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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非道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7560 ℃

我叫顾显纯,今年十七岁,在一间封闭男校念书。封闭男校顾名思义,只有男生,只在特定日期放假,平日所有男生都住在校内,上课,生活。托母亲取的显纯二字的福,我有一张清纯稚气且女性化的脸,变声期前我留着长发,不认识我的都以为我是可爱的女孩子,然而骨子里,我却十分扭曲,充满了变态的幻想。

这间男校和其他学校一样,也有暴力社团,我是暴力社团的一员,但很少惹事生非。我认为如果暴力不是为了纯粹的作恶,就丢失了审美的趣味,所以我很少和社团一起去收保护费,抢地盘。社团里思想最为变态扭曲的四个人和我关系要好,我们经常一起对着YNC上看最新上传的血腥车祸,处决,阉割,肢解视频尻枪。这四个人不妨就叫老大,老二, 老三,老四。

这天是男校的放假日,允许所有学生周末外出。老三丢给我一根大麻:“纯子,这个月你十八大寿,我和老大商量,给你办个成人礼。” 我点燃大麻吸了一口:“和老四生日那次一样,喝酒喝到洗胃?” 老大接过大麻吸了一口:“我们在钱柜包了一个套房,找了一个高级应召女帮你破处。”

晚上八点,我们来到钱柜这间附近最大的卡拉OK,套房里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外围坐在沙发上,她身材很好,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相貌至少有八分。妈妈桑带一群小姐进门,让我们选金鱼,我挑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幼齿的,其他人不约而同挑了丰满少妇。

那首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没唱完,外围的手已经摸进我的裤裆,开始挑逗起来。幼齿陪酒妹见怪不怪,靠在我身上给我倒酒。我坐在昏暗的房间,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到放松惬意,却始终没有性欲。外围经验比我丰富的多,解开拉链,趴在我腿上深喉起来。幼齿陪酒妹把我的手拉进她衣服里,让我摸胸。两个人一上一下,我的肉棒才硬了一点,从来没被女人口过的我感到外围的喉咙又紧又烫,嗓子眼那一圈肉不断夹吸龟头,很是舒服。

“哥好厉害啊!还没射!” 深喉二十多分钟,我一点没有射精欲,外围索性撩起头发,调整姿势,跪在我正面让我抱她的脑袋抽插。几个哥们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摸起陪酒少妇的乳房,下体撑的老高。外围拿出安全套给我带好,脱掉内裤,跨坐在身上,以女上位抽送起来。就这样干了她三十多分钟,我依然没有射精欲,鸡巴甚至更软了。

一旁的人早没心情唱歌,几个少妇面红耳赤的盯着我的鸡巴,外围露出白白的奶子:“哥,是不是妹妹哪里没伺候好?你告诉妹妹,妹妹让你爽。” 二十分钟深喉,三十分钟各种体位的性交,整个过程我闷头做爱,外围一直浪叫,喷了几次水,骚话不断。“距离射精还差得远。” 我盯着因脱力而脸色煞白的外围,点了一杯甜酒给她,升升血糖。 一场成人礼不欢而散,他们的肉棒在裤裆里硬着,本打算在我快速缴枪后,再一起去找小姐嫖娼。这下无人射精,所有人都憋的想死,十七八岁的人儿在燃烧的情欲里更趋向癫狂。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老二开口了,他平常一天说不了三句话,是个沉默是金的人。跟随他的指引,我们打车来到了废弃的垃圾场附近,这里连个鬼影都没有。“二子,你把我们带到这里给你妈妈上坟?” 老二指着远处一点微弱的灯光:“这里住着一个以拾荒为生的母亲,带一个五岁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

黑暗中,五人分散,以半蹲的姿势包围了棚屋。老三,老四查探屋内情况,老二在外围放风,我跟老大准备破门。老三点头,老大一脚踹开棚屋门,我拿出弹簧刀,直接进门把唯一的男性,十四岁的男孩按在饭桌上:“不想死的,别动。” 老大随即进门勒住女人的脖子:“吃饭呢,真不凑巧。” 其他人陆续进入棚屋,每个人脸上带着笑意。

刚进门一股酸臭扑鼻,不大的房子里放满了被压扁的饮料瓶子,酸臭里夹杂着一股糖精的甜味。因为是夏天,屋里也没空调,闷的我想吐。女人穿着破旧的衬衫,睡裤上有很多洞,头发散乱而油腻。十四岁的儿子穿着红色短裤,打赤膊,头发刚剃过。五岁女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看电视,手里抱着碗,里面是一根大骨头。我仔细打量女儿,短短的男孩头,一只脚踝还绑着红线,上面系一个小铃铛。岔开的两腿抬起,形成一个M,那条小肉缝闭的紧紧,看不见穴口。对于一个拾荒者的女儿来说,还算干净体面。她也是唯一不怕我们的人,睁大眼睛冲我们笑。

我拿起锁门的U形锁,把男孩带出门,用锁把脖子卡在外墙的水管上,老四用铁丝牢牢反捆住男孩的双手。“屋子里闷出鸟来,野战吧。” 老二对老大说,老大点了根大麻助兴:“纯子,你自便,我们其他兄弟和这个婊子玩一玩,好好泄泄火。” 几人纷纷脱了衣服裤子,赤身裸体簇拥着女人走出棚屋,把她按倒在废土地上,一把撕开衬衣和睡裤。

三步路的距离,男孩亲眼看着母亲被人侵犯,动弹不得。女人没有杀猪一样的嚎叫,冷淡的表现出一些不情愿,这样的环境里,应该很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老二躺在地上,双手揉捏起女人挺着的奶子,那根鸡巴早就插在拾荒女人的肉逼里搅动着。老大站着抽烟,强迫女人裹他牛子,砸吧砸吧发出水声。老三蹲在地上,沾了点老二肏出的淫水,用手指指奸女人的屁眼。老四还没有找到切入的角度和位置,他也不急,对着被锁在水管上的男孩说:“看清楚,你亲娘是怎么被我们肏的,平日她肏不肏你的小鸡巴?”

我不知道他们这样没有男人的家庭,女人是怎么解决性需求的。男孩下体已长出细微的绒毛,这是男孩性欲最强的年纪之一,和母亲,妹妹睡在同一张床上又该怎么手淫发泄性欲? 三四十岁的女人坐地吸土,一晚上四五次不是问题,旁人只能猥琐的意淫着这对母子在不懂人事的女儿面前乱伦性交。

在钱柜积攒的性欲经过长时间的酝酿变成炸药,老二疯狂打桩,女人很快就被肏到喷白浆。这也难怪,这么久没被男人碰过。老四揪过男孩的头,让他的脸对准自己母亲被肏到流阴精的穴口:“仔细看自己的亲娘是怎么被男人玩喷的。” 女人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把眼睛闭上,不准看。” 男孩带着哭腔,像头愤怒的小兽咬牙切齿:“老子要他妈杀了你们,全杀了你们。”

老三拔出女人屁眼里的手指,分开男孩紧紧夹紧的大腿:“肏,勃起了,他妈硬的厉害,让我看看龟头。” 伸手一把拉下男孩的包皮,之前因为勃起,龟头就已经露出一半来,这下整个被剥了出来。“妈的,小鸡巴都流水了,流了腿上,包皮都潮了。” 众人哄堂大笑,逆子看着母亲被人轮奸,不仅勃起,龟头还流了一大滩前列腺液。

“这么湿,平常不打飞机?” 老四继续羞辱男孩,男孩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看着这丧乱淫靡的一幕,慢慢起了性欲。“你们肏这脏女人都不带套,万一得病了怎么办?” 我想到这个问题,肏这个女人和肏路边野狗有什么区别。老大丢掉烟蒂:“吃抗生素就行了。这么肮脏和下贱的逼肏起来才爽,等你长大就懂了。” 我若有所思,走进里屋,抱出五岁的女儿。

“纯子,你想被这个小孩破处? 也不错,至少她是处女。” 老大把女人压在身下,用传教士体位开肏,粗大的鸡巴插入女人湿乎乎的肉穴里,老二先前内射的一大滩精液被挤了出来,沾在老大的龟头上,在快速抽插下变成白色粘稠的泡沫。我温柔的爱抚起幼女的阴部,她好奇的看着母亲被人轮奸。我把嘴唇对准她的唇,舌头一下撬开她的牙齿,伸入口腔里搅动,嫩滑的小舌头被我吸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口水,下面那根鸡巴早就高耸入云。“肏,你鸡巴这么大。” 刚射完的老二坐在一边看我玩幼,不禁脱口而出。我笑了笑,走到老大面前:“借我润一下鸡巴。” 老大慷慨的拔出阴茎,让我插入女人的穴口。

阴道很湿热,不知道是老二的精液还是女人的爱液,满满当当的粘稠液体。光是插了一下拔出,肉棒上满是厚厚一层白浆,像是融化的香草雪糕。我特意半躺在男孩面前,把他妹妹放在肚子上,鸡巴对准幼女抬起的阴部,噗的一声闷响,幼女哇一声大哭起来,鲜血流出滴在地上。“恭喜纯子,开苞破处。” 哥几个纷纷鼓掌。女人在此时才发出悲鸣和哀嚎,像是酝酿了许久才找到一个爆发点,和所有遭了大灾的农家妇女一样,哭的死去活来,嘴里污言秽语接二连三。老三在后面肏女人屁眼,老四趴在女人脸上把嘴当成肉穴抽插,老大继续在正面传教士体位,五短一长的节奏撞击阴部。幼女的阴道太紧,而且不会分泌爱液,十分生涩,我的鸡巴很疼,先前润鸡巴的女人爱液也干涸了。

此时真正的快感来源是在一位母亲和哥哥的面前强奸年仅五岁的孩子,我炫耀似的看着男孩,催动腰胯,向上冲刺,每顶一下胯,幼女的哭声就凄厉一分。“哥,帮我分开男孩的腿,我要玩他鸡巴。” 我对老二说道。老二起身走到男孩身边,抓住两个脚踝拉开,男孩因脖子被U形锁卡住,整个人坐在地上抬起屁股,阴囊,屁眼,肉棒一览无遗。我脱下鞋子和袜子,裸足踩在男孩的卵蛋上,狠狠踏下去。男孩痛苦的嚎了出来,我随即继续抽插了几下妹妹。脚趾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

“你女儿今年几岁?” 我问女人,女人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老大扇了她一耳光:“我兄弟问你话呢,说话。” 女人哽咽着:“我娃儿刚满五岁。” 这给了我巨大的成就感,几次用力把整根肉棒塞进幼女的甬道后,龟头抵在幼儿的花心上,猛喷起来。说是花心或子宫口,我感觉就是一个小肉环套在龟头最上端的一小部分。

我拔出鸡巴,把破娃娃一样的幼女丢在女人身边,红白混合的体液慢慢从幼女撕裂的阴道流出。“别浪费了宝贵的精液,这是你第一次在女人逼里射出来的。” 老大和我招手。我掐着烟:“随便了,你喜欢你喝下去。” 老大把幼女从地上捡起来,女孩哭的嗓子都哑了,有气无力,浑身瘫软像是没骨头。老大把尿一样分开幼女的双腿,让女人舔着自家女儿被灌满精液的阴道口:“童子精,很补的。” 插了一半口穴,还没尽兴的老四只能让出女人嘴巴,挺着根鸡巴走到男孩面前,直接抱起男孩肏他屁眼。

众人大笑:“你原来有肏男孩屁眼的嗜好?” 老四不废话,处男屁眼紧的要命,他白眼都翻了出来。女人被迫舔自己女儿的逼半天,满脸精液和处女红。我走到棚屋里,抄起桌子上一小瓶色拉油,色拉油倒在幼女屁眼上,我直接插入,竟畅通无阻,直肠很热,至少有三十七八度。屁眼括约肌紧紧箍住阴茎根部,一时间进退两难。我拍打女娃的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地上。老大嗯了一声低吼,在女人的子宫里射精。老三迫不及待的从屁穴里拔出鸡巴,插入女人被老大精液浇灌的甬道抽插。

老二重新恢复,肏起女人的屁眼。昏暗的夜色里,各种性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嘴里叼着烟,看鸡巴上套着的幼女如同死鱼一样,忍不住拿烟头烫在她阴蒂上,呲啦一声,一缕青烟,年仅五岁的她因剧痛尿了出来,屁眼使劲收缩,拼命夹紧我的鸡巴,我吃痛,反手两个耳光:“臭婊子,弄疼老子了。” 男孩原本被我踩软的小鸡巴在屁眼被老四鸡奸后又硬了,这倒不是他被鸡奸的爽了,只是被直肠里的阴茎顶到了前列腺。“看你硬了,在场有鸡巴的都射了几次,唯独你没有,让你也舒服一下,挑一个吧。” 我对男孩说道,“要么当着我们的面肏母亲,要么肏亲妹妹。”

女人号啕大哭,捶胸顿足:“你们几个畜生不是人啊,你们会下地狱的。” 我前后肏着她女儿的屁眼,只要那孩子一停止哭泣,我就拿暗红的烟头烫她的幼儿阴蒂。几次下来,那颗红肿的小豆豆已经焦黑碳化,风一吹,带起一股难闻的焦臭。“不好意思,你女儿的阴蒂被我烧焦了。” 我对女人说道,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我想到了乌鼠机密档案。我吸了最后一口烟,耸耸肩,把烟头弹到男孩脸上。“他妈的,快点选。” 女人如丧考妣:“选妈妈,军儿选妈妈,你妹妹还小。” 男孩咬破嘴唇,鲜血直流。

男孩见过我们几个肏逼的动作,照猫画虎的在女人身上蠕动。那根十厘米左右的鸡巴,还算体面的没入阴道深处。老二踩着男孩的屁股,推他冲刺。“一定要内射才够劲。” 我们围观起来,咂着嘴品头论足。看着这种天理难容的场面,我低吼了一声,在幼女的屁眼里射精。我站起身,把尿道里残存的精液甩在男孩脸上,轻蔑的对着地上号啕大哭的女人嘴里撒尿。其他人如法炮制,一阵黄色的雨打湿了母子,滴滴答答的尿液还在落下,难闻的骚气弥漫开来。

不到十分钟,男孩就在自己母亲的逼里射精了。他呜呜呜的哭了出来,鸡巴萎缩成一个小肉丁,凄厉的哭声让在场所有人毛骨悚然。女人张大眼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五岁幼女的屁眼被我肏翻出来,脱肛了,大肠头还沾着粪便,烧焦的阴蒂呈现黑色,严重撕裂的阴部,像发的面团一样肿胀。穴口破碎的厉害,还在噗噗流着血,先前被我破处的处女红早已干涸,变成深红色的污渍。

十一点,我们在棚屋里吃了一顿宵夜。饭后,每人又轮奸肏了他们母女几次,全部内射。直到半夜三点半,每个人阴囊里空空如也。三点四十,我们坐在山坡上闲聊,聊的是哲学层面的东西。 一行人都在中二的年纪,玩乐,性和暴力就是人生的全部,所以有时我们需故作深沉来伪装灵魂的空无一物。

我吸着大麻,看山坡下的女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去穴口淌出的精水和眼角的泪水,穿好衣衫,抱起两个孩子进里屋打水,小心给他们清洗下体,涂抹药膏。哄完孩子睡去,女人坐在门前,把白天回收的易拉罐一个个踩扁塞进蛇皮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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