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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贺,1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7980 ℃

原标签:BDSM,大胸肌,色情摔跤,父子,多人,硬汉,furry,恋足。

正文:“当你看到这一段记录的时候,你已经落入陷阱了。但是请不要慌张,你的时间足够让你从记录中找到出逃的方法,只是,逃出去之后请记住,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记者(曾) 毛荣(熊猫人)

1.公园中,一处喷泉旁。

我伏在围栏上,从身旁龙人奴隶的手中接过面包屑,一点点地抖落向那傻乎乎的鸽子。

忽然一段稍显激动的对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说,这里,可以凑到那么多钱,对吗?”那是一位胸肌格外发达的牛兽人,即使是套着背心穿着工装裤也无法掩盖他身上被磨练过的气质。

“确实如此,但是,你也要考虑好自己的未来。”应答者是一位狐狸薄肌青年,他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狡诈和引诱,“你真的明白打黑拳的含义吗?”

“可是,我又能怎样呢?”牛兽人苦笑一声,想要砸在那铁栅栏上时,却忽然又收起了手,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圈圈震动,“这是被公证过的契约,即使是高利贷,我也无法帮儿子上诉啊。”

“那么,签契约吧。”那狐兽人熟练地甩出一系列文件,递向对方,“你是朋友推荐来的,那就按照最低级的契约来,限制最少,只是需要的场次会有些多,大概三场预赛和七场正式。”

“好!”牛兽人并没有询问契约的分级,只是扫了眼文件上的内容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牛檀。

“爽快!”狐兽人微微笑着,从包里取出我的印章,盖了上去,于是契约便获得了我的公证,或者说,我从身旁奴隶身上获得公证权,“接下来你就准备个一两天,届时自会有人上门。”

“而现在,你可以暂时用着钱去偿债了。”狐兽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卡递给对方,“当然,我的建议是——”

“不,不用了,谢谢!”牛檀打断了对方的建议,夹着卡与文件便跑着离开了这处稍显隐秘的公园。

狐兽人思索片刻,重新挂起职业性的笑容,也离开了此地,只留下我与鸽子相互对视着。

“一号。”我命令到,于是身旁的龙兽人俯首,平视着我,等待我继续下令,“我很欣赏他。”

一号很快便明白了我言语中的意思,便出声询问道,“留?留多少?”

“头目即可。”我将剩下的面包屑全部撒了出去,便撤去了周围的心理学隐身,走向公园外,“速度够快的话,我允许你今夜以乳胶奴的形态服侍。”

“是,主人!”他性奋地吼道,身下的阴茎微微坚挺起来。

2.“本台为您实时播报新闻,今日十六时二十分左右,黑色神秘人再次出现,他摧毁了本市的一处高利贷场所,不知是否存在个人恩怨,那么,对于超能限制法案,我们是否需要再次考虑?”

“所以我觉得嘛,现在的弊端很大,需要改进。”我坐在沙发上,脚踩在一号的“马头”上,揉捏着他的面部,“但是自己不改的话那就只能让热心市民改了,你说是吗,一号?”

唔——唔——然而,一号只是沉浸于我的脚,无法自拔。

“呵,你倒是会享受。”我说着,俯下身来,点在了对方的额头上,于是那“马头”瞬间退了下来,露出了对方黑色的眼睛和暗金色的脸庞,“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呢?”

一号原本陶醉的神色瞬间跨了下来,他略带犹豫地看着我,支支吾吾地回道,“其他的,都完成了……只有,只有,那幕后主使没能找到……”

我微笑着看着对方,令对方张开身子,卧在地上,于是那泄殖腔便向我敞开着。

“现在,你除了欲望,什么都不剩下。”我命令到,于是对方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绯色,肌肉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震动起来。

“现在,你的敏感度,将是过去的十倍。”我继续说着,扒开裤子便压向了对方高大的身体,那乳胶的质感给人以掌控的快感。

而后,我那坚挺起来的阴茎便插入了对方的体内,来自性的快感瞬间贯穿着对方的周身,令他喘息起来。

我没有再下令,只是继续向前探索着,肌肉与肌肉之间的距离无限趋于负值,润滑感混杂着胶质感冲击着彼此的心神。

我的头搭在对方金属一般的胸肌上,双手拥抱着那坚实的腰部,猛地向下一冲。

只听见对方忽然惊叫一声,下方的阳关瞬间失守,贮藏了数日的精液喷涌而出,涂满了胶衣与我的身体。

而后,我的的精液也向对方的体内射出,被对方的泄殖腔完全容纳。

“一号。”我喘了口气,继续命令着,“抱着我,让我躺在你的身上。”

他的身体快于言语,将我抱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他的胸腹部,隔着那乳胶感受到属于对方的温度。

是的,属于一号,属于龙衷的温度,为我掌控着,为我带来一丝安全感和警示——我已经不再是过去拿善良而软弱的“教导者”了,我只是“侵蚀者”,必须用自己的一切去改写一切……

“主人,您不必忧虑过甚。”一号,应该说是龙衷,只有他的语气才是如此阳光,他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令我稍稍安心下来,“我们,无论过去如何,现在,都是您的支持者。”

“嗯。”我摇了摇头,将来自过去的思绪扫除,便在一号的守护下安心入睡。

3.“抱歉啊,再见。”牛檀看着因喝下安眠剂而陷入安眠的儿子,在他的额头上作了个告别吻,便头也不回向外面走去。

“挺准时的。”说话者是一位健壮的正装鬣狗兽人,他看了一眼怀表便将其收回,审视了一眼牛檀,那目光,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更像是在古代的奴隶市场中挑选的目光。

而后,他微微笑着,拉开车门,示意对方走入,“我是你的引导者,你可以叫我,祢敞。”

“谢谢,祢先生。”牛檀在军队中见识过些许风浪,自然没有被对方的任何表现惊到,只是微微点头,便走了进去。

而后,祢敞便拉卡车门,坐上副驾,示意司机开始行进。

车上,牛檀与祢敞透过前视镜相互对视着,没有任何交谈。

奇怪的气息……不像是过去的异能者,牛檀细细回想着过去十数年执行任务期间遇到的任何异能者,但是,他们的气息都很单纯,所以,是什么情况呢?

但是,对方确实是怀着好意的,或者说,没有任何恶意,牛檀继续想到,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对于自己儿子的好意,可是儿子可以接受的好意?

“到了,如果您有后续打算的话,记得找我更改契约。”祢敞忽然说到,打断了牛檀的思绪,便为牛檀拉开了车门。

什么时候?牛檀心中一惊,这个速度……速度强化吗?可是,对方的气势,可不止如此啊。

“嗯。”牛檀面色如常地回复道,缓缓地走下了车门,“我并不认为我会有后续打算。”

“那,祝您武运昌隆!”祢敞微微说着,便走入了阴影当中,不再为牛檀所知觉。

好生诡异的人物!牛檀不由得想到,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啊,那么,谨守本心,不要被其他所迷惑。

他摇了摇头,大步走入了那处在阴影之下的门。从外界看,他似是为一个不断向外扩张的巨兽给吞没……

4.“牛先生,您好!”一位粗壮的犬兽人微微颔首,向牛檀说道。

这里的服务人员大多都是不同类型的壮汉,相较于地下拳场,更像是……养鸭场?牛檀忽然笑出了声,而后意识到了什么,便正色回道,“抱歉,想起家中小儿了,难免有些失色。请问是到我上场了,对吗?”

“是的,还请先生随我来。”那犬兽人说着,将牛檀带到了换衣室,“我们这里,还是相对正规的拳赛,所以,除了伤害额度不限以外,其他一切都按正规流程。”

“即使是受伤,也可以在此地接受快速治疗。”犬兽人继续讲解到,“只是受伤的程度一旦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不建议离开此地,可能会出现即死问题。”

“异能?”牛檀只觉得更加怪异,这样的能力,可不像是什么正常异能,多少是要付出些什么的。

“不完全是,不过也相近了。”犬兽人继续说着,将牛檀身上的衣服缓缓卸下,露出对方微微下垂的胸肌和向外周扩展的腹肌。

“嗯。”牛檀阻止了对方向下的动作,示意对方暂且出去。

“那么,先生,您的准备时间还有五分钟,请尽快做好准备。”犬兽人说着,便退出了换衣室,在一旁侍立着,宛如一尊石像。

“看样子,越快越好啊。”牛檀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便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只见那大腿肌肉紧实,臀部微翘,巨硕的阳物似是身经百战的样子。

他看着那黑色的紧身裤头,只觉得上面有股属于欲望的气息,只是时间紧迫,来不及仔细辨识便套了上去。

那一瞬间,一股被什么东西连接起来的感觉充斥在牛檀的脑海当中,令他的大脑宕机几秒。而后他似是失去了这段记忆,自信满满地向外走去。

“嗯,看来先生准备的很充实啊。”犬兽人扫视过对方,在那稍稍凸起的阴茎处停留几秒,便领着牛檀向赛场走去。

5.“好的,接下来上场的是,身经百战的退伍老兵,牛兽人牛檀!而他的对手是,即将晋级的羚羊兽人,羽瓴!”住持人简单地介绍了两人,便向半空中走去,俯视着下方,讲解战局。

伴随着一声令下,两人瞬间抵向对方,开始了角力。而后,羽瓴微微跃起,向对方的身后一拍,便跃至场上的边缘。

牛檀冷笑一声,向下一踩,便扑向羽瓴,将脚下踩出两个数分米的深坑。

羽瓴只是看着对方,没有躲避,便被对方彻底扑倒。他看着牛檀,在他的耳边说道,“我不建议你继续,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有继续的理由,所以,赶紧打完就赶紧撤吧,不要作出任何改变!”

话音落下,羽瓴便晕倒在地,没有给牛檀任何反应时间,荒谬,是的,荒谬,一阵荒谬感在他的心底升起。

他略带疑惑的看着被担走的羽瓴,但羽瓴又确乎是晕厥了。最终,他只能在众人的见证下拿下首胜。

“觉得很茫然?”牛檀呆滞地向前走着,羽瓴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嘘,不要回答我,你只需要记住,正式比赛你会输,会伤得很重,然后你就会再也离不开这里,所以,权衡吧。”

然后,羽瓴的声音便彻底消失,只留下仍在疑惑中的牛檀看向从阴影中走出的祢敞。

“加油!还有两场,你就晋级了。”祢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微微说道,“羽瓴应该是惊醒过你了吧,只是,你好像必须参与七场才行,一切,要看你的选择呢。”

呵呵,祢敞的轻笑声在整个廊道中回想着,令牛檀烦躁起来。

……胜出者为,牛檀!

……胜出者为,牛檀!恭喜他成功获得正式比赛资格!(一阵欢呼声)

“所以说嘛,还是有点天赋的。”我坐在由众多兽人组成的沙发上,轻抿了口白酒,向一旁的二号微微示意,“寻找的如何了?”

二号是一位猪兽人,体格壮硕,向外突出的腹部中,脂肪与肌肉混杂着,显得异常坚实。

他从身旁取出几份报告,扫了几眼,便说道,“海中,五号(鲨兽人)及其率领的管理者们没有发现目标;荒野中,三号(狼兽人)及其探索队没有发现目标;城市地下区,七号(藤蔓)没有发现目标……六号(狮鹫兽人)、八号(狮兽人)、九号(熊兽人)仍在寻找,从倾向上看,应当是在商业区。”

“呼,所以说嘛,还是当时你没做好。”我向身下的一号打笑一声,便扶着身旁犬兽人的腹肌侧卧起来。

6.“你来了。”牛檀坐在换衣室内,看着走来的羽瓴,烟瘾忽然犯了起来,便摸了摸身上,忽然才发现自己一直穿着比赛衣服。

“你很适合这里,但是你也不太适合。”羽瓴看着后知后觉的对方,叹了口气,“接下来,你要做好准备,我不会留手。”

“嗯?你——”牛檀稍显惊异地看着对方,只觉得对方本不该晋级的。

“你和我们不一样的,我们只有这里。”羽瓴苦笑一声,露出了属于荒野的标记,“是的,如果不是这里,我不可能来到城市,但也仅限于此。”

“荒野……”牛檀没有再说任何,某些时候,他担负过剿灭荒野组织的任务,血液留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怜悯,直到现在。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想说什么。”羽瓴说着,抚摸着对方比之前膨胀一圈的胸廓,“你当时也算是救过我,所以我提醒了你,只是,提醒,对你好像没有用处……”

“那么,再见。”羽瓴摆了摆手,便走出了换衣室,只留下牛檀一人思索着。

牛檀摇了摇头,还有七场,只要熬过去,一切就结束了,不是吗?

“让我们欢迎过去的老对手,牛檀,以及他第一次胜出的败方,羽瓴!”主持人继续活跃着气氛,但是,场上却如同冰块一般凝结。

伴随着“开始”的吐露,羽瓴便隐入阴影当中,而后,无数的风刀刮向牛檀,径直切入骨缝。

牛檀看着羽瓴的动作,感觉并没有荒野中谨慎使用异能的倾向,所以,与祢敞一样吗?

他向下一扒,于是地面便被掀起数道尖盾,将那风刀挡下,而后无数的沙石在牛檀的拳风下扑向感知中的羽瓴所在。

只是,那沙石砸在了墙上数米深,并没有击中羽瓴。牛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向后挡去,却发现羽瓴的风刀指在了自己的胸口,在短暂地挣扎后便插入其中。

“获胜者是,羽瓴!”主持者看着牛檀的倒下,微微笑着,说出了第一场的结果。

而后,牛檀便被犬兽人和祢敞扛到了医疗室,进行着快速治疗。

“那么,欢迎啊。”羽瓴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无人听见,而后他便转身走向了阴影的怀抱中。

7.“所以,感觉如何?”祢敞看着转醒的牛檀,微微笑着问道。

他,还是留手了,避开了我的感知,避开了我的防守,却只插在胸口,而非心口……

“你,和羽瓴,和后续,都一样,或者说,都相近,对吗?”牛檀忽然询问到。

“诶?猜出来了啊。”祢敞笑了笑,从包中取出一份粉色的契约,递给牛檀,声音充斥着蛊惑,“所以,要不要试试这个呢?一次,顶六次呢。”

“我还有的选吗?”牛檀苦笑一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接受,六次致命伤总会让他无法离开,是的,即使是现在的治疗也让他有了一旦离开就要做好应急的准备;接受,还能有一搏,不是吗?

“明智的选择。”祢敞拍了拍牛檀的肩膀,“需要准备吗?”

“直接走吧。”牛檀摇了摇头,便向门外走去。

祢敞微微笑着,便带着牛檀向地下走去,“你要挑战的是,子藤蔓,而条件是,坚持一个小时即可。”

“嗯。”牛檀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只是契约所限,必须前往。

“好了,请进。”祢敞的言语甚是客气,但动作毫不留情,只见他轻轻一踢,于是牛檀便被踢到了比赛的场所。那中间,一根细小的藤蔓扎根着。

牛檀看着那抹浅绿,只是站在边缘,没有靠近。

“所以啊,惩罚机制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坐在一号的肩上,接过七号的子蔓递过来的茶水,询问着,“我一个小时后上场?”

那藤蔓微微点头。看来是要玩嗨了,我心想着,便继续看着对方的表现。

场上,牛檀盘坐在地上,开始调理起自身的气息。突然,那子蔓向上蔓延着,无数条藤蔓袭向牛檀。

“哈!”他踩着那藤蔓轻轻一跃,便想向一旁躲去。只是那藤蔓的坚韧度和灵活度远超他的想象,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就将他捆绑起来。

唔——!牛檀极力挣扎着,整个人的身体却被紧紧地扣住,原本的比赛服也渐渐退至少腹下部,化作一个黑色的按钮。

那藤蔓的玩性异常之大,只见其向对方的乳头出处开始缠绕起来,分泌着不知名的液体,令那胸肌短暂膨胀起来。

而后,藤蔓微微一抓,于是些许乳汁便从中溢出,令牛檀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爽感,仿佛久积而通。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藤蔓便将对方翻了个身,试探起了那后穴。

好机会!牛檀感知着那力量的松懈,便向下一坠,于是整个人都与藤蔓下方的枝叶缠绕起来。

分泌着润滑的汁液的藤蔓紧紧缠绕在对方的肌肉上,而牛檀则不断向外扯着藤蔓,试图将其粉碎,汗液混杂着汁液一同浸染着周围的一切,令肌肉显得更加丰盈。

然而,个体的体力总归是有极限的,只见牛檀喘粗气的那一瞬间,藤蔓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其下方的阴茎与卵丸抓起,而后几根藤蔓重新试探起了对方的后穴。

那缠绕在阳物上的藤蔓刺入着对方的体内,开始分泌着催情的汁液,无数叶片处,小花瞬间展开,压制神志的花粉铺展开来,令牛檀陷入茫然的情欲当中。

他渴求的张开了嘴,涎液微微下滑,但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见几根粗壮的藤蔓便伸了进去,顶着对方的喉咙。

而后,他的所有孔洞都被藤蔓填满,欲望促使着他接受更多的藤蔓,整个人都染上了情欲的绯色。

接着,那按钮处,无数黑色的乳胶伴随着对方表面的肌肉铺展开来,到头部时则形成着“马头”的形状,乳胶直直地顶在对方的咽部,令他在被束缚中获得一丝快感。

“真是,有趣。”我鼓着掌,走了下来,而后,藤蔓便缓缓撤离着,只留下饥渴而又淫荡的牛檀趴在地上,不断向四周摸索着。

“那么,我可爱的小奶牛,你做好准备了吗?”我踩在对方的手上,俯身命令着,“为我服务,或者说,听命于我!”

“唔,唔。”他似是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充满渴求的眼神透过乳胶看向了我。

“那么,来了哟。”我说着,命令一号抱着他插上去,而后,我坐在他的阴茎上,将那蓄积了十数天精液的阴茎纳入着。

他确乎是欲求不满了,只见他的阴茎插入的那一瞬间,便开始喷射出精液,一波,两波……约莫十波过去了,他的阴茎依然坚挺着。

而最下方的一号则紧紧勒着牛檀的胁肋部,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对方的体内,满足着对方开始溢出淫液的后穴。

良久,牛檀的阴茎逐渐疲软起来,他的神志也逐渐恢复清醒。只是,他已经不可能离开我,或者说,我们了。

“主人。”他看着我,脱口而出道,没有思索为什么要去喊。

“嗯。”我缓缓起身,看着对方虔诚的模样,笑着吻在了他的额头上,侵蚀的力量透过乳胶的束缚将对方真正纳入我,或者说我们的联系当中……

8.“你说,老爹他,还好吗?已经十几天了,警方……看到和那债务相关就开始糊弄了。”从面容上看,那是牛檀的儿子,他与牛檀有着一样外扩的胸肌,显得格外可口。

“我不知道,但是,牛阐,你要的调查结果只有这些……”毛荣将一大堆照片推向对方,缓缓说着,“从时间上看,第一天,你的父亲,因为这债务选择了打黑拳,下午,高利贷市场被摧毁;第三天,你的父亲进入地下拳场;第七天后,忽然有捕风捉影式的夜间出行被记录下来。”

“换句话来说,最终还是要回到地下拳场。”他看着对方,忽然叹了口气,“但是,我们不太可能将他交换回来,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

“筹码……是的,筹码。”牛阐低下了头,忽然又抬了起来,“我是筹码,或者说,我的能力,可以是筹码。”

“你确定要继续使用吗?”毛荣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将话语刺向对方的心口,“上一次的使用,可是这一切发生的祸根。”

“但是,总不可能比这更烂了,不是吗?”牛阐苦笑一声,便开始拨弄起命运的方向,观测并改变着放债人的未来。

“你还真是……”毛荣看着瞬间倒下的对方,叹了口气,为对方披上了一层大衣后便继续品着茶水。

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狮鹫的叫声,但是当他看向窗外时,似乎又什么都没有了。

“真奇怪。”他摇了摇头,便没有再管这些“琐事”。

“我觉得,你还是个可以深入挖掘宝藏呢。”我听着六号的汇报,看着脚底下的牛檀,脚趾微微用力,于是乳头以及龟头处些许乳白色的液体溢出,而后又被他舔舐干净。

“那么,你觉得,牛阐是什么?或者说,属于谁?”我将脚微微抬起,只见他在我一开始舔脚的命令下开始渴求起来。

“是主人的,我的一切,我儿子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他抱着我的脚踝,两个乳头泌出的乳汁滴落着,坚定地回答道。

“那么,去解决你残余的问题吧,现在开始,你只是任务的坚定执行者。”我卧在一号的腹部,示意六号带他跟随牛阐解决可能遇到的问题。

“是,主人!”只见牛檀迅速起身,敬了个礼,原本的身体瞬间被乳胶覆盖起来,便跟随六号一同走了出去。

9.废弃的街道处。

“真是可怕,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有枪?”毛荣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时不时地看向周围,提防着一切动静。

“老爹留的,算是退伍时给的‘玩具’啦。”牛阐漫不经心地向前走去,枪在手中转动着,“你要知道,我作出的改变,可是在一个和平的地方相遇,和平解决问题。”

“我可不觉得这玩意能如你所愿。”毛荣忽然感知到了一道阴影闪过,不由得瞬间炸毛,但仔细看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里,可不像是能和平解决问题的地方。”

“走啦走啦。”牛阐大大咧咧地说着,拉着毛荣就推开了角落里的铁门。

“小心!”牛阐眼睛微睁,那一时间传来的感知令他瞬间关门,将毛荣瞬间扑倒在地,而后,一阵爆炸的余波传来,将二人连通铁门一同吹向街道的边缘。

“咳咳,你怎么样?”牛阐将身上的烟尘抖落,那一刻,来自命运的庇护令他没有受伤。

“还行。”毛荣将嘴中的沙砾吐出,第一时间将用身体护着的相机取出,查看情况,“幸好吃饭的家伙什儿没出问题。”

“所以……你是谁!”牛阐将铁门扒开,便看见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提着一具身体向自己走来,他,很像是自己的父亲,只是,“你不会是他!你是谁?”

牛檀没有说话,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现在,他只是任务的执行者,而不是牛阐的父亲。

“跑!”牛阐拉着一脸茫然的毛荣向街道外跑去,但在接近门口的那一瞬间发现,整条街道,都被设置了屏障,隔绝着内外。

“什么,什么情况?”毛荣气喘吁吁地扶着那屏障,指向了浑身黑色的牛檀,“他,不是你要找的父亲吗?”

“算了,等死吧。”牛阐看着已经接触到自己的影子,不由得苦笑一声,在命运的感知中,这里,一切和平,于是整个人忽然就失去了动力,眼神微微空洞起来,“完全,无用啊,什么都没有用……”

“不是,你还没有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毛荣看着愈发逼近的影子,摇晃着陷入自我否定中的牛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那是因为!”牛阐忽然吼了出来,声音又开始低迷着,整个人开始蜷缩起来,“我改变不了什么,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包括老爹,包括你,也……包括我。”

而后两人便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牛檀施加的力量甚是轻巧,没有伤及任何。

“走吧?”牛檀说着,便拉着狮鹫的脚爪,提着三人向我赶来。

10.“唔,看见你,总能想起一些过去的回忆呢。”我看着毛荣,他似乎是我尚未走向侵蚀者前的学生?记不大清了,不过也无所谓了,“那么,你想选择什么呢?”

毛荣看向周围,穿着黑色胶衣的牛檀老爹、龙人、狮兽人……数十位壮汉环绕着,而一旁的牛阐已经不太可能再波动命运了,不由得涩涩发抖起来,“这,完全就是陷阱吧。”

“陷阱倒也算不上……”我想了想,从兽人椅子上缓缓起身,踩着几位暂时被当做地毯的兽人的背部向前走去,“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没想到一些没有被登记在册的异能者会这么……富有影响力?”

“所以,你的选择呢?”我微笑着看着对方,我的印象中,他,可是非常渴求的,只是,有时候拉不开面子罢了,“算了,要不,你就看着?”

“不,我——”毛荣看着周围的众人,欲望短暂地压过了恐惧,令他失了分寸,“我向您表示臣服。”

“真乖,让我想想,九号,正好你们同科,可能会聊得更开一些?”我拍了拍掌,于是一尊巨大的熊兽人走了出来,他的脸,似乎是曾经黑道巨擘的脸,外扩的气势令人不由得恐惧。

“是,主人。”他扛着毛荣便向另一处走去,接受着来自欲望的侵蚀。

“好了,这位先生,牛阐先生?”我伏在对方的背部,在他耳边说道,“你不妨抬头看看,这里如何?”

“什么,都没有,没有……”他那空洞的眼神着实令人没来由的寒战一二,话语则表明了,他对于这里的感知,非常准确。

“那么,你在恐惧什么!”我将他的头强制抬起,于是他的眼睛中,便存在着我的倒影。而后,我示意身旁众人暂且退下,只留下牛檀一人侍立。

“命运,根本,就不可能啊!”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只是无神的双目告知着,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么,把命运交给我如何?”我继续说着,安抚起了对方颤抖的身体,趁着对方尚未反应过来便讲述道,“你的放债人,现在在这里,你要找的父亲,也是如此,那么,你的命运,是不是托付于我了呢?”

“你不懂!”他忽然抬起头来,愤怒与恐惧令他的眼中微微闪烁起了转瞬即逝的光芒,“没用的,一切都只会被搞毁……”

“哦?可是——”我拖长了音,示意牛檀将墙角的转盘转到正面,于是那放债人的身体便显现出来,只见他惊恐地看着周围,无数的小刀擦着衣服,“这位先生,可否请你讲述一下,你是怎么坑害这位无辜孩子的呢?”

“我,我,我交代,都是那深层统治者的指示,他们不需要命运的力量,就,就让我——”

还没等对方说完,只见原本蜷缩成一团的牛阐迅速冲向对方,不知从何处取来的刀架在对方脖子上,“所以,都是人为的,对吗!”

“倒也不全是这样。”他谄媚的笑了一声,失去了庇护的他,不过是一摊扶不上墙的淤泥罢了,“我们,只是引导向恶的那一方面,前提是你真得想——”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对方,走向牛阐,脚步声一步步地踏入对方心中,“所以,你需要的,只是一个人的引导,比如,我。”

“我,不信你。”他指着被改造后的牛檀,眼角处几滴晶莹的泪珠划过,“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呵。”我微微正色起来,气势压向对方,“凭什么,就凭我敢是现在的我,你能接受命运偏向恶的一面吗?你能吗?”

那话语携裹着过去的回忆插入对方的心底,令他手中的刀缓缓滑落,整个人陷入着思想的斗争当中。

“所以,你需要我的指导。”我抬起对方重新低下的头,循循诱导起来,“你需要我,需要我来承担你的恶。”

“你的……指导。”他重复一声,心灵缓缓走向了倾向我的一段。

“你需要我,你需要我的命令。”我加深着来自我的权力,将自己的形象烙印在对方身上。

“你的……命令,不!”他忽然抗争起来,一切观念混杂着,令他无所适从。

我看着对方,微微笑着,将刀重新放在了对方手上,“来,看着这位放债人,你,要复仇吗?他,是你一切悲剧的来源。”

“我,我。”他挣扎着,愤怒与道德感交织起来。终于,他坚定地看向对方,手中的刀轻轻划过,于是对方便陷入了永恒的安眠,鲜血的气息进一步刺激着他脆弱的心理。

“我只想什么都没有发生!”终于,他崩溃地哭了出来,整个人失去了一切心防,半跪在地上,茫然地看向了我,求助起来,“我只想,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么,把你,交给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你的一切,交给我,然后,你和往常不会有任何区别。”

“不会有……任何区别?”他看着我,似乎看到了光的存在,可惜啊,我只会让人堕落。

“这是,我的承诺,可以随意公证。”我补充到。

“我的……老爹?”他扭头看向了牛檀,只收到了冰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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