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妓女，弄点水啊，他娘的，你娘儿没有教过你怎么出水吗？”

“哈哈哈，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能知道就怪了，快教教她吧！”

“好啊！”

又一巴掌拍在了这个猫耳女仆的屁股上，可这样也没激发她女肉的潜能，分泌不出淫液。陈晓莲看着李莉萍与云芬的方向，目光渐渐也失神了，她幻想着时光快进，自己在茅草房中分娩，被不认识的人围观，产下仇人的孩子。肉棒在她的身体中费力地捣鼓，力度似乎想顶到子宫，她强忍着，但耳里尽是云芬与张岑溪撕心裂肺的哭嚎。

“婊子，你说你们穿着个儿，丝袜，每个人还颜色不一样，棕、灰、黑、白，这是在干什么哦，每个人都找个不同袜子的男人吗，哼……”

一顿猛插，一次狠顶，陈晓莲的身体随着那只掐腰的手抽了几下。她眨了下眼，重新回到现实，看到李莉萍的双眸闭合了，身体已经不再摇晃，听到云芬在喘气，张岑溪在哽咽，显然，这排猫耳女仆再次注入了精液。她不敢想象自己阴穴的景象，因为仅是合拢穴肉，就能感受到恶心的黏黏感。它必然是像张岑溪的一样，白中带红，一片狼藉。

完事后，陈晓莲她们被晾在了这里，直到不知多久后，李莉萍被麻袋套住了头，从桌上拉了起来。陈晓莲惊慌起来，使上全身的力气挣扎，不停地踢着她被黄土染脏的灰丝脚。然后她打屁股就被狠扇了一巴掌，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什么？装你的车马上就来，要防止你们勾结逃跑，肯定要把你们卖到不同的省份去。”

云芬听了，发疯似地挣揣，然而一只手就锁到了她的脖子上，掐的她双眼翻白，几乎窒息。张岑溪也有动静，不过是伴随着惊慌与恐惧的声音，陈晓莲急忙扳去脑袋，看到她已经被两个男人按死在桌子上了。那为她套头的男人还叫嚣着：“万元户的大小姐是吧？这就让你去体验贫农农妇的生活！还嚣张？不把屎都从你的逼里打出来！”

麻袋蒙头的张岑溪被男人拎了起来，绝望地往陈晓莲和云芬的方向张望，发出求救的支吾声。陈晓莲顿感绝望，想直起腰去追，可一只手就牢牢把她按住了。“别急啊，马上就好。”她听到这句话是出自那个，叫她口、内射她的男人，妄图去踢，无果。几分钟后，她也被套住了头，在云芬的哀嚎声中被带出了这里。

“旗开得胜啊，兄弟，你们卖那两个女高中生的时候，就应该叫我们了。”

“那还不是你们拒绝……”

身体随着面包车颠簸，陈晓莲也感觉自己体内的精液在一并激荡。她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心更是失意得如熄灭的死灰。经过了一个坎儿后，车厢平稳了起来，一股速度感也涌上了陈晓莲的心头，接着，喇叭声刺入了她的耳膜，又是突然的一个急转，晃得她狠狠地砸在了另一侧的车窗上。“妈的！你这都能撞别人？车太多了，东西不要了，快跑！”她听到前面的男人说。

陈晓莲被赶来的警察幸运地解救了。听到这个奇装异服的女生声称自己是被拐卖了后，警察非常惊讶。陈晓莲陈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并求警察救助她的朋友。可是这一切都要按照程序来，警察先派车送她去了派出所，问话后再送回她所说的大学。“80公里”，是陈晓莲从警察嘴里听到的距离。

从此，这间寝室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们三个的身影，全校都知道了三个舞蹈系女学生的失踪。李莉萍、云芬的家长，跋涉千余公里，却只能对着女儿的行李哭泣，张岑溪的父亲强忍着眼泪，安慰他们说，会动用一切关系将大家都找回来。没有人责怪陈晓莲，可陈晓莲却感到相当难受，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

一晃十年过去了，陈晓莲已经与一个姓卫的校友成婚，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朋友们仍下落不明。陈晓莲每晚一闭眼，打扮成猫耳女仆的朋友们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们双手反绑，跪在地上，一个个述说着自己悲惨的经历，央求自己救她们。最后云芬嚎啕大哭，李莉萍泪眼朦胧，张岑溪不停地磕着头。

每一次，陈晓莲都只能一个劲地道歉。这并没有任何用处，既不能缓解她的焦虑与愧疚，也不能真正的帮助到这些身在何处的朋友。霍华沃星的基地早已建成，在向世界人民开放，可陈晓莲却完全提不起兴致。她在一家舞厅里当舞女，与在工厂任职的丈夫一起，抚育着他们的独生子，直到1998年，下岗潮扑到他们头上。

舞厅和工厂都倒闭了，他们亲身经历了这次社会动荡，听到两个卖淫的大学同学横尸荒野的消息后，陈晓莲再也受不了，喝下了农药。等到药效发作，给予她长久的痛苦时，她又后悔了，死并不是一个轻松的选项，没有漂亮的幻觉，有的只是无尽的虚冷，烈焰灼烧着喉咙，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惨叫。

对于儿子卫忠于来说，母亲离世的那天，非常的怪异。夜里，父亲突然摇醒了他，把他带到了母亲的面前，母亲说自己喝了农药，马上就可以不再拖累他们了。父亲的表情是那么的震惊和愤怒，似乎要把他美丽的母亲撕成碎块。“我唯一的愿望是，找到当年的朋友，我们曾一起跳舞。”她当时说，脸上洋溢着一种憔悴的笑容。

当时，卫忠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只知道父亲哭了一宿，且第二天早，母亲没有正常起床，为他们准备白粥。他记得，母亲那晚还拜托他，找到那些阿姨，把她们带回家去。母亲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名字，“张岑溪”、“云芬”、“李莉萍”。这些人是谁，卫忠于一无所知，但父亲颤抖地握着他的手，让他答应母亲。

自那以后，他对于母亲的印象就变成了一张照片，而对于父亲的印象，就是无尽的打骂与哭泣。失去母亲后，父亲一直跟着别人到处拉横幅，争取到了工厂的遣散费，便带着他去南方打工。卫忠于讨厌父亲，因为父亲经常莫名其妙地对他发火，可一会儿后又抱着他痛哭，就像个神经病。

自然而然的，卫忠于高考失利了。不好受，但这也是独立的机会，他再不想回到那个被称作家的屋子里，见到那个被叫成父亲的人。得知他想出去打工后，父亲反复叮嘱他牢记母亲的遗愿。可是，“张岑溪”、“云芬”、“李莉萍”，这三个名字，对他而言也就只是名字而已了，他都不知道这些人住哪儿，与母亲的合照也是十几年前的。

至少，母亲一直想去的霍华沃星，他可以去，正好他听到那里在招工，并且经常接不到地球的电话。他攒钱买了机票，去这里谋生。听说在刚快到2000年的时候，华埼国内在搞“大下岗”，而这边则进行着“种族战争”——一些白人在屠杀黑人。对于这些洋人的事情，卫忠于没有任何兴趣，至少就2006年的情况而言，这里非常舒坦。

霍华沃星，与世隔绝般的清净。布莱恩自由堡的建立使得人类得到了一个可以互相依靠的家园，许多国家都在此拥有分区，并赋予了城市的名字。华埼区被叫做“港泉”，也就是常说的“港泉市”。卫忠于喜欢这颗星球，不仅是因为工资偏高、不用被父亲骚扰，还是因为这儿有着许多的美女，尽管很多都不是传统的“人”。

“改造人”，是这类人群的名字，他们长着猫耳朵和猫尾巴，还有如猫一般的细长的瞳孔，男性被称作“猫郎”，女性被称作“猫娘”，是日本公司的产品。最开始见到这种生物的时候，他感到十分骇人，可接触多了，就觉得那些猫娘赛若天仙，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美貌，他梦想着能买一个猫娘回去做老婆。

他为一个黑帮社区工作，但他不是黑帮分子，只是搬搬东西，做做杂活。这里就像一个迷你的城市，有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碍于其偏远位置，警察很难管到这里。于是，这儿聚集了许多“风月场所”，许多漂亮的“美眉”在这里接客。他不知道这有多少是如他母亲一样天然的美女，因为强大的波兰美容品“玫瑰蜜罐”，此时正在席卷霍华沃星。

去“会所”消遣，是卫忠于最喜欢的事，但他从来都不像他的朋友一样，在这里花太多钱，说是要留着资金去购买“猫娘”。他喜欢去那家专事孕妇卖淫的会所，这里为那些怀孕的女性提供临时的工作，人员经常变动，显然，只是某个老板的副产业。朋友问他缘由，他答不上来，只是说喜欢依偎在她们的怀里。

据会所老板自己说，有次他在黑市里看到了几个孕妇，因其无法偿还欠下的高利贷而被挂牌出售。玫瑰蜜罐风头正盛，这样的孕妇数量奇多，他觉得她们很可怜，想要为之提供一个比较好的工作。但是许多人并不理解，认为他是一个品行低劣、道德败坏的皮条客，而那些孕妇是一帮挺着大肚子的可怜妓女。

让孕妇们一起卖淫，显然富有争议，然而他认为，这些孕妇大多是因玫瑰蜜罐中毒而怀孕的，她们有着极大的性欲且注意力低下，让她们卖淫既可以消解性欲，又避免了常规工作方面的效率差的问题——已经有很多的女性因注意力不集中，被自己的老板开除了。

卫忠于第一次来时，就感觉这个位于地下的设施非常舒适。前台贴有“禁止吸烟”、“不售酒类”的标识，墙上挂着三个只有上半身的孕妇雕塑。这些“孕妇”蒙着眼，戴着牛角发卡和假铃铛，但佩着黑白长手套的手一直抓着天花板上的栏杆，爆乳上套着夸张的榨乳机，连接着透明的、装着饮料的大肚子，就像真正的乳牛。

但让卫忠于着迷的，却是那“孕妇”口中伸出来的舌头，它们制作的惟妙惟肖，就像“孕妇”们真是被装在乳头上的挤奶器榨爽，在强烈的快感中吐出来的一样。它们有一种魔力，使得卫忠于十分痴迷，想要捏住那些舌头，用自己的舌含着口水舔，再将阴茎蹭上去，让女舌们绕着它舐，就像是在崇拜着它。

“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母亲有着这样的过去，她英年早逝，让我缺乏母亲的关怀，然后导致我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想享受这种……母爱？”

卫忠于把母亲的事讲给了两个这段时间常点的“小姐”听，不过她们都没有什么反应。毕竟是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她们本身就够惨了。这些打扮成乳牛样子的小姐皱了皱眉头，可能是为自己乳牛的牛角发卡、假铃铛，黑白花纹的长手套、比基尼、长筒袜，没有持续勾起他的性欲，而感到尴尬。

坐在右侧的黄头发率先说：“太遗憾了，那个时候是挺乱的，不过我们就能算是合格的母亲吗？我连肚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三番五次地在大街上发情，经常被不认识的人拖去轮奸，唉，早知道就不打那个蜜罐了。”

“啊……嗯，是啊是啊。不瞒你说，我是出轨了男友，被他绑起来卖了，一个老光棍买下我，为他家传香火——我连地球都没再回去过，也不知道他把我大女儿带去时，那所谓的公婆会怎么看。”那个青头发的说。

卫忠于点了点头，露出了一副同情的神色，然后又继续说自己的事了：“我爹老要我去找人，但没信息、不认识的，我怎么找？”

“是啊，这不能怪你，”黄毛女继续附和，“我们那儿很多媳妇都是被拐来的，我娘也是，因为逃跑，她脚趾都被剁了几根。我们村还有一个舞蹈系大学生，经常会躲起来跳舞，不过是近些年的事了，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

卫忠于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那个青毛女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卫忠于贴着她的大肚子，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了她光滑的大腿，把手插进她的乳牛长筒袜里。女人微微张开了大腿，说：“时间有限，要好好去用，你若是嫌我们没劲，到时候不点我们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来，继续一起堕落吧。”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黄毛女就跪到了青毛女腿前，也是他的脑袋前，掀开比基尼，把肥硕的乳房捧到了他的脸上。卫忠于咬住了那黑黝黝的乳头，贪婪地吸吮着肚中婴孩的美食，那股微甜而温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口腔，给予了他美满的感觉。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母亲的胸很小，几乎是一片平地。

他听见乳娘忍耐的喘息，感受到一只手正在轻抚自己的头发，他依偎在浑圆的大腿上，触摸乳娘的身体。他知道，黄毛女并不舒服，因为角度的问题，需要直起身来并向他倾斜，才能为他哺乳；并且，黄毛女已经玫瑰蜜罐中毒了，经过这一番吮吸，她的下体肯定淫液直流。可这里的小姐就是赚这份钱的，他同情不来。

“啊……哈……我受不了了……”黄毛女一屁股坐了下去，她的两坨巨乳也随之荡了起来，溢出的乳汁直射了卫忠于一脸。

卫忠于舔了舔脸上流下的乳汁，看着这个大肚孕妇用手撑着身后，尽量平缓地躺下，把那湿透的比基尼内裤呈给了两人。他感到头下的大腿一伸，看见一只乳牛袜的丝足，踏在了黄毛女的内裤上，用力地踩揉着，黄毛女顿时全身痉挛，娇吟着，比基尼内裤的两侧顿时喷出了水液。这个孕妇在高潮中潮吹了。

从那双大腿上起来，卫忠于用袖子擦了擦奶水的痕迹。黄毛女还在地上抽搐着喷奶，他想到一个朋友经常从酒吧带回这样的女人，一边操着她们，一边骂她们荡妇，说她们这么敏感，已经完全废了，而她们也应和着说自己是妓女、是婊子。对于面前怀孕的女人，他感觉有点于心不忍，安慰自己反正也只是照顾生意。

“别看她了，来满足满足我。”

青毛女把左手伸过了卫忠于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将他的手臂扯来，两人的身体便也一并转到了一起。她顺势把卫忠于的这只右手往自己的左乳上怼，摸到大奶子的男爪当然忍耐不了，不由自主地就捏了一下。青毛女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倾过身体，双手搂住对方的腰，就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原本卫忠于被小姐的主动搞得入迷，僵在那里面大脑宕机，可在人家的脑袋逼近时，还是突然缩了一下脖子。“啊不好意思，忘了我不是你女朋友。”孕妇笑着道歉。卫忠于愣了一下，马上把脑袋降了下去，钻向了她戴着假铃铛的脖子，在这里嗅探、舔舐，同时用那只手揉着她比基尼下的乳房。青毛女享受地喘了起来。

只是玩玩……不娶的。卫忠于自我安慰地想，他对亲吻没有什么要求，仅是真的怕被撞头而已，刚才的行为损人也不利己，可是开口道歉，似乎又显得尴尬。他推揉着那只僵硬的乳房，感受到奶水正在蔓出比基尼，从乳身上流下，他萌生出了顺势放倒对方的念头。不过刚动手，小姐就拒绝了，她说：“等等，让她也上床吧，地上凉。”

卫忠于想要起身，就被青毛女挥手拦住了，他看着对方摇摇摆摆地拉起了黄毛女，搀扶着将其送上了床。随着这具享受着余韵的女肉被放平在床上，用乳汁染湿床单，青毛女也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躺在了旁边。“来吧，干我，干她，当然都没意见。”她盯着卫忠于说。卫忠于歉笑着扫了另一个孕妇一眼，就对着她脱下了裤子。

“轻点，我承受不了太重的了。”

卫忠于跪在青毛女的胯下，撇开了比基尼内裤，将阴茎轻轻地伸了进去，经过了刚才的调情，这里已经很湿了。很方便，当然也有些宽松，毕竟这个小姐曾生过孩子，阴道当然不像新鲜美眉一样紧致。卫忠于双手掐着她的乳牛丝腿，还是能感受到青毛女的努力，她在尽力用穴肉去夹自己的肉棒。

“嗯……之前的客人顶的太狠了，我都在想会不会把孩子弄流产呢……”

小姐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这让卫忠于得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喜欢这种被夸赞的感觉。但看着这两个西瓜般的大孕肚，一个在自己的身前晃动，一个在旁边轻轻起伏，他又感到有些心酸，前一个肚子里的是糟老头的孩子，后一个肚子里的是陌生人的孩子，都情非得已。此时黄毛女已经恢复了过来，正在盯着他自慰。

“那个老头，他不管你的吗？”卫忠于又问。

“其实……是他要我来卖淫啊……呀……有什么办法呢……”

青毛女合上眼，咬着牙微笑，似乎肉棒给予她的快感能碾压所有苦楚。她掀起比基尼，用长手套的手抓住床单，弓起身体，淫荡地摇了摇自己的大乳房，顿时两粒棕色的乳头喷出了缕缕奶水。卫忠于也笑了起来，不过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也许是看到了孕妇令他折服的优点——乳汁，也许是另一个孕妇小姐放肆的伸舌淫笑，将喜悦传递给了他。

“又来……慢一点啦……唉……嗯……”

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吸食着，怎么能慢得下来呢？卫忠于只好另辟蹊径，松开一只握着乳牛丝腿的手，将它钻进另一个孕妇的比基尼内裤中，抠住那馋得流水的阴穴。这个小姐顿时兴奋了起来，欢悦地挺胸射出母乳。同时应对两陷阴穴，卫忠于的肉棒速度下降了，手尽管没怎么在动，可那小姐一直在扭胯，使手指刺激阴肉。

似乎仅凭青毛女的努力，就可以让他的阴茎射精了，至少他感觉自己正一直被刺激，而没有太多的疲乏感。他有时候在想，这种两厢情愿的爽事，怎么就只让男方付钱呢？况且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男方在动。玫瑰蜜罐中毒的小姐歪着扭着，又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射了他一手淫水，并且双乳还在像身下的同事一样不停射奶。

腾出手后，他专注于直接使用的小姐，把那对瘦长的乳牛丝腿折了起来，形成了一个“M”。用力冲刺时，这个小姐也痉挛着喷水了。小姐条件反射的夹紧阴肉的动作，使得卫忠于也在此高潮，把自己欲望的体液灌满了小姐的阴道。小姐喷着母乳，双眼上翻，无法自控的淫叫使得她张大了嘴巴，也像是在为肚里的孩子发泄。

休息时，卫忠于又像刚来时一样坐在了床边，对两边的小姐漠不关心，他问她们：“你们觉得我能找到她们吗？”两个小姐一脸疑惑，在停顿了几秒后，穴里流着他精液的青毛女开口道：“希望渺茫，就算找到了，她们的人生也早就毁了，我觉得都没什么好想的。”

“你不跑吗，你这么自由。”

青毛女面露轻蔑，可能是在嫌弃这位嫖客不解风情，居然还在想这种事。她慢悠悠地说：“还能去哪里，我的大女儿在那男人的手上。虽然我不是个好女孩，但我已成人母了，至少还可以朝好母亲靠拢，不让他们也像我一样……尽量，我已经这样了，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想和孩子度过余生。”

卫忠于没有接话，他看了看另一边的黄毛女，对方只是耸了耸肩。按照这个小姐的说法，她是美容品中毒后被人播种怀孕的，应该没有这位小姐如此凄惨。把头扭回去时，卫忠于听到她说：“我们生了后，就不会再来这里了，以后应该会去一家普通的妓院。一辈子一下子就过去了，要好好盘算，你的机会比我们多多了。”

卫忠于回去后，一直都在想此次的经历，主要是因为他少有地跟别人说了母亲的事情。那些母亲的朋友，如果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在“奔五”了，她们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变成了没人看得上眼的老姑娘。至于他自己，他偶尔会把那两个孕妇小姐幻想成自己的女朋友——能聊得来，好像也不是很差。他继续为猫娘攒钱，虽然他知道猫娘也只能陪伴有限的时间。

几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这家孕妇会所竟然着火了，烈焰将整个位于地下的会所化为了炼狱，大门紧闭，浓烟从它的缝隙与四处的排气口溢出。卫忠于他们被召集来灭火时，社区已经抓到了一个疑似纵火犯的人。这个白人猖狂地说，要保护优等的白色种族，摧毁有色人种利用白色人种血统提升自己的阴谋。卫忠于只顾着救火，没有管他们。

“门太烫了！这他妈的锁我轰开了，可有什么东西压在里面，打不开！”

“怎么会，这门是向里开的啊——天呐，他们不会是堆在了另一头吧？阿弥陀佛！真主庇护！上帝保佑！”

“这真的要求助消防队了吧？我认识消防队员，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也很好说话。”

“不行，不能让官僚注意到这里，谁想办法通知火警，谁就是跟我过不去！”

没有救火的条件，往大门上泼水无济于事，社区的大门被“马仔”堵死，信号屏蔽仪也一直在工作，所有人一直干等到大门后不再冒出浓烟为止。卫忠于今生第一次感到如此紧张，他十分担心那些做小姐的孕妇，无论是认识的那几个，还是不认识的绝大多数，她们都是不幸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焦躁的心反而平息了下来，因为……

“死了……肯定死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而身边的朋友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些小姐即使把孩子生下来也不会好过的，至少解脱了。

会所大门被撞门锤轰开的时候，一大堆黑色的东西也飞了出去。卫忠于自告奋勇第一个进去，可还没把脚踏进去，仅是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就差点呕在防护服里。那是烧焦的尸体，它们一片又一片地堆在大门前的过道里，黏在一团，没有毛发，八九具的躯干上腹部隆起明显，其中两个的腹部如敲碎的彩蛋一样，破了大洞。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身后的碎碎念简直让人心烦。而他死咬着下齿，在这密密麻麻的焦尸中寻找落脚点。那一张张漂亮的容颜，只剩下了一颗颗亮着白牙的头骨，那一只只给客人吸奶的大乳房，现在也变成了一座座僵硬的山丘。

他不敢去想象这些孕妇的绝望，她们虽然穿的很少，但腿上的乳牛色长筒丝袜却是绝佳的引火物，那些着火的腿逃向大门，点燃挤在这里的其它穿着丝袜的腿，那些大肚的主人在疼痛中倒下，被汹涌的火焰吞噬。在吧台处，乳牛饮料机已被烧掉，前面还坐着一具双乳很大、肚却很瘪的焦尸，胯下有一具婴儿的枯骸，毫无疑问，这个孕妇在火灾中分娩了。

经排查，会所里没有幸存者，里面的所有人都烧成了焦炭。这里本身就有着巨大的安全隐患，走道过于狭窄，只能并排两人，现在就是走道上堆满了焦尸。管理者给卫忠于他们每人发了把铁锹，要他们把那些遗骸都弄到车上丢掉。卫忠于一铲铲地戳着那些遗骸，大乳房、大肚子、头颅，很多都砸碎了，玩具一般地被抛出大门，在街上堆成了小山。

“再见了，希望你们能投个好胎。”在野外将这些碳化尸骨用土埋掉时，卫忠于说。他想起了母亲的那些朋友，他也很想这么对她们说，可到底是不怎么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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