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停在斑马线前等红灯时，戴渔突然开口道

「刚刚问路的过程，感觉怎么样？」

此刻的二号女生满脸通红，看起来真的像是生病了一样。她的双腿还在颤抖着，虽然抖的幅度不算太明显，但仔细观察的话依然可以看出来。

她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小豆豆上。这不是她愿意的，但是没办法。那种刺激像是某种吮吸类玩具直接被按死在了彻底剥开的小豆豆上一样，实在是太过强烈，让他根本就不敢，也不能转移注意力。

她几乎是所有的心神都用于忍耐那种刺激，全身的肌肉也已经紧绷到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很奇怪，这才勉强算是忍住，至少身体状况没有变得更糟糕。

突然被问话，让她原本已经努力在平衡的状态产生了一个波动。就像是端着一碗水，好不容易让水面平静下来，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水面再次激起波纹。

二号女生的呼吸又变得紊乱，一边努力着试图再次让自己恢复平静，一边思考着那个问题要怎么回答。直到红灯开始闪烁着倒计时时，她才终于开口道

「我……我……不知道……」

「……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戴渔瞪了一眼二号女生，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道

「看来刚刚的问路白问了」

「既然如此，等过了马路，你重新找人问！」

听到这话，二号女生的身体又是抖了一下，甚至还不经意间发出了一点鼻音。本来眼看着就要稳住的身体状态，又一次遭到了暴击，让她又被往绝顶的方向推了一点点。吓得她连忙收回所有心神，全部用于忍耐。

斑马线的信号灯已经变绿了，二号女生却杵在原地没有动。她现在甚至都不敢迈开腿走路，怕身子一动，自己马上就要忍受不住刺激被推上绝顶。

要是在马路中央绝顶……要是在马路中央绝顶到失禁的话……自己恐怕就全完了……

戴渔没等她，绿灯之后就自顾自地往马路对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冷冰冰地丢下一句

「你要是不跟上，那本小姐可走了」

此刻的二号女生心中真的是有些矛盾。她也想跟上的，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现在迈开腿，身体恐怕会变得更糟糕。自己大概率会在马路中央绝顶……

戴渔没有回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继续道

「你自己跟不上的话，就别怪本小姐把你丢在这里」

「要是没有本小姐的帮助，你现在回头想回那所医院恐怕也会被拦在门口进不去」

「你身上既没钱，也没手机，还没证件，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听到这话，二号女生真的是有点生气。这个大小姐实在是太可恶了！原来出门的时候不让自己带钱包手机，是早有预谋的！

她的心中已经有些怀疑这个大小姐是不是纯粹耍自己。明明知道怎么走，非要让自己去找陌生人问路，还要挑在自己身体「发作」的时候让自己去。然后现在又在耍诈，想把自己直接丢在外面。

这家伙，是不是从数树叶开始，就没打算指点自己，纯粹是玩弄自己？是不是就算自己听他的话，她也会想出别的招来折腾自己，最终都不会给自己什么指点？

自己之前和她是有些口角，可自己都服软了，这个大小姐不至于如此小心眼吧！可恶！说不定还真是那样！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轻易帮助自己的……是自己太天真了……

一旦开始质疑，人的态度就会产生极大的转变。二号女生收回了之前对大小姐的谦卑，依然站在原地没动。同时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对方，像是看仇人一样。

二号女生觉得，自己身上的「发作」并不会持续太久。等到结束后，自己跑回医院，要是不让进自己就在门口等胡子叔出现。大小姐再厉害，也不至于能让胡子叔都听她的。

其实戴渔的话本来也只是在吓唬她。二号女生要是回那所医院，绝对不会被拦在外面，甚至会被飞快地抓回去。老吴的人才不会允许二号女生跑到外面去，把人弄丢他们是要担责的。

二号女生的思绪戴渔可以捕捉到，这让戴渔更是高看了她几分。她的分析确实很理性，逻辑非常清晰。如果只是普通的状态，得到这样的分析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知道，二号女生现在可是承受着小豆豆被持续输入道具吮吸的感觉，类似秒潮之类的玩具直接按在上面那种。而且这里是马路边，她还不敢在这里绝顶，必须全力忍耐着让自己不绝顶。

这样的状态下，还能够有清晰的逻辑思维，这就很难得。要是换成一号女生，都甭说坚持到现在了，就连刚刚问路的时候，恐怕都没法撑过来。要是换了普通人，甚至根本就没法正常走路。

戴渔并没有停下脚步，还是往马路对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思考着怎么处理会比较好。二号女生现在会被自己逼到想退缩，应该是自己这个大小姐的角色扮演得太入戏了，让她真觉得自己是个很刻薄的人，让她失去了希望。

但其实自己这也没有很过分，甚至都已经留手了。要是换了真正的三号女生出来，以她的性格，绝对会故意让人在马路中央绝顶，同时欣赏别人那种绝望的表情。

嗯，三号女生的性格确实如此腹黑。别看她现在被戴渔治得服服帖帖，从她一开始能和老吴吵架就能看出，三号女生可不是什么善茬。真的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做事随心所欲不计后果的类型。

戴渔走到马路对面后并没有继续前进。她站在斑马线的另一头，看了一眼对面还在隐忍的女生，又看了一眼绿灯剩余的时间，露出了一抹奇怪的微笑。

由于距离已经拉开太远，她现在开口说话女生已经听不见了。不过对戴渔而言，她和几公里外的老吴传音都可以做到，更何况只是马路对面的人呢？

戴渔保持着那个奇怪的笑容，这回没用奇怪的音色，而是制造了三号女生的声音，在二号女生的脑子里很突兀地荡开

「怎么？还想等身体状态恢复后开溜吗？」

「想等着你的『胡子叔』救你吗？」

「本小姐专程陪你出来一趟，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二号女生望着马路对面露出奇怪笑容的大小姐，脑子里有点懵。这么远的距离对方说话自己为什么可以听到？不对，对方根本就没有说话，她的嘴都没动。这声音传达的方式……

停顿两秒后戴渔又来了一句

「我已经给了你自己走过来的机会，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帮帮你好了」

这回可没开玩笑，话音刚落，二号女生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原本是紧绷着全身肌肉试图压制小豆豆上的性刺激，这做法也确实有点效果。可现在，身体失去了控制权，这意味着她无法再控制肌肉，全身都会被强制放松下来，无法再执行那种肌肉抵御。

于是身体才一放松，二号女生就感受到了暴躁的性刺激从小豆豆的位置输入，游遍自己的全身。原本自己还能压制的性刺激一下爆发了出来，直线把自己往绝顶的方向推去。

虽然这种事很爽，但她还是有理智，让她的内心瞬间凉了半截。甚至产生了一股绝望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而且她现在明明很绝望，脸上的表情却是……天真而爽朗的笑容。

没错，她已经连表情都无法控制了。她想反抗，想重新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她区区一个普通人，在戴渔的手上怎么可能有半点挣脱的机会呢？

这还没完，二号女生的身体突然开始大步流星地迈步向前走去。戴渔计算过绿灯剩余的时间，而且还探查过附近车辆的行驶情况，已经充分确保了二号女生的安全才让她走起来的。

要是二号女生自己，她恐怕只敢小心翼翼地踱步潜行。那么糟糕的身体突然被控制着这样大步往前走，下体的性刺激像是决堤了一样，已经不是线性上升，而是带着一个加速度把她往绝顶的方向快速送去……

她绝顶了，就在马路中央。

其他过马路的人基本上是绿灯一亮就开始走的，也就是和戴渔同一批。而现在，过马路的只剩下了二号女生自己一个人。她就这样被晾在马路中央绝顶了，行走的脚步停顿了下来，身体开始抽搐。

一旁等红灯的车子，以及十字路口另一侧对面等红灯的车子，似乎全都在看着她一个人。虽然别人可能不知道女生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样过马路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还是比较惹眼。

不过还好，二号女生的身体只是停顿了两三秒，之后就继续迈着一种「欢快」的步伐往前走。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依旧是那副天真而爽朗的笑容。

二号女生只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并没有失去身体的感官。绝顶的快感冲得他头晕目眩，而且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绝顶，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在学校第一次「发作」时的那种屈辱。

要是她自己控制身体，绝顶的状态是不可能走路的。要是她自己在马路中央绝顶，恐怕等到绿灯结束，车辆开始恢复通行，她就会像一个不遵守交通规则的怪人一样，堵在马路中央，被过往的司机无情谩骂。

戴渔控制她的身体，可比她自己要控制得好的多。绝顶的前三秒确实是动不了的，她的身体也确实停在了马路中央。可三秒一过，绝顶还没结束呢，戴渔就可以继续控制，让她的身体继续行走起来。

就这样，二号女生一边绝顶着一边过马路，最终还是走到了马路对面，与戴渔汇合。

/* 可别模仿，一边过马路一边绝顶是很危险的。戴渔是仗着她的探查能力，能确保附近没有暴走的车辆，所以才能这么玩，普通人不可能预判到视野之外的车辆轨迹。 */

在与戴渔汇合时，二号女生的绝顶已经结束了。但是她的「发作」并没有结束，小豆豆上的强烈吮吸感并不会因为她绝顶了就放过她。在刚绝顶完的超敏感小豆豆的上，所有刺激还是会无情地持续下去……

此刻的二号女生已经歇斯底里了，那种超敏感的小豆豆被刺激无法停止的感觉，让她抓狂。平时在这种时候，她会身体蜷缩起来捂住下体，全身肌肉紧绷来试图抵抗。

而现在，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身体的肌肉。她的身体必须在全身肌肉放松的状态下去承受这样的直后责。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被这样欺负，这种残酷对她一个普通人而言真让她有一种脑浆沸腾的感觉。

要是这个时候二号女生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可以控制自己的嘴。她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嘴里也一定会像发疯一样嘶吼起来。哪怕是在马路边上，她自己也不想社死，可是那种本能的惨叫绝对是身体控制不住的。

还好，戴渔并没有释放她的控制权。此刻的二号女生除了腿有点发抖，额头有点冒汗外，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开心，像是真正在享受逛街的乐趣，没有半点违和感。

除了戴渔之外，没有人会知道。在这快乐的笑容底下，她的身体和意识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惨烈的煎熬。

戴渔笑着道

「走吧，下个路口右拐就到了」

这话听起来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二号女生的身体完全是由戴渔控制的。所谓的「走吧」，也只是戴渔控制着二号女生的身体往前走而已。不过在别人看来，戴渔这话很正常。甚至有了这话之后才显得更加合理。

这回是戴渔走在前面，二号女生跟在后面。戴渔也不用回头看，因为戴渔的视野从来都不是第一人称，她的能力让她可以一直都是以上帝视角来看世界。

才走出不到十米，戴渔看到一家奶茶店后就来了兴致，掏出一张现金递给了二号女生，笑着道

「去给本小姐买一杯奶茶，就要那个招牌杨枝甘露」

「给你自己也来一杯」

戴渔这话同样还是自言自语。因为二号女生身体的控制权依旧没有释放。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二号女生的身体就接过了钱，满脸笑容蹦蹦跳跳地就往奶茶店跑去。

「服务员，来两杯招牌杨枝甘露，付现金」

此刻的二号女生震撼得像是天塌地陷了一样。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在承受那种刺激啊，居然这样大大咧咧跑出来买东西了！这……这也太过分了……这种感觉……好崩溃啊……服务员小姐姐会不会看出什么异常……

「请问您要中杯还是大杯？」

「大杯」

「甜度呢？我们推荐是七分甜」

「那就七分甜吧」

「去冰还是少冰还是正常冰？」

「去冰」

……啊啊啊……好难受……这种状态自己居然还能和别人对答如流……可恶……好难受……好想哭……为什么自己的脸还在微笑……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好难受……

「这是您的号，一会儿叫到号您在这边取」

自己这样的状态……别人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吗？还是说，别人已经察觉出来了，只是不想多管闲事，所以没有多问呢？刚刚那个服务员小姐姐看自己的眼神确实有一点奇怪，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吧？

戴渔再一次用大小姐的声音在二号女生的脑子里响起

「努力去聆听，聆听刚刚那个服务员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仅仅是靠观察对方的表情，要真正去感受才行」

「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应该可以感受出一些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

「你不是让我指点你吗？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这些话后，戴渔索性控制着二号女生的身体站到了一旁等待取奶茶的位置，让她闭上了眼睛。这样她就不会因为眼睛的干扰，把注意力放在表情的分析上，而忽略了更细致入微的东西。

二号女生听到了刚刚的话，心中也有不少感慨。但她真的什么也感受不出来。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自己小豆豆上那强烈的吮吸感。

那个刚绝顶过的小豆豆被毫不留情地继续欺负，而且身体还无法绷紧肌肉去抵御。那种刻骨的难受，却又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感觉，让她非常崩溃。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个大小姐并没有把自己丢着不管。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保持着相对正常的状态，让自己没有当众出丑。

大约等了一分钟，二号女生还是除了折磨什么都没感受到。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了自己的小豆豆在被欺负着。那里的感觉实在太强，压倒了其它一切感觉。

戴渔继续道

「太阳很亮，你如果迎着太阳看，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但如果没有太阳，那些自己不发光，只反射太阳光的行星，你同样也会看不到」

「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角度看问题」

二号女生此刻是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站在大街上，而且前面不远处就是商业街，这里也已经属于商业街的周边区域，同样是人来人往。

哦，自己站在这里甚至能够感受到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行人。刚刚是有一对情侣走过来吗？他们似乎看出了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似乎是想讨论，又不敢当着自己的面直接说出来？

等等，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明明是闭着眼睛……

小说相关章节：精神力研究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