥了一眼端坐在中央的日晷:

“谢大人厚恩,罪女感激不尽”

“开始吧。”

日晷只是瞥了一眼堂下的少女,便挥手策动了法术,示意铁人偶就位。

是的,杖刑要开始了。

铁人偶钳住了兰汐的双肩,将她抬到了放置在围桌中心的惩戒台上。软木的冰冷摩擦过兰汐的毛孔,令她一阵哆嗦。惩戒台制作成人体腰部曲线的形状,中部位置向上凸起,用于抬升受刑者的腰臀;而前后端则设置了固定枷锁、拘束手脚的绑带和凹槽。兰汐自觉地趴好了位置,撅起臀部分开双腿——乳夹和阴夹已经被自动取下,归纳进刑台的凹槽了,而分开的双腿也被冰冷的金属扣锁在了刑台后端。随着木枷清脆的锁定声,她的身体已经被牢牢固定住,不能随意移动分毫了。

没有涂抹在臀上的润滑油,也没有缓解疼痛、可供咬住的东西。铁人偶宽大的木板沾着清洁剂,在两侧的臀瓣上擦拭了片刻——只是最基本的清洁罢了。以前挨板子时的小聪明,现在都不再有效。她只能用臀肉,扛过严酷的三百下庭杖。

她能感受到日晷锐利的目光,扫视过自己狼狈的模样,端详着这具裸露的身体。那目光是那么地严厉,那么地冷酷——感受不到男人在救援和保释她时,她所想象的温情。兰汐不得不再次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一个稍微漂亮些、有用些,但和别的少女没什么不同,随时可以打屁股,也可以一朝沦为女奴的小女孩罢了。

“嗖——啪——!”

木板划破空气,激起一阵风声,随后便迅速落在了高耸的臀瓣上。兰汐险些惊呼出来,然而武将的本领还是令她将呼声憋回了嗓子眼。势大力沉的板子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臀尖上,几乎将那紧致的臀瓣砸扁下去,随后便是臀浪来回撞击所形成的痛楚的余波。一道宽大的白印浮现在臀尖上,伴随着春日桃花般的绯点,随后便快速地侵染开来,化作向两旁散开的红晕。只这一下,皮下的组织便被打出了淤血。兰汐感到自己的四肢都僵直了起来,手指也疼得不听使唤——挣扎与痉挛深刻地提醒了她,接下来刑罚的严酷性。

她没有喊叫,也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些是不被允许的。另一侧的铁人偶很快也落下了板子,从对侧将另一边的臀瓣也烙上了同样的痕迹。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杖责都略微调整着位置,先是向上挪移到尾椎附近,随后又重新“回锅”,一直打到臀腿交界的地方。只消四五下,木板便可以覆盖臀肉的大部分区域;而接下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翻炒”与“烹煎”了。

“额啊……呜啊……”

仅仅打了十多下,兰汐便有些难耐了。是的,当军士的时候,她也没少挨过板子。可那时的她,总是仗着自己的聪明,用各种办法贿赂军法处的书记官,或是直接讨好下达命令的上级,让挨打变成一种不那么煎熬的过程。是的,在军法处的刑架上,她曾经与军法官缠绵得你来我往,最后也往往会奉上各种好处——有时干脆就是几枚银币;而在连长或是营长的私人军帐里,她也不止一次在微醺后,用娴熟的技巧替她们处理生理需求。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八面玲珑还有战功的掩护,因此也没人能够说上什么闲话。

可现在,这些小手段通通失效了,而她所承受的每一下板责,都是“全力以赴”的。煎熬的思忖间,板子已经落下了二三十次,可离结束却还是那么遥遥无期。令人害怕的麻痹感正席卷着她的臀部,可就连这片刻的麻痹,也只会在四五下板责后,被再次落下的木板重新唤醒。她的双腿不住地扭动着,额上也早已密布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只是三十来下板子,就彻底将她投机取巧的掩饰剥离下来,露出了八面玲珑下的其实难负。

日晷颇有兴致地看着兰汐的狼狈姿态,心里洋溢着复杂的欣喜和快感。一旁的贵族们纷纷半侧过身,掩饰着脸上复杂的神情——他们确实很热衷于看这么一场大戏,但执行的对象还是有些超过了他们的预料。毕竟,比起在家里观赏女奴们挨板子,这样的机会是微妙而刺激的。

不过日晷所体会到的,反而是彻底拿捏“强者”的快感。过去的不愉快,让他对这些“尊严扫地”的活动,具有着隐秘的嗜好。看着不久前还叱咤战场的女将,如今扒光衣服,当着同僚们的面挨板子,还要对自己感恩戴德——隐藏的,对尊严和地位的剥夺,要远比打在屁股上的板子更令人陶醉。

“呜啊——!嗷——!好痛——!要坏掉了——!”

六七十下板子,兰汐的高傲便被彻底撕开了。此时的她已经痛呼不止,再也顾不上所谓的矜持了。当然,她的哀嚎只能成为这场香艳惩罚秀的佐料,因为这本身就是设计好的部分。眼泪和鼻涕已经糊满了那张漂亮的脸,遮蔽了她的视线。近在咫尺的身影,此刻却像神殿中的塑像那般高大。屁股上的板痕已经被覆盖过十来次了——表层的肌肤已经肿起,彻底失去了知觉;可落板的冲击却愈加深入,将痛觉传递到深处的肌肉和骨骼上。

这便是刑杖的威力所在——只要加大力度,总能击穿受刑者的底线和防御。兰汐已经不幻想自己能撑过去了,她无意义地挣扎着,一边哀鸣一边甩着眼泪,毫无希望地幻想着能唤起一点同情。乳尖不断磨蹭着刑台的软木支撑面,在浑身冷汗直冒的肌肤收缩下,反而愈发挺立了起来;爱液从私处分泌而出,沿着张开双腿间的空隙沁润开来,留下一滩羞耻的水渍。女性身体的自保本能,在外部破坏力的作用下,一起为观者提供着赏心悦目的注解。

……

一百下。

刑杖还在进行着,而兰汐的屁股上已经找不到一寸好肉了。红肿已经令整个臀部都胀大了半圈,而淤血也在皮下形成了大面积的覆盖。臀尖的皮肤已经出现了破损,几处还渗出了混合着组织液的血迹。一百下庭杖,已经彻底瓦解了兰汐的意志。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而畏惧,就像一只失魂落魄的鹰,再也不敢轻易觊觎自己够不到的蓝天了。

日晷在桌下轻轻打了个响指——他调整着铁人偶的控制程序,减缓了挥击的力度。通常来说,杖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打服受刑者后,接下来的杖刑便需要“适可而止”了。贵族们需要的并不是呆滞的蠢蛋,而是有用的家伙。当然,日晷的这点“恩情”,并没有让旁边的贵族察觉到——默契,也是规矩的一部分。

“先停两分钟,接下来继续。”

他吩咐着,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品味着少女的喘息与胴体上盛放的桃红,将茶水抿入了干渴的喉咙。

……

“领袖,您可真是用兵如神啊。”

杉由衷地赞美着身边的巨子大人,仔细端详着她们的“俘虏”——双手拷在椅子上,颔首低眉的射击军少女。她还记得刚进战俘营时这家伙的桀骜不驯:不仅骂骂咧咧,还险些打伤看管的士兵。当然,作为玹亲自抓获的俘虏,在玹的监视下,这头不配合的小豹子狠狠地挨上了一顿屁股板子,又被吊起来示众了几日,随后便发配到了劳改营地,去体会她“看不起的生活了”。在一顿软硬兼施的手段,外加教导员安排下的“诉苦”活动,她死硬的态度很快也动摇了。

当然,作为还未完全受信任的,曾经“敌人”的一份子,她现在还必须佩戴手铐和脚镣行动。不过起义军的将领们都相信,改变她,只是时间问题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小家伙?”杉依旧是那副热情洋溢的语调。

“睡得很好,首长。”

菈荻有些躲闪地回应着——与其说是不配合,不如说是有些惧怕玹那莫名的气场。她至今还记得玹只身挡下炮弹,仅凭法术就令自己动弹不得的神力。当然,洞察一切的玹也充分理解她的畏惧,对此也只是淡淡一笑。

“那天的战斗,令我印象深刻啊,菈荻?”

出乎菈荻的意料,玹倒是首先开口了。

“既然把你‘请’到了这里,也过了这么些时日,倒是有一些事需要你做。”

“请吩咐吧,领袖。”

屁股上的隐隐作痛让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是的,在这里所受到的惩戒,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是提供给上位者的派遣和享受了。昨天的她因为疏忽办砸了事,虽然主管的班长并没有怪罪于她,但她还是掀起裙子主动受罚了——上级和战友们的责罚,除了严格的要求外,更是一种温柔的批评。当酥麻混合着发自内心的羞耻,袭上自己的心头之际,那种幸福感是难以言表的。

也因此,她想要为带领她见识到不一样风景的领袖,做点什么。

“我们想让你担任顾问,来参考和模拟射击军的战术战法——”

玹停顿了一下,浑身的羽衣也轻轻振动着:

“进而,组建出一支‘假想敌部队’。”

……

“好的,领袖。我答应您。”

沉吟了许久,菈荻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谢谢你。”

玹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计划已经在她的心中酝酿很长一段时间了。

是的,她们并不是永远待在边境地带,与帝国军队躲猫猫的游击队。她们有自己的根据地,也有着足以抵抗许多不利影响的物质条件。而现在,她们需要针对性地,研究如何对抗长期以来头疼不已的射击军了。

……

两百下。

两百五十下。

……

她已经数不清板子落下的数量,也分不清眼前景象的虚实了。下半身被不断的冲击所麻痹,所僵直,变成了只知晓痛觉的机械。军官的矜持和骄傲,彻底地告别了她,取而代之的,是畏惧的,不可名状的感情。最后一丝意识依旧保存在她的心间,让她免于沦为板子下麻木的奴隶。可她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三百下,执行完毕。”

她只听见围桌上的小声议论,以及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拖过木台的黏腻声音。日晷依旧端坐在中央的位置,那道目光也似乎从未变过。随后,她便被两名侍从,架着肩膀扶了下去。

……

“你怎么睡着了,兰汐小姐?”

她从迷离的噩梦中惊醒过来,慌乱地蜷缩起身体。淤青的臀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许久,她才终于分清梦与现实,怯怯地直起身,小心翼翼地查看起眼前的状况。

说话的是日晷的贴身女仆——芮娜。19岁的她已经在总督身边服侍七年了。此刻的她正穿着女仆标志性的白色围裙与吊带袜,裸露的后背与臀部在微黄的灯光下倒映着迷人的光泽,衬托着阴影与围裙花边掩盖下的,丰满而微微下垂的侧乳。

芮娜是一位成熟、优雅而干练的女仆长。在幼女时代与日晷生下后代后,她依旧留在了这里,操持着总督大人的起居。时至今日,日晷依然会偶尔唤这位生过孩子的“半熟女仆长”来侍寝,以换换口味。当然,在提供起居和侍奉外,芮娜也掌握着总督府女仆们的管理权限。

是的,她在干活时不小心睡着了。要是别的女仆,她就该双手撑墙撅起屁股,挨一顿女仆长温柔的责罚了。她摸了摸自己淤青的屁股,顿时感到畏惧了起来——不久前杖刑的伤口只是刚刚愈合,要是再挨一顿打,自己怕不是要痛哭流涕了。

“对不起,芮娜大人……”

曾经的射击军女将,也只得以土下座的方式,跪在女仆长的面前,害怕而羞愧地道歉了。

“没事,兰汐小姐刚受过刑,又初来乍到,就不追究啦。”芮娜也并不打算为难这位可怜的少女,只是轻轻地一笔带过,“下次注意就好啦。”

是的,兰汐只是被暂时剥夺了军籍,不代表她会永远待在这里。在强者落难时给予一点关怀,对芮娜来说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感谢您的宽容……我这就去……”

兰汐急忙感激地拾起清洁工具,哆嗦着站起身来,准备继续自己的工作。

“哦,对了。”芮娜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叫住了她:

“今晚日晷大人回家,带着法茵大人要来留宿。主人吩咐过我,指定让你通房侍奉。这样吧,你手上的活我让别人来干,你赶快收拾一下,准备晚上的事吧。”

“戚……”

兰汐的胃里不由得泛上一股苦水——曾经的同事,如今却是自己要侍奉的贵客了。不仅如此,自己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同自己的老上级颠鸾倒凤;而自己则要尽职尽责地做好女奴的工作,协助他们的“欢愉时光”。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只得简单地向芮娜道谢,随即便急匆匆地向梳妆室的方向赶去了。

“有惊无险啊,你说是吧?”

轲凌抚弄着女书记官的衣领,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双峰间的沟壑,玩弄着衬衣的扣子。女书记官早已是面色潮红,像藤蔓般瘫软在了他的身上。半个多月前有惊无险的“奴隶暴动”,此刻早已成为他们调情之余的谈资了。巴伦监狱依旧收押着一批批的犯人,而他的“灰色交易”也继续进行着。

“叛军?乌合之众尔,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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