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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后崩坏书》:关于与布洛妮娅结婚多年的舰长因金钱危机被好友雷电芽衣趁虚而入,不知不觉中沉迷激烈肉欲最终背叛妻子还向其隐瞒这件事,3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2350 ℃

舰长禁不住用力挤挤眼,心知肚明自己今夜难以入眠,就也失了睡觉的念头打算彻夜不归。他们的家已经空好多天了,布洛妮娅和他因为工作的缘故简直是把公司给当成了家。睡的艰难,醒的太快,没人陪伴,如果有孩子了,那以后的生活可能真的就暗无天日。

“忙啊…忙点吧,这样离好日子就越来越近了。”

心脏在耳边晰明地跳动,孤独的夜人用烟蒂燃起另一支烟驱散过剩的烦恼,就着鼻腔不知何时漫进的熟悉的异香喝酒似的大口大口连着吸完了三支,然后踩灭忽明忽暗的星火,转身回到店里想听听那位客人倦意和清醒的呻吟。

“店长,今晚我锁门吧,省的你明天又起不来了。”

年近七旬的老人再这样继续下去,舰长真害怕他哪天突然与自己眷恋的夜生活彻底分离了。之前甚至生出过用酒代替咖啡的荒唐念头,毕竟醉倒也是睡觉的一种,结果到最后他差点没记起来这老人的肝已经岌岌可危了。

“哦,行。”吧台后的聆听者站起来脱下店围裙,把钥匙递给他道:“那位小姐走后就把店关上吧,如果又想喝咖啡的话把滤壶和杯子洗干净就行。”

“是您打扫的太早了。”

他轻笑一声,枯老的手扶着门边,送来凄凉没落的失重感:“谁知道这个时间点还有这样的人呢,简直像有人朝我开了一枪似的。”

语闭,空荡的脚步隐约,蹒跚步履匆匆,他害怕他下一步就会倒下去:轻响,风,又是风,愚人的风,清静显得平淡,默默赶跑了云。

他抬起头吐出浊气,一抹不平静的温度在脸上延烧,忽然想起还有杯牛奶没冷掉,回过神时佝偻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心脏的喧嚣和瓷器的碰撞吸引他转过身,还有一声未完的叹息。

“多好的人啊。”是女性的声音,夹杂一股子感同身受的惋惜,言辞当中的意思是她最好的敬意:“明明泡的咖啡这么好喝,却没什么人瞧得上。”

“……芽衣,为什么。”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想说的太多难以抉择。对于眼前加害他的迫害者的出现,内心埋藏几近半年的场景忽然闪过眼前轰然乍起被害者的记忆。惊惧、疑惑、焦虑,三种不尽相同的情绪轻而易举取代彼时的叹惋和失落,他走近她,没有礼貌地坐到客人对面,望着消失五月的好友的静默的脸庞,他的手在抖,眉微皱,更多更深的话语踟蹰嘴边,如鲠在喉。

她搁杯,喘了口气,像是年轻时他搁笔那样显得劳累而虚弱。雷电芽衣对于眼前不知因何出现在这家她常来的小店的旧人感到一丝意外和突然,今夜她只是想喝咖啡了但泡不出自己需要的味道才来这里,谁知竟然能碰上自己躲了数月的,自那夜以来一直头痛的罪魁祸首。

“不为什么。”她眼帘微垂,视线从他身上离开。忽然感到好笑,因为如此安逸的咖啡店里,和喜欢的人独处的感觉不是幸福或满足,而是如坐针毡的不安:“倒是舰长,这个时间点您应该在家里睡觉然后一早上班的吧,这样冷落妻子在咖啡店喝咖啡真的好吗?”

“得了吧,我们差不多半个月没见面了。”他又叹气了,劳顿、怀疑自我还有忧虑,这叹息深沉却更像蜷缩着的壳,那里面是他所剩无几的乐观:“房子都空多长时间了,我也好多天没给她打电话问候一下情况了。”

这引起雷电芽衣的注意,她有点讶异:“我才走了不到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因为钱呗。”他耸耸肩,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虽然有点不太尊重妻子的梦想了,但阿拉哈托对我来说就是个黑洞,吞噬我所认识的一切,什么都吃,一点也不挑食。”

“是吗……”她若有所思,啜饮一口咖啡,脑内轻细的神经线好像裂开、分割、重组,雷电芽衣思忖半晌,星光盯着她的眼,流淌她的泪:“所以,舰长才这样到处打工?”

“称不上到处啦。”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净,似乎找到能够倾心的好友,他变得精神了点:“也就两份工,不过最近真的被老板骂惨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以后要睡地道了。”

她忍俊不禁,笑声有如妖精,那位迷人自信且活泼开朗的粉色女孩:“呵呵……那……我这里正好缺人手,舰长要不要把咖啡店的工作暂时辞去呢。”

“恕我拒绝。”他毫不犹豫道:“这里挺安逸的,也有好多故事能听,上哪儿找第二份。”

“那就…给你的现任老板递交一份辞职信吧,告诉他me社的老板给的待遇更好。”

他不自觉皱了下眉,低头呆滞地看着杯里香醇的奶白色,一缕幽甜飘入腔鼻,像是荼蘼花。他挠了挠头,犹豫,纠结是浪,在心里徘徊,越荡越开,最终轰轰烈烈地绽放在礁石上。

“你总得告诉我我该干什么吧,我可不想签下奴隶合同。”

“是呢……”

她了解他,清楚自己得手了。慵懒的语气如午睡的猫儿,眼神朦胧昏昏欲睡,温婉的表情透露一丝媚软,螓首伏进臂弯,在姗姗来迟的良心谴责的半年里,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能睡舒服了:雷电芽衣看到一个真正的、名正言顺的机会缓缓驶来,那是夜晚的最后一班车。

“是舰长最擅长的工作,不过量倒轻松不少,言简意赅说就是我的助理。”

说罢,她合眼,重重喷出一记鼻息,两三节心跳的平稳的跳动明晰,莫名搅扰男人疲累的心弦:不是白字黑纸似的合同,也非兵戎相见的紧绷,更不是带有挑衅意味的得意。那是一双灵巧柔嫩的纤手,温柔地安抚野兽一般抚顺他的情绪,彼时的焦虑与疑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和仿佛望见黎明曙光的期许。

徒然的,他心跳乱了,脸红了,没有方寸没有理由,像是突如其来的感染病缠上身,他手足无措亦含糊不清,焦急得红温的好长时间没打理的粗糙的老脸格外滑稽有趣,惹得灯光与夜风开怀大笑。

“这样行吗......我记得你还有个助理来着。”

“怎么不行?”她问,甜甜一笑,脸颊荡漾的绯红是夕阳烧红的海岸,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眸里流露的温情掀起他心里的一把火,他口干舌燥:“舰长讨厌和我独处吗?”

“嘛……别坑我就好。”表情跟个少女一样,脸红心跳:“我已经心力憔悴快到极限了,再叫我担负未来实在是太过分了点。”

“怎么会呢,你不相信我?”

他毅然摇头否定,否定一生的错误:“不,我永远相信你。”

“因为什么?”

“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和交往,挤在一起的时间告诉我我们之间早已不需要同意了。”

她挑了挑眉,站起身,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舰长心心念念已久的真相的重量:

“我们是家人,对吧。”

“嗯,永远都是。”

至此,日记般缜密的对话结束,她走了,咖啡没见底,还残有余温。

舰长叹了口气,他数不清今天叹了多少气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叹气了。近乎到极限的躯干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椅上,他扭过头远眺窗外,女人灵敏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他又叹了口气,在心里,在记忆里。

芽衣彼时的话无意识从脑海闪过,那是毫无恶意的提醒,他却更加纠结犹豫。

挂钟滴滴哒哒地动着,他呆望着天花板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两三分钟过去,他想起了布洛妮娅,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和她通话没见到她了,便掏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寻找那特地改成粉红色的‘亲爱的’的署名。

“让我找找...”他的语气百无聊赖,迟钝的大脑完全没考虑她可能已经睡着的情况:“话说我手机里怎么这么多人,都是推销电话?”

他片刻不停地翻了足足十秒,在从麻密的黑色字里找到了醒目的粉红色字,上面的通话日期告诉他和爱人已经荒诞地一个月没通话了,而这些舰长没有分毫察觉。他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简单地拨了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

响了快四十秒,电话那边终于接通了。布洛妮娅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八成是被吵醒的。

“喂,舰长有什么事吗?”

他顿了一下,在脑中排好要说的话,道:

“没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了,阿拉哈托怎么样了?”

“赞助姑且是拉到了,目前至少搞定了口头阶段可以敲代码了,虽然以后用钱的地方会更多就是了。”

“......真辛苦啊。”

“一款名声响亮好评如潮的大作出续集大多数人都会知道,但如果一款粪作出续集,那它大概率能使玩过它的所有人趋之若鹜,因为他们想知道这次制作人会搞出什么名堂。”

电话那头隐约有笑意,仿佛是她已经看到第二款心血真的会在市场上独揽江山的风景了。

“然而过程是曲折而艰难的。我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优化阿拉哈托而是扭头搞第二部。”

她萎靡地叹息一声,紧随而至的是模糊的轻微碰撞,然后有水流淌:“那个洞我已经填不过来了,与其继续费头发不如寻找新的可能性。”

“如果这款也暴死了呢,布洛妮娅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

“不,不会的,绝对不会。”

她的声音疲惫不堪,像是刚经历一场大病,险些死在苍白的梦里。可舰长分明听到的是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游戏制作人怀揣庞大而纯粹的希冀渴望在游戏市场斩获褒奖和嘉奖,收获玩家喜欢,达成自己好笑而叫人不知作何感想的梦想。

“这是我们的游戏,舰长。我们努力了太久,我会拼尽全力送它抵达我们想看到的光景。”

布洛妮娅在这方面总跟个傻子一样,说的话片面,想的事情也不完善。不过就是这样的她才能俘获舰长可笑又孤独的芳心,他爱她,更何况她也说出了这种话,那自己就必须不问理由地拼尽全力再帮她一把,直至自己真的死心前,绝不放手。

他笑了笑,笑的沙哑而困顿,跟他的感官无异,全凭直觉分辨方向:“好。等这乱七八糟的结束后,我们就好好庆祝一下吧。”

“到时候...舰长一定要和布洛妮娅生个孩子哦。”

“就年龄来讲会不会太晚了点。”

“布洛妮娅并不关心这种事情,布洛妮娅只是单纯要跟舰长一起养大自己的骨肉而已。”

“是嘛...”他长吁口气,觉得一切都该有个头了:“那我到时候可要好好努力了。”

“晚安,舰长。”

“晚安,布洛妮娅。”

只是,他们隔着手机屏幕,不约而同地思考,到底还能睡着吗。

有时候,有些人,有的事,或许只能靠纯粹的信赖去化解。街道上,凉意和着湿润,蓄积已久的云层陆陆续续遮住澄江,枝头的孤月被淹没在一望无尽的昏暗里,潮湿萧瑟的冷风呼呼拍打窗子,衔有其他店面里泄漏出的乒乒乓乓的嘈杂有如蒸汽,氤氲蒸腾,凝结,成为人们眼中柔软的状态,这场蓄谋五个月的雨终于得以释放,撕心裂肺地一遍遍呼喊,可仍温柔湿软,像是汗,像是泪,但舰长闻起来更像是血。酌满一杯,轻轻摇荡,不知从何感慨。

异常可笑。他在咖啡馆睡了一夜,隔日刚进公司就收到那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说自己工作长期不认真给开除的消息,至于补偿仅仅微薄的六千元,撑死才大半月的工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不得不抓住另一份工作抛来的橄榄枝:生活捉襟见肘,他需要钱,在他和布洛妮娅被年龄和身体机能彻底丢弃前把阿拉哈托打造完善的资金。他想和布洛妮娅一直在一起,要帮她完成她的梦想。

“不过说是助理,我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知是否年轻时躲在房间里看的小电影太多的缘故,那些老套经典的电影题材豁然浮现眼前,‘老板’和‘助理’‘秘书’,这两样组合在一起难以摆脱他人的浮想联翩但确确实实百口莫辩的事实:潜规则。

舰长在芽衣派来的车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思考,但随即这种念头便打消了。往难听点说,他觉得那位风韵成熟尚且年轻的女总裁除非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这种一事无成的老男人;说的好听点,芽衣虽然没有看对眼的人选,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违背人之常理选择一个有妇之夫,更别说夫人还是自己多年的好友。

她是个正常人,不会做他和布洛妮娅这种可以说是绝望的豪赌的可笑行为;她是个成功的人,炙热的未来唾手可得,亦然有能帅气的人士也会自投怀抱;和这对庸碌辛苦的夫妻不同,雷电芽衣她什么都不缺,唯独少一个陪伴自己一生的另一半。

只是舰长想不到这个另一半是自己,而她势必要收入囊中,且无人可挡,因为me社总裁的铁腕,没人见过。

天空万里无云,雨幕淋漓,无色无味的清水从天而降升腾汩汩氤氲,遮挡车辆和人们的视野。一辆高级黑色轿车在无人的公路疾驰而过飞溅一阵水花,车里开着空调,周围满是雾气,风雨此起彼伏但贵宾车风雨无阻。莫约三十分钟过去,雨仍旧下个不停,但轿车已缓缓减速,然后停在一邸称不上大且从外看来古旧饱经风霜的宅子前。他们到了。

司机递给舰长一把伞打开后车门锁,示意他得自己过去。舰长自然没有在意服务的周到问题,只是谢过司机,下了车:现在是下午,天气略显阴沉,雨水打在雨伞上的碰撞异常沉重,脚边是大大小小的水洼,清新嫩绿的枝叶都被雨珠压低了头。

他到大门前,发现没锁便没有怀疑地推门而进:大堂没有开灯,四下静悄悄,挂钟机械地摆动着,偶有不自然的声响发出,外加屋外下雨位置偏远的缘故,这里与其说是有种诡异气氛,不如说就是杀人场地。舰长咽了咽唾液,他有点怀疑这里是否有活人,但对旧友的信任叫他不得不扶着螺旋木梯攀上,楼梯松散仿佛摇摇欲坠,扶手的尘土还没清理,地毯脏兮兮,怀疑带起另一阵怀疑,他越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

“那个……芽衣?”

他忍不住呼唤,不一会儿有隐约的性感女声透过绵长的急雨传进耳内,衔有咖啡的苦涩。

“在这里,您的左手。”

他循声推开,映入眼帘的光线毫无征兆,而等到眼睛反应过来,灵敏的直觉意识到的并非这房间的古朴老旧却皎洁温馨,而是芽衣口中工作的真实性:直面而来的是衣着暴露的me老总,他昔日亲密无间的好友。距他不过不过两柞远,白皙柔美的娇躯只象征地裹了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衣,衣襟微敞,深邃雪白而软腻的乳沟袒露在微凉的空气,毫不在意地给男人养眼,纤细柔软的腰肢被一条束带勒住,衬托的是这位风韵女性的圆硕翘挺的肥臀。雷电芽衣面色微红,香甜的香汗正从额头淌下,滴落于精致的锁骨,她躲在眼镜后的眸好似蒙了雾,可展露在眼中的却是足矣使任何男人理性崩塌的妩媚与丰润,两团温润弹软的乳球随她弯腰有如两颗饱满丰硕的果实垂着,而那里暴露出的大片肌肤就是在告诉他她没穿胸罩,甚至下体遮挡女性最后清白的内裤有没有穿都是有待考究的。

她垂眉,她抬眸,倩丽的身影婀娜性感,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平日不属于她的淫美与放浪,星空般丝滑柔顺的秀发自肩头泻落,明晰了美人的侧颜。她好像遗忘了矜持与守则,化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孤独俏佳人,美得令人窒息,发散的气息也染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无与伦比的魅惑。

他有种被她勾引的错觉。

她当然知道他的存在,不过那回应是迟来的友好的问候:“啊,舰长,您比预定好的早了一个小时,所以我忘了换衣服了,抱歉。”话语落地,莞尔一笑,笑的醉人,笑的温软。

“不,没…没事。”回过神的男人不知该把视线往哪儿放,一时间乱了手脚的纠结看得那人都禁不住为他叹息一声,帮他从漩涡里绕了出来: “别这样站着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相见了,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好,好…谢谢。”

他有点自责,觉得自己很龌龊,质问自己为什么会拿性的目光去看多年的朋友。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动,某个房间里传来瓶罐的翻找声响,清脆而晰明的动静听的在沙发如坐针毡的舰长忍不住牙齿打架。现在已经十一月了,虽然室内开着暖气但还是有种莫名冷意,不过他清楚自己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打寒颤。

他左盼右盼,终于在楼下挂钟如同鸟叫的报时响起的刹那盼来那位绝美的女主人。可他不想去看她,更不想思考而后形容她,因为难以启齿的冲动总会不合时宜地悖论道德观念,这一点他总是苦恼而困惑,总不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泄欲的缘故让脑子开始以下体的方式领略一切。

“喏,您的咖啡。”

“……谢谢。”

优雅、端庄、温和显得平易近人。这是与妻子截然不同的气质,令长时间没过多接触女性的舰长失了下神。他又开始乱了,脸颊泛红,心跳紊乱,仿佛有种又酥又麻的痒抚摸自己忍不住泄露呻吟,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始至终的异香祛除体外,但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雷电芽衣不动声色地抿了口咖啡。苦涩比甘甜有用的多,这是她不知不觉更改的习惯,因为复活me社期间她的苦可比干嚼苦咖啡粉要难咽得多,也正从那刻起,她明白除了战场之外,暴力也能施展在职场和生活里。不是被逼迫的愤怒,不是窘迫的走投无路,而是纯粹的野蛮,不留情面的排山倒海之势清扫所有的见不得光的手段。虽然这类情况发生的少自然用的少,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洗刷她耍了小聪明的事实。

可如果说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这怕跟她面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是他的指挥和敏锐教导了她,有时候为达哪些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只要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堵住目击者的嘴,那就没人会戳破这一切。

正因如此,她在干与此类似的事情时并无负罪感,因为她觉得他们罪有应得。而现在她面对着自己的导师加心上人以及好多乱七八糟对她都具各种各样意义的男人,她必须得跟自己的好闺蜜说句对不起。

“那么…舰长,你跟布洛妮娅现在生活还好吗?”

她摸不着头脑地跟他聊起了家常,换来男人一声微渺的叹息,他毫不在乎刚出炉的咖啡有多烫嘴,酌了一口,道:“我们已经谈过这话题了吧……不景气,哪儿哪儿都缺钱,钱啊钱,搞得我最近神经衰弱想骂人。”

她轻笑一声,杏眼微眯,悄然观察着男人的反应:

“觉得辛苦,想逃避吗?”

“不至于,我们经历过比这更大的风浪。”

他摇了摇头没有犹豫地否定了,垂下的视线毫无察觉女主人无意抽搐的眼角。这苦水一道,话题一引,话匣子和记忆便开了闸,身处于其他女人家里并和人家独处一室,舰长眼里却满是过去和妻子度过的时间,那些或艰辛或欢乐的时光也许老去了他仍旧历历在目,因为它们闪着光,不时点亮自己应走的余下道路,即便这路并不太复杂曲折,也不长,它也依然具有不同凡响的意义。他犹如潮水倾泻的对爱人的赞美和他们相处的画面绘声绘色地描述给跟前的老战友,而她仅仅一字不漏地听着,一言不发。

直到舰长发觉自己毫无意义的话说的太多,才猛然从幸福的回忆中抽离,抬首顿时映入眼帘的是芽衣安静温婉的微笑,然后他自己都说不明白地悻悻地陪着笑,随即是沉寂的缄默。男人试着分散一下注意力环顾四下,可怎么都会撞上芽衣剔透的眸子,和饶有意味的表情,这令他更加慌乱不已。

“怎么了?”

他羞了,强撑过去领导人的颜面咬着牙说:“没事…就是感觉这里好热,有点想睡觉。”

“是吗……”

听闻的她笑意浓了几分,道:“既然舰长都这样说了,那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抬起头挑了下眉,问:“差不多?是………”

疑问刚从心底浮起,视线豁然一片模糊,失力的躯体就这般瘫在了柔软的沙发间。舰长甚至来不及理清楚发生的一切,尚未失灵的嗅觉把他引向的不是潜藏着的遥不可及的阴谋,而是近在咫尺饶眼神饶有兴趣的雷电芽衣。他分明听见心脏的律动开始微弱,纤细的神经线被倦意触动,却清醒无比,身体对温度的感受也异常鲜明,他讶异地盯着她,用了活活五秒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事实。

“真奇怪呢,舰长是对这种药物有抗性吗?”她轻言,嗓音低沉妖润,衔着危险的轻佻,雷电芽衣站起身来绕过茶几,哭喊的大雨遮住了她的脚步。那层似有若无的布料还不着急褪去,她决心在彻底感受男人的滋味前,先把男女做爱前应有的前戏替他铺好:“明明能一分钟麻倒大象的药量却足足在您体内消化了快十分钟才生效,真是不可思议。”

他的眼神就是她口中的不可思议,怪异得难以置信。室外绵长粗犷的敲打声都比耳边心脏局部的喧嚣有力,男人艰难地呼吸着,意识像是被灌上了葡萄糖和氧气似的迟迟沉不下去,吊不上来。他想说些什么,可一枚羽毛般轻柔的吻没有情面地封住了他的唇,霎时的温濡、玉软、淫媚,夹杂着女性的体香和温度,俘获了他的心脏片刻。

“唔……”

她压住了他,摁住了他,制住了他。灵巧湿滑的舌头探进舰长的口腔轻易占据主导权在里面肆意搅和,修长的五指恣意蹂躏男人粗糙的脸庞,因激动而急促绵长的呼吸扯起舰长另一阵拼命的呼吸,淫靡的水声在两人温吞的情绪中泛滥,粘稠、浓郁、深不见底。

面对这位昔日上司,芽衣吻的深沉用力,也温柔。猫一样的香丁小舌耐心引导着男人慌乱无序的大舌头,舌尖不留痕迹地细细剐蹭他温腔内每一处,将他的氧气和唾液尽数吮吸口中。每一次娇媚的呻吟持续唤醒舰长拼死抑制的冲动,丽人媚软的玉体全然压在身上的感受无与伦比,也令他无与伦比,可几乎是待宰羔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他动不了,只是一味被迫接受芽衣香甜的唾液顺着本能的吞咽滑进胃里。

女人柔嫩的指腹抚摸着舰长的脸,他的锁骨乃至他的胸膛,她随着接吻的进度一点点拆开他的衣物,上身的黑西服、领带、最后半敞衬衫,和她一样。那温润如玉的丰乳因重量被压得变了形状,可那断断续续送入舰长心间的热量仍有如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咽喉,使他理智发烫,发昏,变得浑浊,如同氤氲。

“啧…咕…湫嗯……”

吮吸、厮磨、扯咬、吞咽,以此往复,有条不紊。漫进耳内的搅和的唾液声同外面淋漓的雨幕激荡着男人的感官,即将冲昏他的大脑——纵使他的理性和认知已经濒临破碎。他皲裂的嘴唇和芽衣嫩软的香唇死死贴合在一起,唇齿间弥漫的是假夹杂女性雌香的醇厚的苦涩,咖啡因令他本能上瘾,女性的诱惑撩拨的心弦,长时间未泄欲的身体彻底屈服在佳人营造的粉色的情欲牢笼,有了勃起冲动,理智逐渐粉碎。

他们此般热吻着,哪怕皓齿碰在一起,哪怕舌头不小心被牙床咬到,也无法阻止芽衣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是如此热情,如此迫不及待,带着美好的不可思议,欧丽的倩影在舰长的脑海荡漾延展,甚至要扩散到独属于布洛妮娅的深池。

许久,可能很久,也或许就一会儿,不论如何舰长都数不清了:当芽衣湿濡的红唇从他嘴中抽离的那时,他早已醉倒在她魅力的芬芳里,被她亲得恍惚,可她的目的根本不限于此。名为雷电芽衣的掠夺者只是捧起男人的双颊,使他直面自己,那圆润的眼睛后藏着的是庞大的野心。

“您看,轻而易举。”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笑道,面颊残霞般的绯红连同那颗炙热的扑通乱跳的心脏扰乱舰长的支离破碎的思绪,他的呼吸微弱得近乎是垂死呻吟,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拨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残檐断壁,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儿。

他竭尽全力把所剩无几的力气往一处使,可坚实的臂膀刚抬起来就被女主人纤弱的玉手牢牢握住。雷电芽衣握住舰长的手贴在自己脸庞,透过他掌心送来的温度和气息,眼眸不自觉笼上淡淡的醉意,她有点扪心自我的意思,回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被他摸过脸戏弄过了。

“舰长,不要动哦,或者,请您尽力反抗我。”

她轻轻说着,缓缓解开衫袖的纽扣,那柔嫩的指腹顺着明晰的静脉、肉筋、骨头、一路向下,摆在脸上餮足的神情仿佛要把他彻底吞没。嫩粉的舌尖慢慢抿走他额头的大豆汗珠,舌尖擦过他脸颊的触感是又酥又麻的痒,顺着脊髓冲昏大脑中枢,泯灭他的神经。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而事实上,她已经干了:咸涩的滋味从味蕾消散的霎时,雷电芽衣的双手就把舰长的皮带给解开了,因为她注意到他鼓鼓囊囊的下体肿胀的难受又被柔软结实的布料包裹住跟个笼中野兽一样屈辱,混杂欲望的怜悯心便好意把它给释放出来了。

她松开皮带,解开拉链,然后替他抬起腰部随即用力,那黑色西装裤便像是被狂风卷走的小鸟一般瘫落在地,布料和金属撞上木板的清脆声响乍醒了男人的恍惚,但犹如被埋在地下一样的语言功能迟迟拼不出来一个字。羸弱的身体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他眼下除了迫不得已地接受还能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与崩坏的抗争早已抛诸脑后,又被生活打压那么久,上战场那般的所向披靡早已是独属过去的荣耀。

“舰长,布洛妮娅有帮你这么做过吗?”

突如其来的名字使他眼中流露一瞬的惊恐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彼时百般不愿的表情也被她尽收眼底。雷电芽衣什么都知道,她对他知根知底,闭着眼睛光凭呼吸节奏都能读懂他的情绪,如果能看看他的眼睛那他心里想的什么她也一清二楚。这么多年和他相处得到的除了男人给予她的无条件信任,那就只剩她对他了如指掌的对感情和情绪的把控了。

伴随内裤从裤腿脱落,舰长那根炙热丑陋也完全不争气的阳物即刻倾囊而出险些打到仔细观察脱掉男人衣物过程的芽衣的脸蛋。那一瞬间乍泄的热量和浓重雄厚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腥臭和着淡淡的骚味飘进女人腔鼻,雷电芽衣嗅着,比起这根红润的大家伙到底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惊喜,她更在意这玩意到底在布洛妮娅的体内播种过多少次。

一时间的兴趣掀起更为复杂深远的涟漪。刚才撑住舰长双腿保持平衡的手起来了,芽衣转而坐到沙发上,抬起美足摆在舰长面前悠悠摇晃,似乎是得意地宣扬些什么,而不等舰长从疑问里回过神,猛然一惊的强烈触感犹如电流般直抵脑髓,叫他下意识地泄露出声。

“呃!”

这是始料未及的惊异,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对芽衣过分举动的愤怒。因为女人那柔嫩的双脚已压在了他毫无防备的肉杵之上缓缓摩擦,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股间这东西的庞然热量究竟有多烫,简直跟被烧红的烙铁没什么两样。下体因勃起和本能变得敏感,就像雷电芽衣毫不自知勃起的阴蒂,她是如此享受这个时刻——把他摁在身下肆意妄为,玩偶一样愚弄他的理性和思维,多么幸福,多么满足,那种难以言表的感觉简直要从心间满溢出来了。

愉悦感极速膨胀,和着心底多年来的思恋将渴望发泄在她脚下的男人的身体:说是一天都没出门也没过多活动的缘故,芽衣的脚丫并没有脚汗或别的难闻气味,反倒是种难以言喻的微甜随着重而缓地摩擦、服侍肉棒渐渐漫进舰长鼻腔。芽衣一边以那温软甚至是温烫的软嫩脚掌不紧不慢地撸动男人粗长火热的阳物,另一只脚则以五根圆润微热的脚趾体贴地揉搓男人肿大的睾丸,两只脚并没有因为舰长时而颤动身体乱了节奏,相反她享受这个居高临下俯视男人满脸辛苦地不让自己在她脚底下射精的过程。

这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女主人就坐在沙发上,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他近在咫尺:摩擦的肉棒的嫩足不时大脚拇指轻轻点上马眼刺激快感不时将龟头包夹在大中脚趾间用力挤压,她知道这样做给他带来的除了想要射精的冲动之外什么也没有,纵使润红的玉足沾染舰长长时间闷在裤裆里而发散出的腥臭味也无所谓,不如这更令她欢喜,因为她更深刻地染上了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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