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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海棠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1880 ℃

occ警告!

重口警告!xp暴露警告!狗屁不通警告!练习作警告!怪文书警告!血腥描写警告!小学生文笔警告!

如出现心理不适请立刻停止观看,如出现各种状况作者不承担责任。

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全部,不论你怎么看待我,无论你怎么对待我,我都会守护你到献出自己生命的那一刻。

世间万物不及你一人。

“埋在这里应该就不会有人发现了吧…”

手为什么止不住的颤抖。山里明明很凉快为什么我会止不住的流汗。

天空并不明朗月亮被积雨云挡住只能发出淡淡的幽光。微弱的月光照应下,一次次的将泥土填入那个一米深的深坑中。

那个深坑里并没有被月光照亮,而在那个深坑里则是几个被装满的黑色不透明大塑料袋,那些袋子里装的是一些被煮烂的动物组织碎片,以及属于那个动物的骨头以及器官还有那动物特有的白色毛发,它们被装在了不同的袋子里。

“永别了。”对不起!对不起!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把工具放入后备箱里便开车前往了海边。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我不能失去她。

到底怎么办,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所承担的起的。

我到底怎么办?

一路上胡思乱想,拖着湿漉漉的身体,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可是手依旧在止不住地发抖,无论我尝试多少次钥匙到最后还是插不进去,一直在做无用功,就像我这混混噩噩的一生一样。

我用力拍打着手,试图让其麻痹,可到最后发抖的症状还是没有减轻。我不敢去敲门,这样会吵醒里面睡觉的她。

我瘫坐在门前,就这样在这里呆一晚上吧。

外面此时已经开始打雷了,立马的她可是非常害怕打雷的…

无聊地盯着门,祈祷门能自己打开这样我好进去。

“你打算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这个冰冷冷的声音,是她我的唯一我的全部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的对象米浴啊,是她在和我对话时才会用到的声调。是那么的动听…

门被打开了,热气从房里冲了出来赶走了楼道里的寒气,我的身体也被热气包裹住。这令人舒服的感觉。

我抬起头仰视着她,她静静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时间有人把她暂停在了那里,她紫色的虹膜透出来了一丝丝的凉意。她穿着我给她买的新衣服。

“还不快点进来?再不进来我可就关门了。”

“嗯…知道了。”

我匆忙起身,生怕惹她生气,也怕米浴把门关上。

我瘫坐在沙发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自己便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热点新闻!热点新闻!知名赛马娘真机伶近日失踪,警方正在全力搜寻真机伶,警方表示会发动所有警力尽全力去寻找的,不过现在的大雨会加大搜寻难度。下一条新闻……”

米浴做到了我身旁。

“真机伶啊…他们可能会很难找到吧。”

“嗯…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吧…”

“希望如此…”

“米浴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

“嗯…”

米浴靠在我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我把电视声调小怕她被电视声吵醒。

“哥哥,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他们啊,不知道啊…应该是出远门了吧。”

“是吗?那为什么他们不带上我们呢?明明他们说过去旅游的话是一定会带上我们的。”

“他们去的地方…我们还不能去…”

“是吗?哥哥你为什么在哭啊?”

“没事,只是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感到伤心而已。”

“好了不哭不哭,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照顾哥哥你了。”米浴帮我擦掉泪水,还冲我摆鬼脸她想让我别再难过。

“如果米浴说的是真的那就好了。”

“那当然,米浴我可是很会照顾人的。”

我擦掉泪水,强忍着悲伤笑着面对着她。

“那真的拜托米浴了…”

“不要哭了,笑一笑才好看嘛~”

我和米浴是一对兄妹,我比米浴大五岁 我们一家五口每天过着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生活。

可是,在我十五岁那年一切都改变了…父母他们出远门时被人谋杀了,凶手一直没有找到,这个案子亦然成为一桩悬案。

现在只剩下了我和米浴,我不能把父母去世这样残酷的现实告诉当时尚且年幼的米浴。

父母留下的遗产并不够我和米浴读完学业,米浴她有她自己的愿望,而我也属于自己的梦想,米浴还是个小女孩这么早步入社会怎么可能适应的了呢?米浴是我的妹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好妹妹整天无所事事呢?我可要守护住我心中最后的人,绝对不能让她受苦。

最后米浴继续学业而我辍学提前打工去了,未成年找不到什么工作我只能通过谎称自己已经成年从而获得了一分在超市打工的职业,为这个两人之家。

我辍学这件事同样我也没有告诉米浴。每当米浴问起父母为什么还不来的时候我总会用“他们现在还不能回来。”搪塞过去,米浴也当真了。

我和米浴过着其乐融融的小日子,有时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工作的劳累家庭的重任使我的精神状态游走于崩溃的边缘,可是只要我看见米浴一切的烦恼一切的事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每当米浴说“哥哥…”我的心就仿佛被她那软绵绵的声音所融化,看到米浴那么开心我便会觉得这是值得的。

可是一切都在米浴十三岁那年发生了改变了…

“哥哥…爸爸妈妈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们现在还不能回来。”我像平常一样回答。

“是吗…?”

“米浴…?”我察觉到今天的米浴有些不太对劲从学校回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低着头扣着自己的手。

“哥哥…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不上学了?”我被米浴的问题惊到了,明明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米…”

“我在问你话呢…哥哥…”米浴打断了我的话,米浴平常可从来不会打断我的话。

“没…没有…”

“哥哥,你到底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

“我…米浴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发出了一种强大的气场压的我喘不过来气。

“没想到他们说的居然是真的,哥哥你居然辍学打工去了。”他们是谁?米浴的朋友吗?

“呐…哥哥…爸爸妈妈她们是不是在三年前就离世了…?”

“…”我没有回答,回答米浴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是吗…果然…我说他们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呢原来是都死了啊!”

“米浴…”米浴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

“我说为什么那天你会哭,平常也见不到你哭,那时的你不论发生什么都是非常乐观的啊…那时的你明明是那么爱笑…现在的你脸上几乎没有笑容。”

“米浴不要哭……”

“你给我闭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以为你一直把这些事情隐瞒起来我就不能知道了吗?你以为你自己很帅吗?你以为自己把一切都承担了这样就很伟大吗?!”

“为什么你要干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是我去打工让你去上学?你明明是我的哥哥!我的长辈…我现在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仅存的唯一的亲人!你完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的,无论什么事情,过分的不过分任何事情都可以!”

米浴站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强大的压迫感,米浴的眼睛泛着泪光,她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顶上了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

“米浴…”

她走到我身旁我伸手去碰她,她抓起我的手把我摔倒在地上。

“啊!”

米浴并没有控制力度,刚才那一下我感觉我的整个胳膊都脱臼了,手被握骨折了。

米浴压在了我的身上,幸好米浴并不重,不然我的肋骨就被压断了。

“米浴…疼…”我试图挣扎,可这是没有用的,试图在一个情绪失控的马娘手上逃走这怎么可能。

“疼?这怎么可能疼,这怎么可能会疼…”

“哥哥你之前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为什么那些事你不告诉我呢?”

“…”

“哥哥你曾经告诉过我好孩子是不会说谎话的,这句话米浴一直记着,可现在哥哥说了谎话,现在的哥哥已经是个坏孩子了呢…”

“米…浴…”

我已经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了。

“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这也是哥哥你现在告诉我的吧?”

“米浴…不要…”

“哥哥大人你那惊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放心不会很疼的。”

“不行…不行!”

米浴并没有理会我她站了起来。

“哥哥把嘴张开…”米浴毫无感情地说出了这种话,就像我和米浴是陌生人一样。

“不…你要做什么…”

“哥哥不要逼我把你嘴打成粉碎性骨折…”

米浴她到底是怎么用那么可爱的声音说出这种恐怖又不带感情的话的。

“好…”

米浴在我张嘴的瞬间把她的脚塞了进去,米浴的脚是很小一只,软软的很好捏。

“准备好了吗?哥哥…”

我不明白米浴的意思,而米浴也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只感觉米浴的脚往下一踩,我便感觉到了我的下巴好像已经脱臼了。

“唔…”

“怎么样?哥哥,嘴里含着自己亲妹妹的足,还被那只足搞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啊…”

米浴并没有把足从口中拿出来,而是就那么放在那里。

“好好平尝自己妹妹的足吧。”

过了一会米浴把她的足慢慢地从嘴了拿了出来,我看见米浴的脚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在足尖拉出来了几条细细的银丝泛着点点的光。

“米…浴…”

我的下巴已经脱臼,每说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事情。

“嘁…真恶心…脚上全是口水…”

“好好惭悔吧…阚…”

在这件事以后我被送去了医院把骨折和脱臼治好了。

在这件事后米浴对我再也不用那软绵绵的声音了,反而用上了没有感情十分冰冷的声音。

这件事我并没有生气,米浴是我的妹妹我能做的只有满足她,如果我的死或者受伤能让她开心那我就会去死或者自残。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唯一,我仅存的亲人,我心中高于自己高于一切的人,为了她什么事我都干的出来。

之后的日子米浴在特雷森学校学习,而我则继续打工以及处理米浴的“烂摊子”。

直到那一天…米浴干了一件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事。

“米浴我回来了。”

米浴没有回应。

“米浴今天有同学来吗?那我要不要走?”

地上还有一双鞋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米浴还没有回应于是便向客厅走起,然后看到了那终生难忘的场景…

客厅的墙上、地板上全沾满了血迹,而米浴则坐着血池里宛如一株盛开的红玫瑰,米浴的裤子被血浸泡成了深红色米浴的衣角被血所浸泡,衣服上还有被喷溅出来的血所染红的地方,透过凌乱的头发丝隐隐看到米浴的眼神十分呆滞她双手抱住一个被砍下来的头,那个白色的头发的头颅感觉十分眼熟。

在那个血池了有一把刀是我平常用来切东西的小刀,血池周围散落一地的破碎的衣服和人的四肢,以及认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的人体组织碎片诉说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无法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

我慢慢向米浴走起,走进血池中,靠近米浴,米浴她低着头一动不动静静地坐着血池里头发乱糟糟的。蹲下去触摸米浴的脸,手指穿过米浴那耷拉下来的头发手指触碰到米浴的脸,米浴的脸的往后缩了一下,米浴那无神的眼睛移到我的脸上,她那缩回的脸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并把整张脸贴在了我的手上,我感受着从手掌传到大脑的触感以及米浴脸上的温度。

米浴的脸上沾着干掉的血液,米浴低下了头抱在胸口的那个头颅也滑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低头去看那个头颅,看清脸的那一我发现她竟然是米浴的同学真机伶,真机伶的双眼也已经被挖了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米浴要杀掉真机伶?

米浴用手拉扯着我的衣角,我抬头去看米浴,米浴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和血液的混合物。

“怎么办…?”米浴盯着我身体剧烈颤抖。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对啊…怎么办啊?米浴杀人了…以这么残忍的手法把真机伶分尸了…我该怎么办?让米浴去警察局去自首?不行不行,那样米浴肯定会死掉的,帮米浴整理现场?那样被发现米浴还是会死掉的,我去自首?那样就没有办法守护米浴了。

怎么办啊!

为什么这时我的大脑变得这么迟钝了?

米浴…我不能让米浴死掉…不能,绝对不能。

“把尸体处理掉吧…”

看着满地的尸块…看着自己所珍视的东西…

“嗯…”

米浴愣了愣,随后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扶着米浴站了起来,站在地上的米浴依旧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死物。耳朵也一直耷拉下来。

看着这满客厅的血液,证明打扫案发现场是一件极其困难又非常耗时的一件事。

“我把这些尸块收起来…”

空气里充满了血的气味,地上这些尸块十分恶心,这种视觉加上味觉的双重冲击让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吐了出来。尸块的恶心程度包括但不限于已经无法辩识出来的生殖器官,以及大肠所包裹之物夹在肉之间用手使劲一捏便可以挤出来流我一手,还有各种各样的骨头,器官。

强忍着生理不适把那些尸块全部收集完。

那些尸块装在一起看着更加恶心,尸块堆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器官和骨头。那个头颅已经面目全非摆在了那尸块堆的顶端。

我并没有让米浴参加,这样的场景她一定会心理不适已经生理不适的。我则让米浴去洗澡一切都由我来处理,也是为了放好一些东西。

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清理掉了地板上和墙壁上的血迹。

之后把尸块分别煮熟,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怎么做只感觉这样做是正确的…为什么要对真机伶的尸体这样呢…

告别了米浴,把当时我和米浴穿的衣服和作案工具、锅、扫帚、拖布、抹布还有最重要的尸块全部装上车带走了。

夜晚很冷,天空上已经被积雨云所覆盖了。

挖个坑把我和米浴所有与血液接触的衣物全部烧掉,烧成灰烬,再把坑填满。

之后就轮到了尸块了…

工具和车也沾上了血液只能丢掉,丢在海里。

“目前真机伶已经失踪多日,已经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搜查队伍中。”

“那边那个,别偷懒了,找人就好好找。”

我听着新闻,却被队长的给打断了。

“知道了,知道了~~”

无奈的站起身来。

“这样才对,我们可要尽快找到真机伶小姐啊”

队长对着我笑

“好好找人吧!少年!”

我转过身去。

“~可是这样是永远都找不到的~”

“少年你有在说什么吗?我听不见!”

“我说!我会努力的。”

在那天后我便加入到了找人的志愿者当中,主要原因是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搜索进度。不过我并没有被分配至埋尸地点。

“呐,听说了吗?”

“请不要在午饭时间打扰我好吗”

不耐烦地撕开面包的包装袋,拿出一块递给她

“嗯…?”

她满脸疑惑,不理解我在做什么。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笑了,用力拍了拍我,然后摆出来了严肃的眼神凑近了过来,小声地说

“就是在4区他们发现了被埋在地下不知道是谁的尸体,头颅的眼色是白色的也有马耳,你说是不是真机伶小姐…”

吃下一口面包。

“为什么不说话?”

“警察找到了真机伶小姐的尸块,不能吧煮成那样应该看不出来吧?!”

她笑了搂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周围似乎只有我和她,其他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靠的更近了,压低声音继续说到。

“小弟弟~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那个尸体是真机伶小姐的~?我只是说好像~”

好像说错话了。

“听别人说的…”

“可你不是刚知道这件事吗?”

怎么回事…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不是尸体而是尸块的呢?”

糟了,看来警察早就找到了,而且早就把我划入到嫌疑人当中。

“猜…猜的…”

她站起身来,招了招手。

“~你被逮捕了~阚~”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把我摁在地上,拷上了手铐。

“理由是-杀害真机伶并抛尸的嫌疑人。”

“那个警官我能不能回去做饭,我还有个妹妹在等着我给她做饭。”

“妹妹?”

警察翻开档案,眯着眼睛看了看。

“叫米浴对吧。”

“是,因为”

“不用说了,你妹妹就在你对面的审问室里”

“为什么米浴会在这里。”

“你和米浴长的挺像啊,不愧是一家人,都不是啥好鸟。”

不是啥好鸟?什么意思?是在侮辱米浴吗?为什么?为什么要侮辱米浴?

“如果没有米浴,老子早就在东京买房了。”

“一个赛场背刺,一个现实杀人。”

背刺?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你还要杀了我?”

“辱骂米浴是不是…你最好让出不了警察局,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警察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感觉他在憋笑。

旁边的瘦瘦的警察让那个警察别在这样说话了,看向了我。

“抱歉,他只是赌马赌输了,只要他押的马娘没有夺冠他就诅咒那个胜利马娘,很不幸你妹妹也是其中。”

诅咒米浴?那他是必须死了。

“你刚刚问你妹妹为什么在这里,你是嫌疑人在你家里发现了真机伶的血液,而你和米浴又生活在一起,所以米浴也有可能参加了杀害真机伶的过程。”

米浴放心吧我会把所以的罪行都承认的,不要害怕。

“你可以走了。”

门被打开了,刚刚的女志愿者走了进来,应该说是女警司。

“为什么?!”

我另外两个警察同一时间说出了这句话,我们满脸疑惑地看着女警司。

那女警司笑了笑。

“为什么?还用我说嘛,你的妹妹已经认罪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米浴认罪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米浴要让罪,不行,米浴不能死。

米浴不知道我把车丢在海里这件事,如果这个不行的我还有藏在真机伶尸块中的证据。

“不对不对!米浴是受我的指引才认罪的,是我让米浴认罪的,我就是个只会欺负妹妹的人渣罢了。”

“你好慌张啊~有意思。”

那个警司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微笑,好像我说的东西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是我干的,真机伶是我杀死的,切成尸块煮尸块都是我干的,抛尸也是我干的。”

“真没意思…和米浴说的一模一样,这样的话只能算米浴杀人了。”

“真的真的!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真机伶是我杀的,都是我干的,抛尸是我干的…煮尸体的也是我干的和米浴没有任何关系,米浴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把米浴蒙在鼓里…真的真的。”

“不是不对,还有很多,我不仅干了这些,还有作案工具,你们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些就在海底你们可以去找,还有真机伶头颅里我的血液和精液。”

“你别说了,我有点恶心。”

一个警员打断我的话。

女警司示意其他警员离开,其他警员照做了。审问室只有我和她了。

女警司走到我身旁,掏出几张纸递给了我。

“擦擦汗,你说的这些我们会调查的,如果是真的你珍爱的米浴也就不会死了。”

“真的吗?!”

“真的。”

我接过纸巾,攥在手中。原来我早已紧张到是满头大汗了。

警司离开了,我被带走了。

米浴保住了,米浴不会死了,代价则是我将代替米浴死去。不过没有关系我是米浴的哥哥,我有义务保护米浴,不让米浴难过不让米浴伤心更不能看着米浴死去。

之后我被判了死刑,米浴哭的很伤心,明明自那件事之后米浴就再也没有为了我哭过。

“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太伤心,不要太难过,不要哭了,最后一次见我了不再多看看吗?”

这是我对米浴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和米浴之间隔着玻璃,米浴尝试打碎这个玻璃不过这是徒劳,把手放在放在玻璃上,米浴颤抖地把手放在了上面,我们的手重叠在了一起,我多么希望我们中间没有隔着这玻璃。

玻璃这边是死,玻璃那边是生。

再见了米浴…永别了米浴…不要枯萎我的蓝蔷薇…

不要怀念我…不必怀念我…

不要哭泣…不必哭泣…

唯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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