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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触手怪什么的,完全不行啊!(委托),2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6390 ℃

“想要......射出来.......在......脚下.......被踩......”

萤华却嘿嘿笑了笑,停下了动作,没有注意身侧神色古怪的晨曦,悠悠道:

“那小野就别闲着啦,乖乖把自己的包皮撸开,我直接帮你踩里面的龟头吧!有包皮隔着,肯定不够舒服的,很难射出来呀!”

巨兽顿了顿,神色有点犹豫,低声沉闷道:

“这样......太刺激......”

可虽然是这样说,它却仍然没有拒绝少年的提议,弓着身子,乖乖用右爪把自己层层叠叠的包皮撸开了,露出了里面那个红润而略有肉褶的野兽龟头。

驰野没有迟疑,捏住柱身,乖顺地把自己的龟头递到了萤华的脚下,然后才用左爪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脸颊,断断续续道:

“主人......轻点......踩......驰野的龟头......敏感......”

晨曦看着面前乖顺到离谱的巨兽,忍不住产生了一种荒谬感,它就算是被夜奴控制,也不可能这么听话吧!

可胯间龙穴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它也没有过多的心思注意面前的情况,全部精力都用来抵抗快感,以及对夜奴求饶。

萤华倒没有怎么惊讶,就像是习惯了一样,他笑着拍了拍驰野的左爪作为安慰,才点点头道:

“没事啦小野,晨曦先生还等着看你的表现呢,所以肯定要用力才行呀!乖啦,射出来之后肯定会很舒服的!”

“来,还是把龟头贴地上吧,爪子要把肉茎捏稳噢,不要让包皮重新盖上来了。”

“呜......好......”

巨兽显然是有什么预料了,神色就像小孩一样变得有些委屈,但仍然没有选择拒绝少年的命令。

它右爪捏着肉茎,乖乖把自己硕大敏感的龟头贴靠在了地上,等待着小主人的踩弄,系带被粗糙地板磨蹭的刺激感都让它忍不住全身一抖。

而以晨曦的视角,它刚好就能看见巨兽龟头顶端开阖的粉嫩马眼口,简直比自己的龙穴还要大!就像一个被玩熟透了的肉穴一样,尿道口微微外张,能清晰看见里面滑腻的嫩肉,不时从深处涌出来一小股黏糊糊的淫液。

显然,驰野的马眼没少被萤华玩,甚至可能还专门扒开用什么东西操进去过,这才有了现在这副熟穴的模样。

夜奴似乎也在欣赏这副“美景”,在晨曦的心底安静了好一会儿,这时候才悠悠笑道:

“小主人,您真得跟人家好好学学。”

“至少我还没有玩过您的尿道,做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身体改造,可是您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也太让我伤心了。”

“就是偶尔玩玩您的小龙茎而已,小主人就要在心里哭天喊地的,真是可怜又可爱,呵呵。”

晨曦强忍着胯间龙穴里的快感,忍不住在心里羞恼道:

“人家是宠物听主人的话好吧!是你才需要跟驰野好好学学!”

“别别别!!!怎么又这样啊!哈啊......哦哦哦啊......轻点轻点......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停下啊喂!哦哦哦哦啊......太深了......哈啊......会坏掉的......呜呜......萤,萤华......会看见......放过我啊呜......哦哦哦哦啊.......”

夜奴这才停下爪上的攻势,一边缓缓抚摸着晨曦龙穴里湿滑的敏感肉壁,一边温声道:

“乖啦,我的小主人。”

“就算是被萤华看见也没什么,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现在就可见一斑,没必要在他面前在乎什么形象。”

“好好享受吧,这其实是帮助您突破限制,许下愿望的有效方法......”

还没等晨曦有什么回复,夜奴就又幻化出了一双无形的爪子,扒开了小龙的屁股缝,开始拨弄起来股沟深处的那个粉嫩后穴。

这让本来就沉溺于快感之中的晨曦彻底说不出话了,心底里全是呻吟呜咽声,双腿被强行大开,腥腻的淫水从龙穴中流出,又汇聚到微微张开的后穴处,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相比于这里颇为抗拒的互动,萤华和驰野显然就和谐很多。

少年处于一种兴奋而神经质的状态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蹲坐的龙兽身体在微微颤抖,双眼中的目光也偶有失神。

他只是对着低着脑袋看自己的巨兽笑了笑,然后便一脚往那个硕大而敏感的棕红色龟头重重踩了上去!

“呜......”

驰野的身体明显抖了抖,原本捏着自己肉屌的爪子都是一颤,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

那个硕大的龟头再也没了包皮的保护,龟冠在少年的脚下被踩得略略扁平,上面附着黏液被踩得四溅开来,而顶端如同肉穴的马眼口更是被挤开,涌出来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

或许是耻辱感,有可能是快感?巨兽的爪趾都用力蜷缩了起来,雄壮的肌肉拉得紧绷,喉腔里喘出沉闷的呼吸,连胯间的两个松弛的肉蛋都缩紧了一些。

大堂的气氛很古怪,昏暗而寂静,四周的装潢都如同经历了几十年风霜一般陈旧,灰尘密布,就像是恐怖传说里的无人旧地。

可就在这种沉闷恐怖的环境里,最里间居然有一只巨兽在自慰?!!

凑近一点看,就能看见,它虽然爪子捏着自己的肉屌,但却没什么动作,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完全是因为有一个少年在踩它的龟头!

肉穴一样的马眼口汩汩流出淡黄色的尿液,粘腻的前列腺液在少年脚掌和龟头上拉出细丝,腥臊的味道在巨兽的胯下弥散,萤华却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

在二者的一旁,还蹲坐着一只年轻龙兽,它的神色似乎很认真,目光盯着巨兽的龟头,可瞳孔中却没有神采,失去了聚焦,被法师袍遮掩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很奇妙的是,这两只兽属的家伙,似乎都陷入了一种难堪而“快乐”的境地。

少年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类似于“ntr”的玩法?在龙兽的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欲望,将驰野狼狈的模样分享给了一个才认识不久的陌生兽人。

而对于夜奴来说,它只是在找乐子。无论是巨兽和少年带来的反差感,还是小主人委屈浪荡的模样,都能让它得到足够的满足,补全这些天被灰雾影响而沉寂的欲望。

显然,作为最原始的欲望,夜奴和萤华直接似乎存在了某种默契,即便都没有正经交流过,即便夜奴都未曾显现过。

“痛苦”而愉悦的娱乐时间还在继续,就像是疯狂的聚会,在危险至极的绝望之地,肆意释放着毫无保留的欲望。

与此同时,整座沉默城的灰雾浓度也在加深。每一秒,似乎都度过了一天,时光的痕迹在此如此明显,消磨着奥尔伦齐存在的痕迹。

灰雾如同潮水一般在街道涌动着,奔流着,吞噬了一切声音和活物,极致的安静,极致的......沉抑。

陡然。

如同鱼一样的巨大影子在灰雾中一闪而逝,它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如同遨游在无边无尽的海洋中,漫无目的地,但又缓缓地靠近了佣兵工会。

灰雾,从门口溢了进来。

......

奥尔伦齐中央城区,黑塔,四层。

幽暗的塔楼内没有烛火,也没有什么装潢的家具,仅仅是一个盥洗室,一个厨房,和四间卧室。

大厅内的青石地板上还有许多混乱驳杂的血色脚印,中间的餐桌上堆叠着几张椅子,正上方就是烛火完全熄灭的吊顶。

四间卧室中,有三间卧室都是紧闭的,破旧的木门上还有淡淡的血迹,隐隐约约混杂着小孩的手掌印。

剩下的那间卧室,房门半掩着,里面也没有烛光,很昏暗,但因为开了一扇小窗的缘故倒还有一些光亮,不至于漆黑一片。

这间卧室里并没有人或兽,很安静,很简陋,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好像主人已经离去了很久。

整个小卧室内,只有一个小床,一个靠在窗户下面的书桌,一只羽毛笔,以及......一本打开的日记本。

————

12月15日,天气阴。心情,奇怪。

城市里的样子,还是昏暗无光,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声音。

原本,原本最初......城市应该是停在黄昏的时候,只不过一直有灰色的阴云覆盖了整片天空。

可是现在,应该进入晚上了吧?还是进入夜晚了......

数不清的日日夜夜,越来越浓厚的灰雾,天边的微光终于被蚕食殆尽,化作了永寂无声的夜幕。

这是一种必然。

从那时候开始,从黑塔屹立在城市里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我怪不得别人,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软弱和自私,因为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才造就了大人,才促成了沉默。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日教堂也没有察觉邪神的诞生吗,传说中的伟大存在就没有投下过注视吗,无穷无尽的恶念就在我身上滋生了吗?

大家都有好好祷告的吧......

那些唱诗班,神父,修女,教堂,圣典......

为什么就没有人阻止这一切呢?

他们,他们肯定还不够虔诚!

最初的主,只会庇佑真心向它的人,只会把光辉撒给心有光辉的人。

我没有,他们也没有。

老神父应该是有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私心作祟,并不是很想说他的坏话,毕竟他想救过我。

他为什么不向那位主祷告呢?

我觉得是有很高的成功率的,毕竟还被赐下了两件圣物,怎么说也该有点主的垂怜。

可能是老神父太自大了?两件圣物,确实是拥有着倾覆现实的力量,可惜用来对付邪神却是还不够。

那只烛火,只有我拿在手上,才能对大人起作用......并不是因为大人惧怕那件圣物,只是因为它感知到了我对它的抗拒情绪,才会主动退回黑塔的第五层。

这让我有点小小的骄傲,毕竟大人对我的喜欢远超过我的想象。

可这也很悲哀,因为我打心底里是害怕它的,害怕它眼中的幽幽晦暗,害怕那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铸就大人的就是这些东西,是我所惧之物的化身,是宗教典籍上不折不扣的......邪神。

还好,大人很在意我的感受,至少在我把它放出来之后,它很在意我的感受......

(这里不能这样写,大人让我改一下,它说它之前也很在意我的感受,嗯。)

蒙眼布的效果很好,大人的灵性被压制,让我有了能勉强生存下去的空间,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恐惧死死压制,那样我肯定就会死掉的。

不过对我来说,这也就是能勉强生存罢了......

黑塔里的环境并不好,为了照顾大人的感受,我早就把烛火扔了,现在每层楼、每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

原本还有窗外天光的照明,能稍微看清楚一点。现在城市彻底进入夜晚了,彻底,进入黑暗了......

而城市也完全陷入了灰雾的浪潮之中,现在趴在窗台上,已经看不清教堂的样子了。

一切,都在慢慢沉默了......

我不知道城市的未来是什么,不知道我要被困在黑塔里多久,不知道完全复苏的大人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只是一个小孩,只是一个朝不保夕的孤儿,只是在孤独黑暗的角落里,悄然死去的卑微魂灵。

能陪在大人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就像大人也喜欢陪在我身边一样。

因为城市完全陷入了夜晚,四楼的书房也没什么光亮,我就直接把笔和日记都带上了五楼。

大人很照顾我,五楼充满了灵性的微光,就像是月光一样,从大人的身体里慢慢散发出来,然后弥散至每一处角落,它应该是为了方便看我写日记。

以前在四楼写,我还要背着它爬上爬下的,而且还要把它抱在怀里,这对我这副未成年的身体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现在就很方便,我和大人都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它倚靠在我的怀里,两只小爪子环住我的腰,一只腿还搭在我屈膝分开的胯间,很是安逸地看着我写日记。

这并不是说大人真的能看见,它还戴着蒙眼布,只是能凭借触觉感受到我的动作,然后听我每写完一段,念给它听。

大人毛茸茸的脑袋窝在我的颈窝里,散发着舒适乖巧的气息,这很可爱。

如果说我们是夫妻的话,那大人肯定是妻子的角色,而我就是丈夫,嘿嘿。

大人似乎是有点好奇,蹭了蹭我的脖颈,传过来一段灵性信息,问我夫妻是什么意思。

我跟它说,夫妻嘛,就是要一直在一起的两个人!

额......也不一定都是人,也可能是其它什么的,比如说邪神呀,动物呀,兽人呀,人类呀什么的。

当然,一般应该都是同种的结成夫妻,我是人类,大人是邪神,这样确实是有点奇怪。

不过我不在意,大人也很高兴被我这样定义,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角,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也摇得很欢快。

我还跟大人说了夫和妻的区别。丈夫嘛,就是要保护妻子,顶天立地,维持家庭的强势一方的存在。妻子就是处理内务,乖乖听丈夫的话,享受着被保护的权利,是稍微弱气一方的存在。

大人有点疑惑,按这样说,它可能觉得它才是我的丈夫。

这确实是有点理由,因为一直都是大人在保护我,我也经常在它怀里哭诉,沉默的世界需要一个能发泄的对象。

可是我也为了大人,扔掉了那些烛火呀!我还坚持不懈地进行着那些唤醒仪式,为它的复苏做出自己的努力......

而且大人明明就很弱气嘛......在我面前都是乖乖巧巧的样子,被挠脚心也只会屈屈爪趾。而且我还干过大人!

这是很明显的丈夫的行为吧!

大人的身体顿了顿,它确实是被我说动了,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窝在了我怀里,似乎是很快就进入了妻子的角色。

我会像丈夫一样保护大人的。

嗯。

唉......

我这时候,应该是比较高兴的情绪吧?但是为什么心里总是沉甸甸......

我没把这些话念给大人听,这会让它担心,我也想有点小秘密。

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一些期待已久的,但是又绝对会......很痛苦的事。

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到底在,担心什么......

————

1月1日,天气阴。心情,......

我......

我要逃出去!

一定,一定要!

黑塔,完全熄灭了......

————

奥尔伦齐南面,佣兵工会。

“轰——”

巨大的雷鸣声响彻四周,工会周围的灰雾被陡然冲散,但转瞬间又如浪潮一样涌了上来,填满了每一处空隙。

“砰!!!”

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工会大门内直直飞出,冲出了一道雾浪,重重撞击在街道对面的陈旧墙壁上,震出了如同蛛网般的裂痕!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微弱的蓝色电弧,嘴角和手臂上是新鲜的血迹,“啪嗒”一声就从墙上摔落下了,身体无力地瘫跪在地上。

“唔......呕哇......”

“哈......呼......骨头......要碎了......”

少年双手撑地,难以抑制地吐出了一大口深红色的血液,还混合着一些腥黑的血肉碎块,溅开在地上,居然还在缓缓蠕动。

“这怪物......被灰雾加强了......哈......呕......要逃......”

他一边自语道,一边艰难地捡起自己吐出来的血肉碎块重新吞了进去,才咬着牙缓缓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看向了周围的情况。

由于浓雾的覆盖,少年看不清工会内的景象,只能听到里面不断传出火焰的爆燃声,巨大鞭子抽打空气的震爆声,以及肌肉的肉搏声,点点幽蓝色的光芒在大堂内一闪而过,转瞬又被灰雾吞噬殆尽。

而工会外间的境况也不容乐观。

无数虚幻的绳状影子在整个工会的周边灰雾中游动,它们从虚空中凭空产生,时隐时现,如同觅食的蟒蛇,张牙舞爪,邪异非常。

这是那个怪物的触手!

工会内只是一小部分......本体还没有出现......

这种家伙......可能根本就没有本体......依附灰雾而生的纯粹生物......

“哈......”

少年收回了目光,重重吐了口气,重新启动体内的魔能阵,黯淡的双眼又一次燃起了蓝色的光芒。他体表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仅仅是几秒钟就恢复了原状,只是衣服仍旧有些残破。

周围灰雾的内虚幻触手显然注意到了这个脱离主战场的人类,立即就抽开灰雾,一齐涌了过来!

少年见状,咬了咬牙,左手手凭空画起来复杂的魔能阵,右手则捏紧拳头,附着上了湛蓝色的萤亮光辉。

不能再被碰到......理性阈值在降低......血肉魔法也会有崩溃的风险......

它没有用扭曲现实、崩坏环境的能力......应该是沉默城降临到后期,一切都在那位的掌控下,难以进行干涉。

怎么办......那只龙兽,还有驰野,它们都还在里面......

没等少年多想,周围无数的虚幻触手就已经朝他涌了上来,互相挤压、蠕动,显得很是混乱和扭曲,几乎每多看一眼就会有崩溃的风险!

“真是......比想象中难得多啊......”

“轰——”

伴随着一道震天的雷鸣,少年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如同湛蓝色的流星一般,朝着虚幻而混乱的触手直接迎了上去!

......

与此同时,大堂内。

“砰——”

“呜姆!!!”

一道虚幻的触手和一只紧握成拳的龙爪在半空中重重撞击在了一起,伴随着周围灰雾的荡开,龙型生物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下,而那道虚幻的触手则是转瞬又隐没在了灰雾中。

晨曦稳了稳身子,紧紧咬着口球,目光狠厉,身上燃烧着雄雄的幽蓝烈火,嘴角溢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攀附着魂火的右爪还在微微颤抖,几乎就是这一击之下,它就暂时失去了近战能力!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触手跟精钢一样硬,却又有不俗的柔韧度,力气更是大得惊兽。

本体都没有出现过,完全就在灰雾里游动,还能在虚幻和现实里转换......

可恶,被堵在工会里面了!

夜奴你快想想办法啊!

晨曦一边在心里焦急道,一边双爪交叉,“砰”的一声,勉强挡住了再一次抽上来的虚幻触手。

在无数虚幻触手一次又一次密不透风的抽击下,它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双膝在巨力撞击下,几乎都快站不稳了!

引以为傲的魂火几乎不能起到实质性的攻击效果,根本攀附不到虚幻触手上,好像它们完全不属于物质界一样。唯一的作用,只能是凝聚成“铠甲”和“刃流”,作为对自身近战搏击的辅助,偶尔用“刃流”斩断一些比较细小的触手,稍粗的触手也只能勉强斩开一段伤痕。

但这样的损伤对这个怪物来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灰雾中涌动的虚幻触手就像是庞大的鱼群,根本是无穷无尽的!

夜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在晨曦心理道:

“这个怪物,应该就是萤华说的那只,不过明显被灰雾加强了,沉默城和奥尔伦齐重合地越深,它就会越强,直到完全处于巅峰。”

“它现在已经不能对环境施加影响,这大概率是因为奥尔伦齐被沉默城侵蚀得太深,处处都弥散着那位存在的力量,难以被撼动规则。”

“除开虚幻的触手,它应该还有呓语的能力,这应该是本体降临时才会伴随的效果,要不然它一出现应该就会用了。”

晨曦重重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双眼凝神,右爪奋力轰出一道直拳,伴随着强烈风压的荡开,周围的雾气和虚幻触手都被轰开,形成了一个扇形的真空空间!

它这时候才来得及喘口气,继续在心里道:

“我知道它很强,不用再多说了,我是问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驰野被拖进了灰雾里面,我们还得去救它啊!萤华似乎是用了什么禁忌魔法,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呼......总不可能,拯救奥尔伦齐的第一步......就直接败北了吧!??”

夜奴倒不像晨曦这么紧张,它呵呵笑了笑,才缓缓道:

“那位少年有足够的自保能力,驰野的处境确实很危险,但干着急也没什么用。”

“其实改变现状的方法我已经给小主人了,就是‘无声之呐喊’。鉴于您现在的精神状况还算稳定,没有足够的扭曲执念,可以许一个简单一点的愿望。”

“嗯......许什么愿,需要您自己考量,我也难以把握。只要当愿望的重量,和思想的强度达成一致,就会立即实现。”

“不过不要太频繁地尝试非常简单的愿望,许愿成功的次数越多,您的理性阈值也会越低,最终很可能会变成‘口球’里畸形血肉的一部分。”

晨曦听见这话,忍不住咬了咬嘴里的口球,却没有半点反应,更别说直接破碎开来了!

“不得不说......你这个许愿球是真的鸡肋!”

“我许简单的,对战局没有作用,还要承担风险。难的,又需要扭曲执念,这不是更容易堕落吗?”

“喵的,我死在沉默城了,你们也别想再被召唤出来了!”

这确实是事实,那部记录着禁忌仪式的典籍早就被晨曦销毁了,它此时就是唯一知晓两界通路的兽。

正如之前夜奴对它撰写的三段尊名第一句——无穷高天的守门人。

夜奴似乎早有预料,对小龙的发脾气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笑道:

“不要担心,我的小主人。”

“我有办法在提高您思想强度的同时,又不至于非得涉及扭曲执念,嗯,这有助于您许下可以改变现状的愿望。”

“当然,愿望的强度不能太高。像直接让怪物消失、灰雾散去、自己实力变得比怪物更强之类的,肯定是行不通的。主要还是要许功能性的、辅助性的愿望。”

晨曦看着周围重新涌动上来的虚幻触手和浓郁灰雾,一边又摆出了轰拳的架势,一边则在心里有点恼怒道:

“你不要卖关子行不行啊!”

“直接开始做,不要浪费时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真得改改那些说一半留一半的坏毛病!”

“噫噫噫呀!!!”

小龙不知道是怎么了,陡然全身一僵,脸色涨红,连右爪上汇聚的魂火都差点崩散。

“你特喵的,这个时候脱我裤子干嘛啊!!!”

“夜奴你这家伙,滚啊你!”

“别别别,不要在这时候插进去啊!哈啊......后,后穴也......你在干什么啊!”

晨曦强忍着龙缝和后穴里侵入的爪指,又打出了一击轰拳,暂时荡开了周围的虚幻触手和灰雾。

夜奴则一边拨弄着小主人的湿润龙缝,扩张着它屁股缝里的后穴,一边悠悠道:

“这就是我的方法。”

“淫欲是很好的催化剂,能促进您的思想强度,直到成功许下有效果的愿望。”

“这也是唯一没有后遗症的方法,所以还希望小主人能够忍辱负重,把腿张开点,您夹得也太紧了,真是和以前一样害羞呢。”

晨曦听见这话,不免神色一僵,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夜奴的话确实是有可信度的,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就是单纯为了玩自己吧?

它咬了咬牙,忍住被双面夹击的快感,在心里没好气道:

“你......哈啊......最好是......认真的!”

“哦哦哦啊......别别别.....太深了啊!喵的......我是在战斗啊喂!......哈啊......能不能轻点......龙穴......哦哦哦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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