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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溟幽灵鲨】落潮遗事,18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5780 ℃

  “嘿咻,可算是出来了·····劳伦缇娜小姐,作为一名女性,你就从来不觉得自己过于沉重吗?”

  约莫半小时后,背着沉重包裹的男人走出了海边洞窟。

  将手中的包裹随手卸下,丢到海边一处柔软的沙滩,他喘着粗气低下身,朝着包裹的方向怨声连连。

  没有收紧开口的包裹在沙滩上四散开来,装在包裹中的大件事物则继续滚动,半身落入海水,在灯塔的光照下显出了原形。

  ——那赫然是一具外貌精致但却满面污浊的女性尸体。

  男人自然便是杰里米。

  在洞窟内打定主意后,他便立即行动了起来。先是拆下原本垫在劳伦缇娜身下的防水布作为包袱皮,再稍稍折叠劳伦缇娜依然浑身柔软的尸体,让她以蜷缩的方式缩在包袱中,最后扛起这包裹着她尸体的包袱,带她离开了这件属于她的“墓穴”。

  只是由于先前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时太过激烈,他此刻的身子略感虚弱,背着包袱出来的这段路并不长,他却走得相当吃力。

  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虚,言语抱怨之间,已将令自己感到吃力的原因归咎为了劳伦缇娜的体重过重,反正已是一具尸体的她也不会反驳。

  “以这副模样回到那位审判官女士的宅邸未免显得太放浪了,不如趁着时间还有,先在海边清洗一下——我想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对吧,劳伦缇娜小姐?”注视着劳伦缇娜遍布精液痕迹的俏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身前,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对深夜海滩的畏惧此刻完全被兴致所掩盖,对现在的他来说,海中曾有过什么、又可能会有些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用平静且清澈的海水为劳伦缇娜清洗尸身。

  深吸一口海边咸湿的空气,杰里米捧起一滩海水,泼在了劳伦缇娜的胸口。

  本已有些干涸的白浊痕迹在海水的湿润下逐渐化开,一点点沿着她的胸脯向下流淌。偶尔有比较顽固的,杰里米则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抓起包裹她尸身的防水布,将其当做抹布用力擦拭她的美乳。

  美乳所具备着的弹性对他用抹布暴力擦拭的行为作出了少许抗拒,可惜却收效甚微。他的擦拭没有受到任何阻塞,依然如先前把玩时一样将她的美乳推得东倒西歪,呈现各种滑稽形状。

  他还“用心”地将劳伦缇娜的尸身下压,使她胸脯往下的部分全部沉入了海水,如此一来,这些化开的精液流淌时便不会流入她的衣服内,而是漂浮在海面上,最终散落于海潮间。

  她的俏脸浮在海面上,脑后的银色长发则浸泡在海水之中。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受海潮涌动而向四周扩散,如同一张品相极佳的绸缎,轻轻托举着在水中半沉半浮的娇躯,在灯塔那足以照亮黑夜的光照下闪着点点银光,也不知是海水反射的作用,还是银发本身便如此光彩夺目。

  如此重复着泼洒擦拭数次,劳伦缇娜的胸脯终于不再有白浊残余,即使是先前污浊最为严重的乳沟,此刻也一样恢复了初见时的洁净。

  “据说阿戈尔是靠水而生的种族,阿戈尔人更是以海为家,在浪潮中奔波自如,一旦离开海洋,便会难以自拔地思恋故乡。”用手指弹了弹劳伦缇娜柔软的乳肉,杰里米轻声调笑道,“那我现在正在做的,是否能称得上帮助劳伦缇娜小姐重返故乡呢?”

  劳伦缇娜的尸体当然不会回应。最终还是杰里米“出于好心”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美乳,用清脆的啪啪声来代替表达了她归乡的喜悦情感。

  “好了,接下来是劳伦缇娜小姐这张漂亮的脸蛋~”坏笑着宣告一声,杰里米轻轻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精致的小嘴捏的嘟起,再手指插入微微闭合的牙关,小心地撬开了嘴巴。

  看着她口腔内大量残留着、已多数干涸的精液痕迹,他故作惊讶地皱了皱眉:“没想到劳伦缇娜小姐含了这么多,这可不好办呐。这漂亮的脸蛋和嘴巴,可经不起擦拭。”

  “看来只能用别的办法了呢······”

  嘴上还在装模作样地犹豫,他的身子早已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劳伦缇娜腰间,将她的尸体翻了个面,转成了朝下的模样。

  毫不客气地骑在劳伦缇娜的背后,他拽起她湿漉漉的银色长发,稍稍用力向后拉,将她的脑袋连带着上身稍稍提起,呈一个抬头向前的姿势,半沉半浮在海面上。她的小嘴正对着海平面张开,海水自发灌进她的口腔,为她化去积蓄在口腔内的污浊,再带着恢复浓稠的白浊流淌而出。

  只是这方法能化开的污浊却不多。在他这筹备着将她带出的这数个小时里,她口中有不少精液已然干涸,吸附在了她的舌面、口腔内壁以及喉头。海潮能为她清理的只有少数浮于表面的精液,更深层的那些,还得借助一点外力。

  杰里米眼见她口中淌出的白浊远比想象的少,也是迅速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即轻笑一声,故作矜持地提议:“看来劳伦缇娜小姐还需要一点点帮助······那我就好心帮你一把?”

  嘴上还在说着,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早已自发地攀上了她的脸颊。

  用食指与中指支撑她的唇瓣,他将指尖稍稍蜷曲弯成勾状,用这两根探入她口腔中的手指为她刮蹭起了口腔内部的污浊。

  他无法看清她口中的具体状况,却可通过指尖的触感来窥见一斑——被干涸的精液所侵染附着的位置,指尖的触感略显粘稠;没有附着的位置则显得更加光滑。通过追逐着这种反差触感,他得以在她口中确认白浊的位置,从而为她准确清洁这些积累在口中的顽污。

  感受着指尖的粘稠逐渐变光滑,在脑中遐想她口中干涸精液一点点化开在水中,再通过视觉看见越来越多的白浊在她嘴边的海面上扩散消弭,多方面体验结合之下,一股奇妙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享受着这场别开生面的“搜查游戏”,杰里米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在他这乐而不疲的刮蹭下,存在于劳伦缇娜口腔上壁的粘稠感退去得相当迅速。他甚至还没享受尽兴,指尖触碰之处便已刮无可刮,一片光洁。

  如表达不满般搅动积蓄在她口腔内的海水,将少许海水泼向她已经恢复洁净的口腔上壁。杰里米轻声啧了啧嘴,言辞之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犹未尽:“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样看来,我射在你嘴里的似乎也不是那么多嘛,劳伦缇娜小姐。”

  “不过,被弄脏的地方我想也不止一处吧。既然是我把你搞得一团糟的,这些需要清理的地方,还请务必让我来为你解决······”

  装模作样地作出赔礼道歉的表情,他低下头,在手中揪着的银发上亲吻一口,停驻在她口中的手指下滑,探入积蓄在她口腔中的海水深处。

  这略显冒犯的深入探索理所当然受到了她不会有任何动弹的尸体的“抗拒”,平整的贝齿在他即将抵达目的地时抵住了他的指肚,依靠着下颚微弱的咬合力固执地将他的往回顶,阻碍他继续向下探索。

  可惜这抗拒力实在太过细微,他只是手指稍稍用力,这固执抵抗着他的贝齿便松弛屈服,顺着他的下压趋势而主动分开,令她本就大张着的嘴巴扩张成了更加夸张的幅度。

  杰里米并没有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的心思更集中在探入她口腔深处后的探索上。经过一番不算辛苦的搜查后,他满意地撇了撇嘴,双指猛地一夹,揪住了自己此行的目标——劳伦缇娜那寂静沉没在口腔深处的柔软香舌。

  他其实并不知道她的香舌上是否沾染有自己的精液。事实上就算真有沾染,在这海水的持续浸泡下,那些干涸的精液估计也早已化开,根本用不上他刻意清理。

  他此时这样做,纯粹只是想为自己找个能提升情趣的理由,进而好好把玩一下这柔软香艳之物而已。

  手指不安分地将原本寂静停驻着的香舌稍稍抬起,他用指肚轻轻摩挲她的舌面,感受着粗糙的舌苔和自己的指面彼此磨蹭,嘴角挂着的笑意不禁越发放肆。

  在他的挑逗下,劳伦缇娜这截一如生前般柔软的香舌仿佛也恢复了一些生机,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在口腔积蓄的海水中上下翻腾起来,如同一只搅动海潮的小蛇,在她唇边的海面上带起粼粼波纹。

  她的舌面磨蹭着他的手指,似是在借助他的手指擦拭可能覆盖在舌面上的顽固白浊,又似是仅仅在舔舐着他的手指,与其缠绵悱恻。不管出于是那种“意图”,粗糙舌面掠过手指所带来的细微瘙痒感,都极大满足了杰里米的掌控欲。

  据说有些有钱人家会驯养爪兽作为宠物,这些宠物若是关系亲近,便会用它们的舌头来舔舐手指,从而表达友善——但是,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一只宠物能做到像此时的劳伦缇娜这么温顺,带来这么舒适的“舔舐感”吧。

  不过话说回来,某种程度上,这具任人摆布的靓丽尸体,又何尝不是一种绝佳的“宠物”呢。

  思绪流转间,杰里米揪着香舌把玩的手指更是激烈,香舌在口腔中翻涌的幅度亦是越发增大。海平面上扩张开的波纹变得紧促重叠,仿佛在无声倾诉着那无法看清的口腔深处的热烈缠绵。

  最后是杰里米意犹未尽地揪住她的香舌,顺着抽出的势头向外一拉,将原本深藏在口腔中的这截尤物带出嘴巴,耷拉在她的唇角,宣告了这场缠绵告一段落。

  “想不到劳伦缇娜小姐冰冷的尸体下,还有着一颗这么火热的心,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用空闲下来的手托住劳伦缇娜的下巴,配合拽着头发的手将她的脑袋轻轻向侧方扭,看着劳伦缇娜依然残留有不少白浊痕迹的脸颊展现在眼前,他不禁调笑道。

  加上了大张着的嘴巴和耷拉唇边的半截舌头,劳伦缇娜此刻的模样滑稽程度相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嘴唇到脸颊,再到翻着白眼的眸子,她的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仿佛各有各的想法,疯癫扭曲,毫无美感可言。

  谁能想象到,在今晚的早些时候,这位女士还是一位那么恬静优雅的俏丽佳人呢?

  杰里米并不认识生前的劳伦缇娜,海莲娜留下的笔记里关于她的描述也只有只言片语,但他可以肯定,生前的她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无所谓了,一切的身份、背景还有人格都已随着她的逝去烟消云散,在已无人记得她的当下,她仅仅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不朽尸体,仅此而已。

  “虽然还想再多交流一会儿感情,但时间上看起来似乎不太允许了呢。”瞥了一眼海平面远方逐渐变得灰蒙的夜空,意识到太阳已在海平面下蓄势待出,杰里米略显不满地啧了啧嘴。

  说来也好笑,过去自己总嫌黑夜太过漫长,此时倒是反过来,觉得黎明到来的有些太早了。

  等到太阳升起,日光照亮海面,自己正在做着的勾当失去夜色遮掩,便会变得无所遁形······虽说镇上的人们应该不会这么早便走出家门,但灯塔看守人却是个例外。

  据说彻夜看守灯塔的他会在每日天亮时走下灯塔巡查海岸,以提灯与长笛声为夜行人指引方向。而镇上的人们也以这长笛声作为寄托,只有听闻笛声响起,才会纷纷走出家门开始一日的生活。

  在这个灾难过后的年代,人们有如此精神寄托无可厚非,灯塔看守人如此风雨无阻也值得敬佩。但对于正偷摸做着见不得光的事的杰里米来说,这却不见得是件好事。

  “切,烦人的阿戈尔。”抬头看了一眼远方照亮夜空的灯塔,他轻声骂了一句,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赔笑着看回劳伦缇娜的方向:“别介意哈,我不是在骂你······不过有那家伙在,时间确实是不太富裕。增进感情什么的,还是等回到住所了再慢慢来吧?”

  解释完缘由,他又是话锋一转,假惺惺地提示起了不会有回应的劳伦缇娜:“接下来啊,为了加快清洗速度,我可能会做得有点粗暴,还请劳伦缇娜小姐多多谅解······”

  “要怪,就怪你那烦人的同族太过勤劳吧。”

  用手指刮了刮她眼睑附近干涸的精液痕迹,他一边捻动指肚间沾染的少许白色粉末,一边随口将缘由推脱给了灯塔看守人。

  在那之后,他松开扭动她脑袋的手,让她恢复成脸庞朝前的姿势,揪着银白长发的手向上攀爬,一直到揪住靠近后脑位置的发丝,从而将手掌覆盖在她的后脑上。

  “那就开始咯。”

  低声宣告一句,他的手掌猛地用力,将她抬起的脑袋按入海水,让海水没过自己的手掌,而后又用手指夹紧发丝,将她的脑袋快速从海水中提起,如此周期性的循环往复。

  她的脑袋被他强迫着以一个小半圆弧的轨迹运动,抬起时由于势头迅猛而带起不少水珠,向前方呈扇形激射。透明的水珠折射灯塔的光照,四散开炫目的光芒,将周围点缀出一派略显梦幻的氛围。

  在这梦幻般的氛围里,反复扑腾着的劳伦缇娜也被渲染上了一层奇妙的滤镜,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跃然海面的鳞鱼,优雅美丽,又灵动自由。

  可惜这“鳞鱼”却并不能真的自由游动,而是只能拘束在固定的位置扑腾——毕竟她的脑后正被人紧紧把握,就连这扑腾动作都只能依靠他人。

  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美景,作为始作俑者的杰里米嘴角不自觉有些上扬。

  这只有蛮力的暴行正常情况下对人的脖颈损伤极大,或许还没折腾几下,寻常人的脖颈便会在海水的阻力和手掌来回反复的蛮力作用下遭到折断。但对于已经见识过劳伦缇娜尸身不寻常之处的杰里米,他却对她的尸体抱有绝对的信心,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这“微不足道”的折腾便随意损坏。

  海水在他一次次的按压拖拽间来回拍打劳伦缇娜的脸庞,以格外汹涌的势头冲刷她脸上的白浊余痕。这些白浊余痕甚至都没有坚持过几次冲刷便被浸湿变回了液态,在他另一只手配合着进行的小心搓揉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融入海水,到了后半,在她脸颊上流转的已经不再是白浊痕迹,而是从海水里沾染上的清澈水珠。

  她大张着的嘴巴里也因他的举动而灌满了海水,每次被抬起脑袋时,溢出口腔的海水都会由于抬起的势头而飞溅,划出一道弧形的水线,活似一尊口中喷水的喷泉雕像。

  “听说大海的深处有一种巨大的鳞鱼,它不能自由地在水中呼吸,每当潜水一段时间便要浮出水面,通过换气将体内的海水喷射而出,在海面上形成一道规模惊人的水柱。”这派景象让杰里米不禁想起了自己在灾难来临前曾听海边老人说起过的一桩奇闻异事。

  他将这桩异事顺口提出,以玩味的语气调侃起了掌中扑腾着的劳伦缇娜:“劳伦缇娜小姐生在海中,不知有没有见过这种鳞鱼呢?我是没见过,不过我想,你现在的模样想必便和这种鳞鱼大差不差吧?”

  劳伦缇娜自然不会有所回应。无论他所说的事和事实有多相去甚远,她都只会顺从他的动作,在海面上不知疲倦地扑腾。上下晃动的脑袋,仿佛还在为他的胡乱猜测表达着附和。

  随着扑腾进行,她的脸庞逐渐变得洁净,但小腹却因为口腔中海水倒灌而略微有了隆起的迹象,颇有几分溺水的表现——作为一名生于海洋的阿戈尔,在海中溺水这种事,说出去怕是都会引得哄堂大笑。

  “真是滑稽的景象啊,是逝去太久让你忘记了该怎么游泳了吗?”目睹此景,杰里米的笑容更显玩味,“虽然尸体大概不会因为溺水而再死一次,但为了保持你的美观,我还是稍稍替你做点善后吧。”

  说着,他停下了手中的按压动作,转而揪着劳伦缇娜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提到了仰起的位置。

  固定在她脑后的手沿她的脸颊向前攀缘,从后方托住她湿漉漉的俏脸。用无名指抵住她的下巴,他将这只手的手指尽可能向她口腔深处延伸,一直深入到她喉头所能抵达的最深处,用食指和中指小心地为她扩起了嗓子眼。

  这一行为若是对活人进行,不管是多么意志坚定感官冷漠的人,都难免会有无法抑制的恶心感,进而催发出呕吐的冲动。可惜劳伦缇娜已是尸体,任他怎么胡来,她也依然寂静无声。倒是有一些还未彻底被吞下的海水由于他为她扩张嗓子眼而逆流,从他双指的指缝间流淌离开了她的口腔。

  “嘿,要的就是这效果,接下来嘛······”

  他将空闲的另一只手横置,用小臂搭住劳伦缇娜的胯间,整只手臂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让她那被已经湿透的裤袜包裹着圆润翘臀顶在了自己腰间。同时他还放低了固定住她脑袋的手,让她大张着的嘴巴尽可能向下,一直压低到他手掌小半浸入海水、而她鼻尖几乎能触碰到海面的程度。

  这样一来,她稍稍隆起的小腹便会比她的嘴巴要更高些许。水向来是往低处流的,接下来只要稍稍用力,那些灌入她腹中的海水就很容易倒流出来。

  虽说劳伦缇娜的尸体由于衣物裤袜浸水而变得比先前更加沉重,但抵着自己腰间的圆润翘臀的触感却并没有变差。恰恰相反,受到海水的浸泡湿润,包裹着她翘臀的裤袜有了一种更显著的柔软触感,像是一层流转的水球,冰凉嫩滑,而又不影响翘臀本身柔软与弹性兼顾的曼妙触感。

  有这一层吸水的裤袜作为隔绝,她的翘臀触碰起来多了几分若有若无地的朦胧感,相较之前那直截了当的触感,则更是引人浮想联翩。

  主动扭腰蹭了几下她的翘臀,细细享受一番腰间的柔软后,杰里米这才慢条斯理地用固定在她胯间的手臂开始了向上推动。

  他的手臂格外用力,以蛮横的动作压迫着她稍稍隆起的小腹,强迫它恢复平坦的模样。而劳伦缇娜的小腹虽略有抗拒不愿变形,但已是死物的它却终究无法抗衡他持续不断的蛮力。

  最后,只听得哗得一声轻响,一股规模不小的水流从劳伦缇娜的腹中逆流,在他的压迫下涌回她的喉头,并顺着倾斜的走势涌入口腔,最后从嘴唇分开的空隙流回大海。而随着这些被她吞入腹中的海水逆流涌出,她因吃水过多而隆起的小腹也逐渐有了恢复平坦的态势。

  等到她口中涌出的海水逐渐变成涓涓细流,又更进一步变成少许残存的水珠,她的小腹已是基本恢复了初见时那平坦结实的触感。手臂在她腰腹间的推动所需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无需用力,如同平原上碾动的车轮,顺畅自然,畅通无阻。

  “看来是结束咯?这样才对嘛,像你这样的美人,大着个肚子可太不像样了。”留意到撑着劳伦缇娜喉头的手指指缝间不再有水流流出,杰里米用胳膊在她已彻底恢复原样的小腹上用力推动几下。确认不再有积水残留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放开了固定在她腰间的手臂。她的翘臀失去支撑,缓缓沿着他的腰部轮廓下滑,一直到长腿蜷曲,整个下半身都浸没在不算深的沿海海水中。

  在下沉的过程中,她沿直线下滑的翘臀还阴差阳错地撞了一下他早已坚挺的肉棒,仿佛主动向他发起挑衅。虽说碰撞只有一瞬,但这小插曲却成功勾引起了他刚刚平息的性欲,让他内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种当场再享用一次她的身体的冲动。

  好在理性总算还占据着思维的大部分,短暂犹豫后,他巡视几眼远方越发灰蒙的天空和不远处始终高亮着的灯塔,勉强压下了这一冲动。

  天亮在即,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管现在有多想享用她的尸体,从长远来看都必须要压抑下来。

  “呼······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差点还真被你诱惑到了。”深吸一口气以平复心情,杰里米将劳伦缇娜的尸体扶正,让她湿漉漉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一只手穿过她的胸脯下方固定住她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揉捏她沾满水珠的白净美乳,而后俯身低头,在她湿润的脸颊上舔了一口,“但是不行呢,现在时间不太充足。等我们回到住所,就有的是时间来满足你啦~”

  “好了,我们‘回家’吧。”如调情中的热恋情侣般咬了咬她冰凉的耳垂,杰里米凑到她的耳边,故作和声细语地向她提议道。而出于某种仪式感,说完这些话语,他还按着劳伦缇娜的脑袋,稍稍摇晃几下,像是在对自己点头附和。

  做全这一套戏后,他放开了扶正劳伦缇娜尸体的手,任由她跌回海面半沉半浮,而后再走到她跟前蹲下,拽起她的两只胳膊环过自己脖颈,让她自己十指相扣固定。最后浑身用力,一口气将她的尸体背了起来。而这一背,他也是立即意识到了一件被自己忽视的问题——劳伦缇娜的衣服只有外衣防水性能不错,内衣和裤袜都是正常的吸水布料,此时经历自己这一番折腾,她的裤袜和内衣都早已吸满了海水,背起来格外沉重。

  就算带了防水布作为包袱皮,不用担心这些湿透了的衣物渗水浸湿自己,但这吸水增加的重量却是货真价实增加在包袱上的。要知道自己如今体力还未回复,先前光是将还未浸水的她背出墓穴都已格外吃力,此时要背着由于浸水而变得更加沉重的她返回尚有一段路程的住所,着实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那咋办嘛?”大喘着气将劳伦缇娜的尸体丢在海边展开的防水布上,杰里米替她收拢手脚,低下脑袋,摆放成一个蜷曲的弧形,而后看着她还在往外渗水的尸体,不由得有些发愁。

  背肯定是背不回去了,自己的体力绝对吃不消;藏在附近等她衣服风干也不妥,那灯塔看守人巡查海岸格外细致,不管藏在哪里都有被发现的风险······

  “看来只能拖着回去了······反正路程上没有多少凸起的石块,也不怕石头割破防水布,或是磕碰到她的尸体······对,就这样吧。”在心中筛选排除,确认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嘀咕着摇了摇头,双手拽起防水布的四角,将这个包裹着她的尸体的包袱收拢,按着制定的计划拖拽起来。

  “委屈你了,劳伦缇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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