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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兵的落日~高贵的女骑士沦为阶下囚,被异教徒士兵肏到失禁;英勇的骑士团长不愿受辱,赤身裸体引颈受戮,9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3190 ℃

09

义人死后要去的天堂会是怎样的?姬拉瓦曾经问过圣教的大主教。而现在,从昏迷中醒来的她便亲眼见证了:

像云朵一样软软的床榻,填满鹅毛的柔软枕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盆还挂着水珠的鲜嫩水果,从打了蜡一般锃亮的苹果到鲜翠欲滴的葡萄,她见过的她没见过的水果都有;水果盆旁还有一只华丽的酒杯,杯体由看不见杂质的足金打造,镶嵌的各色宝石也都是晶莹剔透,在蜡烛熹微的光照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她将酒杯端起,杯中所盛正是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其色如鲜血般殷红,见不到半点杂质。她鼻翼微动,醇厚的酒香便令她感到身心愉悦。即便她对于品酒一窍不通,她也能断定,这是国王的宴会上也难以出现的琼浆佳酿。

但如果这里是神明所许诺的天堂,那这天堂里为何又有那些长着帝国面孔,说着帝国语言的异教徒呢?如果这些异教徒也能上天堂了,那她们数百年来与异教徒们你死我活的战争又是为了什么?

她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每一秒都有一个新的想法闪现,但这些新闪现的想法又和其他的想法冲突。到最后她感觉她的整个脑子已经像是一个极端混乱的战场,各种想法披着不同的衣服打着不同的旗帜打成了一锅粥。这一刻她甚至希望她的脑子立刻爆炸,这样她至少能从这混乱的思想中解脱。

就在这时,一句纯正的利齐斯坦话传进了她的耳朵。这句话虽将她从纷乱的思绪中解脱,却令她的心直坠冰窟:

“姬拉瓦小姐,请随我来。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正要接见您。”

......

她想起来了,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发生了什么:

冲锋,溃退的敌军,冲锋,战锅旗,皇帝的旗帜,冲锋,冲锋,火枪的轰鸣,冲锋,倒下的战友,玛雯,克莉丝汀,妮娜,很多人,冲锋,染血的青马,抽刀,战斗,血,疼痛,战斗,战斗,凯莉亚的头,惊讶,愤怒,血,血,血,旋转,模糊,黑......

她的嘴巴几度张开,却又没有任何话语从中传出。那位会利齐斯坦语的太监非常有涵养,在她心如乱麻的时候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直到她回忆结束以后才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语。如此一来,她也再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好乖乖下床,跟着太监一起走。

直到下床时她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是丝绸裁成的衣服,而且就上面的纹理来看,应该是来自东方的赛里斯的高端货。跟这件衣服一比许多贵族所洋洋自得的“名贵的丝绸衣服”就像农户家的粗布衣服一样难看。而更叫她惊奇的是,直到她动身,她才发现她身上的那些上口都已经图上了上好的伤药,并被精心的包扎起来了,基本只要不做些大幅度的活动她都不会感到不适。这不禁让她更加迷惑了:皇帝这么礼遇她,究竟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引路的太监对于她的问题,也只是以笑应付,半个字也没有说。她就这么跟着太监,穿过层层华丽帷幕,终于在一块纱帐前停了下来。纱帐后,她只看得到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形,一个坐着其余的都是站着。

“陛下,奴才将姬拉瓦小姐带来了。”沉默了一路的太监在纱帐前跪下,恭敬地禀报道。

纱帐后没有传出任何话语。两名卫兵走上前来,一人一只肩膀将姬拉瓦按住。没有任何防备的姬拉瓦自然无力抵抗,便这么跪了下去。但随即反应过来的她开始激烈地扭动身子抗拒,即便让伤口裂开,鲜血染红洁白的纱布也毫不在乎。

这时纱帐后才传出来一个年轻却富有威严的声音:“你们都退下。”

卫兵闻言立刻松手退后。姬拉瓦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注视着纱帐里的人影。

“好,好,好,朕很喜欢你这姿态。”那人用一口流利的利齐斯坦语说道,并挥了挥手。随后,一个太监托着一只银盘从帐后穿出。盘中只放着两样物品:一把做工精美,以象牙为刀柄,檀香木为刀鞘,装饰着黄金,镶嵌着宝石的弯刀;一只和她在床头看到过的一模一样的黄金酒杯,里面盛着红如鲜血的葡萄酒。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拿起这把朕的佩刀,你可以选择成为任何一支军队的指挥官,哪怕是禁卫军也可以。喝下这杯朕在战场上携带的毒药调成的酒,你能获得没有痛苦,体面的死亡。”

不假思索地,姬拉瓦回答道:“我选择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

“拿回你那假惺惺的仁慈,让我就像其她俘虏一样被处死!”

“朕何须假仁假义!”那人反驳道,“朕是爱惜你的英勇,才会给你这份殊荣。不然你早就跟你那些姐妹们一起,在冷风里裸体巡游一圈然后被公开斩首了!”

“那便上绑吧!”姬拉瓦立刻回答道。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了丝绸袍子的带子,“这样我上了天堂也不至于被姐妹们嘲笑,说我受了异教徒的恩惠了!”

随着袍子的落地,她健美的身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眼中:相较于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们,她的身材更加健美。腰、腿、臂的线条如刀刻斧凿一般透露着坚毅。她的胸部虽没有公主和爱梅斯那般硕大,但也称得上丰满,且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更加坚挺。数道暗褐色的旧伤口分布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狰狞又可怖。但她非但没有感觉丑陋,反而将它们视为荣誉的勋章。

就连卫兵也被她这无畏的气概震撼到了,一时间竟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立在原地。直到皇帝轻咳一声他们才反应过来,走上前去将姬拉瓦绑起来。不知是因为不担心她会逃跑还是因为他们发自心底地对她感到钦佩,他们并没有将她羞耻地五花大绑,而是简单地将她手反绑在了身后。连脖子上都没有牵一根绳子,就这么推着她走出了营帐。

......

瓦尔瓦湖畔,贵族少女们昨晚曾宴饮欢歌的游乐园,而今已换了主人。新的主人们在新支起的帐篷里贪婪地挑选着掠夺来的财宝。一些小的,可以随身携带的珠宝被悄悄藏进怀里,放进口袋里。而更多的财货珍宝则被装到了车上,在车轮“嘎吱嘎吱”的响声中被运到登记官处,等待着登记。

而在登记官的几个大帐篷前,还有另一群“战利品”等着被登记。无论是因伤被俘的翼骑士,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玫瑰骑士和她们的侍从们,此刻都被一视同仁地剥下了全身的衣物,像是即将被送到屠宰场的牲口一般,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她们之中大多数人的身上还遍布着已经干涸,微微有些泛黄的精斑,甚至有人的小穴里还在一滴一滴地流着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液。时节已近深秋,从湖面吹来的凉风如千百根钢针一般扎在了少女无遮无挡的肌肤上,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吹得少女们止不住地打颤。

登记官们用流畅的利齐斯坦语询问着俘虏们的姓名、出身、职业等基础问题。原本这些简单的登记不需要花费很长时间,但因为少女们在冷风中被冻得神志模糊、口齿不清,登记活动变得异常艰难。眼看着金银珠宝都登记完一半了,战俘登记却迟迟没有进展。忍无可忍的大宰相下令,要求给这些战俘们至少披一件毯子。于是那些厚实的毡帐、华丽的毯子、精美的帷帐被裁减得支离破碎,变成了一条条勉强裹身的披风披到了少女们的身上,同时更多的火堆也在队列的周围被点起。随着体温的回升,队列终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打断了如火如荼的登记活动:

“来了!是裸体巡游!”

周围的士兵听到“裸体巡游”四个字,顿时两眼放光,纷纷扔下手里的工作不管,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挤了过去。而俘虏们虽然听不懂,但也都伸长脖子望去,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俘虏甚至跑去跟看守的士兵们挤一起,队列的秩序荡然无存。大宰相正准备大发雷霆,但当他远远地望见巡游的队伍所打的旗帜时,他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那正是皇帝陛下本人的旗帜。旗帜之下,是穿着威严官服的皇帝御前侍卫。他们个个高大魁梧,腰间的长刀跟他们的身材比起来显得像一把玩具。而被这些御前侍卫围在中间的,正是翼骑士团的前大团长,姬拉瓦。她骑在一匹浑身雪白的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片缕不着。白马踱着小步不徐不疾地走着,她的巨乳也随着马身的颠簸抖出了一阵阵的乳浪。两颗深红的乳头被冷风吹得勃起,仿佛两只信标一般硬硬地竖着,在这一阵一阵的乳浪中起起伏伏。

围观的少女们都认出了她。顿时,沮丧、震惊、绝望等各种复杂的情感在人群中炸开,复数的情感汇进一个大染缸,搅出的颜色很难用语言精确地形容。

“大团长......怎么可能?难道骑士团已经......”一名沮丧的翼骑士仿佛被抽了魂一般喃喃自语道。

“这帮懦夫不是脚底抹油了吗?这是没有跑成?”一名玫瑰骑士虽然震惊,但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是藏也藏不住。

“好!就该这么办!让这帮懦夫贱人羞愧死!”一名贵族高声叫好,俨然忘记了她自己身上也只披了一块毯子......

种种流言蜚语飞进姬拉瓦的耳中,她却只当这些全都不存在一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出于对她的尊重,她的嘴里并没有被塞进布团或让她咬住一根木棒,但她一路上却是一言不发。即便她的胯下因为没有马鞍而直接和马的背脊骨直接接触,在一路的颠簸中她的小穴被马背那一节一节的脊骨摩擦得来了感觉,她的喉中依然没有传出半点愉悦的声音。但还是有心细的人发现,她脸上有一点不自然的红晕。

通常这样的裸体巡游会绕着军营转好几个圈,同时走在最前面开道的人会吹喇叭打鼓,把整个气氛炒得沸沸扬扬的。但这一次整支队伍没有一个人喧哗,也没有人唉声叹气。所有人,包括骑在马上的姬拉瓦,都是平静地平视着前方,仿佛这不过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散步。侍卫们也没有浪费时间,草草巡完一遍场后便带着姬拉瓦来到了预定的行刑场。

所谓行刑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用木栅栏临时围出的一片空地罢了。队伍走到刑场后,侍卫们便将姬拉瓦搀扶下了马。她的下体在离开马背时牵出了一条细细的银线,但无论是她,还是扶着她的侍卫,都仿佛没有看见这条银线一般,面不改色地、沉默地走到了刑场的中间。刑场的一头摆着一张高大的靠背椅,想必那就是皇帝的观刑特等座了。姬拉瓦在心里测算了一下,这张椅子离她大概有四五米远。这个距离不可谓不巧妙,一方面,它能保证最好的观斩体验;另一方面,它又可以防止喷出来的血污染了皇帝的衣袍,还能防止姬拉瓦突然暴起伤害到皇帝。此刻皇帝也没有来,侍卫们也就没有急着要她跪下。这反而叫她有些无所适从。为了打发这人生中最后的无聊,她便开始打量起栅栏外围观的士兵们。

但她很快就放弃了。因为那些士兵脸上的表情,几乎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狂热、贪婪,还有毫不掩饰地对她健美躯体的色欲。她可不想在人生的最后,还要被这些猪一样的蠢货给乱了心情。于是她便稍稍抬头,凝视着远方的天空。

此刻已近黄昏,血红的夕阳已有一半隐到了山下,剩下的一半投出最后一丝温暖的霞光,将飞鸟的影子拉得老长。整片天空仿佛燃烧起来了一样,自西向东由赤红一直渐变到葡萄一般的紫色。天空中的云朵也被镀上了一片金色,它们在天空中流动着变幻着形态,就像一只只金毛的动物在天空中嬉戏。

姬拉瓦突然想起,五年前她们在维特纳城下杀死最后一名还在抵抗的帝国士兵的时候,天空中也是这样的一片血红。卡西米尔大团长在尸骸垒起的小丘上立起骑士团大旗的那一刻,最后的一缕霞光为她和她手里的旗帜镶上了一道美轮美奂的金边。

“真美......”她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一声“皇帝陛下驾到”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围观的士兵呼啦啦地全体单膝下跪。她身后的侍卫也赶忙把她摁倒下跪,随即他们也单膝下跪。

几分钟后,皇帝在座位上落了座,才下令平身。这时压在她肩上的力量才被卸去,她终于得以直起身子,看看眼前那个将她们的骄傲与荣耀打碎踏烂的皇帝。

可惜的是,因为皇帝的椅子正好处在背光区以内,她依然没法看清皇帝的相貌。只见皇帝挥了挥手,他身旁的太监便拿着一张纸走到了她的跟前。

“姬拉瓦.佩伍德!”他用尖细的声音朗读道,“此人加入异教徒之军团‘翼骑士团’十数年间,对我帝国之军民造成深重灾难。尤其在五年前,领军于维特纳大肆屠戮我军多达万人有余。继承大团长之位后,更是屡屡率军擅开边衅,犯我疆界。致使百姓离乱,生灵涂炭。如今其人束手就擒,是神明保佑,更是皇帝陛下之神机妙算!依皇帝陛下敕令,为报死难将士之血海深仇,特此将姬拉瓦.佩伍德明正典刑!”

太监宣读完诏书后,人群先是死一样的沉寂。随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皇帝陛下英明”,人们便不约而同地响应。欢呼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汇成了简短有力的口号:

“皇帝陛下万岁!”

“万岁!万岁!万岁!”

人群的狂欢持续了五分钟才逐渐消退。皇帝又挥了挥手,宣旨的太监便乖乖地退后,手里拿着处刑专用的平头大剑的刽子手上前。两个侍卫见机将她摁倒,同时将先前扎好的辫子理到了侧边,露出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刽子手走到了她的侧边。他先伸手在她的后颈上抚摸了几下,确定了骨头间的缝隙大约在什么地方,并在她的耳边用并不算熟练的利齐斯坦语耳语道:“待会儿不要乱动,我对于我的手艺有着相当的自信。”

姬拉瓦笑了笑,随即安然地合上了双眼。

刽子手深吸了一口气,将沉重的大剑举过了头顶。只是经过了短暂的瞄准,他便毫不犹豫地将大剑挥下。剑身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锋利的刃精准地斩进了骨头与骨头的缝隙。带着巨大动能的锋刃轻而易举地将肌肉与组织干净利落地切断,不到零点一秒便令这颗姣好的头颅与健美的身体分了家。带着棕色马尾辫的头颅飞出了有数十厘米远,在地上弹了两下,便骨碌骨碌地滚出了接近有一米远。鲜血止不住地从断颈处喷出,形成了一道殷红的喷泉。喷出的鲜血洒到了草地上,洒到了她的脸上,洒到了棕色的发丝上。她的身体也条件反射性地弹起,但在两名侍卫的钳制下这一点小小的挣扎瞬间就被压制了下来。几十秒以后她的身体就不再挣扎,只是偶尔会抽搐一下,断颈处的鲜血也从喷涌变成了泊泊地流淌。

刽子手走上前,抓着头发将姬拉瓦躺在血泊中的头颅提了起来。她的表情十分安详,仿佛只是在做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而皇帝则扯了扯王座旁一个女孩的铁链,冷笑着问道:“如何?朕为你准备的这场处刑秀你可喜欢?”

虽然女孩的嘴被堵上,但从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发抖的身体中,皇帝可以猜到她想说的是:“是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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