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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后崩坏书》:关于与布洛妮娅结婚多年的舰长因金钱危机被好友雷电芽衣趁虚而入,不知不觉中沉迷激烈肉欲最终背叛妻子还向其隐瞒这件事,1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6550 ℃

四月十四日晚,明月清醒,天气微凉,夜间的风在街道横冲直撞。街道旁的一家小小企业,灯光已灭,人去楼空,寂静如潮水覆盖整栋大楼,唯有键盘静静的敲击声与电脑屏幕的荧光于玻璃闪烁。手边的咖啡已失去原有的温度,桌上的盆栽长时间忘记浇水有点发蔫,被经理强制加班的男人眼睛疲累地将文件保存好,做好今日的收尾准备。

伴随最后一个字符打在行间,瞟了眼右下角时间的男人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他关上电脑,喝完咖啡,摸黑把耐心准备好几天的生日礼物装进包里,借着月色顺着安全通道下了楼。

踏出门,眼前迷蒙一片,深夜十一点的世界仍喧闹不已,灯红酒绿的男女搂搂抱抱有说有笑地走进哪家店面或宾馆,脸上洋溢的或虚伪或真心看的男人有点牙痒痒,因为自己和妻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亲热了。

一股清风徐徐吹来,微甜的香味漫进鼻腔,他豁然意识到自己中午到现在还没进食,更糟糕的是现在也没有吃东西的时间了:那股风同样把自己今早和妻子给朋友过生日的约定也吹进脑海,再晚一个小时她的生日就过去了。

“庸庸碌碌啊……”

念叨着,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乘上去,按照芽衣发来的消息说给司机地址,车子启动,劳顿一天的躯体终于得以休息:舰长倚靠在车门,透过车窗目视窗外风景,它们霓虹灯似的变幻着,璀璨而绮丽,掀不起他一丝欣赏的心情。

一些称不上美好的记忆不请自来,他欲摇下车窗用冷风将它们吹散,但夜间的温度渐渐凉得过分,他最终还是把车窗升了上去,按照那些混乱、模糊的记忆的斑点一点点拨开过去的迷雾:大抵九年前,他接受布洛妮娅的告白和她发展起了更深的关系,截止四年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生活滋润,关系距离和谐紧密,而就是在人生和理想都如日中天的节点上,那个笨蛋忽然拾起过去的一份梦想,埋头开发一款能让所有人耳熟能详的大游戏。

只是这次命运并不站在他们这边,就好像从前积累起的好运一夜间崩塌了。随着游戏开发推进,昔日埋藏在细节里的危险逐渐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们为此开始奔波,但仍有喘息的余地——阿拉哈托的销售量并不理想,甚至是暴死,被诟病被嘲讽被调侃,往好的说某个方面确实做到了人人耳熟能详,可惜这不是游戏制作人想要的结果。

他深深了解爱人的性格,只得陪她再疯一次拿出所有的存款和余裕实现她的梦想,因为自己的理想是陪她白头,天荒地老。况且这种情况称不上紧急,过去面对崩坏时他们遇到的种种比现在难的多,危险的多,容错率也比各种硬核到叫人咬牙切齿跟航天入职考核似的游戏低的多的多。他们乐以游戏对比,因为过去养成的习惯允许他们不合时宜的开玩笑,哪怕命悬一线也要讲上一个没品的笑话,这在某种方面成为了他的铁则。

但是现在,他身心俱疲,比玩命时还要憔悴而神经衰弱,绷紧得险些断开。时间消磨着他,愚弄着他,而他已无力反抗,只是沉默,任由摆布:钱和经验,对社会的了解,以及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束缚着他,他只能低头咬牙,因为对妻子的爱,对爱人的感情,和自己的底线不允许自己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更何况天命已经是慈善机构,哪怕德丽莎允许自己问她借点帮助辞去职务的自己,男人也没有那个脸去面对她,只因她的状况和自己相差无几。

舰长爱布洛妮娅,爱的彻底,爱的深沉而温婉,即便精力被需求一遍遍消磨,即便承受能力和心情被愈发沉重的身体拖得几乎垮掉,即便这爱不再如过往那般炙热,他也要拼尽全力和她一起实现她那时只跟自己一人说过的,往日听起来滑稽好笑的梦想。

同为社畜,这对夫妻并不在一个公司打工,一是身为总裁的布狼牙从早到晚都忙着舰长不擅长的事情,从游戏开发计划到最后定夺的预期,没一个是舰长听得懂的;而舰长整日高强度忙活的公文也不是布洛妮娅能受得了的,在休伯利安奠定的处理基础从年轻延续到几近中年,桌面上的白字黑纸无非就是变了种形式送到他眼前,他一如既往的得心应手。

他们拿着自己的那份工资,居住在天穹市中心某栋高楼的一百二十平房子里,心照不宣,心领会神,生活过得简洁而皎洁。虽然称不上无忧无虑,但在这动荡的社会里也足矣是一方安宁的小院,一个温馨安静的家。

“说起来,她早就到了吧。”

话语落地,现实将记忆抽离,行驶的车辆停下脚步,打点器吐出肉疼的账单,他付过钱,和司机寒暄了一下后径直往这辉煌的独栋别野的走去:和为梦想与生活奔波的两人不同,继承家父企业的富豪千金小姐雷电芽衣在对男人来讲过于耀眼的老别墅里过得闲适恬静,天生性格如此的她打点好身边的所有,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使垂死的me社重获新生,越做越强,而当公司的地位在国际关系里落定尘埃,她本人便随性的在郊区买下了这栋房子,半壁江山都吩咐给跟她有过命交情的助理,偶尔接下现任天命主教分配的任务,提前不知多少年的过着舰长心心念念小辈子的退休生活,那般清闲自在,看的身为打工人的舰长不住苦笑。

清溪静静流淌,萎靡灯光点亮石板路的一角,萤火虫般微弱的光亮指引着不识路的男人慢慢前进,舰长漫无目的地走着,那富丽堂皇的金盏愈来愈近,耳边有风和水声,以及虫鸣。枙子花的芬芳飘香,树林的窸窣折耳,淋过雨的泥土喷薄涩味,清新树叶上的夜露是新月倒映,一缕缕向下,滴落在地,

门没锁,他推开便进,换了鞋。映入眼帘的一切都能叫他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为什么总会这么大,但转念意识到这对拯救世界的英雄而言过于失礼,便把彼时的心理落差从脑海里抹去了。舰长走上楼梯,古老的实心木发出隐约的吱呀声响,扶手有点摇晃。上二楼去,还有一面漆黑的木门,他又推开,幻觉般的景象是大脑的震撼,他不禁又想思考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了。

“我迟到了吗?”

对他而言,他差点来不及;但对心心念念旧友无数夜晚的雷电芽衣来说,他迟到太久了。

“嗯,还有三分钟,就过十二点了。”

笑语轻言,依旧魅力无限,柔顺的紫色秀发顺着肩膀泻落,风韵沉稳、夹杂半点小埋怨的娇气音调听得舰长心头一紧,内心的歉意油然而生。绛紫色双眸宛如星空,在他眼中升起两轮澄净的白月,丰腴而韵美的躯体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与矜持,那白皙的胳臂和玉指,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微微泛红的肌肤,以及哪些他这个已婚人士不太好的形容的地方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好,光凭老总颜值和身材这一点,那些出类拔萃才华横溢的有能人士对这家企业趋之若鹜的原因是个人都不难看出来,更别提me社的国际地位的加成了。

“给你道歉,对不起啦~~”

他嬉笑着赴约落座,舒适过头的真皮沙发对男人习惯棉质沙发的腰背还是有点不太友好。他正要问某个说好提前到的家伙跑哪儿去了,后知后觉映入视野的那抹枕着芽衣大腿的醺醉的银色给了他无声的答案,于是不语,接过老友递来的杯盏,里面晃荡的缤纷液体发散醉意,他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换个位置吧。”

“也是。”

推杯换盏,他像是接过芽衣递来的庆生酒一般接过这只挠人淘气的小猫,自己愚蠢的男人大腿虽然比不上美少女柔嫩的美腿,但这么多年来她再怎么说也认家了,所以并无太多动静。仅仅翻了个身,暧昧地抱住主人的腰,琼鼻轻轻吮嗅,那熟悉的曾令她无数日夜神魂颠倒的气味熏得她喉咙忍不住发出猫儿的呜咽,柔滑平光的咕噜声使他不得不苦笑着轻轻抚摸她的的头发,因为他知道她在醉的时候也会撒娇。

“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

他笑着说,届时从刹那的恍惚里回过神的雷电芽衣摇了摇头,道:

“没关系,就当是布洛妮娅给我的生日礼物了。”

话里有话,不过他并未在意,只是一个劲儿地应付着挠人的妻子,全然不知面前生贺的主角望着两人的眼神复杂而渺远,几乎是羡慕的眼光。雷电芽衣就这么看着暧昧的两人不知不觉一杯又一杯的茴香酒下腹,听着男人对爱人讲话如同对牛弹琴,注视着那令他浑身颤栗的微醺面庞,心底漾起的涟漪渐渐浮起又在豁然间沉落,因为她的直觉告诉他终于从那柔腻的粉色牢笼中脱离了。

雷电芽衣咽喉臆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不会叫他听见。内心斟酌的话语就舰长听来像是揶揄,对她而言不如说是笑话:

“我们上次见面…什么时候了,我还以为舰长早就把我这个老友忘了。”

“…我们什么时候又变成朋友了。”他笑着说,始料未及的回答令她愣了一下,心里的无名恐慌莫名其妙地作祟,她刚要问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后话比她的不安来的更不知所云:“我们不早就是家人了吗,还是说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

雷电芽衣对此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感觉他是在暗示自己,并深陷其中:那因熬夜和不健康饮食而看起来疲惫苍老的脸庞,粗糙有力的麦色大手,他的声音他的表情乃至他的全部,她都在过去青春的日夜里幻想无数。但好笑的现实却是给自己蒙头一棒,在一个最值得庆祝最值得欢笑的锣鼓震天响的日子,他被别人夺走了,而那时的自己就慢了几个步子的时间,如此不堪,如此荒诞,可笑的,眼睁睁看着爱慕的对象被自己的好友轻而易举的取走。

见青春靓丽的俏佳人毫无动静,舰长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不过还没来得及补救些什么,永葆青春的少女便噗嗤一声咯咯笑笑起来,那洁白整齐的贝齿在男人跳跃的神经来看咬合力绝对不亚于一头雄狮。

“呵呵……笨蛋,我也被舰长传染成笨蛋了呢。”

她说着,笑着,伴着夜风,靛紫色长发在空中曳起,灵动的身姿是精灵般,她娇艳欲滴。

男人哑口无言,不知是否因为过去在一起时被她教训了太多次,自己都已经把笨蛋这个词汇理所当然的当做对自己的形容了。他摆摆手,又喝下一杯葡萄酒,借着酒力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礼物还没送出,便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礼物盒,包装称不上精致,在乘车时也被不小心地压了一次导致看起来扁扁皱皱的。

“来,这是我的额……礼物,对,礼物。”

“吼~~那会是什么呢,黄金吗?”

“这你就别想了,顶多当是一点心意吧。”

雷电芽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接过意料之外的轻盈手工品,拆开来,定睛一看是个可爱但略显别扭的小熊玩偶:摸起来的质感有点粗糙,纽扣似的黑眼睛不是礼品店里售卖的那般圆润明亮,而是两颗扁扁的、灰棕色的扣子。各种各样的粗糙与劣质让她知道了这是他笨拙的手艺的做功,想要掩饰地揶揄一下却被发自内心的喜悦抢先一步,她望着这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玩偶,小女孩似的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嗓音是那暮色般,来得轻浅,来得丰润。

“……谢谢,我很喜欢。”

他愣了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因为少女湿润的眼眶,不再如虚掩的门般不等人推便被风吹开的颤抖的声线,那被久违温暖的心灵和得到满足的心愿一字一句的表现在话语间,声音听起来与其说从他人那里得到好意的感谢,不如是如愿以偿的感激,在心间流连忘返,以至于流露在脸上的感情过于沉重,看的男人五陈杂味。

他想将这归咎于酒精的作用,但就光单纯的对她的了解就摆明了事实不可能如此。过剩的感性叫他纠结,困扰,而到头来那被酒精启发同样被酒精愚弄的大脑还是难以反应,他抽离妻子的环抱,探过身去抹掉在眼眶攒存的泪珠,小心翼翼地挑起一个话题,从而避开另一个他害怕的话题。

“你要是这么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多做几个。”

说着不可能的话,讲着不可能的事,滑稽的担心使她轻笑一声,拨开了他的手掌。她害怕自己会就此沉沦下去,沦陷在男人宽厚的温柔里,更因为他现在是布洛妮娅的丈夫:

“不,这一个就够了……谢谢。”

他不知该如何作答,默默跟她喝起了酒。夜深了,丝绸般柔滑的清风簌簌吹着,翻腾、奔涌,分明的野荷馥郁满溢厅堂,飘进少女昏暗的卧室。雷电芽衣躺在床上满心喜悦地摆弄着男人送给她的玩偶,纵然这礼物在他人看来廉价得不值一提,敷衍得叫人怀疑,少女也仍旧喜欢,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下来这个穷苦的文官比自己更了解她内心的渴望,比起浅薄的金钱物质,他觉得一个好玩的笑话或者独一无二的心意更有力。

时钟嘀嗒走着,衔着夜弦的脚步成为着昏沉房间里的唯一动静。大抵是酒精的效力,或家里突然多出两个人的缘故,她脑袋无比清醒,是窗外高挂头顶的圆月。少女静静望着手里的劣质熊偶,不自觉地喜上眉梢,仿佛再次拾起青春羞涩而期待的悸动,幻想着脑海那人的模样,悄悄吻了玩偶一下。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自己更快一点,坦诚一点,放下无所谓的矜持的话……

要是能把一切讲清楚,所有问题会不会即刻迎刃而解了?

她扪心自问着,脑海里不请自来的一个个问题将她的思绪带回昔日,那份不齿,凄凉无助,甚至悔恨,都在顷刻有如云烟包裹她。这么多年来,她有多少个夜晚是在沉默和疑问里度过的她早已数不清了,一次次机会,一幅幅画面,一条条不成文的少女规戒,那些拘束和告诫,毫无必要的阻碍与羞赧在眼前争先闪过。她有那么多机会将心中的情感诉出于口,自己竟然一个都没抓住过,那时自己的少女心到底是得有多敏感才会落得这般田地。

于是悔恨遗憾后悔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悲哀,她关掉台灯闭上眼,眩晕的大脑压的她一动不想动,只留一个人人夜晚都会有的念头。她翻了个身调整成舒服的姿势,想就此安眠结束一天的恬淡。可突如其来,不合时宜的,敏锐的听觉让她从晰明的秒针走动中觉察一阵细微隐约的不和谐的动静,在黑暗无边的脑海里响着,扰得她不得安宁。

“唔……?”

家主人迷迷糊糊坐起身,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起身循声而去:推开门,寂静的走廊空无一人,唯有调暗的点灯静静照明,侧身一旁的梳妆台镜面映出她纤瘦的身形。她踏出门,麦穗拖鞋踩在地毯毫无声响,雷电芽衣疲惫而轻盈地走着,耳边的声音随步履越来越近,她逐渐听懂了那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也清楚了这男女如柴如火的压低嗓音的对话,还有肢体毫无顾忌地接触在一起的声响。

“喂…布洛妮娅,够了吧……”

紧张的、绷紧的浑厚的男性嗓音透过棕色木门闯进雷电芽衣几乎断开的神经,并在她心里敲出一连串的鼓点勾勒一道清晰的剪影。她瞬间困意全无,而紧随其后的女声更是令她内心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愁苦的涟漪,越荡越开。

“嘘……请舰长小点声不要吵醒芽衣了。”伴随布洛妮娅与平常性冷淡般的沉静截然不同的妖媚嗓音颤动神经线,雷电芽衣双眸瞪大地将耳朵贴于门前,于是更加清楚而令她心痛的话语紧随其后:“这是最后一次,布洛妮娅要把过去三个月的量通通补回来,而且…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她醒了,彻底醒了。像是在战场上全神贯注地观察每一处不和谐的变动那般,战栗的神经与大脑颠覆着雷电芽衣眼前的一切,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哪怕是一缕喘息,一丝气息,都隐藏的完美无缺:隔着一道门,里面如漆似胶的男女今夜似乎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肢体的碰撞声衔着布洛妮娅微弱的娇喘,那放浪淫荡的叫声险些叫这个陪她度过整个青春时光的雷电芽衣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嗯…哈啊~~❤️舰长的肉棒有多久没被布洛妮娅疼爱了。”

肉体清脆的撞击声,男人女人在布料上翻滚的窸窣声,甚至性交合而发出的一连串的本能的呻吟都如浪潮般一股脑地向大脑袭来,她静静仔细地听着里面男女的喘息,毫无底线的想象最好的朋友的性交画面,不知何时自己私处已泛滥成灾。

无限美好风光滋养水声,暧昧缥缈的情欲溢满临时打扫出来的卧房,涌进室内的凉意拂去哪出粗心大意的角落,澄净光润的辉月照映出的埃尘都染上湿濡而温软的爱情。成日只以自慰缓解性欲的雷电芽衣无声无息地静聆舰长与布洛妮娅大汗淋漓,火热的性器肆意交欢,淫液散漫的腥咸味道从门缝飘漏,又被孤寂的女主人吸进腔鼻。

里面多美好啊,舰长和布洛妮娅的爱情多叫人羡慕啊,他们如漆似胶,是一对终生绑定的同类人,沉溺在不约而同臆想的未来里:雷电芽衣幻想着,幻想着此刻在柔软大床上和男人交欢的人是自己,他那粗大雄伟而炙热的肉棒已在自己泥泞不堪的淫穴开垦不知多少次,只记得乳头瘙痒,私处舒爽,毫不留情的浪叫不绝于耳,那被肉棒滋润的身心带着一种蚀骨的酥麻感犹如电流淌遍全身,而他还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幻想着未来更加幸福美满的生活。

“舰长…舰长…嗯嗯…❤️❤️”

不约而同的,布洛妮娅和雷电芽衣的声音彻底重合于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何时探进欲求不满的私处一次次用力拨弄、揉搓,仅仅是为了缓解自己听别人做爱做的险些高潮,就差随便拉个男人跟自己做里面男女同样的事情来解除这般不好解释的情况。

“哦哦哦!!❤️❤️舰长的肉棒哈~~顶到布洛妮娅的最深处了❤️❤️”

没有顾忌的说着,澄澈的爱液一股接一股地从布洛妮娅粉嫩的淫穴涌出,洒在男人大腿上打湿洁白柔顺的床单,将气味所及之处都不留情面地染上自己的颜色:室外的芽衣同样如此,她从没遇到过这般惊险刺激的境地,在一旁偷听别人欢愉,想象自己喜欢的男人那炽热喷薄雄性气味的阳物一次次洗刷自己不知足的淫屄,而这种感觉,宛如荷尔蒙外溢,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将大脑染湿,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成为性欲的奴隶那般渴求着舰长的疼爱。

“呃……布洛妮娅你要是夹得这么紧的话……”

“呜…舰长,慢点❤️❤️,会坏掉的……这样用力真的会坏掉的…❤️❤️”

“哈啊~~~舰长,再用点力❤️❤️让布洛妮娅怀上你的孩子,请更加卖力地肏干布洛妮娅欲求不满的小穴,将布洛妮娅彻底变成一个只为你思考的坏家伙吧!!!❤️❤️”

话语落地,更加清脆而清爽的肉体碰撞声响响彻卧室,视野迷蒙的两人深情望着彼此,抵达脑海的同一欲望促使他们急不可耐地吻在一起,双唇用力摁着,粘稠的唾液不知疲倦的交换一遍又一遍,呜咽与呻吟作响一次又一次。

响着、愈演愈烈,如茶如火宛如百年未见的恋人,不知满足,令人胆颤,沉重的爱着对方。

“唔,射、射了!!!”

“齁噢噢噢哦哦~~~❤️❤️❤舰长,舰长的精液…射进来了❤️❤️️”

“唔嗯~~~~❤️”

三个人三道声音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基本是同一时刻,雷电芽衣和布洛妮娅和舰长同时达到了高潮,那一柞远仿佛直冲天际的淫水大片大片打湿地毯,双腿发软的雷电芽衣扶着墙,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而竭力苦苦支撑,下体庞大令人回味久久的舒爽余韵叫她两眼有点发昏,她扶着墙壁一点点弯下腰,然后蹲了下来,彼时万般仿佛直抵云霄的美妙快感还在脑海里回荡,在身体里刻下它的印记。

“哈❤️…哈❤️……舰长,真坏……❤️❤️”

低声喃喃,用不要脸的自言自语安慰自己。里面布洛妮娅的情况究竟如何,她已经不在意了:神情恍惚,含着空虚和眼泪,她消失在昏沉的走廊间,确信今夜会是个好觉。

而那夜的美梦也诚如所想,那无暇澄净、清晰的难以置信的美好的幻梦给她带来释放压抑多年困苦的机会:她和他在婚礼殿堂,在牧师面前,亲朋好友的眼中许诺毕生誓言,在结婚的第二年结下第一颗美满的果实,生活顺风顺水事业扶摇直上,恩爱的距离在日日夜夜的爱抚中继续加深,感情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也是晚霞的轻柔,彼此亲密无间,在眼神的交汇间读懂对方内心的第一想法并没有顾虑放手去做,他们白头偕老,携手共赴黄泉。

可当现实将她从这份来之不易的、单纯烂漫的梦想蛮横分割的刹那,雷电芽衣心里失落而恐惧的近乎落泪。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一成不变的第一杯热水,而是一个强烈得令后知后觉的自己都惊惧的念头:‘到底该怎样,她才能在他身边,还是名正言顺的清白?’

她想不到,但以后会知道。扭过头,昨夜他从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并不平稳的坐在床头柜上雷电芽衣,这位已经孩子本应上小学的年纪却未婚的女性像是沉浸在未来愿景的小女生那般再一次温软地吻了那个玩偶,她自己说不清为什么,如果被允许的话,她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说得清。

清晨,她送走了这对为生活到处奔波的夫妻,他们离开前的最后一次微笑似乎还夹杂了点某种不太好说出口的难为:雷电芽衣知道是因为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她凝视着车子开远慢慢消失在视野,活力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叶与花的盎然生机飘散,豁然感觉春天怡人的微风多了份秋日的萧瑟。

她回到家里,心里明明是想着再睡个回笼觉身体却违背意志目标明了地走进了昨夜他们肆意挥洒爱和汗水,在欢愉中直达巅峰的小房间,忽然体内惊起一股热量慌了手脚。她不是没人要的剩女,也非恬不知耻的泼妇,更不可能成为丈夫死了两年的寡妇。可谁能告诉她,体内这清醒得邪门的冲动与欲望从何而来,精神欲泣的绝望为何再次出现,自己想得到他的愿望何时死心。

“......闲的太久闲出来的病吗”她喃喃,扑倒在沾染各种体液的床单上,琼鼻轻嗅,迷蒙的红晕不自觉浮起,雷电芽衣此刻无比清醒的发现,自己心底的一处好像坏了:“该回去思考一下了,不然公司会老掉的。”

于是晌午,在公司累死累活解决书文的舰长自旁人口中听到了me社老总回归的消息,纵然心里百般不解且狭隘的心胸完全不给他往好的方面想的机会,姗姗来迟的好意还是感慨起这妮子总算开窍了:毕竟一个三十出头的秀丽美人,连个爱人都没也太荒唐了,况且她可不是同性恋。

夜晚,他独自一人回到家里,碍于布洛妮娅接到德丽莎命令需要去不知道哪里出任务的原因自己终于可以尽情放肆,完完全全不考虑多余的或不必要的事情做最明白的自己了。他换掉衣服洗了澡,点来外卖打开电视音量放到最大,从冰箱拿出几罐啤酒摆在摆在客桌上看起来尽可能的有仪式感,然后就这电视里的枪声和女人的欢呼没有顾虑的大快朵颐起来。要知道婚后老男人的夜生活就是如此枯燥朴素,更别提自己都是奔四的人了,如果不是布洛妮娅强拉着自己,哪来的闲心打游戏,完全不如在电视上看老电影老电视剧来的巴适。

“布洛妮娅不在...耳边好清静啊。”

吵噪声中,星星睁开眼,月亮低下头,几缕风从窗纱钻进轻轻抚过男人微湿的发梢,犹如安眠的纤手柔柔触摸他在狂欢后疲惫不堪的神经线,低声谣唱哄人入睡安眠曲,将他裹在恬静柔缓的夜风里卷他如云:困意在大脑发酵,眼前微微模糊的男人在午夜十二点关上了电视,呷完最后一口酒,拽过扶手上的毯子披住身子便安然入睡,浑然不觉病感的热和沉重的眩晕在同一时刻缠上了自己,在垃圾食品和酒精的作用下抻开遍布全身,对着幽冷的月光置一身力量于胀痛。

凌晨,他口干舌燥地睁开眼,像是醉宿的头痛在薄弱的感官内挥之不去。舰长翻了个身,消息提示音响起打开手机,清冷的荧幕上显示的是布洛妮娅发来的不断问候,她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在外面疯跑了。

“唉...老婆子啊,没你在我才过的更好。”

嘴上虽是这般说,手指还是心口不一地一字一句敲打起来,他以生命中最有价值的几个瞬间想好了最合适的措辞,然后发了过去,希望远在天边的某人能先照顾好自己再担心别人,不要等来等去,到最后等到的是伤痕累累的爱人。

彼此心照不宣地寒叙几句后,舰长关掉手机,拖着仿佛随时会倒下去的身躯去厨房接了杯水,冰冷液体滑进滚烫的胃,被幻痛的迷雾裹住的神经也就安定了不少。他晃了晃脑袋,长吁一口气,过去养成的习惯促使他下意识翻找起治疗感冒发烧的药物,纵然连花清瘟颗粒的劲儿是大了点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用温水匆匆服下,转身进了卧室从柜子里翻找起来厚被子,希望多捂点汗排排毒,不然明天旷工全勤奖就没了。

“布洛妮娅......跑慢点,我追不上。”

他又看到了往日,那抹耀眼的银色在草地上奔跑,直到离开视线,消失在黄昏。

事与愿违,病情不仅没好转反倒加重了:无力流汗的躯体,水银体温计指到的四十度,以及模糊不清的视野的种种,都在提醒他赶紧就医。但问题是他得能啊,这年头上门的医生可叫不来,他们那高昂的价格到底让多少打工人望而却步舰长的谱子比绝大部分人都清楚。

昨夜盖在身上的层层厚被子弄巧成拙,每一次呼吸都感到肺部在震颤,更不用说得拼上老命的翻身了。虚汗依然流着,淌遍额头和躯干,想喝杯水的渺小心愿都实现不了,耳边的沉寂和空间的静谧蛰伏在微弱的认知中。这个时候舰长不禁想到,布洛妮娅在这里,自己的情况会不会好太多,即便那家伙照顾人确实是为难她了,但好歹也有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

“......真过分啊。”

这句话不知说给谁听。他竭尽全力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想去厨房烧壶水,顺便再找点抗生素和阿莫西林,但才刚到客厅门外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转轴声,好像有谁在敲门似的门把被拧动,忽然间就开了:

楼道一阵凉风袭来的同时,那悠扬千紫的长发映入视野,他好像看到了西琳,那个被孤独与谎言裹挟的可怜孩子,可迟到回温的记忆告诉他那个孩子早死在了琪亚娜体内,而那位战胜崩坏和心魔负重的英雄少女也牺牲自己回归了月球,自己身边早已物是人非。

“舰长,发烧了就应该多听听医生的话别乱跑。”

熟悉的,无奈、温柔、耐心和知性,只是相比以前成熟了太多:雷电芽衣扶住这位被身体积劳成疾的前指挥官,一步一步的把他稳进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安抚他的情绪,化身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开导他的担忧和毫无必要的恐惧。

他们在时而明亮时而阴翳的对话里完成过去没能想到的一个又一个问题。渐渐的,体力支不住的男人在女人以专业术语揉成的歌谣里沉沉睡去,陷入了一片无穷的黑暗。

这一觉睡得很长,仿佛把过去加班空缺的时间给一并补上。醒来时已是落日时分,房间空无一人,暮色裹挟燃烧的雾霭缓缓褪色,黑夜将至。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依旧无力,汗液还残留脸上,但总归能动弹两下舌头也能尝出味了:正是在这种似有若无的感慨里,他闻到一种清淡却浓厚的香味,像是沼泽一样咕嘟咕嘟冒泡,飘进有点失灵的鼻腔。

他起身循去,顺着香味踏进厨房,在薄暮中映入眼帘的是温顺的丰腴美人,红润的朱唇,俏挺的琼鼻,精致的五官,身材窈窕有致,上身弹软的美乳被大大的白净薄衬衫摧枯拉朽地遮住,肥美的嫩臀由包臀裙紧裹,向下看去修长的美腿套着一条透亮的黑色裤袜,连同俏佳人白皙柔嫩的双脚一齐包住。这位在暮色下显得虚幻迷人却是分外真实的女总裁令男人发自内心地颠倒了一下,她穿着围裙的模样叫他不禁念起了从前,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她这般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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