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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上篇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3770 ℃

这是一个已过零点的深夜, 厕所里的灯光穿过没关上的门照在了昏暗的走廊上。 半夜感到尿意而起夜上厕所的士朗听到了姐姐发出的激烈呕吐声。 士朗知道姐姐呕吐的原因并不是普通的身体不适。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士朗不想去打扰姐姐, 也不可能让她把厕所让出来。 士朗穿过走廊向厨房走去, 虽然并不是特别渴, 他还是从水龙头接了半杯水然后一饮而尽。 穿过放有一张四人餐桌的餐厅, 士朗来到了平时拿来晾衣服的院子。 他穿上了总是会放在石板上的已经被露水打湿的拖鞋, 在院子的一角解决了内急。

士朗的姐姐名叫淳子, 比士朗大两岁, 在今年的春天成为了高中生。 明天她就要参加升入高中以来的第一堂游泳课了。 不幸的是, 游泳课的课程刚好撞上了她的月经期。 考虑到请假的话一定会影响成绩, 淳子下定决心把卫生用品从卫生巾换成卫生棉条。 这样除了出血比较多的第一天之外, 后面几天就能勉勉强强熬过去。 然而代价就是像现在这样呕吐。 虽说卫生棉条又细又小, 但是第一次塞进去还是挺不舒服的。 并且在用习惯棉条之前, 每次的塞入都会伴随着些许疼痛。 最终, 在厕所里奋斗了一个小时之后, 淳子才总算是成功地把卫生棉条塞进了自己的阴道。 在这个过程中, 当实在看不下去的母亲提议出手帮助, 被淳子隔着厕所门尖叫着拒绝了。 站在姐姐的角度考虑的话会拒绝是理所当然的, 士朗本来也打算嫌弃几句母亲这种麻木的行为, 然而他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士朗很清楚的是, 在上了初中之后, 即使是对家里人, 这也不是自己这个男性应该去触及的话题, 真这样做的话反而会给姐姐带来困扰。

回到厨房, 士朗遇到了戴着发套, 正从冰箱里拿大麦茶喝的母亲。 母亲有轻度的糖尿病, 因此经常感觉口渴。 父母的卧室就在厕所的正上方, 淳子发出的呻吟声吵得母亲无法入睡。 所幸的是父亲这几天出差了。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 脸色苍白出现在餐桌前的淳子只吃了一片西红柿, 喝了一口冰冷的大麦茶, 就捂着嘴冲进了厕所。 想到姐姐已经在冰冷的厕所的地板上瘫倒了 5 个小时, 士朗就感觉十分心疼。 母亲把两片药片放在掌心戳了戳士朗, 示意他把这些药片拿给淳子。 虽说这是作为母亲就会有的一种顾虑, 但是母亲的这种明明就能亲自去, 而还是要委托作为男性的自己去给姐姐送药片的这种麻木的行为, 还是让士朗感觉有点愤怒。 多半是想起来了医生开给自己的更年期综合征的药物里有抗呕吐的药物, 母亲才拿出这些的。 士朗没再理会母亲的唠叨, 来到了走廊上。

在没关上门的厕所里, 淳子坐在瓷砖地板上。 厕所里充斥着呕吐物和把衬衫打湿的汗水的气味。 虽说这些都本该是肮脏的臭味, 但是想到这些气味都是来自淳子的身体, 士朗就能感觉到一股能让自己心里痒痒的酸甜。 厕所的地板上还放着淳子因为过度痛苦而脱下的胸罩, 不小心看到的士朗马上把视线扭开了。 在从背着自己把药片递过来的士朗手中接过药片之后, 淳子冲了一下水, 然后转过身来。 士朗用余光看到了淳子苍白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在弟弟看来, 淳子绝对能算个大美女。 她有个漂亮的椭圆形脸蛋, 即便在高中校规的严格要求下剪短了头发, 她的头发仍然是饱满而富有光泽的。 仅仅是因为相比那些豁达阳光的女孩子来说, 淳子的气质要更加善良和温柔一些, 从周围的人看来她并不出众。 士朗侧着脑袋, 向淳子解释了药片的事情。

「嗯。 谢谢了……」

在用虚弱的声音表达感谢并接过药片的同时, 淳子满是泪水的脸庞还是维持着笑容。 即使是现在这样可怜的时候, 姐姐还不忘对士朗表示关切。 从小时候开始, 每当遇到了什么麻烦, 淳子都会挡在士朗面前, 并且从来都不会把士朗犯下的错事告诉父母。 因为士朗做错的事而默默地蒙受委屈的事情数也数不清。 也正是这个原因, 自从懂事起, 士朗对姐姐的就比对母亲要亲近得多。 并且直到最近, 士朗和姐姐的距离才有所改变, 毕竟士朗已经到了能意识到姐姐是异性的年纪了。

「把, 把棉……那个东西拿掉, 吃下这两片药, 今晚就先去睡觉吧。」

在淳子面前, 士朗还是不太好意思把「棉条」两个字说出口。

「嗯。 好的。」

在虚弱地作出回应的同时, 淳子还不忘保持笑容。

在关上厕所门之后, 士朗并没有马上离开。 门后静悄悄的, 没有传来一丝声响。 看来淳子正屏住呼吸, 她还没有下定一口气把棉条拔出来的决心。 想象着姐姐一只脚踩在马桶上, 一边捏着那根从股间垂下来的细线一边发抖的样子, 士朗勃起了。 虽然一直克制到了现在,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 初中男生的下半身并不是仅靠自己的意志力就能控制住的。

「呜呜……呀!」

厕所里传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紧跟着一声短暂而微弱的尖叫。 看来淳子总算是设法把卫生棉条给拔了出来。 士朗又听到厕所里传出一阵厕纸被抽出发出的嗤啦嗤啦的声音, 他这才慌慌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想让姐姐知道自己出去之后还在门口偷听这件事。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 士朗的心跳依旧无法平静。 他满脸通红, 感觉就像泡了个热水澡一样。 而矗立在他两腿之间, 这段时间发育得比他的身高还快的阴茎, 已经硬得生疼。 士朗也知道, 对自己的亲姐姐, 这个比起谁都更加关心自己的人, 产生这样的感情是十分下流的。 然而, 士朗还有个秘密, 每当这种时候就会涌现在他的脑海里。

在当地, 能称得上是预科学校的高中有两所。 一所是校规宽松, 风气自由的私立学校。 另一所是在公立学校中都比较少见的, 以严格的校规和管理而闻名的公里高中, 也正因如此, 这所高中每年都会向公立大学输送不少学生。 而这所学校的入学考试也比别的学校要难得多。 考虑到家里的经济情况, 淳子默默地选择了这所学费较为低廉的公立高中。 以她的成绩, 选择别的学校的话, 就能轻轻松松地在学校里名列前茅, 然而选择了这所竞争激烈的学校, 为了能取得大学推荐考试的资格, 她连体育课的考勤分数都需要顾及。 淳子就读的高中的校规里也有割礼相关的要求。 通常来说, 公立的预科学校校规都会比较宽松, 即使要求割礼, 基本上也只需要把阴蒂的尖端部分切掉就足够了。 然而, 淳子被要求接受的割礼则残酷得多, 需要把阴蒂整个完全切掉才行。

士朗从沾染着自己体味的床上坐起身, 然后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厚厚的英日词典。 这本词典实际上只剩下了包裹在外面的硬纸板封皮, 而里面的书页则都被士朗放在了学校。 封皮里面藏着的是一张光盘。 士朗担心母亲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自己房间, 才小心地藏在这里的, 为了避免不小心碰到发出异响, 他还用卫生纸填满了封皮和光盘之间的缝隙。 入手这张光盘还要从五月的长假之前说起。 一次偶然的机会, 士朗在电话亭里发现了一摞传单。 传单上推销的是偷拍之后地下流通的成人录像。 如果只是女更衣室这种偷拍的话士朗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然而, 传单中央「名门校割礼」几个粗体大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对于差不多士朗这个年纪的初高中女生来说, 割礼作为她们人生中的一个重大考验, 是她们所关心的重点之一。 士朗班上的女生们就经常聚集在一起, 讨论去哪所高中能够尽可能少受一些割礼的痛苦。 这种话题自然也会吸引男生的兴趣。 士朗编了个把装着学费的信封丢了的借口, 用家里定期给他的学费购买了这盘录像。 尽管挨了一顿痛骂, 未来半年的零花钱也被削减了, 士朗还是觉得这笔买卖是值得的。 考虑到把这盘录像直接寄到家里的话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士朗把收货地址安排在了便利店, 这盘录像是作为资格考试用的参考书送来的, 士朗连身份证都没被要求出示就拿到了它。 在完全瞒着母亲的同时, 这一次的秘密购物出乎意料的顺利, 士朗也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开心。

淳子是在入学仪式当天接受割礼的。 在上午的入学典礼结束之后, 学校里只有女生留下来参加下午的割礼。 尽管是接受了切掉整个阴蒂这样的残忍手术, 第二天还是要正常上课。 唯一的不同是像体育和健康这种课程, 被调整成了先上理论课, 等伤口愈合之后再上实践课这样的教学安排。 为了避免学生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会压迫到伤口, 学校会借给女生们一个像马桶圈一样的棉质厚座垫, 但是套在这个座垫外面的座垫套就得学生们自己准备了。 在入学说明会上, 学校也给每个家庭都印发了一张说明, 上面写了座垫的尺寸, 以及用毛巾之类的织物制作这个座垫的步骤。 淳子照着学校发的说明勉勉强强自己缝好了这个座垫套。 由于母亲总是把学习看作第一位, 不让孩子们在家务事上帮忙, 淳子的缝纫技术还很笨拙。 做饭的话淳子偶尔会代替不会做西餐的母亲给士朗做一些汉堡包之类的, 拿手菜不多但是淳子多少会一点。 然而缝纫水平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高的, 淳子做出来的座垫套虽然用着没问题, 但是看相很差。 母亲发现了这个座垫套之后, 自然是不会让女儿把这种不体面的东西带到学校的, 她把座垫套上所有线都给拆了, 然后重新缝了一次。 淳子一向都不愿意家里人触及她割礼相关的事情, 这些针线活也一直是瞒着家里人干的。 母亲的缝纫手法很好, 她平时很节俭, 连裤脚烂了之类的都是自己修的, 踩着缝纫机没几分钟就把座垫套缝好了。 虽然母亲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士朗还是注意到姐姐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 即便同为女性, 母亲并没有对淳子心中的焦虑有哪怕是半点同情。 在母亲那一代还没有对女孩子实施割礼的习惯, 她的阴蒂应该还好好地长在她的身上。

据母亲所说, 在她自己年轻的时候, 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还很低, 在家里父亲就是老大, 其他人都饱受压迫。 与现在比起来, 那时候的年轻人也面临着更加激烈而残酷的竞争, 学校里也有着严格得多的规定和纪律。 她认为现在的年轻一代, 尤其是女孩子们都过得太放纵了。 母亲还曾非常认真地说道, 当今社会上发生的很多不良行为, 以及青少年犯罪之类的问题, 都是由这种放纵的成长环境造成的。 正因如此, 割礼才应当成为成年之前必须经历的一个仪式。 不仅仅是士朗和淳子的母亲, 大部分的家长和老师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觉得, 少男少女的成长过程中所要经历的考验是必须的, 给予这样的考验则正是他们作为成年人的责任。 而对于要把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青春期女孩子们甚至都不被允许说出口的部位, 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切掉的恐惧和痛苦, 他们则没有任何同情。 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人意识到, 与上一代施加给自己的压迫相比, 他们正在给下一代施加一样甚至更加残酷的压迫。 毕竟, 不论是哪一个时代, 老一辈人都喜欢把这样那样的仪式强加给年轻人。

入学式当天的傍晚, 接受完割礼的淳子扶着母亲的肩回到了家。 即使只是迈开双腿走路也会感受到剧痛, 她基本上是抓住母亲的双肩被拖着回来的。 以女性的力量来说, 女高中生还是挺沉的。 在把淳子扶到房间里躺好之后, 母亲就一屁股坐在了客厅里的靠椅上。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热水壶往茶壶里今天早上的茶叶添上热水, 然后就用士朗拿来的茶杯喝了起来。 母亲开始抱怨, 接受割礼的新生发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吵了, 连家长等候室里都能听到。 士朗对母亲这种缺乏同情心看法表示厌恶, 看到淳子的样子, 连作为男性的他都能想到, 割礼的痛苦就像要死掉一样。 士朗不自觉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他意识到这种态度会惹得母亲发脾气, 急忙把脸转向一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母亲的脸上开始浮现出冷淡的表情, 眼看就要发表一连串牢骚了, 即使有想看的电视节目, 士朗也决定提前离开。

「等等, 你先别走。」

母亲从身后叫住了士朗, 朝他丢了一个袋子, 里面装有止痛药和用来避免化脓的抗生素。 这种无情的做法让士朗很生气, 他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 在她说任何东西之前快速地离开了。

士朗在厨房里确认了袋子上写的用法用量,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次服用所需的药片, 接了一杯水, 把药片和水杯放在一个托盘上一起端进了淳子的房间。 在打开房间的推拉门之前, 士朗就已经开始感到紧张了。 这本来是个用作储藏室的房间, 推拉门是不隔音的。 士朗隔着推拉门向淳子打了个招呼, 淳子费劲力气发出的微弱的回答也从门后传了出来。 在得到了允许之后, 士朗进入了姐姐的房间, 这是一个用几条隔板从 11 平米的储藏室简简单单地分隔出来的房间, 而隔板的另一边就是士朗的房间了。 虽说被杂物挤得满满当当的, 淳子还是把这个狭小的房间打理得很整洁。 虽然没有窗户, 但是由于换气扇开得很勤快, 房间里的空气依旧能保持清新。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淳子的香气, 这是由她每天使用的肥皂和洗发水, 以及她的体味混合在一起产生的味道。 怕冷的淳子, 每次泡完澡之后, 在身子冷下来之前都要钻进被窝里。 要是像士朗这样懒惰的话, 她的床没几天就会开始发臭了, 然而淳子的床单换得很勤快。 士朗很喜欢淳子房间里的整洁以及这种能让他心痒痒的气氛。 并且因为淳子每次都会爽快地答应, 士朗总是期待着能找到理由进到这个房间里来。

淳子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她只脱掉了校服的外套, 连被子都没盖。 即便如此, 看到士朗进来了, 她还是坚强地想要坐起身子, 士朗制止了她。

「姐姐, 痛吗?」

无法保持沉默的士朗问出了这个马上就让自己后悔的问题。 淳子脸上全是泪痕, 很明显她承受着痛苦一直哭到刚才。 淳子没有出声, 她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上次吃止痛药是什么时候?」

考虑到说话太大声会振动到伤口, 士朗在姐姐耳边小声地问道。 止痛药的药效很强, 袋子上的说明里写了必须间隔 4 个小时才能服用的注意事项。

「还没吃, 很迟才轮到我。」

由于嘴里很干燥, 在用力发出声音的同时, 淳子呼出的气有一点点味道。 对于士朗来说, 这种气味不仅不难闻, 还让他裤子里的阴茎有了一点点感觉, 在自己亲姐姐饱受这样的痛苦面前这是可耻的, 士朗拼命抑制着让自己勃起的淫乱想法。 士朗伸出手垫在了姐姐的脖子后面, 让她的头稍稍抬起来喝下水和药片。 淳子小口喝了一口温水, 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咳嗽的同时伤口也会感到剧痛, 淳子流出了眼泪。 校服的衬衫在吸满了汗水之后变得透明, 连胸罩的外形都清晰可辨。 士朗只能让淳子趴在床上, 然后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部。

要是在平时, 淳子的房间一向都是士朗想要呆久一些的地方, 然而在今天这种情况下, 士朗只想早点离开。 淳子从后面抓住了士朗露在裤子外面的衬衣下摆。 刚刚经受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切掉阴蒂的折磨, 并且疼痛还没有一点点消退的迹象,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疼痛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即便什么都不说, 也能看出她已经心力憔悴, 以及充斥着她的内心的焦虑。 当士朗回过头的时候, 淳子用目光拼命地恳求着让他留在身边, 哪怕是一小会儿。 士朗帮助淳子把身体翻回来, 并帮她整理好裙子下摆。 尽管会让士朗看见自己裙子里面那个没穿内裤而是被一块纱布盖住的伤口, 淳子还是让士朗照做了。 士朗盘腿坐在床的一侧, 淳子把手伸向他的脸颊, 士朗用双手把淳子冰冷的小手包裹了起来。 淳子开始轻轻地啜泣, 并且很快就哭了起来。 士朗的阴茎正在他的裤子里硬得发疼。 士朗听说过, 即便装着用来绑住手脚的皮带,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仍然需要自己爬上内科诊察台。 想象着姐姐光着身子被绑在诊察台上的样子, 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 士朗也无法抑制住让阴茎勃起的冲动, 他只能在心中不停地向淳子道歉。 在强效止痛药带来的困意的作用下, 淳子的哭声没多久就变成了熟睡的鼾声。 士朗小心地把淳子的手放在床上, 当他正要起身里去的时候, 士朗听到身后传来了淳子难受的呻吟, 看来她正在做一个噩梦。 士朗考虑了一会儿要不要把淳子叫醒, 他最终还是在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的同时推开房间的门然后离开了。 毕竟把姐姐吵醒的话只会让她重新陷入痛苦之中。

过了好几天, 在五月长假的一个下午, 士朗小心地抱着那个装有成人视频的包裹回到了家。 父母都出去上班了, 淳子也去学校的自习室了, 她要呆到天黑才会回家。 尽管如此, 为了避免家里有人突然回来, 士朗还是从家里用来装各种小物件的抽屉里拿出了父亲之前住院检查时看电视用过的耳机, 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带录像带读取功能的电视, 这也是淳子房间里没有的。 由于过于兴奋, 直到在电视机前坐下, 士朗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小便。 要是平时的话他肯定是一进家门就扭头冲向厕所的。 士朗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虽然家里没有人, 他还是感到尴尬。 在上完厕所之后, 回过神来的士朗拆开了包裹, 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让他大惊失色。 为了避免有人无意中知道这个包裹里装了什么, 这个包裹被塞得满满当当, 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本厚厚的书, 然而最后拆出来的只是一张被放在一个薄薄的盒子里的光盘。 尽管世纪更迭, DVD 播放器早已摆上电器商店的柜台, 但是 VHS 仍然是市场的主流。 对于普通的初中生来说, 录像这个词通常就是指存储在一个便当盒大小的录像带上的东西。 士朗的肩膀耷拉了下来。 要靠已经削减的零花钱再买一台 DVD 播放器的话就只能等周末的时候骑车去买一台二手的了。 而在这之前他只能暂时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成人录像搁置在一边。

为了省下车票钱, 在骑了一上午自行车之后, 士朗总算是买到了 DVD 播放器。 这个播放器只能播放单声道的声音, 并且它的盒子上还布满了划痕。 凑近看的话这些像被用钉子刻上去的划痕似乎还是某个孩子的杰作, 上面还画着一朵郁金香。 虽然算不上奢侈, 只要便宜能用就可以了, 然而这笔开销还是用光了到暑假这段时间士朗在放学路上买果汁的钱。 在离开商店时, 士朗和两个正在热烈交谈着的高中女生擦肩而过, 这两个女生穿着和淳子所在高中校服一样的深蓝色的古风外套。 士朗开始想象起刚刚擦肩而过的二人中更好看的那个女生接受割礼的样子。 士朗只是稍微听说过割礼的事情, 对割礼的各种细节知之甚少。 他能想象出来的也仅仅是女生张开双腿被穿着白大褂的男性窥视股间的场景。 虽说长相不错, 但是究竟还是不如淳子。 士朗脑海里那个高中女生的形象马上就被淳子取代了。 自己的这种想象让士朗的心脏狂跳不已。

士朗已经等不及看到那个成人录像。 因为是周日, 淳子所在学校的自习室在傍晚就会关门。 为了能在淳子回家之前看上录像, 士朗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自行车骑回去。 然而, 刚骑上自行车, 士朗就注意到后轮不太对劲。 他下车查看才发现后轮已经没有气了, 连气门芯都被人拔掉了。 就这种时机来说, 这真是一个非常恶劣的恶作剧。 士朗没有多余的钱去修理店补上气门芯并重新给轮胎充气。 当士朗推着自行车好不容易才回到家的时候,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欣赏成人视频的期望就只能推迟到第二天了。 要是在这个时候兴冲冲地开始连接播放器的话, 难免会招来家里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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