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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慾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9860 ℃

  因為雙方父母都是竹馬,所以從我懂事開始就認識了奧利文,雖然我們身處不同的家庭環境中,但哥不知是出至於較年長所以總是很照顧我,還是說他本來的性格就這麽溫柔?

  我和哥差了十歲,雖同為男性,但我對哥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情,身處阿爾法和歐米茄的世界,這樣的情感應該不會給哥帶來負擔吧?

  在我鼓起勇氣表白的八年前,剛上國中的我,跑到了哥的大學,想接他放學順便和他表白,透過未閉合的的門縫,我看到了讓我揪心的畫面,這一刻我在告訴自己,“我不該出現在這裏”,這是我畢生難忘的回憶…

  奧利文和其他男人在教室裏做著情侶間才會做的事,他們彼此緊緊相擁,唇舌激情纏綿,仿佛下一刻哥就要被摁在講臺上做接下來的事,而我也做出了傷害哥的事,用力推開那扇門,朝奧利文大喊了一句。

  [好噁心!哥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待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清晰記得哥當時的表情,委屈且憂傷一臉錯愕的看著我,那以後我總是躲著他,不管他來家裏多少次我都避而不見,我不知道該怎麽和哥解釋,明明是喜歡他,卻說了讓他傷心的事。

  哥喜歡男人對於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我卻因為看見他和其他男人相擁纏吻而惱羞成怒的說出傷害他的話,甚至現在還一直躲著他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感與失戀的心,我選擇到國外升學,盡管哥來送行,從他表情裏不難解讀,透出一絲憂愁,想對我說什麽卻又猶豫,也罷,即使哥再說什麽,也挽回不了我受傷的心。

  我獨自離鄉背井遠撲澳洲留學,這一別就是八年,因為母親身體欠佳,為了不讓她留有遺憾,我從本來就讀的大學轉回來國內繼讀升學。

  當我從母親那裏得知奧利文從那個大學畢業後就直接在那裏開始當起了大學美術教師,心血來潮的我也報讀了那科系,是因為思念嗎?還是單純想看現在的哥變得怎麽樣了?

  第二學期開始我就得在哥授教的大學裏上課了,這裏有段我不願回首的回憶,多虧那段記憶,夢裡我總是凌辱著奧利文,這直接影響了我正常的生活,欲求不滿的我變得放縱。

  在國外上高中以後的我,因為長相突出,又是極優阿爾法的富二代,所以特別受歡迎,當然也有抱持著想和我交往的人,但因為那段記憶,讓我在戀愛的路上磕磕碰碰都變得不容易。

  盡管只是走在去往課室的路上,總會吸引大家的目光,打開教室的門,教授甚至系裏的學生都用一臉差異的眼神向他投去,嘆了口氣走到教授身旁,鞠了個躬開始向大家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這一學期的轉學生,姓伊,單字一個得,因為第一次來這裏,摸索了許久才抵達這裏的,若造成大家的不便打擾大家上課了,請多多包涵。]

  說完再次鞠躬,教授也不為難,讓他找個位置坐下便繼續轉身授課,其實他對這所大學不陌生,單純的想走走看能否偶遇哥。

  課結束,大家不是開始離開去往下一堂課,就是圍到伊得的身邊和他套近乎,伊得也沒積極應合,只挑自己想回答的問題回應。

  突然一熟悉的身影從他面前走過,伊得瞳孔放大,想從人群中走去,無奈大家的熱情讓他錯過了對方,距離美術課還有幾個小時,伊得已迫不及待想與奧利文相見,不知道他再次見到他這個弟弟會是什麼表情?

  好不容易擺脫纏上來的人,滿懷期待匆忙趕到美術室,裏頭的奧利文還沒察覺來人是誰,只聞開門聲便背對著他,邊作畫邊向身後的學生們調侃起遲到的伊得,卻不知此刻的伊得終於再次見到他時,衝動得想上前一把將他給緊緊的擁在懷裡。

  那頭看起來柔軟微捲的短髮,從窗戶投射而入陽光明媚下,長翹烏黑眼簾下那雙橄欖色星眸特別清澈,仿佛有種魔力般,將他的目光深深吸引而去。

  [聽說今天會有新人報道,雖然不是新學期,不過都中午了,你這個轉學生該不會還沒摸清自己要上的科系教室在哪裏吧?]

  在同學們的歡笑中,奧利文放下手中活,笑容可掬的轉過身那剎那,與伊得對上眼的那一刻,手中握住的炭筆掉落,眼中滿是驚訝與疑惑。

  隨著奧利文手中炭筆掉落,伊得緩了緩悸動的心,微笑著向奧利文走去,撿起他掉落的炭筆遞給,隨後轉身向同學們鞠躬開始自我介紹,出眾的容貌瞬間俘獲班上女同學們的青睞,只有奧利文仍舊楞在原處,緊握伊得撿起的炭筆,看著伊得自我介紹,一句話也沒聽進去,伊得的態度就像不曾認識他般冷漠。

  奧利文顯得有些失落,轉過身繼續剛才的素描,似乎心不在焉無法再將圖繪制下去,放下炭筆開始巡視學生們的畫作,細心的指導學生們,奧利文的每個細微舉止都看在伊得眼裏。

  當奧利文走到伊得身邊時,伊得將小紙條塞到奧利文的手裏,奧利文來不及反應就被身旁的學生拉去,奧利文也只能看了眼伊得,隨後轉身就去指導那位學生。

  課後已是黃昏,奧利文不慌不忙打開了紙條,裏頭只寫了一句“課後待著等我找你”,雖然伊得能再次主動和他搭話他很高興,但那以後過去了八年,他們的關系真的還能回到從前嗎?

  無奈的笑了笑,將紙條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隨後繼續收拾準備離開,剛打開們,一只大手攔在了門邊上,高大的身影擋在面前,奧利文下意識擡頭,厚實的唇直面親上,奧利文驚愕及時躲避,卻被一聲嘲笑再次把頭轉向前方。

  [哈哈哈哈哈,哥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吶。]

  見來人是伊得,奧利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推開對方,伊得邊笑邊追上,這場景是奧利文不曾想的,甚是懷念,自己也不經意被逗笑,畢竟那時候的伊得說的那番話和表情,仿佛昨天才發生般,奧利文突然停下腳步,表情有些嚴肅,伊得不以為然的走到他面前,彎下腰關心道。

  [哥?怎麽了?一起走吧。]

  […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你不是討厭我嗎?和男人接吻什麽的,說了噁心來著。]

  [啊…那個,那時候小不懂事,我為此向你道歉,畢竟生在這個世界,不管男男還是女女,戀愛都是自由的。]

  [我現在也有交往的對象,你還會覺得我很噁心嗎?]

  奧利文的一句話讓伊得震驚,許久才緩過來,擡手撫摸奧利文脖子上的圍脖項圈,身為歐米茄的奧利文還戴著這個圍脖,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沒被那個男人標記?

  [伊得?]

  奧利文有些疑惑的看著伊得沈靜的看著他的脖子,和那撫摸的手法讓他不知所措,直到修長的手指鉆入項圈內,奧利文驚愕的撫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羞怯的說道。

  [很癢…]

  伊得才恢復意識,連忙把手抽回來,微微一笑回應奧利文之前說的話。

  [啊啊原來哥有交往對象了呀,現在的我懂事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幹涉哥的私生活,所以哥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小時候的無知,讓我們回到最初時一起玩耍吧?]

  奶狗型笑容,讓奧利文瞬間沒轍,奧利文嘆了口氣笑了笑,擡手撫摸那頂柔軟紅褐色的髮絲,溫柔的笑容讓伊得再次不自覺怦然心動。

  […那我們以後要多交往喲,不過在學校你還是得叫我老師,知道不?]

  本以為可以輕松攻陷,卻沒曾想過奧利文已經有交往兩年的男友了,妒忌那個男人可以獨占他,都和奧利文做到什麽程度了?

  走在他的身邊聽著他述說這幾年遇到的趣事,卻從未聽他說起男友的事,直到來到校門口,一輛昂貴轎車停在門口,奧利文見著揚起了不曾對他展露的笑容。

  男人見著伊得也警惕的從車里出來盯著他看,直到奧利文來到他面前,男人上前一把將奧利文摟進懷裡,摟住他的肩,親昵的親吻奧利文的額頭,仿佛在向伊得宣誓他的主導權般,直盯得伊得由衷的討厭眼前這個男人。

  [怎麽這麽遲?]

  [遇到小時候常玩在一起的弟弟,就是這位,沒想到八年沒見就長得和你一樣高大了。]

  [哦?他就是你常提起的富二代弟弟嗎?你好,我是奧利文的男友,昆西。]

  聽奧利文說眼前下意識警惕的人是伊得後,心裡雖有締結,但還是禮貌的伸出手打招呼,伊得則揚起職業笑容,上前握手道好,兩人眼裏似乎都有對彼此的不滿,為了不讓奧利文為難,只能心領神會配合對方。

  [不知道昆西哥是從事什麽行業的呢?能開上這麽好的車,職位一定很高吧?]

  [哈哈,沒有的事,普通家庭,國內大學畢業,只是某小小娛樂公司的總監而已。]

  句句諷刺的話都在暗示昆西不像他這般只靠家庭背景撐起來的人設,是有實力帶給奧利文幸福的人,只有奧利文聽不出兩人話裏含義,伊得仍舊強壓怒火微微一笑,要不是有其他學生路過,恐怕三人還得繼續僵在原地,說著奧利文聽不懂諷刺的話。

  [今天去我家吧。]

  車上,昆西突然這麽說,畢竟只有在周六沒課的奧利文才會在昆西家過夜,奧利文有些疑惑,這還是周二,要是在昆西家過夜就意味著什麽他再清楚不過,奧利文含蓄的捋了捋鬢髮,說道。

  [可是…]

  [明天我再送你上學。]

  [……]

  奧利文有些驚訝,昆西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積極,輕咬下唇辦,顯得有些憂傷,緊緊握住腿上放置的帆布包,見奧利文一言不發,昆西在下一個紅燈停下,轉頭握住那感到不安的雙手。

  [怎麽了?]

  […還沒到周末,你家夫人不在嗎?]

  [別擔心,這周他回英國不在,即使你這周在我這住下也不是問題。而且…剛剛那小子是伊得,我感到很不安。]

  [你不必感到不安,因為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雖然你這麼說了,就當安慰我吧,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來吧?]

  似撒嬌般親昵的親吻奧利文臉頰,奧利文再清楚不過,和有夫之夫在一起並不能長久,早晚得分開,但昆西給予他的安全感讓他不得不迷戀、貪婪他給予的溫柔,為了栓住他的心,奧利文點頭答應了。

  殊不知,伊得一路驅車尾隨兩人,直到來到公寓樓下,車子無法再跟上,看著車子駛入停車庫,伊得才不甘的咬牙切齒驅車駛離。

  剛踏入玄關,妒忌心驅使昆西抱起奧利文就開始親熱,脫下他的上衣與褲子,赤裸裸的抱在懷裏盡情愛撫,兩人窩在沙發上,盡管冷氣開著,兩人仍舊欲火焚身般緊緊纏綿在一起。

  看著身下的奧利文妖嬈的扭腰配合自己猛烈的深入淺出,突然覺得那項圈好礙眼,他好想咬下去,但他已與命定之人私定終生互留下了彼此的咬痕,他又有什麽資格去毀掉奧利文的人生。

  他同樣也害怕奧利文會離開自己,知道他們這樣的關系早晚得結束,從他對奧利文動情開始,他沒想過放手,想到剛剛伊得看奧利文的眼神便知,奧利文的脖子終會被他標記。

  想到這裏昆西心裏的不安大增,扯下奧利文的項圈,這舉動嚇得奧利文連忙護住脖子,下半身還在被疼愛,要是被昆西咬了脖子,這三角關系該怎麽褸?

  [哈啊嗯…昆西…不要…啊啊嗯嗯…]

  昆西彎下腰想在奧利文脖子上標記屬於自己的痕跡,當奧利文轉過頭,用害怕哭泣的臉龐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看時,讓他狠不下心,緊鄒眉宇一口咬到自己的手背上,奧利文震驚的同時,猛烈愛撫他菊穴的猛獸抽出,即使已戴上套子,濃郁的精液已裝載滿溢在套子中。

  奧利文坐起身,害怕大於疑惑的護著脖子看著昆西,待昆西緩了緩,伸手想擁抱奧利文時,此刻的他已害怕得蜷縮在床頭,奧利文的行為讓他愈加害怕失去他,咬牙切齒,上前強行一把將他緊緊摟入懷裏。

  [對不起,不要害怕我,不會再這樣了。]

  […今天,我還是回去吧。]

  […好吧,讓你害怕了真的很對不起。]

  溫柔的親吻奧利文的額頭,為他著裝便拉著他離開,車上兩人仍舊沈默著,同樣對這段感情付出真心的奧利文,害怕昆西會因此討厭他,委屈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任性說回就回。]

  [你不必道歉,應該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剛剛突然把你圍脖給扯下…嚇著你了吧?]

  [嗯嗯。]

  奧利文連連搖頭表示,直到抵達奧利文家門口,兩人也沒再說話,習慣性在離別前親吻對方,但在昆西眼裏奧利文此刻對他充滿了恐懼,也不奢求離別吻,看著奧利文消失在門後的背影,昆西久久都沒能釋懷,雖然只瞥見那麼一瞬間,但他確切看到了那小鬼,坐在車裏好一會兒才不甘驅車離開。

  同時打開房門的奧利文,被一高大身影擋在面前,奧利文顯得有些驚訝,還在疑惑時,站在他面前的伊得似乎是察覺門口停放的車,隨手幫奧利文關上門,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對他說道。

  [我還以為哥今晚不會回來了,正想回去哥突然就出現在我面前,某種意義上,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很有緣?]

  […你怎麽…]

  [噢?我的寶貝兒子回來了嗎?]

  正忙碌的奧母聽見是奧利文的聲音,連忙撇下手中活出來迎接他回家,顧不及問伊得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奧利文連忙笑容可掬的轉頭回應母親的話。

  [是的,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哎呀,兩人怎麽杵在玄關呀,奧利文你就帶伊得進來吧,他回國後想到你就來這裏找你了,我們以為你今晚去男友家不回來,所以就這麽告訴他的,但是…你怎麽突然回來了?和他吵架了嗎?]

  [沒有,只是他突然有急事不方便,我就先回來了。]

  伊得看出奧利文明顯在說謊,但奧母似乎對奧利文的話不抱疑慮,隨後又返回廚房繼續忙活,原本打算回去的伊得,見著奧利文回來後說什麽都要留下過夜,扭不過他只能讓他住下來。

  剛沐浴出來就見伊得與他的弟妹有說有笑,甚至還融洽的窩在一起打遊戲,說起來他們年齡相差就不多,怎麽從小就老是只找他玩?在他認知的伊得性格,就算那是男歐米茄,伊得也只喜歡女生,所以絕對能排除伊得喜歡他這件事,只是他多慮了而已。

  晃了晃腦袋回到房裏準備吹頭髮,沒曾想伊得突然攔住即將關上的房門,笑容可掬的俯視奧利文說道。

  [哥,我給你吹頭髮吧?]

  奧利文就這麽盯著他看,何時比他矮小的男孩長成比他還要更高大的男人了?好一會兒還是乖乖坐在伊得面前,讓他幫自己吹頭髮,要是伊得喜歡男人的話,估計在他面前裸露沒有項圈的後脖子,會毫不猶豫狠狠咬下去吧?

  也不知道奧利文哪兒來的自信認為伊得不會那麽做,這吹頭髮的手法,和那不知何時變得又大又溫柔的大手,每撥弄他的髮絲一次就讓他回想起為他心動的事。

  明明那時的伊得還小,卻總只對他溫柔、讓他心動,甚至產生了想戀愛的感覺,但他知道伊得不可能喜歡一個大他十歲,還是個男人的他產生愛意後,即便自己是能為他生孩子的男歐米茄。

  他不奢求太多,因為現在的他也同樣感到幸福,昆西雖然是有家室的男人,但那僅僅是商業聯婚,根本對對方投入不了感情,更何況他還是個上門女婿,這不影響他仍然是溫柔體貼的男人。

  [哥在想什麽這麽入迷,以至於聽不見我問哥的話呢?]

  伊得突然在他的後脖子哈氣說話,頓時嚇得奧利文站起身,這反應不得不讓伊得擡起頭額看著他,那懵懂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疑惑,奧利文察覺自己行為有點過激後,連忙撫住後脖子含蓄的道歉。

  [對,對不起,你突然貼在我脖子後說話,我以為…]

  伊得也沒說什麽,放下吹風機從奧利文身邊走過,以為伊得生氣了,奧利文下意識竟拉著他粗壯的手臂,當伊得轉過頭時卻又顯得不好意思,伊得嘆了口氣,微微一笑擡起手撫摸那已吹幹柔順的頭頂。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我不該對著哥的後脖子說話,要是換作其他歐米茄,我鐵定吃了對方一巴掌,所以哥你就別感到愧疚。不過這也不能全算我的錯,即使再怎麼和對方關係很要好,在阿爾法面前哥還是得警惕一些。幸好你還沒被標記。]

  最後那句話雖然特地壓低聲量說,但奧利文清晰聽見那句話,疑惑的看著那高大的背影離開他的房間,那句話又是什麽意思,模擬兩可的話讓他不知所措,已經全身心去愛昆西,為什麼伊得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還說了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話。

  奧利文緊鄒眉宇緊握手中浴巾,搖了搖頭褪散腦海思緒,今天發生太多讓人費解的事,不想再繼續煩惱下去,想著就關上房門早些入睡。

  然而剛進入夢鄉,房門就被打開,熟睡的奧利文全然不知,高大的影子隨著房門被關上,僅靠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慢慢靠近奧利文的床邊。

  伊得坐到床邊伸手輕撫那熟睡人兒的臉龐,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額頭上,這觸感讓睡夢中的奧利文醒來,卻沒勇氣睜開眼確認眼前的人。

  這熟悉的味道,和他認識伊得剛完成分化時的味道一模一樣,兒時伊得的父母總在忙,伊得自然而然在父親的竹馬家中長期寄住下來,奧利文更是每晚和他同床共枕。

  甚至還因為伊得的味道讓他感到安心悸動,在無法忍耐下,偷偷抱緊伊得,通過身體接觸取得的溫暖而背著他偷偷手淫了好幾次,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禽獸,有好一段時間因愧疚感而不敢看當時還稚嫩的伊得。

  [嗬呃!…]

  耳邊突然響起充滿磁性的嗓音,讓奧利文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伊得這是在幹嘛?

  即使知道對方是誰,奧利文害怕又怕尷尬的不敢睜開眼睛,任由床邊的伊得做著他的事,無法抗拒的氣味,不管過了多久,對這個味道仍舊無法抗拒,讓人安心且獨特罕有的白麝香,這難道是他散發出的信息素嗎?

  感覺此刻的自己也變得不正常,本想繼續裝睡,但那氣息深深的牽引著他般,長翹的眼簾緩緩睜開,那充滿欲望的臉龐近在咫尺,伊得同樣驚訝奧利文突然醒來,沒忍住濃郁的精液全噴射到奧利文臉上。

  兩人互望僵持許久,是伊得先打破僵局,提起褲子,僵硬的站起身,轉身離開奧利文的臥房,似乎是一氣呵成,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奧利文才緩過來,坐起身呆滯了許久,靈巧濕漉漉的舌頭伸出舔舐唇邊被濺射余量的精液。

  這一刻奧利文再也忍不住,呼吸變得急促,甚至下半身已濕透,他再清楚不過,在伊得分化成阿爾法時,他和伊得是命定番互相吸引這件事,顧忌他還小就想借著和誰交往來解自己對他的欲望,此刻竟因為伊得在他身邊手淫,讓他摸不著頭腦,伊得這行為又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喜歡自己嗎?但他不是異性戀嗎?

  奧利文怎麽想也想不通,但此刻對伊得的氣息和精液起了反應,手指怎麽也沒辦法摳到深處,要是昆西在,一定能幫他解決,可是…如果對象是伊得的話,會不會更好,或許能插入他的身體…

  此刻思緒越來越模糊,搖了搖頭猛烈否決,根本沒辦法想象如果真的和命定之番的伊得做了那種事會變成什麽樣子,自己的心意一定不能讓伊得知道,因為伊得不喜歡男人,他再清楚不過不是嗎?

  奧利文用盡最後的理智撥通了昆西的手機號,而此刻坐在陽臺邊嘗著紅酒邊愜喜的盯著繁星夜空看的昆西,察覺手機顯示號,拿起接聽的那一刻只聽急促的喘息聲,許久隱約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昆西,淡淡的說了句。

  [我現在就過去,先把項圈戴上,房門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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