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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之陨,2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9460 ℃

  看到对方没有锁门,泽德的心思一下子活络了起来,直到对方的脚步声彻底走远之后,他开始纠结对方到底是粗心还是故意想要看自己逃跑然后给出更严厉的惩罚。

  没有想太多,他必须抓住少有的机会,哪怕看起来是个明显的陷阱。

  出去之后,他不指望能够让斯托夫曼受到什么惩罚,但斯托夫曼家族也肯定不愿意付出代价去保住那个大庭广众之下绑走学院学生的卫兵。

  出去以后肯定没法继续上学了,但他可以想办法去找哥哥,和他一起逃离这个国家……

  泽德迅速起身,可刚刚站起来,后穴、马眼和乳头上的东西就开始疯狂震动,强烈的刺激感让他难以克制的双手撑着跌倒在地,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跪趴着,与此同时,身上的道具也停止了震动。

  该死!是魔法道具!

  猜到是什么情况的泽德内心痛骂着,他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小贫民到底怎么惹到斯托夫曼了,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连高贵的魔法道具都用上了,更可气的是,这些道具还都是淫秽的情趣用品!

  ‘既然如此,理论上自己也别想把它们取下来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泽德还是不信邪的用颤巍巍的爪子伸到后面,想把塞住后穴的肛塞给取出来,但刚刚触碰到它,又是全身的剧烈刺激,甚至还释放出细微的电流。

  被这么一折腾的泽德再难以保持跪姿,侧倒下来蜷缩着,但这样也导致身上的刺激越发剧烈,几次想尝试挣扎着重新跪好,但都以失败告终。

  当塞恩走进自己的卧室准备拆封品尝自己给自己准备的16岁生日礼物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令他气血上涌的色情一幕——眉眼很像炽焰皇室红龙的小龙全身颤抖的蜷缩着,扭曲的表情和满脸的泪水让自己更加忍耐不住想要狠狠欺负,空气中也有着微微的龙族发情时散发的色香味,从前后已经湿透的裤子来看,这只淫龙不仅分泌出很多汁液,甚至可能已经被自己定制的小玩具弄到失禁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塞恩血脉偾张,那可爱的小色龙发现有人进来之后,竟然扭动着爬过来抱住自己的小腿蹭来蹭去,请求自己停下对他的折磨。

  “主人……我错了……求,求求你嗯……哈……停下来吧……呜”

  塞恩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家伙扒光丢床上狠狠操一顿,但还是按捺住激动的内心,坏心眼的提着小龙的角,让他看清楚自己是谁,然后故作生气的责问道:

  “主人?你把主人放眼里了吗,斯科特那家伙应该叫你跪着等我了吧?你这是跪着的样子吗?一点都不听话,还想要主人原谅?”

  被吓了之后的泽德抖的更厉害了,他更加脆弱的乞求着塞恩的原谅,甚至带上了哭腔。

  本来就还是个少年的塞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喘着粗气把泽德抱到了床上,急躁的把泽德的裤子扒下来,并把塞在其后穴的肛塞拔出,粗鲁的动作让泽德又是一声爽叫,而激动的塞恩也不在乎平时的礼仪和优雅,哪怕淫液溅到了爱干净的自己的脸上都毫不在乎,他没有给泽德任何的准备时间,横冲直撞的把自己未割包皮带着肉刺的猫科性器整根插了进去。

  赛恩虽然才16岁,但天赋异禀的他就连阴茎都大的出奇,和比较大的成年人比也毫不逊色,但已经被肛塞扩张得很好,还用了药物的泽德依然不费力的吞下了整根凶器,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和源源不断涌现的快乐。

  而塞恩也感受到了那科伦出名的调教手段,这未经人事的后穴只靠道具,就调教成了刚好顺利进入,却又紧实、滚烫的程度,只可惜调教时间还是太短了,这家伙吃的肉棒还是不够多,不然听那个俱乐部的人说,科伦调教完成的性奴,可是能插进去不动就靠肠道的收缩蠕动把侵犯者的雄精榨出来的程度。

  ‘等他好好的犒劳家族的将士们之后,应该经验就差不多了,到时候肯定爽死!’

  一边期待着以后彻底成型的淫犬,一边大力的抽插着身下的小穴,而此时的泽德也已经彻底沦陷在被侵犯的快感之中,他的舌头耷拉出来,发出悦耳的欢叫声,全身颤抖着主动抱紧给予他快乐的黑豹,向着侵犯自己的恶徒索吻。

  “主人,好厉害……亲亲……”

  “草!草死你这个烂货,要亲?我可是在强暴你,你怎么这么贱啊?贱狗!”

  “呜……不是,不是贱,我不是贱狗……呜……”

  “装什么清高,你不要的话我就拔出来了!”

  “别!别拔出来……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狗,不要拔出来,主人的鸡鸡好舒服……”

  “是吗?这么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那还不叫点好听的?狗该怎么叫?叫的我高兴了我再继续操你!”

  说着,塞恩强忍着上瘾一般的快感,把整根肉棒猛的从泽德的骚穴里面拔出来。

  “汪呜!!不要,放进去……呜呜呜呜,我错了,汪汪汪汪,我是贱狗,主人操我好不好?狗狗想要主人的啊啊啊啊啊!”

  泽德下贱的乞求还没说完就被黑豹更加用力的深入打断,与此同时,他把泽德身上的校服用锋利的豹爪撕烂,一边用爪子扯着泽德链接着两颗乳头上乳夹的铁链,一边用剩下的一只手把泽德的帅脸凑上来,用力且投入的吻住了对方,粗壮有力的倒刺舌头也主动侵入了那已经被清洗干净但却已经满是唾液的口腔。

  随着最后用力的一发冲刺,滚烫的浓精注入了少年初次被使用的后穴,滚烫的液体沾黏上肠道内凸起的前列腺,刺激得已经被玩弄了很久却一直被堵住尿道射不出来的泽德用力的将马眼塞喷射而出,精液和尿液混合着打湿了两人的胸腹甚至脑袋,而塞恩就着高潮的余韵,望着失神喘着粗气的泽德,轻柔且深情的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没有粗暴的侵略,房间中两人仿佛一对初尝禁果的学生情侣一般,淫靡却又美好。

  但当塞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又惊又怒的从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小龙身上起来,他惊愕的思索着内心那莫名的悸动,脸色越发深沉。

  随后,强迫自己不再贪恋这份美好,进浴室冲了个凉清洗干净后,穿戴整齐的他没有管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泽德,用力的推开房门,走到院里已经等候多时的斯科特团长身边,吩咐道:

  “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做,这低贱的家伙之后就是你们队里的公用肉便器了,只要不弄死弄残,你们怎么玩都行。”

  “少爷,您确定吗?感觉您对这个家伙其实挺上心……”

  “啰嗦,照着去做就是了!”打断对方后续想说的话,塞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庄园有很多卧室,虽然自己最喜欢今晚和那家伙做爱时用的那间,但真让自己和他继续共处一室甚至睡一晚上,他真的怕自己对那个低贱的贫民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可即便如此,这一夜塞恩还是失眠了,为了让自己正常一点,他给自己安排了去海边庄园散心的行程,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这里。

  而泽德也开始了他地狱一般的生活。

  “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畜牲!”

  “放你出去做什么?是叔叔们草你草的不爽吗?”

  “呜……混蛋!”

  被带到斯托夫曼家族护卫和骑士兵营的泽德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自己的‘职责’,在骑士们训练结束的休息时间,他彻底成为了这群种族各异的骑士的泄欲工具。

  无论他如何哭喊、反抗、挣扎,在这群力量强大的骑士手下也只能被迫接受一根根不同形状但都捂了很久的肉棒,哪怕有的骑士粗野到不怎么爱干净,他也得把那满是包皮垢的鸡巴用自己的嘴巴和后穴清理干净,渐渐的,在药物的影响和已经加入骑士团的科伦的调教下,他也逐渐沉沦其中。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已经快过午夜,小小的龙人兽太胯坐在一个体型巨大的人类壮汉的身上,他无力的后躺到抱着他用力抽插的骑士副团长的将军肚上,副队长巨大的肉棒甚至把少年单薄的腹肌都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凸起,而骑士团长斯科特一边撸动着自己同样粗大的性器,坏笑着回应着泽德有气无力的咒骂。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乖啊,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给我们发泄下性欲怎么了?不比你以前吃不好穿不暖的贫民日子强?再说了,你这样子,敢说自己被我们日的不爽吗?”

  “混蛋!明明是你们强迫我的!我才不想这样!都是那个药我才!”

  “暴熊,给我再用力点!这小骚货口是心非的,多喂他点鸡巴,让他知道他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贱狗!”

  “是!团长!”得到命令的暴熊副团坐直身子,用双手抬起泽德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来,然后像在训练一样把泽德当成上下举重的工具,只不过每次起落都会让小龙腹部的凸起一上一下的。

  “啊啊啊……呜,我没有……是药……”

  “啪”斯科特走上前去,用腥臭的肉棒狠狠的扇了下泽德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药?你来这里之后就没给你用药了,后面给你打的都是营养针,你之所以这么浪是因为你本来就喜欢鸡巴!还不承认!嘶……哈哈,还不承认是吧?我把鸡巴放你脸旁边你就主动吃进去了,对,就这样好好舔,草,有了你之后团里的大家都用不着洗鸡巴了,都靠你给我们做清理呢!哈哈!爽!”

  “呜呜呜呜呜……”

  “我看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乖乖在军营当我们的军犬不挺好的吗?要知道我们可是按着少爷的意思。特别给了你锋刃骑士团的军籍位置,虽然职位是我们的性处理用侍从,那也比贱民要高贵多了好吗?”

  “不要……我要读书……那是我哥哥给我争取到的机会,你们放我去读书吧……”

  “放你出去?可以啊?你签了奴隶的灵魂契约我们就放你出去,而且你也别想什么读书不读书的,科伦当初玩你的时候拍的影像早就发给学校了,你这个辱没了帝国第一学院名声的骚货早就被开除了!”

  “你骗人!”

  “老子有必要骗你?呵呵,你家里的东西按少爷的意思,家族已经派仆人全部送到庄园去了,其中就包括这封卡在你家门缝的信,明天是休息日,骑士团会去庄园的侧园举办宴会,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骗人的……肯定是骗人的!骗子!”

  泽德不再是生理性刺激出来的眼泪,而是双目无神的哭泣着,失去哥哥卖身契换来的学习机会终于击垮了这个半大孩子,就连暴熊的操弄都不再有反应。

  注意到情况不对的斯科特喊停了暴熊,并示意他放下泽德跟自己出去。

  营帐外,确认泽德听不到的位置上,穿戴整齐的斯科特对正在提裤子的暴熊吩咐到:

  “貌似刺激过头了……少爷要我们不能玩残,这小子疯傻了可不行,先别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你也和手下人说清楚,明天不准玩了,让这小子休息一天,好好冷静一下。”

  “行,我明白了。”

  随后,斯科特朝庄园内自己的住所走去,作为斯托夫曼家族的锋刃骑士团团长,他在庄园内有属于自己的家族奖赏的住所,而暴熊则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夜色中潜伏着悄悄离去的潜伏者。

  但一直在这里旁观的卡穆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本就是阴影天赋异禀的天才刺客,那潜伏者的技巧虽然不错,但在他面前还是差了不少。

  更何况卡穆现在只是个不存在于这个时间线的旁观者,潜伏者对这个不存在的人自然毫无防备,于是卡穆便跟随着潜伏者前往他的目的地。

  他在这里除了被气的半死和随时准备杀掉自己的弟弟以外,基本无事可做,与其在那难过,不如搞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泽德成为了狂龙。

  虽然弟弟的经历非常惨痛,但不可能被迫被轮奸强暴就变成了邪神的强大战士,这背后必然还有隐情。

  而到了第四天,这隐情终于露出了一点线索,随着卡穆尾随着潜伏者越走越远,前方的路线却没有破碎成一片混沌,按照那个吟游诗人的说法,这说明这个潜伏者相关的事物,是狂龙过去命运线的核心之一。

  而这线索的指引终点,也并没有出乎卡穆的意料——他们来到了皇宫。

  哪怕在知道了狂龙就是泽德,并且和已经覆灭的斯托夫曼家族相关的情况下,也还是有一个明面上息息相关的人,在这里一直没有出现——传说中为了王位不惜向邪神祈祷的三王女,也是现如今的帝国暴君,海莲娜·炽焰。

  “终于……出现了,暴君,让我看看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吧……”

  卡穆继续跟随,来到了当年的三王女寝宫,而随着前去向王女报告的潜伏者褪去伪装,他也终于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竟然是她吗?也对,毕竟是同样信奉邪神的暴君的御卫统领,在王女篡位之前若是和她没有关系那反倒是奇怪了。”

  那潜伏者对于卡穆来说也是非常熟悉了,她是暴君的御卫统领,是个凶残但实力高超的人类女战士,现在的她身上还没有密密麻麻亵渎符文,但让卡穆没想到的是,这位狂战士在之前竟然是三王女的女仆,而且只是一名比较擅长潜伏的刺客,并非一开始就是那个和勇者一对一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力竭而亡的狂战士。

  这位未来的狂战士换上了女仆装,确认没有人在附近之后,优雅的敲响了王女卧室的房门。

  “进来吧。”

  得到许可的她急切的进入了房间,作出怪异的礼节,也就是此时,她举起的右手手背呈现了骷髅和利刃的符文。

  “血祭血神!”

  “如交易所说,若王位易于我手,我会颅献颅座。”

  此时的三王女穿着睡袍,看起来随时准备入睡,可她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阴森恐怖。

  她并不信奉邪神,相反,她甚至胆大到敢和邪神谈所谓的交易。

  “计划一切正常吧?”她惬意的端起桌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仿佛是在和面前狂热的邪神信徒讨论自己更喜欢什么样的咖啡豆一样。

  “锋刃骑士团那边一切正常,但是塞恩·斯托夫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明天回去了。”

  “果然吗……但明天,啧,无论如何,得让他晚一天回去才行啊……”

  “但是思维诱导法术不知为何失效了,想不暴露的情况下让他明天不回庄园,实在是很难做到。”

  “那就把他杀了吧!”

  “王女殿下,恕我直言,如果我们明天就动手把塞恩·斯托夫曼杀死,我们教团在王都的所有布置可能一天时间内就会全部暴露,我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让他回去,到时候我主赐福之神兵磨砺成型,自然会将其一同毁灭。”

  “但根据计划哪怕最快,神兵至少也得明天晚上才能磨砺出鞘,如果明天白天那斯托夫曼家的独子就回家了,计划大概率就得失败。”

  “为什么?那塞恩·斯托夫曼是有什么神迹附身吗?怎么可能靠他一人就破坏我主神兵的磨砺?”

  “斯托夫曼家族当然有神迹附身,你忘了?”

  “什么?怎么可能……等等,你说的是那个传说?”

  “对,就是那个,立国之初,炽焰龙王一世和斯托夫曼将军的妹妹相爱,龙神为炽焰帝国许下祝福,炽焰王室和斯托夫曼家族将强强联合,帝王直属的每一代后人中都会有一人和斯托夫曼家的一位后代爱上彼此,由此联姻的王子或王女将主动放弃王位继承权。”

  “这难道不是斯托夫曼家族和炽焰王室进行联姻来维护政权的行为的对外美化吗?”

  “如果我说,这个传说是真的呢?只不过不是龙神祝福,而是炽焰龙王一世和斯托夫曼家族初代族长在龙神面前签订的永世契约,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这一代王室并没有和塞恩·斯托夫曼定下婚约啊?”

  “那是因为无论是我,还是我的两位哥哥,都没有爱上那位斯托夫曼家的独子啊。”

  说到这里,无论是侍女还是旁观的卡穆,都有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离谱猜测。

  而这个猜测,很快就被道出家族秘辛的三王女所证实。

  “不是我,不是我的两位哥哥,那自然只能是某位父王的私生子了,不是吗?”

  ‘怎么可能,皇帝就算是私生子也不可能让他在外面流浪啊!’

  侍女也很快帮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啊,不可能,除非父王自己都不知道在外有这么一个私生子,比如十五年前,他伪装样貌隐瞒身份,去私访民风开放的特里亚郡时,邂逅的一夜风情,意外诞生的孩子,被抛弃也是常事。”

  “可他的鳞片不是黑色的吗?”

  “炽焰家族的墨红色鳞片和炽焰天赋,需要经历一场濒死的危机才能显现出来,在那之前就是普通的黑色,王室会用近乎溺水但可控的洗礼来让新生儿完成这个转变,但我的弟弟,泽德·炽焰,可没有人帮他完成洗礼。”

  “原来如此,我一直疑惑为何我主会同意你用一个普普通通的贫民小子来换取王位,原来是流失在外的炽焰血脉,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会让斯托夫曼独子那契约上命定的命运影响到神兵的转化,公主殿下,放心吧,塞恩·斯托夫曼将于明天不幸逝世,而教团也愿意做出任何牺牲,换来我主力量的降世。”

  “既然明白了,那我也要睡觉了,毕竟,熬夜对皮肤真的很不好呢!嘻嘻!”

  而卡穆想到了一个或许能阻止狂龙现世的同时还不用杀死弟弟的办法,他要用他唯一一次干涉的机会,想办法让塞恩那个混蛋明天能够回到庄园,不,不行,自己没法干涉弟弟以外的任何人,但或许可以尝试让泽德离开庄园去见那个塞恩也行!

  但他刚跑到庄园的门口,便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

  “唉……我就担心会发生这种事情。”

  诗人苦恼的说着。

  “你来的正好,我想到办法了,想到可以不杀弟弟还能消灭狂龙的办法了!”

  “你可能忘记我和你说的了……”

  “我没忘,我只能干涉泽德一次,但我可以用尽全力通过影子把泽德送去见塞恩,他们不是有命定的命运吗?这样也是拨乱反正,狂龙就不会出现了!”

  “唉……你果然忘了。”龙狼头疼得按了按脑袋,斟酌着容易理解的措辞,耐心的和卡穆解释到:

  “所以你真的忘了,我和你说了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改变这条模拟线上的历史毫无意义,我们是通过让这条模拟线短暂的出现在现实,引发严重的因果悖论来消灭狂龙,要想引发足够强度的因果悖论,泽德本身需要成为既死又活的严重冲突点。”

  “所以,我还是只能杀了他。”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唉,如果你真的做不到的话,也不用勉强,你还没有把唯一的机会用掉,你的队友和你的羁绊也挺深的,他们也可以尝试来完成这件事,或许容错率相比你低得多,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但如果失手了,就再也没有获得胜利的其他办法了是吗?”

  “是的,所以最好还是你亲手杀死他,虽然你不是他血缘上的兄弟,但对他而言却远比血缘要重要。”

  “我……明白了……我会给小泽解脱的。”

  “你愿意作出这等牺牲让我感到敬佩,明天三王女的人会在骑士团宴会的食物里加入狂暴药剂和发情剂混合的魔药,你的弟弟将会遭受这几天来最为残酷的对待,并因此觉醒其体内的高贵血脉,觉醒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你需要动手的时刻,所以,希望你能专注起来,不要被明天的残忍的画面影响到。”

  “我动手的之后,他会记得我吗?”

  “会,但他不会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

  卡穆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此时的他,却只能将自己躲入阴影之中,只为了在这熟悉的安全环境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而当他再次踏入庄园迎接命运之时,已是次日的黄昏,那庄园侧厅的宴会厅里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精致食物摆满了长桌,喷涌着红酒或热巧克力的喷泉也只不过是这场奢靡宴会的装饰品,斯托夫曼家族从不亏待他们的骑士,这样的宴会也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举办,每名骑士都轻车熟路的取用着自己喜爱的食物,有的甚至已经聚在一起用昂贵的白兰地粗鲁的拼起了酒,在他们之中,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套专门定制的小码轻甲来遮蔽身体的泽德,显得局促而突兀。

  他没有去拿那些食物,反倒是神色忧愁的躲在角落把玩着一柄匕首,卡穆认出来那是自己临走前送给泽德的纪念品,虽然当时嘴上说着‘小泽可以用来防身,把欺负你的坏人都赶跑’,但其实这样的匕首除非经过如他一般的刺客训练,否则根本没法有效的使用。

  自己给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纪念品,从未想过治安良好的王都会需要用得上武器的一天。

  但卡穆却明白此刻的泽德在无比认真的考虑如何用这柄匕首逃出去,但能让泽德拿上这把武器,这里的骑士们从一开始就清楚这小小的黑龙根本翻不起什么波浪。

  再说了,体验了这么奢华的宴会,说不定那只小淫龙就愿意乖乖跟着他们过日子了呢?

  至少有不少被这可爱又淫荡的小家伙迷住的骑士内心这么期待着。

  不知不觉间,空气开始越发燥热。

  而与此同时,一辆魔能悬浮车正在踩满油门的往王都赶去。

  塞恩不知为什么,才离开那个贫民短短几天,就像着了魔一样,越发渴望他的身体和温度,渴望他的欢叫和亲昵,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种人产生感情,但根本克制不住……从第一次看见他,到第一次得到他,这份情感如同点燃了干柴还泼上了火油的烈火一般,让自己的内心在怒吼着,催促着,让自己必须得到他!

  “碰!”

  剧烈的碰撞将悬浮车翻倒在地,护卫们急忙爬出车厢,可才刚刚将少爷从车里救出来,从阴影中现身的刺客便迅速的收割了所有护卫的生命。

  塞恩还未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发现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人。

  那刺客,也终于从阴影中现身,展露出真正的模样。

  “是你!你不是三王女的那个侍女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室是要背叛龙神契约对斯托夫曼家族出手吗?”

  “抱歉呀小少爷,我都已经尽量想办法拖延你回王都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那古老的契约真就有这么大的魔力?”

  “契约约束着我们和王室,世世代代都要和谐的统治这个国家,契约的约束决定了王室不能对我下手,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哎呀呀……人家说的契约可不是这个,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今天是注定要死在这里。”

  “我一但死亡,在家族庄园的父亲立马就会知晓,你和你背后组织会在短时间内就被连根拔起。”

  “但我拖延了你几乎一天的时间,我主的计划很快就会实现,到那时,无论是你的家族,还是王室,都将化作历史的尘埃。”

  “大言不惭!我不回王都就能让帝国覆灭?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劝你好好想想,无论背后的组织许诺了什么,这种目的真的可能因为我不回王都就能达成吗?”

  “别那么小看自己哦,真让你回了王都,我主的神兵还真可能锻造不成了……负面的痛苦思绪缠绕在那炽焰的血脉之中,淫秽的现实污染着高贵的灵魂,而爱能改变这一切,所以我不能让你回去。”

  随着刺客吐露出的信息,塞恩的表情逐渐惊愕,随着神情转变成绝望,那脖颈迸发出一道血线,代表着其生命的消逝,以及对所爱之人最后的赎罪。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庄园之中的狂欢已经开始,泽德用匕首反抗的模样反倒成了助兴的游戏,哪怕被划出浅浅的伤口也只会让这些陷入疯狂情欲之中的骑士们变得更加野蛮和兴奋。

  暴熊狠狠的抓住泽德的脑袋,将整根粗壮的阴茎深入小龙的咽喉,而另一边的斯科特正在和科伦一起尝试着双龙入洞的快感。

  泽德仰躺着的身体展露出被顶起的肚皮,也方便着被两根狰狞的肉棒把粘液和脏垢用力的擦拭到粉嫩的乳头上。

  垂落在地上的尾巴也被一个精壮的骑士用力抓起,卷成一个圈来方便自己的阴茎摩擦释放。

  泽德细嫩的小爪子也各自握着两根相比起来粗糙又丑陋的成年臭屌,被强迫撸动服务着它们的主人,就连那两只蜷缩着的小龙脚爪,也被失去了理智的骑士们用来摩擦他们硬的胀痛的性器,让可怜的小龙被各种各样的肉棒侵犯的同时,还要忍受着脚心的瘙痒。

  而在那正在玩弄的人群之外,还有着数十个挤不进去只能撸着鸡巴等待的汉子,本来充斥着美味食物香气的宴会厅,现在已经被骚臭的鸡巴味道和荷尔蒙的雄臭味所填满。

  这场疯狂的侵犯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刚刚发泄完的骑士便马上被后面的人推到一边去重新排队,而为了加快效率,泽德小小的后穴现在已经脱出了一截,被四根粗大狰狞的凶器狠狠的抽插着,嘴巴也含着两根,就连耳洞和肚脐,都强行塞进了一个龟头在摩擦。

  直到次日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所有骑士近乎脱力的躺倒在地,只剩下斯科特队长还不够尽兴一般,把自己整根手臂连带着手铠塞进了泽德的后穴,粗壮的手臂仿佛快塞进了泽德的胃里,让被灌满的泽德又是一阵反胃,从口中呕吐出了不少骑士灌进去的精液和尿液。

  而满意的看着淫荡的小龙再次呕吐出自己和弟兄们灌进去的淫荡体液的斯科特,也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地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不知为何还能活下来的小龙,身上的鳞片开始逐渐发红。

  泽德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他挣扎着把自己从鳄鱼的手臂中拔出来,全然不顾自己又喷出了些许稀薄液体的阴茎,反倒是毫无感觉一般,爬向了那远处被骑士打飞的匕首。

  “愤怒吗?痛苦吗?对,就是这样,我的乖孩子,把你的武器捡起来,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

  不可名状的咆哮声在泽德的耳边响起,渐渐的,他站起来了,他的肌肉开始膨胀,他的体型快速增长,他黑红色的鳞片开始渗透出不祥的腥红气息,他细嫩的双爪也化作了危险的武器,可爱的面孔变得狰狞,他正在成为那不可名状的邪神在现世行使意志的最危险的武器。

  他捡起了那被脏污沾染和匕首,随手一挥,便唤出猩红的火焰将其铸造成一把锋利的巨剑。

  他生出了恶魔一般的双翼,如同一尊从炼狱归来的邪神。

  他挥动了燃烧着地狱烈火的巨剑,将一整座庄园都化作火海和废墟。

  然后,他倒下了。

  从正面穿心而过的匕首握在卡穆颤抖的双手之中,那还未来得及改造的心脏和凡人一般脆弱,被娴熟的刺杀技巧绞成了碎片,在弥留之际,恢复了片刻清明的泽德,仿佛看到了自己朝思夜想的那道身影,将娇小的自己拥入怀中。

  他再次露出了开心的微笑,如同破碎的琉璃,不再完整,却依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卡穆紧紧抱住瘫倒下来的狂龙的尸体,泣不成声的跪倒在地,他之前不止一次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现实真的到来之际,自己却徒留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空荡荡的内心。

  世界变成灰白,逐渐消散,直到怀中的重量消失,卡穆明白,自己的内心也永远的空白了一大块。

  “很抱歉,让你做出这样残酷的抉择。”

  诗人的神色也染上了悲怆,他心疼的看着拥抱着空气的卡穆,弹奏着悲伤的夜曲,缓缓消失。

  但在即将彻底离开的前一刻,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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