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山崇尚性事，崇拜生殖。不同古文化都有相似的性崇拜，无论是印度教怛特罗派追求性之力，还是日本神道教尊从万物性灵说，归根到底都落在繁衍这个题眼。拐子山坐落在崇山峻岭之中，村子刚建成，新生儿存活率十不足一，村民为了传宗接代不断的性交，怀孕，生子，试图用庞大的基数打破概率。人们把医疗条件的落后所导致的流产和夭折解读为大量死婴因怨气积赞化成危害一方的煞，以及深山老林妖魔鬼怪在游荡作祟。拐子山本土化的傩人祭祀应运而生，所谓傩人即祭神跳鬼、驱瘟避疫的祭司，会用特定的仪式驱赶死婴煞和山中鬼怪，保佑村子的婴儿能健康平安的成长。

拐子山本土化的傩人祭祀是一场婴儿开苞仪式，傩人会逐一给婴儿开瓜破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拐子山的女娃们无论多小基本都不是处女。傩人并不是终生制，相反每个被选中成为傩人的男性一辈子只能主持一次祭祀。祭祀后的这批女婴会成为傩人名义上的妻子，男婴成为傩人名义上的仆人。正因如此，傩人需要具备强大的性能力震慑死婴煞和山中鬼怪，这样妖魔才不敢染指他的妻子和仆人。拐子山历史上成为傩人的人都很短命，大多英年早逝。有种说法，给婴儿开苞后，傩人的生命和性力会部分转移到婴儿体内，以此为代价，婴儿便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俺觉着你是当傩人的好料子，再说嘞，你不是要写研究报告吗？ 正好体验一下。” 村长掐着烟和我说三道四。“可以是可以，但婴儿那么小怎么插的进去？ 我可不想弄的一身血。” 我接过旱烟袋嘬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俺们有药能让逼洞洞松弛，到时候和肏四五岁的女娃一样。” 村长笑看我一个劲咳嗽。“你要先去找一下春丽的爹，他是上一任傩人，具体怎么做他会告诉你嘞。”

出了村委会的门，我迎面碰上何志才，村里教书先生的孙子。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细看比一些女娃还秀气。“俺爷爷找你嘞。” 志才话还没说，脸先红了。嗦鸡巴大赛上我见过他的胴体，小鸡巴很嫩，早想吃他了，今天一见，倒有郎有情妾有意的味道。“能肏你屁眼不？” 我脱口而出。“能。” 他低下头咬起嘴唇，露出一丝害羞的笑意，活像个被提亲的小媳妇。

村委会旁有一片空房，闲置了很久，平日放一些冬天才用的厚被褥。我抱起志才钻进空房，三下五除二剥光了他，轻轻拿下他的发冠，一缕青丝散开，眉眼间多了几分俊俏。“你肏过女娃没？” 我抬起他下巴，肏男娃就是要有一种征服感。“没。” 他满脸通红，小分身已立了起来，鸡巴和人一样秀气，我一摸软乎乎的，还有一股好闻的皂子味。我俯身将鸡巴含进嘴里，他连忙轻声说道：“俺刚撒过尿，脏。” 我抬头亲了他一口：“怎么会嫌你脏呢，就是死在你身上我都赚了。”

一番肺腑之言，何志才彻底死心塌地的跟我。李红花虽不许我和其他女娃好上，却鼓励我弄几个男娃当妾。她的逻辑很简单直接，男娃又不会生孩子，不会撼动自己的地位。这里没有菜籽油，志才的屁眼比女娃还紧，一时半会肏不进去，鸡巴被志才这么一弄涨的不行。“俺给你吮。” 他趴在我身上将鸡巴吞进嘴里。我才体验过王小兔的口活，自然高下立判。弄了半晌，我还没射的感觉。“要不，俺给你用脚？” 他和其他男娃打赤脚不同，袜子布鞋干干净净，一双比女娃还白嫩小巧的玉足踩在我的鸡巴蛋上，摩挲起来，我舒服的抖了一下。这个姿势我可以一览无余志才粉嫩的鸡巴，卵蛋和屁眼。弄了几十个来回，我一把搂过他，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脖颈，嗅着长发的香气，他加快了足交的速度，脸也更红了。“娘子，叫相公。” 我伸手握住他翘起的小鸡巴揉捏撸动。“相公。” 他怯生生的叫着，这份羞涩让我兴奋不已。

“俺当谁在这发骚，没想到是你这怂货在肏我乖孙屁眼。” 门被推开，一个长发白须老者走进来。“阿爷。” 何志才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教书先生，失敬失敬。” 我作揖表示尊敬。“日死你先人。” 老者出言不逊。“还教书先生，满口粗鄙之语。” “俺传宗接代的乖孙咋被你引到床上嘞？好在俺见志才这么久不归家便出来寻他。” 老先生论起袖子就要干架。吵闹声惊动了周围小孩，全都嘻嘻哈哈跑进来看热闹。何志才观音坐莲坐在我身上，我俩一大一小两根鸡巴都直挺挺的立着，两人都情到正浓，云雨最快活的时候。这群小孩里有一个熟脸，春丽。她无比嫌弃的盯着我，嘴里咬着手指。我本就对春丽雌小鬼的性格受用，被她一鄙视的看着竟犯贱的当面一股脑射了精。精水喷在志才的嫩足上，脚丫，脚弓满满当当。“成何体统。” 老者愤然离去。志才像个小媳妇一样用干净的手帕小心擦净我的鸡巴：“俺爷就这样，气消了就莫事嘞。” “改日我登门道歉。” 说罢我嘴对嘴亲了他一口，出门去追春丽。

我追春丽不是为了去找她爹问傩人的事，只是心里有一股欲火，想好好欺负她。五岁小春丽走不远，三两步就撵上了。“干啥跟着俺？” 春丽冷淡的盯着我，嘴里含着一块硬糖。我没说话，抱起她，嘴对嘴湿吻，舌头撬开牙齿伸进她口中，咬住香甜的小舌头吮吸起可口的唾液。春丽咬了我一口，我也抢到了她口中的硬糖，当面嘎蹦嘎蹦嚼碎吞下肚。她不恼，也不哭，我看她一副明眸善睐的可人样，蹲下再次和她湿吻起来。小春丽激起我骨子里的性冲动，我迫不及待拉下她的内裤，硬挺的鸡巴被她的大腿夹住，只能抵在和婴儿一般稚嫩的阴道口上怒射起来，连续七八股白浊弄的她下身一塌糊涂。“日恁娘嘞。” 她奶声奶气的骂道，不见了第一次的冷漠，反倒像是在和我撒娇。

我抱起她倒在庄稼地里，像抱着一个大号抱枕，又软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如李红花俏皮，不如贵芳机敏，不如张家小姐妹天真烂漫，甚至相当熊孩子的春丽意外的符合我心目中想要疼爱的女儿形象。我紧紧抱住她，感受她身上的温度和心跳，还有独特的气味。“我喜欢你，春丽。” 我说道。“嗯。” 她不愠不火。“昨天的嗦鸡巴比赛弄的我好累，能抱着你睡一会吗？” 我问道。“嗯。” 她依然不愠不火。我闭上眼，放心大胆睡了起来，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很沉，再次醒来已是天黑。春丽不知所踪，我赤身裸体坐在田里，借着明媚的月光才发觉春丽拿走了我所有衣物，还在我身上撒了一泡尿。“日恁娘嘞。” 我笑骂道。

赤身裸体走在农村土路上，没有丝毫害羞，人本该和大自然这样亲密相处。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畅快游了几圈，无意发现远处的深水区有一片水域在冒气泡。“该不会谁溺水了吧。” 我正打算深吸一口气，潜下去一探究竟。“快上岸，那是溺死鬼抓替身。” 河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娃对我招手。我虽不相信这种灵异的说法，但夜晚的河面看上去诡异而不安。“怎么会有水鬼？可能是地底活动产生了气体。” 我抖了抖身上的水渍，女娃丢给我一个毛巾，毛巾上还有好闻的女儿香。她没解释，顺手捡起岸边的鹅卵石，打了一个水漂过去。深水区水面一个五岁儿童大小的黑影快速从水下游走，消失在更远的水域下。就算那个东西是鱼或是鳖，那未免也太大了，我不认为有任何水生物能长成那种体积，一时间后脑发麻。

“算你救了我一命。” “可你坏了俺的好事。” 女娃把湿漉漉的短发撂到耳后，捡起地上的猎刀插入腰间的刀鞘。“你是猎人？” 我看着那把反射寒光的猎刀问道。月亮从乌云里出来，我这才看清她也是赤身裸体，只不过涂了一层迷彩一样的狩猎伪装。女娃示意我闭嘴，趴在岸边的草堆里。不一会，河中央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凄厉无比，听的我心惊肉跳。“溺死鬼在引诱妇人下河，生了娃的女人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哭声，会着了魔的跳下水。” 她冷静的说道。“今晚月色很好，溺死鬼会上岸拜月，它在水里力大无穷，到岸上俺就能解决它了。” “算了吧，这种事交给有经验的大人去做。” 我好心劝她。“赌一把，俺弄死了这溺死鬼，你就陪俺一晚。” “中。” 我暗自捏了一把汗，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冲上去从溺死鬼手里救下她。

溺死鬼哭了一炷香的时间，在河中央快速游动几圈后走上了岸。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圆滚滚如同泡发了的死猪一样的带蹼人形生物，它跪在地上，对着当空皓月拜了起来，这像模像样的十分瘆人。女娃摸索着慢慢爬过去，在距离溺死鬼不到半步的距离猛的起身，一刀扎在它颈子，呲啦一声，顺势滑下去，溺死鬼被开膛破肚，内脏顷刻间流了一地，一股水腥气和腐臭味扑鼻而来。最要命的是，即便这样溺死鬼还挣扎着要逃下水，女娃又是一刀扎进它后心，一剜，溺死鬼扑棱了几下倒地，没了气。这东西显然不是鬼，鬼怎么会被刀杀死。女娃擦了擦脸上的腐血，一刀割下溺死鬼的头，提着头走到我面前：“跟俺进林子，今晚你是俺的人。” 我看着她，反觉得她比这溺死鬼还怕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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