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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特工不用时,就要狠狠地拘束起来!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6130 ℃

这是一个清朗的早晨,鸽哨声无踪,也未闻起床号音。

朔月穿着睡衣,踱步到一楼的落地窗前。一抬眼,正见着太阳从庭院的围墙上探头,阳光蒙蒙亮,照进影影绰绰的树丛深处。她撩起黑发,也悠悠然地坐上旁边的躺椅,感受着每天早上,身体每块肌肉的苏醒。

过不久,正神游着,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丝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侧过头来,看见一个银发少女朝她跪着,全身赤裸,额头紧贴地面。目光越过袒露的背,能见到微凸的肩胛骨,再顺着脊柱滑下,便是高高撅起的屁股,好像待人肆意揉捏的面团。身边则放着一叠整整齐齐的衣物,还有绳索、金属、乳胶等多种拘束具。

等到朔月站起身来,那银发少女又重重地磕了一下头,才平静地报告道:“小奴银灵,拜见主人。任务已经完成。”

“这么快?……也对,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吧,银灵。不过不管怎么说,干得不错……”朔月轻快地点了点头。

“多谢主人夸奖。既然任务完成,那么在下恳请主人,立即将银灵进行无害化拘束处理。”自称为银灵的少女依然深深俯首,目光正视地面,认真地作出请求。

朔月摇着头,轻笑着说道:“……银灵,我们是喝同一个女人的奶水长大的关系,我信赖你,胜过我自己。然而每次出完任务,都把你像牲畜一样锁起来,有必要么?看你有空,还不如找点小爱好做一做。”

“不是的,主人。”朔月看不到银灵低伏的脸,却好像透过那一字一顿的回应,见到了她铁一般严肃的神情:

“主人愿意信任银灵,这是银灵的无上光荣……但是,常挥利剑,总有划到自己的时候;横拉良弓,总有被崩到的时候;纵使次次留心,可意外仍是难以避免的。银灵,是主人最锋利的刃,亦是最卑微的仆,决不允许让剑刃伤到您的任何一丝可能发生。这是银灵的原则!您可以不在乎,但银灵,必须在乎!”

说罢,银灵又重重顿首。朔月听到这里,无奈地挠这脸,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下令:“银灵,我令你先进行简易的拘束着装,之后由我会完成后续处理。”

“是!主人!”银灵应了一声,双腿紧并,保持跪坐,上身马上挺直,麻利地将拘束具拿起。

她认真打量着自己的腿,稍微扭动几下脚趾,把脚吃力地裹进一双长到胯下的贝壳白的长筒靴深处。

20cm的芭蕾高跟,强迫她的足弓直立,脚趾到大腿都绷成一根垂线,使之难以行走。长筒靴是用乳胶做的,贴得紧致,连膝盖窝都没有一丝褶子。但尺寸略小,靴口处紧勒着银灵的两瓣屁股,勒出两道光滑的弧面,她的臀部看起来就是啤酒瓶口快溢出的、鼓鼓囊囊的泡沫。

“主人请看……”银灵保持踮脚伸腿的姿势,对朔月介绍道:“这双白乳胶长靴是双层的,内含一种热敏流体,包裹了银灵的腿后,受体温影响,就会像石膏一样固化……就是这样……”

正在说话间,乳胶靴就已经固化,银灵连脚踝都无法扭动,更不可能弯曲膝盖,基本失去了机动能力。但银灵还是蹙眉,仍不满意,又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副精钢镣铐,用一根齐肩长的分腿杆连接两侧,铐住了脚踝,让腿不能再并拢或张开,这才算完成。

一双长腿,已经固定成一副打开的圆规,银灵注视着脚尖,不得不左右扭动起胯,“哒哒”地踏了两步。结果,鞋跟提起,离地不到5cm,一步迈出,距离更是不到一根食指长。银灵终于满意地收回视线。

腰的固定是最快的。一副透明的乳胶束腰贴到腰上,像一块膏药贴着最敏感的肉一样,清凉又刺激。她把手伸到背后,穿好系绳,一根根拉紧,绑成死结,再将一具金属腰铐箍在束腰最细处,腰铐的锁扣在后背相契合,同样挂一把铜锁,扣上。这样一来,即使系绳松脱 ,束腰也无法被取下,依然能禁锢腰部。

银灵感到腹部积压,试着弯腰,一阵钻心的腹痛几乎撕裂细腰,下意识想深呼吸一口,但胸腔的扩张也被束腰压制住,只好立刻挺直腰板,这才有所缓解。

银灵按着肚子,面不改色地像朔月建议到:“主人,这束腰内侧嵌着许多微小电极,电流可大可小……如果想玩弄银灵,不妨启动束腰的电击功能……”

朔月也只是干笑了两声。

接下来该是头部了。银灵将一个马具型的金属口环摊开,把下颌张到最大,正好塞入口环。牙齿卡进口环上下的凹槽里,使之不会晃动。随后,使劲拉直连接口环的皮带,拉到后脑勺,勒紧,扣上一个铜锁。银灵使劲摁动锁头,“咔喀”一声,锁死了口环,让自己的嘴再也无法张开。

紧接着,她将配套的堵嘴假阳具对准口腔。15cm的粉红假阳具遍布疙瘩,似萝卜粗,像瓶盖一样拧入口环,口环内侧的螺纹也死死咬住阳具底座,固结为一体。接下来,银灵用尽力气地把阳具往外吐,而阳具不依不饶地顶着她的喉咙,压着舌头,纹丝不动,反而是她干呕了好几声,差点被口水呛到。

确定了嘴部没有脱缚可能后,没有半分迟疑,银灵又拿起一个银色项圈,足有一指厚,沉甸甸的,光滑的表面亮得能照人。

“……我知道这个项圈,它有着联络、定位、电击、窒息、注射药物等功能,一般是给重要囚犯用的,必要时甚至可以做处决刑具……银灵,你确定要戴着它?”

银灵的嘴被强制撑开,无法说话,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她毫不犹豫地将项圈铐在脖颈上。滴的一声,代表锁定的红灯亮起,项圈表面显示出一行字:“囚犯——银灵,管理员——朔月。”

锁上后,银灵还用手微调了一下项圈的位置,好让脖颈被卡得更死、贴得更紧,直到气管都像被绞绳勒着,感到呼吸受阻后才罢休。处理完毕,银灵冰蓝的眸子便直视着朔月,眼神仿佛有了实体,如黄金掷地,铿锵的回响里,是银灵坚决的回应。

“……你的回答,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朔月注视着她,不再询问。

不过银灵的自缚已经完成,接下来的拘束也是有心无力,只能交给朔月处理了

朔月走过来,仰头去看那双湛蓝的眼。眼睛一眨,喉头涌动,一声闷哼,她便知晓了银灵的意思,轻轻扣住肩和腿,让银灵缓缓趴在地上。当她靠过来,能看到比银灵低了一个头,银灵站在她身边,就像姐姐带着妹妹一样。尽管一个是最高贵的主,一个是最卑微的仆。

“好啦,接下来让我来吧,这本来是我该做的,你倒好,还一直推辞。”

她虽是在嗔怪,语气却似温水入胃般柔和。

银灵又怎么想呢?她被主人按在地上,像待宰的羔羊,只侧头看了一眼,就安分地趴在地上,任朔月处置。只是,乳房被地板压成圆饼,胸前一片冰凉,身上反而越来越燥热……

像是,被蜡油烫遍全身……像是,被鞭子吊起来抽打……银灵感到头脑昏沉,莫名地想到主人藏在床底的影片画面……

朔月打量一下剩下的拘束具,便知道了做法。银灵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自觉把手背到身后,手掌贴肩胛骨,手肘相碰,呈后手观音状。

这也方便了朔月捆绑。她展开红色棉绳,拉直,把一根绳索折叠成两根,每两根做一股绳圈。

手扯着绳索两端,绷紧,码在银灵的肌肤上,随后绕过腋下,绕过胸部,以数个8字形的绳圈将大臂与胸腔相连,银灵的大臂便紧紧固定在了胸的两侧;两处绳索勒过银灵的乳球上下,皮肤扯紧,硕大的胸向两侧暴突,乳头充血而直立。

配合之间,朔月摸着粗糙的绳,摩挲着银灵柔滑的肌肤,动作缓了几分,隐约出神。

多年以前,也是一个清朗的早上,尚年幼的朔月顶着婴儿肥,拿着绳索,一本正经地说,为了能自己擒获敌手,要练习捆绑。而同样小只的银灵听完,便愣愣地点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小手并拢,背在身后。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于是,一道道棉绳在银灵的上半身盘桓、缠绕,最后穿过预留的几个绳栓,捆上了小臂,又把捆好的小臂与大臂相紧缚,再把绑死的大臂小臂,都与胸腔用交错的绳结,结结实实地收拾好,仅剩的绳索穿过收束环。

亦如当年,最后一步……朔月深吸口气,猛地一拉,绳索用尽,绳结绑死,手臂、脊背浑然成一体。棉绳瞬间变得如钢条般坚硬,死死勒进银灵的肉里,手臂上被勒得凸起的肉,挤压出一圈圈粉红。天罗地网似的压力几乎要压断银灵的骨头,饶是她也不禁挺着胸,闷哼一声,灼热的鼻息连连不断。

亦如当年,朔月在绑完后,要仔细检查效果。用手指去抠弄绳索,结果连一根棉纤也无法抠散;又用指甲去掐绳圈与肉的夹缝,却一毫也不能插进绳缝,绳索简直是溶解在银灵的肌肤里了。朔月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的力气确实变大了许多。

银灵突然使劲,强行扭动僵硬的腰肢,翻了个身,露出了阴部。她还需要锁上贞操带,这样做,最方便朔月施为。

朔月凑近了脸,一股腥味涌入鼻头。她将食指与中指叉开,撑开银灵的肉穴。凉嗖嗖的风灌入,激得银灵的穴口一闭一合,粉嫩的肉壁呼吸般地蠕动着。忽而阴唇抽搐,喷涌出更多透亮的淫水,为朔月的手指裹上一层黏黏糊糊的胶质膜,又顺着小穴的曲线流下,沾满了肛门菊花状的褶皱。

朔月伸出舌头,舔了口食指尖垂挂的黏液滴。收回舌头,抿了抿嘴,一股咸腥味在舌尖绽放,而后迅速填满每一条牙缝。

她眯眼笑道:“银灵~你可曾尝过自己的爱液吗?我建议你试试……那是一种‘甜滋滋的咸腥味’……话说回来,如果是往年的你,此时就只会缩着小穴,包皮都好像被吸进阴道里,就傻傻地看着我来处置。现在倒好,都懂得自己做好润滑了呀~!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呢~?”

银灵噙着泪光的眼,半睁半闭,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了。嘴也被塞满,只能唔唔地叫两声。

朔月明白,这是完全肯定的意思——如果银灵默不作声,她也知道,等银灵解开拘束,一定会严肃认真地,满心真诚地,赞许她的主人——然后跪下,含泪亲吻朔月的脚趾,祈求朔月对自己当时的默不作声进行严惩。哪怕朔月都已经忘了这回事。

朔月握着一根黄瓜粗的假阳具,轻轻上下刮擦着银灵的阴蒂。待龟头微微润湿,就插入阴道——手捏底座,左旋、右旋,直至指头粗的穴口硬被撑成黄瓜大,假阳具上一粒粒疙瘩摩擦着肉褶,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液体声。白粥似的黏液从小穴与阳具底座的夹缝里渗出,一缕一缕地,拉出银丝,滑进屁股沟里,堆到地上。

肛门与尿道也是如法炮制。一段长长的拉珠钻进尿道,直顶膀胱,紧密得一滴尿也无法渗漏;一根猪大肠似的白色条状肛塞,也像泥鳅般顺滑地钻入银灵的屁穴,只有金属制的一点尾端被夹在屁股缝里,以便拉出。

冰冷的贞操带,又把所有淫荡又狰狞的道具,都覆盖在赛镜子光滑的钢铁外壳下,连空气也与银灵的阴部相隔绝。最后连上开合处,挂上一把黄铜锁。“咔嚓”一声,小穴、尿道、肛门被完全封闭,彻底剥夺了银灵排泄与高潮的权利。

银灵轻蹙着眉头,闭着眼,绷直的脚尖酸、胀,小腹如灌进开水般灼热,又像爬满蚂蚁般瘙痒,血压一阵阵上涌,使她的前胸后背开始发热,锁骨被项圈硌出红痕;呼吸也愈发急促,鼻翼不自觉地翕动,咻咻地喷出热汽;她全身抖如筛糠,却强压着喉头不断翻涌的口水,把所有娇喘都憋回了肚子里。一阵渐弱的嗯嗯哼哼声后,豆大的汗珠从背上泌出,渗透,紧缚双手的红棉绳被打湿,晕染开一股更深沉的红黑色。

痛苦——这是银灵的肉体正在抗拒的。

抗拒——这是银灵的灵魂为之痛苦的。

蓦然间,她好像见到地板好像泛起金光,下意识望向窗外,是那太阳越过庭院,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或许是一次亲吻的时间,日珥已舔舐着她,连臀部夹着的汗水也被一股炽热吞没。

皮肤瞬间化成了水,而后是内脏、骨骼。然而,一颗火红的心脏,砰然坠地,在爱液反射的金光中翻滚,一刻也不停息地跳。

这分明没有死的恐怖。她飘飘地想着,思绪越发模糊,闭上了眼。

仿佛一股召唤般的,在陷入最终的黑暗前,她感受到一点清凉印在她的额头上,只是一瞬,却驱散了浑身的热意。

她睁开眼,看到一道黑影从阳光中浮现。那身影注视着她,睫毛轻颤,弹起初春般柔和的笑意。一双稚嫩的手伸向她。她从未认错,世间充满柔情的眼千千万万,可注视着银灵的,永远只有那一位。

她抓住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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