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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75-91),3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5500 ℃

  阿冰闭眼低笑一声,很快抛开心底名为妒忌的恶念,再抬头打量前方的俏容,眯着弯弯的眼睛,眼神变得温柔如水,暗叹盯了这俩大美妞这么多年,自己对她们的心也算看得通透,难得是纤尘不染,就如川西九寨沟内那几汪碧蓝色的海子,不含一丝杂质,干净得让人沉醉。

  人的出身和经历没法选,人又习惯性地以这两点去给别人打标签,就连秀华姐这样心如明镜的人,都会凭着固有的印象和偏见看低这两姐妹,何况是像自己这样庸俗的人?

  这既是姐妹俩的不幸,也是社会的悲哀。

  姐妹俩又是幸运的,因为她们能如自己这般,被王总从阴暗的臭水沟里捞出来。

  这些年,阿冰一直在跟着大胖努力学习断人心性,顺着那根网线看了许多,听了许多,便知晓了好些个出身干净的女人,恨不得脸上时刻都挂着忠贞与纯洁,心底却藏着恶臭,有的甚至比那下水道还要令人作呕。

  像秀华姐这样能做到直面人性,还能保持住一颗纯良向善本心的人太少太少,而像小秦小何这样心性似佛台莲子般纯净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讽刺的是,偏偏两姐妹还是这个世界最肮脏阴暗的人心所培育出来的产物,「臭皮囊」和里面那两颗干净的心,便像是一幅能够清晰地映射出丑陋的欲望照妖镜,时常照得王总愧怍难安。

  阿冰亦是如此,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能理解王总的纠结与无奈。

  人心的善恶往往在一念之间,将姐妹俩带来这里,何尝不是她和王总心底的恶念在作祟?

  唯一能让这两位王家实际的掌舵人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心底的善念,还是要多那么一丁点——我们没有能力去疏导世上的浑浊,但我们敬佩那些逆流而上、舍身忘记引领世道的英雄人物;我们能做的只有尽量恪守本分,以有限的能力去打造一片小小的桃花源,去呵护像小秦、小何、芳澜这样的人,不让她们再次受到伤害,保护她们纯净的心不受污染。

  ……阿冰微微一笑,收回思绪,再看向小秦。

  小秦还在认真思考。

  看这美妞面露难色,阿冰不禁好奇,我这个问题很难吗?需要想这么久?凭你的出身,也不至于会被问到尴尬呀?

  小秦想到了阿冰前面的叮嘱,隐隐感觉自己抓住了要点。

  ……男欢女爱,本应是很快乐、舒服的一件事,可秀华姐的作为,势必会让小马弟弟心生厌恶,为何要如此?

  追根溯源去剖析其中的动机,她认为可能秀华姐是因为看不起自家姐妹,不想让小马弟弟和我们发生关系,就用这种办法,让小马弟弟远离我们吧?

  是了,难怪小马弟弟看我们的眼神,总是藏不住心里面恐惧。阿冰姐说,要把小弟弟当成家人来看护,那上面这个问题就是在提醒我,不能再让他受伤?

  想到此处,小秦眼前一亮。

  如果偷偷告诉小马弟弟,姐姐们对你没有想法,他肯定会把话带回给秀华姐,那秀华姐是不是就不会再欺负他了?

  ……对!一定是这样!

  小秦赫然抬头,望着眼前好奇小姑娘似打量自己的师傅,自信满满地翘起嘴角,「师傅你放心,我会把话带到!」

  这回轮到阿冰一愣。

  「呃……你想哪儿去了?」

  小秦偏着头,忽闪着清澈的眼眸,「师傅,你不是在提醒我,私下和小马弟弟接触,让他给秀华姐带些话……对吧?」

  「好吧。」阿冰单手推起眼镜,手指捏着眼角,「你能想这么远,也算好事。

  不过我只是单纯想问问你做爱是什么感觉,因为我没那个经验,就有些……好奇。」

  「哦。」小秦赧颜垂眉,脸上飘起一层羞涩的红晕。

  阿冰瞥着她的脸色,略有误会,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怕你笑话,我就是老处女。都怪秀华姐的日志写得太精彩,害得我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就像有本书上写的来着,那山巅上一幕幕壮绝的景色,真是叫人心向往之啊!日志,你想不想看?」

  小秦红着脸,羞羞地点了点头。

  「可惜不能给你看。」阿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大壮实的背影压在自己身上,小嘴扯了扯,赶紧摇摇头,继续说道:「我答应过秀华姐,不能擅自传播,将来王总也只能看删减版,嗯。」她匹自点点头,看似很无奈的感叹道,「但那玩意儿写得真是勾人啊,最近看得我实在是心痒痒,有点想买个仿真的玩意儿回来试试了。」「仿真的……」小秦一听,展颜而笑。

  阿冰挠挠头,瘪着小嘴说,「但是我怕痛,以前只用手揉过外面,没敢进去。

  你是那方面的专家,加上以后又是我徒弟嘛,所以就厚着脸皮,有那么一问。」

  小秦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冰一眼,要是问她真刀真枪是啥感觉,她还真不好答,当初从那个地方「毕业」,立马和小何一起漂洋过海,被送到那间隐秘的别墅,两年多时间没出过院门,接触最多的就是身边的那些洋护士,保镖和医生从来不会多说话,真刀真枪,还真没有过机会。

  但是要问她仿真物的应用,以及如何让自己舒服,那就不是自夸,她真是数一数二的专家了。

  阿冰见她痴痴笑着不说话,耸搭着眉头叹气道:「不想聊就不聊,有什么好笑,老处女没人权吗。」

  小秦眨眨眼,「我知道有几个牌子的仿真阳具适合新手,要破瓜的话,我也可以帮师傅出些主意。」

  「秦师傅!」阿冰一脸诚恳,往前一凑,握住小秦柔嫩的小手,「细嗦。」

  ……那天晚上,一对师徒,两个焕发着少女神采的少妇,执掌而握,互诉衷肠,叽叽喳喳眉飞色舞,聊了很久很久,最后不知怎滴,话题又变到了如何讨好男人上。

  「我看小马很爱秀华姐给他舔屁眼,里面有啥门道?」

  小秦看阿冰双手按在键盘上,一幅要做记录的模样,微笑好奇道:「师傅,你是问我怎么才能把男人舔舒服?」

  「算是吧。」阿冰眼珠子咕噜一转,弯眼淫笑着解释道,「我呢打算空了自己写小说,对这稍微有点兴趣,嘻嘻……你多说说,就假设换你来讨好小马,你会怎么做?」

  小秦嫣然道:「我们当时有门课,专门教怎么去服侍男人的屁眼,所以换我来做,我会把舌头捋直了,就像……啊,酱紫……」

  宛如蛇精吐信,她长长伸出一道红舌,微微仰起螓首,示意阿冰来摸。

  阿冰伸手捻住舌头,感受着指尖温热的手感,轻挪指腹去摸了摸滑腻的舌面,再上下摇了摇,看似软糯的长舌竟是遒扎紧实,很难晃动,不由张大眼睛,哇哇感叹道:「你这舌头咋能绷得这么硬!」

  小秦点点头,收回红舌,抿了抿性感的嘴唇,笑说:「我们学了很多办法锻炼舌头。像刚才那样把舌头伸出来,再伸进小马弟弟的屁眼里去,模仿肛交,一下下去轻轻地插,我有自信,只用舌头就可以让小马弟弟高潮射精。」

  「佩服,佩服。」阿冰抱拳向小秦拱手,笑问道:「秦师傅,小女子一直有个疑问,就是你们不怕舔到脏东西?还是有什么窍门或者特别的办法之类,实际上没那么脏?」

  「没什么特别的办法,舔到就舔到了。」小秦微笑着解释道,「以前我们会去被要求天天舔那些放坏臭鸡蛋、烂泥浆啊什么的,早习惯了。」

  「呃……」阿冰皱着眉头,面色很为难,「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估计,我肯定做不来。」

  小秦眨眨眼,好奇道:「师傅,你想给小马弟弟舔?」

  「不是,你想啥呢?」阿冰呵呵否认道:「刚不是说了嘛,我是为创作找灵感。不过你们为啥不像秀华姐那样给舌头套上个保险套,这样不就舔不到脏东西啦?」

  小秦轻轻摇头,微笑道:「我们的目的首先是让男人舒服,直接上舌头,给男人的刺激肯定会更大。当年的那些老师就告诉我们,大多数男人都是那样,越是主动去舔他们的脏东西,他们就会越兴奋,所以我们不光要舔,还要表现很享受的样子,照师傅您刚说的日志里的内容,秀华姐在这点上就做得很好,不过要换成我来做,肯定不会给舌头上套东西。」

  阿冰盯着小秦纯净无暇的明眸皓齿,心中有所联想,不禁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所以王总安排你们去勾引小马弟弟那晚上,你们跑去服侍小马弟弟如厕,难道是为了……那啥?直接就舔?我的天呐……」

  小秦也不否认,「弟弟防得好紧,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们。」

  「哎哟,哟哟哟……」阿冰叹声偏头摆了摆手,「有没啥不用太脏,又能刺激到男人的舔法?」

  「是的,我们老师也讲过,有可能我们会遇到很爱干净的主人,那我们就可以这样,再这样……」

  ……

  大年初三,夜。

  小何妹妹已经睡进了被窝,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小秦很想笑。

  关于阿冰为何咨询讨好男人的方法,其中的隐情,小秦大概猜到了。

  最近两三周,她们两人常常暗中接触,小秦本就天资聪颖,在逐渐习惯了勤奋动脑后,意外从许多隐隐绰绰、淡薄如雾的线索中,拼凑出一份隐秘的「真相」。

  某种程度上来说,阿冰的情况比小何还要可怜,因为,她想将自己的贞操留给一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时至今日,她仍未使用推荐的那些器具和方法给自己破瓜。

  只可惜,那个让阿冰守身多年的他,名字叫做王寅初。

  小秦不用猜都看得出来,王总自始至终都是把阿冰当成女儿来养,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便能解释,阿冰为何会对小马母子的背德关系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了。

  大概小秦是大宅子里唯一一个意识到这条暗线的人,从头来看,当初正是阿冰引诱王总去探查母子秘密;之后暗地里泄漏王总的性癖,暗示秀华去拍性爱视频吸引王总注意力,从而「保护」小马弟弟不受侵犯的人,也是阿冰。

  此计不成,阿冰再撺掇秀华写性爱日志,通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暗劲,目标都在于试图利用小马母子,勾起王总对禁忌爱情的兴趣,无非是想着将来有一天,万一王总有心品尝美味的禁忌果实,或许回过头来好好看看她,即是作为女儿,也是作为女人。

  可悲的是,凭小秦对王总的了解,这很难。

  当然,这和阿冰师傅的搓衣板身材并无关系,王总行事,看似百无禁忌,实际上极重规矩,自己和小何妹妹这么多年没被叫去过陪睡,即是最好的证明。

  妻子,女儿,家庭。

  王总能以平常心看待外面的禁忌之恋,却不会打破自己这里的规矩。

  不过小秦清楚一事,王总肯定对脱离规矩的束缚心向往之,要不也不会对鑫杰少爷和小马弟弟的性事如此上心。要论起来,王总那么想看到两个后辈能在自己倾心打造的安全圈里毫无顾忌地风流快活,根源就在于,只有这样,他才能记起年少时的无恼无忧的状态,好好过上一把随心所欲的心瘾。

  也正因如此,阿冰师傅才始终愿意枯守着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期盼某一天,王总能打破规矩,取走她保护多年的宝贵贞洁。

  小秦能想象到,阿冰肯定有向王总表达过心意,若将时间线再拉长一点往深处想,王总之所以会买来自家两姐妹,会不会也有阿冰师傅埋下的伏笔?芳姐对哺乳的执念也有很多疑点,难道暗中也有阿冰的推力,为的就是撺掇王总打破心中的规矩?

  有很多事小秦还想不明白,但她万分肯定,阿冰师傅对芳姐绝无半分恶意,即是有心促成某些目标,也是顺势为之而已。

  「哎。」世上本无烦恼事,唯有庸人自扰之。

  小秦暗叹一声,胡思乱想太多也不好,她终究希望,未来阿冰师傅不止于单相思,还有自己那天然呆的妹妹,将来不必一直用手指和工具自慰,寂寞的阴道,能在将来某一天真正享受小马弟弟那可爱的阳具吧。

  ……大年初八,夜。

  这晚秀华久违的睡在自己房里,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儿子和两个女人同榻而卧的画面,早早上床,却难以入睡。

  当时间临近十二点,听到开门声时,她几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铺,飞奔向玄关。

  看到儿子那耸搭的眉毛和萎靡不振的气色,秀华心弦骤然提紧,蹲下身去,双手轻按着儿子的双臂,仰头问道:「怎么了?」

  小马摇摇头,不做言语,抬手拍拍妈妈的脑袋,一脸苦涩地抽抽嘴角,转身换上拖鞋,慢悠悠往房里走。

  秀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蹙眉问道:「和她们同房了吗?不顺利?」

  小马仰头轻叹,满脸写着一言难尽。

  稍后,他走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掏出衣兜里的手机,打开密保,抬臂递给了母亲。

  秀华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低头认真阅读起屏幕上的内容。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无声地翻动起来,美母的明眸中逐渐流露出一丝讶色;

  看了四五分钟,她眼帘垂低,目光越来越凝重;看到最后,她垂下手臂,忍不住偏头嗤笑一声,抬眼看向儿子,「你这干爹。」

  小马背靠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干爹说,不用勉强和两个姐姐睡觉,唯独有个小小请求想让我答应。我本来做好了准备,听到什么都答应下来,可这事妈你看到了,我实在不好做主,就跟干爹说,回家问问你的意见再回复。」

  说到此处,小马长叹一声,满脸惆怅道:「干爹这么照顾我,不答应说不过去。可要是答应了……风险也太大了啊。妈,你怎么看?」

  秀华抿着嘴唇,默默起身,将手机抵还到小马手中,柔声道:「着急吗?不着急,让妈好好想想。」

  「不急。」小马微微一笑摇摇头,闭睛抱起双臂,再度陷入愁绪。

  「……」秀华瞥了儿子一眼,没有坐回沙发,沿着地毯边缘缓缓踱步,眉心渐渐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丝阴冷。

  王寅初,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不明白我和我儿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和名声,万事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为了向他示好,我已同意儿子主动去找那两姑娘,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故意给我出难题……这是在向我示威?认为我那小动作不值一提,不配跟他谈条件?

  凡事先往最坏之处想总没错,不过秀华再琢磨了片刻,又站定脚步,轻呼一口气,暗叹不至于,他王寅初这点胸襟和眼界还是有。

  偷瞟了眼儿子那忧愁的小脸,秀华脸色略显无奈,心底大概摸清楚了大胖的动机,他八成是读那性爱日志上了瘾,又觉得不过瘾,结合刚才手机里看到的文字,秀华就仿佛听到他说:「车老师啊,既然您和您孩子都不喜欢我家姑娘,那也不用捏着鼻子去陪她们睡啦,今后你娘俩儿就安心过小子,多整点花活,让我过过心瘾就得了,如何啊?」

  事实上,于情于理,大胖这事提得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秀华继续琢磨,王总不跟我通气,直接跟儿子谈,也正说明他在乎我的脸面和态度,可问题的关键就像儿子说的那样,风险太大,一步不慎,即可能落到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地步,答不答应,怎么答应,确实很难一拍手就做出决定。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肯定会想尽办法拖他下水,这点他应该清楚,除非他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秀华慢悠悠坐回沙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万全把握,就算事先准备得再充分,也必须要步步走,步步看,否则随时随地可能出问题。

  可若是再换个角度去看待这事,正好儿子现在的心态有所起伏,若将此事作为儿子的扪心关,无论是方式还是时机,都正好都合适,它可以考验勇气和心智,考验对环境的观察和掌控,再考验随机应变的能力。

  ……王总是不是也这么想呢?他在菁南的官商两界可谓纵横捭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危机四伏,宛如在钢丝绳上跳舞,每一步又总是走得很稳当,摇摇晃晃,游刃有余,就是不掉下去。

  秀华越想越是那个道理,王总这样的人老奸巨猾,心思缜密,偏偏对儿子是真不错,那这事很可能是他在满足私欲的同时,为儿子精心设计的一道考验,若儿子能处理得当,必然对将来大有裨益。

  思索良久后,秀华默然浅笑,只要对儿子有好处,自己作母亲的就不能太患得患失,反正万事有王总兜里,理应该给予儿子鼓励,不过这事终究不该由自己开口,首先要看,儿子自己有没有接受这个挑战的勇气。

  「欸,儿子?」

  秀华抬起头来,微笑望向还在沉思中的小马,说:「妈妈觉得,这事还是你来拿主意吧。你要是不想做,又怕让你干爹难堪,那就让妈妈来拒绝。」

  小马一听,握拳慢慢锤着沙发,微笑着叹声道:「嗯……让我再想想。」

  「没什么大事,不用太紧张。」秀华抬臀离开沙发,款步走到小马身前,曲下双膝,轻轻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小马的大腿,扬起英隽知性的脸庞,柔声道:「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再去请他让你和小秦小何睡觉,不然说不过去哦?」

  「……」小马半张着小嘴,一脸欲言又止。

  凭心而论,他是真不想和两个姐姐睡,尤其这次和干爹见面后,他几乎能肯定,就算强行把自己丢到两个姐姐床上,自己也会全程阳痿……妈妈不一样,看到妈妈,我鸡鸡就能硬!

  这样想着,他微微抬臀,双手扣在加绒运动裤的裤腰上,将外裤内裤一并挎开,露出了在盘成一团,犹如酣睡卧龙的鸡巴,「哎,好些天了,妈妈来吃两口。」

  「好~」秀华抬起玉手,几根手指宛如蚍蜉拨水,轻缓地点在缩成一团的肉虫上,让它如卧龙翻身,迅速膨胀,很快一跳一跳地朝天挺立。

  秀华眼若流苏,妩媚流光,缓缓俯下螓首,将瑶鼻贴在屌身和卵袋一线,轻轻嗅吸起上边儿温热的雄性气味,宛如春药的淡淡腥气刺激着她的颅内神经,喷涌的香息也反过来刺激着肉棒周遭的神经,小马长长吸进一口气,单手按向母亲脑后的秀发,使得鼻唇和鸡巴贴得更紧,带来更多香艳的刺激。

  秀华美眸半阖,仰头嘶声,几口吮吻,肉棒便呈现出雄鸡昂首般的勃起形状,小马看看自己的龟头,再看看母亲美艳动人的脸庞,微微一笑,收回刚才按头的那只手,握住鸡巴,向下捋开了附着在肉冠下半边缘的一圈包皮。

  他另一只手捻住龟头,在肉冠下方的沟壑处用力搓了搓,似乎想要努力搓出一层垢泥,然而下午出门前刚洗了澡,晚上也没出什么汗,包皮内外都很干净,心知搓不出什么东西,他便松开手指,轻轻抹了摸母亲的鼻孔,然后将手掌放到一旁,另一只手也放开肉棒,抬起放到唇边,并微微侧身,咬住食指,低眼望着母亲,若有所思。

  秀华替他握住,俯下螓首,噘嘴对着龟头柔情一吻,抬眼莞尔一笑,「试试妈妈的技术生疏没有。」

  「嗯。」小马咬着手指,微笑着点了点头。

  秀华收拢香腮,将香唇悬停在距离龟头两寸的高度,挤出口内一缕晶莹的香津,悠悠荡荡滴落在下方的龟头上,待她唇角的香津滴落殆尽,红润的龟头宛如刚刚裹上一层糖浆的糖葫芦果粒,她再偏头伸出软薄的香舌,让舌尖触到肉棒根部,将刚刚流淌到那里的一滴香津舔回口中,再顺着肉棒的另一侧由下往上舔舐。

  舔到马眼位置,她口内再一匀,对着龟头吐出一道泛着细细白沫的唾液,同时张开檀口,俯首将半截肉棒裹进口内,窸窸窣窣地吞吐起来。

  簌、簌、濋、滁、滁……

  房间里顿时回响起淫靡的吸漱声,小马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嘴里咬着食指的力道不经意间加重,不由斜眼瞟了下隐没在香唇中的肉棒,身体往前一提,微微弯腰下去,双手探到母亲胸口,隔着睡衣揉捏起了两团翘挺的美乳。

  姐姐们的乳房好大,可他就是生不起揉乳的欲望。

  他好想现在就告诉母亲,自己想要答应干爹的户外露出要求,可又把握不准母亲到底怎么想,是希望自己去和两个姐姐做爱多一点,还是愿意陪自己去外面胡闹多一点?

  鸡巴被嗦着,他积攒了一旬的性欲逐渐解开开关,手上揉乳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十指不断翻拨、挤压着满手的软糯,也让秀华不得不品尝美味的肉棒之余,颤动着下颌张大香唇,发出一道道韵味十足的呜吟。

  「妈。」他听着母亲的喘息,突然眉心一紧,低头问道:「鸡巴,好吃吗?」

  「呜……好吃的。」

  小马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手铆足了劲头在美乳上狠狠一抓,随即松开,身体往沙发靠背上一倒,仰头望着母亲说:「妈你站起来!把睡衣撩开,乳房露出来!」

  「好的~」久违的揉乳和口交让秀华面带春潮,红润欲滴,她缓缓起身,略略平复下胸腔内的气息,而后支起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站直后双手扣在睡衣下沿,往上撩去,「别激动,妈妈这就把乳房给你露出来……露出来。」

  离开了睡衣的遮掩,绝美的胴体便如拨云见月,小马凝视着渐渐展露的平坦小腹和健美腰线,再看睡衣继续撩高,露出一双浑圆翘挺的美乳,那两颗在自己吮吸和揉捏下渐渐褪去樱粉色的奶头,此刻呈现出诱人的淡淡红褐色,它们就像一对可口的糕点,见之则引动食欲,让人口舌生津。

  秀华打量着儿子的眼色,双手停留在锁骨处,一点一点将睡衣卷起,而后轻放在美乳上半沿,自信满满的挺了挺身,炫耀起自己细腰圆乳的健美好身材。

  久违的仰望着母亲完美的腰线和玉乳,小马不由恍然一叹,春节回老家期间,母亲皆是衣衫整洁,手臂小腿都不曾露出半点,他也是谨小慎微,做回了以前的好孩子,全然没有节前在家时那种对母亲呼来喝去的大爷状态。

  可妈妈不就是想我有主见,会思考,能自己做决定么?要不干嘛让我自己拿主意?

  这么一想,小马双手重重拍下大腿,挺着鸡巴站了起来,抬手捻住母亲的一颗娇翘的奶头,仰头笑道:「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就这样子出去,在楼道里逛两试试!」

  ……时间再回到年前,农历腊月二十六下午。

  大胖坐在集团顶楼偌大的办公室内,愁眉苦脸的望着全景窗外城市的高楼耸立的天际线,叹气连连,心里面着实膈应得慌。

  临近年关,酒会和应酬没完没了,集团里各种必须露面会议也应接不暇,不过最让他糟心的,还是听到干儿子说,不想和小秦小何两姐妹睡。

  他可是真心将小马当成半个儿子,除了捏着鼻子认了这茬,还有什么法子?

  可这好不容易认了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好孩子,本想着送了人情,顺便再好好过上一把心瘾,小秦小何多好的姑娘,亲生的狗儿子就算了,咋的也看不上?

  「唉,唉,唉——咋搞的嘛。」

  大胖深叹几口气,心里倒能理解,孩子眼里除了亲妈,其他甭管什么女人,都不可能看得上。

  回想当天孩子找自己说话时,担心两姐妹挨骂,反复表示她们好得很,今后还想继续跟着她们学习厨艺和家政,紧张兮兮地闪着大眼睛说那啥,「干爹,您千万不要怪她们,所有问题都在我身上。」

  大胖望着窗外的钢筋水泥丛林,默默笑了笑,不止于此,这孩子还老老实实交代,「以前我没把您当干爹,但是今后会真正将您放在心底来尊敬,认真听您的话」——诚实、专一、善良,随时不忘为他人着想,这些都是值得弘扬和鼓励的优秀品质,虽然很可惜,但这样的孩子,是真招人喜欢啊。

  大胖心里是越来越中意小马,忍不住去想,孩子自己都说了愿意和两个大宝贝继续相处,那耐心等等,事情会起变化也说不一定?他又转念一想,便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孩子和母亲约定了五年之期,在这期间,大概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四年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个大宝贝的年纪已不算小,对她们而言,下面那几年,正是女人三十左右最宝贵光阴,难道就这么干耗过去?

  ……人生中又有几个五年?

  就算等到了那时候,小马已变大马,还能叫小马拉大车吗?

  没那味了啊。

  左思右想,大胖还是觉得要尽早为大宝贝们的将来做打算,平时多留点心,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照顾她们的人选吧。

  收回杂乱的思绪,他从窗外转回视线,点开电脑,对着镜头扫描完虹膜,再输入一连串密码,打开了从阿冰那儿收到的母子性爱日志。

  这份日志,他本没打算去读,一是他本身对血亲之间的爱恋兴趣不大,二是孩子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作为菁南好干爹,怎么好意思再去窥探他母亲的隐私?

  此外,他自打娘胎起就不爱读书,活了大半辈子都没看过半本小说,至于和工作事业相关,那些不得不看的报表和文档,每每耐着性子看完,心里也烦得紧。

  所以当天他听到小马隐隐绰绰地描绘母亲第一人称的日志写得很好,很用心,他所作反应也只是笑笑而已,至于日志中有没有删减,描不描述脖子以下的内容,根本不在意。

  毕竟纵横事业场几十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环肥燕瘦没经历过?本来现在的他就属于隐性阳痿,基本上对单纯的肉欲场面提不起兴致,想看小马和两大美女交欢,目的无外乎是从小辈身上寻找那种年轻人所特有的放纵感,是一种纯粹的心理上的追求,所以就算日志写得再精彩,他都没有去读的打算。

  归根结底,大胖想看的是小马,代入的也是小马,兴许日志是以小马的视角去写,他大概还会有那么一丁点儿兴趣。之所以现在又要去读,是因为今早听阿冰说,车老师可能在日志中也埋了暗线,我领悟不出来,王总您好歹得掌掌眼。

  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他百无聊赖,便俯在办公桌上,眼神慵懒的阅读起来。

  「……哎哟,车老师您言重了呀。」看完秀华开篇那些略显冗长却诚意十足,充满了感恩的自白文笔,大胖不由会心一笑,暗中调侃,您这对我感激是真感激,防备也是真防备,属于是两不耽误啊。

  他再看后续那些各种SM的场景描述,也是啧啧称奇,早先从阿冰嘴里听说了大致的内容,还以为秀华是为麻痹阿冰,籍此暗中调查自己的黑料而故意夸大的写法,这会儿结合文中那情真意切的心理自白,便知道秀华没有作假,是如实将所作之事用文字来情景再现。

  还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大胖再生感叹,心想是个人就有另一面,诚如如车老师这般正经的人物,私下都能「玩」得这么花,难得的是够实诚,乱伦就乱伦,喜欢就喜欢,心里怎么想,笔上就怎么写,单凭这一点,就值得让自己高看一眼。

  当然,大胖没有掉以轻心,深知秀华对自己的心理写得如此详实,何尝不是示「敌」以弱,扮猪吃虎?要不阿冰也够机灵,咋能被牵着鼻子走?带着抽丝剥茧的心情,他开始认真寻找阿冰提到的隐藏暗线,然而找了许久也并未有任何发现,反复确认多次,最终断定,大概率是阿冰多虑了,本来嘛,就按车老师这样光明磊落的性格,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确认的已经确认了,和自己这边也达成共识,那肯定就不会再暗地里使坏。

  弄清楚这点,大胖本不想再浪费时间,往后胡乱翻了翻就打算收工下楼,趁着还有时间,去看看公司年会场地的准备得如何,然而当他扫过后续内容几眼,却又嘶嘶声,决定放下肥硕的大屁股,再多看看几眼。

  无他,只因他发现按照日志里的时间线,在寒假开始后,干儿子的心态就出现了明显的转变,简而言之,从受迫的一方变成了主动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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