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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渊症]冰洋下的日常 第一人称魔改,1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5140 ℃

木卫二,人类的第二个栖身之所。

散发着光和热的恒星触及不到数十千米厚冰层下的渊洋,在一百多年的殖民后,头顶巨大木星的辐射深刻地改变了殖民者们的基因。

他们的肉体愈发强健,他们的激素合成出了问题,他们的社会问题也不断暴露。

虽然相比地球上的原版人类,一些伤势对他们而言不再致命,他们的容貌和身材有了大幅度的优化,他们的肉体力量也有了显著的提升,但相比起缺陷,这些补偿显得无足轻重。

事实上,木卫二上的男女比例失衡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境地了。

一比六的男女比例显然会引发无数社会问题,木卫二联盟的官员们对此也是焦头烂额,无奈之下,不得不通过了一系列在地球上足以让他们因反人类罪而被审判的法案。

《肉畜法》,《性奴法》,《物化条例》,《孩童集中教育办法》,如此种种,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将多余的女性消耗掉——他们用假大空的官腔和华丽的辞藻掩饰这一本质,但他们自己明白,这就是事实。

我们会因此下地狱的,他们想。

然而预料中的剧烈反抗并没有出现,木卫二的殖民者们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系列法案,无论男女。

“其实也不算那么平静啦,当时有一小撮男性抗议来着。”站点休息室里,正在给助手科普木卫二历史的少女舰长轻笑着,一旁的桌上,摆放着少女的ID卡——埃米莉.霍姆斯,22岁。“他们要求这些法案去掉性别限定,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mmp,凭什么美少女就可以被大家簇拥着死在家里,老子们就注定要进铁棺材里喂鱼?我们也要在死前享受一下一群美少女的侍奉!’”

“啊?还有这种事?”助手惊讶地合不拢嘴。

“有什么奇怪的,你让我选我也这么选——虽然当时他们这种没志气的行为遭到了其余全体男性的鄙视,但要我说,鄙视他们的人心里未尝不认为他们说得对呢。”白发的少女举起手里的烟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很有质量的烟圈。“不要说他们,就算是身为女性,按规定除非军衔达到中尉,否则就要在三十岁前接受宰杀的你,是愿意多过几年几十年在冰洋里跟那帮怪物拼命的生活,最后在注定的那次航行里,在绝望中被怪物吞掉或者被溺毙压扁在海水中,还是愿意作为肉畜早早地上刑台,在众人的簇拥中被操到高潮后,快乐地一了百了?”

被舰长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满脸潮红的助手局促地夹紧了双腿。“确……确实如此……”

不过旋即,她反应了过来,飞身扑向了瘫在椅子上享受烟草的舰长,两只不安分的爪子揉捏着舰长制服下饱满的胸脯:“死舰长,又拿我开涮!明明是你自己想挨宰了吧!”“喂,不要作怪!”少女舰长娇笑着拍掉自己助手乱窜的爪子,打闹着将她赶出了休息室。

  

  

锁舌弹出,休息室又恢复了寂静。我重新躺回皮椅,方才的笑容在房门关上时就已消失不见。

吞云吐雾间,美丽蓝宝石般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摆放着的三张合影。

而前两张合影上的人,我只能在回忆里见到了。

我没有告诉助手的是,根据联盟的统计数据,能活到三十岁并需要接受强制宰杀的女性,自五十年前法案颁布以来,就只有十三例。军衔达到中尉,无需接受宰杀的女性,大概占总数的百分之十。

而自愿提前接受宰杀的女性,在总数中的占比仅有三分之一出头。

剩下一多半的人,按地球上的说法,都成了海龙王的祭品了。

木卫二的冰洋吃起人来从来不吐骨头。

无怪殖民者们将成为肉畜称之为特权。

目光扫过第一张合影上搂着自己的,那个名叫比尔的男人。

凭心而论,比尔实在算不得是个多么优秀的人,哪怕是他的本职工作电力工程师,也很快就在水平上被我超越。

即使他身为男性,这样的能力也不足以担任相对安全的前哨站职位。

于是,他就来到了当时还只有18岁,尚很青涩的我的船上。

首次出海,冰洋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三只锤头鲨轻易地凿沉了儒艮级,要不是比尔游过来给我扣上氧气面罩,手忙脚乱的我就要溺毙在灌进指挥室的海水中了。

在舰上两人的齐心协力之下,醉卧沙场的儒艮级最终击毙了来袭的锤头鲨,顺利抵达了目标哨站。

到站那一晚,我为自己戴上了刻有比尔名字的项圈。

直到现在,每当想起那晚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火热,依旧会令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比尔的动作狂猛又不失温柔,巨大的龟头碾磨着我娇嫩的肉壁,给初经人事的少女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刺激体验,几乎是在比尔进来的瞬间,我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白嫩纤长的双腿盘在比尔健壮的腰上,秀气的足弓紧绷着,我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比尔粗大肉棒凸起的轮廓。比尔宽大的手掌托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小腹用力挺动着,撞击着少女丰满的臀部,每一下律动都齐根没入,每一下律动都插得我圆润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动。

接着,比尔俯下身,用力搂住我,我的双臂也环上了比尔的脖颈,胸前的丰满贴在比尔的胸膛上,挤成两团乳饼。男人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垂上,一声“小肉畜”的轻唤彻底引爆了我的情欲,大股的爱液浇在比尔的肉棒顶,腰肢颤抖着,在比尔的抽送下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感受着包裹着自己分身的甬道痉挛般的吸吮,心知少女体力已近极限的比尔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肉体间的碰撞声连成一片,原本还只是自唇缝间溢出的呻吟在这样狂猛的攻势下变成了彻底投降般的娇声哭叫。随着比尔最后一次将肉棒深深捣进我的甬道,喷涌的精华填满了我娇小的子宫,我也颤抖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白浊便从已经彻底脱力,只能大口喘息着,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受孕姿态的少女穴口流淌而出。

站起身来的比尔冲着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的少女笑了笑,轻吻我的额头,卷起了床单,以公主抱的姿态抱着我,去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

我认为,在这个女多男少的时代,自己的初夜体验已经算是自己所认识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了。

在那之后,确定关系的两人玩过了种类繁多的花样。有时是在休息室里,把我拷起来,按在桌上狠操一番后,让我在双手被缚的情形下跪在比尔腿间,用口舌帮忙清理肉棒,有时是在两人同浴时,把我的小脑袋按下水,让我在窒息中为比尔口交,至于乳交,足交之类,自然也是常玩的项目,甚至到最后,我是签完了屠宰同意书再玩的——那次他们两人打赌,要我反拷双手被绞索吊起,在被绞死之前用自己白嫩的小脚让身下的比尔射出来,若是成功,就继续当肉畜,而若是失败,就只好当美肉了。

当我意乱情迷赤裸着自己娇美的身躯被吊起来时,脑中涌动的情欲甚至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啊……这就是绞刑吗……?我被…我被吊起来了……好痛啊……但是好舒服……比尔在哪里?我的主人……快看看我……你的小肉畜被吊起来了呢……你肯定也很兴奋吧……

啊……不能呼吸了……这种感觉……好爽……比他干我还要刺激……啊……让我死在上面吧……这才是我的归宿……吊死我吧……啊……”

脑中奔腾的狂想令我无需被插入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我运动着自己那对敏捷的裸足,刺激着身下比尔的肉棒。我左脚光滑的脚背摩挲着肉棒的下侧,右脚的足趾轻轻捏动着早已完全充血的肉冠,挤出几缕先走汁后,用光滑的脚心划过马眼,轻柔地将汁液涂满了一跳一跳的雄伟肉棒。感受着自己的血管逐渐被绳索封闭,肺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仅存的求生欲让我开始用双脚夹住肉棒,快速摩擦起来。

温暖光洁的足底抚弄着比尔的肉冠,双脚上下撸动着肉棒,被高高吊起的少女吐着香舌,下体吞吐着爱液,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用她的裸足取悦自己,这香艳的场景令比尔难以自持,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准备好射精了。

此时的我脑中已是混沌一片,颈部被压迫的血管无法向大脑供应足够的血液。我的耳边嗡鸣阵阵,双眼上翻着,仅凭直觉继续运动着自己酸痛的腿脚。在这濒死的时刻,下体的爱液却越流越疯,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不断地捏紧又张开,摩挲着肉棒的双足停下了运动,紧紧夹住了比尔滚烫的分身。黑暗吞噬了我,而在意识彻底融化前,只觉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到了自己的脚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只觉自己像喝醉了酒一样,还有一点意识,但非常模糊。

我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起伏着,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我缓缓从床上爬起,千娇百媚地望了一眼那个差点绞死自己的男人。

“主人……喜欢吗?”

迎接我的是一个热烈的拥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休息室里的少女舰长捏紧了拳头,银牙紧咬,眼中有泪光泛起。

要是自己那天少坚持一会,像只肉畜一样被吊死,那就好了。我想着。

那样的话,大家都好过多了。

那疯狂一夜后的出洋成了少女最恐惧的噩梦。

没人知道为什么噬海女妖会出现在不到一千五百米的深度,当我修好了信标站,回到舰艇上后,深渊之下窜出的巨大黑影咬住了正欲离开的儒艮级。

缺少重火力的儒艮级面对这只渊洋巨兽根本无力反抗,我一番计算,绝望地发现,即使枪枪锁头地打空舰上的所有弹药,也不可能对这头噬海女妖造成什么有效伤害。

舱壁在女妖的攻击下一触即溃,修理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破坏的速度,等到电气舱也被凿穿,海水涌入,泡烂所有的接线盒,这艘潜艇就成了彻底的棺材,舰上两人也只有与舰同沉的下场。

而此时的比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打开了自己潜水服的面罩,在我的无名指背上留下轻轻一吻。

我感到一阵恐惧攫住了自己的心脏,慌乱地拉住比尔的手,不愿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等等比尔,你要干什么,别干傻事!”

比尔合上面罩,拿起一旁物资柜里的声呐信标,回头冲着自己心爱的少女挤了挤眼睛。

“可别跟我抢啊,舰长,我可不会开船。而且你看,我们臭男人已经没有机会快活地死掉了,那你至少给我保留一下像个英雄一样去死的权利如何?”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比尔反手紧紧拥抱了一下埃米莉,随后挣开被我拉着的手,拎起推进器,义无反顾地游出了潜艇,拉开百米距离后,启动了手中的信标。

而他最后的话语也通过耳机传了过来。

“好了,快跑吧埃米莉,我爱你。”

声呐的噪音响彻这片海域,被激怒的噬海女妖放弃了眼前这条已经失去声息的铁鱼,向那个大声吵闹的水猴子追了过去。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地堵住,泪流满面的少女抄起焊枪,迅速堵上了仅剩的漏洞,水泵疯狂运转着,排空了舱内的海水,伤痕累累的儒艮级无声地自海床上浮起,靠着舰长对路线的记忆,在全程未开主动声呐的情形下,成功抵达了目标哨站。

而在舰上的声呐雷达上,代表比尔的声源先是快速下潜,旋即被尾随的巨大光点追上。两者交错后,声源的下降速度慢了很多,像是在海中自由落体。在巨大光点再次与声源重合后,整片海域又重归寂静。

“对接完成,欢迎来到Marnus Chaos哨站。”

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舰上响起,但舰上仅剩的成员并不像往常一样感到高兴。

我只是缓缓地跪倒在地,蜷起身子,额头顶着潜艇冰冷的地板,无声地哭泣。

娇小的躯体颤抖着,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地面,口中嗫嚅着自己都听不懂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被抛弃的幼猫在悲鸣。

如果那天自己被宰掉的话……比尔就不必和自己在那天出洋,也就不会遇上那该死的噬海女妖了。

后悔如毒蛇般噬咬着少女的心灵,泪水落在潜艇的金属地板上,汇成点点晶莹的亮光。她哽咽着,无声地哭叫着,仿佛正在呕出灵魂。

后来,我用本来准备攒着换新潜艇的马克修好了这艘伤痕累累的儒艮级。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两人在之前的巡航中修好了不少信标站,资产可称小有积蓄。

不然,失去潜艇又没有主人的女性舰长,按规定是会被剥夺人权,切除四肢,做成便器或者乳畜发卖的。

但我不再满足于在浅海跑生活了。

我将刻有比尔名字的项圈收进了自己的遗物袋,出门去了人事处。

人类凶残的本性没有被木星的辐射洗掉,埃米莉当时的心情,与地球上蛮荒时代的古人如出一辙:

你敢杀掉我的亲人,我就要你和你的族群拿命来还!

于是,孤身一人的少女舰长逐渐集结了自己的复仇部队,她的座驾也从儒艮一路换成了御冬。她们一路冲进了渊洋之底,以噬海女妖为目标,狩猎一切挡在面前的巨兽。摩螺克,捕钩兽,丘脑船,甚至末日蠕虫,都被这帮不要命的疯子大卸八块,剥皮拆骨——这支队伍里,都是曾有至亲之人葬身鱼腹的复仇者。为了复仇,她们向体内注入外星基因,吞下画皮卵,信仰小丑圣母,无所不用其极,而不择手段的回报则是力量,她们个个都是货真价实的木卫二超人,若有必要甚至能肉身出舱斩杀末日蠕虫,以至于前哨站官员间,都在流传着“‘疯船长’埃米莉的这支‘自杀小队’已经成为了藻鬃爬行者中最受欢迎的恐怖题材”的笑话。

但她们的活跃引来了木星分离主义者的关注,于是,为了铲除这些“联盟的走狗”,他们在埃米莉一众的路线上埋伏下一艘潜艇,在她们经过时,发射了一枚核弹。

好死不死地,核弹的命中区域正是反应堆。

剧烈的殉爆撕碎了潜艇,埃米莉被冲击波推到了舱外,尽管她反应极快地为自己扎下了压力免疫剂,但她的队员们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埃米莉在通讯频道要求损伤报告,回应却是一片静默。

连吞服了画皮卵的队员也没有发出约定的敲击声。

泪水再次模糊了埃米莉的双眼。

看着向御冬的残骸靠来的潜艇,少女拔出了腰间的登舰斧。

于是,这艘分离主义者的卡斯特罗级上出现了真正的血肉走廊,愤怒的少女挥舞着斧头,轻松将冲上来试图阻拦的几个安全官统统劈作两半个,鲜血和内脏铺满了地面。看着目标明确的埃米莉,分离主义者们试图焊死指挥室的舱门,但却被狂暴的埃米莉鼓起属于锤头鲨的高密度肌肉直接撞开。对于指挥室里的几人,她甚至没有用斧头,而是直接将他们的头颅或肢体徒手拔下。鲜血溅满了少女因愤怒而狰狞的脸庞,骇破了胆的分离主义者头领绝望之下向反应堆丢出了一枚手雷。

“怪物,怪物!你赢了,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也别想活着!”

在被光芒吞噬前,他似乎看到走廊另一侧的少女嘴角拉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看着卡斯特罗破碎的残骸落向海底,埃米莉摇了摇头,从腰间的工具带里摸出声呐,凭肉身游过了剩下的三百米航程,到达了预定的目的地。

再次只剩孤身一人,心灰意冷的埃米莉动了被屠宰的念头,但根据法律,一旦女性军衔达到中尉,地位就等同于男性,所有歧视性法案都不再适用于她们,随意屠宰罪同杀人。

而她们这支“自杀小队”,光是成功狩猎的渊洋巨兽就超过了五十头,击毙的脊刺,爬爬和泥偶龙等杂兵更是不计其数,全队就找不到军衔在校级以下的人,作为舰长的埃米莉更是联盟最年轻的准将之一。

换句话说,除了她达到中尉军衔前的主人,谁也没有资格屠宰她。

这也很合理,毕竟这一系列歧视法案制订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性别比例失衡,不是为了迫害女性,尽管它确实起了这样的作用。

所以,既没法挨宰,又不愿意在哨站摸鱼的埃米莉也只能新买了一艘御冬,接手了一支失去舰长的新人队伍——也就是现在这支,继续在冰洋下徘徊着。

休息室里的少女叹了口气,突然,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要是……要是比尔活下来了呢?”

我知道这几乎等于妄想,一个对战斗一窍不通,没接受过任何强化的普通人,想在噬海女妖口下逃生,还要在失联的状态下活过四年,其难度之大,徒手拆高达都不足以形容。

但……

少女白净的纤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双腿间的妙处。

但……但至少在这里……我还是可以妄想一下的……对吧?

就……就当是真的吧?

少女褪掉了碍事的衣衫,白嫩的躯体颤抖着,双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呈M字打开,腿间的肉穴被自己荒诞的想法刺激得汁水淋漓,两根玉葱般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美妙的肉缝,忘情地抠挖起来。

我迷离的双眼注视着自己美好的躯体,脑中的幻想早已开始狂飙。

假如比尔真的设法活了下来……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他会不会喜欢近几年出现的新玩法呢?

要不要把自己塞进性奴盒子给他个惊喜?

注射了虎尾鲨基因的自己可以在绞索上挂上几个小时了,要不要把绞刑足交变成日常项目?

他之前似乎特别在意催乳剂的广告,如果自己捧着胸,跪着求他给自己注射,他会喜欢吗?

替他注销身份时发现他出事前订购过一对乳环,而且已经送到了。他会给自己戴上这份迟来的礼物吗?

如果自己向他请求屠宰……他会答应吗?

迷蒙的幻想中,我双手反拷着,一丝不挂地被比尔领去了处理间。

被注射了催乳剂的一对丰满乳房随着我的步伐微微抖动着,有白色的乳汁不断从戴着乳环的乳头上喷出。

赤裸的足底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少女的心跳不断加速,泛滥的爱液也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着。

站点内的路人们或贪婪或嫉妒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蠕动着,被视奸的刺激感令我兴奋得难以自持。

处理间就在前方。

比尔回头抚摸着我的脸颊。“想好咯亲爱的,进去之后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啦?”

“不……不需要的……埃米莉是为了被屠宰而出生的肉畜……请宰掉我……然后吃掉我!”意乱情迷的少女说着令人羞耻的话语,因兴奋而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我看着自己的ID卡被入口的工作人员打上“斩首屠宰”的标签后随意地丢进了归档处,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作为埃米莉的人生结束了,现在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肉畜!

自己已经自愿放弃了所有人权,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

蜷在椅子上的我手下的速度加快了,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自己丰满的乳胸,忘情地揉搓着,想象着有乳汁在自己粗暴的动作下飞溅出来。

步履蹒跚的肉畜少女被比尔牵进了处理间,径直走向自己登记的短款断头台。

这可能……不,这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段路程了。

比尔让我在断头台前站定,回头解下了我脖颈上的项圈,然后抱住自己心爱的少女,向我索取了一个绵长炽烈的吻。

告别结束,我轻盈地跪倒在断头台前,俯下身,将自己欣长的脖颈枕在了高悬的铡刀下。

“主人……请最后再干我一次……还有……还有给我注射战斗兴奋剂和压力免疫剂……这样……这样我被砍掉脑袋之后……就还能侍奉您一段时间……”

比尔笑着拍了拍肉畜少女因跪趴在断头台上而翘起的美臀。“想当人头飞机杯是一方面,也有想看自己被烤好的美肉的成分吧?真狡猾啊,小肉畜~?”

“呀……被发现了……那……主人可要好好惩罚心怀鬼胎的小肉畜哦?”

休息室里,我已经爬下了皮椅,跪趴在地上,脑袋枕在椅面上,右手搓弄着自己腿间湿淋淋的美鲍,左手揉捏着自己早已因兴奋而充血挺立起来的蓓蕾,似乎真的正趴在断头台上,期待着被斩落首级。

比尔拿来了两支针剂,蹲在了被颈枷锁住的肉畜少女面前。我心领神会地张开嘴,伸出了自己柔软的香舌。锐利的钢针刺进了肉畜少女的血肉,透明的药液流进了我不安分的小舌头,把我的臻首变成了斩下即用的候补飞机杯。

打完了药的比尔回到我身后,早已准备完成的肉棒挤开了湿润的花瓣,在我的体内驰骋起来。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比尔的肉棒在狂猛之余也不失温柔,而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也能让他轻易地将自己送上复数次的巅峰。

但这回,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感。

大概是因为……一定是因为……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当比尔最后一次射在自己的小穴里之后,自己的头就会被砍下来,为他提供最后的侍奉。

按自己的生命力,被药物强化后的首级至少还能保持四个小时的意识。

这样的话,比尔就能一边在桌上享用自己的美肉,一边在桌下接受自己首级的侍奉……

这不可能的玩法令待宰的少女兴奋地颤抖,我忘情地娇吟起来,蜜穴一阵阵地吸吮着肉棒,似乎恨不得马上就变成比尔胯下的一具无头艳尸。

但渐渐的,我发现今天的比尔与以前有所不同。

以前比尔的动作就像是长跑,耐力十足,敏感的自己往往要高潮两三次才能满足他的索取。

但这次,比尔的动作却是毫无保留地进攻,自己体内肉棒那熟悉的跳动比以往早得多的便出现了。

我明白,比尔是想和自己一起达到高潮。

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最终,高潮无可避免地到来了,我放肆地娇叫起来,甬道痉挛般收缩着,喷涌的爱液浇灌在比尔肉冠上的同时,比尔滚烫的精华也冲过了少女娇嫩的宫颈,填满了我那小巧的肉袋。

铡刀落下了,就如同我所见过的许多次斩首。

只是这一次,来得特别凶狠,挟着尖锐的摩擦声和锋利的气流。

我甚至能感受到锐利的刀锋割开了皮肉,切断了颈椎,抹过了气管。

自己兴奋的呻吟被生生切断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彻底地堵住。

咚的一声,厚重的铡刀砸在了颈枷上。

我开始往下坠落,划过的空气中留下了缕缕血丝。

一声落地的轻响过后,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弥漫在首级筐里浓重的血腥味,和上方被铡刀遮住的颈枷洞口。

幻想中的少女头颅和休息室里的自己一同高潮着,但在一阵令人晕眩的快感后,满脸春意的埃米莉趴在了皮椅上,除了呼吸,再不动弹。

我迷迷糊糊地自晕眩中清醒过来,但却发现,自己真的感觉不到身体了。

脖颈断口处传来的痛感也那么真实。

我……我真的被斩首了?那不是妄想?

没有给我多想的机会,比尔出现在首级筐口,伸手将我捧了起来。

我的视线转动着,断头台上的情景映入眼帘。

一具少女裸体直直地跪坐在断头台前,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痉挛颤抖着,两道白色的乳汁喷溅着,蓓蕾上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夺目的光芒。她的双手被拷在纤细的腰部之后,还在不甘心地挣扎着,仿佛在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作着无言的抗议。

令我惊异的是,少女的头已经没了。

原本是头颅的地方只剩下了鲜红的断面和飞溅的血污,我甚至看见了血肉间白色的颈骨,配上那不断颤抖着的娇躯,直让人感到一股奇异的生命力,仿佛即将枯萎的鲜花,正绽放着最后的光芒。

那是……那是我的身体……

我盯着那具无头的少女裸体,突然感到一阵释然。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是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美梦成真……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好好扮演一个飞机杯,在最后侍奉好自己的主人。

似是听见了少女的心声,比尔在手中首级的唇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将我凑向了他那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

我轻轻含住了自己主人的肉棒,仔细地为他做着清理的工作。我做得很慢,很艰难,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只剩下头颅了。

但情欲仍然旺盛地燃烧着。

也许是因为意识还很清醒,我对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件叫做“首级”的物品,一个活着的飞机杯这件事感到异常地兴奋。

或许那些自愿被切掉四肢,做成便器的少女们,在手术后也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感触吧,我想着。

我活动着自己的小舌,蠕动着断颈,清理着肉棒上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很快,我就发现比尔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在自己嘴中坚硬了起来。比尔尝试着松开了手,结果少女的臻首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刺激得我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起来。

“好啦好啦,埃米莉你要在这里榨干我不成?”比尔拍了拍挂在自己肉棒上的小脑袋,“来吧,我们去看看你的身体是怎么被烹饪的。”

既然主人发话了,我也就听话地松开了小口。比尔捧着少女的臻首,将我转了一圈,捏住了首级上残留的一截脖颈。

我这才明白他是打算从自己脖颈的断口插入。

肉棒从喉咙刺入了口腔,顶在了我的牙齿上。我继续卖力地用舌头舔弄着肉棒,而比尔则将少女白色的柔顺长发分成两股,在腰后系住。

我不得不佩服比尔的想象力,这样一来,自己就能一边侍奉着比尔,一边看自己被处理了。

随后,比尔抓住我那无头尸体的一只脚踝,拖着她向后厨行去。

后厨的工作人员熟练地将水枪捅进了无头肉体的小穴,将残留的液体冲了出来,接着取下了蓓蕾上的乳环,锁住了肉体的脚踝,将她倒吊起来放血。做完了这一切,他回头看了看比尔,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是兄弟,你这是灵魂cos双尾怪呢这是?”(双尾怪:在《杰克奥特曼:两大怪兽袭击东京》里出场的怪兽)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不过我是带这孩子来看自己被烹饪的,所以是这么个形象。”比尔有些不好意思。

“嗯?还活着?”工作人员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被穿在肉棒上的美人头,而我也冲着他挤了挤眼睛,表示比尔没有说谎。

“这……这真是不可思议……我在这个站点待了都快十年了,能活着进厨房,还要看自己被烹饪的人头还是第一次见。”

“她给自己打了药,而且还有注射过虎尾鲨和锤头鲨母皇的基因,估计就算我吃完了,她也死不了。”

“这么厉害的姑娘愿意被你宰?情圣啊兄弟!佩服,佩服。”

“又不是看她厉害我才追的,怎么就情圣了?”

而作为女主角的我却只能挂在主人的肉棒上,羞耻的听着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等待着我的美肉放血完成。终于,血液积到了刻度线,工作人员将我的肉体解了下来。

“我看看登记的烹饪方式……整体烧烤是吧,ok,小妹妹看好咯,你这个食材马上就要开始加工了。”

工作人员将我的肉体放在了处理台上,回头调笑了一下为了方便我观看自己的处理。比尔从肉棒上解下了我的臻首,随后转过身去,拎起一把尖刀,开始处理这具美肉。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躺在处理台上的肉体,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被尖刀划开,里面的内脏被工作人员三两下掏出,丢进了一个写着“下水”的塑料桶里。腹腔里的内脏清理完了,工作人员又用尖刀往胸腔割了几下,随后伸手从下方伸进了胸腔,把剩下的心肺也掏了出来。

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空空的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这么想着。

工作人员完成了清理工作,从一边拿来了许多填料,塞进了空空如也的美肉,其中水果居多,苹果,梨,橘子之类的食材占比颇高。在这个农业全靠水培农场和人工光照的时代,使用这么多比一般素菜还更麻烦的水果,不得不说,相当的奢侈。

填料塞满了,工作人员捏起一根细线,扎紧了美肉那已经失去了子宫的阴道末端和已经与其余部分断开的直肠,随后向腹腔内倒入了酱料。搅拌均匀后,在其上均匀地覆盖了几片菜叶,将腹腔缝合了起来。

“这是为了防止酱料渗出。”工作人员给我讲解着。

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现在微微鼓起,狰狞的缝合线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我双眼迷离地看着工作人员把自己的身体在烤盘里摆成高高翘起臀部的跪趴式,然后用棕色的酱汁覆盖了自己白嫩的躯体。

“好了,现在你已经可以进烤箱了小妹妹,我给你挑一个观察窗比较清楚的烤箱,看着自己的肉体变熟想必非常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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