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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年(1~54) - 9,2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1130 ℃

  一群美女在大部分时候是男人的天堂,但现在却不是。

  那是会所里的技师,一阵嬉笑吵闹中纷纷走过来,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这种地方从来就没有固定的人,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于秋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这些女人都出现在这里,绝望,我的脑子里只有绝望,也许我身上那些凝固着血痂的伤口和已经消瘦到极点的身材让人咋舌,这些女人窃窃私语神色各异,但不免有兴奋,甚至已经跃跃欲试,是啊,林梦的会所里,这些东西应该并不让人陌生。

  于秋娇喘着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然后娇笑着介绍:「姐妹们,这就是我的马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叽叽喳喳中,有人笑了出来:「真有那么下贱的男人啊。」已经有人被拉过来了,丰腴的身体,娇媚的脸上写着好奇和兴奋,于秋让她在我嘴里撒尿。

  「哎呦,刚下钟,碰到个熟客,没带套就射在里面了,难为情死了。」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哪有半点是害羞的样子,她已经对着我的脸贴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后退着,那骚哄哄的私处已经贴了上来,比于秋的更让我崩溃,做色情服务的女人的私处绝对可以戒掉普通的喜欢口舌的爱好,那发黑的私处里面那股带着精液腥臊的味道让我躲闪不及,但她已经贴着我的嘴抵了上来,似乎觉得不过瘾,把我嘴里的口塞直接给扯下去了,我扭着脖子,结果小腹立即就重重挨了于秋一脚,她穿的是尖头的高跟鞋,那一脚差点没把我小腹踢穿,我呜咽着蜷缩下去,双臂几乎是被麻绳吊着,也许是看到了于秋对我没有半点的客气,那女人也有模学样的扇了我两个耳光,扇着的时候自己就笑了起来,在见到我畏惧的眼神后,陡然放开了,臀部一顶,那私处就对着我的鼻子顶了上来:「舔啊,小畜生,秋姐说了,你就喜欢被女人玩,说你喜欢吃女人的逼,还喜欢吃屎喝尿。」我哪有嘴巴去反击她,嘴巴几乎是被那团褶皱而宽厚的阴唇完全的遮盖住,最恶心的是那团抵在鼻子上的Yindi,松松软软的特别大,泛滥着一股腥味,舌头刚舔进去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干呕出来,却被她用力一压,就顶着我的脸浪叫起来。

  我快要吐了,不断的干呕中,她在不断的分泌出新的汁液,赫然还记得她刚才那句话,刚接过熟客,没带套射在里面了,恶心到了极点,而那些女人们就瞪大双眼在旁边看着,似乎气氛更加活跃了,我从没感到这么羞辱过,看见于秋拿着手机在拍我:「林梦,你快看看,这个贱狗,已经成了会所里所有技师的狗奴才了呵呵。」

  我流着眼泪,是被熏出来的眼泪,不断的干呕着,小腹开始抽搐。

  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了,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已经不记得那女人是什么时候从我脸上滑下去的,很快,走过来的那个女人就脱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身材丰满,嘴角带笑:「秋姐,我听说这种男人还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越兴奋,是不是啊。」

  「肯定啊,你看他鸡巴硬着的。哎呦,被玩成这样了,都流血了。」

  「呵呵,他自己喜欢,现在不少人就下贱,花钱找罪受。」

  「真要在他嘴里撒尿啊,撒尿倒还行,我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客人,大便就太恶心了,真是个吃屎的狗了哈哈哈。」

  叽叽喳喳的交谈中,那只丝脚已经踩住了我的脸,原本已经快要痉挛的胃子终于开始绞痛了,我被熏的瞬间干呕起来,实在难以形容那股味道,低头看了一样那只被脱下来的长靴,靴筒里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居然还在冒热气,这女人穿着是便服,没穿会所里的衣服,估计是从外面休息刚回来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脚很大,估计有39码奔上,估计是没想换,打底裤下面就套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那都是肉的脚底隔着已经湿透的丝袜散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我五官扭曲,但她却娇笑着,脚尖扭动着捅进我的嘴里,我呜咽着,口水不断的溅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撑开,她还在扭动着丝脚不断的朝里面伸。

  「草,跟她妈被男人深喉一样,看他那个贱样。」终于有人彻底兴奋起来了,我的浑身都在抽搐着,而插在嘴里的丝脚也越来也兴奋了,不断的抵到我的喉咙,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经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觉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湿透的丝袜已经在脚尖上褶皱起来,然后再被我的嘴巴含湿,拔出去的时候女人倒抽着冷气娇喘起来,然后一脸荡漾的问于秋:「真的可以在他嘴里撒尿啊。」

  「尿啊,6号你敢尿我就敢尿!」原来这女人是6号。

  「呸!撒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他这全身上下,估计早就大便都吃过多少了。」

  「哎呦,恶心死了,在男人嘴里大便。」

  「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

  一片嬉笑声中,6号的Yindao渐渐潮湿,随即就是一股喷溅而出的金黄色尿液,一瞬间对着我的脸击打了过来,因为她是站着的,洋洋洒洒的就溅落在大腿上,刚褪下的丝袜和打底裤都被沾湿了,但她却很兴奋,没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体让我的脸靠的更近。

  「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们看他喝了没有啊。」6号努力的踮起双腿,让正在排泄的尿液离我更近,我被动的开始吞咽她的尿,恶臭腥臊,夹杂着苦涩,喝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哇」一声喷了出来,混着反酸的胃液,唾液,还有尿,溅了她一身!

  「啊!草你吗的狗东西!把我都弄脏了!」6号草草的结束,脸色不善,于秋在后面煽风点火:「打他呀等着干嘛,废物连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

  「不会把他玩死吧!」

  「梦姐交代过了,只要不玩死,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他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

  「哎呦,我听说了,给梦姐戴了绿帽子,就是梦姐……那个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台湾领了证的那个,和他好了,你说梦姐能不气吗,放心,梦姐在市里的关系……」

  ……又是一阵交谈,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恍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绞痛的小腹里也不知道吐出了什么,做梦一样,但是我很快清醒了过来,因为6号的踢踹接种而至,她真的开始打我,被弄脏了下半身,带着火气。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丑陋起来的时候变态到让人发指。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经何时我以为越是漂亮就越该善解人意又温柔善良的女人。

  原来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可以恶Du到这种地步,紧接而来的踢踹中,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把他放下来,把他放下来!」

  被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女人又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是不是做服务行业的女人就没一个下面好看的,腥臊,恶心,铺面而来,当不知轮流到第几个的时候,没人敢用我的嘴巴了。

  「他这贱嘴碰过了不会得病吧。」

  「你看你吐的,哎呦恶心死了,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舔过逼喝过尿了。」

  「让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吗。」

  「那个……那个陶子真的会看上这种垃圾吗?」

  于是有人蹲在我的脸上开始直接撒尿了,连私处都不让我触碰到了。

  「哎,李姐,李姐你来啊。」

  「我,我前天刚去医院看过,下面有点炎症。」

  「不刚好啊,用他的嘴给你看看哈哈哈。」

  于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肿胀起来,恍惚中看到一张很成熟的脸,纤瘦,眼里带着无法理解的恶心和嫌弃,但却忽然「哎呦」一声直接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好像是没蹲稳,一股扑鼻的恶臭让我又挣扎起来,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烂一样的味道,狰狞而褶皱的阴唇,可下一秒,她却斯哈着叫了出来,开始在我的脸上磨蹭:「原来被男人舔这么爽啊,嘶嘶,用力用力,好久没被舔过了,嘶嘶,要尿了,下面都麻了。」

  「咯咯咯」一阵哄堂大笑,她在我的脸上摩擦起来。

  「不行,真尿了,呜呜,接着接着。」阴部开始潮湿,又一次的喷洒而下。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股恶心的东西会不请而至。

  「噗嗤」一声,那发黑的肛门在不经意的滑过我的嘴角的时候忽然一个响屁,一股恶臭中,一条大便顺势落了下来,黏糊糊的,滴落进嘴里的时候,我瞬间瞳孔暴涨,本能的一抿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恶心和恶臭在嘴里充斥而起!直窜大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吃屎!就连尿我都大多数时间是排斥的!那股恶心让我又一次直接潮喷!是的,洒满尿液的嘴重新潮喷!尿液和大便一并喷溅出来!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叫李姐的女人,比我想象中还疯狂。

  「呜,没忍住,你们都不拉,我拉!嘶嘶!」她的屁股直接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喷出来的排泄弄脏她的下半身,又是「噗嗤噗嗤」两声,直接捂闷在我的嘴上的肛门里大便又挤压出来,她死死的压住:「吃啊,快点吃!

  「嬉笑声更吵闹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忽然那些声音都跟着空明了起来,不断的作呕中,又重新的缓和,再被挤压,身体开始麻木,意识开始昏沉。

  清晰的感受到那大便在嘴里,甚至粘到牙齿上的感觉……我的视线渐渐的定格,因为捂闷和窒息,我终于本能的喉咙蠕动着,嘴里堆满的东西终于咽了下去。

               第五十二章

  安琪来了,我被关在杂物间里用狗链扣着的时候。

  她拿着一份便当,也许在不久之前,那从包装袋里散发出的饭菜香味会让我激动起来,甚至热泪盈眶。

  但没有,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会所里多久了。

  其实短短的一个星期,也许就可以把一个人摧残到极致,让一个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而我,已经不记得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吃过于秋的圣水面包,吃过哪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女人的黄金拌饭套餐,反正我还是活着,没死。

  「那个,乔哥,吃点东西吧。你真的什么都不吃啊,我真怕你会出事啊。」

  「其实过年的时候是梦姐让我试探你的,说给你发消息让你没事来玩,你还给我发了个红包,但我觉得你挺不错的,其实比很多客人都好。你为什么要得罪梦姐啊。」

  「其实陶子姐也是受到打击太大了,她已经很久没来店里了,就连梦姐也很少来了?」

  「乔哥?乔哥?喂,说话,你……」安琪在推我,而我就面无表情的靠在墙壁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来人的意志是真的会被消磨干净的,我木讷的抬头看了安琪一眼,忽然问了一个的问题:「爱一个人会恨不得杀了他吗?」

  安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但还是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是啊,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和陶子不一样。

  如果真的爱,哪怕被伤害过,会那么恨吗?会恨到把曾经的爱人折磨成这样吗?

  我浑浑噩噩的笑了出来,然后推了她一下:「以后别来了。」

  安琪的眼神有点焦急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你真的要靠吃屎喝尿活下去吗?乔哥,你再这样下去真的……哎。」安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门被关上后,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

  当脚步声再度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新一天的噩梦开始了。

  是于秋,她来了,牵起扣在墙壁上的狗链把我牵引了出去,原来已经是深夜了,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缓缓的接受那些虐待了。

  包间里,坐着三个女人,已经熟悉的女人,在我爬进去的时候,眼带笑意。

  那个6号,还有两个,我不记得了,就似乎印象中那张脸我是熟悉的,于秋把我带进卫生间里开始冲洗我的身体,凉水,我一声不吭着,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几分钟后,我已经趴在沙发前,几条没有换洗的丝袜美腿就翘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脸,埋在某个女人的胯间,正在用力的舔舐着,我已经越来越熟悉可以怎样在极短的时间里最快把女人舔到高潮了,呵呵,我觉得我的口交技术可以出去当鸭了。

  夹住脖子的大腿开始下意识的收缩的时候,我知道快来了,我不停的卷动舌头,在那淫秽又让我作呕的Yinhu上飞速的耕耘着,头顶上女人原本轻松里带着调戏的娇笑声开始尖锐起来,我的头发被拉扯时,忽然一整片脱落了下去,而我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火辣辣的剧痛在头顶升起时,我却在不断的朝她的Yinhu里面奋进,鼻子几乎已经完全陷入那分开的肥厚Yindi上,舌尖在不断的挑动阴唇和下阴口的部位,很快感觉口鼻几乎完全镶嵌进Yindao里的时候,她拍打着我的脑袋浪叫起来,最后把一脚把我蹬开。

  我默默的坐起,拿起沙发旁的湿纸巾,擦嘴,再用漱口水消Du,不是为了照顾我,她们也怕得病,然后爬行着把脑袋伸进下一个女人的私处里,机械的卷动舌头,好像是那个6号,闷骚的女人被挑逗起来后是疯狂的,她根本不愿意坐在沙发上享受,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踩着沙发让我舔她,渐渐的淫水开始泛滥后,她开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几下口交后就把我的脸拽出来,扇我的嘴巴。

  「贱东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吗的!真爽!天天接客后还有你这么条贱东西来发泄!」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吗生出你这么个杂碎,就爱给女人舔逼,嘶嘶,呜呜!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给你喝,你看看你,比狗还下贱!」

  不断的辱骂和逆向的奸淫中,她来高潮了,直接压着我的脸坐在沙发上,还不忘捂着我的鼻子,死死的顶我的口鼻,我开始渐渐窒息然后开始条件反射的挣扎的时候,她开始呻吟起来,嘴贱最骚的婊子叫床一样的娇喘声,然后泄在了我的嘴里,我喘息着从她胯下爬出来的时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脚,余光里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头发,那是我头上被拽落下来的,但我没有说话,似乎陡然间那么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后就重新爬起,继续爬向下一个女人,是于秋。

  她又开始拍摄了,当她把那骚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脸的时候,我没吱声,依旧埋头苦干着。

  这次似乎是视频,因为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这边有几个姐妹已经离不开这个小贱狗了,上了一天的钟来享受一下,滋味别提多舒服了,前两天28号来例假,呵呵,他连月经都吃了。

  哎呦,给28号羞的啊,又补给他一泡尿。」

  「嗯,让我看看他呢。」陶子的声音干巴而冷漠。

  我没反应,依旧舔着于秋开始渗水的Yinhu,直到被连续拍了几下脸,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到那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喂,小贱狗,抬头,叫两声给你陶子主人问好请安。」我就怔怔的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他头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块秃了。」陶子在询问。「脱发呗,我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哎,你问问林梦啊,他皮肤病闹的厉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梦难处理……」」不然……我让林梦找个医生去处理一下吧……妈,让他拿手机,和我视频。

  「于秋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用力的踹了两下木讷的我示意我接过去,我依旧没动弹,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机转了过来,屏幕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声,把她的手机拍落了下去,」咣当「手机砸落的时候,于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不用她动手,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已经拳打脚踢,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招呼了过来,我习惯了,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住脑袋。

  「草你吗的小杂种东西,还敢动手了!」

  「没事,陶子,妈帮你消气,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给我用力!狗东西!窝囊废!贱种!」

  我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哦,忘记说了,我的身体的湿疹似乎更严重了,出现了很多溃烂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计是没有消炎,我中途发过两次高烧,似乎被喂了什么药又好了,其实我以前体质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在叫骂和踢打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气式的口塞,所谓的口塞其实就是跟消Du面具一样的遮住半张脸的头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软管直接连接进嘴里,上面的软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马桶的下面,这是于秋不久前专门买来的东西,可以方便,不弄脏自己的身体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吞咽或者喷出来,那么那些排泄物就会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体被固定在躺笼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笼,脑袋可以从铁笼的凹槽里面伸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透过那半透明的漏斗隐隐约约的看到于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肛门和Yindao一并松弛扩张,大便和尿液一并顺着漏斗从软管里滑落下来,我记得第一次被这样固定起来时差点死过去,那种尿液和大便实在咽不下去从鼻腔里蹦出来,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我学乖了,大口的吞咽着,不要咀嚼,但凡下来,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着尿液可以减少痛苦,然后是第二个女人,同样的排泄,却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许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开始蓄满,我终于痛苦起来,表情狰狞,双眼流泪,不断的尝试着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黄色的排泄物在头顶上那半透明的塑胶软管里不断的堆积,每当我吞咽一点,就会跟着滑落一点,我吃的艰难,然而很快就是第三个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驻足在一旁的那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其实店里的这些技师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领略到她们的某些丑陋的话,也许会让曾经的我心旷神怡,还有那嘲讽又不屑的眼神,曾经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然而如今,我已经麻木。

  「砰!」门忽然被推开了,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声。

  「梦姐!」

  「老板!」在场的女技师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我瞥到了,那双超长超量的过膝长靴,某个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渐渐的迈进,然后,林梦那张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惊讶,也许是我实在太惨了,她沉着声问于秋:「不是说过别把人玩死吗。」于秋又在虚情假意的让人作呕的赔笑了:「这不是没玩死吗,小梦啊,我跟你说,这种贱男人就要这么对付……」林梦一抬手,于秋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出去吧。」

  一阵脚步声,空气忽然静谧的可怕,头顶上的坐便器被缓缓推开了,林梦分开腿,性感又迷人的长靴踩过我的脑袋两侧坐了下来,坐在我身上的躺笼边角上,她低头看着我,而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么眼神空洞的和她对视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拔开我口塞上的软管,然后拉扯着把我的口塞也给拿了下来,也许是被那股味道熏到了,她下意识的皱眉扭过了头,我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嘴里没有吞咽下的大便和尿液喷溅出来,本能的一扭头,吐了地上满满都是,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双眼通红,她没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彻底的缓和下来,才开口说道:「好受吗?滋味?」我没吱声,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哀痛莫过于心死,我从很久前就开始绝望了,绝望到想要放弃人生,而如今,我真真切切的想要放弃了。

  林梦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你受苦,陶子没也好受到哪去。」

  我忽然咯咯笑了,还是没说话,人在难受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这一点我早有体会了,林梦,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人吗?

  我被放出来了,颤抖着从笼子里爬了过来,林梦打量着我的浑身,表情凝重,终于幽幽的开口:「许南乔,我现在放你走,你走吗。」

  「来得及?」我一脸错愕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在斟酌,最后低低说了一声:「我只是不想有人真的死在我的店里面。」

  原来林梦也有这么平静低姿态的时候啊,我挠了挠头,忽然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我的头发又掉落下来了,我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碎发,抬头看向林梦:「如果说之前我欠你的,欠陶欣蓉的,我觉得我们已经两清了,我还了,什么都还了。我也不恨你们,是我自己犯贱,现在,我就这样了,就剩一条命,想要,就拿去。」林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特别困,想睡觉了。

  意识模糊起来了,好像有人进来了,好像是小安。

  真的是小安,他一脸惊慌的走过来,跟我说话,我踉踉跄跄着身体,好困。

  想睡了,睡吧。

               第五十三章

  「许南乔!许南乔!」恍恍惚惚中有人在拍打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四周。

  雪白的墙壁,还有输液的吊瓶,我躺在医院里,女人皱着眉头在看我:「许南乔。」我浑浑噩噩的眨了眨眼睛,觉得身体好酸,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却忽然疼的撕心裂肺,于是低沉得叫了出来。女人想要来扶我,我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随后更加茫然了,又困了,还想睡……

  迷迷糊糊中又醒了,我被搀扶着坐在一个白大褂的男人面前。

  他撑开了我的眼皮,用光照我的眼,又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

  ……

  我只想睡觉,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打扰。

  比如这次,天气好像开始变热了,被带出门的时候,外面的热浪让我不适,我本能的想要退回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又被那个女人拉了出去。

  ……

  入秋了,我还没出院,每天喜欢对着窗户发呆,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挺好了,但是医生说不行,我还不能出院,为什么啊。

  那个女人还是偶尔会来看我,她穿的长靴真漂亮的,那么细的腿,那么高的靴跟,明明那么高的个子还要穿那么高,真是奇怪啊。

  ……

  我想出院,我开始烦躁了,每天对着护士发脾气。

  依旧每天在挂点滴。

  我不记得第几次被带进医生的办公室了,他看着我神神叨叨的,那个女人也在。

  「患者应该说所谓的偏执型人格,在某些错误或者遗憾上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完美主义让他想要弥补,但也许是某种原因没有遂愿,于是激发他更加想要去努力,这种性格的人本来就格外的偏执,执拗。」

  「也许是伤害过重,再发现再也无法挽回后,他潜意识里本能的选择想要逃避了,也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极端的伤害,患者被送进来的时候,其实我很想跟你说的林小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的身体状态严重到你难以想象,身心的极度摧残很可能也是主要原因。所以这就会造成所谓的失忆。目前暂时不能定性为精神病,换句话说,应该是心理障碍。」

  「至于能不能恢复,看个人意志,你知道的,精神科方面,一直都是科学难题。」

  「药物治疗加上心理辅导似乎并没有多少作用。」

  「时间,耐心的等待吧。」

  我嘿嘿笑了起来,这傻子医生在说什么。

  ……

  天空开始下雪的时候,又有个女人出现了。

  那天我正在睡觉,被人推了推,醒了。

  「许南乔。」她盯着我。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似曾相识,她很漂亮啊,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然后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她想伸手来触碰我,说真的,我真的很讨厌被女人碰,会莫名的烦躁,于是我又躲闪开来了。

  她似乎有点着急了,问我:「许南乔!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咧了咧嘴,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好漂亮。」

  她跟着微笑了起来:「是吗。」

  但接下来的一句,她的笑容又消失了,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问了她一句:「你是谁?」

  ……女人又消失了,我开始想起很多事情了。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记得我叫许南乔了,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这是我家老头子给我取的名字。

  我记得那年我从市大学毕业,然后就留在了市里,然后上班。

  我记得我谈了一段恋爱,初恋的名字是什么,我也记得,长相也特别清楚。

  我记得我有个玩了好多年的死党叫小赵。

  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

  烦躁!

  ……

  我出院了,走之前那个女人来接我,医生说总之我现在已经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我问女人我要去哪里,她扭头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回家,回老家,我不记得在市里呆多久了。

  她说好,但女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娘们又把我送进了另一家医院里。

  我要抓狂了,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

  我要回家给我爸妈报平安。

  ……那个春节我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我吵闹着要给我爸妈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来了,和那个喜欢穿特别性感又惹眼的靴子的女人一起来的,她们说想和我过节,我瞪着眼,第一次发脾气:「老子和你们不认识!和你们过个锤子节!老子要回家!和家人团聚!」

  我看见那个漂亮女人在拐角里偷偷的擦眼泪。

  妈的,好像老子欠她的一样。

  ……

  节后,我又记起了很多事情。

  我入职了一家传媒公司,一呆就是两年,之后跳槽,跟了之前的上司开始创业。

  我和小赵开始厮混起来,扬言总有一天要走上人生巅峰,和所有市里的漂亮女人睡觉。

  小赵这货忽然跳槽了,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在渐渐踏上社会露出闷骚的本性之后开始彻底的风骚了起来,他做了金融,还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把我也拉进去入伙。

  许南乔,我记得我自己了,我想回家。

  好久没见我父母了。

  ……

  天气又回暖了,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呆了大半年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但是,让我惊悚的是。

  我又忘记了好多事,和小赵入职后发生了什么?

  这几年的记忆哪去了?

  头疼!开始脑袋昏昏沉沉的了。

  小赵,小赵,小赵是谁?

  我开始焦虑了,记忆忽然又倒退了。

  我是谁?

  困了,想睡觉。

  ……

  「嗖!」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头的冷汗,也吓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跳,他短暂的错愕后,终于一脸欣喜的看着我:「草,醒了,老许啊,你丫终于醒了!」「小赵,我怎么在这里?」我摸着头上的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赵的表情纠结了一下:「老许,你睡了三年!整整三年!老子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啊?」我感觉自己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

  「不记得了?就三年前,那天我们去酒吧里嗨皮,你喝多了,我也上头了,两人说着要去轰炸市区,然后去洗浴中心了。」小赵歪着脑袋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断的皱眉,渐渐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是,对的,嗯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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