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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9~150) - 5,2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2710 ℃

  「你……赵诗芸,我一直以为你是面冷心热,没想到你压根就没有心!他一个孩子能犯什么错误值得用生命去给你演戏?!我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对我这样过,却为了你把他自己的肉都挖了出来!你和他才认识多久?还想要怎样……」

  大姨罕见地在和妈妈的交锋中沉默了下来,我越听越是心惊胆战,要是大姨一怒之下把我做的那点儿破事抖落出来,我都想象不出来妈妈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我知道大姨只是在和妈妈抬杠,并非是她的真实想法,哪怕是在我强行和大姨发生了关系的前提下,大姨对我的好感度依然飙升到了涨停的地步,只差没把心完全交给我了。

  妈妈却是被大姨气得不清,那日我浑身浴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我舍生忘死救下来的人却在说着风凉话。

  眼瞅着冲突即将升级,我连忙推门而入,强制中断了她们的愈演愈烈的争吵。

  大姨把我一个人滞留在凉亭内这件事情本身,微不足道,但却成为了妈妈和大姨矛盾的导火索。

  妈妈仿佛是故意要找茬和大姨吵架似的,或许妈妈的话就是原因,对于我替大姨挨得三刀,妈妈的心里要说完全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她自然不会来责怪我的鲁莽,也不会觉得我不该冒死去救她的姐姐,但一码归一码,妈妈多多少少对大姨有些嫉妒,而大姨的嘴硬更是不偏不倚地戳到了妈妈的逆鳞,潜藏的小情绪被彻底激发出来,酿成了暴风雨的前兆。

  反观大姨,在被我强行那啥之后,大姨原本是打算让践踏了她的尊严的我付出血的代价,然而这个代价却以更加惨烈的形式呈现在她的眼前,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我赵亮自残救姨。

  不仅如此,我还替大姨挡下了致命一击,如果我犯下的罪孽需要以生命去抵消的话,大姨现在反而倒欠了我一条命。事实上我也算是死过一次了,那把刀但凡偏个几公分,这本书也就完结了。

  总而言之,戏剧性的变故搞得大姨隐忍多时的邪火无从发泄,而妈妈自然成为了首选目标,子不教,父之过,可我没有爸爸,大姨也就只能找我的出厂商顶缸了。

  两人各自憋着一股气,针尖对麦芒,又是从小争到大的死对头,彼此间自然就更加不会顾忌什么,掐起来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好饿啊!什么时候吃饭?」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大大咧咧地闯了进去。

  见我回来了,妈妈和大姨也不好拉下长辈的颜面在我面前吵起来,但她们之间的恩怨,似乎并未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几天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妈妈和大姨开始了无形的较劲,虽然没有到冷战的地步,但她们交流的频率仅限于日常必须的程度。

  大姨每天晚上依旧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人从来都是背对着背的姿势,同床异梦也不过如此。

              第一百三十四章

  虽然我注意到两人的别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化解她们的矛盾,就连起因我都是靠猜的,破解更是无从谈起。

  一晃三天过去了,无论是电视上还是互联网,我都没能看见那个村子的相关报道,我甚至自己尝试着发了个贴子,还不到五秒钟就被屏蔽了,不由得感叹资本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难怪连个采访我们的人都没有,对于赵家的影响力也算是管中窥豹了。

  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到足以拆线的地步,连右腿上缺失的那块肉都已长出了一半,一直在医院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距离暑假结束已经不到一个月了,这里人多眼杂,举头三尺有监控,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心里都会下意识地提高警惕,我要想在这种条件下取得进展简直难如登天,只有在家里熟悉的环境下才有可能让她们卸下防备。

  妈妈并不同意我提前出院的请求,奈何连主治医生都点过了头,毕竟所有的检测设备都亮起了绿灯,我现在的生命体征何止是平稳,简直旺盛过了头,再过两天怕是都能倒立打飞机了……咳咳,来自医生的建议是呆在医院里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还不如换个舒适的环境静养,对伤势的恢复更为有利,换药这种小操作当地的医院完全足以代劳,再说了,那么深的伤口还没几天都快结痂了,还换个什么药……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

  再三和医生反复确认后,妈妈只好在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办了出院手续。

  原本以为可以回家了,妈妈却是带着我上了大姨开来的车,拐进了一套四合院。(//省略在外公家的环节)临走前,外公想要为我们安排专机,妈妈却是以定好了机票,退票要扣手续费的蹩脚理由婉拒了,外公也没再坚持,任由妈妈拦了一辆出租车。

  妈妈刚要扶着还坐着轮椅的我上车,我却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大姨还静静地站在门边,丝毫没有跟过来的意思。

  我心中涌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轻轻推开了妈妈的手,我推着轮椅,转向了大姨。

  「老姨,您不上车么?」

  我直视着大姨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问你,你们是要去哪里?」

  大姨并不与我对视,只是望着天空,幽幽的反问道。

  「回家啊……」我有些莫名其妙,方才和外公道别的时候大姨分明也在场,难道大白天的大姨就梦游了?

  「是啊,回家。可那里,并不是我的家。」

  大姨的语气有些落寞,又透着股淡然。

  「谁说不是了?!」

  我急得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右腿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一个趔趄,仰面栽倒下去。

  大姨和妈妈几乎同时朝我扑了过来,只是妈妈离我更近,大姨看到妈妈已经扶住了我,也就停下了脚步,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洒然一笑,转身摆了摆手,迈进了幽深的院子。

  妈妈心疼得想让我重新坐好,我却执拗地站着,望着大姨早已消失的背影发呆,直到出租车的司机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我这才从恍惚中惊醒,最后再看了一眼古朴的宅门,我顺从的跟着妈妈上了车,驶向了属于我和妈妈的家。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机械得跟着妈妈过了安检,登上了飞机。

  大姨会选择留下来着实出乎了我的预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以大姨对我情感的变化,哪怕是身为情感专家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再加上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爱与恨两种极端矛盾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今后该以何种面目面对我?

  或许再也不见就是大姨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式。

  所以我选择尊重大姨的选择,没有去胡搅蛮缠,没有去撒泼打滚,没有去以我的付出来要挟她跟我们走。

  虽然最爱的妈妈就在我的身边,可这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块,再也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形状。

  此去一别,或是经年。

  妈妈察觉到我的伤感,想方设法找我搭话,却见我老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小脾气也是上来了,抱着胳膊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不再说话。

  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的我忽然被一旁强大到无法忽视的怨念惊醒,我回过了神来,看见妈妈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奇怪的问道:「妈,您怎么了?」

  「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吧。」

  「啊???」

  「你人虽然坐在这里,魂儿可还没跟过来呢吧,这么舍不得她,干脆你和你姨过算了。」

  妈妈的语气冷漠,却透着股浓浓的酸味。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悲伤大姨的离去,却忽略了眼前人的感受。

  我嘻嘻一笑,封存了所有的情绪,强行挽住了妈妈的胳膊,握着她纤柔的小手,五指紧扣,身子一斜,靠着了妈妈的肩膀上,夹着嗓子道:「不要嘛,我要和妈妈过一~辈~子~」

  妈妈不耐烦地甩了甩了胳膊,却被我牢牢地黏着,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妈妈轻声嘟囔了句「烦人」,也就任由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小手,嘴角却是终于有了一抹笑意。

  来来回回的空姐时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毕竟我们这一对母子的颜值放哪儿都是令人瞩目的存在,而一个母亲和一个半大的少年五指紧扣的画面,多少有些违和了。

  「放开啦!你手心都是汗!」

  妈妈被各种视线弄得越来越不自在,这次是真的想要挣脱我的手,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

  几番斗争无果后,反而招惹来了更多的视线,妈妈无奈地敲了敲我的脑壳,认命般不再抵抗了。

  飞机很快平稳落地,妈妈推着我慢悠悠地走在熟悉的大街上,路面上的脏乱和小贩们的吆喝让我们母子二人终于有了种重返人间的实感,没想到这一趟出门绕了半张地图,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乘着电梯上了二十楼,好在这个点离高峰期还有一会儿,不然我指定得被小区的大爷大妈们堵着指指点点半小时。

  然而我们刚来到久违的家门前时,我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心里一突,显然不可能是我们临走前忘记关上电视。

  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我回头看向妈妈,征询她的意见,却见她一脸的茫然,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才反应过来,电视的声音并不算大,中间又隔着一道门,要不是我的五感已经超越常人,根本就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动静。

  「哎,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不顾妈妈的阻止,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偶尔能看到主人出门不在家里时被人鸠占鹊巢的新闻,没想到我和妈妈也能遇到这种奇葩,虽然我的右腿还没好利索,但对付一般的小偷小摸还是胜券在握的。

  「您站远一点,屋子里有人。」

  「什么?!」

  妈妈瞪大了双眼,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终于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见我摩拳擦掌的样子,焦急的说道:「别冲动!咱们报警就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意气用事!」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我强行把妈妈拉到了身后,示意她不用担心,同时将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古铜色的防盗门被我缓缓推开,一双昂贵又熟悉的高跟鞋映入眼帘,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猛地一把推开了房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看着电视的人,不是大姨还能是谁?

  我连鞋子都顾不上脱了,一瘸一拐的冲进了房间,接连揉了好几遍眼睛,如假包换的大姨正面无表情的往嘴里送着樱桃,伸出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将我拨到了一旁,「滚开啦,挡我看电视了,没见过美女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女当然见过啦,就是没见过您这么美的~」

  我掐媚得笑着,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么?明明几个小时前大姨还决绝得选择与我们分道扬镳,一转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茶几上那一堆樱桃核的堆积程度,大姨起码已经在这儿坐了半小时以上了。

  「毛病,来就来呗,加那么多戏……」

  妈妈嘟嘟囔囔地推着空荡荡的轮椅跟着进来了,脸上的神情似乎并不惊讶,我知道妈妈事先对大姨的突然造访肯定是不知情的,这俩看似不对付的姐妹,其实才是对彼此最为了解的人。

  「那啥,您不是说……」

  「怎么,我好几百万的车还停在这儿呢,说不要就不要了?」

  「得要!当然得要!」

  我忙不迭得点着头,没想到大姨还会用这么蹩脚的借口,赵家那么大的家业,还需要堂堂大小姐亲自上门,人肉提车来了?

  不过我还是再次震惊于赵家的势力,虽然我们的飞机晚点了一会儿,但我们的航班已经是最近一班飞往我们那个小地方的了,大姨摆明了搭专机来的,然而私人飞机固然贵得令人咂舌,更可怕的却是航线的申请速度,单位请个假都没有这么快的。

  「行了,你外公让我确认你们是否平安到家,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就该回去了……」

  大姨拍了拍手,起身作势欲走,这时候要是没能拦下大姨,再见真的就悬了。

  我上前拉住了大姨的手,急忙说道:「您别急着走啊!大老远的赶过来,舟车劳顿,再开几小时的车不安全!这天也马上要黑了,更不适合长途跋涉了,我觉得您要不先休息个一两天再走也不迟,外公那儿去个电话就好了。妈,您觉得呢?」

  我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了妈妈,光是我的挽留怕是难以让大姨拉下这个面子,成败的关键在于妈妈,不过我也担心要是妈妈在这个时候出言挤兑大姨,那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怎么,我这儿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吗?要走也是明天再走,家里煤气没关么?」

  妈妈没好气得白了我一眼,话虽然说得不太中听,但好歹也是给了大姨一个台阶。

  大姨挑了挑眉,就要与妈妈辩白两句,双方你来我往、一来二去的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

  我赶紧在大姨话说出口之前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从茶几上的小碗里挑了颗泛着晶莹色泽的樱桃,殷勤地递到了大姨的面前。

  大姨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眼中的期许和不安让她终究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姨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樱桃,而是一探头,直接将殷红的果肉咬进了嘴里,湿润的朱唇甚至触碰到了我的指尖。

  我浑身一颤,虽然也不算是多么暧昧的举动,但成功投喂大姨还是让我有些飘飘然,可我和大姨的关系有恢复到这个程度了吗……正兀自纳闷着,身后忽然隐隐散发出一股寒冰煞气,我回头一看,妈妈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大姨优哉游哉地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精致的下巴微微蠕动着,嘴角勾起了一抹促狭的微笑。

  大姨就是大姨,哪怕是不用说话,那也能让妈妈膈应一下「瞧你那点儿出息!

  跟个狗腿子似的!赶紧坐下来!」

  妈妈推着轮椅轻轻顶了顶我的小腿,语气中透着不屑,然而是人是鬼都能听得出妈妈的不悦。

  我急忙也挑了颗个大饱满的樱桃递到了妈妈的面前,「妈,您也尝尝!」

  「没胃口!」

  妈妈赌气得偏过了头,可我就这么直直的将手举在她的面前,大有和她一直耗下去的架势,我的腿伤还没好利索,长时间的站立导致右腿开始有些隐痛。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赶快坐下来!」

  妈妈焦急得喊道,见我不为所动,只好无奈地伸手来接我手上的樱桃,可我刻意避开了妈妈的小手,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中,再次将手举在了她的唇边。

  妈妈瞪了我一眼,却又拿我这个伤员毫无办法,只好撩起额前的秀发夹在耳旁,微微探头,朱唇轻启,优雅得含住了圆润饱满的果肉,轻轻从我手上捏着的枝条上摘了来,送进口中。

  我并没有造次,只是欣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出神,直到妈妈伸手敲了敲我的脑门,我这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的坐回了轮椅。

  「啧啧,母子情深呐,都给我看饿了,快去做饭吧~」

  大姨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双手枕着头,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戏谑得看着我们。

  「我欠你的啊?!」

  妈妈嚼着酸酸甜甜的樱桃肉,斜了大姨一眼,伸手在沙发上抹了一下,皱眉道:「你提前到也不知道把屋子收拾一下,都是灰你也坐得下去?!」

  「我怎么没收拾了?看~」

  大姨在自己趴着的位置用袖子抹了抹,洁白得袖口一尘不染。

  「合着你就收拾了自己坐的地方?!」

  妈妈瞪大了双眼,仿佛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一个客人,还得自己准备坐的地方,这合理吗?」

  大姨理直气壮得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闲工夫跟你贫,我这儿不养闲人,快给我干活去!!」

  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得摇了摇头,走到卫生间内拿来拖把,强行塞到了大姨的手中。

  「你也别想跑!」

  谁成想大姨转手就将拖把递给了我,就在妈妈忍不住即将发飙时,大姨却也并不是单纯的将此重任推卸给我,而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在房间内转了起来。

  尽管如此,妈妈还是被大姨气得直瞪眼,怎奈天色越来越暗,小半个月没有回来,即使紧闭着门窗,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还是需要全部都更换一遍,太多需要整理的地方,妈妈也只好放任大姨胡来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体验一下扫地机器人的感觉,我紧握着拖把杵在身前,大姨慢慢悠悠地推着我七扭八拐,还别说,效果倒也还过得去。

  不大不小的客厅很快被我们转了个遍,当我们来到妈妈房间的卫生间前时,大姨的脚步忽地一顿,我的心也下意识地揪了起来。

  曾几何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将大姨按在了马桶上,拍打着大姨那一对饱满紧实的蜜臀,一亲大姨的芳泽还只存在于我的意淫之中,没想到转眼间所有的幻想都已经实现了,其中的波折就不说了,不得不感慨一句,大姨的水是真的多……我生怕大姨触景生情,想起了我当初的妄为,新仇旧恨要是产生了化学反应,那我可真是栽在了自己的手里。

  好在大姨只是出神了片刻,依然若无其事得带着我满屋子乱窜,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妈妈优先清理了厨具,收拾了张桌子,很快就张罗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既是庆祝我们的死里逃生,亦是欢呼我的大难不死。

  迟来的庆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主要还是妈妈在大姨的蹿腾下和她拼起了酒量,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家里的环境让她们放松了不少,不过妈妈也只是饮到微醺就点到为止,毕竟我们刚刚到家,太多事情赶到了一起,不抓紧解决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稍稍期待了下妈妈和大姨酒后乱X的场景,看来也只能泡汤了。

  饭后,妈妈拒绝了我帮她一起收拾的请求,独自整理起了房间,大姨一个人还在自斟自饮,好像要把家里那点为数不多的存货掏光。

  我自然是知道能令自我调节能力极强的大姨都不得不借酒浇愁的事情是什么,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和立场去劝慰她,只好默默的守在一旁,以防大姨真的喝醉弄伤了自己。

  然而大姨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最后甚至直接对瓶吹了起来,我看得心惊肉跳,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啤酒,大姨的酒量也是公认的罕逢敌手,可这个喝法终归是在和死神对饮。

  我急忙上前拦住了大姨,止住了她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可大姨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把我狠狠一推,接着豪饮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用强也要制止大姨的时候,妈妈终于出现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多年的烟火气将娇贵的大小姐熏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妈妈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间,打扫了地板,还顺带洗了下衣服,一套娴熟的操作下来,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见大姨居然还在喝个不停,妈妈眉头微蹙,她可不会像我一样客气,紧走几步强行夺过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恼怒得质问道:「你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想把我喝穷啊?!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憋在心里自己又消化不了,还心理医生呢,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比谁都更清楚吗?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意识已经有些迷乱的大姨早已无法解答妈妈的困惑,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再来一瓶」。

  妈妈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间,将跟过来的我关在了门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尽管大姨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但那件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跨越的坎,更何况是刚烈要强的大姨。

  一个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应该就此放手才是对大姨更好的选择?

  我的牺牲让大姨和我的关系有所缓和,借着籍此撬开的心门,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导的话,我们之间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斗嘴、使绊的好兄弟状态。

  面对妈妈,我时常会涌出负罪感,明明嘴上说着对她的爱多么天地可鉴,背地里却和她的姐姐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我贪心得想要将大姨也据为己有。

  有时我也觉得我寄吧谁啊?妈妈我想要,妈妈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对于妈妈的爱真的有那么纯粹吗?还是说我本质上就是一只种马,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将她变成我的形状?

  我自认为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情种,弭花花可以说是我有限的人生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单论颜值,连妈妈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现的确让我心动了一下,但那只是出于男性本能对于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事实上和这丫头分别了一段时间,我偶尔会想起她的单纯烂漫,却并没有什么抓心挠肝的感觉,而大姨仅仅离开了我还不到半天,我的灵魂就只剩下了一半还依附在妈妈的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对大姨抱有一丝绮念,可那只是因为她与妈妈相似的容颜,那时的我对妈妈敬若神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下意识地就将对妈妈的一部分欲念转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当大姨是妈妈的影子,偶尔看着大姨黑丝小短裙的模样意淫着妈妈的风情,终究只是精虫在作祟,坦白来说,我对大姨的情感只有掀开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欲望。

  然而接连的变故让我一次又一次领略了大姨的独特魅力,这个和我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凭借她强烈而鲜明的个性硬是闯进了我的心门,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渐明朗,不再依附于妈妈的身上,而是独自划分了一块领地,占据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驾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怎么忍心让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辈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一个女人的幸福和快乐?更何况大姨已经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将她让给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弃妈妈,却也难以将大姨从我的生命中祛除,扪心自问,我对妈妈的爱并没有减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电视剧里像我这样博爱的多情种最后多半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当然,说到底也不过是我想脚踏两只船,自我开脱的借口,我想要占有妈妈已经是逆天而行,再加一个大姨简直就是骑在老天爷头上拉Shi,妈妈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会把我的狗腿打断。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光顾想着攻略妈妈和大姨,却忽略了二虎终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到那时候,这个家将天翻地覆。

  也罢。

  个中曲折,就当是命运对我的考验,若是我能顺利闯过,也就证明了我就是妈妈和大姨这辈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缘,那也是我们三人的命中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剪不断;系统的出现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顾好她们姐妹俩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关节,我轻松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滥情就滥情吧,我不需要成为道德的圣人,我只想成为能让妈妈和大姨露出由衷笑容的那个人。

  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无事,妈妈估计在帮着大姨换衣服,我撑着还未好利索的腿,帮妈妈收拾了下凌乱的桌面,就回到了久违的房间。

  屋子里的陈设一切如旧,细心的妈妈连我的电脑桌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打开电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浑浑噩噩混到了十点,妈妈推门而进,催着我该睡觉了。

  「大姨她怎么样了?」

  我望向了门口的妈妈,担忧得问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会有事的。该睡觉了。」

  妈妈走近前来,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顺从得关上了电脑,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还是轻轻挣脱了我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乖,睡吧。」

  说罢,妈妈转身离去,不再迟疑。

  我有些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丘陵村那个迫不得已的局面,妈妈又怎么会再和我同床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摆驾回宫的行程自然是耽搁了下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会去提大姨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

  妈妈的精神头也是极差,几乎都快赶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吓人,布满血丝的双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传奇似的,虽然心疼,我也只当是妈妈一个普通人,经历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颠覆三观的奇诡、生离死别的惶恐,之前在医院里绷着神经,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一旦回归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心神激荡之下,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并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失眠的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一边切着菜,一边打起了瞌睡,险些没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异常,和她关在房内话疗了几次,却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我思索再三,还是跟妈妈商量着让她回归工作,虽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日子,也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显然并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脱是有些失眠,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妈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迷期间,妈妈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忆一直在左右着妈妈的心神,还是有什么魑魅魍魉纠缠着妈妈不放,数据视角并没有发现妈妈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思来想去,说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转换心情,反而能帮助妈妈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

  妈妈执拗地想要多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在我的伤势已然痊愈,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我接连在她面前翻了几个跟头,又只穿了件小短裤让妈妈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检查了一遍。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虽然让妈妈有些羞赧,但她还是凑近了我的腿根,轻抚着曾被我亲手挖出一个缺口的地方,现在已然一片平坦,除了颜色与原本的肌肤有些差别,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无奈之下,妈妈被我催促着换上了工装,出门上班去了,虽然妈妈消失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请假的天数,但妈妈在她的单位可以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从几个人的工作室一路拼搏到几百人的大公司,不说赵家背后的影响,公司轻易也不会放弃一位重要的人才。

  在得知妈妈是因为被困在了一个小山村才耽误了行程后,公司甚至贴心的补发了妈妈旷工时日的薪资,还让妈妈带薪在家照顾受伤的我,什么时候想来上班由她自己决定,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有良心的公司了。

  可惜事情的发展再次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回归了朝九晚五生活的妈妈并没有如我所料般恢复以往的状态,反而看起来更加的疲劳了,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再加上工作的忙碌让妈妈愈发憔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天已经是妈妈重新开始工作的第三天了,妈妈失眠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再这么下去,妈妈非得倒下不可。

  我和大姨每一天都在不厌其烦地劝说妈妈去医院看看,妈妈就是只顾着低头扒饭,一言不发。

  就在我打算明天妈妈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的话,哪怕是妈妈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扛着她上医院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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