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浊尘寻欢录】(第三章、谁负昨夜纵酒歌)(玄幻长篇,两万更新,元素齐全,有咸有甜),2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2930 ℃

  龙雅歌苏血翎皆是修行此法,她们一步跃到元婴分神,便无法再有进境。

  要问怎么办?可不就轮到宁尘出马了嘛。

  宁尘理理头发,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把心里憋了半晌的问题问了出来:「这合欢真诀,是不是得双修啊?」

  龙雅歌正色道:「一君二心,四侯八脉,待我慢慢与你讲来……」

  「我晓得,一君就是我嘛。是不是我可以和别人双修来提升修为?」

  龙雅歌:「君即指」命君「,取」立命之君「之意。合欢真诀以命君为主,二心为辅。四侯八脉则是接下来功法运转的关键……」

  「运功就是一起双修吗?」

  「最重要的乃是焚清二心。想必你也能看出来,师祖传我这天炎灵体,即是为了让我坐下焚心之位……」

  「所以我先要和你双修?」

  龙雅歌实在受不了了,抬手狠狠拍在扶手上:「双修双修!满脑子就知道双修!」

  「你给个准话我就不问了嘛!」宁尘臊眉耷眼地说。

  「寻常双修之法,阴阳置换真气驳杂,若是没有精妙功法炼化,长久下去有害无益;就算双方功法相合,也不过是给气海多几分生机,更易吐纳元气罢了。

  另有采阴补阳之法等魔道行径,想要成就大道更是难上加难。我合欢宗神法,岂是那不入流的枝末小技可以相提并论的!」

  宁尘见龙雅歌脸都气红了,不敢出声,只偷偷在嘴里嘟嘟囔囔了两句。

  龙雅歌却一眼瞧见,喝问道:「嘟囔什么呢!」

  「你刚才说……」寻常「双修之法。意思是咱那神法还是得双修,只是不寻常罢了嘛!」

  龙雅歌抿着嘴憋了半天气,终是一声叹息:「你怎的尽去想那腌臜之事,叫人看不起。」

  「我的好宗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真不是我拍马屁,你不会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吧?我一个十几岁正当年大小伙子,没贼胆还不能有点贼心。再说了,修行界青年才俊也不少,难道你就没有过动心的时候?」

  宁尘头几句话,倒是哄得煌仙子不怎么气了,可听到最后一句还是忍不住冷哼一声。

  「笑话!那男女情事不过过眼烟云,想要成就大道羽化登仙,此等诸多杂念只会绊缠手脚。宁尘,你修为不高,凡心太盛,我不怪你。可以后若是修行至高深处,意念驳杂只会助长心魔。」

  宁尘一抖搂手,行吧,你修为高,你说啥就是啥。

  「按你说的,你是焚心位,那她是清心位?」宁尘朝斜后方的苏血翎努了努嘴。

  龙雅歌摇摇头:「阿翎预定要坐的是四侯之一的烈血侯。与我相对的清心位,则需得一位水灵体女修辅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既已现身,我便可从宗内细细遴选,或在天下广布耳目,给你寻得清心者,以及其余三侯八脉。」

  「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那我怎么修炼啊?」

  「你道为何师祖只栽培下我这焚心等着你?那自是暂不需清心也可修行。你本就神念强横,我以焚心助你充盈气海,弹指间修为即可突飞猛进。只是再往后,需得清心帮你扩展神识,才能驱使得了四侯八脉,修为再上一层。清心位与你神念融洽、心意相通,你若是醉心儿女情长,去和那人纠缠便好了,莫来烦我。」

  宁尘咂么咂么味儿,想从煌仙子口中品出些许醋意。品了半天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痴心妄想,人家不过是有话直说,压根没半点旖旎念头。

  他兴味索然地挠着脑瓜皮,拧身看向苏血翎:「那你这烈血侯,又做何用?」

  苏血翎没说话,还是龙雅歌出了声:「将来若是真的能引众人一同飞升,那他们俱是要通过八脉与你识海相接,四侯需对你忠心耿耿,在此间助你护住心神,不被外人神念侵扰。待成熟之时,千万修士在你引动之下,一同强夺天地元气,便是飞升之道!」

  那飞升说得轻巧,龙雅歌这也是听师祖瞎忽悠的,又没有人真试过,哪知道有没有影儿呢。倒是那忠心耿耿四个字,挠的宁尘心痒。

  「忠心耿耿?就她?」宁尘指了指苏血翎,「先前的时候,我差点儿没让她折腾死!」

  龙雅歌忍不住笑:「那时你还未验明正身,阿翎一心维护我宗主之威,当然不会给你好脸色。」

  「人家脸上蒙着布呢,我连脸色都看不见。」宁尘打趣道。

  「你谁都可以怀疑,唯独阿翎不必。师祖为她从小立的道心便是为此大道而生,死也会回护合欢宗主。你乃是实位宗主,除我之外,她只会听你号令。若是违逆宗主之命,她道心难稳。」

  宁尘心说这小娘平日里冰雕一般,对自己不假颜色,怎么也不像是能听自己支使的样子。他在苏血翎跟前踱了几步,故意面露促狭。

  「我怎么不太信呢?你真能听我话呀?」

  「命君之语,一言九鼎。」苏血翎垂目,一副温驯模样。

  「那……你趴地上给我学两声狗叫听听。」

  宁尘这是故意使坏,想惹她犯急跟自己逗两句嘴,殊不料阿翎俯身便往地上跪去,吓得宁尘连忙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你玩儿真的啊!我就开个玩笑!」

  苏血翎站直身体,斜转目光不去看他。她虽惟命是从,看眼色却也委屈的够呛。

  龙雅歌在他身后长叹一口气:「宁尘,阿翎与我总角之交,情同姐妹。外人看来她是我的从仆影卫,我却拿她当亲人一般。你若真是自恃宗主权威作践她,宁可不求飞升大道,我也绝不饶你。」

  宁尘摇摇头,不再嬉笑:「莫说有你回护了,便是你允诺,我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龙雅歌点头:「自程婉一事,我已知你为人,所以才愿将你奉为宗主。只是你年少轻浮,有了权柄难免骄纵伤人。」

  宁尘沉吟片刻,转身对苏血翎道:「阿翎,我说什么你便听什么,是吗?」

  苏血翎听宁尘第一次拿小名唤自己,手指颤了颤,心下软了些,重新将眼落在他身上。

  「是。你无需管我愿与不愿,身为影卫,就算入刀山火海,我也……」

  「那你听好了这第一道命令!」宁尘大声打断她,「自此日起,我说的一切命令都做不得数,你愿听便听,悉随尊便。今后皆以此令为先,逆我意即是顺我意,保你道心不坏!你可听懂了?」

  苏血翎呆立半天,一双冷目慢慢化作一汪热泉,她颤声道:「这如何使得?」

  「怎的?闹了半天我说话还是不好使呗?」

  「好一个梦人,真不知有多少奇思妙想!」龙雅歌在一旁抚掌大笑,她靠到阿翎身边,拿手指勾她下巴:「喏,从今以后,你还是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

  阿翎眼神飘摇,忙把龙雅歌手腕拨到一边,似是有些慌神。

  宁尘突然在旁边一拍大腿:「啊呦,我却忘了!还有一事未办,那话说早了!」

  「何事?」龙雅歌和苏血翎一起向他看来。

  「我想看看她长啥样……」宁尘拿眼指了指阿翎脸上黑布。

  龙雅歌掩口轻笑,用肩膀撞了撞苏血翎:「人家都把你放了,这小小要求还不满足一下?」

  苏血翎哼了一声,半天没动。在宁尘哀求的眼神之下,她猛吹一口气,将覆面黑巾扬起七分。

  眼前刹那芳华,宁尘已是心满意足。

           ***  ***  ***

  「你们两个贱人!!我干你们祖宗十八代!!」

  宁尘滚在地上哇哇大叫,鼻涕眼泪横流,瞅着都没人模样了。

  合欢大殿谈完,说好是跟去练功,从后殿密道一直下到主峰的山腹之中。山腹中藏了一间寒玉冰室,巨石一开,刺骨寒气向外钻来。宁尘还在门口探头探脑,就让龙雅歌一把往嘴里塞进几颗丹药,抬脚踹了进去。

  起先还冻得打哆嗦,半个时辰之后药劲儿上涌,剧痛透体,宁尘打坐也打不住了,只能跟断了脊梁的狗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宁尘是不知道,龙雅歌给他喂的净是些元婴期才服用的锻体灵药。修士最难修的是神念气海,在境界上动辄盘桓数十年也是常事,锻体这一节顺带手就办了。

  宁尘正好相反,他神念强横,气海只需龙雅歌辅佐一二便可扶摇直上,唯独肉身拉了大胯。

  不似修神念气海有诸般关要,锻体只要下得苦功便有大成。可苦功也没这么个苦法的,元婴期丹药那强横药力呼吸间冲得宁尘筋骨寸断,须臾片刻又生长完全,再断再碎,再接再长,端的是千刃加身,犹如凌迟车裂。

  头几天的隐蛇窟刑罚,简直像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也亏得这间寒玉冰室神异,龙雅歌修行时就常借此处镇压体内气海真焰。宁尘体内药力被寒气一镇,疼是疼,却是不用担心走了火。

  宁尘也知道,这是一步登天的妙法,可架不住那剧痛钻心蚀骨。隐蛇窟蛇毒毒得他逐渐虚弱,疼痛也能在朦胧中弱些。可这锻体丹药却是健体强身的玩意儿,他越疼越清醒,越嚎越有力气,只有破口大骂仿佛才能镇住些许剧痛。

  他心里这个气啊,本以为下任宗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结果好吃好喝还没捞着就被扔到这苦寒之处。那俩臭娘们也不知是赶着给姑姥姥上坟还是怎地,就不能给个低级丹药循序渐进,平白在这里多吃许多苦头。

  于是那污言秽语如长江流水,也不管外边儿能不能听见,宁尘放开喉咙就没停下。

  龙雅歌最初还怕他有什么差池,在门外守了他几个时辰。到最后见他中气十足,骂人的名堂一个接着一个,也便上去了。

  阿翎等在密道之外,见龙雅歌回还,眼中投来询问之意。

  龙雅歌冷哼一声:「不用担心那小子,他好得很,说是什么……别把他放出来,放出来就要把咱俩摆弄成十八个花样。」

  宁尘这也就是想想,头几天要是龙雅歌给他开了门他立马能扑上去磕头求饶。

  十天之后,药劲渐缓,宁尘突然想起,自己识海中不还灌了一部合欢真诀吗。

  他按龙雅歌先前所教,沉心定气去寻那道藏的点点荧光,照着上面的法门运起气来。

  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那真诀中竟含了千百般双修法门,当真是大修特修,奇修巧修,修天修地,修正修魔,修人修妖,幸亏不用修人妖。

  读着读着宁尘心下释然,这也就是仗着他那神识历经三世两穿之磨难,才能承载识海中蕴存的真诀。否则就算换了此间羽化强者,也不能读解玉简十之一二。

  宁尘看得是如痴如醉,身上的疼竟也忘了。他将那合欢真诀妙处一一习来,渐入忘我之境。

  待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宁尘开了定。他躺在地上蹬蹬腿抻抻腰,裤子袖子均是短了半截,身量生生拔高了三寸。虽然依旧是一身精皮细肉,那胸腹轮廓却鼓起了四棱子筋线,身上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他一跃而起,腾挪一番,发现自己这钢筋铁骨隐隐已超过了上一世,似是有了灵觉期的强度。想来也可笑,自己现如今这神念这筋骨,配上炼气期的气海,活脱脱一个空铁皮盒子。

  宁尘在冰室里扫了一圈,见四下封闭没有什么能被窥见的地方,忍不住拉开裤腰往小兄弟瞅去。那合欢真诀头几篇就有借锻体而蕴器的法子,宁尘见猎心喜,仔仔细细照葫芦画瓢把蕴器法修了一遍。真诀有云,体性不同,蕴出的名器也大相径庭,就是不知自己打造了什么宝贝出来。

  就往胯下瞥了一小眼,宁尘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钱原就不错,锻体之后更是天下罕有的雄伟挺拔。可是……

  老子的毛儿呢?!

  这还不算,宁尘本就生的白净,那好家伙什儿现如今变得和他通然一体,黑黢黢一条蟒蛇,竟变成了光溜儿的白玉老虎。

  宁尘哭笑不得,把小弟兄往裤腿里塞了塞,还觉得怪别扭。忽地又想起真诀中的缩阳大法,便兴致勃勃地施展了一回。

  真好使,一息之间宁尘就缩阳入腹,没有半点阻碍,就是胯下空荡荡的有点儿吓人。

  他玩心大起,站在那儿来回使劲,让那白玉老虎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跟杵地的夯头一样动个不停。

  「干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宁尘一个激灵赶忙撤了缩阳功,结果鸡儿却蹩在裤裆中间儿鼓囊了个大包。

  他抽风似地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小兄弟顺进了裤腿儿。

  龙雅歌都在后面站半天了,宁尘只能尴尬一笑。

  「我、我这刚吸了药力,浑身还有点不得劲儿。你可算来啦!」

  龙雅歌还是那一袭薄纱红衣,她赤着脚迈进冰室,那晶莹双足粉雕玉琢,踩在寒玉上却立时将层层积霜蒸成了水雾翻腾。宁尘心说怪不得这小娘天天穿那么清凉,敢情是热的。

  「我敢不来吗?」龙雅歌面露讥诮,「再不来,又要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宁尘先前疼的时候确实是恼了,可现在锻体大成,心里那点怨气早没了影,隐隐也觉得这速成之法其实最好。现在让龙雅歌一挤兑,饶是他伶牙俐齿,也半天说不出话来。

  「多担待,多担待。」他连连作揖,又向门口守着的阿翎赔了笑脸。

  龙雅歌冷哼一声,抬手点住宁尘额心,探了探他现如今的根底。宁尘瞥她面色,似是颇为满意。

  「想不到,你还趁机把真诀修了一番?倒是用功。」

  「潜心修行,身子骨便不疼了,那自然用功得很。」宁尘叹道。

  龙雅歌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便帮你充盈气海。」

  宁尘还没问出个所以然,龙雅歌已飞起一脚将他撩到了冰室中央的玉台上。

  那玉台离地三尺,是此窟中冰的最狠之处。宁尘锻体之后受得了别处却扛不住这里,他哎呦一声想从那刺骨玉台上滚下,却被龙雅歌拿小脚丫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

  宁尘龇牙咧嘴,拿手去扳龙雅歌玉足。那丫儿软软滑滑,摸起来令人心神荡漾,却端的如铁打一般,宁尘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挪不动她分毫。

  「你千思万想的好事就在此刻,还乱挣!」龙雅歌嗔道。她脸上浮过点点红云,比一身霓裳还艳。

  宁尘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她神色之后,眼睛登时亮了。

  「那、那也不用在这儿啊,冻的卵蛋都缩了!找个床榻蓬蓬软软,不比此处强的多!」

  龙雅歌啐他一声:「你真是全然不知厉害!我天炎灵体经真火百炼,若不是怕万一伤了你,你当我愿意选这处与你相修!」

  听这话,宁尘只能老实了。他又斜眼往冰室门口的阿翎望了一眼:「咱俩双修,就不必让人观瞧了吧?」

  「阿翎早晚也要接烈血侯之位。今日我替她打样儿,也好叫她知道左右深浅,免得你编造什么花样,让她受你欺负。」

  「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你先把脚松开!」

  龙雅歌瞪着他,将脚挪开,宁尘这才揉着胸脯子坐起来,笑眯眯道:「宗主,咱怎么开始呀?」

  煌仙子抿着嘴理了理发鬓:「你褪了衣裤,脚心相对,打蝴蝶坐。再依照阿翎先前教的,以神念与我互观。」

  宁尘依言将袍裤皆尽脱了,露出一身好皮肉。他捂着裆坐下,抬头看着龙雅歌。

  「你莫要笑话我啊……」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坐直了。」

  宁尘只好将双手分放膝头,掐好法决。龙雅歌一眼瞥见他胯下白玉老虎,嘴角向上一扬,又想起刚刚应过的话,连忙用力憋住。

  「头前那黑物件,怎的变成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了?」煌仙子拿脚指轻轻拨了拨那软塌塌的肉筒子,忍俊不禁。

  「你给我吃药吃的!」宁尘让她脚丫拨弄得痒痒麻麻,饶是心下羞臊,也噗突突硬了起来。

  龙雅歌神念抚在他身上,按下宁尘心头杂念。宁尘叹口气,聚精会神地向龙雅歌内视而去。没练合欢真诀时,宁尘只能借贴身之便才能观取对方修为,现如今却是相距数尺也能一窥究竟,无需触及肉身。

  相比苏血翎神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神期识海却厚重沉静,那焮天烁地的烈火在识海藩篱上焦灼翻涌,仿若只是轻轻压下便能将自己碾成齑粉。

  龙雅歌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她将那赤裳红裙轻轻一撩,坐到宁尘身上,由得那阳物直贴自己小腹。

  宁尘没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着片缕。她两条软嫩嫩的大腿跨在自己腰间,臀儿也靠在自己小腿上。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嫩柳叶,燎得宁尘气也喘得粗了,老虎头更是涨得铁硬铁硬。

  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两团箍在裹胸内的豪乳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腰:「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

  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神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宁尘不安道。

  「就凭你?」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欢真诀说得不一样呢?

  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根鸡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压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贱。和那大圆满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欢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肉,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露才可施为。

  宁尘一棍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肉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阳物戳个稀烂,鲜血流涌,合欢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

  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捱,不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穴儿湿湿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

  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初红都交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

  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乱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宁尘会意,立刻凝神定气,将合欢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

  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她压根不知合欢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欢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神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龙雅歌那分神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神络。有了这条条神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相通相合,铸就法纲中的惊天大道。

  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两人气血相连,宁尘神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

  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吸纳灌注。合欢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阳脉阴脉用功。

  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帮他注满,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神络。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阴关便与他阳关相交。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她再一发力,珍贵阴元无有阴关阻挡,立时就要狂泄出体。

  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他不得已只能先着神念与龙雅歌交缠,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神期神念强横霸道,不料拿神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两人鱼水交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神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神念,气海处引她自然流泻,便节制多了。

  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歌耳上一舔。

  龙雅歌刚喘过气没得一会儿,耳朵骤然一阵酥麻。她知宁尘孟浪于她,刚压下的羞恼又腾起三分,抬手就要给宁尘一个大嘴巴子。

  浑没想到,自己手腕被宁尘一把攒住,再动不得分毫。她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却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这世间上数得上号的高手,屄里插了条玉棒,竟化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儿。

  龙雅歌熟读真诀总纲,立时便晓得是真诀君臣之位作效。她早知总有一天要主位易手,只是没曾想来得这样快。

  「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随你就是。」她叹口气说。

  她早先多方敲打宁尘处事为人,就是担忧一旦任人摆布,说不准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现如今再也没得寰转余地,只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下暗祈宁尘别做那非人之事。

  宁尘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颈上,一手捏她臀儿,一手抚她后背,极尽温柔之能事。

  片刻须臾,只待得那拼死夹紧的穴儿松了半分,宁尘便借着处子之血的滑腻,往上顶了一下。

  到了龙雅歌这修为,对凡俗肉身之道洞若观火。她虽未亲近男色,却也推算的出是何等样滋味,所以才能说出那摒弃肉欲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见。她道心稳固,房事欢愉于她而言不过萤火之光,让她动情纵欲比登天还难。

  可与宁尘此刻水乳交融,真诀之能在焚心之体如鱼得水,哪里是寻常欢爱可相提并论的。宁尘一棒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爽在奇经八脉炸裂开来,只冲得煌仙子双目圆睁,一口气竟没上来。

  只一下,穴内蜜露泉涌,顿时舒滑许多。宁尘也不再忧她作痛,又起伏三下,搅出掺了血丝的几股淫液。

  这头的龙雅歌道心哪还稳得住,只觉得腹内有带蜜的花儿团团旋转,甜美哀鸣直往嗓子眼钻来。她头晕目眩中慌了神,伏在宁尘身上连声唤道:「阿翎!阿翎!」

  阿翎往前紧跨了一步,目露关心之色。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将门、将门关严!」

  宁尘听得她声音大变,心下偷乐,却也怜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没在说话的时候继续撅她穴儿。

  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龙雅歌再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朝她挥手。

  阿翎无奈,只好退出冰室闭了石门。

  龙雅歌松了一口气,趁这会儿功夫,那四肢百骸从未尝过的快感也权且熄了几分。

  「宁尘,你这运的什么功?怎的我却灌不进真气与你。」

  宁尘哈哈一乐:「我还没运功呢。」

  龙雅歌不知宁尘有诸多掣肘,只催促:「那你还等什么?」

  「宗主,你把屁股抬抬,我也省力些。」

  「你一身好肉,还怕没劲?!」龙雅歌偏过头去,气他作弄自己。

  「那我来啦,你可受住了。」

  宁尘话语刚落,胯下便是一阵猪突猛进。龙雅歌那道心在他面前已是如幻如烟,起不到半分作用,喉咙一哽叫出声来。

  「啊……啊……宁尘,你、你运功……你运功啊……呜……你不运功,又等到何时……啊呀……」

  一心只把交合双修当做飞升登仙的必经之路,哪知竟会把识海翻腾得这般厉害。她仿佛踏进了一个没见过的地界,又惊又慌,只能一个劲儿让宁尘按她知道的步子来。

  「不急不急……」宁尘嘴上哄着她,又伸脖子去亲她脸颊。鸡巴全没停歇的意思,一味狂冲猛干,顶得煌仙子摇摇欲坠,直往后缩。

  宁尘不容她躲,两手捞住她一对嫩臀儿,打桩一样夯在她里面。这可苦了龙宗主,她仿若能试到自己那欢水儿从肚子里滋溜溜涌出来,顺着那肆虐的铁棒直往下淌,沾湿着那混小子手心的臀尖儿。

  唤了他半天,声儿都变了哀求,却全然不见他有运功的意思。龙雅歌全身都快给他干酥了,只道他贪图自己美色,不吃干抹净断不会罢休,只得长叹认命。

  「唉……你这冤家……让我奈何……」

  最后那层薄薄心防也散尽了,龙宗主咬住银牙,双手拢住宁尘后背,和他紧紧贴在了一处。

  宁尘忽觉眼前神光迸裂,竟闪过无数无数画面。二人神念交融已至深处,再无心障。

  「师父师父,我也能像师祖一般登仙飞升嘛?」

  「师父,我不成的!我哪里接得了宗主之位?师父你莫要丢下徒儿一人!」

  「我名唤龙雅歌,你又是何人?」

  「我叫你阿翎可好?」

  「本宫已别无它法……等便等了,想来师祖不会骗人。」

  「有时我会想,要是不入这修行界,恐怕现在也在山脚村间与人生个娃娃了吧?倒也未尝不是个日子,哈哈哈,阿翎你说呢?」

  「阿翎,你不会孤单吗?你为何不与我多说说话?」

  「本宫从未后悔,只是……」

  「阿翎,你去外门探个分明,再将那宁尘带来。」

  宁尘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长大成人,意气风发;须臾间她身披红衣,一呼百应;转眼又见她在深宫中暗自伤叹,独望晓月。那一切种种如梦幻泡影,唯有心中残念真切可触。

  胸口翻腾的那份热触手可及,周身寂寞的那份冷也做不得假。当她第一次口唤出自己「宁尘」二字的时候,已藏不住心中的开心雀跃。

  原来她等了自己好久好久…… 宁尘心意大动,他抱紧那火热娇躯,缓缓耸动不再乱伐。狂风暴雨骤然停歇,化作春雨连绵,龙雅歌全身乱窜的酸麻也变成了续不完的甜美润在她股间。她总算喘过气来,想起方才的引吭高歌,不禁大羞起来,将螓首探过宁尘肩膀,生怕叫他瞧见。

  就在此时,宁尘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龙姐姐……」

  龙雅歌心口一震,小腹紧缩,又泄出一股清泉。她羞极起身,用手去捂宁尘嘴巴,被宁尘一口含住葱指舔了两下。龙雅歌咬着嘴唇,颤颤巍巍用了全身力气才将手指夺回来。

  「你莫这样叫我……」

  「龙姐姐,龙姐姐……」宁尘哪里肯听,只将她颠在怀里一上一下。

  白玉老虎顶酥了宫口,亲昵之语浇化了芳心,先前那男女之事过眼云烟的豪言壮语已被踩了个粉粉碎。龙雅歌被他捧在怀中,不知不觉被小小毒蛛拉出一缕情丝搭在了心尖儿,只盼他再抱自己紧些。

  「我、我小名,唤作鱼儿。上山前……我记得娘亲都叫我龙鱼儿。」

  宁尘心中柔情蜜意,忍不住猛送了几下,把他龙姐姐撞得哀叫三声。

  「你想我如何叫你?」

  「随、随你……我又、啊、我又做不得主……」

  宁尘在她粉颊上轻啄两口:「你当然要做主,你可是我的合欢宗主。」

  龙雅歌欢喜他的豁达,心意不由得拉得长远,油然想起了要紧之事,连忙嗔道:「你尝我也尝的够了吧?还不运功?」

  宁尘回过神来,用神念给龙雅歌渡去了关键处的真诀篇章。龙雅歌何其聪慧,识海一扫便通晓了宁尘心迹,心中恍然。

  「小尘子,倒是我错怪你了……」

  「这称呼可不吉利!」宁尘摇头摆尾,搅得龙雅歌腹中乱颤,娇喘不已。

  「我偏要叫!啊呦!!」

  宁尘将她推倒在玉台上一棍到底,他白玉老虎恁大身量,满当当尽数操到了龙雅歌小穴里,直将她花心都窝进去几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