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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节操》作者:白夜卍恩泽(未完结但作者已经封笔)(一),18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6070 ℃

“好吧,说实话,我跟着你确实只是想跟你干一炮……你可别后悔。”

“哈哈,我可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说后悔~”

……

……

……

“听说你昨天病了,怎么了?”三天后,公司里一场会议结束,狮子抽空随口问了狐狸前两天请假的原因,但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跟你分开那天我遇到一个超厉害的猛男,妈的,技术不怎么地,但是愣生生用体力和尺寸把我给打的跪地求饶,结果我都告诉他不能接着做了他还是强行插了一晚上……”狐狸一瘸一拐的揉着屁股,微皱着眉头:“那个粗度和长度根本就是个刑具啦,妈的,得有二十多公分了吧,我的屁股现在还在痛……”

“……这样啊。那你活该。”

“嘿,其实一开始还蛮爽的啦,就是进去的时候跟我第一次和人做一样疼。”狐狸摇着大尾巴,忍着疼趴到狮子肩膀上:“等我伤好了,你要不要试试看?连那个猛男那天早上都说不反感跟我做。”只是他好像还隐约说了句【但好像跟他差了什么。】。狐狸把后半句憋了回去,那种话说出来他自己没面子,而且也和主题无关。

“不了,而且被刑具级别的大家伙用过之后,你也松掉了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我真的有固定炮友。”

——————

我叫……齐修。

那年我二十岁……上大一。

……

刚刚到学校的时候是秋天。一个凉爽而舒适的……秋天。

熬过了该死的应试教育下痛苦的三年之后,我终于玩出了丁点名头,上了所不错的大学,选的是财经专业,当时想的是当个会计或者股票投资人之类的东西的,只是后来毕业时找的工作和专业不太对口。

就在那天……我遇见了两个人。从那天开始,我人生的轨迹因为他们而发生了严重的扭曲,最后走向了连我也无法预知的结局。

……

我走在学校的路上,这时地上还很干,秋雨也只下了一场而已,篮球场上还有人在打篮球,本着养眼的兴趣,我朝着那个方向随意一看,然后注意到了一只很扎眼的白龙。

那时候他正跳起来接球,衣服翻飞露出了肌肉的线条,整个人长得坏坏的,像是个叛逆期的大男孩,他那时候正在和一群人抢球,敏捷的身手几乎快赶上我了……不是我开玩笑,虽然纯力量的比拼我没把握胜过他,但如果只是论灵活度和反应速度,在座的各位都是……咳。

但他那时候也只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已,我那时候还没尝过男人之间的性爱的味道,对那类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单纯的对那些年轻健壮有活力的身体有天然的喜爱而已。不过这种情有独钟的喜爱后来变化了,变得哪样的都可以啦……除了胖的走起路来像是个融化的雪人一样的家伙。

他两胯之间我只是淡淡扫过,龙嘛,不显那东西的,外面看起来平平的没什么东西,鬼知道他到底多大?

我拉着旅行箱,又接起电话安抚了担忧的妈妈,然后去学生处报了到,最后抢了间四人宿舍——两人舍早已经被抢光了。

一进宿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汗臭夹杂着脚臭组成一种男人才会有的脏兮兮的味道,我虽然不反感男性的味道,但是还是捂着鼻子走了进去。

随手把旅行箱扔到左边下铺的床上,我扫视了一下环境——满地都是臭袜子和意味不明的纸巾,对面的下铺上还扔着两件球衣和短裤,甚至还有一个三角内裤,汗臭就是从那上面发出来的。我当时也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变态心理,拿起了那个三角裤,居然还在胯间的位置闻了闻。

……上面满是男性汗液的味道,所幸没有尿骚味,但是除了汗味外还有一股诡异的腥味在上面……不会是精液吧?!

除了对面的下铺,我的上铺也有人在,听说对面上铺的那位来报了到占了床位就在外面住下了,所以那张床一直都是空的,早已经入住的两名室友顺理成章的把那里当成了储物的地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收拾屋子,没办法,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是在这么脏的地方让我生存下去……杀了我吧。

我甚至在床下面搜出了一双臭的不可思议的球鞋,这些东西连带着袜子和内裤都被我打包好送去了洗衣房,不过为了防止交叉污染,内裤一台机子,鞋一台机子,袜子一台机子。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分别是他们谁的,大不了让他们回来时认领好了。

叠了被子,把床单也抽出来洗掉,最后将纸巾和一些瓜子皮啦花生皮啦食品包装袋啦橘子皮啦的东西扫到一起打成一包垃圾扔掉,屋子里顿时干净不少,把窗帘再系好,窗户打开通风,又喷了点随身携带的空气清新剂,宿舍整个跟新的一样——这句是开玩笑的。至少没有一开始那么脏了。

做完这些事情已经是下午了,我半躺在我的床上靠着墙壁,打开电脑看电影。

就在我差不多看完一半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就在外面我看见的那只打篮球的白龙把胳膊圈着的篮球一扔,球衣一扒,鞋也踢了两脚跟着袜子甩飞出去,然后一下子整个人biaji一下拍在了我刚收拾好的……对面的下铺上。

——————

这时他才注意到被侮辱了劳动成果的我,萎靡的向我问好,然后又趴了回去,他精赤的上半身肌肉分明,还套着短裤的下半身我只能看见屁股……不过由于经常打篮球的关系,这家伙屁股好翘。大腿上的肌肉是标准的流线型,没有粗壮的很夸张,刚刚目测的身高也不是很高……最多比我高两公分。

他身上的汗液全都滴在了我刚刚新换的床单上,我的心在滴血啊!在流泪啊!

妈的!妈的!

我心中在这位室友的头像下面标上一个小小的差评,评价整体分数-1。

“我叫齐修。”出于礼貌,我还是做了自我介绍。

……没有回音。

“请问你的名字是?”

……他没什么反应。

“喂,喂喂,你不会……”

话没说完呢,我就听见了弱弱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他居然就这么光一般的速度睡着了!

分数再-1!

我只得去翻登记薄,最后才得知这鸟人……不,龙人的名字叫赵博灵。顺便,另一个叫黄驰。

赵博灵我猜就是那种运动型阳光男吧,酷爱运动,个人卫生略差,性格超好,乐天派,成天出门钓马子……之类之类的。反正他给我的印象是这样的,没有长时间相处,谁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

另一个黄驰……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揭晓的很快,下午四点的时候,第三位就回来了。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我有点错愕,难道大学也要老师查房的吗?来者分明是一个老师,戴着一个倍儿有文学范儿的黑框眼镜,完全就是一个人近中年的文化人,他是一只红色的豹子,虽然嘴里说他是文化人,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特别的有成熟男人的那种味道。成熟,冷静,客观,而且严肃。

他先是打开门,脑袋探进来看了一会,然后小声道歉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过了一会又打开门四下看了一遍,再看看跟尸体一样的白龙(这时的白龙已经被我挪到了床上正躺着,搬他的动静很大,但可怕的是他居然没被吵醒,顺便我看他睡得很死,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了摸……果然除了一道缝外什么都没摸到。),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我:“这里是401?”

“嗯。”

“那个是赵博灵?”

“嗯。”

“你就是齐修?”

“嗯。”

“我可以开灯吗?有点暗。”

“嗯。”

“……你不会是自动回复吧?”

“嗯。”

直到最后一句我才反应过来,急忙改口:“不对,我活人啊!”

“哦……”答应着,他打开灯,紧接着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察觉到这时他才仔细的端详起我的长相,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奇妙的光华,那道神采一直在他的眼睛里打转,我总觉得有些不妙,他用温和而醇厚得像成年人般的声音对我说:“你好,我叫黄驰。”

我惊愕的问:“……你不是来查房的老师?”

话音刚落,屋子里就一片寂静,然后……然后……然后老黄面色无比尴尬僵硬的对我硬生生吐出两个字。

“……不是。”

——————

刚刚的尴尬很快随着接下来的聊天缓解了,黄驰很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很温和,不知不觉中我就把他下意识的当成了一个脾气超级好的大哥哥……呃,的确就是那种感觉,不过他只比我大一岁而已。

这只红色的豹子带着一种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谈吐成熟的论调,客观严肃的风度都让人颇为心动,这样的人……很难建立起心防,而且如果非要论的话,他长相不差,虽然算不上帅的惊天动地,但是就一个中年男人来说也还可以了……

呃!可最要命的是,他今年才二十一啊!

大概交谈了一会儿,感觉话题聊完了,也互相了解了,我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给双方个台阶终止对话呢,但看对方的眼神,好像并没有想结束谈话的意思。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看,起初是看着脸,然后不经意的扫了扫身体,再然后就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盯得我有点不自在。这个眼神我总觉得很熟悉,好像经常见到似的,但又忘了是在哪里见到的……

对了!我在路边看那些个帅哥的时候不自觉照了镜子的时候看见过,那时我自己也是这种眼神啊!

啧!给自己当了反例了,不爽。

良久,我打了个哈欠,这时黄驰才反应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以一个大叔才有的暖心的笑容结束了这次谈话……这直接导致我再一次忘记了他的年龄。

临他起身的时候,我叫道:“喂……老黄。”

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些错愕的回话:“额…嗯…?”

“……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啊……嗯。”显然,我的问话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只是仓促的答应了下来,连基本的句子都没整理好。

看着他爬回上铺没动静了,我有些百无聊赖,继续看电影吧……又有些索然无味了。

无奈,出去转转,熟悉熟悉校园吧。

来到操场,首先观察到的是学校里的建筑都蛮高大的,前几年翻新过一次,但现在看着还是有点破,学校里最惹人注目的建筑就是一栋用来陈列学校荣誉的钟楼了……嘛,真搞不懂为什么本国的学校会出现这种外国才会有的建筑物。

传达室的老大爷戴着顶土了吧唧的绿帽子……我没瞎,真的是绿帽子,上面还有一颗红星,旧的跟刚从土里刨出来似的,和老大爷即将入土的整体风格十分搭配,大爷坐在混凝土的传达室里借着灯光看一本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书,不负责任猜测是黄书。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有点累了,就回到宿舍去,进门的时候那只白龙已经醒了,跟老黄不知道交谈着什么,老黄趴在我上铺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那只龙人就也那么往上瞅着,发现我进门了,整个化成一道白影刷的一下一跃而起两手抓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劲很大,捏的我肩膀疼。

“你就叫齐修?屋子你收拾的?”

“……对。”一个字完美地回答了两个问题,我都觉得我精明的令人发指。

“可算来了个干净人!老黄,你瞧瞧人家!”

“我比你认识他认识的早……”老黄在上铺发出无声的抗议,那个醇厚的男低音依然让人听不腻。

“废话这么多呢!”白龙瞪着他埋怨一句,又看向我:“我叫赵博灵,多指教啦?”

“多、多指教……”我冷汗直流,顺着他的话应承。

突然,白龙眼中精芒一闪,我心叫不妙,正想运起内力想办法逃命,他盯着我的脸仔细研究了几秒,大叫道:“老黄诶!这小子长得好他妈标致啊!”

“我比你认识他认识的早……”老黄把刚刚说的话复制了一下,不过说的有气无力的,他本人也晓得赵博灵根本没再听吧。

“这他妈长得也不像娘们儿啊,怎么就这么……”赵博灵叩着我的肩膀,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研究起来:“怎么就这么……漂亮呢?”

说完又大叫起来:“老黄!这和那些腐女写的耽美小说的零号不太一样啊!”

“我比你认识他……唉,算了……你就不能有礼貌一点,跟人家很熟吗……”

——————

“真不太一样,那些小说不是说零号想漂亮得长得乍一看像娘们儿吗,这只乍一看……乍几看都不像娘们儿啊!”赵博灵似乎很喜欢大喊大叫,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老黄在上铺说着风凉话:“那些垃圾小说把受方直接换成女的也毫无违和的……下次别你女朋友看什么你就跟着看就好了,那些书有毒的……”

“可、可以松开我吗……”我指着赵博灵依旧紧抓的我的肩膀:“有点疼……”

“哦。”白龙若有所思的松开手,这人总喜欢大吼大叫的,而且直到现在都只穿着一件短裤站在我面前,因为长期运动而锻炼出完美曲线的身体很是养眼。

这时候的我还是个处男嘞,对这类情景很容易心动,所以那时候我想……要是能仔细的抚摸他的身体,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因为初高中时代都还处于孩子的时期,所以周围的人大都不喜欢他人过分亲密的触碰身体,这也就导致了我很少能接触到其他男人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开玩笑的拍拍抱抱,如今上了大学……我总觉得我长大啦,周围的人也算是大人啦,所以等混熟了,应该可以很亲密的摸摸看吧?

那时候我还涉世未深,我不知道如果我愿意并且付诸行动,哪怕在高中时期我也能很轻易的跟很多男生进行相当亲密的接触,我可以摸他们的脸,他们的胸腹,下身,帮他们打手枪到喷射,甚至如果我懂得的东西更多一些,连做爱和恋爱这些事都可以付诸实施。

不过以前受到的教育如此,思维固化,胆子也小,能摸到他们的身体我就已经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对于裆部……我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些自己憧憬的人两胯间鼓起的一包,开玩笑的抓上去,在心中暗自或满足或失望的捏着他们的私处,然后更为关注那些内部比较【充实】的家伙,连对那些人开玩笑的频率都会有所增加。

毕竟当年年轻,觉得东西很大就很好,而且越大越好。高中的时候最疯狂的一次我甚至跟一个我心仪的体育委员以一个蛮可笑的理由比对了硬起来之后的大小,之后还互相帮忙打了手枪,现在想想……那个人大概也是喜欢我的吧,我们双方都自以为聪明的用一个借口抚摸了对方最隐秘的地方并且不失面子,所以那次事后虽然我觉得是我占了便宜,但仔细想想他那时表情透露的感觉何尝不是跟我一样呢?

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十六公分吧,比我刚好长了一厘米,蛮不错的家伙了,身体虽然有赘肉,但是也因为成天跑跑跳跳的锻炼的蛮强壮,奇怪啦,为什么年轻时总喜欢肌肉男和大家伙呢?明明后来才体会到多数肌肉男都短小或者有什么不愿意说的事情,所以才用强壮的身体来掩饰自己的自卑,不过我也不是说没有那种有肌肉而且精力旺盛器大活好的啦,但很少就是了。而且家伙大也不见得就很厉害啊,我着实见过几个大家伙,最大的……呃,是我很久很久以后遇见的一只黑豹,不过那家伙是个完全超出我所有经验的超级例外,他根本就不合常理,大家伙的弊端在他身上只有一件应验了,所以不把他计入讨论。

大家伙除了看起来赏心悦目外基本没什么用途了,且不说做起来进去的瞬间会很疼(这是那只黑豹唯一的缺点了,该死的,老天爷怎么会造出这样的人的),而且大多数大家伙都软软的,不知道是不是东西太长太粗会使得神经更敏感,他们常常十分钟不到就泄了,而且精力方面可一而不可再,常常射了就是射了,连第二回都没办法继续,舔起来也很麻烦,只有在和人炫耀的时候很有用,其他时候,尤其是荷枪实弹上阵的时候着实是不如更短一些的人的。

以前我常常看见小说里的人动不动就二三十厘米,被压在下面的人被那种大东西插进去会爽得翻过去,当时自己也幻想有一个陪我走过一生的恋人也是那种长度,不过后来自己亲身上阵之后发现原来不是那么回事,最大十六七完全够用,再大的东西从前戏,插入,再到最后的余韵都是给自己找罪受,而且顶得太往里了只能浅浅的摩擦到最舒服的地方,完全不如那些能直接冲击到最重要的那一点的长度。

咳咳,不过这些都是我很久以后才领会到的了,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现在的我还不明白这些哩!

后来我和老黄,还有赵博灵(这只白龙的外号是糟蹋,原因等下我再告诉你啦)就此成为了室友。

再后来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混在了一起,成了哥们。

再然后,一切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

——————

说起赵博灵,这家伙有个外号,叫【糟蹋】。

一开始我还不太理解,后来老黄跟我解释说……

“你可以仔细观察他身边的女友,平均三到五天换一个新的,都是他单方面甩人家,典型的玩完就扔,这家伙超会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上手,那些傻了吧唧的纯情女孩子就被甜的老娘啥样都忘了,凭着这套手段,这损小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了,所以在被人冠名糟蹋,啧啧。”末了,老黄还压低了声音又补上一句:“糟蹋家里还很是有点钱,他还有辆豪车呢,往人家艺术大学门口一停,小西装一穿,小烟一叼,人也长得不差,拜金女呼呼的就往上冲……这小子纯情女流和残害拜金女流双管齐下,这才三五天一个妹子。”

我因为这句话仔仔细细观察了赵博灵三天,他长相确实不差,有点坏坏的,正是女孩中意的类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虽然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

第一次见到赵博灵的下身是在一次我恰好回宿舍,他也刚好在看一些不可描述的片子,然后我就看见了那根从肉缝里伸出来的,粗大通红的家伙,我想这也是他受女生欢迎的原因之一?当时他正跟上一个女孩分手,用他的话说,马子跑了,所以只能看这些东西打手枪聊作安慰。

因为成天都在一起生活,所以我有很多机会对赵博灵上下其手,他强壮的胸肌,略显深红的乳头,完美的腹肌,甚至他两跨之间的肉缝我都伸进去过,最过分的几次还将那根家伙从肉缝里弄了出来好好把玩了一下,又两次还把他弄得射了出来,不过这些事都是在他喝的烂成一坨泥时才敢做的,我一直以为他是直男。我经常被他撩得欲火焚身,经常玩完他之后我也要跑到厕所去打上一管,对我而言他太诱人了,无论是肌肉还是下身。

这时候我也只是懵懵懂懂刚刚知道男人和男人做要走哪条道,做之前该做些什么而已,我终究没敢跨出那一步。对我而言在他喝醉的时候纵情亵玩他的身体已经让我十分满足了,在过去十九年里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去玩弄其他任何男人的身体的。

每次他喝得烂醉,老黄又恰好不在时,他就是我的玩具,我无数次的幻想着我未来的恋人也能跟他一样,精力旺盛,肌肉强健,器物巨大(后来仔细想想糟蹋也没很大,只是在我所见的里面有点可怕而已,不过那时候我还停留在只能在上厕所时偷看别人的境界呢,见过最大的也不过是我初中的体育委员,糟蹋也只比他长了一公分多一些,只是龙的那东西看起来会比较粗,如果非要跟姜……咳,非要跟一些怪物比的话,差距还是很巨大的)。

我一度想找个恋人,不过我这么变态的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找到恋人呢?我想不可能的吧。

这时我对自己有着极度严重的错误评估,而这个错误直接导致了我的疏忽,又间接的导致了接下来一连串的大悲剧,不过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也只是众多导致悲剧的原因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

我常常会跟着糟蹋或者老黄出去喝酒,有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我们的关系相当不错,属于那种可以一起干群架的铁哥们。

随着我们的关系日益增进,我开始认识老黄的,和糟蹋的朋友圈子。

……

“哦,我马上就到啦,三……零……四,找到了,我就在门外了。”我挂掉老黄的电话,推开眼前奢华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红色豹子大叔,他依然带着黑框眼镜,轻松愉快的和我打了招呼,我也回敬他,并关上门坐在他旁边,这时候我才开始观察周围的人。

今天这场酒宴并不是老黄叫我来的,而是因为我得知了老黄要来这家饭店吃饭,所以一再请求下才让老黄答应了带我一起来,不过他要我保证无论主角们谈什么,我都只能安静的吃饭。

妈妈的,去餐厅不吃饭只谈天?神经病才那么干吧,况且是这么金贵的餐厅,光是看一眼那些价格表就让我和老黄战栗不已了。老黄一向无法拒绝我的要求,虽然搞不懂其中原因,但事实就是如此,只要我要求,他从不拒绝我。

他温柔得像是……亲人一样。有这样一个放纵我任性的人,我觉得很好。

……

当老黄示意我可以开始吃了的时候,我立刻抓起旋转桌上离我最近的一道菜狼吞虎咽起来,饿是一方面,重点是这些东西真的很贵,而且看起来很好吃,老黄就笑着看我吃东西,不经意的把手绕过我,放在我另一面的肩头上,在我噎到的时候还轻轻拍我的背,让我慢一点吃。那成熟稳重的男低音散发着一种沉重的魅力,无论多久我想我都不会对这股魅力腻烦。

像是个纵容孩子的温柔的父亲,虽然很羞耻,但就是这样的感觉。

过了十分钟,我依旧在和餐桌上的美食做殊死搏斗时,门再一次被推开来,这次是饭局的一方主角到场了,看起来……有点像是电影里的黑社会,但无疑低调了不少,那些穿着正装的男人坐在一面,和穿着休闲装的我和老黄形成鲜明对比,尤其是还在狼吞虎咽的我,见到这一幕连我都惭愧的停下了进食,老黄只是捏着我的肩膀,让我不要紧张,继续吃就可以了,得到了老黄的鼓励,我……就继续吃了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另一方的主角到场,我灵敏的听觉听见了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

女人?

我竖起耳朵,有些惊讶的回过头,老黄告诉我说今天是他朋友要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们俩只是来蹭饭的,但迄今为止来客都是男人,气氛凝重又肃杀,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女人出现的?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然后呆住。

……!

好美的女人!

身后来人连我这个喜好男人的变态都给震住了,之前入座的那些大男人也开始躁动起来,唯有老黄处变不惊,甚至看见那名美女还打了个哈欠,显然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

那位美女身穿一身红色的纱衣,内里套着的则是一身紧身的纯黑色衬衫,搭配着红色高跟鞋的脚步很有规律的一步一步走着,她以一种不过分的妖异步伐走着,既展示了她傲人的火爆身材,又没有那种纯正的引诱人的感觉,她凤眸含俏,似是一汪春水荡漾,又像是一抹引得飞蛾扑火自焚的火花,那自信而潇洒的气质就夹杂在这诱人的形象里,洒脱不羁的同时又勾魂夺魄,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朵带刺的火红色玫瑰,远观欣赏或可,伸手摘取,只怕玫瑰会留下一道芬芳随风飘走,又或者……

那些刺会刺入居心不轨的人的喉咙。

霸气,潇洒,妖艳,美丽,自信。

这个女人将自己的特质毫无顾忌的散发出来,我这时才知道原来人也可以把这五种特质糅合在一起,并且以最为极端的方式爆炸出来。

……但因为我喜欢男人的关系,我很快就回过神,反身伸手就抓下一只桌上摆着的烤得酥脆到近乎无骨的的鸡腿,自顾自的啃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这女人身后也跟着不少西装革履的男人,其中看起来英俊者有之,强壮者有之,裤裆看起来很鼓的家伙也有之,只是那些人隐隐以这女人为尊,居然一时间被女人的光芒掩盖了过去。

而且他们西装革履的,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我看不见里面,也就没了兴趣。

——————

女人入座之后,我看见老黄指了指我,朝着女人笑了笑,那位美女也回以妩媚一笑,然后淡淡的瞄了我一眼,我清楚的看见这位美女的神色一变,但旋即又回到原来的状态。

不会是以为我很逊吧?毕竟我现在吃的满嘴都是油……而且满桌只有我一个人的注意力在饭菜上!

想了想我是无所谓啦,因为老黄告诉我说今天晚上付饭钱的就是这位苦主……所以这大美妞应该很有钱的样子?啧,腿长人美还有钱,这女人……好厉害!尤其是那双大白腿,真的好厉害!

不待多想,我立刻恢复了对食物的攻势,听他们聊的好像是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老黄也时不时地插几句嘴,不过美女显然占了上风,等我吃了七分饱了,对面的头头都让她逼得冷汗直流。

又过了十分钟,我都快撑到了,就跟老黄小声直截了当的说:“老黄……我吃饱嘞。”

“唔。”老黄考虑了一下,站起身对着在场各位道了个歉,然后手拉手牵我起来,跟带孩子的单亲爸爸一样把我领走了。

那是我和孙婉莹的第一次见面。无比的短暂且陌生,我当她是个奶子翘翘的商人美女,她以为我是个长得帅帅的傻瓜吃货,等到和她成为朋友都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

……

我不太懂老黄的圈子,有时候他会去一些高级得超出他本身经济能力的地方,有时候又会去一些不怎么高级的民用娱乐场所。随着日积月累的生活历程慢慢增多,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

老黄……好像喜欢我?

我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他对我有些……太关心了,而且太放纵了。对他而言,我有些特别。那是一种朦胧而诡异的感觉,有些像是高中时的那个体育委员的感觉,但……我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一样。

然后,我就那样草率地对老黄有了好感。因为他对我好,所以我就不自觉的喜欢上了他。

老黄的身材并不如糟蹋的完美,脱了衣服看不见腹肌,只能在肚子上勉强看见一些肌肉的条纹,但摁上去会发现只有外面一层比较软,里面的肌肉还是蛮硬实的,老黄告诉我,这层浮肉怎么也减不掉,为此连我的身材看起来都比他好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腹肌的,虽然只能勉强看出是六块腹肌,但离得再近再远也能看清腹肌的轮廓。

日子一天天的继续,我和老黄也就越来越亲密,从他故意装作不经意的将臂弯揽着我的肩膀,到我时不时的拍拍他的大腿,有些玩笑性质的到他腿上坐下,再到我和他第一次坦诚相见,我们两个一同看着小电影,但我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也一样。他的下身没有像糟蹋那样给人冲击力,但总归比我的大,而且硬度和糟蹋不相上下,体力也很不错(后来我才知道他和糟蹋的长度差得并不多,只是因为糟蹋的东西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强,就会错误的以为他很大了)。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的大胆,我在抓着老黄硬挺的东西的时候,突然提议一样问:“要不,我帮你舔出来?”说着还指了指正在播放的小电影:“就像里面的那种?”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跳很快,我觉得我会被拒绝,但我实在太想试试看了,连玩没有意识的糟蹋的时候我都不敢下嘴去舔,而现在我却要求去舔老黄的东西,在老黄清醒的时候。

这可真是疯狂透顶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黄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嗯,等下我也帮你舔出来吧。”然后就坐在床边,把两腿更分开一些,方便被人舔弄。

我的老天爷!

我兴奋地不可自拔,强行控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扑过去一探究竟之后,我小心地把头探到老黄的下身旁边,那根东西还散发着热气,我仔细嗅了嗅,稍微有一些男性特有的异味,以及一股淡淡的麝香,不算很难闻,甚至那股异味对我这种变态而言简直是最好的春药,我小心地伸出舌头,在老黄最粉嫩敏感的顶部轻轻一舔。

毕竟是第一次,我下意识有些抗拒这种行为,但很快我发觉老黄的东西上面没有异味,甚至什么味道都没有。我一直以为粉色或者紫色的顶部是甜的呢。

对心灵的刺激依然存在,我觉得这真是疯狂极了,我抓着老黄的根部,舌头生涩的在老黄东西的顶端舔了个不停,最后才鼓起勇气,勉强将一小截含进嘴里,我当时觉得整张嘴都被填满了,小电影里的明明都可以含根吞下去的,为什么我只能一小截就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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