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世界观

*符华 x 程立雪

*互攻，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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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符华这周末也出现在天命总部。

她的行迹一直没什么规律，近几月却雷打不动每周在天命待上两天，只因为她的徒弟程立雪。

立雪患了一种病，总有那么些时候，符华觉得她不再像自己记忆中的少女。从前女孩在她面前始终烂漫天真，最近她们相见，符华只从对方掩饰的笑容里看出无尽疲倦。

程立雪说，自己近期一直失眠。寂静的夜里躺在床上，身下是天命特制乳胶床垫，身上是柔软无比的珊瑚绒毯，她闭上眼睛，感受到太阳穴边青筋随心脏跳动的暴起，无法平息；试图入睡，窗外永远充斥蟋蟀的叫声与蝉鸣。总部近期多雨，雷暴总爱出现在拂晓未至，闪电透过窗帘凄厉映照在她房间，雨水如石子蹦落上雨棚，雷声轰鸣，她好似从未入睡，又从未惊醒。

符华领着程立雪去医务室看病，精神科的医生只说她近期压力过大，应适当减少任务出勤，多晒晒太阳，多呼吸新鲜空气，静养静养，缓解焦虑情绪。

可我没有什么值得焦虑。程立雪当着医生的面反驳。我所执行的任务都如期完成、队员间未曾出现排挤霸凌、我也不在乎自己的绩效评级，女武神的这份工作，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安。

医生翻了翻手中的检验报告，你的各项指标的确十分正常。正常到甚至不用她开具任何药方。可是，她继续讲，你那份疲惫也的确显而易见。

医务室对程立雪的病情无可奈何，符华转而想起她那位妙手回春的老友奥托。她领着程立雪推开主教办公室大门，言简意赅地跟他讲述自己徒弟目前的状况。

天命的主教朝程立雪上下打量，轻轻笑出声，说这种病症我再熟悉不过，只是两个字而已，所谓“空洞”。

空洞滋养出烦闷，烦闷诞生出不安，不安转化成焦虑，焦虑哺育成倦疲。

如何能解？符华问。

奥托摆摆手，八个字，量体裁衣、对症下药。找出空洞因何而生，寻到空洞如何填补。

主教似乎对此颇有感悟。一旁程立雪鲜有插话，得到男人难得真情流露的回复。

金发主教叹口气，说毕竟我亦知晓爱为何物，更深切体会何为求而不得。

所以，应如何做？符华对男人所感视若无睹。

主教若有所思，以适当沉默彰显后文重量，手指向程立雪，说，你且问她近日心中舍弃之物，让她重拾，问她所求，之后一切，如她所愿即可。

02

符华带程立雪返回自己在柯洛斯滕镇的住所。关门、落座，她安静地注视对方，问，立雪，告诉我，你所舍弃之物为何。

程立雪沉默良久，疲惫之色再无保留。抱歉，师父，唯独这个，立雪不能说。

若你执意如此，为你身体着想，为师不介意使用羽渡尘。读取内心，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程立雪明显动摇，抿紧嘴唇，言语在心间酝酿。

符华安静地等她。她很少说重话，稍有不慎，文字的分量会将人脆弱的情感击垮。她拿捏不准，不知晓人和人应有的距离，更不知哪些才是她们之间应当说出口的话。这是她第一次用语言‘威胁’她——不，符华意识到，与其这般形容，不如说这是对方第一次‘忤逆’她。

在自己面前，程立雪从未说过‘不’，又或者，她们之间从未面临拒绝与否的抉择。我从没给过立雪选择，符华在心里对自己说。

符华抬头，对上程立雪的眼眸。立雪，告诉我，你所舍弃之物为何。她再问一遍，看见对方望向自己，眼角微微泛红。符华闭上眼睛，把最后通牒再说出口。程立雪轻微的啜泣传进她耳朵，符华知道，自己一错再错。

师父。程立雪双手捂住自己的头。我所舍弃的，不过是一份卑劣污秽之物。

符华摇头，这份回答并非她所求。立雪，莫要知名不具。

您当真要我说出口？程立雪五指攥紧心口，只看见闭眼的符华静静点了点头。她绝望地深呼出一口气，觉着快要缺氧窒息。

师父，您还记得幼时让我抄写的那本《妙色王求法偈》吗？程立雪问。

嗯，记得。符华答。在神州广为流传的不过那句：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她不带情绪地脱口而出，反问对方，立雪，这与我所问之事何干？

程立雪几乎被逗乐。师父，该说您迟钝还是自馁。她一边说一边笑，笑容里满是自嘲和苦涩。

容立雪再说得明白些。她再次叹了口气。

‘因诸爱染，发起妄情’，师父，我所舍弃的，不过是一份对您的爱，仅此而已。

闻言，符华终是睁开了眼睛。

03

惊讶、疑惑、沉思、释然。情绪在符华眼中飞速掠过，最终镇静的海潮吞噬掉闪烁的花火。

符华一如往日面对程立雪。仿佛早对此熟稔于心，又好似从来置若罔闻。既已知你所弃，那依奥托所言，将其重拾，如何？她只如是说。

程立雪苦笑，若师父不介意，立雪求之不得。

重拾之后，你所求为何？符华追问。

程立雪沉默片刻，毫不犹豫地说，您的爱，师父。我想要您爱我。

符华脸上流露几抹不解之色，回想过往二人的相处，开口反驳，立雪，我对你怎会没有爱呢。

程立雪摇了摇头，她看见此刻符华已牢牢握住自己的手。不，师父。这是爱，但不是我所渴求的爱。

符华看她的眼神放得更为温柔，温柔到携带一丝怜惜。遵你所言，爱应当如何。

程立雪低下头，耳尖泛起微红。她吞吞吐吐好一阵才开口，师父，这过于僭越了。

符华指腹摩挲程立雪手心。无妨，这毕竟是在为你治病。她用舒展的眉眼去抚程立雪的将信将疑，补充到，按奥托所说，一切如你所愿即可。

程立雪的眼睛亮了亮。

那……我希望……

她眼神在坚定与飘忽不定间来回闪烁好几轮，最终才小心翼翼又细声细气地将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说出。

“我希望……您能够吻我。”

04

“唔……哈嗯、”

程立雪从与符华近乎窒息的亲吻中挣脱开，舌与舌分开一段距离，被唾液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色丝线。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程立雪余光往旁边瞟，看到毫无章法堆叠成团的衣物，她的外衣、符华的外套、分不清是谁的黑色丝袜以及一条深蓝色皮裙。此时她白色的衬衣已经完全滑落，丰满的乳房袒露出来，其中一边还正被她师父用指腹轻挑。

先前符华询问她的想法，她羞怯怯地朝她师父讨要一个亲吻。符华眨眨眼睛，思索片刻后，柔软抵上程立雪嘴唇。第一个吻十分轻柔，冰冰凉凉印在程立雪唇瓣，让她一时恍惚如今身处梦中还是现实。她将眼睛轻轻闭上，睫毛勾扫到符华额前的细发。失去视觉后，触感被无限放大，她感受到符华温润的鼻息铺洒在自己脸颊。师父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她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近到两颗心跳能够融为一体，近到对方失去任何防备，近到此时此刻，只要她想，就无所不能。

于是舌头先于意识发起行动。程立雪唇瓣微张，粉嫩的舌探出口腔，轻轻舔在符华嘴唇上。她的师父没有抵抗，默许她的得寸进尺。软舌侵入，在齿间肆意掠夺。欲望的气息毫无掩饰地自程立雪身上溢出来，符华感受得真切，也无比明了了对方所求为何。

如程立雪所期待的那样，她师父的舌尖缠过来，压在自己湿热的舌头上，细腻又温柔地来回划圈舔舐。她一时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觉得此刻才真真切切触碰到了什么，一股心悸自胸口蔓延开来。舌与舌的舔绕明明品尝不出任何味道，却又让程立雪沉溺其中，上瘾于她们彼此贴合时舌体传来的些微粗糙，陶醉在勾挑时唾液搅出的黏腻泡沫声响。出于本能地，她开始吮吻符华的舌，将对方舌尖一点一点带入自己口腔，用上齿轻轻啃咬。符华回应她，软舌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亲吻声与水渍声此起彼伏，听得程立雪双手环上符华脖颈，呼吸中带上喘息与轻哼。

符华像只小鸟吻啄程立雪嘴唇，刻意用舌尖抵出糜乱的亲吻声，又在蜻蜓点水后重重吮吸对方舌唇，学着程立雪的模样，有意无意漏出比呼吸更加粗重绵长的气息。程立雪被符华略带挑逗的举动刺激得全身发烫，手指在符华脑后毫无章法地乱揉，盲人摸象般去触对方耳朵。她摸到符华耳垂高于寻常的温度，兴奋到心脏漏跳一拍，身子一颤，整个人扑进符华怀抱。

“师父……师父、”

程立雪在符华唇边亲吻，含糊不清地叫对方。她去牵符华的手，覆住对方手背往自己脸颊上带。符华轻抚程立雪柔软的脸蛋，指腹顺着脸颊向内滑，碰触对方微微泛红的鼻尖，再向下来到还携带湿润的嘴唇，手指轻轻往下掰，露出洁白的齿和粉润的舌来。

程立雪从亲吻符华嘴角的行动中停下，探出舌头轻轻点在对方手指上。她用唇瓣细细摩挲符华指节，张开嘴，将对方两根手指含进口中。此时她的脸颊已泛起潮红，眼神迷离而朦胧，眼角还泛点泪珠。符华的手指虽是她自愿含住，却又像是被对方强行侵入，在她口腔中来回搅动，让她的舌头只得讨好般地以湿热柔软侍奉。

这过于谄媚了，符华心想。觉得如今喘息着舔吻自己指节的程立雪像是在刻意取悦她。她们明明坐在同等高度的沙发上，程立雪却又仿佛是跪在地上将她仰望。这样想着，符华心中莫名攀升异样，食中二指微微用力，夹住程立雪舌尖将其拖出口腔。对方被强制勾出舌头，脸上的红润加重几分，餮足的呻吟顺着拉扯慵懒地从喉间滑出来，清晰传进符华耳朵里。符华看着这副淫靡场景，无比笃定程立雪正乐此不疲。

“还想……还想被师父……”

兴致渐渐爬上来，程立雪去抓符华的手，把她往自己脖子带，手指一路摸过喉咙，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探入内里抚摸两道锁骨。余下的纽扣被符华尽数解开，她手掌探进去，隔着内衣轻轻抓握程立雪乳房。少女已经发育成熟，胸脯挺实而饱满，被她揉在手心，喉间溢出轻喘。符华并不知晓如何取悦对方，只能凭借手掌触碰对方身体获得的声音反馈，看似游刃有余地杂乱无章。程立雪被符华温柔的抚摸勾得心痒难耐，主动解开内衣，让欲望更真切袒露在符华手掌。

“求您、恳请您满足我……”

她抓着符华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时轻时重揉动，勾住对方拇指，覆在早已因情欲肿胀挺硬的乳头。符华从对方断续且含糊的言语中窥探见程立雪真实愿望的一角，指腹碾压上对方乳粒，往下让其凹陷，再往外轻轻推揉。她的气息均匀洒在程立雪颈边，下巴不时触碰到程立雪肩膀。两人体温的差距在感官与肤觉的双重作用下愈发升高，程立雪觉得符华的气息与皮肤都那么冰凉，却又像是火焰将自己引燃，直至坠入滚烫的深渊。程立雪在符华温柔且有力的揉动下呼吸急促，乳房顺着对方上下揉碾乳尖的趋势感受到乳肉骤然拔高与坠落的重量，回弹在对方手掌，进入下一轮的循环。

“还想要、还要……”

对挑拨的耐受使快感逐渐融化成折磨，程立雪仰头将身体往前送，勾住符华的脖子低头与她接吻。湿热的舌头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侵入符华口腔，将内心的难耐外化为舔舐符华舌尖的力道，在饱含热意的喘息中拖带尾音撒娇。于是符华两指捏住程立雪泛红的乳粒往外拉扯，听见对方被欢愉携带而出的绵长吟叫。她觉得程立雪的身子比先前烫上不少，炽热将自己的手心蒸腾起薄汗，黏腻感愈发在两人间扩散。

一种积蓄已久的微妙情绪伴随程立雪的呻吟与颤抖悄然在符华脑中迸发，她迟疑地停住手，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状与先前她徒弟诉诸的愿望判若天渊。

“立雪，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发问，觉得自己比想象中更加无情。

05

“从始至终，都是您的爱。”

沉在快感中的程立雪神情依旧欢愉，语气却无比理智，就好似从未真正溺入一般。

“吻只是爱的表象之一，我想要您的亲吻、您的注视、您的抚摸、您的一切。”

她又凑过去吻符华嘴角，对方没有拒绝，只平静而又真诚地回复她：

“看来，我们之间存在着分歧。”

程立雪点点头，再摇摇头：

“不如说，我们在讨论两种性质相异的爱。”

说着，她带着愧疚看向符华：

“对不起，师父。我对您的情感，几经波折后已如此不堪。”

符华无奈地叹口气：

“可那终究因我而起，对吗？”

两人都没将事情点明，又无不知晓对方所指是过去的数年缺席。

“因此，也需由我将其治愈。”

她说着，轻轻将程立雪拥入怀中。

“所以，立雪。告诉我你的想法，让我知道你具体想做什么，让我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程立雪抿紧嘴唇，鼻腔深吸进一口气：

“若如此，我对您再无任何保留。”

符华轻拍对方后背：

“你从来也不必。”

程立雪额头抵在符华肩膀：

“可那绝非您想见到的模样……您会知晓我是如此地——”

“我从不介意。毕竟你就是你。”

她打断程立雪的话，知晓作为徒弟的对方建立有怎样的心理预期。可程立雪似乎从来忽视了一点，她们是师徒，却从来不限于师徒。确切的定义带给人归属和与之相符的安心，但同时也成为桎梏，异化除此以外的无限可能。

“立雪，不要害怕。”

符华如是说。

“要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依然爱着你。”

她尝试用更加直白的方式给予对方勇气。

程立雪在符华的话语中沉默。她知道彼此口中截然不同的两份爱，对方的话语和先前的纵容无不填补着她心口的裂缝，让她终于愿意坦然面对她自以为的污秽不堪，敢于传达内心深处盘旋已久的妄想。

于是，像是为了最后确定些什么似的，她捧住符华脸颊，在对方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小心翼翼地看向对方。

“师父……您真的……不介意吗？无论任何事？”

符华就像是看透程立雪的怯懦，点点头，去抚对方额前的发。

“我明白你的想法。”她说着，看见程立雪的脸越来越红，“毕竟，什么都已经写在脸上，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前。”

程立雪就要伸手去捂自己的脸颊。手举到一半，又默默收回去，攥紧成小拳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请允许我用行动直接告诉您吧。”

语言终究令她难以启齿。

符华再次点了点头。下一秒，被对方轻轻按倒在床上。

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床垫，符华睁眼看向近乎要骑在自己身上的程立雪，听见寂静空间中被无限放大的对方心跳。

然后，吻裹挟疯狂朝她袭来。

06

她们又接吻了，这已是今日数不清的第几个吻。比先前所有都张狂，暴戾地压上她唇瓣，毫无征兆地撬开她口腔，蚕食般席卷她的舌、她的齿、她的颚。符华觉得自己正被一匹饿狼撕扯，对方吮吸她的唾液、她的气息，还要吞咽舌尖侵入时被利齿划破的鲜血。

符华伸手去摸程立雪的头。她明明看见的是一股欲望爆发的冲动，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种无处安放的痛苦。程立雪的痛苦。离别滋养出太多酸涩晦暗的情绪，又被程立雪统统杂糅进爱里，被爱所酝酿，因爱而发酵，最后在爱中面目全非。她难以想象过往程立雪的隐忍，小心翼翼到自己觉察不出分毫异状。这令她莫名悲伤。

程立雪没有注意符华微妙的情绪起伏，在亲吻对方的同时，一只手轻轻解开符华衣物。雪白的衬衫被一点点褪开，程立雪饱含热意的手掌贴上符华微凉的胸脯，攀附在她师父微微隆起的乳房上。她揉捏符华的柔软，在舌与舌纠缠出的水渍声中将重心从手掌转移至指腹，食指一圈绕过一圈，顺着乳晕一点一点游移至乳珠。对方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产生反应，指尖触碰的柔软渐渐挺硬，肌肤间的温度差异开始持平。

亲吻慢慢停止了。程立雪目光悄然下移，注视符华身体的些微变化，看到对方已然粉嫩泛红的乳粒，迟滞一瞬间，接着，俯下身子，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痒。这是符华感受到程立雪舌尖的第一反应，让她不自觉眯了眯眼睛。与手指触碰乳房的感触截然不同，湿热的舌舔舐在乳头传来一阵冰凉，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刺激中令身体逐渐躁动。她察觉到自己肤觉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泛满水光的乳尖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对方舌体上微弱的颗粒起伏。程立雪在摸她，手掌从上臂游走到锁骨，流连于才被舔吮过、仍沾满唾液的另一边乳房。她分不清对方如今是在把玩还是取悦，亦或是二者皆有，只从程立雪时而仰头注视自己的眼神中捕捉到一抹无法抑制的期待。

对方趴在她身上亲舔，胸脯时不时蹭在符华小腹，传来近乎同样滚烫的温度。她听见程立雪在肌肤相贴时发出的轻哼，相触之处的肤觉在对方细碎又滞重的喘息中不断被放大，让符华意识到对方双乳此时未经抚慰便在欲望的催生下兴奋饱胀。

“师父……”

程立雪轻声呼唤符华，舌尖顺着对方乳房一点一点往下舔，从上腹抵达腰部。她张嘴衔住符华黑色短裙拉链，向下拉开一段距离，两只手轻轻将她师父的裙子顺着双腿褪了下去。程立雪俯身去亲符华髋骨，手掌自另一边往下摸，滑进对方腿根，感受到比身体其余地方更高的温度。

符华的身体对程立雪极富诱惑，如今就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她身下，令她近乎抑制不住自己情感的爆发。她知晓在这种事上应追求循序渐进，却在手掌抚摸对方大腿数个来回后放弃理智，终还是把手伸向符华内裤。

程立雪拇指轻轻按压内裤布料，绕着轮廓慢慢打转。手感比想象中舒顺许多，甚至在一圈一圈的绕动下，湿润渐渐浸透布料沾染在她手指。师父的身体比她以为的更加敏感，尽管本人完全没有展露与之相符的主观言行。这样想着，程立雪有意无意地勾挑符华早已浸软的布料，顺着缝隙将手指一点一点探过去，指腹彻底触碰对方湿软滚烫的肉。她去拨弄符华阴唇两边的肉瓣，再用两指指腹揉捻对方已明显凸起的阴蒂，另一只手不时探向下方穴口，沾取更多津液送往前端。

粘稠的体液包裹住粉嫩软肉，被程立雪指腹搅动出泡泡纸破碎般声响，像是唇与唇的纠缠，又像是舌尖舔舐乳珠。符华在对方的逗弄下明显察觉到身体异状，相较于先前被舔吻乳头的痒，被抚慰下身的感受更多一层黏腻的热。某种形如烦躁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爬，程立雪每施力碾过她阴蒂一道，热意就自下身往脊背渗透一分。她感觉到自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体液冰凉且滚烫，被程立雪沾染在手指，又回抹她的层层嫩肉上。伴随清晰可闻的淫靡水声，对方的揉捻逐渐杂乱无章，另一只手悬停在她穴口，开始一点点尝试往里探入。

热意开始翻滚了，翻滚在软肉上，翻滚在小腹中，一浪一浪像是要翻滚进心头。符华不自觉地闷哼出声，觉得感官似乎全被下身霸占。程立雪用指节堵住她，又用指腹纾解她，来回的抽插配合前端左右的划拨，让她觉得被填满的同时又在释放。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开始跟随软肉颤动，一张一合用湿热含住程立雪手指，在怯缩中阵阵迎合。

程立雪的手覆在符华阴唇许久，此时她手中全是对方的粘稠，从指尖慢慢往下滑，顺着手背一点一点蔓延手腕。她触碰对方身体残留的痉挛，配合愈发急促的呼吸与不经意从喉间滑落的低喘，意识到对方在自己的抚慰下高潮。她俯身去亲吻符华髋骨的突出，五指朝小腹抹上尚未干涸的黏腻体液，再一点一点用舌头舔舐干净。

此时符华的体温比她高上太多，额头相抵时，若非此情此景，程立雪会以为百病不侵的对方正发高烧。她去理顺符华已经有些凌乱的发丝，讨好般亲亲对方嘴角，眨巴眨巴眼睛，静静地注视对方。

符华回望程立雪，觉得程立雪像是在等一个答复，或者，希望她对此作些感想。但她委实说不出什么，高潮带来的满足甚至比不上程立雪给她的一个拥抱。痉挛也好呻吟也好，都是不受自我意识控制的生理反应，就像疼痛，在她看来只是流血结痂的前兆。

但程立雪仍饱含期许地望着她，望得她甚至感觉对方的眼神似曾相识。然后，她终于意识到。

“立雪，你想取悦我，对吗？”

程立雪顿时明白对方在用问题取代回答。

“师父，我想让您感到快乐。”

她停顿一阵，继续开口：

“但做这种事，也的确存在我的私心。”

“毕竟，我一直对您饱含占有。”

说着，她一口咬在符华肩膀。

“在无数个梦中，我曾无数次对您做这样的事。它们蛮横、粗暴、无礼，疯狂到快要将您碾碎杀死。我以为今日的我会成为梦中模样，但在吻上您、尝到口中鲜血的那一秒，我发现自己果然——比起一味宣泄自我情欲，更愿意让您开心。”

“就像即便我想携带所有的欲望啃咬您，也会在牙齿触及皮肤的瞬间收力。”

符华抚摸程立雪后发，像在给一只小狗顺毛。

“但那太过压抑了，立雪。常言道，堵不如疏。”

程立雪伸出舌头轻舔符华肩膀上的牙印。

“嗯，与您一番交谈后，我才终于意识到这点。”

“所以，我们需要沟通。无论是我咬您的力道，或是……先前做的那些事。”

问题兜兜转转，似乎又绕回到程立雪最初的期待上。

符华知道自己应该给对方一个确切的答复。

“说实在，我并不沉溺于此。但若你希望，我定然不会拒绝。”

“毕竟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我所想看见的，也正是你的快乐。”

符华觉得自己正随对方一起变得坦然。

闻言，程立雪重重抱住她，张嘴再次咬上肩膀。

“可以再用力些，你师父身子骨还硬朗。”

她只轻笑着答道，听见扑在身上的小狗发出咕噜咕噜哼叫。

07

这是符华今晚第二次被程立雪按倒在床上。先前半挂在腿间的内裤被对方用嘴拖拽至脚踝，在程立雪抬手分开她双腿时顺着重力坠落。黑色长筒袜一并褪下，程立雪扶着她的腿顺着膝盖往上亲，牙齿不时在皮肤咬出道道红痕。微弱的疼痛感在腿间扩散，一点一点来到腿根内侧。程立雪伸手去摸符华乳房，毫无保留地施力蹂躏她师父柔软的胸脯。她手指拧住对方逐渐凸硬的乳头，向外重重揉捏，让符华不自觉地呼吸一紧。

符华觉得自己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又变得像先前那般酥软。程立雪呼出的热气染在她腿根，下身的津液在刺激下抑制不住往外溢流。接着，一股柔软的触感抵上她泛热的软肉，程立雪埋头，嘴唇触及符华私处。她舌头覆上对方充血肿胀的阴蒂，唾液携带着符华下身的透明分泌，在凸起的粉嫩上来回舔动。

“嗯……、”

符华被程立雪舌尖触碰到身体的脆弱，下意识一阵收缩，被对方敏锐觉察，一手重重钳制住她向内回夹的大腿，另一手去掰她缩紧的阴唇。程立雪手指探绕在符华湿软的穴口处似进未进，舌头在舔吻阴蒂的间隙重重吮吸一口。

“唔、嗯呜……”

痒意在下身蔓延扩散，程立雪舌尖的舔舐一轮一轮顶撞进符华下腹。靡乱的亲吻夹杂着水渍响动，配合逐渐滑入穴口的手指抽弄，让符华滚烫的体温在脸颊蒸腾起绯红，从嘴里不自觉滑出细碎呻吟。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程立雪的爱，爱携带欲望侵入她，从最脆弱敏感的私处戳开一道口，顺着神经爬满她全身。

程立雪伸手拧符华乳头，柔软的乳房在手掌的肆意挤压下扭曲。符华在极度的敏感中察觉到悄然落于肌肤的一切，甚至感觉到程立雪抚摸自己的掌心正颤抖。她伸手轻轻抚弄程立雪后脑，手指慢慢滑向程立雪耳朵，流连在对方泛红耳尖的滚烫上。程立雪被符华摸得心痒痒，心中泛起的兴奋让她不自觉加快对符华的摆弄。她用舌尖来回拨弄对方已经肿硬的阴蒂头，借着唾液的滋润，将频率逐渐拔高加重。

再一根手指朝探入符华穴口，被阴道内壁毫无保留地包裹吸附。程立雪在一片热烫中搅动符华的脆弱，配合落在前端软肉的舔弄，时浅时深抽插。她故意在舔舐对方时发出饱含欲望的黏腻哼声，觉得自己此时呼出的热气正将师父灼得颤抖。

“慢、慢一点……”

符华呼吸急促，娇小的身躯被程立雪的抚慰牵带着挺动。她失去所有自主，只能有气无力向对方求饶。符华的臀肉在程立雪的拖拽中不时离开床垫，又在对方下一轮猛烈的攻势里狠狠坠落。津液从穴口顺着身体轮廓流淌，湿热浸满床单，沾在符华屁股上，是与下身截然相反的冰凉。

她在冷与热、痒与胀的轮番夹击下心跳加速，却被求饶换来对方更加猛烈而兴奋的蚕食，将她一浪一浪带往顶峰。直至眼前一片空白，眩晕盘桓于脑海，符华感觉到下身陌生又熟悉的颤动。她在抵达高潮时被程立雪吻上嘴唇，对方的手掌游走在她髋骨，带出阵阵令人战栗的滚烫。

“师父~……”

程立雪带着撒娇般尾音呼唤符华，舌尖舔绕符华舌头的动作满是慵懒与餮足，仿佛方才被挑拨至高潮的人是她。她弓着身子趴在符华身上，丰满的乳房因重力垂坠，毫无保留地挤压在符华微隆的胸脯。符华感觉到程立雪身体的来回蹭动，对方挺立的乳头滑过她因高潮余韵而敏感的皮肤，激得她下意识去搂程立雪脖颈。

对方的身体很温暖，气息轻轻喷洒在符华耳边，成为今日难得的静谧。符华在这片安宁中缓了好一阵，被对方伸手轻轻拨弄沾在额角的碎发。然后，程立雪浅浅咬住符华耳朵，围绕耳轮湿湿舔过一圈，用携带着欲望的呼吸朝符华耳朵吹气，在对方被这股痒意弄得不自觉偏头时，开口。

“……还想要。”

她去亲符华唇角，一只手轻轻抚摸对方小臂与肩膀，另一只手悄然向下，解开纽扣，一点一点褪去自己的皮裙和丝袜。她将身体前倾，跨坐在符华腿上，抱住对方再次送去一个吻。

符华与程立雪拥吻着，在拥抱中支起身子，垫上枕头把背半靠在床头。怀中的程立雪扭动身子与她肌肤相亲，下身不安分地在符华腿上蹭，让符华感受到布料包裹不住的湿滑冰凉。她伸手去揉程立雪乳房，被对方拉住手往身下探，带着她摸向早已浸湿的内裤。

“师父、师父……”

程立雪抓着符华的手在自己身下揉，符华没什么经验，即便被对方牵带着，隔着内裤的抚摸也无比生涩。比起她正用手抚慰对方，不如说是程立雪借着她的手主动抚慰自我。

符华此刻才后知后觉程立雪的无师自通，愣神瞬间的手指迟滞被程立雪敏锐捕捉。

程立雪抿了抿自己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掩住自己半张脸，说，师父，抱歉。

她最初羞于将这些话说出口，但迫于现状不得不给对方一个解释。

“我平日……会一边想着您一边自渎。”

08

程立雪有些不敢去看符华的眼睛。即便如今符华已经知晓她的所有僭越，她依然觉得方才的言语造成了另一种冲击。在对方不曾知晓的那些日夜，她一边呼唤对方一边将手指摸进自己私处，在一轮又一轮揉捻下想象对方的脸庞、眼神、声音，最终快感抵达顶峰，在一种虚无的充盈里释放。

想到这里，程立雪的脸越来越红，罪恶感反而催生出兴奋，黏腻的津液在她回忆往昔时逐渐淌出穴口。

“师父……再这样说下去我——”

她有些扭捏地动动身子，尝试掩盖被羞耻钩带出的欲望，可惜符华的手依然覆在程立雪身下，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又一股湿热浸润布料。她被程立雪如今的手足无措逗得有些想笑，扬起嘴角温柔地注视对方眼睛，示意程立雪不必继续说下去。

“对于这些，我知之甚少。”符华伸手去勾程立雪身上仅存的布料，食指顺着对方髋骨往下，将程立雪的内裤慢慢下拉，“所以……立雪……”

“你得教教我。”

她将对方的内裤彻底褪下，身体向前一倾，吻在程立雪嘴唇。

“告诉我，我该如何取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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